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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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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么一说,赵大有媳妇看都不敢看一眼。
拿到了罗盘,我这是捡了个大便宜,也没收赵大有夫妻给我的酬劳,就说用罗盘抵。
确定赵大有没事,黄善军才送我回县城。
路上,他还感叹说:“你的本事丝毫不必六爷手下的道士差。”
我好奇的问:“六爷手下有很多道士?”
他点头,说:“北方这边的道士基本都听六爷的话。”
张恒也这么说过。
我心里有了底,恐怕六爷是北方这些教派的领头人了。
我爸说过,像他们这些看脏驱邪的道士是有南北之分的,南边跟北边的道士在看脏的方法和步骤上都有区别,在清朝入关时,萨满巫师也随着他们进入北方地区,他们的巫术对北方的道士也有影响。
在南方和北方的道士中又有各自的派系,南北中间还有些杂糅的派系。
而且东北那边又有仙家保家驱邪。
我当时还问他那一派系的道士捉鬼更加厉害,他憋了半天,说了一句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能抓到鬼的都厉害。
我深以为然。
黄善军把送到店门口,笑着说:“这次跟你们合作下墓,虽然过程艰险,却是最省心的一次,希望以后再跟你合作。”
“行啊,跟你一块出去,我也挺开心。”我笑着说。
以前我自己跟张恒出去,一般都是我干体力活,这次有黄善军加入,我省事不少。
送走黄善军,我立刻回去把罗盘清洗出来,仔细跟木板上的画对照一遍,我高兴的说:“就是这个罗盘。”
郁灏也笑着说:“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把罗盘翻过来,看着底座上的那双眼睛,感叹说:“这眼睛刻的也太逼真了,第一次看见罗盘上刻眼睛的。”
郁灏伸手摸着那双眼睛,眉头微皱,看着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碰了他一下,“你在想啥?”
“我在想这双眼睛可在罗盘上的原因。”他说。
我也想不通这一点,“兴许是罗盘主人一时兴起。”
他嗯了声,我们都没再就纠结这个问题。
“这次阴墓之行已经找到了六爷想要的东西,咱们也得到了罗盘,现在就等着六爷找我,让我去看七相了。”我坐在床边,突然觉得生活有了奔头。
破了第七张脸,就能拿走那把悬在我头顶的刀,往后也不用提心吊胆。
我足足等了七天,六爷那边还没动静,就在我怀疑六爷之前是在骗我的时候,杜磊来了,说六爷找我过去。
我的心顿时回到了原处。
“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找不到牛哥的魂。”
我一上车,杜磊就着急的说:“你真的不知道他的魂在什么地方吗?”
我看向他的脸,虽然现在他的脸已经烧毁,可我能看见命气,倒也不妨碍什么。
命气从他的印堂出来,中途竟然分了叉,一道较粗,直奔官禄宫,另外一道较弱,延伸到了奴仆宫。
他的奴仆宫倒是正常,但是官禄宫上却留不住那道命气,一过去就命气四散。
说明他最近的工作出现问题,结合他现在这种急迫的态度,我都不用看其他地方,就能猜出他找牛叔的魂,不是他想找,而是这是他的工作。
他是六爷手底下的人,所以是六爷让他找。
并且,他的官禄宫留不住命气,说明找牛叔魂魄这事关系到他的升迁,再严重一点的话,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说。
他眼中闪过失望,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他还是把我送到了上次去的那个院子,六爷依旧坐在正屋的摇椅上,看我进来,指着右边的房间说:“第七张脸在里面。”
我跟他道了谢,迫不及待的推门进去。
这间屋子的窗户前挡着遮光布,应该是许久没有见阳光,屋子里有些潮湿。
第七张脸就放在正对着门的墙根,我忙着走过去。
六爷说让我看第七张脸,还真的只有第七张脸,也不知道另外六张脸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过我也顾不上想那些,确定屋里没监控后,悄摸从包里掏出罗盘,然后叫郁灏出来。
郁灏身上贴着遮挡气息的符纸,就算是六爷在外面作者,也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郁灏接过罗盘,让我往罗盘中间滴一滴血。
我照做。
我的血滴到罗盘上,在罗盘上乱流,好半天才停在离位上。
离指的是南方。
“看脸。”郁灏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向那张脸。
这次,我清楚的在这张脸上看出了我的命气。
我的命气只有淡淡的一层,萦绕在命宫上,根本不像其他人的命气那样流动。
而且我之前看出来的横死异乡面相仍在,甚至青黑之气更加严重。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面相上的劫难快要应验了。
我在我的脸上仔细的看着,想要找出破解之法,最后终于在妻妾宫上看见了生机。
妻妾宫,难道我接下来的存活要靠着郁灏?
