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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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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白微微一怔,而后笑了:“这就有趣了。”

    “什么有趣,你发现什么了?”魏秋山问道。

    项白却只是笑笑说道:“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都有了。”说罢他又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可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谁啊?”

    项白猛地抬起头,而快步穿过人群走到院子的后墙根,魏秋山和胡小酒生怕错过什么,也跟上去。可是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是沿着墙壁一节一节地搜索。

    “这是什么?”只见他指间粘着一点藕色的细线,眉间藏着一丝疑惑。

    胡小酒伸长脖子看了看说道:“这就是线头吧?”

    “为什么会在墙头上?”

    “有人翻过。”胡小酒不假思索地说道。

    他手一撑翻上墙头,脸上的神情愈发疑惑,魏秋山见状,双脚一用力便稳稳地立在墙头上。

    胡小酒也想爬上去,可是她够不到,只好站在下面问:“你们发现什么了?我也想看。”

    魏秋山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没有伸手,只露出一个坏笑,而项白,甚至头都没有回一下。

    胡小酒翻个白眼,默默走到一边去,她百无聊赖,又没人搭理她,只好四处瞎逛,逛得腿都酸了。魏秋山查无所获已经放弃了,只剩下项白依然站在墙头上不下来,也没人催他,以至于胡小酒已经开始怀疑,他会不会在墙上生出根来。

第4章 尸体睁眼了(四)() 
终于,她叹口气,决定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向门口的石墩走去。

    “这是什么?”胡小酒愣了愣,门后是一件藕色的旧衣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项白闻声,快步走过来,不过一晃神的功夫,手里的东西就被人抢走了,随即发出一声赞叹:“原来是这个,我明白了。”

    胡小酒愤愤不平地看向面前的强盗:“我找到的!”

    “我知道。”项白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虽然脑子不太灵光,运气倒是不错。”

    “你说谁脑子不灵光!”她话没说完,刚好遇上项白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清秀的眉目,干净明亮的笑容,正是少年应有的模样。胡小酒觉得自己就像倏忽被阳光晃了眼,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我知道他是怎么洗脱嫌疑的了。”

    “什么?怎么做到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他快步走到碾子跟前,指着碾台说道:“就是在这里。”

    “在这里干什么?”赵洪成小心翼翼地问道。

    “死者在这里遇害,她起初坐在碾台上,足印在北侧说明是背向南,也就是背对院门,而后凶手用碾子上的麻绳将林氏勒死,这就是为什么这根麻绳两段都是崭新的唯独中间这一节有些松散。”

    魏秋山蹲在地上细细地观察,这才发现碾台北侧果然有一些浅浅的混乱的足印,碾台上的麻绳也有一节是松散的,他迅速扯下麻绳拿去与林氏脖子上的勒痕比对。

    “是它,就是这节绳子!”

    赵洪成啧啧称赞:“不愧是无忧阁啊!”

    项白只是笑了笑,没有一丁点意外,继续说道:“凶手立于林氏身后,往上方用力,故而与缢死的勒痕位置一致,导致秋山认为就只有一条勒痕,但是绳擦痕是遮不住的。而后凶手拖着林氏一直拖到屋子里,所以这里有一条浅浅的拖拽重物留下的痕迹,一直延续到门口,而后凶手把林氏扶到板凳上,用白绫将她挂着房梁之上,完成了谋杀。”

    “但他是怎么逃脱的呢?”

    “很简单。”他的眼睛绽放出夺目的神采,“他决定杀人是临时起意,故而逃避嫌疑的手段也不会太复杂,他所做的事不过就是以假乱真。”

    “怎么以假乱真?”魏秋山问道。

    项白看向朱三儿,问:“这件衣服是从你家门后发现的,你认识吗?”

    “认识,是我媳妇儿的衣裳。”

    “王婆呢?”项白又问。

    “似乎是有点眼熟,记不清楚了。”王婆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记不清楚,还是看不清楚?”项白问道,你跟人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眯起眼睛,为什么?因为你有眼疾,看人看不清楚,我说的没错吧?”

    王婆有些尴尬:“算不上眼疾,最多是眼花”

    “眼花,那我再问一次,你亲眼看到林氏出去了吗?”

