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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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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道:“给你这个干什么?”
他解释说:“这本来是领队戴在脖子上的,后来看我喜欢就送给我了。”
原来如此。
“那你是怎么知道七难河的?”我问。
杜磊倒是实在,什么都说:“我也是听我朋友说的,他说七难河是古代船棺葬遗址,船葬规模很大,值得一拍,我也爱拍这些地方,就跟着过来了。”
我嗯了声,没再跟杜磊打听。
我已经听出来了,这个杜磊虽然什么都说,但说的都没什么用。
就是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杜磊他们休息的营地,地上乱糟糟的,有清晰的手抓和脚蹬出来的痕迹,帐篷塌了一边。
“你说的人呢?”我看向杜磊。
地上一个人都没有。
杜磊也愣住了,“我不知道。“
牛叔突然大步走向帐篷,掀开一看,我倒吸口凉气。
帐篷里整齐的摆着两具尸体,一高一矮,两个人都脸色青紫,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手上青筋都起来了,双眼瞪着,死不瞑目。
“怎么只有俩?”我纳闷的说。
杜磊找了两圈,着急的说:“领队呢?领队不见了。”
牛叔说:“你确定你逃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杜磊皱眉,仔细回想半天,肯定的说:“我确定,当时领队已经被掐的没气了。”
“难不成尸体被掐死他们的鬼带走了?”我说。
“有可能。”牛叔蹲在那两人旁边,把他们的手掰开。
我凑上去,看见那两个人脖子上有两道明显的掐痕,一深一浅,深的那道靠近喉结,浅的那道就在下巴下方,像是印在皮肤上。
牛叔说:“确实是阴人掐死的。”
杜磊走到高个人的身边,眼睛发红,问牛叔:“你能找到掐死他们的鬼吗?”
说完,他又补充了句:“你们收拾东西时,我偷偷看了眼你的包,我知道你是道士。”
牛叔不但没生气,还很细致的问他当时的情况。
我看了看他们旁边那两个至今没闭眼的尸体,默默退后两步,挺佩服他们两个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冷静的谈话。
我坐到帐篷外的石头上,听着他们说话,无聊的四处看着,等我的视线掠过杜磊身后时,瞬间头皮发麻。
他的脚下竟然有两道影子,其中一道影子正在掐着另外一道影子的脖子,而杜磊嘴唇青紫,虽然在跟牛叔说话,可眼神逐渐发散,在他的下巴下头,缓缓出现一道发黑的淤痕,颜色还在逐渐加深。
我刚要叫牛叔,就见牛叔右手动了下,示意我别动。
我咽口唾沫,坐在石头上没动,紧张的手一抖。
牛叔不动声色的跟杜磊说着话,双手背到身后,划破右手食指,开始在掌心画符。
我装作四处乱看得样子,余光一直注意着牛叔画符的进度,急得我直掐手心。
在杜磊身体开始摇晃,眼看着就要晕过去的时候,牛叔的血符终于画好了。
他猛地向前,用还在流血的手指摁住杜磊的眉心,啪的一声,将左手手心的血符拍在杜磊的脖子上。
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却闻到了一股子皮肉烧焦的味。
杜磊脚下的影子停了一瞬,而后猛地跳出帐篷,我下意识地跑过去挡住他。
他直接穿过我的身体,隐入黑暗中。
“快来帮我一把。”牛叔说。
我连忙跑过去,扶住杜磊的身体,牛叔这才把摁在他脖子上的手拿开。
杜磊脖子上的皮肤被烧焦好大一块。
牛叔轻咳一声,又从包里拿出根针,扎在杜磊的人中上。
我别开眼,不心疼杜磊,倒是有点心疼的上嘴唇。
杜磊幽幽转醒,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我这是怎么了?”
