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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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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你小妹子的尸骨要回来没?”我问。
“没有。”他眼睛发红,声音都有些哽咽,“我找过去的时候,买我妹子的那对老夫妻已经去世,我妹子的坟地被挖,尸体不知所踪。”
我听的心里发涩,“现在还没找到吗?”
张恒抹了把脸,把咽掐灭,“找不到,老夫妻的亲戚还有同村的人都不知道棺材去了什么地方。”
“那咱们刚才看见你妹子了,是不是她的尸体就在这附近?”我说。
他看了眼后备箱,眼中满是挣扎,“可这东西耽误不得。”
听他那么说,我也心疼他小妹子,就说:“就耽误一天,咱们在这附近找一找。”
他感激的看我一眼,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手表说:“好,现在到天亮还有五个小时,不管能不能找到,咱们都接着往前走。”
“成。”我也知道六爷的活耽误不得。
他从包里掏出个罗盘来,我瞥了眼,跟牛叔用的一样,不过跟木板上画着的那个罗盘却别很大。
木板上的罗盘更简易,上面就画着后天八卦中的八组卦象,以及对应的八个方位。
他右手托着罗盘,在左手食指上咬了一口,把血抹在罗盘指针上,又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纸,边走边看罗盘。
我站在一边,仔细回想着那姑娘的长相。
她长着一对象眼,鼻子有些蒜头鼻,一张方口,眉毛浓密,命中虽然没有大财,但也是个兄弟和睦、长寿无疾的面相,只是她的天仓部位往下陷了些,注定颠沛流离,命宫更是长着一条深深的竖纹,生生破了命中的长寿。
而且她脸上笼罩着黑气,其中额头的青黑之气最重。
想着想着,我脑袋里突兀的冒出来个解决,应该往南去找。
我刚想跟张恒说,话到嘴边生生的忍住了,如果说了,张恒不就知道我能看阴人相么?
那苏越泽估摸着又该想法子试探我了。
我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静静的跟在张恒身后,看着他一个劲儿的往东走,心里急得不行。
过了会,我想到梦中的场景,跟在她身后的人是从南边出来。
我连忙拉住张恒,说:“我记得梦中突然出现的那个男人是从南边出来,这跟你小妹子现在所在的方位有关系吗?”
他犹豫一瞬,转身往南边走,“或许有关,没准就是我小妹子知道我来了,特地来告诉我。”
我们两个往南边走了十来分钟,符纸突然烧了起来。
我打着手电往前照,手电光晃过一棵树,我清楚的看见树后有一张脸。
“张哥,树后。”我跟张恒说。
他也发现了,死死地盯着那棵树,缓慢的往前走。
我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突然从树后窜过来,手电光从他的肚子上照顾去,光圈落到他身后的草地上,只能看见他的上班山悬在稍暗的上空。
张恒道:“你不是之前那个从车前跑过的孩子么?为什么跟着我们?”
