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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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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的肉呼呼的小脚丫。

    不过,我盯着婴儿被衣服盖住那条腿,“他的另外一只脚像是穿着鞋呢。”

    于洋闻言一怔,蹲到花瓶前,仔细的瞅了半天,说:“还真是,只露出个脚后跟,因为鞋的颜色跟衣服相近,不好看出来。”

    说完,他问我:“难道这就是花瓶这么邪乎的原因?”

    我不着痕迹的看向郁灏。

    接触到我的目光,他挑眉道:“无法确定,你不会做道场,只能等晚上花瓶中的邪物自己出来。”

    我轻咳一声,故意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说:“到底有没有关联眼下还无法确定,等天黑后瓶子里的邪物自己出来就知道了。”

    “啊,那不用做道场吗?”于洋说:“我已经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了。”

    我笑了笑,“我不会做,要不你来做?”

    于洋愣了下,神情颇有些一言难尽,半晌猛地一拍额头,恍然道:“我记错了,您只会看相,不会看脏。”

    “现在会了。”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他一脸的怀疑,“真的?袁大师,要不我送您回去吧?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害了您。”

    我一本正经的胡扯:“不用,我现在跟着牛冲天学习看脏,已经小有收获。”

    反正有郁灏那只鬼在,我什么都不怕。

    搬出了牛叔的名号,于洋终于信了,找了两把椅子,跟我一块坐在门口等着花瓶中的邪物出来。

    我赶了一天路,跟他说话时还好,有点精神,但尬聊了两个小时,我俩实在是找不到共同话题了,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我也开始打哈欠。

    靠着椅背,我刚闭眼睛,就听见旁边有椅子挪动的声音,睁眼看过去,发现于洋不知道啥时候站了起来。

    他右手在胸前拖着,左手横在腰上,低头往地上看。

    “你找啥?”我打着哈欠问他。

    他说:“找鞋。”

    我往他脚上看了眼,两只鞋都穿着呢,找啥鞋?

    正纳闷的时候,于洋突然扭着腰往前走了两步,右手还虚空的拍了两下。

    我瞬间坐直了,他这样子怎么那么像抱着孩子?

    “你在找谁的鞋?”我问。

    他头也没抬,说:“找小宝的鞋。”

    我想到了花瓶上的那幅画。

    于洋又往前走了两步,突然站直身体,转头恶狠狠的看着我,“是不是把小宝的鞋藏起来了?”

    我连忙摇头,“我没有。”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往四周看,却根本没看见郁灏。

    郁灏没在这里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跑,刚跑到门口,就被人薅住领子提溜起来,往后转了半圈。

    于洋翻着白眼凑到我跟前,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表情阴森道:“为什么要抢我的孩子?”

    “我没有。”我拼命的踢打他,甚至给了他右眼一拳,于洋跟不知道疼似的,纹丝不动。

    我只能祭出我的保命招,在舌尖上狠狠的咬了口,朝她吐过去。

    于洋似乎早有准备,竟然偏头避开了。

    这下,我真绝望了。

    “我一定要把我的孩子带走。”于洋咬牙切齿的说,手上用力,狠狠把我掼到地上。

    我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反应过来后顺势滚到墙根,警惕的盯着于洋。

    于洋再次变成抱孩子的姿势,小步的往屋门口走。

    我扶着墙,悄摸的站起来,不经意间看见墙角的花瓶,黑暗中美妇人眉心的朱砂泛着血色,鲜艳欲滴。

    而美妇人怀里的孩子……不知所踪。

    于洋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眼中满是恐惧,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我伸脖子看过去,心中大喜,郁灏正站在门外。

    他的眼神是我没见过的冷漠,肃声道:“因何生事?”

