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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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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从从啊,我最近老是梦见你奶,她说你有危险,让你小心。”

    又是奶奶!

    之前奶奶通过二叔的儿子志强说我要出事。

    “嗯,我会的。”我说。

    二叔点点头,又昏睡了过去。

    我跟二婶说了会话,把卡里剩下的钱取出来给了二婶,才心神不宁的回了店里。

    实在睡不着,我跟郁灏说起这件事,他沉思片刻,道:“或许是因为你的死难。”

    我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看了半天却一点面相都看不出来。

    “从我学会看相开始,我就看不出自己的面相。”我喃喃道。

    郁灏说:“因为你命格不全。”

    “可是为啥我从第七张脸中能看出我的死难呢?”我怎么都想不通这点。

    他回道:“这便是那几张脸的诡异之处。”

    我叹口气,看来想破解死难,只能靠着那张脸了。

    我心里有事,半夜才睡着,还没睡一会,手机就响了。

    我一看来电人是牛叔,他说就在店外,让我赶紧开门。

    我忙着起来,打开门一看,杜磊竟然站在他身后。

    杜磊的脸和手心在七难河烧伤,不过情况要比蒋申好很多,起码不影响说话。

    “六爷给的活已经确定下来了,是孙家大院。”牛叔沉声道。

    我惊道:“孙家大院?”

    没人知道那院子到底是谁建的,因为最后住在那院子里的人姓孙,所以才叫孙家大院。

    孙家大院邪性的很,前前后后住过三家人,第一家人的男人出门时在门口被车撞死了,第二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掉进地窖里被活活饿死,据说找到的时候尸体都臭了。

    最后一家人姓孙,他们住进去倒是没出人命,但一住进两个人就开始倒霉,工作和生活都不顺心,两人身体都很健康,就是生不出孩子。

    夫妻两个在院子里住了五年,低价把院子卖了,听说他们搬走后没过几个月,女方就有了身孕。

    小时候村里老人经常那这事吓唬我们,要是不听话就给我们扔到孙家大院去,导致我现在对孙家大院总有股莫名的恐惧。

    “对。”牛叔解释说:“六爷已经被那院子买了下来,让我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邪性法。”

    六爷买个那么个邪性院子干啥?

    牛叔这次连供品和香烛都没带,直接领着我和杜磊去了孙家大院。

    路上,杜磊时不时的瞟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点烦,“你总看我干啥?”

    他阴阳怪气的说:“我们带你去七难河,用你逼迫你爸出来,可他从头到尾都没露面,说明他根本不在意你。”

    我翻了个白眼,一点都没给他留面子:“你被我爸布置下的黑粉烧伤了脸,心存怨恨,就跑来挑拨我们的关系?赶紧闭嘴吧,没用。”

    我瞪了他一眼,快步追上牛叔,没再管他。

    牛叔扭头,用眼神警告杜磊。

    杜磊消停下来、

    我们到孙家大院的时候是正中午,推门进去,院子里都是荒草,死气沉沉。

    孙家大院很大,大门旁边是三间门房,左右也有厢房,穿过正屋还有个后院。

    牛叔拿着三合盘在院子里边走边看,我跟在他身后,路过正屋门口时,余光注意到正屋门口放着的摇椅似乎动了一下。

    我拉了下牛叔,小声说:“摇椅动了。”

    牛叔点头,神情凝重,“先离开这里。”

    我伸脖子往三合盘上看了眼,金水中的指针毫无章法的乱转,根本看不出来哪儿有问题。

    出了院子,牛叔说:“这就是个鬼窝。”

    我瞬间头皮发麻。

    “杜磊,你伤还没好,先找个宾馆住,我今晚跟从从住在这里。”牛叔说。

    我咽口唾沫,“叔,为啥要住这里?”

    他回道:“不住在这里,怎么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只鬼?”

