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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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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在说牛奶奶,私心来说,我也不心疼牛奶奶。

    “黄蕊更是罪有应得,她看似平静,却行事偏激,计划着将她那对象毒死,自己也跟着去,我让她哭几天,是给她一个教训。”说着,他轻蔑的看我们一眼,“否则,我顷刻间便可让她失明,用得着折腾三四天?”

    我后背一层的冷汗,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是一下子救了两条命,挽救了两个家庭。

    “至于村里那一家……”他冷哼一声,“我在外闯荡多年,得罪不少人,已经算出自己的死劫,我的死他们倒是没有关系,在我死后是那男人第一个发现了我,回家叫人,可他父母竟然先将我所有的钱财和打算随葬的东西都给偷走,我寒酸下葬,连打点阴差的钱都没有。”

    那他还真有这么做的理由。

    我不知不觉的顺着他的思路想,可越想越不对,我爸说过,相者,即便不能助人,也不可害人。

    而且,他看似是在惩恶扬善,其实都是在为自己谋利,不然他也不会占了那些人的眼睛和嘴巴。

    “话说的好听,可你到头来还是为了自己。”我抬头说:“你生前魂魄已散,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团相者的精气,不知时间不辩四季,无法言语,你是为了自己才会控制阴气做那些事。”

    他看向我,哧哧笑了,“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是袁国富传给你的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知道我爸?

    “快走。”张恒突然拉着我往外跑,我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刚才凝成人形的那团阴气已经散开,眨眼的功夫就到我眼前,把我包围。

    我只感觉自己掉进了一团棉花里,浑身软绵绵,提不上力气。

    “如今犯下杀孽,已无处可去,看在你是袁国富女儿的份上,我帮你一把。”

    这话刚说完,我就感觉耳朵和眼睛开始疼,尤其是眼睛,像是一两根冰溜子直接戳了进来。

    我张嘴想要大叫,可张嘴的瞬间喉咙里就一凉,一团气直接卡在我的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发不出声音。

    我浑身无力的瘫着,疼的直抽筋。

    “我倒要看看心怀天下的袁国富到底要干什么。”他幸灾乐祸的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摆脱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直接摔在地上。

    “从从,你没事吧?”张恒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眼睛还是疼,但看东西还算是清楚,“我没事。”

    张恒的脸色丝毫没有轻松,说:“这次真要出事。”

    “啥?”我不解道。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摇摇头,没说别的,沉默的扶着我出了屋子。

    走到屋外,我才想起来曾大全,连忙问:“老相师呢?”

    他知道我爸,我还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

    张恒说:“精气已经散了。”

    我挠挠头,不大相信他的话,那老相师折腾那么久,好不容易弄到了眼睛和嘴巴,怎么会甘心彻底散掉呢?

    不过屋里确实没有他的气息了。

    我伸手在脸上搓了把,跟着张恒走到黄善军跟前。

    “走吧。”张恒解开公鸡嘴上的红绳。

    公鸡立刻咯咯叫了两声,跳下地就要跑,只是因为大黑狗还趴在地上,公鸡跑不了。

    张恒伸手把大黑狗身上的朱砂符抹掉,大黑狗立刻炸了毛,朝着破屋子叫了两声,呜呜叫着,拖着公鸡跑了。

    黄善军皱眉问:“你们两个没事吧?”

    张恒笑着说:“没事,作恶的不过是那相师的一团精气罢了。“

    黄善军点点头,“那快回去吧。”

    我跟着他们下山,感觉头重脚轻,一股彻骨的凉从眼睛蔓延到全身,坚持着走到山脚下,我伸手拽了张恒一下,“先生,我……”

    难受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我就没了意识。

    我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就是感觉冷,直打哆嗦。

    “从从?”我突然听见郁灏的声音。

    我想要睁开眼,却怎么都睁不开,“郁灏?”

