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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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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恒刚说完,就从屋里出来个老太太,花白的头发,看着慈眉善目,男女宫平满,儿孙有福,事业有成,虽然现在这孩子没能生下来,可往后还会有。

    她跟刚才看见的小赵长得很像,应该是小赵的母亲。

    “你真是道士?”小赵母亲问张恒。

    “是。”张恒说。

    得到张恒的肯定答复,小赵母亲立马拽着他往屋里走,着急的说:“你快来看看我的儿媳妇。”

    我们跟着小赵母亲进屋,就看见床上躺着个满脸是汗的女人。

    看见她的脸,我就可以肯定她流产这事绝对是外力所致。

    刚经历过流产,她的脸色发白,精神头也不好,可也是因为刚刚流产,还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胎儿的相。

    她的准头明亮,印堂华润,这都说明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而且她的印堂暗带红色,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长寿的。

    不过她的男女宫上却聚着一层淡淡的阴气,在我看相这么一会,已经散去,足以让我肯定她之所以流产,是受了邪气。

    更何况,这女人正死死地抱着被子,念叨着:“不要抢我的孩子,还给我。”

    等到她男女宫上的黑气完全散去之后,她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我们。

    过了几秒钟,突然嚎啕大哭,“我的孩子被抢走了。

第59章 郁灏的牌位!() 
她不是哭自己的孩子流产了,而是被抢走了!

    小赵母亲叹气说:“从前天开始她就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吼大叫,总是说有人抢她的孩子,睡醒了就啥都不记得,本来我就寻思着是她想多了,可是刚才……”

    小赵母亲走到床边,轻轻的摁着女人的肚子,说:“刚才她喊着肚子疼,在床上打滚,我刚跑进来的时候清楚的看见她肚子上有个巴掌印,像是有人用力的在压她的肚子。”

    张恒沉默片刻,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白色粉末,说:“你把这粉末撒到她的肚子上。”

    说着,他跟郁灏转身出去。

    我让小赵母亲把女人肚子上的衣服撩起来,将白色粉末均匀的撒到她的肚子上。

    本来雪白的粉末一碰到她的肚子就开始冒黑烟,几秒后,黑烟消散,有些粉末被烧黑,而烧黑的粉末的形状正好是三个同样大小的巴掌印,分别在肚子两侧和最中间。

    小赵母亲说她从前天晚上就开始说有人抢她的孩子,到今天正好是三天。

    看着这三个巴掌印,难道这三天晚上天天有人来压她的肚子?

    我赶紧帮女人把其他的地方遮好,就留下三个发黑的巴掌印,然后把张恒和郁灏叫进来。

    张恒看见这三个焦黑的巴掌印,脸色一沉,说:“果然是阴物作祟。”

    说完,他又给我三张符纸,说:“把门、窗户和房顶都贴上,孩子已经流产,阴气还未消散,我怀疑那阴物还在这里,没来得及跑。”

    我忙着去把符纸贴好。

    张恒拿出一个系着红线的铃铛,小心谨慎的在屋里走。

    郁灏靠着墙,淡淡的看着他。

    我走到他身边,小声问:“你不去帮忙吗?”

    他低头,伸手在我脸上揉了下,说:“这阴物不厉害,他能对付。”

    听他这么说,我也放了心,踮起脚尖,抚平他的眉头,“你别总是皱眉。”

    他怔愣一秒,笑了。

    我看着他的脸挪不开眼,这张贵人脸笑起来真好看。

    “邪祟,还不束手就擒!”

    突然一阵铃铛响,张恒随即大吼一声,拎着铜钱剑踹开后厦的门,冲了进去。

    后厦里顿时一阵乒乓乱响。

    张恒在阴墓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有些担心他,连忙跑过去。

    刚到门口,屋里的打斗声就停住了。

    里面也没开灯,乌漆嘛黑的,我看不清楚只能出声询问:“张哥,咋样了?”

