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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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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她刚想冲过去,忽然想起含蓄温婉四个字,即刻收住脚,面带微笑缓缓地走过去。

    “怎么了?”项白皱皱眉头。

    “没怎么呀。”

    “哦。”项白又看她一眼,“我以为你不高兴。”

    胡小酒撅撅嘴:“是有一点,刚才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老太太,唉,不提也罢。”

    “给。”项白忽然拿出一只镯子,“送你了。”

    胡小酒瞬间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白白,你在哪里找到的!你也太神了吧!”她激动地双手接过镯子掉头就跑,边跑边喊着,“你等我哦,等我!”

第169章 妒杀(五十三)() 
胡小酒激动地跑回到大柳树下,那老太太果然还在,旁边还多出来个年轻男人,似乎是那老妇的儿子,胡小酒随意打量他一眼,只觉得那男子的眉眼略有些眼熟,但是仔细看看又的确不认得,也不在意,只对那老妇人喊道:“老婆婆!我给您找到啦!”说罢将那镯子塞到老妇人手里,“你可不能再怪我昧下了你的镯子吧!”

    那老妇果然诧异地看着她,好像无法相信似的。

    胡小酒看在眼里,得意在心里,心想这老太太必定又要说重重有赏什么的,她胡小酒岂能这样让人看扁,不等那老妇说话,便蹦蹦跳跳地走了,还得意地说道:“重重有赏就不必了!”

    男人看看老妇手里的镯子:“这是怎么回事?”

    老妇脸上浮起一丝赧然:“那个,我以为我把那镯子掉了,方才那小丫头就给我找,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她就走了,谁知道她又拿回来了。”

    “您那镯子不是出门儿的时候怕丢了,留在妆台上了吗?”

    “是啊,我也是刚想起来。”

    “那这个镯子她打哪找来的?”

    老妇脸上又浮起一丝赧然:“那谁知道呢,反正她已经跑远了,大不了就当她是孝敬我的,我也不是要图她的小便宜,区区一个金镯子罢了,以后若在有机会,我定会赏她的。”

    男人默默地叹口气,仰望天空。

    胡小酒欢喜雀跃地奔向项白,大喊着:“白白,白白,我回来啦!”

    “你去哪儿了?”

    “我去把镯子还给那个老婆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惊讶,哈哈哈哈,好好笑,哈哈哈哈,我一想起她那副惊讶的样子,就好想笑!”胡小酒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忽然发现项白神情古怪地看着自己,心里一凉,完了,露相了。

    说什么来着,温婉含蓄,怎么又忘了!

    胡小酒赶紧收拾起脸上肆无忌惮的笑容,细声细气地说道:“白白,我们去引秀台吧?”

    “哦,好。”项白微微叹口气,又点点头,“你高兴就行了。”

    刚走到引秀台下,舞台上悬挂起彩灯,烛光透过各色的灯笼,变化出不同的光彩,台前摆满了插着鲜花的花篮,台上已经有人在翩翩起舞,台下也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胡小酒的肚子忽然咕噜一声,旁边的馄饨摊飘来阵阵香气,她扯扯项白的袖子:“白白,你有没有钱,我好饿。”

    项白愣了一下:“没了。”

    “啊?你怎么出门也不带钱的。”她瘪着脸叹口气,“算了,我也忘了带。”忽然眼前一亮,如同发现了救星一般高举着手,“山山!山山!在这里!”

    魏秋山从人群里挤过来:“你们也来了?”

    “是啊,你怎么也在?”

    “我来看我照雪啊。”魏秋山说道。

    胡小酒挠挠头:“可是她好像不上台啊。”

    “是吗?”

    “是啊。”

    魏秋山有点尴尬:“哦,没事儿。我知道,我就来看看她,上不上台无所谓。”

    “对了,你有没有钱,我肚子饿了。”胡小酒说道。

    “我有,但是我手有点儿脏,你自己掏吧。”

    胡小酒翻了半天却只翻到三文钱,举着钱问他:“就这些?”不经意间面露嫌弃。

    “就这些,我娘垒猪圈,我刚从家里忙活完,手也没洗就饭也没吃就出来了,就这还是昨天剩下的,你不要就算了。”

    “我要我要!”胡小酒跑向馄饨摊,三文钱刚好买一碗馄饨,她看看魏秋山,只见他也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碗里的馄饨,毕竟是用的他的钱,胡小酒想了想问道:“你要不要吃啊?”

