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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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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气说:“一直都会,曾经我就觉得这事着实怪异,没跟你父亲说。”
我心想这要是搁我身上,我也不会说。
他站到那女人身边,以指为剑,脚下踩着罡步,捏着符纸,快速的念着符咒,片刻后低喝一声,将符纸拍在女人的额头。
门外突然响起哒哒的脚步声,我扭头看去,就见白天那女人低着头,踩着高跟鞋走进店里。
看见地上的尸体,她茫然抬头,目光没有焦距。
萧煜走到她跟前,皱眉说:“她魂魄不全,我只招回来一魂一魄。”
说完,他又画了张聚阴符,贴在女人身上、
女人的魂魄看着真实些,目光也恢复清明。
“我……我这是……”女人惊恐的盯着自己的尸体,话都说不全了。
我问她:“是谁杀的你?”
她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又问。
她说:“我要找一个能看阴人相的人,有人让我给她传句话。”
我跟郁灏对视一眼,追问道:“啥话?”
“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回看阴人相的人,我发过誓。”她说。
“那让你传话的人是谁?”我换了个角度。
她抬头看我一眼,目光有些不解,“让我传话的人?他是……他……”
她神情痛苦,紧紧地揪着衣服,蹲在地上浑身颤抖,过了好半天,她突然抬起头,说:“袁,他姓袁,我当时就死了,是他让我多活了一个月,让我找一个叫袁从从的看相人,她能看阴人相就给她传句话。”
竟然是我爸!
我上前,想要抓住那女人,手却直接从她的身体里穿过去。
怎么会抓不住?我明明能抓住郁灏。
不过眼下我也没心思计较这些,“我就是袁从从,我是他的女儿,他让你告诉我啥话?”
“重坟岭,他会在那里等你。”女人说完这句话,地上的尸体胸前突然冒出一阵烟。
本来还算真实的女人魂魄顿时变得透明,没等我问下一句话,女人就彻底看不见了。
我解开女人的外套,发现她的胸口被烧焦了一块,边角还能看见朱砂的痕迹。
看来是有人在她的身上画符封魂了。
“重坟岭,那不是你们袁家的坟地么?”郁灏皱眉道。
“对。”我在犹豫要不要过去。
袁家的祖坟就在村西边的半山腰上,辈分高的在上,小辈往下,一层一层的往下排,远远看着就是一片坟重叠在一起,久而久之村里人就管那块叫重坟岭。
我想了想,说:“过去看看。”
郁灏拉住我,“不是你爸,这法子太笨,你爸要是想要给你传信,有千万种法子。“
“我知道,可我想着既然别人都找上门了,总要去看看。”我握住他的手。
郁灏的手很凉,皮肤白,血管看得很清楚、
他就势攥住我的手,“你在家等我,我自己去。”
我抓着他不松手,“不,我要跟着你。”
最后他只得带着我一块去。
我们连夜到了重坟岭,我站在坟地边上,小声的喊:“爸?”
话音刚落,一道劲风从坟地里吹过来,我侧身躲避的时候抻到了伤势最重的右腿,一屁股坐地上了。
还好死不死的坐到块石头上,尾椎骨上钻心的疼。
我登时红了眼,心想这几天真是倒了血霉,身上已经没一块好地方了。
“小心。”郁灏挡在我身前,跟一道黑影缠打起来。
我捂着屁股躲到奶奶的坟地边上,看了会,急道:“郁灏,她是在七难河那影子。”
听到我这句话,那黑影动作慢了一拍,郁灏直接摁住她的肩膀。
那黑影使劲拍了下被郁灏抓住的右肩膀,我看见她的肩膀登时一垮,右胳膊耷拉下来。
郁灏手下一滑,抓了个空。
黑影退后几步,往我这边看了眼,隐入黑暗中。
怎么跑了?
郁灏走到我身边,把我扶起来,心疼又无奈的说:“我就说过不让你跟着过来,你非要过来,身上都是伤,还要逞强,这次就是那一个影子,要是有个三四个,我如何能护你周全?”
