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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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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
不多时便到了郭素玉的门口,明月敲敲门道:“素玉姑娘可在吗?”
佩儿却出来说道:“我们姑娘说了,若是明月姑娘来就请回吧。”
这委实在明月的意料之外,她只当自己与郭素玉亦师亦友,不论自己因何而来她总不会将自己拒之门外,却不知彼时的郭素玉正因为侯越对她的痴迷而拈酸,哪里肯见她。
明月被郭素玉拒之门外,身后还跟着一个侯越。
月黑风高,侯越便愈发没了形状,明月无奈之下只好去找四秀中的其他几人,彼时郭素玉依旧住在流萤阁,而四秀却住在西边的浮香园,路途虽然不长却势必要经过狭窄的飞花廊,果然,明月刚到飞花廊,便被侯越堵在了上头。
或许当时侯越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但事情偏偏就发生了,推搡中明月一个不留神便摔下了飞花廊。
侯越的酒壶也摔在地上,酒也醒了,也不敢叫人,拔腿就跑。
次日,明月的尸体才被人从碧波湖里捞上来,泡了整整一夜身子都肿了。只因明月身份低微又因廊上有碎酒瓶渣,官府便断定是她喝多了酒不留神跌下去的,唯有照雪知道,她姐姐明月从不喝酒,因为她只要喝酒便会起红疹,而明月的尸首上却干干净净,又怎么会是喝了酒意外落水?
“你因此便断定是侯越谋害了你姐姐?”项白说道。
“没有断定,只是怀疑。”照雪道,“也是因为他次日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也不能成为证据。”
“奴自然晓得,若奴早有证据又何须等到现在?”照雪道,“奴虽没有证据,但奴相信做了亏心事的人必定心虚,故而奴几次三番试探他。奴姐姐的孤月舞是舞中一绝,奴为了连成此舞不惜昼夜以绳索开筋,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在侯越面前再跳一次,奴要看一看,他看到这支舞的时候会做何感想。果不其然,那日照雪献孤月舞,他立刻大惊失色,奴又故意学着姐姐当年的模样同他说话,他立刻便将奴认作了姐姐,以为奴是姐姐的魂魄,来找他索命,那时奴便知道,自己并没有猜错。”
“难怪当时你说的话如此古怪,原来是如此用意。”
“后来,偏偏如梅也坠入碧波湖,那模样与当年的姐姐几乎别无二致,连奴都要怀疑是姐姐的冤魂作祟了,更何况是原本就心虚的侯越。”照雪冷笑,“奴见他当时的那副德性,便打定了主意,要趁机再吓他一吓,或许他的惊恐之中会露出破绽,果不其然,前夜,也就是公子抓住奴的那晚,奴故意装作厉鬼向他索命,他便吓得什么都招了。那日,是他亲口承认,是他将姐姐推入碧波湖中的!”
第73章 芳林黯香魂(二十)()
胡小酒托着下巴坐在桥边的大石头上,项白在旁边的地上面对她盘膝坐着,月影透过疏疏密密的枝叶落在他们的影子上。
“你是想说照雪扮鬼是为了吓侯越让他说出真相。”胡小酒想了一下说,“那她就更有嫌疑咯。”
“那她应该杀死侯越才对。”项白道,“但是现在侯越活着,死的除了郭素玉和孙婆勉强跟这件事有点关系之外,如梅跟这件事八竿子打不着。”
“怎么会啊,如梅也有关系啊,本来如梅的位置应该是明月的,而且自从如梅代替明月只好就经常和照雪过不去啊,说不定她就是恨如梅顶替了照雪的位置。”
项白摇摇头道:“这也太勉强了。”
“不勉强啊,她恨如梅代替了明月就杀了如梅,然后郭素玉和孙婆是间接害死明月的凶手,最后那个侯越,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像她说的一样是去吓唬侯越,她就是要杀侯越却被我们撞破,不得已才那么说的!”见项白似有若无地微笑,胡小酒又说道,“一定是这样,难怪我一直觉得讲不通,原来就是少了这条线索!这么一来,思路立刻就清晰了!哎,你有没有觉得我聪明许多?我好像有变得聪明一些哎!”