那小孩张开嘴,我注意到他嘴里没有舌头。
我跟张恒对视一眼,俱是一脸凝重。
小孩朝我们扬手,在他的手腕上缠着个银铃铛,铃铛响了两声,明明声音不大,却震得我耳膜都疼。
张恒立马递给我一张保命符,说:“那是招魂铃。”
小孩又看我们两眼,转身就跑,我跟张恒连忙追上去。
小孩跑跑停停,明显是在引诱我们,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可张恒却死死地盯着那铃铛,闷头往前追,我也只好跟着。
顺着道边的荒地跑了不知道多久,脚下突然被绊了下,我往前一趔趄,这时后颈一阵剧痛,我直接扑到地上,余光看见张恒也倒在地上。
糟了,这时被人算计了。
我没有完全昏迷,但身上也没力气,只能眼睛眯条缝,躺在地上装晕。
我们倒下没一会,走过来六七个男人,我不敢抬头,看不见他的脸。
“是那女人的哥吗?”一人问。
过了会,有人回答说:“是,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我看着一双脚停在我脸边上,立马闭上眼。
“啧啧,这女的长得还行,正好缺个女人,把她带回去正好用。”有人说。
其他人也说好。
没一会我就被人扛在肩上,让我恶心的是扛着我的那人还趁机摸我腰。
“老四,还没确定能不能用之前,你最好老实点。”一人厉喝道。
“知道了。”扛着我的老四不耐烦的说、
没走几步,呵斥老四的那人又说:“你们先回去,我去把他们的车开回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和张恒被人扔到草垛上,手脚都被捆住,然后传来关门声。
听着那些人越走越远,我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陌生的男人脸。
我吓得浑身汗毛都起来了。
他呼出来的热气喷在我脸上,夹杂着烟味和口气,十分难闻。
他幽幽道:“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我脸上的肌肉都在抖,牙齿直打颤,哭都不敢哭。
他咧嘴笑笑,满眼色气的打量着我,“脸蛋一般,身材还不错,要是你不能用,我第一个把你扛到床上。”
说完,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才开门走了。
等到他走远,我眼里的眼泪才掉下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遇见这男人比让我看见一群鬼还可怕。
我呆呆的坐在草垛上,小声的哭,心里怕的不行,又不敢叫郁灏出来、
“别哭了。”我看见苏越泽穿门进来。
我眼珠动都没动,假装没看见他,又往草垛子里缩了缩,茫然说:“仙家?”
他走到张恒身边,从他兜里掏出来一张开阴眼符,对着我默念一阵咒语,符纸烧起来,同时一道阴气从我们的眉心钻进来。
我这才抬眼看向他,又做出被吓到的样子,“你……你是谁?”
如果我不是在地坑村破了三条规矩,我至今都看不清他的五官,自然不知道他长啥样子。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还能这么自然的装出来,我挺佩服自己。
他说:“我就是苏越泽,张恒的阴仙。”
我面上一喜,“你快帮我解开,带我们离开这里。”
他摇头,说:“我挺好奇那些人要干啥,何况这里还有个大阴物,正好用你把他引出来。”
“啥大阴物?”我试探着问。
他说:“我只感觉到阴气很重,也不知道是个啥东西,张恒还得晕会,你们先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看。”
说完,他就离开了。
这就走了?
我狠狠的朝着他的背影瞪了一眼。
我怕他突然回来,不敢叫郁灏出来,只能自己往草垛子里缩。
我们现在待的地方像个荒废不用的牲口棚,四面简单用木板围住,里面堆放着锄头、镐头这些农具。
手机和包都被那些人拿走了,就连张恒的手表都被那些人摘走,我也不知道时间,等到门板缝隙透进光来,张恒才醒过来。
他挣扎好半天,手上的绳子反而越来越紧。
最后他颓然道:“没想到我在外闯荡这么多年,竟然会着了他们的道。“
“那会你为啥疯了一样的追那个小孩?”我纳闷的问,那实在不像他。
他说:“那个铃铛是我小妹子的,我爸妈说在卖她的时候,特地给她带在手上。”
怪不得。
我也没法怨他,安慰他说:“这也正常,先做了那个梦,勾起你的心事,再让你看见铃铛,可不得急着抓那小孩。”
说到这里,我疑惑道:“不过刚才我听那几个把咱们打晕的人说话,他们都认识你,而且还说要用我,也不知道要用来干啥?”
他脸色倏地变了,惊骇道:“他们这么说的?”
“嗯,怎么了?”
他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脸上都是冷汗,“跑,快跑!”
不过他刚说完,门就被踹开,老四冷笑着进来,一脚踢在张恒心口,阴狠道:“往哪儿跑?”
张恒被踹的差点憋过去,脸色发青,躺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老四又把我扛起来,不满的说:“真是见了鬼了,你居然能用,老子想见个荤腥怎么就那么难。”
他嘴里抱怨着,动作却被之前规矩了。
我带着哭腔问:“要用我干啥?”