“你怎么烦呀。”我嗔他一眼,自己都没发现在跟他撒娇:“比我爸还能念叨我,你少说两句。”
最近他越来越话痨。
他被我气笑了,伸手在我脑门弹了下,说:“不知好歹。”
我冲他哼了声,重新蹲下看我奶的坟地,说:“这块别人动过,这里的土要比别的地方湿。”
说完,我冲着坟地说:“奶,我看看里面有啥东西,你别生气啊。”
我扒拉了两下,从里头挖出一块木板,摸着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东西。
我连忙把上面的土蹭掉,打着手电看了半天,上面画着一张图,像个罗盘,在罗盘旁边还写着一段话,让我去方山大墓,找这个图上的罗盘,配合着这上头的罗盘才能破解第七张脸的死难。
“这是我爸给我留的?”我皱眉说。
郁灏道:“或许是,咱们先回去。”
“哦。”我也着急想把木板洗干净,看看这上头到底是啥。
给我奶整理好坟,我跟她说:“奶,我先走了,过两天我来给你上坟。”
我跟郁灏又急急忙忙的回到店里,把木板洗净后,我确定上面确实画着罗盘。
“我不会看罗盘,找这个有啥用?”我纳闷说。
郁灏叹息道:“我会看。”
说完,他扯扯嘴角,无奈道:“看来还是被算计了,那女人的确是你爸找来的,一方面是给你传话,另一方面是试探我。”
我不明白他的话,“为啥要试探你?”
他道:“那女人白天过来问你会不会看阴人相,你没承认,她惊慌离开,晚上不明不白的死在店外,想要问出发生何事,只能招魂。”
他说到这里,我瞬间懂了。
“可我不会招魂,牛叔去世,又不能叫张恒,只能你来,经过这么件事就能看出你生前是不是道士。”我说。
我舔舔嘴角,看着手中的木板,刚才坟头的土还是湿的,我爸没准就在附近看着我们挖出木板。
我站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郁灏拦住,他说:“不用去,他肯定已经离开。”
我失了力气,跌坐在凳子上。
也对,我爸这么聪明,他不想见我,就肯定不会让我找到他。
“我要是有我爸一半聪明,我早就能看见第七张脸,破解死难了。”我怅然道、
郁灏安慰我说:“就是因为你不聪明,所以你才能活下来。”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鬼越爱越不会安慰人了。
“我要去睡觉。”我抱着木板走回隔间,躺到床上后突然想通一件事,“这就是说要你跟我一起才能破解第七张脸中的死难?“
“嗯。”郁灏应了声。
我嘀咕说:“要是我爸当初直接教我看罗盘,那多好。”
刚说完,身上突然一重,郁灏那张好看的贵人脸出现在我眼前。
他挑眉道:“怎么?不想跟我一起?”
“没有这回事。”我说。
他逼近,鼻尖跟我的碰到一起,说:“从从,你想好没有?”
“想好啥?”我有点跟不上他的话题。
他皱眉说:“当我的女人,想好了没有?”
触到他认真而热烈的眼神,那一瞬间,我连呼吸都忘了,“我……还没……”
支吾半天,我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他低头亲住我,半晌抬起头,说:“你已经想好了。”
“啥?”我问。
他轻声说:“想好留在我身边,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来的。”
我忍不住笑了,“好,你眼神好,看得很准。”
他躺在我身边,隔着被子把我抱在怀里,满足说:“睡觉。”
“嗯。”我应了声,发觉自己心里舒服不少。
或许我早就想同意,只是迈不过那道坎。
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是个鬼,好刺激哦。
一夜无梦,我早上醒来的时候郁灏已经不在床上。
“郁灏?”我叫他。
他的声音从罐子里传出来,“嗯?”