    魏秋山想了想,吞口口水:“你给我一个吧。”

    “好。”

    “再给我一个。”

    “哦。”

    “再吃一个,怎么越吃越饿”魏秋山嘟囔着。

    “哦,好吧。”

    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我也没吃饭。”

    胡小酒看看所剩无几的馄饨,又看看项白,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你要吃吗?”

    “一个。”

    “好吧。”胡小酒叹口气,碗里只剩下三颗馄饨,“你要是饿的话,就都吃掉吧。”

    “好。”项白没含糊,接过馄饨碗果然全部吃掉了,一点儿汤也没留下。

    胡小酒有点难过,最先说饿的明明是她,可是她什么也没吃到。

    魏秋山打量他一眼说道:“我说小白,你也太不客气了,人小酒一个还没吃呢。”

    项白也没客气说道:“你有脸说,你吃了几个?”

    “我,我咋啦,我花的钱。”魏秋山忽然说道,“说起这我想起来,为啥我就剩下三文钱,昨天是谁说要请我吃饭,结果呢?那么多菜,最后还是我结账!”

    “那不也都是你吃的吗?”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啊?”胡小酒问道。

    “没事儿。”项白又对魏秋山说道,“你不是看你照雪吗,她就在前面儿,你快去吧。”

    “瞧你这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不是,前面儿都围起来了,我能进得去啊?”

    胡小酒看他一眼:“你不是六扇门吗?”

    “那也进不去啊。”

    项白忽然说道:“哎,把那帕子给他。”

    “哦!对了!”胡小酒想起来那块已经被自己收起来无数次的帕子,塞到魏秋山怀里,“这个给你了。”

    “这是啥?”

    “照雪的手帕,拿着它就能去前面儿跟你的照雪相会了,快去吧。”项白说着挥挥手。

    魏秋山难以置信地看看项白又看看胡小酒:“送我了?真的假的?”

    “真的。”项白说着又挥挥手,“去吧,快去吧,不用谢了。回头她要问你,你就说是来帮她保护红袖的。”

    魏秋山握拳:“好的,多谢了!”又抱了抱拳,跻身向前排挤去。

    台上的演出愈发热闹好看起来,胡小酒这才知道,原来所谓的百花之主并不一定是青楼里的姑娘,更有一些名门闺秀也借着今天的机会一展风采,也不只是女子,教坊的乐师,江湖难得一见的杂耍艺人也有来的,难怪今天早上就听那些书生们说什么“才无高低贵贱”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第170章 妒杀(五十四)() 
胡小酒一回头忽然发现项白不见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刚好来了一个玩杂技的,胡小酒的注意力便又回到了台上。正看得热闹,忽然一股甜美的香气飘来,胡小酒一低头,一碗糖藕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给,吃吧。”

    胡小酒眼睛都亮了,惊喜道:“白白,你在哪里买的?不对啊,你不是说没有钱吗?”

    “嗯,不是买的,明湖里捞的。”

    “那你去哪里做得?”

    “那个卖馄饨的准备收摊了,我借了个火。”

    胡小酒边吃边说道:“你也太厉害了吧!”又嘀咕着,“跟你出门真好,到哪里都不会饿死。”

    项白笑笑没说话。

    “来啦来啦!”小酒忽然指着台上跳起来,原来是红袖上台了,她又愤愤不平地说道:“告诉你,今天她要是全胳膊全腿的下了台,我回头就把她打瘸,害我白等了一天。”

    红袖向台下问个好,说道:“年年都是歌舞,想必大家都要看厌了,今日红袖准备了些不一样的手艺,可说好了,这手艺红袖也是才开始学,若演的不好,还请大家伙儿多多包涵。”

    语毕,又上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搬着箱子,男的提着锁链镣铐等物,看上去是挺大的排场。