他嘿嘿一笑,“给你个男人。”
我心里一凉,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
过了会我又冷静下来,且不说有郁灏在,就是苏越泽也不会让我出事,毕竟他到时候没法跟六爷交代。
想到这里,我镇定不少。
老四把我扛到正屋,放到地上,说:“大哥,真要把这女的送上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北墙下的正座,就见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瘫在椅子上,口眼歪斜,全身的骨骼都变形了,嘴巴闭不严实,领子上都是口水。
“送,她被看上了。”他一开口,声音竟然是中年女人的。
他说完,从屋里出来个女人,要粗膀圆,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七八道刀痕,面无表情的走到跟前,低头看我,就跟看养的畜生似的。
第51章 阴哨()
而且都不用看面相,只看眼神就知道这女的心狠。
她一只手就把我拎到里屋,床上放着一身结婚时穿的红衣服,料子劣质,她给我穿的时候腋下都扯开了一道口子。
那女人像是经常做这样的事,把衣服给我套上后,又拎着我走出去。
这次她没把我扔到地上,而是让我坐到凳子上。
“送走吧。”正座上的男人说。
我抬头仔细看了他一眼,他身上没有其他的魂,但是我看不出他的面相。
我心里一沉,我连阴人的面相都能看,没理由看不出来他的,除非……他没有魂。
老四走到我跟前,说:“走吧,就还想我扛着你?”
我连忙自己站起来,乖乖的往外走。
屋里这些人都是一脸凶相,不好惹。
走到屋门口,我僵住了。
院子里摆着一排结阴婚要用的东西,白幡、红灯笼,跟真人那么高的扎纸人,最中间是一顶白纸轿子,轿子顶还盖着红纸。
老四推了我一把,“愣着干什么,上去。”
虽然知道我不会有事,可看着这架势还是忍不住害怕。
我哆嗦着腿走过去,被老四给塞进轿子里。
“要是你不好好的在轿子里坐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他威胁我说。
我在轿子里嗯了声,仔细观察着轿子里的情况,发现这轿子里面是用竹条编的,坐着虽然晃荡,却也摔不找人、
“这娘们怎么这么老实?”老四嘟囔说。
“被吓傻了吧。”有人回道:“比前头那几个女的安静,挺好。”
老四就没再说话,他们抬着轿子开始往山上走。
轿子前头没帘子,我正好能看见周围的情况,发现他们抬着绕着山腰走了一圈,又往上走了五六分钟,就来到一个灰砖房前,老四打开房门,先把带来的假人抬进去点着。
边烧边念叨:“入殓真魂,永无灾星,天无忌,地无忌,阴阳无忌,百无禁忌。”
纸人烧完后,他们又烧了好些个纸钱,在门口摆上供品。
供品刚摆好,就从里头吹过来一阵阴风,顿时棺材里的之前乱飞。
老四连忙从里头出来,惨白着脸说:“糟了,他要出来了,赶紧走。”
其他几个人也害怕,跟着一块跑了。
我紧张的看着屋子里头,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可里头太黑,我看不清人。
我手脚都被绑着,好半天才从饺子上挪下来,刚要往山下蹦,房子里突然哐当两声,我吓得脚下一滑,直接摔到地上。
“你怎么笨成这样?”苏越泽出现,皱眉看着房子内。
我说:“敢情你是鬼,你不害怕。”
他瞥我一眼,给我解开绳子,说:“你进去把他引出来。”
“啊?”我有点懵。
“进去。”他直接把我推了进去,我被绑了一夜,手脚都不利索了,他这么一推,没差点把我推的栽到地上。
我勉强站稳,刚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跟我一样衣服的女人背对我站着。
那一伙人还送了别的女人上来?
“你站在这干啥?”我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下。
手刚落下,就听见咯吱一声。
我吓了一跳,寻思着这人别是受伤了吧,连忙走过去,看清她的脸后,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是个人,就是个骷髅上头覆盖着一层干皮,一点血肉都没有,头发枯黄,右手握拳,左手放在胸口,嘴巴大张着。
我的娘!