我打趣他说:“你怎么又跑到罐子里去了?别欺负罐子里那小孩。”
“我也没别的地方去。”听着他的声音有些郁闷,“而且这罐子里一股咸菜味。”
我捂嘴偷笑,心想那就是咸菜坛子。
跟他说了会话,我买了早饭,正要开店做生意,手机就响了。
看见来电人,我连忙接起。
牛婶给我打电话,一般都是有事。
果然,牛婶急得快哭了,“从从,我婆婆这两天一直念叨着见到牛叔,我本来以为是老人想儿子了,可她几天跟疯了似的,在屋子里哭嚎,非说你牛叔正在遭罪,让我赶紧去把他带回来。”
“我马上就过来、”我放下早饭就骑电动车去了大通沟。
刚进院子,我就听见牛奶奶的哭叫:“冲天在受苦,他说他冷,身上疼,脖子也疼,你们快点去把他带回来呀。”
也不知旁边的人说了句啥,屋里立马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牛奶奶生气大骂:“你个没用的玩意儿,都是你拖累冲天,生不出孩子就算了,还克死了他,我打死你。”
几秒后,牛婶狼狈的从屋里出来,脸上有个巴掌印,额头也有块青了。
看见我,她连忙抹掉眼泪,“你进去的时候小心点,我就不进去了,看见我,她更生气。”
“好。”我想着先解决老人的事再安慰牛婶,先进了屋。
屋里一片狼藉,老人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嘴角都是哈喇子,正在捶床大哭。
她脸上倒是正常,只是当她张嘴大哭时,隐隐能看见黑气。
“阴气入体。”郁灏说,“不是大事,从村里找一条大黑狗拴在门口叫唤两声就行。”
我转身跟牛爷爷说了,他连忙去村里借。
我走到床上,说:“牛奶奶,你在啥地方看见牛叔?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找。”
听到这话,她终于不哭闹了,说:“我也弄不清楚是啥地方,那块太黑了,啥都看不清,我就听见冲天说他难受,说太冷了。”
“好,您别着急,我会去找他。”我说。
她感激的看着我,连连道谢。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牛爷爷已经把大黑狗找了过来,黑狗一进院子里就开始狂叫,瞬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恶狠狠地盯着屋里,要不是绳子拴着早就扑进去了。
牛奶奶捂着脑袋,全身颤抖,嗷嗷的哭,片刻后,牛奶奶猛地一抬头,一缕黑气从她嘴里消散。
她翻着白眼晕倒在床上。
黑气消散后,大黑狗也停止了嚎叫。
确定牛奶奶没事,我就让牛爷爷把大黑狗还了回去。
牛婶感激道:“真是谢谢你,要是你过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这么说,牛叔也帮了我很多。”我问牛婶:“你有没有觉得牛叔回来过?”
“没有。”她转头看向床上的牛奶奶,“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那么说。”
如果牛奶奶听见的是真的,那牛叔无故失踪的魂魄没准就是被人囚禁了起来,但也有可能是牛奶奶阴气入体,产生的幻象。
“牛婶,牛奶奶阴气入体,情绪不稳,才会说出去那些伤人的话,你别在意。”我安慰她说。
她笑着摇头,说:“我不会在意,你放心吧,只是孩子……”
提到孩子,她有些落寞,道:“是你牛叔不要孩子,他说自己命中注定无子,现在生了也养不大,他答应我再缓缓,说会有法子的。”
第50章 途中大阴物()
在这样的事情上,牛叔不会对牛婶说谎,他说有办法,那就肯定有办法。
只是,如今他都死了……
我越来越觉得牛叔的死不简单。
牛婶叹口气,说:“其实我不怨他,我身体不好,这些年他家里家外的忙,说到底还是我拖累他了。”
“你别这么说。”我说。
她冲我笑笑,本来说要留我吃饭,可她刚说完,牛奶奶又在屋里骂了起来,我也不好意思留下,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回到店里后,我肯定的对郁灏说:“我觉得牛叔的死就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前脚跟牛婶说自己命中无子,后脚又说会有法子,我猜测他的法子就是改命。