“嗯,嗯,是,你说是就是。”
小酒嘟着嘴蹙眉:“你也太敷衍了吧?真的是,好敷衍哦?”
就知道是这样,他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是对的,要是哪天真心赞成自己,那才是见鬼了,胡小酒想道,却不料他忽然夸张地说道:“对!你说的都对!好聪明哦!”
何无心从二皇子处回到浮香园,见项白还没回去,便想着出门迎迎他,刚出门就看到一幅生平从未见过的奇景。
不远处的树影下有两个人,一个坐在石头上笑得花枝乱颤,另一个则坐在地上前仰后合。
深更半夜,两个疯子,愈发诡异。
何无心忽然想起先前宁柯无意中提起的话,表面上掐得厉害,其实是一条心。
诚然这是他说谏院和睿王的话,但放在这里,似乎也未尝不可,何无心一拍脑门,不禁叹息:“糊涂啊!”
何无心看看天色,又看看树影下的两个人,二殿下说三天查明真相,也不知道他们查到哪一步了,摇摇头,转身回去了。
次日一早便有凌辉阁来的使者在院子里等着,正是二殿下身边公公周福,周福一见到项白便尖着嗓子说道:“项公子,我家主人让老奴特地来提醒您一声,今日就是第三天了。”
项白满脸茫然道:“第三天?公公算错了吧,今儿才是第二天。”
公公眯着眼睛笑道:“不会错的,殿下说是第三天就是第三天,难不成殿下还能有错儿吗?”
“这也太”
“项公子可抓紧呐,别说老奴没提醒你,今儿这案子若每个结果,这无忧阁啊,你师徒二人可就回不去喽!”公公说着就要走。
项白忙喊道:“公公留步,此事如此突然,总该有个缘由吧,望公公明示。”
公公拿眼角觑他一眼,媚眼如丝地笑道:“瞧你们死到临头,公公我就大发慈悲让你们死个明白。若说缘由啊,那得问你师父何无心呐,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树没皮会死,那人要是给脸不要脸你说,他还能活吗?”
项白听罢道:“谢公公明示。”
“哎哎,客气了。”公公说道,“老奴瞧着项公子是机灵人,也不愿意见您二位屈死,这事儿啊,说来也容易的很,不过是阁主一句话的事儿,您二位啊,多保重吧。”
“谢公公提醒。”
公公摆摆手道:“得,不用送了,老奴自己走吧。”
公公刚一走,项白便冲到何无心门前一阵猛敲:“何无心!老东西!你给我出来,你昨儿在人家二殿下跟前儿作什么死了!”
何无心隔着门说道:“呔,你这孽徒,目无尊长,小心为师将你逐出师门!”
项白气的原地打转,耳朵尖儿都红了,指着门骂道:“成吧,逐出师门,我巴不得呢!省得我跟着你受牵连!好,你不出来是不是,那我走了,我就去跟人家二殿下说,我已经让你逐出师门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了!”
“别啊!”门哐当一声来了,何无心一脸委屈站在门口,“爱徒!为师的爱徒!你真的忍心吗?”
项白怼在何无心面前道:“有什么不忍心,就您这作死法,我就是有二十个脑袋也不够陪着您闹啊!别人家的师父都是靠山,我这师父那是压力如山啊,师父!”项白掰着手指头说道,“死了三个人,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三天已经很紧张了,您硬生生给我减到两天,您这不单是要逼死我,您这是要砸了无忧阁招牌啊!我求求您了师父,赶紧把我逐出师门吧,您可饶了我吧!”
何无心揣着手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小白,你冷静一点,为师也不想这样嘛,你看你说了那么多,能不能让为师解释一下?”
项白指着他质问:“解释,你解释!”
何无心却转转眼珠躲到一边儿去了:“唉!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昨天二殿下邀我去凌辉阁,想拉我入伙。”
“入伙?”
“不,这个词有点儿江湖,不是入伙,是做他的幕僚。你也知道的,你师父这个脾性哪能做的了那种束手束脚的买卖,所以就婉拒了他。”
“就因为这样他就难为我们?”