    我伸手四处乱摸,过了半晌,被一双微凉的手掌握住,紧接着落入熟悉的怀抱里。

    “你怎么走了呀?”我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忍不住哭了。

    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叹息一声,将我抱紧,一只手覆在我的双眼上。

    我在他怀里,身上逐渐回暖,脑袋昏昏沉沉。

    “乖,来黑娘娘庙找我。”他柔声说。

    说完这句话,熟悉的怀抱突然消失。

    “郁灏!”我大喊一声,身边砰的一声,我吓得一激灵,睁开了眼睛。

    黄善军正手忙脚乱的擦地上的水,看我醒了,他歉意道:“吓到你了?都怪我,笨手笨脚的。”

    “没有。”我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上身贴着东西,上面还连着管子,手上也在输液。

    黄善军急忙把我摁在床上,“别动,输着液呢。”

    “我咋了?”我哑声问。

    他给我倒了杯温水,说:“你从山上下来就晕了,浑身哆嗦,跟打摆子似的,我和张恒赶紧把你送到医院来。”

    “先生呢?”张恒没在病房里,难道又是跟六爷说这些的事情去了?

    果然,黄善军回道:“他去找六爷了。”

    我犹豫着说:“黄哥,你帮我打听个地方。”

    我顿了下,特地强调说:“别让六爷和先生知道。”

    “成,啥地方?”他答应的很爽快。

    我说:“黑娘娘庙。”

    他表示自己记住了,看着我吃完饭,就匆忙离开。

    我躺在病床上,身上还是难受,我从包里翻出小镜子,仔细的盯着自己眼睛看,却啥都没看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曾大全是钻进了我的眼睛。

    “曾大全?老相师?”我试着叫了两声,也没人回答我。

    那不成他没进来?

    我满腹的疑惑。

    下午三点多,黄善军赶回来,说:“打听出来了,这里确有个黑娘娘庙,不过早在六几年就被拆了,在上面建了个水库,后来水库废弃后,附近的村民又在水库旁边偷偷建了座黑娘娘庙。”

    说着,他看我一眼,“而且这黑娘娘庙的来历有些不同寻常。”

第64章 黑娘娘庙的来历() 
我皱眉,“有啥不同寻常的?”

    黄善军说:“建道观寺庙或是因为信仰,或是因为心中有所求,而这黑娘娘庙据说是为了还债。“

    我坐直身体,“还债?”

    他点头,说:“对,黑娘娘庙在平安村东北边,我特地过去了一趟,听老一辈的村民说黑娘娘庙是在民国时期建造的,那时候他们村原本有个黑丫的姑娘,人长得黑,又高又壮,但是五官漂亮,性格开朗,按照咱们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健康美。”

    我脑海出现一个高个女子,笑容爽利。

    他又说:“黑丫心地善良,吃苦耐劳,成年后嫁给同村的一户没落的读书人家,那家人就一个儿子,是个死读书的,老两口也精通农活,家里都穷的吃不起饭了,黑丫嫁过去后什么活都干,硬是供着她丈夫考上了学,毕业后在县政府做事。”

    听到这里,我大概就能猜到后面的事情。

    “黑丫的丈夫有了正经工作后就看不上她,把她给休了?”我问。

    黄善军道:“远不止这些,你也知道那年头乱,又是土匪又是军阀的,那家人把黑丫赶出家门口,黑丫家里人畏惧那家人的势力,也不要她,她无奈之下就在村外东北边搭了草棚子,半个月后的夜里突然有好几个土匪摸到那里去,把黑丫给……”

    看着他的表情,我明白黑丫这是被侮辱了。

    “第二天黑丫去村里的找人帮忙,村里人得知这些事情,嫌弃她不干净,就把她给撵走了,她去县城告状,更是被她前夫给压了下来,没人肯管。”黄善军脸上也浮现出怒气,“从那以后,每天晚上都有几个男人蒙着脸摸过去,连续五天,最后黑丫抱着跟那些男人同归于尽的想法,准备了一把镰刀,她在反抗中把其中一人的蒙脸巾划破,发现那人竟然是她的堂兄。”

    “啥?”我差点从床上蹦下去。

    他攥着拳头,接着说:“黑丫趁机又把另外几个男人的蒙脸巾拿下来,发现那几个人那人都是村里人。”

    我反应过来,“也就是说,第一夜侮辱黑丫的是真正的土匪,但往后都是村里人?”

    “是,而且村里的男人侮辱黑丫,女人却都在骂她不检点、脏,并且因为黑丫先前嫁的那家人已经发达,看出他们讨厌黑丫,村里人更是加倍的羞辱黑丫。”黄善军说。

    我死死地捏着被子,“后来呢?”