    “是啊。”

    “林氏穿的什么衣裳?是我手上这一件,还是她现在穿的那一件?”

    “我我记不清了。”王婆说道。

    “你说谎!我可是会读心术的,你有没有说谎我一眼就能看破!”胡小酒突然跳起来,“难怪起先问你的时候你就遮遮掩掩,一说到林氏就心里有鬼,就是因为你早就发现林氏穿的衣服跟你现在看到的不一样,是不是?”

    王婆子吓得汗都出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不太一样,但我想着,或许她换过。”

    “岂有此理!”赵洪成大怒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看到林氏,能不能指天发誓你没有看错?”

    “我应该不会有错不过也不一定。”

    “不是不一定,而是根本就不是。”项白说道,“凶手是怎么样逃脱的,其实很简单。

    首先,他把尸体悬挂在房梁上伪装成自杀,而后换上这身衣服伪装成死者的模样大声哭着从屋子里跑出去,王婆子听到声音依然以为跑出去的是林氏,其实她根本没有看清楚,也不可能看清楚,而后他抄小路从院子的后墙翻进来换回自己的衣服再一次走出去。之后他依旧跑到后墙,取下事先搭在墙头的林氏的衣服换好,原路返回。为了引起邻居的注意,可能还要制造一点特别的声音,比如咳嗽或者打碎什么东西。”

    “是咳嗽!”说话的是王婆子,不过话音还没落她就露出一丝赧然。

    项白没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我唉”王婆有些尴尬,“对,林家嫂子回来的时候在原本在闷头编筐,后来听到咳嗽才抬头看看,正好就看看她不,看见穿着这身衣裳的人回来,然后我就去找她,就看到她死了。”

    “这回记对了?”

    王婆子讪讪地笑着说道:“这回对了。”

    “你推门而入,就发现了林氏的尸体,下意识地认为她是刚死的,匆忙之下掉头就走,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大路上去找巡捕报案,我说的对吗?”

    王婆子点点头。

    “可是你不知道,就在你出去的时候,凶手一直躲在门后,他躲在门后再一次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大门,并伪装成刚回来的模样,刚好你也带着巡捕回来,如此一来他的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我说的对吗?朱三儿。”

    朱三儿吓得浑身一哆嗦,事实上从项白推断出杀人过程的时候他就已经吓得一动都不能动了。

    “你就是杀死林氏的凶手。”

    “我小的小的冤枉啊!”

    朱三儿刚站起来就被魏秋山一把按在地上,喝道:“冤枉不冤枉你说了不算!”

    “你小心点儿。”项白说道。

    魏秋山愣了愣:“小心啥?我还怕他?”

    “不是。”项白有些为难似的,“如果人真是他杀的,搬运尸体一定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什么痕迹?”

    项白愈发为难了,皱皱眉头,吐出两个字:“粪便。”

    魏秋山先是愣了愣,立刻仔细地搜查起来,果然在朱三儿身上发现了粪便,顿时满脸嫌恶。

    “不,不是。”朱三儿还不死心,结结巴巴地说道,“那是,那是我今儿早起上茅房不小心沾上的!”

    “装!你再装!上茅房能屙肩膀上,你那是上茅房还是把屎盆子顶头上!”

第5章 尚家的怪姑娘(一)() 
这次,朱三儿终于老实了,乖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正如项白所推测的,他是一怒之下杀了林氏,而后乔装成林氏的模样想要逃脱罪责,本以为计划的天衣无缝,却不料想还是被揭穿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魏秋山说道,“纵然你如此狡猾,布下这么一个机关算尽的困局,最终也没从爷爷我手里逃出去,哇哈哈哈哈!”

    项白默默地看他一眼:“很难吗?”

    “不难啊。”胡小酒说着笑容满面地转向项白,“小哥哥,你好聪明啊,难得你我这么有缘不如”

    “我不叫小哥哥,我叫项白。”

    胡小酒眨眨眼,随即恍然大悟,“哦哦!项白,你好你好,我叫胡小酒,你可以叫我小酒。”说着热情地伸出右手。

    然而项白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没有反应,而后转身对魏秋山说道:“这里没什么事了,咱们走吧。”

    “行,走。”魏秋山看看天色说道,“可是得走了,再不去该晚了。”

    胡小酒默默收回她孤独的右手,十分尴尬,挠挠头反应过来,难不成古代的人没有握手这个礼节?嗯,很有可能,果然是自己疏忽了呀。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应该给个反应嘛,就这样把别人晾在这里也太没有礼貌了吧!