我连忙退后几步,身旁突然响起一阵铃铛声,我一扭头就看见树林子里引诱我跟张恒的那小孩正蹲在角落里,一脸着急的看着我,晃动着手上的铃铛。
“你……”我刚说了一个字,小孩突然惊恐的看着我背后,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心里咯噔一下,僵着脖子往后转,顿时大叫出声:“啊!”
一个右腿异常粗壮但左腿只有婴儿手臂那么大的人从阴影处蹦出来。
等到他走出来我才看清他的脸,满脸肉瘤,眼睛挤的只剩下条缝,看不出嘴巴和鼻子。
我转身往外跑,他快速的朝我跳过来,可就要靠近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似乎顾忌着啥。
看他这样,我也冷静不少,站在门口往左右看了眼,发现门框上贴着几张金符。
想起苏越泽让我引他出去,我心一横,跳起来把门框上的符纸揭掉。
符纸一拿开,那东西立马冲过来。
我转身就跑,可还是被比过他单腿跳,被他拽住头发,我朝后甩了下手上的金符,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吼,却也松开了我的头发。
苏越泽右手一挥,一道风刃朝着他劈过去,同时左手捏着一张符纸。
那东西一点也不怕,挥着两只瘦的跟鹰爪一样的手,跟苏越泽打了起来。
我躲到树后,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个。
最后我惊讶的发现那人竟然也是个鬼,因为大白天的,他也没有影子。
我忍不住想,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两只鬼在大太阳下打架、
跟那奇形怪状的东西相比,苏越泽明显更胜一筹,打了一会,那东西就跑回了房子里,这次苏越泽直接追了进去。
我立马低头看向手中的金符,看来刚才苏越泽和那东西畏惧的都是这个。
我小心翼翼的把金符装起来,留着以后克制苏越泽。
刚把符纸装起来,突然嗷的一声惨叫,那东西直接从屋里跌了出来。
苏越泽一脚踩在他完好的那条腿上,同时从掏出一根小手指粗的针,扎进了那东西的眉心。
那东西脸上的肉瘤崩裂,流出来一道道的黑水。
同时苏越泽脚下用力,直接把他的那条腿给踩断了,那骨头断的声音听我的牙疼。
不过转瞬我又惊住了,他脸上有黑水,骨头断了有声音,他是个活的。
我连忙跑过去,伸脚在他的胳膊上碰了碰,还真是个活物。
“这咋回事?”我问。
苏越泽拧着粗针,说:“入了鬼道的人。”
“啊?人还能入鬼道?”我根本不懂啥是鬼道。
他说:“当然能,道有千万种,有正常修行的道,就有利用邪术修行的鬼道。”
看我一脸懵,他解释说:“鬼道就是将生辰八字与自己相合的厉鬼封入体内,以此来加深修为,说白了,就是打破人体内的阴阳之气,强行增加阴气,使自己变得更厉害,不过鬼道历来难走,创始至今还没人成功过,皆是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明白了。
随着苏越泽拧动粗针,那东西脸上的肉瘤挨个裂开,黑水流了一地。
我看着实在是恶心,就往后躲了躲。
肉瘤完全破开之后,他这才把粗针拔出来。
“下山。”他说。
我叫住他,指着那屋子里说:“里头还有具尸体。”
他道:“那个得张恒亲自来,毕竟是他的血脉至亲。”
我的心一凉,“你是说,那个就是张哥的小妹子?”
“对。”他率先往山下走,我怕再蹦出啥东西,连忙跟上去。
走到一段路,苏越泽扭头看我一眼,说:“那两张金符在你手上?”
他别是也想要吧?
我点头,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仙家,那两张符纸给我行不?你跟张哥那么厉害,也不需要这东西。”
他挑眉道:“倒是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符纸做什么?”