    “这是干什么?要炸了舞台吗?”胡小酒忍不住吐槽。

    红袖就像听见了她的话一般,说道:“向各位贵宾介绍,这两位是红袖新结识的朋友,彭老大和连三妹,这二位朋友都是没爹没娘的孤儿,却都是身怀绝技的高人,凭手艺讨生活,今日红袖要给大家演的也都是他们亲手教的,若红袖演的好,请大家赏个好,若不好,那是红袖学艺不精,那么到时候还得有劳二位帮红袖救场了。”说着又向彭老大和连三妹鞠了一躬。

    台下也议论纷纷,有赞那两兄妹坚韧的,也有同情他们可怜的,但更多的是赞叹红袖仁义,竟舍得这到了嘴边的百花之主不要,给这两兄妹搭台。

    “咦?这是什么情况?”胡小酒有点纳闷,“她不是盼着今天盼了好久了吗,怎么事到临头却改主意了?”

    “求胜心切吧。”项白说道,“虽然是新手艺,想必也练很久了。”

    “嗯,也有可能。可是她犯得着吗,牡丹死了,海棠也死了,能争得过她的还有谁?我看就是哗众取宠,多此一举。”胡小酒嘟囔着。

    旁边有人听到他们说话,打岔道:“二位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就是她红袖的心计了。”

    胡小酒见那人又白又胖如同一颗白面馍馍,一双小眼睛贼溜溜的,一看就是个奸商,必是个风月场的老手,问道:“什么心计?”

    那人嘿嘿一笑道:“在座的已然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那这百花之主便也就显得不那么值钱了,可是她这么一推一让,这百花之主必然还是她的,还搏了个好名声,可谓是一箭双雕了。”

    胡小酒这才恍然大悟,觉得他说的虽未必都对,却也有点道理。

    那白面馍又拈着小胡子啧啧赞道:“好计谋,好手段,若让她做生意也必是一把好手。”

    胡小酒翻个白眼,心想这人还真是满脑袋里都是做生意,又望向台上。

    只见彭老大先下台去了,台上只留下红袖和连三妹,两人穿着同样的衣裳,身披红色斗篷,身量也差不多,宛如并蒂莲一般,那连三妹果然也身怀绝技,与红袖对舞,丝毫不落下风。

    忽然,鼓点起,二人并立于台上,斗篷一开一合,二人脸上便多出一张花脸谱,又一开一合,又换了一张。

    胡小酒自然认得这就是后世里常见的变脸,见怪不怪,然而除她之外的人却觉得稀罕,较好声不断。

    台下的人正看得带劲儿,忽然鼓声骤变,一青脸獠牙的怪物手持锁链跳上舞台,二话不说将其中一人擒住堵上嘴捆绑在板凳上,又粗暴的将另一人拉开,同样绑在立柱上。

    两人且哭且喊怪物却不为所动,将二人头上罩上木箱,又将火药捆在木箱之上。

    人们自然知晓这是红袖他们设计的桥段,那头戴青脸獠牙怪物面具的正是彭老大,可那锁链是真锁链,火药也是真火药。

    这时彭老大高举火把点燃了长长的导火线,声音嘹亮地说道:“大家伙儿可瞧好,这火是真的火,药是真的药,火星碰着药,可就一命呜呼了!”他带着面具,夸张的摊摊手,又恐怖又可笑,人们看着那飞速化成灰的火信子,又害怕得不敢看,又紧张地挪不开眼。

    胡小酒的手不自觉地抓紧项白的袖子,项白皱些眉头也是一脸的警惕与紧张。

    闪烁的火光正在不断地啃食着命运的长线,距离火药已经越来越近,好在舞台上的两人都已经解开了双手。

    绑在立柱上的那个已经开始解罩在头上绑着火药的枷锁,而坐在椅子上的还在给自己脚松绑。

    “为什么要先松开脚呢,明明先解开头部的锁更加紧迫啊!”胡小酒有些焦虑。

    “这就是技术。”说话的又是那白面馍,“我敢打赌,椅子上的是连三妹,立柱上的是红袖。”

    “为什么?”

    “这样的演出都是这样,红袖既然决定甘当陪衬就不会坐在台中间,且她是新学的手艺,她不敢。连三妹就不同,她是老手,你看她这样有条不紊不急不躁就知道她信心满满,定是连三妹无疑。”那白面馍又说道,“吃喝玩乐的事,我是最在行的,保证错不了。”

    胡小酒虽觉得他的话有理,却又觉得这人十分自然熟,有点奇怪,遂只是笑笑又看向台上。

    那白面馍说的果然不错,坐在椅子上的那个转眼已经解开了双脚,现在只专心致志的解头部的枷锁。依然是不慌不忙的模样,虽然火花已经很近了,眼看着转眼就能烧到顶。

    与此同时,项白忽然说了一声:“不好。”飞身就要往前冲却被人挡着,只好隔着人群大喊,“救人!快!救人!”