    张恒从里面出来,叹气说:“跑了,我不知道后厦还有一扇窗户。”

    我失望不已。

    “不过我已经将那鬼物打伤,也在她身上留了道家印记,能追踪到她。”他又说。

    我来了精神,催促说:“那快走。”

    张恒先去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跟小赵母亲说:“好好养着身体,都还年轻,往后还能有孩子,他们夫妻是有福的人,儿女都会有。”

    小赵母亲抹着泪点头,“我懂,我都懂。”

    张恒这才领着我出门。

    “张哥,你也会看相呀?”我好奇的问。

    他摇头,笑着说:“我不会,刚才那话纯粹是安慰那位老人家,小夫妻刚刚丧子,给他们定定心。”

    说完话,他拿出罗盘,用朱砂在手心画了张符,掌心符画好,罗盘的指针快速的转动起来,最后指向西南方。

    我一路顺着罗盘指的方向走,最后竟然回到了三聚观。

    我诧异道:“那个阴物躲到了三聚观里?”

    看来郁灏没有感觉错,这里的确不干净。

    苏道长看见我们,迎出来,紧张的问:“找到我哥了吗?”

    我刚要说话,就听张恒低声道:“在后院。”

    我把苏道长拉到身边,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的跟着张恒往后院走。

    中途张恒一人给我们一张符,说是能暂时盖住我们身上的气息。

    我们穿过道观正殿,来到后院,就看见正拿着个小铲子蹲在地上玩土。

    在圆子不远处的杨树上蹲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我能清楚的看出那女人没有实体。

    这女人不会要对圆子下手吧?

    张恒把罗盘给我,挥着桃木剑朝着那女人冲过去,苏道长快速的跑过去把圆子抱到一边。

    阴物本来就不是张恒的对手,再加上受了伤,一看见张恒过去就想跑。

    郁灏早就站在墙上,等那阴物过去,直接踢了她一脚。

    她惨叫一声,摔到地上,张恒冲过去,把她收到了一个布袋子里。

    布袋是黄色的,上头还用金线绣着八卦图样,底部用朱砂写着镇煞符。

    看我一脸好奇,张恒解释说:“这是我平常用来收鬼的袋子,我这门派的人都有,赶明你正式行过拜师大礼,我也会给你一个。”

    拜师还能送收鬼袋子,挺划算。

    我连忙跟张恒道谢。

    “妈妈……”

    圆子不知道啥时候走到张恒跟前,指着他手里的收鬼袋子叫妈妈。

    我心里有个荒唐的想法,难不成这孩子是那阴物的?

    想到这里,我认真的给圆子看了次面相。

    两眉上侧为父母宫,而父母宫又分为日角和月角,日角为父宫,月角为母宫,男子的日角在左,月角在右,女子则反过来。

    圆子左右两边的日角和月角都黯淡无光,日角上还有颗痣,可以看出他的亲生父母已经不在人世,而且他的月角上有团极淡的阴气,当他靠近布袋子时黑气会变得浓郁,等到苏道长把他拉开之后,黑气就会再次变淡。

    看来,布袋子里的女鬼的确是他的母亲了。

    “这女人魂魄虚弱,又被我打伤,我先带她去道观外盘问。”张恒说。

    苏道长点点头,哄着圆子进屋。

    圆子很听苏道长的话,我看得出来他很舍不得袋子里的女鬼,但还是跟着苏道长的回了正殿。

    我们来到道观后头的小树林,张恒找了四根树枝插在地上,又用红线把四根树枝缠住,然后在树枝上挂上铃铛,这才把那女鬼放到红线里。

    女鬼一出来,立马要往外跑,可那红线就跟烧红的烙铁一样,她一碰就是一声惨叫,抱着胳膊在地上直打滚。

    张恒说:“我知道圆子是你的儿子,今日你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我送你离开,也算是给你儿子积德,如何?”

    女鬼沉默不语。

    “有句话叫父债子偿,你是圆子的母亲,你作恶肯定会影响到他,难道你想看着他早早的死去,变成跟你一样的厉鬼?”张恒又说。

    听到这话,女鬼终于抬头看向我们。

    她脸色青黑,魂体虚弱,命气十分薄弱,随时都能消散,估摸着也就是靠她的执念在撑着。

    “役使你做坏事的人是谁?”我问。

    她的奴仆宫跟牛叔死前一样,明显能看出她受人役使,不是在主动害人。

    女鬼身体一震,面露惊讶,她的目光左右的看,似乎在惧怕什么。

    郁灏走到红线前,淡淡道:“跟我们说了,你儿子才能有生路。”

    “是一个本事十分厉害的鬼在让我替她做事,她说我要是不帮她,她不但把我打的魂飞魄散,也会把圆子打死,还会吃了他的魂魄。”女鬼说到这里顿了下,强调说:“她专吃婴儿魂魄,很厉害。”

    我眼皮一跳,专吃婴儿魂魄!