    他扯扯嘴角,“被黑丫发现身份后,他们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第七日,黑丫穿着自己最体面的一身衣服,站在村头,用唯一的一把镰刀自杀,死前诅咒村里人不得好死。”

    我气的胸口疼,这都是啥人。

    黄善军嘴角浮现出冷笑,说:“说来也巧,在黑丫死的第二天村里就遭了土匪,第三天县城被另外一股军阀势力攻占,黑丫前夫被杀,此后三四年,平安村就没平静过,最长寿的老人也不过是六十岁,孩子更是经常夭折。”

    “那村里人觉得这些都是黑丫生前的诅咒,经游方道士指点,在黑丫生前住的草棚子那块建了一座黑娘娘庙,日日供奉来赎罪。”他说。

    我心中冷笑,这来历的确是不同寻常。

    “对了,你让我打听这黑娘娘庙是要干啥?”黄善军问。

    我犹豫片刻,决定跟他说实话,“先前我身边有个男鬼叫郁灏,他让我去黑娘娘庙找他。”

    黄善军低头思忖半晌,出去找医生说了会话,然后满脸喜色的回来跟我说:“医生说你身体各项指标已经恢复正常,再观察一天,如果没问题的话后天就能出院。”

    我连忙跟他道谢。

    我又在医院呆了一天,第三天医生一上班,我就让黄善军给我办理出院手续,我们两个直接去平安村。

    “黄哥,这次真是麻烦你了。”我跟他道谢说。

    他摆摆手,说:“算不得什么。”

    想了想,我谨慎的说:“黄哥,这个事能别跟六爷说吗?”

    他瞥我一眼,笑了:“当然能,六爷吩咐我做的事,我才会详细的告诉他,现在跟你去平安村是私事,我分得清楚。”

    我这才放心。

    郁灏能破我死劫的事,我不想让六爷知道。

    在我看来,无论是六爷还是张恒,他们都有各自的秘密,我看不透他们,就更加不想让他们看透我。

    我和黄善军来到平安村的正好中午,平安村附近景色好,经常有人过来旅游,所以村里也有饭店,我们两个人在村里吃了饭,就往黑娘娘庙去。

    说是一座庙,其实就是一座小院子,里面有两间平房,最大的那一间房里有座雕像,是个慈眉善目的女子,盘膝而坐,头发披散着。

    雕像前的香炉里插着香。

    “哎,你们干啥的?”

    我刚想靠近香炉,就听见一声呵斥,一个矮胖的中年妇女拿着香走过来,说:“不能靠近雕像。”

    这妇女中停低陷,说明她中年运势不大好,但是下停丰满圆润,老了以后会享福,而且她眼神虽有不耐,目光还算是清澈,也没有恶意,心性不坏。

    可想到黄善军口中的那些村民,即使知道这妇女没有对我做过任何坏事,我还是无法笑出来。

    “我来上香。”我淡淡的道。

    她拿出三根香点着递给我,说:“磕三个头,把香插在香炉里就行了。”

    我接过香,跪在地上,诚心诚意的磕了三个响头,低头把香插入香炉里。

    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雕像的双眼也就是监察宫上有淡淡的精气散去,我心中一凛,是常璟离在看我还是黑丫?

    我从兜里掏出张符纸来,没过两分钟,符纸就烧了起来。

    虽然不确定是谁,但这屋里确实有阴魂。

    我掐灭符纸,跟着中年女人往外走,

    黄善军要付给中年女人香钱,她摆摆手,说:“不用给钱,是免费赠的。”

    我和黄善军离开院子,去了那座废弃的水库。

    “黄哥,你有没有打听出来黑丫死后被葬在了啥地方?”我问。

    他回道:“打听出来了,刚开始葬在原来那座黑娘娘庙下,回来庙宇被拆,她尸骨就迁到刚才咱们去的那地方,等到这水库废弃不用后,村民们又在她的尸骨上盖了一座黑娘娘庙。”

    我冷笑两声,说:“上午听你说那游方道士指点村民们建庙,我还寻思着他是个好人,是要帮忙。”

    “难道他不是?”黄善军纳闷的问。

    “不是。”我指着水库,说:“你看这里,三面环山,唯一的出口再建上庙,生气无法流动,里面原本就不怎么好的风水会越来越凶险,更何况后来还改成了水库,更是滋阴绝阳。”