    于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着,结结巴巴的说:“我孩子的鞋不见了。”

    说话的时候,他瞟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心中一寒,忍不住往墙根缩了缩。

    郁灏又往前走了一步,于洋突然站起来,朝着他扑过去,与此同时一道阴风迎面扑过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我要我的孩子,不把我的孩子找过来,我就杀了她。”随着阵阵阴风,一道尖细的女人声传入耳中。

    我脑袋嗡的一声,不由得发昏,看着于洋都有重影了。

    郁灏单手接住于洋,而后随手把他扔到地上,看向我:“你放开她,我圆你的心愿。”

    “真的?”女人有些不相信。

    郁灏点头。

    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缓缓松开,我闷头跑到郁灏身边,直到躲到他身后,我才松了口气。

    我抓着郁灏的衣服往墙角看,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跪伏在地上,冲着郁灏磕头道谢。

    “你家住何处?”郁灏问。

    女人额头触地,缓缓道:“城东五里庄,胡家。”

    说完,女人的身形消失,花瓶上的朱砂颜色也变的暗淡。

    我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她说的城东五里庄是不是就是县城东边的五里镇?”

第38章 第七张脸是关键() 
郁灏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于洋,说:“他知道地址,叫醒他。”

    “哦。”我推了于洋几下,他捂着胸口,幽幽转醒,说:“我怎么躺地上了?胸口还这么闷。”

    我回道:“刚才瓶子里的女人上了你的身,你是从什么地方收的这个瓶子?”

    他从地上起来,说:“在五里镇的门头沟,一个姓胡的人家里。”

    这就对了。

    我回去抱上花瓶,让他带我过去。

    于洋也不敢耽搁,连忙去开车,趁着这功夫,我把花瓶口朝下,倒了几下,结果什么都没倒出来。

    “找什么?”郁灏问我、

    我回道:“你不是说我看见这个花瓶就会知道我为啥这么做么,外面的画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就想着里面可能有东西。”

    他笑了笑,指着画中女人的额头说:“这眉间朱砂是后来点上去的,如果没有这朱砂,那女人无法出来作恶。”

    我将信将疑的把花瓶举起来,仔细盯着那朱砂看,最后发现还真是不一样,朱砂跟画中的人好像隔了一层。

    “这就是点睛聚阴。”他看着我说:“如今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你父亲。”

    我陡然一惊,惊诧的看着那点朱砂。

    郁灏在我的头上摸了两下,“这就是我让来的缘由。“

    我把花瓶抱在怀里,想了想,迟疑道:“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情还是我爸搞出来的?他想通过这事告诉我一些东西?”

    上次我爸通过田国涛的女儿安安被夺寿的事情,跟我透露了七难河,使得我跟着牛叔去了七难河,找到了我妈的尸体,也看见了自己的死难。

    如果这点朱砂还是我爸做的,那他这次要告诉我些什么呢?

    我跟着于洋连夜去了门头沟的胡家,到了他家门口,我转头看向于洋,“你真的是从这家收的?”

    胡家的房子还是二十年前盖得老房子,铁门也是锈迹斑斑,不像是有这样东西的人家。

    于洋说:“的确是从他们家收的,你别看他家现在这样,晚清时期可是这附近的地主大户,只不过后来没落了。”

    原来是这样。

    于洋上前敲门,我抱着花瓶在旁边等着。

    “谁呀?”屋子里亮起灯,我透过门缝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披着褂子走出来,满脸的不耐烦:“大晚上的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开开门,他刚要骂人,于洋就抢先说:“你这花瓶有问题,差点没害死我。”

    中年男人愣了下,心虚不已,挂上讨好的笑容说:“原来是于哥,快进屋,有话咱们进屋说。”

    于洋冷哼一声,跟着他进了屋。

    我抱着花瓶跟在后面,不着痕迹的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这人长着一张橘皮脸,眼皮宽,眼珠想外鼓,呈大三角形,嘴唇薄,嘴角下垂且尖削,再加上他的鼻子像鹰嘴一样,这就是破财贫寒之相。

    而且这人目光流荡,四处乱瞟,说明这人心性不定,无法安定工作。

    “胡一军,你这花瓶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于洋冷声问。

    “这是家里祖传的。”胡一军小声说。

    于洋砰的一拍桌子,怒道:“还不说实话?自从我把这花瓶买回去就没安生过,两个买主都因为花瓶出了事,我钱没挣到反而赔了不少,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一军吓得腿直抖,“于总,花瓶真是祖传的,我真的没骗您。”

    我想了想,问他:“你们家以前有没有人因为这花瓶死了,或者死的时候抱着这个花瓶?”