“是啊,所以说这不怪我嘛。”何无心摊摊手,一脸无辜。
“不是,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是真的。”何无心继续无辜。
项白嗅出一丝谎言的味道,说道:“我去问宁柯,昨天晚上他也去了,他肯定知道。”
“站住!”何无心大吼一声,“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那你说实话,要不然我真不管你,你自己过吧。”项白甩着手说道。
何无心见实在瞒不过,只好黑着脸叹口气,道:“好吧,其实我一开始真的是很委婉,我告诉他,我只愿意曳尾于滩涂之中,可是他威胁我,你说你师父,好歹在江湖上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人”
“别扯那么多,你就说你最后说什么了?”
“我说,我说我说,做你的春秋大梦!”
第74章 芳林黯香魂(二十一)()
项白沉默了,片刻,生无所恋地叹息道:“师父,徒儿能有你这么有风骨的师父,真是骄傲啊!以后,您就自己一个人玩儿吧,徒儿走了。”
“小白,你不能这样对为师啊,小白!”
正说着,院外又传来一个声音:
“何无心!你给我出来!”
何无心惊讶地看着宁柯:“你怎么来了?”
“你还有脸问?我”宁柯转了一圈顺手从门后头摸出一根扫帚,“我打死你!”
何无心慌忙拉住淡定围观的胡小酒,挡在面前说道:“哎,有话好好说嘛!你是斯文人,怎么能这么粗鲁呢?”
“说什么说,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怕你闹这一出,提前多少天就透口风给你,我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让你心里有个底吗?不就是为了让你别胡说八道吗?结果呢!你那说的是什么东西,我让你春秋大梦!我去你的春秋大梦!”宁柯二话不说,扯开胡小酒就是打。
“等一下。”项白挡在何无心面前,“那个,他胡说八道,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这么大火儿干嘛?”
“是啊,我也觉得委屈啊!但是我能怎么办,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我跟他熟呢?”宁柯苦着脸,委屈地都快哭了,“现在好了,他得罪了二殿下,拉着我也倒霉,刚才周公公告诉我,今天这案子再破不了,就让我回家养老!”
“不会吧,你是正儿八经的刑部侍郎,回不回家也不是他一个皇子说了算的呀。”
“天真!人家是皇子,我就是个破刑部侍郎,随便找个由头,要免了我还不是小菜一碟!”
“哦”何无心扯扯项白,低声说道,“你看,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回绝他,这差事也太不好干了。”
项白点点头,深以为然。
宁柯大怒:“你还敢说!我今天必须打死你!”
“哎!斯文,斯文。”何无心道,“我承认,我一不小心捅了篓子,可是就算你们打死我也无济于事嘛,你照样会被罢官,我们照样会死。让我说,事已至此,我们再相互埋怨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虽然他说今天是最后一天,那不也还有一天吗?你们看,这才是早上,但是等你们打死我以后,那可能就到了中午了。”
宁柯愤愤地丢掉扫帚:“虽然说的话惹人生气,却也有点道理。”
“所以说,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破案,只要能把案子破了,咱们的事儿就解决了。”
“说的容易。”宁柯冷哼一声,“让我说,还有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你去找二殿下,说你答应他了。”
“单纯,我都已经跟他撕破脸皮了,你又不是没看见。就因为那么一句话他就给我使绊子,你还真以为你们二殿下那么好通融呢?”
宁柯哑然,不得不说,萧云晖的秉性他最清楚,仗义,果敢,这是他的优点,但最大的毛病就是睚眦必报,这样的人究竟适不适合成为一个君主,他始终有些不确定。
何无心勾住项白的脖子躲到一边:“徒儿,听师父说。你师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依我所见,今天这个事儿,未必是坏事儿。”
“什么意思?”
“你说今天这事儿算是个险吧?”
项白点点头。
“这事儿要办成了,咱们再大肆宣扬一下,那咱们无忧阁的名号是不是就更响亮了!”
