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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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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船棺的缝隙,我看见牛叔和杜磊急匆匆的走到西北角的洞壁前,牛叔在上头摁了下,轰隆隆的一阵响后,他面前的洞壁竟然出现一条缝隙,能容一人侧身通过。
牛叔打头阵,先走了进去,杜磊站在外面犹豫了几秒,才跟着进去了。
在杜磊犹豫的那几秒,我清楚的在他脸上看见了恐惧。
“郁灏,我……”我话没说完,就听石缝里一声惨叫,紧接着杜磊满脸火的跑了出来。
我又赶紧趴回船棺里,看清杜磊的情况后,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脸和双手掌心都是火,可衣服身上却没事,衣角一点火星都没有。
他被烧的嗷嗷叫唤,在地上打滚使劲的蹭,想要把火蹭灭。
杜磊在外头惨叫,跟着他一块进去的牛叔,一点动静都没有。
过了好半天,杜磊脸上和掌心的火终于灭了,脸上又是土又是血,看得人心里发寒。
他从地上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缝隙前,伸出去一只脚却半天没落地。
就那么盯着缝隙里看了会,他突然惊恐的叫了声,跌跌撞撞的跑了。
我从船棺里翻出来,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条缝隙,不敢靠近。
正犹豫着,我听见牛叔在里面高喝了声:“急急如律令。”然后再次没了动静。
“可以进去。”郁灏说。
听他这么说,我才有底气进去。
穿过那道缝隙,里面竟然是个巨大的圆形天坑,无花无树,只在正中间摆放着一艘大船,上下三层,造型精致,像是古代的画舫。
船头插着一根白色的旗子,上面写着三个红字:七难河。
“这才是你要找的七难河。”郁灏跟我说。
我压下心中的恐惧,小心谨慎的走到船前,许是多年的风吹日晒,船身被腐蚀的严重。
我顺着船身右侧的梯子上了船,这才发现虽然在船头看着外形像画舫,可从侧面上来一看,竟然建造的跟正常房子差不多。
眼下两扇木门已经被打开,里面一片漆黑。
我从兜里摸出手电,小步的往里走。
杜磊进来一趟被烧成那德行,没准这里头有啥机关。
刚进去,我就听见一声厉喝:“快把手电关掉。”
我下意识的照过去,牛叔身影一晃,直接跳到我跟前,打掉我手上的手电。
手电一离手,直接窜起了火苗,而且那火苗竟然诡异的直奔我的脸过来。
要不是牛叔拽了我一把,我也会落得杜磊那样的下场。
我吓得腿软,脑袋一片空白,抓着牛叔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手电上的火苗灭了,牛叔才说:“我就知道你会追来。”
我如梦初醒,慌忙推开牛叔,手背蹭过旁边的柱子,顿时一阵火烧火燎的疼。
牛叔叹口气,拿出一张符纸拍在我的额头上。
我这才逐渐看清了眼前的情况,这间屋子没有窗户,里面摆着三排船棺,每排九具,棺材和柱子上都抹着一层黑粉。
“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冷声质问。
他叹口气,指着正对着我的那面墙壁说:“为了那副画像。”
我看过去,就见那墙壁上画着七张一模一样的人脸,五官平平,面露慈悲,分不出男女。
牛叔领着我走到我墙壁前,说:“既然来了,你就看一看这几张脸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从右边一张一张看过去,“就是普通的脸,毫无特色,看不出运势,更……”
说着话,我走到最右边的一张人脸前,再也说不出话。
原本普通的脸此刻在我看来竟然看出了我自己的影子,画像平淡的五官像是有了生机一般。
同时,我也从这张脸上看出了我自己的运势,额头右侧驿马部位赤红,命门灰黑,是灾祸临身,意外横死之相。
我心里咯噔一下,往前凑了两步,想要看看怎么破解,瞅了半天却发现我只能看出这么多。
额头不由得冒出一层的汗,难不成我要死在这里?