    “没有……”胡一军说到一半,突然一拍大腿,说:“还真有个事,是我奶小时候跟我说的,不过我一直没当真。”

    于洋皱眉说:“别扯废话,赶紧说。”

    胡一军哎哎称是,“我家祖上也是有钱人,住着大院子,家里养活着成群的丫鬟,传至第五代时还曾经出过一个状元,也就是那状元看上了个丫鬟,丫鬟生下状元的儿子后,就被状元夫人安了个偷东西的罪名打死了,孩子被扔了井里,说就算是死,也要让她们母子分离。”

    他指着我怀里的花瓶说:“当时状元夫人就是说丫鬟偷这个花瓶,丫鬟断气前还死死地抱着这个花瓶,嘴对着瓶口,血流了半瓶子,丫鬟死后没几天状元也病死了,胡家一代不如一代,到我这辈就成了这模样。”

    “你倒是想得开,说自家事跟讲别人家的故事似的。”我忍不住说。

    胡一军无奈笑了,“都那么久的事了,可不就说跟讲别人家故事一样。”

    于洋啪的拍在桌子上,“见了血的东西,你也敢卖给我?”

    “花瓶放我家这么多年都没事,再说这都啥时代了,我寻思着那点子迷信思想当不得真,又急用钱,这才给卖了。”胡一军懊恼说:“我要真知道花瓶有问题,打死也不会卖给于总啊。”

    看来郁灏说的是真。

    我低头看向瓶子上的朱砂,我爸肯定给那女人聚过阴,不然她顶多是执念不散,无法从瓶子里出来。

    毕竟,眉心朱砂点睛聚阴,这是我爸的独门绝招。

    不过我该怎么得到我爸给我的信息呢?

    难懂还得像在张旺家那样,把这女人的执念解决了,找到她的儿子?

    眼下,还真就这么一个法子。

    想到这里,我问胡一军:“那孩子被扔到了哪口井里?“

    他带我来到后院,说:“就是这口井,其实井已经干了,我本来想想把井填上,可一往里填土,我就晚上做噩梦,听见有孩子趴在我身上哭,我就没敢弄。”

    说到这,他还特地强调说:“只要不碰这口井,就啥事都没有。”

    我想起牛叔给我补五岳阵时,也碰见过井里有孩子的情况,学着他当时说话的语气:“那孩子被扔到井里,在井里待这么多年,是把井里当成家里,你要填井就是把他初入的门堵上,他当然不愿意。”

    胡一军连连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

    想了想,我让于洋和胡一军找来绳子拴在我腰上,我抱着花瓶,让他们把我放下去。

    我一手搂着花瓶,一手拽着绳子,嘴里叼着手电,往井下走的时候想揍死那只男鬼的心都有了。

    下井就够困难的了,还非得让我抱上花瓶。

    到达井底后,我把花瓶放在最中间,自己贴着井壁站着。

    郁灏来到我旁边,在我耳边小声说:“不许在心里骂我。”

    我吃了一惊,他这都知道?

    看我这样,他勾唇笑了笑,离我更近些。

    一到井底,花瓶上的朱砂再次变得血红,女人从花瓶里钻出来,在地上摸索,不断的喊着儿子。

    过了会,她从花瓶旁边的湿泥里摸出一块小孩的手骨,当即嚎啕大哭。

    鬼哭凄厉,我听的眼睛发涩,头昏脑胀,心跳都开始加速。

    郁灏伸手捂住我的耳朵,“鬼哭惑人,不宜长听。”

    我抿唇,看他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被他捂住耳朵后确实好多了、

    女人抱着那块骨头哭了很久才停下,冲着我和郁灏磕了三个头,声音沙哑的说:“多写二位替我找到儿子,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花瓶内侧。”

    我吃了一惊,“你知道我要什么?”