    “还没出生就流产的婴儿多半是二世为鬼,身上怨气重,食用这样的魂魄会增加修为。”张恒解释说:“这跟道士炼丹食用来增加修为差不多,只是很少有道士能炼出好丹,大部分都是重金属,有毒。”

    原来是这样。

    “苏越泽在啥地方?”我问。

    她看向三聚观,道:“就在观内,在观内正殿下有座地宫,苏道长都不知道,那厉害的鬼就藏在里面,她说要见苏越泽,威胁我把苏越泽引过去,然后她就把苏越泽给困住了。”

    我的天,鬼竟然藏在道观下的地宫里。

    我和张恒转身就想往观里去,却被郁灏叫住。

    他问女鬼:“你跟苏越泽是怎么回事?当年为什么要上吊?”

    “在跟苏越泽在一起之前,我有个男朋友,已经在商量婚期了,可就在结婚前一天,他出车祸去世,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他爸妈本来就不愿意让我嫁给他们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更是说我是煞星,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愿意要。”

    她哭着说:“我舍不得把孩子打掉,已经计划好把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可谁知道我爸妈竟然在我生完孩子后,偷偷把孩子给扔了。”

    我听着心里也难受,跟张恒要了张聚阴符给她,起码能让她舒服些。

    她哭不出眼泪,嗓子却沙哑的厉害,“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那孩子,后来遇见苏越泽,我把这些事情都跟他说了,他心疼我,不在意这些,还说要娶我,我就跟着他来这里见他弟弟,当时我在道观里看见圆子,我就知道那是我的儿子。”

    她看向我,“当时苏越泽跟苏道长正聊得开心,我不好意思提起这事,就想着第二天再问苏道长,谁知道当晚苏道长竟然过来找我,浑身酒气,说话的声音却是个女人声音,她说我要是不死,她就杀了我的孩子,我当时吓坏了,根本顾不上考虑他为什么要我死,浑浑噩噩的按照她说的上吊自杀。“

    “你死了之后有没有利用过苏越泽?”我问。

    她说:“没有,我感激他当初对我好,怎么会利用她?这些年我一直被迫给那女人到处找婴儿魂魄,根本没见过苏越泽。”

    她实在是虚弱,我从她的面相上也看不出啥来,还真无法断定她就是苏越泽命中的黑桃花。

    说完这些,女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虚了,她跪在地上,对着张恒磕头说:“道长,求您帮我一把,护住我的儿子,求您……”

    她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消散。

    我叹口气,心疼她之余,更加疑惑了,“我觉得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郁灏看向三聚观,说:“下地宫一看便知。”

    我们三个又回到三聚观,跟苏道长说了地宫的事,他惊愕道:“地宫?我在观里修行四十余年,从来不知道正殿下面有地宫。”

    我想了想,说:“可能这个地宫跟阴墓的原理一样,上面的正殿归活人使用,下面的地宫归阴人使用。”

    张恒赞同说:“有可能,这是如今阴犬已经死了,我还真没办法找到地宫。”

    我也是发愁,我跟张恒在这三聚观进进出出这么多次,一点异常都没感觉出来。

    郁灏在正殿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上清大帝灵宝天尊的雕像后,说:“这里有阴人门。”

    我和张恒连忙过去。

    郁灏说:“地宫虽然是阴人地,可需要留门进出,否则下面的阴物就会被困死在里面,这就跟有些地方建坟后都要朝东的地方垒出一道门一样。”

    说着,他向张恒要来朱砂笔,画了道朱砂符,放在雕像的底座上。

    “即便是再厉害的鬼屋也不敢冒犯上清大帝,所以这门多半是在底座上。”他刚说完,符纸上就冒出微弱的火苗,一道道的阴气从地板的缝隙中挤出来。

    郁灏起身说:“把地板砸开。”

    苏道长赶紧找了锤子过来,一阵猛砸,地板裂开,露出下面的铁门。

    张恒掀开铁门,下面是生了锈的铁梯子。

    也不知道铁梯子在这放了多少年,已经没法用,苏道长又重新找来一把梯子,张恒打头,我们三个下去。

    下面的空间高度勉强能有一米七,我正好能站直,张恒和苏道长却只能歪着脑袋。

    这里要比上面的正殿小一圈,整体布置差不多,只是供奉的不是三清祖师,而是三个牌位。

    正对着我的牌位上竟然写着“郁灏”二字!