    生气!

    但是生气有什么用,胡小酒叹口气,急匆匆往尚府的方向赶去。

    无忧阁积雪未销,西风吹过,卷起细碎的残雪。

    宁柯微蹙着眉头,轻轻敲着棋子,一时有些拿捏不定。

    他对面的男子眉飞入鬓,细长的眼睛悄悄打量他一眼,说道:“闲敲棋子,花落不知谁家。”

    宁柯长叹一口气,索性把棋子扔回到棋笥里,“不来了,没心情。”

    何无心笑了笑,试探着问道:“因为花落不知谁家?”

    宁柯叹口气摇摇头说道:“太子这回算是完了,本以为大战归来是立了大功,谁知竟被人翻出五年前他在南岭之战时被抓做俘虏的旧事,而今便是任萧青岳再宠这个儿子也不中用了。”

    “岂不是正合你意。”

    宁柯摇摇头:“不止合我的心意,也合别人的心意,萧云晖终究还是年轻,睿王萧青峦可也盯着那个位置很久了。”

    “睿王么自古王位都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是少数,况且睿王党羽多为文臣,终究不如你们兵权在握。不过手握兵权这种事,可好可坏,究竟怎么样”何无心摇摇头。

    “这也是我担忧的。”宁柯说道,“陛下向来多疑,二皇手下又全都是武夫,英勇有余,智谋不足,萧云哲一出事,他们比谁都折腾的厉害,自以为是在帮二皇,却忘了那可是萧云晖的亲哥哥,他们这么做,陛下会怎么想?一群这样的人,也想扳倒睿王,做他们的春秋大梦。”

    何无心笑道:“不是还有你吗?”

    “只我一人有什么用,若是你肯弃了这一亩三分地,你我联手,兴许还有几分胜算。”

    “我?”何无心笑得更欢了,“你知道我的性子,自在惯了。何况我身处着漩涡之外,你这满腹的牢骚也还有处疏解,我若也深陷其中,岂不是要同你一起双双郁卒,罢了,罢了,你还是放了我吧。”

    “不是我不肯放你,锥处囊中,其末立见。”宁柯沉思片刻又说道,“你不答应不要紧,把你那宝贝徒弟给我也行。”

    “项白?那更不行,我还得留着他给我养老呢。”

    “你这就有点不通情理了,项白年纪轻轻正当建功立业的时候,你却留着他给你养老,是不是太自私了?”

    “他在无忧阁就不算建功立业吗?”何无心说道,“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无忧阁在江湖上的名号,那也是跟六扇门一样,令一众宵小闻风丧胆的存在。”

    “再闻风丧胆也不过就是江湖上鸡鸣狗盗的那些事儿,鸡鸣狗盗算什么建功立业?”

    “我请你主意你的言词,我们不是鸡鸣狗盗,我们是彻查鸡鸣狗盗!”何无心梗着脖子正色说道,“还有,项白是我徒弟,我就是自私,就要留着他养老。”

    “行,我不跟你谈,我去跟项白说,项白?项白呢?”宁柯喊道。

    何无心会心一笑,“你不用喊,他没在,给我买酒去了。”

    “你这个人,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宁柯见何无心实在顽固,只好叹口气屈服了,“既然你不愿意把徒弟给我,那这样吧,我听说当年南岭大战时萧国战败是因为粮草的问题。”

    宁柯突然转换话题让何无心有些措手不及:“什么意思?”

    “天命五年,朝廷让户部拨了二十万石粮草,结果押送到前线有一半儿都发了霉,据说是因为那年南楚多雨,押粮官李成保管不当让粮食浸了水。”

    “南岭之战当时应该也是腊月”

    “虽然大战时是冬天,但押送到南楚时应该还是秋天。”

    “若说赶上秋雨也是有可能的,何况咱们跟南楚打了这么多年,南岭之战也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天气如何,谁又会记得那么多?”