我心思一转,想起按照三停来说,离位又归于南岳,而刚才罗盘上的那滴血又停在离位上。
我扭头看向郁灏,发现他皱眉看着手中的罗盘,神情凝重,拧着眉头,眼神震惊之余还有悲伤。
“你咋了?”我小声问他。
他没有反应。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这才抬眼看向我。
“咋了?”我又问。
他喉结滚动,半晌说:“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可他的样子不像呀。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眼下也不是逼问的时候,把罗盘装起来,先让他离开。
他点点头,走到窗前,欲言又止的看我半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的离开了。
我又在那张脸前站了半天,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还以为只要看到这张脸,我就能找到破解死难的具体办法,没想到最后只在妻妾宫上看出一点生机。
我转身出门。
六爷坐在摇椅上抽着烟袋锅子,见我出来,吐出口烟,问:“看出什么来了?”
也没瞒他的必要,我就把看出来的都跟他说了,末了苦笑说:“我觉得这场死难是避不过去了。”
他吧唧吧唧的连抽好几口,脸前烟雾缭绕,让我都有点看不清他的表情。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说只是死难,便是命,只要有心也能改。”良久,他幽幽道。
我听的心头剧震,改命这样的大事,他居然轻飘飘的就说出来了。
“张恒已经跟我说了,想要收你为徒,他是我的师弟,往后你入了他门下,就该叫我一声师叔了。”他又说。
我惊讶的抬起头,没想到张恒居然是六爷的师弟。
心里无比庆幸,多亏之前没得罪过张恒。
六爷摆摆手,说:“到底还是修为不够,先回去罢,往后跟着张恒好好学本事,契机到了,我自然会再让你看七相。”
我跟六爷道谢后,低头退了出去。
回去的时候还是杜磊送我,估摸着他听见六爷说让我拜张恒为师的话,嘲讽道:“牛哥尸骨未寒,魂魄不知所踪,你却已经找好下家了。”
我心乱如麻,没心思跟他争论,就没说话,谁知道他越说越起劲,最后还带上我爸。
“六爷对袁国富尽心尽力的栽培,可他对付起六爷来,一点都不留情,但愿你往后别为了他也背叛六爷。”他说。
我冷下脸,“都是半斤八两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六爷已经跟我说了,你这么积极的找牛哥的魂魄,不也是因为六爷的吩咐么?”
说到这里,我嗤笑一声,“找不到牛哥,你也活不了,对吗?”
这谎话我说的毫无压力,反正他又不敢去跟六爷求证。
他狠狠的瞪着我。
“你应该知道张恒跟六爷的关系吧?往后我在六爷跟前绝对比你有地位,所以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让我听见你说我爸一句不好,我弄死你。”我凶狠的说。
我这些年自己一个人在县城开店生活,悟出一个道理,像杜磊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你只有比他更狠,让他畏惧你,他才会消停。
听到我这话,他果然闭了嘴。
看着已经快到店门口了,我直接让他停车,自己走着回去。
回到店里,我第一时间把郁灏叫出来,问他:“你到底看出了啥?”
他无奈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可能!”我反驳说:“我在我的妻妾宫看出生机,说明能帮我破解死难的人就是你,你怎么可能啥都看不出来。”
我气的叉腰瞪着他,“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赶紧说,到底看出了啥?”