“看出什么了?”牛叔问我。
我伸手摁住心口,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我是横死之相。”
牛叔丝毫不意外,“这便是第一难,死难。”
“你知道什么?”我转头问他。
他摇头苦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这面墙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之所以知道这是死难,还是你爸跟我说的,他当时从这面墙上看出了你妈的死难。”
我攥住他的袖子,追问道:“我妈是谁杀的?”
“你爸。”他淡淡道。
“不可能。”我高声反驳:“我爸怎么可能杀害我妈。”
我爸妈感情很好,十几年来从没吵过架,每天如胶似漆跟初谈恋爱的小情侣一样。
牛叔肯定的说:“就是你爸,他在这船里动的手,把你妈杀死,割掉头颅放进坛子,抱到了那个坑里,把尸体留在船内的船棺里。”
我如遭雷击,瞪着牛叔,“不是,我爸怎么可能……”
牛叔打断我,说:“别说是你,就是我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都不相信,但他就是那么做了,你已经看到那张照片了,我也就不再瞒你,我、你爸、杜磊和蒋申都是六爷的人。”
他陷入回忆中:“六爷偶然得知七难河,派我跟你爸过来,我们找了半个月才找到这里,你爸也跟你一样,在这七张脸中只能看出第一张,只不过看出来的是你妈的死难,你爸担心你妈,绘制出进来的路线图就匆忙回了家,我领着人往外搬陪葬品。”
“谁知东西还没搬完,你爸又回来了,整个人失魂落魄,跟我说你妈不见了,当晚他非扯着我喝酒,我被他灌的不省人事,睡了一天一夜,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听杜磊说你爸在船里把你妈杀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杀了你妈之后,你爸整天疯疯癫癫,见人就说这几张脸是邪物,闹腾了半个月,你爸趁夜跑了,从此不知所踪。”
“既然我爸都疯了,那杜磊为什么那么害怕他?”听到这里,我也冷静了下来。
牛叔说的看似合理,实则漏洞百出。
“因为这满屋子的黑粉就是你爸弄上的,蒋申进来时不知道,被烧成重伤,这些年六爷前前后后派了不知多少人进来,活着出去的只有蒋申一人。”
他说:“你爸本事厉害,歪点子多,隐在暗处想要取我们的命轻而易举,蒋申能逃出去不是他运气好,而是你爸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放了他一马。”
我转头再次看向第七张脸,这一切竟然由这张脸引起的。
“那你这次带我过来,就是想用我把我爸引出来?”我问他。
他回道:“这只是借口,六爷已经对你动了杀心,将你带在身边,我更安心,我要是真想利用你,直接把你捆进来,随便拿鞭子抽你几下,你爸肯定会忍不住出来。”
随便拿鞭子抽我……
我想到那种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那你之前跟我说的都是骗我的?”我悄摸的把包里水果刀拿出来,“你说你就是带我干大事的人,还说我很重要,都是为了骗我过来?”
“我不是带你干大事的人。”他说:“除此之外都是真的,你命格特殊,已经被六爷盯上了,你父亲不知缘由的背叛了他,六爷很是恼怒,不会再让你成长为第二个袁国富。”
他说的要是真的,那他就真的一直为了我好,在护着我。
最气人的是我没亲身经历过那些往事,根本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
“谁?”牛叔冷喝一声,急忙把我护到身后。
外面突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同时船身开始剧烈摇晃,我右腿本来就不利索,根本站不稳,直接撞到墙上,胳膊沾到黑灰,瞬间燃起火苗,眨眼的功夫就烧起了泡。
我在包上蹭了半天,把黑灰蹭掉后,火苗也就灭了。
原来这黑粉碰到布没有反应,反而一碰到皮肤就会烧起来。
船外的水声越来越大,仿佛下一刻就能船淹没。
可是这是个天坑,船下根本没有河,哪来的水?
牛叔抽出桃木剑,咬破手指,在剑身上快速的画了张血符,冷喝道:“破!”
桃木剑上闪过幽光,船外水声渐停,
牛叔吐口浊气,没等转身,突然窜进来一道瘦小的黑影,五只尖锐如剑,直直朝着牛叔过去。
又是那些假人!