我拿出小镜子对着他的脖子,“你刚才差点被人掐死。”
看见脖子上的伤,他瞪圆了眼睛,差点没一口气憋过去。
牛叔说:“那个影子跟你很久了。”
杜磊被吓的脸色更白了,“一直跟着我?那他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那块石牌。”牛叔说:“那不是快普通的石牌,是保命符,刚才你醒来后,我就把石牌给从从,他这才敢动手。”
我从兜里掏出那块石牌,“这是保命符?”
牛叔拿过去,把石牌放在手心揉搓,过了会只听咔擦一声,石牌竟然裂了条缝,从里面掉出来一块金色的小圆片,正面刻着菩萨,背面是一段经文。
还能有这种操作!
“我估摸着你说的那个领队并不知道石牌里有保命符,这才给了你。”牛叔说。
杜磊愣了好半天才说:“还真是,他当时就说这是个普通的吊坠。”
“我怀疑这枚石牌是从七难河流传出来的,眼下领队失踪,或许根本没死。”牛叔神情凝重,过了会说:“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今晚先在这里睡一觉,明天接着往上走。”
确实都困了,我们三人谁都没说话,沉默着把东西收拾好,扎好帐篷,牛叔和杜磊又找了块地把帐篷里的两人埋上。
我打着哈欠缩进帐篷里,本以为闭眼就能睡着,谁知道肩膀疼上了。
肩膀上火辣辣的,像是烧着两团火。
我翻来覆去,疼的我直冒冷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别哭。”随着声音,我身边一凉,郁灏把我拥在怀里,双手覆在我的肩膀上。
他的手一放上来,肩上的疼痛缓解不少。
我轻舒口气,仰头看着他,鼻子蹭过他的下巴,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两个离得这么近。
我下意识地往后挪,他摁住我,轻笑道:“睡袋就这么大,你想挪到哪里去?”
我耳根翻红,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往外挪,不过他说得对,睡袋这么大点地,无论我怎么挪,都能碰到他。
“我肩膀为什么会疼?”我努力摆正脸色,跟他说正事,想着借此掩饰内心的羞涩。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像是识破了我的伎俩,“假人怨气重,在你身上留下记号的同时,也留下了怨气,倒是可以把你身体里的怨气驱除,只是过程伤身,按照你的体质,少说也得病上个十天半月的。”
那牛叔应该是怕耽误来七难河的事,所以才没给我驱除怨气。
肩膀舒服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郁灏声音温柔,更是加了一层催眠效果。
听完后,我胡乱的点点头,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睡得很舒服,第二天早上牛叔喊了好几声,才把我喊醒。
白天又是走了一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牛叔突然说:“到了。”
说着,他小跑着往西南方去,我跟杜磊连忙跟上。
在那边的空地上有个坑,坑里是根粗两人合包的粗木头,中间被掏空,像个独木舟,里面放着陶器。
“叔,这就是你说的船棺葬?”我问。
我不禁有些失望,这船棺也太粗暴了,就是把木头掏空,跟直接做出来的棺材没法比。
牛叔看出我的想法,解释说:“这具船棺年代久远,所以做工粗糙。”
“对,这具船棺十有八九是古代居住在这附近的本地人的船棺,我朋友说七难河的船棺做工精美,随便一具都是价值连城。”杜磊接着说:“据我朋友说,那些船棺的主人是汉人,他们为了躲避战祸进入深林中,入乡随俗之余加以改良,做出来的船棺美轮美奂。”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
我忍不住叹口气,觉得牛叔没说错,我确实着急了,什么都不没查就着急忙慌的过来。
“那这就是咱们要找的七难河吗?”我问牛叔。
牛叔摇头,“还有一段路。”
说着,他转身往西南走,“这里是山坡,却埋着个船棺,肯定不是为了下葬,十有八九是为了指路。”
船棺两头分别朝着东和西,我是在看不出跟西北有啥关系。
杜磊也不明白,追上去问:“道长,你是怎么看出来船棺指向西南的?”
牛叔白了他一眼,“看什么棺材,你看地上的脚印,这棺材本来埋得好好的,没人挖它自己能出来?”