第171章 妒杀(五十五)() 
原来那立柱前的女子正慌乱地扯着头顶上的枷锁,电光火石之间,木箱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火药的量并不太大,只是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同时,另一边的木箱也爆炸了,却腾起一阵猩红的血雾。

    连三妹发出一声尖叫:“红袖!”随即手脚瘫软摔倒在地上。

    “三妹,三妹!”彭老大忙去扶着她,她却一句话也不说,如同傻了一样。

    项白和胡小酒终于挤到前面,魏秋山已经在台上指挥着疏散人群,照雪面色惨白,难以置信地望着台上,脸上说不出是悲凉还是恐惧,又或者是惊异。

    魏秋山在尸体前站了一会儿,脸色十分凝重,又转头看看另一边因受了巨大刺激形同痴傻的连三妹,她的脸上原本就涂满了油彩,而今又粘上血污,在彭老大的怀里剧烈地抖动着。

    彭老大还算镇定,他摘下了面具,脸色也是不寻常的白。

    “先带着她去别处歇会儿。”魏秋山说道。

    “是。”彭老大扶着连三妹起来,不只是因为脚麻了还是别的缘故,身子晃了一下。

    “哎,别走远了,还有话问你们。”魏秋山又说道。

    “好。”

    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叫住闫小七:“小七,你跟着,有用的上的时候帮帮忙。”

    “好嘞!”闫小七说罢向魏秋山打个眼色,他明白魏秋山的意思,红袖死的蹊跷,这两个兄妹都是嫌疑人,帮忙归帮忙,也是为了看住他们。

    魏秋山转身背对着尸体叹息一声:“这也太惨了,我都不敢碰。”

    项白回头看看胡小酒:“怕吗?”

    “还可以,有点恶心。不过没关系我就把这想成西瓜酸奶”她又憋了一会儿,皱着脸说道,“算了,我也去歇会儿,我就听个结果就好”

    胡小酒走到一边透气,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她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声音是从转角处传过来的,声音不大,有点奇怪,她好奇的伸头去看,刚好与蹲在地上的人目光相接,那是她从未见过眼神。

    闫小七靠着墙根瘫坐着,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彭老大被她按在地上,脖子上扎着一柄匕首,还在痛苦地挣扎。

    那是,连三妹吗?

    胡小酒瞪大了眼睛,甚至忘了逃跑。

    她拔出匕首,鲜血顿时飞溅出来,溅在她的身上脸上,她却好像不在意,擦也不擦一下,她脸上的油彩已经化了,浑身是血,向胡小酒走来。

    胡小酒倒退了两步,撞在不知道是柴堆还是稻草的上面,绊了一跤跌坐在地上:“你你”她很想说点儿什么,但是她脑袋空空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连三妹就像一个魔鬼,狞笑着走来,她似乎不急着动手,带着满身刺鼻地血腥味儿蹲在她面前,雪亮的匕首划过她的脸颊,冰冰凉凉又火辣辣地痛。

    “怕不怕?”她戏谑地问道。

    胡小酒诚实地点点头,她便开心地笑起来。

    忽然,她的笑声戛然而止,一柄长剑从胡小酒耳边呼啸而过,胡小酒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

    连三妹猛地起身,倒退数步,一跃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足尖轻点剑尖跳上墙头,飞掠而去。

    项白和魏秋山听到尖叫声追过来的时候,连三妹已经逃走了,只剩下胡小酒仍旧坐在地上大声尖叫,尖叫声划破长空,连绵不绝。

    “小酒,小酒!”项白冲过去抱着她,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她只顾扯着头发尖叫。

    “小酒,是我啊!”

    “啊啊——啊啊啊——”她似乎有些回过神来,胡乱地比划着,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满脸泪痕就只是尖叫“啊啊啊——”

    “坏了,八成是吓傻了,”魏秋山说着,警惕地看着旁边手提长剑的男人,“小七的剑怎么在你手里,你是谁?”