    我腿肚子发软,心想这六爷的活还真不好干。

    杜磊离开之后,牛叔硬是拽着我往院子里走,“这些事你得习惯,当年我跟你爸接单干活,坟墓里守着棺材也照样睡觉。”

    我一听,想哭了。

    牛叔说住在这里,还真就是简单的住下,他没做道场,也没贴符纸,在正屋客厅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就招呼躺下睡觉。

    我忐忑的躺下,小声说:“叔,这才中午。”

    他嗯了声,道:“只要睡着了,白天他们也敢出来。”

    他说完这话,没过一会就打起了呼噜,我躺了会,也抱着包昏昏欲睡。

    正迷糊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咯吱两声,我一激灵,急忙睁开眼睛,就看见放在门口的摇椅正在缓慢的摇晃。

    没过一会,西屋门打开,一个小娃娃揉着眼睛出来,朝着后院喊了声妈,然后小跑着过去。

    我往后院看去,就看见一个女人低头站在地窖口,朝着小孩张开手。

    小孩越跑越快,眼看着就要扑到女人怀里,可女人却突然闪开身子,小孩直直的掉进了地窖里。

    她跟着小孩跳进地窖里,再没出来。

    我正盯着地窖口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急色的从西屋出来,看了眼手腕,快跑着出了院子。

    他刚走出门口,正好开过一辆车,直接从他的身体里撞过去。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呆滞,半晌转身走回了西屋。

    我看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这就是他们死前的事。”牛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起来说:“他们虽然死了,但魂魄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死时的场景。”

    说着,他站起来,走到摇椅前,“你该走了。”

    话落,牛叔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拍在摇椅上。

    摇椅上缓缓出现一个女人。

    我一惊,这不是刚才站在地窖口的女人么?

    她怀里抱着那个跳进地窖的孩子,风情万种的瞪了牛叔一眼,“小点声,不要吵醒了我的孩子。”

    我往前凑了凑,看清那孩子的脸后,倒吸口凉气。

    女人怀中的孩子脸色青紫,半边脸摔得血肉模糊,双腿往后耷拉着,明显是从膝盖处就断了。

    “你……”牛叔沉下脸,刚说了一个字,摇椅突然不动了,女人瞬间消失。

    我往前后两个院子都看了眼,也没找到那个女人,问牛叔:“叔,咱们怎么办?”

    牛叔递给我一张符纸,让我站到阳光下,他走到西屋门口。

    我这才发现西屋门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关上了。

    牛叔推了半天门,西屋门就是不开。

    他沉着脸走出来,说:“走,先回家。”

    我连忙跟上,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发现那女人正抱着小孩站在西屋窗户后,我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她两边嘴角被线扯上去,鼻子就只剩下两个动,眼皮耷拉着。

    “别看。”牛叔拉着我快步出了院子。

    他带我来到我县城卖纸人棺材的店铺,买了两个一人高的纸人,带回我的店里后,拿出朱砂笔,在两个纸人的后背上写上我和他的生日。

    写完后,他先咬破手指,在纸人的两只眼珠子上点了下。

    “你也点上两滴血。”牛叔说。

    我心里有点打鼓,“叔,咱们点这个干啥?“

    他回道:”自然是通阴抢魂,那女人能在白天出现,说明她怨气极重,我送不走她,只能把她打散,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得把她困住的那两个冤魂抢回来。“

    我点点头,“这我倒是明白,那为啥要用两个纸人?”

    “纸人本就是烧给阴人的阴物,晚上咱们在院子外把纸人烧掉,身上也就有了阴气,那两个冤魂会觉得咱们是同类,更容易跟咱俩一块走。”他解释说。

    我恍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等到天黑,牛叔跟我抬着两个纸人,装着纸钱和香烛再次去了孙家院子,不过这次牛叔没进院子,直接在院门口把纸人烧掉,用灰从院门槛铺出一条路来。

    “纸钱一半烧掉,一半铺到院门口。”他说。

    我忙着按照他说的做了。

    弄好后,他找了个柳树枝,在上面拴上铃铛,站在门口,朝着院子里喊:“杜子星、赵勇……”

    牛叔喊他们的名字时,尾音拉长,听着还有些发颤。

    喊了七八声后,中午见到的男人和孩子从西屋出来,两个人都是神情呆滞,迈着僵硬的步子往外走。

    小孩的腿骨断了,是用膝盖往外一步一步的蹭。

    走到院中间时,屋门口的摇椅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那女人坐在上面,表情阴狠,说话的语气却像是在撒娇:“老公,小宝,回家来。”