“你说,命真的能改吗?”我问郁灏。
我从来没听说有人改命成功的。
他想了想,说:“难。”
我想着牛奶奶跟我说的话,感觉事情越来越乱,“如果牛奶奶听见的都是真的,那牛叔的魂就被人控制住了,在牛叔死前,我从他的面相中也看出他受人役使的征兆来。”
“对了,你能看出牛奶奶为啥会阴气入体不?”我问。
“巧合,在大黑狗叫的时候,我在村里转了一圈,发现村东有一家正在办丧事,昨天正好是头七,阴人回魂,村中阴气就重,再加上那老太太看着身体不太好,所以受了影响。”他说。
“那牛奶奶听见的十有八九是真的。”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跟牛叔有仇的人,摇头说:“可我没听说过牛叔跟谁结仇,难道……”
我站起来,惊疑道:“囚禁他魂魄的人是六爷。”
牛叔死后,我没有试过他的魂魄到底在不在,而且那时候六爷还把尸体扣了一夜,回来后尸体上还有做过道上的烧焦痕迹。
虽然杜磊说没有找到牛叔的魂魄,但他说的不一定是真话。
郁灏道:“有这种可能,但也不排除他人,只是现在咱们两个太过被动,没有办法去查。”
我叹口气,在屋里走圈圈,脑子里一件一件想着最近的事情。
“抛开牛叔不谈,现在我们知道七相是蒋家的,但被人抢走,蒋家逃至深山又被灭族,那抢走七相的人跟造出七难河船棺的人很可能是一个人。”我说。
郁灏点头,“对,那人造出七难河船棺,有两种可能,一是七难河就是他的坟墓,古时有将战利品作为随葬品的情况;二是他就是为了将七相封在七难河,造出船棺等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一拍大腿,懊恼不已,“这段日子我完全把那船棺下面那层给忘到脑后了,我觉得那是他的墓地,下面那层放着的是他的棺木。”
说到这里,我猛地看向郁灏,“我觉得六爷的目的不仅仅是七相,他还想知道下面那层到底放着的是啥,不然按照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把七相带走,将船棺彻底毁掉。”
牛叔说过,七难河这地方是六爷告诉他跟我爸的,而我爸是五年前找到七难河船棺,五年时间,足够六爷毁掉那地方。
“对,毕竟那人能将蒋家逼得躲到深山里,这样的人墓地里的宝贝肯定不只是七相。”郁灏道。
我走到他跟前,说:“牛叔我妈出自七难河,我妈会不会跟墓主人有什么关系?”
他想了想,也是疑惑不解,“有或没有都只是猜测,如今最紧要的事情是找到木板上画着的罗盘,破解你的死难。”
“我知道。”我摸着下巴说:“现在我爸在引导着我破解七相,还有那个不知道身份的人在警告我不要再往前走,而六爷八成是想利用我破解船棺所有的秘密。”
我重重的叹口气,无奈道:“感觉自己跟棋子一样,任由人摆弄。”
他笑道:“这不是还有我这枚棋子在陪着你?”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那点郁闷一下子就不见了,斜他一眼,“你说你你那么厉害的鬼,怎么也跟我一样啊?”
他很配合我,坐出一副悲伤的模样,说:“谁让我是个没有记忆的鬼呢。”
我拍着他的肩膀,大度的说:“没事,我不嫌弃你。”
他抬手把我拉到怀里,“那就多谢你的不嫌弃了。”
说完,我们齐声笑了。
接下来半个月,我每天照常开店卖东西,连个找我看相的人都没有。
等到了一号那天,张恒中午时出现在店门口,笑着说:“走吧,咱们该出发了。”
我早就收拾好东西了,直接拎包上车、
“张哥,这次还是咱们两个人么?”我随口问。
他嗯了声,笑着看向我,“不想跟我一块?”
自从经过那庄园挨打的事,我对他很防备,简单的一句话我都觉得他是在试探我。
我笑着说:“哪能啊,我就是觉得你说的那个方山大墓很神奇,怕就咱俩人手不够。”
“肯定够。”他说。
看他这么说,我也没就没再说啥。
张恒说后车厢装了些东西,不方便坐飞机和火车,只能开车过去。
我寻思着这次也会像以往一样顺利,所以上了车就靠着车窗睡觉,睡的正香,车猛地停住,我惯性的往前冲,还多亏张恒扯了我一下。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问:“张哥,怎么了?”