我正生气呢,他听见我的话却莫名其妙笑了,走到我跟前,搂着我,挑眉道:“从妻妾宫里看出生机,就断定我能帮你破掉死难。”
我点头,“那除了你还能是谁?”
他眉眼含笑,捏着我的下巴突然亲了下来,拖着我的腰,把我放到柜台上,跟他平视。
亲了好半天,我觉得嘴都要肿了,他才松开我,笑着说:“我很开心。”
我仍旧发懵,怀疑他是受了刺激,精神不正常了。
刚想开口,就听他说:“妻妾宫看得乃是丈夫,你一看见妻妾宫就想到我,我很欢喜。”
听到他这话,我耳根发烫,在他胸口捶了下,说:“说正事呢,你别转移话题。”
他握住我的手,在我额头轻啄着,说:“这就是正事,从从,真想让你立刻成为我的妻子。”
我眨眨眼,被他带的忘记了刚才的话题,开始认真思考如何成为他的妻子、
显然,我们不能像正常人扯证结婚,最多就是举行个婚礼,但因为他是个鬼,我连婚礼嘉宾都不知道请谁。
往后我还跟着张恒学本事,阴婚都不能结。
所以,我们两个成为夫妻,最多就是两个人庆祝一番,悄摸的度个蜜月,然后春宵一刻……
“总有一天,我要正大光明的把你娶回家。”他承诺说。
我不忍心打击他,只好点头说:“好,我等着。”
他把我抱的更紧,“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相信我。”
跟他抱了会,郁灏就去了隔间,说是腌菜罐子里的小孩挺好玩,他去逗逗。
我这才想起来好几天没给那小孩和跟郁灏上香了,连忙给他们点上四根,心想这小孩养着真省心,这么多天了,一回也没出来过,供奉断了都不生气,怪不得牛叔说她心肠好。
上好香,我正想打电话给张恒,问他拜师的事情,却不想他直接推门进店里了、
他面带急色,问我:“从从,上次在阴墓里出现的那鬼是不是你养的?”
“算是吧,你要找他?”我问。
他立刻说:“对,我找他,仙家失踪了,我看他跟仙家像是认识,想来问问他。”
他刚说完,郁灏就从隔间里出来,“怎么失踪的?”
张恒说:“从齐王墓回来后,仙家跟我说他的劫快要到了,他得回家一趟,化解了劫难之后再回来,我就跟着他回了他老家,当晚我们是在市里的宾馆睡得,谁知道我第二天起来就找不到他了。”
他担忧道:“他是我的仙家,按理说我对他是感应的,起码我通阴之后能把他叫出来,可我这几天试了好多次,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也叫不出来他,像是完全消失在三界五行一般。”
我心里一沉,难不成是他的黑桃花应验了?
“张哥,你先别着急,我给他看过相,虽然他这段时间有劫难,但不至于让他魂飞魄散,我就收拾东西,跟你去他老家。”我说。
我简单的装了两件衣服,匆忙跟张恒离开。
苏越泽老家就在我们邻市,过去两三个小时。
“仙家的家里人只剩下个弟弟,如今在三聚观修行,他这次原本就是说去三聚观找他弟弟。”张恒说:“可我们还没来得及去三聚观,他就不见了。”
我问他:“那你去过三聚观吗?”
他摇头,“没有确切把握,我不敢进去,万一仙家是在三聚观失踪,那我不就是打草惊蛇了么?”
我一想还真是。
因为有郁灏在,这次我们直奔三聚观。
三聚观位于市郊,香火一般,观里只有一老一少两个道士,老道士看着得有五十多岁,小道士才五六岁。
我犯了难,这哪个都不像苏越泽的弟弟。
正想着,张恒走上前,对着老道士鞠了一躬,说:“苏道长,请问我的仙家苏越泽可在这里?”