    她点头,“有人在花瓶中留下信息,说是给替我完成夙愿的人。”

    说完这话,她把那块手指骨揣在怀里,身形逐渐变淡,最后消失。

    而她消失后,花瓶上的朱砂也彻底不见了。

    我忙着把花瓶拿起来,往里面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里面有啥东西。

    郁灏突然挥手过来,直接把花瓶打落在地,摔碎了。

    我一阵肉疼,刚要数落他,却听他说:“碎片上有字。”

    我赶紧把碎片捡起来,就着手电光一看,上面写着:欲破死难,欲寻母亡真相,需勘破第七张脸。

    是我爸的字迹。

    他这是告诉我,想要破解我的死难,找到我妈去世的原因,就要勘破第七张脸的秘密。

    我爸是看了第七张脸,这才对我妈动手,我也是看了第七张脸才知道自己的死难,而现在,我爸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想要破解这些,还得靠第七张脸。

    那张脸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心中满是疑惑,更加不明白为啥一定要帮那女人完成找儿子的夙愿。

    “为啥一定要找她的儿子?”我不解道:“本来我以为过程会很艰难,没想到从胡一军那里听了个故事就找到了。”

    这么简单,太不对劲。

    郁灏指着周围的井壁说:“因为花瓶上的字只会在这里出现,你仔细看井壁,这上头刻着梵文,你爸在这里也布置了阵法,找她儿子只是噱头,让你在这阵法下看见这几个字才是最终目的。”

    我打着手电看过去,发现井壁上还真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

    “你有个好父亲。”郁灏叹道:“他怕你走弯路,几乎每一步都给你提示。”

    我捏着花瓶碎片,感动之余更加心酸,同时也想我爸了,“可是他为啥不来见我?”

    总是通过别人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是袁从从。”他郑重的说:“这些事、这段路,你只能自己一个人走。”

    我低头不语。

    “不哭。”郁灏双手捧起我的脸,说:“还有我陪着你,你不孤单。”

    我抹了把眼睛,带着哭腔说:“你不是说只能我自己走这段路么?”

    他摸着下巴,目光狡黠,一本正经的说:“我是鬼,不是人。”

    我被他逗笑了。

    他给我擦掉眼角的泪,哄着我说:“该上去了。”

    我点点头,拉了三下绳子,冲着上头喊:“拉我上去。”

    于洋和胡一军又把我拉上去,从井里出来后,我仔细的把瓷片检查一遍,内侧光滑洁白,一个字都没有。

    花瓶碎了,我本想着赔钱给于洋,虽然我的钱不多,但有多少给多少吧。

    于洋摆摆手,一副“这点钱根本不算啥”的模样,“你也是为了帮我,这不怨你。”

    事情解决,于洋把我送回店里,我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最后睁眼到了天亮。

    早上迷迷瞪瞪的打开店门,就看见牛叔站在门外。

    “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忙着把他迎进来。

    他也是一脸疲惫:“刚下火车,顺路过来看看。”说话的时候,他往周围看了一圈,然后小声问我:“他不在?”

    我明白他说的是郁灏。

    “不在。”我说。

    牛叔皱眉问:“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跟在你身边?”

    我无奈道:“他说跟我是夫妻关系。”

    ”难道你们已经……”牛叔腾地站了起来,铁青着脸,“他在哪儿?我要打死他。”

    我连忙拽住他,“他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我跟他啥事都没有。”

    牛叔这才冷静下来,跟我说:“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了。”

    “我知道。”我应了声,赶紧转移话题:“牛叔,你过来真没啥事?”

    他犹豫着说:“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爸说的那个带你干大事的人。”

    我惊诧不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是谁?”

第39章 铺阴路() 
牛叔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坐到凳子上,沉默半晌问:“牛叔,你还有啥话是骗我的?”