我想要去帮牛叔,刚走了一步,一道冷风突然吹过我的后脖颈子。
糟了!
“从从,快躲开。”牛叔朝我大喊,话音刚落,就被那黑影抓破了肩膀。
还没等我动,后背突然一阵钝痛,我直接扑到地上,只听噗嗤一声,一双尖利的手指直接扎进了我的肩膀。
我咬牙闷哼一声,拼死忍着没叫出声,反手抓住那只手,就势往旁边一滚,直接撞到假人的身上。
他跌落在地,脑袋上蹭到黑粉,掉下来一捧土。
他低哑的叫了声,从地上蹿了起来,满脸的愤怒,再次张开五指朝我抓过来。
我拿着包在柱子上蹭了一通,然后胡乱的砸过去。
只要碰到黑灰,假人身上的土就会掉下来。
牛叔从兜里掏出一张那引雷符,也蹭了层黑灰,念咒起势,把符纸拍到假人的背上,
假人猛地停住,簌簌落土,仰摔在地上,直接散了架。
进攻我的假人一看牛叔过来,转身就跑了。
“这些假人不是你们弄出来的?”我问。
他摇头,说:“你再看看第七张脸,死难破了没?”
我看过去,驿马赤红,命门灰黑,横死之相并未解!
第34章 墙上的脸在笑()
我的心倏地一沉,看来刚才那假人来杀我,并不是我看出来的死难。
还有个不知道啥时候会降临的横死之难等着我。
“没有破。”我跟牛叔说。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在我说完这句话,墙上的第七张脸竟然笑了下。
我暗暗皱眉,想上前去看的仔细点,脑门却突然被牛叔拍了一巴掌。
“叔,你打我干啥?”我捂着脑门,生气的说。
他脸色凝重,“你笑了。”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我揉着脑门,没好气的说:“你才笑了呢。”
现在我没哭就是好的了。
“你笑了。”牛叔再次说:“刚才你盯着那张脸,面部抖动几下,露出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连忙捂住自己的脸,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我真笑了?”
“笑了。”他转头看向墙上的脸,“我怀疑从七张脸中能看到自己的结局。”
那我的结局不就是横死?
我扯扯嘴角,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不会这邪乎吧?”
牛叔苦笑几声,说:“我倒希望这七张脸毫无作用。”
他长叹一声,突然走到西南角,指着身前的船棺说:“这里面放着的是你妈的身体,你爸至今都没出现,也没阻拦我们,我猜他十有八九是想要你把你妈带出去。”
我几步跑过去,船棺里面果然有具无头尸体,身材跟我妈相似,衣服是我妈穿过的。
我死死地咬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牛叔说:“背上你妈,咱们该走了。”
我愣了下,“这就走了?”
“嗯,六爷让我进来,是想让我把你爸找出来或者赶走,现在我平安进来,就说明他不在这里。”他解释说:“六爷要船上的七张脸,再过三四个小时下一拨人就要到了,你留下来有危险,还是先跟我离开比较好。”
“下面也两层不去看吗?”我皱眉问。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道:“下面两层至今没人能进去。”
我不信,趁着牛叔不注意,直接出了这间屋子,穿过甲板,从船体后方的楼梯下去。
下了楼梯,没走几步就是一道铁门,铁门两侧各挂着一盏灯笼,灯笼下坠着一条空白的布带子。
我刚要上前推门,牛叔就赶了过来,拽着我往外走:“你没看见墙上的脸么?都是死在这门前的人。”
我看向两边的墙,两边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脸,有哭有笑,还有惊恐大叫的。
在我看过去的时候,我发现那些脸也在看我,目光阴森可怖,我一动,那些脸的眼珠子也跟着我动。
我吓了一跳,忘了挣扎,被牛叔拉着上了楼梯。
“牛叔,那些脸……”我脑子里一片乱麻,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道:“那些都是六爷派去开那道门的,每次一碰到那道门,墙上就会出现一张脸,而脸的主人会无声无息的死亡。”
我深吸口气,这船着实诡异。
“行了,快去把你妈背上,咱们赶紧离开。”牛叔说。
我嗯了声,听话的走到船棺前,把我妈背起来。
尸体本来就沉,我的肩膀和腿上又都是伤,走起路来十分艰难。
牛叔这才注意到我腿不对劲,要过来帮忙,我躲开他,“不用,我要自己把我妈背出去。”
他看着我叹口气,也没再说别的。
我跟牛叔顺着来路返回,一直走到我掉下去的那大坑边上也没看见杜磊。
牛叔说他已经离开了。
我也没心思管他,从船棺里把我妈的脑袋拿出来,摆在脖子上,掀开蒙着她脑袋的衣服时,我惊住了,我妈的眼睛竟然闭上了。
手腕上突的一凉,我吓得浑身哆嗦了下,低头一看,我妈的手正死死地抓着我,手上青筋暴起,指甲都要抠进我的肉里了。
“妈?”