他说:“我刚才看见个小孩从车前跑过去。”
说真,他下车去察看,半晌上来说:“这条道不干净,不过也没大事。”
我松了口气,不是真撞到人就成。
我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半夜了,我伸了伸懒腰,靠着车窗昏昏欲睡。
我就这毛病,一坐汽车就犯困。
不知道开了多久,张哥把车停下。
我眯着眼睛,打着哈欠问:“张哥,咋了?”
他说:“我算错时间了,本来以为咱俩这时候能到附近的县里,结果刚才一查,还得三个多小时,我也困得不行,你去后座躺着,那里有毯子,我在前座眯会就成了。”
我往窗外看了眼,发现车停在一条小路上。
看我面露疑惑,他主动解释说:“后备箱的东西特殊,不能走大路。”
“到底是啥东西?”我好奇的问。
他不肯说,“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去后座睡吧。”
我摇头,“你去吧,你开车,更累。”
他也没再坚持,去后座睡觉去了。
我靠在车窗玻璃上,对后座的东西越来越好奇。
不过现在苏越泽肯定在附近,也没偷偷去看,只好忍着、
靠着车窗,没一会,我也睡了过去。
睡得正香,我突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叫喊,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朝我跑过来,嘴里大喊着:“帮我,帮帮我。”
这不是结婚穿的衣服么?
我想起来,可身体就像是被钉在座椅上,根本动不了。
那姑娘身后,有个看不清脸人跟着她,就在她跑到车前时,那人突然搂住她的腰,往后拖她。
姑娘神情惊恐,满脸的绝望,朝着我留着眼泪说:“帮我,帮帮我。”
她身后的人猛地把她往后一甩,带着那红衣姑娘一块消失在黑暗中。
那姑娘凄厉的叫喊从黑暗中传过来,我浑身一颤,头撞在玻璃上,“嘶……”
我捂着额头,意识到那就是一场梦。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打开车门想要凉快一下,却听张恒突然说:“做噩梦了?”
我手一抖,没差点崴到脚,埋怨道:“张哥,他这突然说话,也太吓人了。”
他也下了车,点着一根烟,说:“我刚刚做噩梦了。”
“啥样的噩梦?”我问,心想还挺巧,我俩居然一块做噩梦、
他吐出口烟,说:“梦见我小妹子,她穿着红衣服,正被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追,我想要帮她,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拖入黑暗中。”
我大吃一惊,“咱们两个竟做了一样的梦。”
他用力的吸口烟,脸被吐出来的烟挡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许不是梦。”
“怎么说?”我连忙问。
他说:“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看病吃药,病病殃殃的活到二十岁,那年生了场大病,需要二十万做手术,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为了给我做手术,他们就把我小妹子卖了。”
张恒扯扯嘴角,“我爸妈思想封建,看重儿子,再加上买主再三强调说是家里没女儿,想要买回去养着,他们就信了,可他们也不想想,那时候大部分人都穷,有谁能花二十万买个女儿回去养大?”
我点头,确实不会。
他冷笑着说:“我恢复后,花了两年去找我小妹子,查出她是被人买回去配阴婚,活生生的封在棺材里下葬,我找到那家人,想要把我小妹子带走,但他们让我把当初那二十万还回去,我拿不出来,反而被他们的亲戚打了一顿。”
我生气的说:“这也太过分了。”
他摇头,眼神沧桑,说:“我回去后机缘巧合入了道门,跟着我师父修道,他说我根骨好,让我在观内静心悟道,我没听,觉得自己学到点本事就偷偷跑下山,专门给人看脏,只要钱多,我什么都活都接,花了三年,我凑够了二十万。”
“那把你小妹子的尸骨要回来没?”我问。
“没有。”他眼睛发红,声音都有些哽咽,“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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