    男人把剑扔在地上,拍拍手说道:“借来用用。”说完就要走。

    “你是什么人?”魏秋山拦住他。

    男人冷傲地打量他一眼:“小小巡捕也敢拦我。”眼睛里透出不屑。

    “误会误会!”忽然一个老太出现,拉着那男人说道,“这是我儿子,我们路过时听到有打斗声,我就让他来看看,我们是好人呐。”老太太一眼看见倒在血泊里的彭老大,嫌恶地皱皱眉头。

    “娘,您怎么来了,可受惊了?”男人恭谦道。

    “无妨。”老太太挥挥手,掏出帕子掩住口鼻。

    “好人?”魏秋山看看老太太,又看看那男人,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胡小酒终于累了,抓着项白的衣襟不住地抽泣,眼神木木的,也不说话。

    那老太太走上前打量她两眼“哎呦”一声道,“吓掉了魂儿啦!”

    “什么叫吓掉魂儿了?”项白问道。

    “吓掉魂儿就是吓掉魂儿呗,都这么大了还能吓掉了魂儿也真是稀罕。”老太太嘟囔道。

    “那怎么办?”

    老太太想了想说:“小孩子要是吓掉了魂,娘亲叫一叫就好了,这么大的还真没见过,要不你们也让她娘叫一叫?”

    “她没有娘。”项白说道。

    “那就让最亲近的人叫一叫呗。”

    “她也没有最亲近的人。”魏秋山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老太太讶异。

    魏秋山想了想又说:“要不让宁柯来试试?好歹是义父嘛。”

    “义父什么义父?”项白又问那老太,“怎么叫?”

    “就叫她的名字,回来了,回来了,就这样。”老太太来回走着挥着手喊道。

    项白有点儿汗颜,魏秋山戳戳他:“你喊啊?”

    “那要不然你喊?”

    魏秋山看看目光呆滞的胡小酒又看看项白说道:“还是你喊吧。”

    “咳咳,”项白还是有点儿尴尬,又回头看看魏秋山他们。

    魏秋山心领神会说道:“那个这个地方味儿不好,我出去透透气儿。”又对那老太和那男人说道,“您二位也出去透透气儿?”

    人都走了,项白这才深吸一口气,又平复了一下心情:“胡小酒,回来了!”

    他喊了一声回头看看她,还是那副模样,心想,难不成自己喊的姿势不对?非得像那老太太似的挥着手吆喝才成,“咳咳”他又清清嗓子,学着那老太太的模样,“胡小酒!回来了!”

第172章 妒杀(五十六)() 
还是没什么用。

    他又深吸一口气,算了,豁出去了,丢脸就丢脸吧,师父说的好,树没皮死,人没脸活,有的时候就得想开点儿:“胡小酒!回来了!胡小酒哎!回来啦!哎,胡小酒,回来啦!”

    忽然一个声音飘过来:“白白,你疯了吧?”

    项白惊喜地看着她:“你好了?”

    “我没事啊。”她伸手摸摸他的头,“你没事吧?你不是疯了吧?”

    “我没事儿。”

    “那你刚才在干嘛?”她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

    “我”项白哑然,“我天太黑了,我没看见你在这儿。”

    “哦,这样啊。”胡小酒拍拍屁股站起来,“没事就好了。咦!”她忽然愣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彭老大的尸体,眼睛里又充满了恐惧,“他怎么死了?对了!她把他杀死了!她把他杀死了!她好可怕,浑身都是血,她还摸我!还跟我说话!”

    项白伸手把她按在胸口,安抚道:“好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好可怕,呜呜呜,她好可怕,她就像个怪物,呜呜呜呜!”

    魏秋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似乎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不过眼下不是八卦的时候:“怎么了?没好啊?”

    “好了,好了。”项白拍着她的头轻轻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回答魏秋山还是在安慰她。

    “哦,对了,那俩人好像真的是路过的,我让他们走了。”魏秋山说着又掏出一只金镯子,“那老太太说金的避邪,就把这留下了,我一看这么贵重本来没敢要,可是她说这本来就是小酒的,还说我给她,她自然知道,也是奇怪了。”

    项白接过镯子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你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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