我和杜磊对视一眼,都是恍然大悟的模样,齐齐低头往地上看。
果然在西南方向有几个泥脚印。
“我看不出来船棺怎么指的方向,但比咱们先到的人八成看得出来,跟着走不就得了。”牛叔说。
走了会,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杜磊,“赶在咱们几个前头赶过来的人是不是你那个领队?或许,是他想要杀你们,不让你们跟着,他根本就没死,看见你逃了之后,就起来接着往前走。”
可这么一想,事情也有点不对劲,那个领队要是不想让人跟着他过来,从开始不应该带着他们,自己一个人偷偷过来不就得了。
杜磊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脑子特别乱。”
又往前走了半个小时,牛叔突然停在山坡上,满脸震惊的山下。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清山下的情景,拔腿就往山下跑。
山下是一条干涸的河沟,河沟上横着两排船棺,如果岸边再站着我爸的话,就跟牛叔给我看的那张照片中的情况一模一样。
我爸来过这里!
我跑到船棺前,发现这两排船棺都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而且细看的话,这两排棺材很新。
“叔,这还不是七难河吧?“我回头问。
牛叔点头,“的确是。”
我心中有些泄气,这七难河可真难找。
牛叔走到两排船棺中间,拿出罗盘,边走边看,最后皱眉停在第二排最后一具棺材前。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我赶紧过去,地上竟然是个大深坑,打着手电都看不到底。
“牛叔,这是……啊……”我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人推了一下,直接跌进了深坑里,腿磕在石头上,疼得我直接掉了眼泪。
手臂也被坑底的石子划伤,全身的骨头都疼。
我躺在坑底,怔怔的看着坑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谁推的我?
“牛叔?”我用尽全力喊了声,坑上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是牛叔?
我知道牛叔带我来有他的目的,却没想过他会在我们还没摸到七难河的边角时就对我下手。
缓了半天,我挣扎着爬起来,手电晃过右边的坑壁,一双反着黄光的小眼睛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那是一条拇指粗的长虫,正盘在一个坛子上,坛子到我小腿高,形状跟假人带到店里来的一模一样。
我妈的脑袋!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僵着身体,想动又不敢动。
不是怕那条长虫,是真的怕打开坛子,看见的是我妈的头。
我就这么跟那条长虫对峙十来分钟,最后它晃晃脑袋,竟然自己爬下坛子走了。
我攥着手电,深吸口气,一瘸一拐的走到坛子边,等我看清坛子里的东西后,霎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直响。
真的是我妈的头。
我颤抖着抱住坛子,“妈……”
一开口,已泪流满面。
我小心翼翼的把头拿出来,嚎啕大哭,哭到最后,眼睛干疼,嗓子也哑的不像样子。
“节哀。”郁灏蹲到我身边,安慰我说。
我从包里找出一件干净的外套把头裹上,看向郁灏,咬牙说:“你说过,我当时见到的是幻象。”
他一脸歉意,说:“抱歉,上次是我想的不周全。”
看我不说话,他伸手捧起我的脸,凑过来说:“看看这张脸,有没有心情好些?”
我别开脸,把他推开,“没看我正难受着,别逗我,再说了看你的脸为啥会心情好?”
他疑惑道:“不会开心么?那你之前为什么捧着我的照片笑?”
这话把我堵得不知道该说啥,没把他请回店里之前,我确实经常看他的照片,毕竟那张脸很是赏心悦目。
“我才没有笑。”我反驳说。
他在我的后背轻拍了两下,说:“好,你没笑,现在要不要上去?”