第60章 陷入僵局?() 
“你的牌位咋会在这里?”我扭头郁灏。

    他也是一脸茫然。

    我又看向另外两个牌位,发现这两个牌位都是空的,上面没有写字。

    三个牌位前都点着油灯,倒也能勉强看清里头的情况。

    “速速现行!”张恒捏着一张符纸,冷不丁的大吼一声,朝着西南角扔过去。

    符纸中途烧成了个火球,我顺着看过去,看见角落里站着个女人,穿着一身古代的黑衣服,脸上却带着一次性口罩,头发披散着,我还真分不清她是个古代鬼还是这些年死的鬼。

    虽然看不见女鬼的全部脸,可看着她印堂盘踞着浓郁的阴气,眼神狠厉,周身煞气四溢,就能推断出这个狠角色。

    眼看着符纸就要答道她身上了,她才稍微一侧身,同时右手一拨,火球瞬间熄灭。

    她就这么一下,胜负已定,张恒不是她的对手。

    我心中急得不行,打不过就无法跟她逼问苏越泽的下落。

    正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女鬼突然动了,身体猛地前倾,快速的朝着张恒掠过去。

    “小心。”我喊了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想过去帮忙,谁知道那女鬼竟然中途拐了个弯,直直的朝着我奔过来,眨眼的功夫就到我跟前。

    我看着她眼中的杀意,腿肚子直发抖。

    我觉得自己反应已经够快,反手就把符纸朝着她拍过去。

    她的眼神透露出不屑,右手轻轻一挡,符纸拍在她的手上,她没事,我却疼的冒了冷汗。

    她的手太硬了,我那一下子跟拍在铁案上似的。

    她一甩袖子,右手露出了真容,还真的是个假手,跟之前那些假泥人一样,是用铁炼成的手。

    看着她右手五指大张,朝着我的脖子扎过来,我立马后退。

    可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她,还有一指的距离,那五根铁手指就要扎到我的脖子里了。

    我的心倏地一凉,正在我绝望的时候,郁灏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铁手指,只听咔擦几声,他硬生生的把那五根铁手指拽了下来,然后揽着我后退几步,把我护在身后。

    看见郁灏,那女鬼连铁手被拽掉都顾不上,满眼的欣喜,“你终于找来了。”

    我抬头看向郁灏,却见他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那女鬼上前几步,本来脸上是带着笑的,可看见郁灏抓着我的手后,她登时冷了脸,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这里,我再不明白就是个白痴了。

    这女人是不是苏越泽的黑桃花还不确定,但她是郁灏的桃花。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下意识的想要离郁灏远点,他却用了大力气,死死地箍着我的腰,不让我动。

    看见郁灏这样,女鬼更加生气了,怒道:“郁灏,你太过分了。”

    说完,我注意到她眼中戾气暴涨,一甩袖子,带起一阵阴风,快速向前,朝我抓过来,“你怎么配跟他在一起。”

    郁灏把我搂到怀里,躲都没躲,在女鬼冲过来的时候,右手结成个奇怪的手势,直接拍在女鬼的脸上。

    而女鬼似乎根本没想到郁灏会突然出手,被打了个正着,跌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张恒趁机在她的头顶摁了一张镇煞符,她僵在原地,动不了了。

    我这才松口气,问她:“你是谁?”

    她冷哼一声,也跟郁灏一样,一言不发。

    我和张恒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女人有些棘手,她认识郁灏,而郁灏……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他极力掩饰,我还是从他眼中看出了震惊和迷茫。

    显然,对于这女人认识自己,郁灏很惊讶,可他却根本想不起来这女鬼是谁。

    “先找苏越泽。”我说。

    张恒点点头,再次拿出罗盘,他在地宫转了好几圈,最后从排位后面找到了个瓷瓶,瓶子上刻着佛经,底部印着佛印。

    看见佛印,我立马想起郁灏胸前的佛印,这两者会不会有啥联系?