    他保证道:“这是最后一件,我当时怕你不肯跟我走,这才跟你这么说的。”

    牛叔既然不是我爸口中那个要带我干大事的人,那我爸让我去干的那件事也就不是去七难河。

    我搓了把脸,往后我有两件得去做,第一是找机会接近第七张脸,破解我的死难,找到我妈出事的原因;第二是找到我爸口中的那人,把我爸交代下来的那件未知的事情给做了。

    “谁?”牛叔突然跳起来,抽出桃木剑,指着隔间大喝道。

    我被他吓了一跳,转身看去,郁灏正倚在隔间门口,跟我的目光对上,淡淡的笑了。

    牛叔一把把我拽到身后,冷声道:“你缠着从从到底为了什么?”

    郁灏的目光从我身上挪开,“干你何事?”

    “冥顽不灵。”牛叔冷嗤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天雷符。

    我一看俩人要动手,连忙挡在中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我摁住牛叔的手,替郁灏说话:“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帮我。”

    牛叔语重心长的说:“你不要被他的皮相迷惑,虽然他长得讨你们这些小姑娘喜欢,可他到底是个鬼。”

    说着,他看向郁灏,“既然杀你之人是于洋,你就应该去找他才对,如今缠着从从,难不成你的目的竟然不是为了报仇?”

    “当然不是。”郁灏回答的很果断,缓缓道:“我跟着从从,自然不是为了报仇,而是我喜欢她。”

    我愣住了,诧异的盯着郁灏。

    他勾唇一笑,接着说:“我喜欢她,所以要跟着她,保护她。”

    “胡闹。”牛叔黑了脸,“你已经死了。”

    郁灏目光坦然,“我知道,我又没说她非得接受我。”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脸色爆红,虽然知道他这更多的是个托词,但还是忍不住害羞。

    想想挺刺激,居然被一只鬼表白。

    牛叔更生气了,握这桃木剑的手青筋暴起。

    郁灏竖起两根手指,道:“我以魂灵起誓,我对从从绝无恶意。”

    我扯了两下牛叔的衣服,叫了他一声。

    牛叔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怒气,警告郁灏说:“从从虽然不是我的女儿,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若是你敢伤害她,便是拼着一死,我也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郁灏正色道:“我绝不会伤害她。”

    牛叔冷哼一声,看向我,“你也要长点心,不要被他那张脸骗了,知道么?”

    我连连点头。

    “趁着有时间,你先好好休息,在我回来的时候,六爷就跟我说咱们这块可能会有个活。”牛叔叮嘱我说:“等时间定下来了,我过来找你。”

    “好。”我说。

    我心里挺高兴,能参与到六爷给的活里,就有机会能接近那七张脸。

    牛叔捂着心口,嘟囔了句:“气死我了。”甩袖离开。

    等牛叔走远了,我挑眉看向郁灏,“你这借口找的真好。”

    他笑容淡了,“或许不是借口呢?”

    “你可拉倒吧。”我撇嘴说:“当我真相信人鬼情未了?”

    我也想通了,郁灏现在这么帮我,肯定是他能在过程中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换句话说,我们各取所需。

    他无奈叹息几声,转身进了隔间。

    我把店里地上的大坑补上,就骑着电动车带着坛子去了袁家的坟地。

    我妈这事没法跟二叔和二婶说,只能先偷偷把我妈埋在坟地里,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给我妈立坟头。

    埋好坛子,我又给我妈烧了一沓纸钱,这才往村里去,刚到村口就被隔壁四奶奶叫住,跟我说二叔病了,早上刚送去医院。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着给二婶打电话。

    二婶说:“我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我们就在县医院,你快过来吧,你二叔一直念叨着你。”

    我连忙赶过去。

    也就半个月没见,二叔瘦了一圈,脸颊凹陷,躺在病床上,喘口气都挺困难。

    二婶抹着泪说:“前几天地里活忙,有个小感冒也没注意,谁知道会严重成这样,不过医生说能治好,就是得在医院里住几天。”

    我走到病床前,哽咽着叫了声二叔。

    他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从从啊,我最近老是梦见你奶,她说你有危险,让你小心。”

    又是奶奶!

    之前奶奶通过二叔的儿子志强说我要出事。

    “嗯,我会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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