    男人和孩子停了下来,两个人扭头看了女人一眼,有转身的趋势。

    牛叔摇了两下铃铛,他们浑身一颤,立马停了下来。

    “杜子星,赵勇……”牛叔又开始叫。

    男人和孩子再次看向牛叔,却半天不迈步。

    “从从,包里有红蜡烛,你点上两根根,举着送到他们脚后跟,放下蜡烛后赶紧往回走,千万不要回头。”牛叔说。

    要是搁以前,打死我都不敢干这事,可现在我一想我得让六爷看见我的价值,就一咬牙,捧着红蜡烛进了院子。

    在外面还没感觉出来院子里那么冷,我穿的短袖,一进来一股凉气扑到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女人阴毒的瞅着我,双手抠着摇椅,仿佛下一刻就要朝我扑过来。

    我心惊胆战的走到男人和小孩边上,把蜡烛放在他们两个人的脚后跟,转身就往外走。

    前半段我还提着心,生怕那女人出什么幺蛾子,可眼看着就到门口了,我也放松下来。

    “行了。”我笑着,无声跟牛叔说着,一条腿迈过门槛。

    “从从……”身后突然传来我爸的声音,我真是没有防备,转过了头。

    咔擦一阵响,摇椅竟然碎成一堆木头块,一张符纸从摇椅中掉落,顷刻间化为灰烬。

    看来这摇椅是用来困住这女人的。

    坐在摇椅上的女人眨眼的功夫就来到我眼前,我心里一寒,连忙往后退,那女人死死地揪着我的领子,也顺势被我带出了院子。

    “袁从从,你可真是蠢。”

    这女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迈过门槛,我一屁股坐到地上,那女人松开我的领子,踩着牛叔用灰和纸钱铺出来的路往外跑。

    牛叔直接把柳树枝扔给我:“摇铃,接着叫他们。”

    “哦。”我懵了下,连忙从地上起来,学着牛叔的腔调,叫那男人和小孩的名字。

    而牛叔抽出桃木剑,朝着女人打过去,女人根本不把牛叔房子眼里,猖狂大笑,说:“我等了五年,终于有人放我出来了。”

    我想要去帮牛叔,可男人和小孩走的很慢,急得我不行。

    牛叔身上沾了阴气,用不出符纸的效果,跟她打了一阵,有点顶不住了,女人虚晃一招,避开牛叔手中的桃木剑,朝我冲过来,紧张的看着那小孩:“小宝,妈妈来了。”

    她嘴里喊着小宝,却直直的朝着我过来。

    在她要抓到我的时候,郁灏突然挡在我身前,一脚踢在女人的肚子上,将那女人硬生生的踢进了院子里。

    与此同时,男人和孩子也冲了走出了院子,他们走过阴路,原本呆滞的面容恢复正常,朝着牛叔鞠了个躬,缓缓消失。

    “小宝!”女人嚎叫着,想要出来,可无论她怎么折腾,都走不到门口,最后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

    牛叔冲进去,再次跟女人缠打起来,这次有郁灏在旁边帮忙,女人有些顶不住了,

    牛叔咬破手指,在桃木剑上画了道血符,刺入女人的肚子,女人发出一阵撕咬的吼叫,也拍在牛叔的胸口。

    郁灏也没拦着那女人,由着牛叔跟女人两败俱伤,一起倒地。

    女人躺在地上,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消失之前,她满是怨恨的朝我大喊:“袁从从,你也会死。”

    我震惊不已,她果真认识我。

    “进来。”郁灏说。

    我反应过来,忙着跑过去,发现牛叔晕了过去,刚要把牛叔扶起来,郁灏就拦住我,瞥了牛叔一眼,“院中凉爽,微风阵阵,让他在这里休息,我带你去看西屋。”

    我有些犹豫,“可是,牛叔还晕着呢。”

    他牵着我往正屋走,仿佛没听见我的话:“难道你不想知道西屋里的东西么?也不想知道那女人为什么会认识你?”