“嘶!”项白倒吸一口冷气,“师父,您这是”
何无心一字一句地说道:“富贵险中求。这事儿要成了,以后再接手的案子,费用和你五五分成,怎么样?”
“嗯不行,都是我的。”
“嘶,你也太过分了。”
“哪儿过分了?你又不买菜,又花不着钱,唯一用得着的就是买酒,还是我给你买,你和我说什么五五分成就跟宁柯要打死你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何无心脸有点儿黑。
“算了,不干了,把我逐出师门吧。”项白说道。
“行吧行吧,以后的都给你,全都给你!”
“成交。”
忽然院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二殿下驾到!”
“他怎么来了?”何无心一凛。
说话的功夫,萧云晖已经走进来了。
“看上去,这浮香园不太欢迎小王。”
何无心等人忙跪下行礼。
萧云晖道:“何阁主,今儿一早小王便命周福来过了,而今想亲自过问一下案情的进度,不知这案子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凶手有眉目没有?倘若至今还没有头绪,又或者最后抓住的根本不是凶手,小王可是不会轻饶了你们。”
宁柯道:“回殿下,已经小有头绪,臣等必竭尽全力抓住真凶,不负殿下的信任。”
“宁大人想来办事妥帖,小王不信任谁也要相信你,只因宁大人你不仅聪明有为还很识相,你向来最能懂小王的心意,更知道小王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宁柯神色一僵:“臣臣殿下”他抬起头,胡小酒从来没有见过那样严肃的宁柯,心里颇有些不安。
“哎!宁大人,千万不要丢了你识时务的优点。”萧云晖笑道。
胡小酒忽然一怔,想到什么,她看看何无心又看看项白,有点拿不准自己想的究竟是对还是不对,会不会是看了太多电视剧才想太多,但是即便不对她也还是要这么做,因为她隐约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二殿下!”胡小酒说道,“殿下,其实小酒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萧云晖吃了一惊,似乎万万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你知道?”
“对!”胡小酒甩开正在扯着她袖子的项白,自顾自地说道,“小酒知道却又不知道。”
“什么意思?”萧云晖面带愠色,“我可不喜欢跟人打哑谜。”
“不是打哑谜,是真的。”胡小酒信誓旦旦地说,“不瞒殿下,小酒师从乾坤大道法师修习读心之术,不论是死人的活人的只要有心都可以读,殿下若真心要抓凶手,小酒只需要行天地通灵之术,将死去的冤魂从地府里请回来,再将他们的心读一读,个中曲直自然明了。”
第75章 芳林黯香魂(二十二)()
“读心术?”萧云晖大笑,“你在说笑?”
“胡小酒,我警告你,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少掺合。”项白忽然说道。
“不要!我就要掺合!我的读心术是真的!”见项白还要说话,她却先一步对萧云晖说道,“小酒的读心术是真的,殿下不相信可以试一下!”
“这倒是有趣。”萧云晖道,“但是,我要怎么试呢?难不成我想什么,你能说出来?”
胡小酒摇摇头:“非也,非也。人的所思所想变化无常、稍纵即逝,或许殿下此时所说已非彼时所想,那么小酒即便是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更何况,小酒也不太信任殿下,万一我说的是对的,您就是不承认呢?”
“笑话,小王岂会如此小气?”
“那就是不会咯?”
“当然不会。”
“那要拉勾!”胡小酒伸小手指,萧云晖愣了愣也伸出小手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啦,来吧!”
胡小酒从她耳坠上解下一颗红红的珊瑚珠交到周福手里,说道:“周公公,拿好别掉啦。”
“这是要做什么?”萧云晖问。
“你们随便选几个人,把这个珊瑚珠随便交给一个人藏在身上,然后我来猜到底是谁藏着这颗珊瑚珠。”
项白皱皱眉头说道:“这有什么难,我也可以,你一边儿去。”
胡小酒叉着腰说道:“我不用搜身,也不用听他们讲话,闭着眼睛就能知道,你也可以吗?”
“你”项白心头前所未有地掠过一丝慌乱,甚至比得知自己会死还要紧张,沉默片刻,轻声问道,“你有把握吗?”