    张恒伸手从瓶子里拿出一张卷成一团的黄纸,散开后从里头掉出来一撮头发。

    我看着张恒佝偻着腰忙活挺难受,就想着上前帮他,可郁灏却不松手,在我的腰后快速的写了两个字:别动。

    看他这样,我就没再动。

    头发掉在地上,张恒本来想要捡起来,谁知道他一碰,好好的头发竟然碎成了灰。

    从灰烬中卷起一道阴风,把头发灰吹起来,在空中盘旋片刻,缓缓落地,灰落到地上的同时,苏越泽缓缓出现。

    他就趴在头发灰落地的地方,身体虚虚实实,脸色苍白,上面还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

    我倒吸口凉气,他这是要魂飞魄散呐。

    张恒反应快,立即掏出一张聚阴符拍到他的身上,然后又把木瓶子拿出来,让苏越泽进去。

    “不用。”苏越泽摇头,看向地上的女鬼,恨恨道:“兰雪,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你为何要害我?”

    女鬼道:“我需要你身上的阴气。”

    说着,她看向郁灏,道:“你找来这里,连句话都不想跟我说么?”

    郁灏冷着脸,挪开目光,不看她。

    女鬼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突然大笑起来,声音阴森凄厉,我被震的耳膜疼。

    “郁灏,我会让你后悔的。”她撂下这句狠话,突然一跃而起,紧接着生了锈的铁梯子上传来一阵颤动,是那叫兰雪的女鬼顺着楼梯跑了。

    我这才明白郁灏为啥不让我上前,合着张恒的镇煞符根本没有把镇住。

    把苏越泽搞成那德行,也不惧怕张恒的符纸,这女鬼是真厉害。

    女鬼离开,郁灏也松开了我,我顾不上管他,先问起了苏越泽,“你怎么被折腾的这么惨?”

    苏越泽苦笑说:“她就是你在我的脸上看出来的桃花。”

    他很虚弱,把事情说了一遍,就钻回了木瓶子里,我听着气的不行,真想一巴掌打死他。

    原来,他真正喜欢的是这个叫兰雪的女鬼,之前上吊的那个未婚妻从头到尾都被他利用了。

    他和兰雪早就知道那女人是圆子的妈,所以苏越泽出卖色相,把她骗过来,再由兰雪出面,逼着她自杀,扣下她的魂魄,让苏越泽出手炼成厉鬼供红雪食用,可惜圆子的妈就算是被逼死的,身上也没怨气,不但炼制厉鬼没成功,苏越泽还受到反噬,意外身死。

    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活该。

    兰雪没了厉鬼,就逼着圆子妈专门害怀孕的妇女,给她捉婴儿鬼食用,而苏越泽本想借尸还魂,却被郁灏破坏,被迫跟着张恒行善积德。

    这些年他也冷静下来,觉得兰雪是在利用他,再加上上次我给他看了相,所以他想着回来质问兰雪,顺便跟他弟弟和好,谁知道过来的当晚就被兰雪给抓走,吸干了身上的阴气,要不是兰雪想着把他炼成厉鬼,他早就魂飞魄散了。

    果然是朵黑桃花。

    这从头到尾,只有圆子妈是可怜人。

    看着张恒正小心翼翼的往木瓶子上贴聚阴符,我生气的说:“张哥,把符纸揭下来,就该让他遭点罪。”

    张恒无奈的笑笑,把符纸贴好,收起了瓶子。

    我转身在郁灏腰上掐了一下,“她是不是你的桃花?”

    郁灏一脸的无辜,低头在我额头亲了下,说:“不是,我的桃花只有你。”

    我这才舒心了。

    从地宫出去时,我顺手把郁灏的牌位拿上了,见他十分不解,我哼了一声,说:“我要把这牌位拿出去烧掉。”

    越想我越觉得自己失策,本来以为自己找个鬼,肯定没有别的姑娘敢看上他,结果忘了这世上不但有女人,还有女鬼。

    郁灏摇头失笑,也没拦着我。

    等苏越泽恢复些,我问他是啥时候跟女鬼认识的?

    他回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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