    “可是我有可靠的消息告诉我,那李成是冤枉的。”宁柯说道,“军粮征缴是户部侍郎田丰经手的,二十万石粮食全部来自尚家粮行”

    何无心愣了半晌,忽然歪着头说道:“关我什么事?你这个人刚才要抢我徒弟,现在又要让我替你办事,你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没觉得”

    “滚!你给我滚!”

    “不”

    “老刘,把他给我扫出去!”

    “哎,来了!宁大人!是您自己出去,还是我给您扫出去?”

    宁柯深吸一口气,微微举起右手:“不必,我自己出去。”说罢一甩衣襟,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项白和魏秋山刚到门口,只见尚府的大掌柜尚临州正站在门口张罗,看见项白和魏秋山立刻笑容满面地抱着拳说道:“二位,二位,恭候多时了。”又对旁边的小厮说道,“胜子带项公子和魏捕头进去。”

    “好嘞!”胜子一声吆喝,“无忧阁项公子,六扇门魏捕头到!二位里面请嘞!”

    胜子引着项白和魏秋山往善德厅的方向走,边走边说道:“我先带二位在善德厅稍坐片刻,今儿赶巧了,又是我们老爷的五十五大寿,又是同粥会,实在是忙得厉害,方才户部的田大人又来了,二位先喝着茶,我们老爷一会儿就到。”

第6章 尚家的怪姑娘(二)() 
善德厅前种着两棵腊梅,竟然是红粉双色的花,一棵开的正旺,另一棵却有些病殃殃的,都用红绳圈着,似乎是刚挪过来,不许人乱踩,怕伤了根。

    胜子看到喊一声:“阿元,这棵树怎么回事儿,实在不行换了它,瞧着就丧气。”

    阿元道:“你说的容易,这可是两色梅,全天底下没几棵,哪能说换就换,再说了新挪的树总要缓一缓的。”

    项白看了一眼说道:“哟,这土这么黑,可是上好的松枝土。”

    阿元道:“可不是,老爷宝贝这两棵树,专门命塞北商队从雪岭老林里带回来的土。”

    “成吧。”胜子对阿元说道,“好生养着,而今老爷忙着同粥会的事,赶这事儿过去了,这树还是这带死不活的模样,可有你受的了。”

    “知道,知道了。”阿元说道。

    “同粥会是什么?”魏秋山问道。

    “哦,是我们年年腊八都要办的,二位也知道咱们汉京的规矩,正经的生意人,到了腊八这天,一年的生意就收工了,外地打工的伙计们也能够回家过年了。我们卖粮的跟粮食最亲,所以每到这一天都要把各个分号的掌柜们请过来喝腊八粥,一来是给掌柜们分红,二来也是当家的感谢掌柜们一年的辛苦,风雨同舟的意思。”

    “还有这个说法,可是既然年年都有,那以前怎么不知道?”魏秋山问道。

    “他们年年办同粥会,尚老爷却未必年年过寿都大办吧。”项白说道。

    魏秋山愣了愣抓抓头笑道:“好像还真是。”又对胜子说,“既如此,也别再耽搁你了,我们随便转转,善德厅我们自己去,你且忙去吧。”

    “这”

    “不要紧,去吧。”

    “得嘞!”胜子刚要走又犹豫起来,“不过,有件事二位爷英雄盖世兴许不在乎,但小的还是多句嘴。”

    “什么事,你说。”

    “就是二位爷若想转转不要紧,东南边儿的翠微园不要去,还有我们大小姐的蔷薇居最好也别去。”

    “笑话,你们姑娘的住处我们当然不去。”魏秋山不悦道,“我们岂是那种人吗?”

    “哎呦!瞧您说的,胜子不是那意思,实在是嗯”

    项白看出胜子似有难言之隐,问道:“是有何不妥吗?”

    “也没什么不妥,就是就是我们家翠微园经常闹鬼,胜子是怕二位爷晦气这才多嘴说一句。”

    “听他胡扯。”魏秋山拍拍项白的肩膀,“罢了,咱们还是走吧,省得在这里让人当贼来防。”魏秋山便要走。

    胜子立刻慌了神:“山爷,山爷息怒!胜子不会说话,胜子该死!可是,胜子真不是那个意思啊,山爷!”