“哼,笑话。”胡小酒眨眨眼,露出一个明媚又灿烂的笑容,“放心吧。”
萧云晖意味深长的打量她两眼:“你方才说,你不听,不看,不搜身,可是真的?”
“当然,否则还叫读心术吗?”胡小酒说道,“好了,时间有限,闲话少叙,开始吧。”说着便转过身去不看了。
何无心趁机戳戳项白:“她打的什么主意?”
项白摇摇头:“不知道。”
宁柯却悄声说道:“抓紧时间吧,小酒是在给你们争取机会。”
“什么意思?”
“这还看不出来吗?殿下专门过来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若你们不识相,那么真凶也可以是假的。”
“那岂不是”
宁柯叹息一声:“所以啊,抓紧时间想办法吧。”他边说着边紧紧盯着何无心,“殿下只需要识相。”
何无心转过身去,没说话。
“好了。”萧云晖说道。
胡小酒转过身打量他们一眼,六个人,除了萧云晖和周福外,还有两个侍女,两个小厮。
胡小酒问道:“珠子就藏在你们中间?”
几个人有的说是,有的点头,有的抿着嘴,有的低着头。
胡小酒笑了笑:“两位小姐姐先退下吧,你们没有。”
“你作弊!”萧云晖道。
“殿下若打心眼儿里不信,那小酒也没办法,别折腾了。”
“不,我信,你继续。”
“那我就正式开始了。”胡小酒取出三清铃桃木剑,摇头晃脑念念叨叨,“天灵灵地灵灵,玉皇大帝快显灵,天灵灵地灵灵,王母娘娘快显灵,天灵灵地灵灵天灵灵地灵灵”
胡小酒闭着眼睛走到一个小厮跟前背过身去对他说道:“把你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我问你什么,只需在心里回答是或不是。”
“心里?”
“我问你,你是不是穿着黑鞋子?我问你,你是不是穿着黑衣裳?我问你,珊瑚珠是不是藏在你身上?”
说罢又走到另一个小厮跟前:“我问你,你是不是穿着黑鞋子,我问你,你是不是穿着绿衣裳,我问你,珊瑚珠是不是藏在你身上?”
如此循环了几次,胡小酒又念念叨叨回到原地,睁开眼睛。
“能行吗?”宁柯问。
项白摇摇头:“没准儿。”
只见她微微一笑,走到萧云晖面前:“二殿下,拿出来吧?”
萧云晖目光一滞,却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错了。”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不料胡小酒却只是歪歪头说道:“既然殿下说话不算数,那小酒也没什么好说的,原来堂堂的中昭王,陛下的二殿下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小骗子,想必以后殿下说的话,再也不必当真了。”
周福忙指着她骂道:“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
“周福。”萧云晖颇有些不情愿似的,从腰封里取出一颗红珊瑚珠,“小王言出必行,还给你。”
胡小酒接过珊瑚珠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行,算你证明了自己会读心术,那就依你,准你开坛做法抓出凶手。”
胡小酒笑眯眯的说道:“谢殿下!”
项白不觉暗暗松口气,一摸手心里算是汗。
“不过,殿下。”胡小酒说道,“开坛做法要看天时地利人和,小酒掐指一算,近日最好的时机是在七日后的酉时,所以”
“哎,七日后可不行。”萧云晖不等她说完便回绝了。
胡小酒又装模作样掐算一番:“那三日后也成。”
“不行,你刚才取笑了本王出尔反尔,本王岂能再犯,说了是今天就是今天,就今天酉时三刻。”
“今天”胡小酒哑然,迅即咬咬牙说道,“今天酉时不好,要子时才行。”
“好,就子时,本王就等到你子时。”说着唤一声,“周福,走。”拂袖而去。
望着萧云晖消失的背影,胡小酒深深地叹了口气,无比失望:“唉!还以为能多争取几天,没想到不仅没有用,还耽误了时间,我可真是吃饱了撑的。”
项白拍拍她的肩膀:“算了,你已经尽力了。”
胡小酒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你怎么都没有怪我啊,好奇怪。”
“我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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