    想,很想、

    好奇战胜了我对牛叔的担忧,我跟着郁灏来到西屋门口。

    白天怎么都推不开的西屋门,此时碰一下就开了。

    我掏出手电,往里一照,顿时大叫出声,“啊!”

    屋里站着七八个假人,俱是伸着尖锐的爪子,表情狰狞,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

    我转身要跑,郁灏直接把我揽进怀里,说:“这些假人没有封魂,现在就是一堆土。”

    听到他这话我冷静不少,揪着他的衣服往里头看去,发现这些假人一直那么站着,动都没动、

    我松了口气,“难道这些假人是那女人弄出来的?”

    郁灏思索着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那女人魂飞魄散,也没地去问。”

    说着,他拉着我走进西屋,绕过那些假人,来到北墙前。

    北墙上满满一墙都是乱七八糟的符号,乍一看乱糟糟的,可看的时间长了,我竟感觉有些熟悉。

    片刻后,我惊呼道:“这都是人脸。”

    这些符号组成了一张张重叠在一起的人脸,而这些人脸无一例外都是愤怒的表情。

    北墙最下面,写着四个血红的小字:杀袁从从。

    谁要杀我?

    郁灏说:“在牛冲天醒来之前把那四个字抹掉。”

    “为什么?”我不解道。

    他回道:“牛冲天对你是很好,但他对六爷忠心不二,定会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告诉六爷,要是六爷看见这四个字,怕是不会再让牛冲天护着你。”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知道要杀我的人是谁?”我问,“难道那人是为了杀我,才弄出这么多假人?”

    郁灏倒没否认,“等你破解了死难,你自然会知道都有谁要杀你,现在我告诉你,也不过是徒增烦恼。”

第40章 半真半假最惑人() 
这话听着挺有道理,可细一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个人弄出那么多假人来,可见是非要杀掉我的,我要是找到对方是谁,就算我没本事先把对方解决,也能提前有个准备。

    我眯了眯眼,打量着郁灏:“你还是有事瞒着我。”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轻声说:“总之,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你出事。”

    “你这话说了多少次了。”我没好气的说:“是没出事,可每次我都得受点伤。”

    他道:“谎话半真半假最容易让人相信,演戏半真半假最容易迷惑人,你现在本来就没法保护自己,要是每次都能毫发不伤的脱身,不是更招人怀疑吗?”

    我抿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听话,快去把墙上的字抹掉。”郁灏说。

    我噘着嘴,不情不愿的把墙上的字刮掉。

    刚忙完,我就听见牛叔的哎呦声,没一会牛叔就扶着腰进了屋里,看见郁灏立即双目圆瞪,“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郁灏双手环胸,淡淡道:“你本事厉害,我以为你能自己解决。”

    牛叔气的不行。

    我连忙打圆场说:“叔,你快来看这墙,上头都是人脸。”

    牛叔无奈道:“你就护着他吧。”

    我笑了两声,“哪有,我是怕你吃亏,你刚跟那女人打架就受了伤,再跟他打起来肯定讨不到好,要不这样,等回去我一个月不给他烧香,饿着他。”

    “拉倒吧,像他那样的阴人会在乎你的香?”牛叔一副“你哄小孩”的表情。

    我面上呵呵笑着,却把他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郁灏不需要我的上供,又少了一个正经留在我身边的理由,所以他肯定有不正经的理由留在我身边。

    牛叔盯着北墙看了会,皱眉说:“我第一次看见的脸。”

    说着,他拿出一张符纸,还没贴到墙上,符纸就烧了起来,速度奇快,转瞬就烧完了。

    牛叔倏地沉下脸,从兜里掏出手机,先是把墙拍了张照片,然后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着牛叔打电话,我瞥了郁灏一眼,他还真说对了,如果我不把墙上的字刮掉的话,牛叔也会把那几个字说给对方。

    也不知道那边说了啥,牛叔神情轻松不少,挂掉电话跟我说:“咱俩可以走了。”

    我诧异道:“不管这墙上的东西了?”