“上去。”我毫不犹豫的说。
我要去找牛叔对质,当时坑边就我跟他两个人,十有八九是他把我推下来的。
郁灏说了声好,就不见了,过了五六分钟,他的声音从坑上传下来:“抓着绳子爬上来。”
话落,一根满是污泥的绳子被扔了下来。
我小心翼翼的把我妈的头放进包里,抓着绳子往上爬,右腿磕在石头上,整条腿都没了知觉,根本没法使劲儿,只能靠着手使劲,等我爬上去后,手心被磨出一层血皮。
“牛叔。”我气冲冲的叫着,找了一圈,发现杜磊和牛叔都不见了。
“他们往北边的林子去了。”郁灏说。
我转身就要去追,可没走两步就被他拉住,“越往前走越难,你还是把你母亲留在这里比较好,免得损坏了。”
我一想也是,要是到时候打个架啥的,伤到我妈咋办。
我又给裹了两层衣服,找了个安静的船棺把我妈放进去,“妈,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带你回家。”
我找了根棍子拄着,艰难的往前走。
树木高大,遮天蔽日,月光根本照不进来,只能靠着手电那点光。
我心想多亏六爷送得手电质量好,跟着我掉了回洞都没摔坏。
“右前方五十步距离有东西。”郁灏说。
我赶紧按照他说的过去,在草丛里看见一个黑色的大包,沾满了草屑,款式和品牌跟我身上背的一模一样。
不会是牛叔的吧?
我把包里的东西倒出来一看,只有钱包和一台相机。
钱包是空的,相机里倒是有不少图片,都是风景照,我耐着性子一张一张的看。
翻了足足五六十张,终于让我找到一张有人的照片,不过是个背影,照的又挺模糊,也看不出是谁。
我又往下翻了一张,连忙凑近,这是一张合影,四个人站成一排。
由于背光,人脸有些暗,但我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我爸。
他右边是牛叔,牛叔身边还有个人,不过我没见过。
我爸左边竟然是杜磊。
他跟牛叔早就认识!
我心中万马奔腾,娘的,那这一路他们都是在骗我。
“你在看什么?”杜磊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扭头,就看见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子朝我扎过来,我直接把手上的相机砸过去,就势在地上滚了一圈,还没起来就被他掐住脖子。
他右膝顶在我的肚子上,左手掐着我的脖子,右手拿着刀,冷笑道:“你竟然从坑里爬出来了。”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往周围看,“是有人帮你吧?让他出来。”
我呸了声,“没人帮我,是我自己爬出来的,你跟牛叔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早就认识?我爸在什么地方?”
他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根本不理我,反而朝着四周说:“再不出来,我就杀了她。”
第33章 我是横死之相!()
我的心提了起来,心想难道他知道郁灏了?
“袁国富,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杀死你女儿。”他声音阴冷的说。
我被这话震在原地,颤声问:“我爸在附近?”
杜磊低头,审视着我,“你少装傻,难道刚才不是袁国富把你从坑里救上来的?”
原来是因为这事。
我失望不已,“就那么个坑,难道我自己爬不上来?”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仔细观察着杜磊,发现他听见这话后,他的脸色不如之前紧绷。
我觉得他虽然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其实更加害怕我爸真的出现。
“真是你自己爬上来的?”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手心冲着他,“我自己拽着绳子爬上来的,手心都给磨破皮了。”
他抬眼看过来,我抓住机会,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同时右膝猛地往他裆部一顶。
他嗷的一声,身体缩成一团。
我又伸腿在他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爬起来没命的往前跑,刚开始右腿落地疼得我身体直往旁边歪,到了后头整条腿都没感觉了。
“可以停下来了。”郁灏拉住我的手,说。
突然被拉了下,我没防备,直接栽到了他的怀里。
他扶着我坐下,摁在我的右腿上,问我:“疼吗?”