这老道士竟然是苏越泽的弟弟,面相也太显老了。
不过,这老道士虽然看着老,可面相却不错,人中深长,目光明亮,疾厄宫和保寿宫都丰满有光泽,是个长寿的面相。
不过他的年寿灰黑,颧骨尖锐突出,注定要孤独终老,并且他的男女宫深陷,妻妾宫灰黑,说明他不但与女人无缘,子孙缘也稀薄。
兄弟宫上虽然有两股气在冲撞,却没有苏越泽身上的强烈。
我有了底,怕是他们兄弟之间的隔阂是苏越泽那朵黑桃花蓄意为之。
黑桃花就是苏越泽一个人的,跟他弟弟根本没有关系,那苏越泽的失踪,也是黑桃花干的了。
听见张恒的问题,苏道长愣了下,诧异道:“并不在,他发过誓永生都不会踏入三聚观。”
“道长,苏越泽生前身边有没有女人?”我问、
他叹气说:“有,他以前有个未婚妻,当时我们兄弟关系还很好,他带着未婚妻过来,说让我认嫂子,当晚他们就住在三聚观旁边的农房里,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他的未婚妻突然自尽,他非说是我害的,当时把我打了一顿,然后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那后来的事你只知道吗?比如,他是怎么死的?”我问、
“知道,他性情偏执,非要把他的未婚妻救活,用了正道的法子不行,就入了邪道,后来受到反噬,也算是自食恶果。”苏道士说:“我也是去年才知道他成了清风阴仙,还替人出门办事。”
说到这里,苏道士问张恒:“你来问他的下落,难道是他出了事?”
张恒点头,“是,仙家失踪了,我找不到他。”
苏道士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只叹气说:“你们去下沟村外五里地的坟地去看看,那是他未婚妻的坟。”
说到这里,他摇头道:“他当年受到反噬没有救活他的未婚妻,却把她的魂留下养了起来,只是因为他成了清风仙家,没法把她带在身边。”
我看着他的神情,似乎还知道一些那未婚妻的事。
“道长,难道他的未婚妻的魂这些年闹出了事?”我问。
他看我一眼,说:“确实有些传言,那附近的人都说那地方不好,有不好怀孕的妇女从那里路过,回去后都毫无征兆的流产了,有人还听见那里夜里有小孩啼哭。”
说着,他摸了摸靠在他腿边的小道童,说:“圆子也说他在后院玩耍时,墙外有人叫他出去,可我出去看过好几次,墙外并没有人。”
听他说起这小孩,我低头看过去,小孩长得嫩胖,乖巧的靠在老道士身边,眼神懵懂的看着我们,跟我的目光对上,还对我笑了笑、
他就是普通人的面相,运势一般,可父母宫却透着暗黑之色,他的母亲不但去世,魂魄还没有得到安息。
不过这小孩跟苏越泽长得不像,应该没啥关系,我就没再继续往深了看,赶紧跟着张恒去下沟村。
第58章 我的孩子被抢走了()
路上,我把从苏道长面相上看出来的信息跟郁灏和张恒说了。
张恒沉思片刻,说:“所以他们兄弟间的矛盾很可能是外力造成的。”
我点头,“听苏道长的话,我觉得很可能是当年苏越泽带着他的未婚妻在三聚观旁边住的的那一夜发生了啥事,而这事苏道长不知道,苏越泽也没跟他说过,所以苏道长至今都不知道苏越泽为啥会那么对他。”
张恒也同意,“很有可能,不过闹矛盾的原因先放一放,现在的抓紧找到仙家,我怕时间久了,他会出事。”
“对。”我说。
张恒提了一档,专心开车。
郁灏坐在我旁边,从三聚观出来就没说过话。
“你想到了啥?”我碰他一下,问。
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
看来,他刚才在走神。
我又重复一遍,说:“你刚才在想啥?”
他回道:“我觉得三聚观有邪气,不过也就是刚进门的几秒钟感觉到了。”
“道观有邪气?”我迟疑道:“不应该吧。”
三聚观供奉着三清祖师神像,而苏道长虽然面相上有缺陷,却并无邪气,是个潜心修道的人,这样的道观里怎么会有邪气呢?