    “咱们两个不用管了,六爷会另外派人过来。”牛叔看着墙说:“如果我没猜错,这墙里都是尸体,怨气极重,我要是没受伤还能将墙中的孤魂召出来,可惜我现在内气不顺,只能让六爷另外派人过来了。”

    墙中都是白骨?

    我有点不信,跟着牛叔往外走时,我注意到墙角有把生了锈的铁锨,我心思一动,趁着牛叔不注意,抄起铁锨就跑回了西屋,直接朝着北墙砍了过去。

    这一下我用尽了全力,墙被我砍出手指肚深的一条缝,簌簌落土。

    我把铁锨扔到一边,直接上手,就着我砍出来的那条缝使劲的往下掰墙皮。

    这是老房子,那会农村建房都是把玉米杆铡碎混着黄土抹墙上。

    “从从,你这是干啥?快住手。”牛叔着急的说。

    我笑的没心没肺,面上单纯好奇的模样,“叔,你可别指望骗我,我不相信墙里是白骨。”

    说话的功夫,墙皮已经被我扯下好大一块,露出了墙里的红砖。

    不过,那红砖缺了一角,取而代之的一块灰白的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退后两步。

    牛叔叹口气,咳嗽两声,说:“既然你不信,我就让你看看。”

    说着,他走过去,几下就扒掉了小半面墙的墙皮。

    我在旁边看着,心跳越来越快。

    只从这小半面墙就能看出墙的中间被掏空了,里面吊着一具骨架,每一块骨头都有铁丝固定,摆成个蜷缩的姿势,像婴儿待在母亲肚子里那样,骨架上还有一层灰。

    牛叔叹息道:“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了。”

    我诧异的看向他,“你知道是谁弄的?”

    他点头,我刚要开口问,就听他说:“不过现在这些事情不能告诉你,什么时候六爷愿意见你,你才有资格知道这些事。”

    我挺不高兴。

    牛叔说:“从从,你现在顶多算是半只脚踩了进来,有些事不能外泄,这是道上的规矩。”

    他都这么说了,我只能作罢。

    我蔫头耷脑的跟牛叔出了院字,迎头走来一人,问:“院子里的邪物呢?”

    “已经被我除掉了。”牛叔恭敬的说。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牛叔对人这么恭敬,上次还是在林子里,他面对那清风阴仙的时候。

    我打量起站在台阶下的男人,他说话时声线粗狂,鼻瘦面肥,喉骨不单长的大还往前凸,印堂窄,奴仆宫昏暗。

    我暗暗摇头,这人不但会一生贫寒,子嗣艰难,还会妨妻克子,就算是生了孩子也养不大,这属于孤命。

    “你就是袁国富的女儿?对着我摇头,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他笑着问我。

    我看向牛叔,征询他的意见。

    “您就别逗这孩子了,她看不出您的相。”牛叔笑着说完,转头跟我说:“从从,这就是咱们上次见过的仙家。”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怪不得牛叔这么恭敬,还真是那次那清风阴仙。

    男人看了牛冲天一眼,跟我说:“我的仙家姓杜,我是杜太爷的出马弟子,我叫张恒,想必你刚才已经看出来我的相了,不妨说说,你都看出啥来了,别人都说袁国富的女儿什么都不会,是个废人,我不大信。”

    虽然知道他在用激将法,但我最受不了那我爸说事,我没再犹豫,直接看出来的东西都给他说了。

    他听后沉默好半天,遗憾道:“怪不得我结婚五年,都没能生出孩子。”

    说完,他走到墙根下,脸颊上的肥肉抖动几下,神情突然变得呆滞,同时在他的脸上又出现一张脸的虚影,“再来给我看看。”

    这是清风阴仙的声音。

    牛叔小声说:“别看。”

    我苦笑说:“看不出来,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清风阴仙失望的说:“八年前我曾经见过袁国富,他给我看了一相,九年内会有一劫,当时我问他如何破解,他说他无法破解,但等到八年之后,他女儿定能看出破解之法,可现在我遇见你两回,你皆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看来当初袁国富说的,不过是个托词罢了。”说着这句,张恒脸上的虚影消失,他的神情也变得正常。

    我摸摸鼻子,心想八年前我才上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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