“当然是防身。”我坚定的说:“现在不少人和鬼都要想要杀,我本事不济,只能靠这个了。”
他笑了,“你都是挺有自知之明。”
我愁苦的叹口气,低头不想在跟他扯皮。
他又说:“我估摸着在咱们之前还有人发现了这东西,只是当时不便除掉,所以用金符将他困在那里头。”
“你也怕这张金符?”我装作不经意的问。
他承认的倒是爽快,“当然,但凡能画金符的人都是修为高深的道士,我也是鬼,当然会怕。”
我在心里偷笑,终于找到克制他的法子了。
说话的功夫,我们回到老四他们待的那个地方。
老四本来在门口抽烟,看见我回来,立马冷着脸过来,骂道:“竟然敢偷跑,我打死你。”
他的手刚抬起来,苏越泽绕到他身后,对着他双肩和头顶分别拍了下,然后往他后脑勺弹了下。
我从老四的脸上清楚的看见他的魂魄发虚,眼神呆滞。
“你把他的魂魄勾走了?”我问。
他拍拍手,懒懒的应了声,“对,这是他该得的报应。”
我没说啥,因为如果可以,我也想这么做。
院子里和屋里都没人,我跑到马棚里给张恒解开绳子,说:“我找到你小妹子的尸体了,就在山上。”
他浑身一颤,扶着我起来,嘴角哆嗦,忍了半天,还是流了眼泪。
我又领着他上山,来到那间屋子里。
张恒看着那具红衣身体,伸手想摸又不敢,生怕碰坏了,最后蹲到地上,压抑的哭道:“小妹,都是我害了你。”
他一说这话,躲在墙角的小孩走过来,把捆着铃铛的手伸到张恒跟前。
“给我的?”张恒问。
小孩点头。
张恒把铃铛解下来,小孩仰头看着张恒的小妹子,身体逐渐发虚,最后消失。
我这才清楚的意识到这小孩竟然是个鬼。
我蹲到地上,皱眉捂着额头,脑袋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了,最近似乎不大能分清人与鬼。
张恒攥着铃铛,哭着说:“小妹,哥带你回家。”
他这话刚说完,我就听见哗啦一阵响,扭头一看,红衣骨架竟然倒了。
而那身原本看着跟新的一样的红衣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我看见那堆骨头中出现一道虚影,环抱住张恒,片刻后又消失了。
我跟张恒把他小妹子的骨架收拾了,又走到刚才小孩蹲着的角落,用手扒拉两下,看见一副小孩的骸骨。
我脱下外套,把这骨头也装上,跟张恒出了屋子。
张恒看见屋子前的尸体,把他装着他小美尸骨的背包递给我,说:“他身上鬼气虽然散了,但终究是个邪物,你等等我,我把这尸体烧了。”
我们烧完尸骨,再回到那个院子时,发现那一院子的人都神情呆滞的蹲在院子里。
苏越泽坐在房檐下,翘着二郎腿,说:“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张恒恭敬的问:“仙家,他们这是?”
“我抽走他们的一魂一魄,他们这辈子也只能当个傻子,至于那个残废的本来就死了,这是靠着山上的阴气才能像个人,那阴物一死,他自然也活不成了。”他回道。
难怪我看出他的面相。
说着,他站起来,道:“回去后要跟六爷说一声……”他顿了下,神情变的凝重起来,“鬼道出现了。”
张恒连忙点头称是,而后疑惑道:“鬼道源自蒋家封魂之术,不是已经随着蒋家的覆灭消失了么?”
“鬼道竟然源自蒋家?”我说:“我怎么觉得这些个邪性的东西都是从蒋家出来的。”
苏越泽讥笑道:“这你还真说对了,当年蒋家风头正盛之时,无论正道邪道都要畏惧其三分,并且相师一脉在蒋家的支持下自成一体,而这鬼道封魂之术,也是由蒋家兴起。”
平心而论,这还真挺厉害。
那能把这么厉害的蒋家逼得躲进深山里,最终灭掉,那人不是更厉害?
张恒在这地方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啥问题,就带着我开车离开。
车开出院子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发现老四那群人原本都是呆呆的蹲在院子里,我们前脚出院,他们后脚就抽出腰带,直接把自己勒死了。
我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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