“如果在下沟村找不到苏越泽,今天夜里我再去三聚观一次。”郁灏说。
如果道观里真有邪物,确实他去探路最合适。
“行,现在先去下沟村。”我说。
他嗯了声,神情反而更加凝重。
我看他两眼,没再说话。
从齐王阴墓出来,他整个人就不对,每次问起,他都会找借口岔开话题,次数多了,我也就不太好追问。
我们感到下沟村外五里地的坟地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看见这坟地,我彻底相信苏道士说的,苏越泽是要把他未婚妻的魂魄养起来。
这里是个河滩,坟地就建在河滩旁边的小土包上。
自从建国后,我们这边已经很少有人把坟地建在河边,就是在建国前,也是那些被婆家休弃、母族不再接纳的苦命女子才会被埋在河边。
不过坟地的位置虽然不好,我却看出一丝一毫的阴气。
“你们看出啥来了?”我问他们两个。
张恒得出的结论跟我一样:“坟地位置不好,却没有阴气孤魂。”
我看向郁灏。
他说:“确实是个干净的地方,可既然是个干净的地方,为何会有孕妇从这里路过后就流产?”
他这话把我问的愣住了,难道流产是个巧合?
“哎,你们俩在那干啥呢?赶紧走吧,那里不干净。”突然有人朝我们喊。
我扭头看过去,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站在车旁边。
她看不见郁灏这个鬼,这话是对我和张恒说的。
张恒笑着走过去:“我看着挺干净的,地上也没啥牛粪马粪的。”
我跟在他后头,知道他又要套话了。
中年妇女打量着我们俩,没回带我们的问题,反而问道:“看着眼生,你们来这里干啥的?”
张恒拍着我的肩膀,说:“我带我闺女来三聚观求卦。”
说着,他苦笑说:“我年纪大了,不懂现在她这么大岁数的女孩都咋想的,也不张罗找对象,可愁坏我了。”
谈起这个话题,中年女人很有共鸣,“可不是,我家孩子也不找。”
于是,张恒和这中年妇女就儿女终身大事问题谈论了二十分钟。
我低着头,连翻白眼,心想我有对象好不?我对象还是个鬼呢。
问出中年妇女的名字,张恒直接笑呵呵的叫姐,说:“李姐,你刚才说那块不干净,是个咋不干净法?”
李姐也是个热情健谈的人,听张恒这么问,就一股脑的都说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河边建了一座坟,自从这坟地出现的第二年,我们村就开始出邪乎事,只要有孕妇从河边经过,回去一准流产,我们村里人也一块出钱找过道士,但都不管用。“
这跟苏道长说的一样。
李姐刚说完,我就看见一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过来,满脸的汗,脸上的表情很急切。
“小赵,你干啥去?”李姐问。
小赵说:“姨,我媳妇见血了,我得去乡里找刘大夫,顺便借辆车回来,实在不行就把她送到医院去。”
听到这话,李姐也没有跟张恒说话的心思了,连忙往回跑。
张恒拿出红纸人,让苏越泽堂口下的那个小孩跟在李姐身后。
“我先让他去看看,确定受了邪气造成的流产,咱们再过去。”他说。
过了十来分钟,张恒手上的红纸人动了两下,张恒蹲下,我看着他身前多了道小孩的影子。
也不知道那小孩说了句啥,张恒嗯了声,把红纸人收起来,说:“受了邪气才流产的,过去看看。”
我们连忙上车,跟着小孩来到出事的小赵家的院门口。
还没等进门,我就看见李姐抱着个白布包出来,双眼通红,明显是哭过。
看着白布上渗出来的血迹,我叹息一声,看来孩子还是流了。
“你们来这干啥?”李姐问。
张恒从包里拿出一把桃木剑,说:“李姐,实不相瞒,我是个道士,这次是特地过来调查流产的事情。”
张恒刚说完,就从屋里出来个老太太,花白的头发,看着慈眉善目,男女宫平满,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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