话音刚落,我妈突然睁开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一道黑影从她身下钻出来,桀桀冷笑,一把抓在我的肩膀上。
位置正好是船里那假人抓伤的那块,我疼的浑身一哆嗦,反手挥过去。
我手心本来就破了皮,都是血。
黑影惨叫一声,跌在地上。
牛叔抽出桃木剑冲过来,那黑影在地上滚了一圈,压在牛叔的影子上,右手直直插入影子的心脏部位。
牛叔身体猛地绷紧,手中的桃木剑掉在地上,捂着心脏,大口的喘气,像是快要憋死过去了。
我急得不行,咬牙又在石头上蹭了把,掌心瞬间血肉模糊,然后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拍在那道黑影上。
黑影嚎叫几声,身体一扭,竟然跟牛叔的影子重合了,我的血滴在牛叔的影子上,他倒吸口凉气,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他也怕我的血!
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爬起来,急得满头大汗,却毫无办法。
我分不清牛叔和影子和那道黑影。
“让开。”随着声音,郁灏出现在我身边,目光狠厉,快步走到牛叔跟前,一手抵住他的眉心,一手朝着影子猛的一抓。
牛叔倏地瞪圆了眼睛,脸色变得发紫,喘不上来。
郁灏冷笑一声,右手狠狠的甩向旁边的船棺,只听砰地一声,船棺被硬生生的砸塌。
那黑影踉跄着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了。
我推着郁灏说:“怎么不去追呢?”
他不甚在意道:“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牛叔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一阵,缓过来后立即提剑指着郁灏,冷声道:“你是谁?”
我忙着挡在郁灏身前,解释说:“叔,这是于洋的干爹,于洋就是拿他的照片给我,让我破了阴者不看这条规矩。”
牛叔目光一缩,惊诧道:“你能看见他的面相?”
我点头,也是不明白为啥我能看见。
郁灏只淡淡的看了牛叔一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先离开这里。”
我把牛叔手中的桃木剑摁下去,说:“你别动手了,又打不过他。”
牛叔冷哼一声,收起了桃木剑。
我这才扭头去看我妈,发现原本还好好的尸体竟然已经变成一副骨架。
“妈!”我惊慌叫了声,扑过去,刚一碰到我妈的颅骨,就听咔擦两声,颅骨竟然风化成一堆粉末,紧接着其他部位的骨头也都相继化为粉末。
我瞬间慌了,怎么会这样?