我摇头,“不疼。”
我把裤子卷起来一看,脚腕肿的跟馒头似的,外侧还有块拳头大小的淤青,乌黑发紫,触目惊心。
郁灏从我的外套上撕下来一块布,缠住我的脚腕,“慢慢走,别跑了。“
我吸了吸鼻子,眼睛莫名其妙的湿了。
爸妈失踪五年,二叔二婶能做的也就是定期来看看,仔细算起来,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在我难过的时候被安慰。
虽然对方是个鬼。
我低下头,擦了擦眼睛,应了声:”好。”
他揉揉我的脑袋,柔声道:“往西南走。”
“嗯。”
在地上缓了会,我重新找了根棍子,一瘸一拐的往西南方向走。
刚才跑的时候没顾得上注意路线,现在才发现我好像来到了两山之间的平地。
想起我之前看见的那张照片,不由得叹气,原来杜磊和牛叔是认识的。
我捏了下大腿,暗骂自己蠢,没准杜磊口中的领队根本不存在,或者他就是那个领队,他跟牛叔合起伙来骗我。
就是不知道要杀我的假人和要杀杜磊的影子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我越想越上火,做梦也没想到牛叔居然真的根本我爸认识,而且在他们有交情的情况下,把我领到这里,推到坑里去。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停住。
“郁灏,你说我妈是什么时候出事的?”我皱眉问。
人死亡后,身体都会腐烂,可我妈的头却完好,丝毫没有腐烂的迹象,就连臭味都没有。
郁灏思索半晌,回道:“一般情况下,人死后都会腐烂,但也有些不外传的秘法可以遏制这种现象,所以无法断定时间。”
我更加泄气了,“你说我能找到杀害我妈的凶手吗?”
这次出来,我真正的见识到了自己有多没用,啥都不知道,啥都不会,看相还就会看一点,命理八字都推算不出来。
他走到我身前,低头凝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你知道你爸为什么给你取名叫从从吗?”
“不知道。”我抹了把眼睛,声音里带了哭腔。
之前情况危急,我没心思多想,现在一松懈下来,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负手而立,下巴微扬,神态像个教书育人的老夫子:“从从,乃是一种吉兽,状如犬,有六足,你命格不全,这个名字一方面可以压一压你的命格,另一方面以兽为名,也是你父亲对你的期望,莫为这一时成败悲伤,你不止于此。“
我吸了吸鼻子,“是个狗啊?”
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不还是长得像个狗。
他拧眉,纠正我说:“是吉兽。“
我用袖子擦了把脸,没再跟他争辩,心想他比牛叔会安慰人。
“好吧,现在吉兽要去找七难河了。”我重新拄着棍子往前走。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出了那片林子,仰头一看,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郁灏说:“拐过前面的弯,就是七难河。”
我本来还想休息下,听他这么一说,也不休息了,快步走了过去,拐过去后,看清眼前的景象,我直接惊住了。
前面本来山脚,却硬生生的被掏出来个三四层楼高的洞,洞壁上面挂着一层层的船棺,中间的船棺造型精美,有的简直缩小版的大船,而上下两头的船棺就是树干掏空,盖上个盖子。
我看得眼睛都发直了。
在洞壁的最上方龙飞凤舞的写着七个字:七难河,易进难出。
跟杜磊石牌上的内容插了一个字,石牌上是难进难出。
正要问郁灏接下来怎么办,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洞里实在是没地方躲,我急得团团转,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一咬牙,直接攀着固定船棺的木头爬进船棺里。
我已经做好了跟白骨对视的准备,却不想进去一看,里头竟然是空的,别说人,连陪葬品都没有。
我刚躺进船棺里,外面就传来杜磊的声音:“我始终觉得有人帮她,这些年咱们轮流监视她,可以说她就是在咱们眼皮底下长大的,她有几斤几两你难道不清楚吗?掉进坑里,看见她妈的脑袋,竟然还能完好的从坑里爬上来,凭她一个人根本做不到。”
“如果是袁国富,你把刀架在他女儿的脖子上,早就蹦出来了。”牛叔沉声说:“别疑神疑鬼的,这次带着她过来,只是想通过她牵制袁国富,既然他没来,也就没有让那孩子进七难河的必要。”
透过船棺的缝隙,我看见牛叔和杜磊急匆匆的走到西北角的洞壁前,牛叔在上头摁了下,轰隆隆的一阵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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