    “不是那个意思?好,便是如你所说,你们翠微园闹鬼,那你们大小姐又是怎么回事,也闹鬼?你们家老爷让你们家大小姐住在闹鬼的园子里?”魏秋山不悦。

    “不是!我们大小姐那是唉!我可真是说不清楚了。”胜子急的直抽自己嘴巴。

    “说不清楚,哼。”魏秋山冷笑。

    胜子纠结半晌,才咬咬牙说道:“山爷,项爷,胜子就实话实说了吧。”

    “早该如此。”魏秋山说道。

    “其实我们老爷向来都不爱招摇,这次办大寿实是有个缘故的。”

    “什么缘故?”

    “一来这是五十五的大寿确也值得好好操办操办,再来却是因为我们家大小姐”胜子提到大小姐不觉支支吾吾起来。

    “跟你们大小姐有什么关系?”魏秋山问道。

    胜子沉吟片刻说道:“山爷,项爷,胜子可是瞧着您二位人好,这才敢说。”

    魏秋山“嗐”一声,“明白,你姑且一说,我们姑且一听,还能坑你不成。”

    胜子便犹豫道:“这事我本不该说,也轮不到我说,可是我们大小姐,原本挺好的一个人中了邪了,我们老爷为此专门请了个仙姑来,给大小姐驱鬼,是那仙姑说的,借着寿诞或许可以给我们姑娘冲一冲。”

    “中邪?”

    正说着有人喊:“胜子!大掌柜叫你呢!”

    “来了。”胜子应一声,又对项白和魏秋山二人作个揖,“方才胜子不会说话得罪二位爷,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怪罪小的。”

    “得,我们也不是揪着错处不放的人,你且去吧。”魏秋山点点头说道,胜子这才走了,又问项白,“闹鬼,你信不信?”

    项白冷笑一下,没做声。

    两个人一边走着,魏秋山撺掇道:“哎,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去翠微园瞧瞧?”

    “不去。”项白说道。

    “干嘛呀,你不是最爱解谜断案吗?”

    项白还是摇摇头,“我是喜欢断案,不是喜欢捉鬼。”

    忽然不远处掠过一个五颜六色的影子,项白脚下顿了一下,说道:“她怎么在这儿?”

    “谁啊?”魏秋山循着项白目光所及的方向望过去,除了荒芜的花园什么都没有。

    “我想起来点事儿,你先走,一会儿去找你。”说完就径直走了。

    魏秋山莫名其妙被扔在半道上,心里头多少有点不忿,嘀咕道:“不去就不去,老子自己去,捉个鬼吓死你小子。”

    绕过假山那人便不见了踪迹,若是平常人,追到这里也就追不下去了,可是项白不一样,他相信燕过有痕,更何况是人,他看看青石小径上新鲜的碎泥,坚定的向着前方追去。

    不多时终于看到那个五颜六色的身影,满头的麻花辫一晃一晃,似乎走的很着急。项白远远跟着她,只见她走着走着放慢了脚步,又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忽然一低头钻进树丛不见了。

    项白快步追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循着地上的脚印钻进树丛,这才发现原来树丛后面的围墙上竟然有个洞,刚好通向尚府北面的普贤寺。

    这普贤寺是尚家出钱修的寺庙,与尚府相邻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从尚府到普贤寺还能有这样一条捷径。且这小神婆又怎么会这样熟悉,好像熟门熟路似的。

    他刚想着跟过去一探究竟,忽然脚下踩着一个东西,项白捡起来才发现是个小巧的香囊,上面绣着亭台楼阁和碧绿的湖水,做工很是精巧,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芳草萋萋鹦鹉洲”。

    正想着远处已经飘来锣鼓之声,想来是同粥会就要开始了,左右也与他无关,他师父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有些躲懒的嫌疑却也不无道理。

    想到这,项白转身往天虹院方向走去。

第7章 尚家的怪姑娘(三)() 
刚走到天虹院门口就看到魏秋山在那站着问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么半天,我以为你先走了。”

    “没有。”

    “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项白沉默片刻,说道:“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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