郁灏说:“尸体本靠着阴气才能不腐,如今阴气被那傀儡吸走了,尸体也无法保存。”
我怔怔的看着那堆粉末,再也忍不住了,揪着我妈的衣服嚎啕大哭。
牛叔劝我说:“就算把尸体背出去也是要火化,现在你就当提前火化了吧。”
“不一样,这不一样。”我哭着说。
牛叔叹息一声,拍拍我的背,没再说什么。
“要起风了,快把骨灰收起类。”郁灏说,
我擦了把眼泪,小心翼翼的把骨灰捧到之前装着我妈的头的那坛子里,抱起来,闷不吭声的往外走。
我本来想着就近找个地,把我妈葬在这里,免得背出去身体有气味。
我妈爱干净,肯定受不了。
谁曾想就那么会功夫竟然变成了一堆粉末。
“从从,他真是于洋干爹?”牛叔问我。
我瞥了郁灏一眼,他不远不近的跟在我们身后,跟我的目光对上,勾唇笑了笑。
“嗯,不过他跟于洋的关系并不好。”我说。
牛叔拧眉道:“这就不对了,如果他真是于洋的干爹,满打满算也就死了五年,五年时间怎么可能养出他那么重的煞气。”
我不懂什么煞气怎么养,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他像死了很久的?”
“对。“牛叔说。
第35章 听阴语,看阴相()
“你死了很久?”我直接问郁灏。
听到我直接问他,他眼中冷意渐消,笑容更大了:“没有,于洋老家后的荒山风水不好,滋生邪气,我在那地方待了五年,加上我心愿未了,身上的怨气自然重。”
似乎挺有道理。
我看向牛叔,他一副深思的模样,没倒是没反驳郁灏。
我扯扯嘴角,有点失望。
本来还指望着他们两个吵几句,这样能套出更多的话呢。
说实话,我现在不知道牛叔和郁灏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虽然这段时间郁灏对我很好,可我还是不敢相信他。
没有无缘无故的好,牛叔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他开始对我很好,当时我还很感动。
我们两人一鬼在林子里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回到了原来停车的地方。
牛叔刚把车身上的迷彩布掀开,我就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抬头一看,一架直升机飞了过去,没等我低头,又整齐划一的走过去一队人,个个眉目坚毅,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
经过我们的车时,领队冲着牛叔点了下头。
等到他们走远了,我才小声问牛叔:“叔,你认识他们?”
牛叔嗯了声,解释说:“他们就是六爷派来搬运那七张脸的人。”
“那船呢?六爷是要把整艘船都弄出来?”我着急的问。
他白了我一眼,“怎么可能,那船的下面两层根本没人敢动,六爷就是派他们把画着脸的那面墙卸下来运出去。”
我疑惑道:“六爷要那七张脸干什么?”
说完,我就拍了自己一下,真是蠢透了。
我能从第七张脸上看见我的死难,没准也有别人看得出来。
预知死亡,这是个巨大的诱惑。
“从从,上车了。”牛叔叫我。
我抱着坛子上去,担忧道:“把那七张脸弄出去,真的不会出事吗?”
牛叔沉默片刻,长叹一声,道:“会,不过这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你现在最该担忧的是你自己。”
“我?”我没懂他的意思。
他说:“先不说你的死难如何破解,便是眼下,该怎么让六爷放过你都是一道难题。”
我摩挲着手上的坛子,叹气说:“听天由命吧。”
牛叔无奈的看我一眼,开车离开。
回到市里,牛叔先把我送去了医院,跟着我做各项检查,把我送进病房安顿下来才匆匆离开。
后头半个多月,牛叔都没出现,要不是有郁灏这只鬼在身边,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真没想到,我这么惨兮兮的住了院,彻夜照顾我的居然是一只鬼。
等到我出院那天,牛叔拎着一大袋子水果来了,我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没跟他说话。
牛叔笑呵呵的坐到我身边,问我:“腿好点了没?”
“好了,没看我都要出院了。”我翻了个白眼。
他继续笑着,“我这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这不,一空闲下来我就过来看你了。”
跟他认识这么长时间,我对他还算是有几分了解,一看他这副殷勤讨好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有事找我。
“有事你就直说,别扯那些没用的。”我没好气的说。
他挠挠头,低声说:“还真有件事,对你和我都至关重要。”
说完,他把病房门关上,严肃起来:“六爷交给我一个单子,如果咱们两个能顺利解决,不但会有酬劳,他也会留下你,让你跟着我干。”
我震惊不已,“他为啥会同意留下我?”
之前牛叔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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