    “难不成这山里还有东西?”他皱眉问。

    我摇头,“我看不出来。”

    黄善军说:“先别着急,等到晚上咱们再过来看看,我记得你们干道士的都爱晚上来这种地方。”

    我忍不住笑了,“因为那些鬼物晚上爱出来。”

    我们两个做出游玩的样子,在附近转了转,晚上又在村里吃了饭,然后再次去了黑娘娘庙,在旁边的庄稼地里等到天黑,看着村里的灯都关了大部分,我们两个翻墙进了黑娘娘庙。

    “你在外面等我。”我给了他一张保命符。

    我就这么一张保命符,还是上次张恒给我的。

    再次走进白天上香的那间屋,我试着叫了声:“郁灏?”

    话音刚落,屋里凭空刮起一阵风,香炉的香灰被吹起来,我迷了眼睛,难受的直掉眼泪。

    “什么人?”

    我突然听见黄善军一声暴喝,紧接着院子里响起一阵阴森的女人笑声,然后就是砰的一声。

    我赶忙跑出屋子,就看见黄善军被倒在地上,手上的保命符已经烧完了。

    “黄哥?”我往外跑,刚到门口,眼前突然出现一张惨白的人脸,还是倒着的。

    我立即从都往外掏符纸,还没等我拍过去,后颈突然一阵剧痛,脑袋里嗡的一声,身体发软,惯性的往后倒,中途被人接住抱起来。

    我强撑着抬头,看见郁灏的下巴。

    想要张嘴说话,脑袋却不听话,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了些意识,可眼睛还是睁不开,头脑混沌,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从从……”

    我听见郁灏的声音,想要响应他,可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正在我着急的时候,唇上突然一凉,郁灏吻住我,好半天他才离开,在我耳边低声道:“不要恨我,从从,我爱你。”

    说着,我只感觉他的手从我的耳垂往上,渐渐覆在我的双眼上。

    他要干啥?

    这是第一次,我没有从他的接触中感受到温情。

    啊!

    双眼突然传来一阵锥心的痛,不亚于上次那种冰锥直接扎进来的疼痛。

    我疼的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分不清是血还是泪流了一脸。

    他在我的唇角和脸颊轻啄着,无声的安慰我。

第65章 替你去死() 
郁灏,你到底要做啥?

    我满腹的疑问,却问不出口。

    原本眼前一片黑暗,后来竟然缓缓变成一片血色,难道郁灏在挖我的眼睛不成?

    “不要恨我。”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话落,他的气息也就消失了。

    我缩紧身子,在一片鲜红的血色中疼的晕了过去。

    “从从?”

    不知道晕了多久,我被人摇醒,睁眼一看,黄善军正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睛,我还能看见他,我的眼睛还在!

    我连忙从包里掏出小镜子,打着手电对着眼睛看,越看心情越沉重,明明还是我的眼睛。

    “郁灏?”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周围大喊。

    可环顾一圈,黑娘娘庙里一丝阴气都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拽着黄善军就往外面跑。

    “怎么了?”他问我。

    我回道:“去水库后头,我要去看看那里面到底是啥东西。”

    我有种直觉,郁灏让我来这里,又对我的眼睛动手脚,肯定是跟水库后头的东西有关。

    我和黄善军把水库后的林子转了个遍,山上也看了一圈,却啥都没找到。

    正在我失望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哀乐。

    我的身体倏地紧绷起来,我在地坑荒村听过这种音乐,当时抬棺出殡的那队人马就是吹得这种音乐。

    我用符纸掩藏了我和黄善军身上的人气,循声找过去,就见那队人抬着一具棺材从水库经过,往西南走。

    棺材上刷着红漆,四方灵兽四方卦,棺顶是一条黄龙,这是郁灏的棺材!

    我连忙往过追,可等我跑过去的时候,那队人马竟然不见了。

    “为啥会这样?我亲眼看着他们进入林子的。”我小声嘀咕,把林子找了两三遍,别说是那队人,就是个脚印都没看见。

    黄善军跟上来,问:“你看见什么了?”

    “一队人,抬着个红漆棺材。”我说。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那队人把郁灏的棺材从地坑村抬出来后竟然来到了这里。

    黄善军一脸惊讶,“你确定看清楚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确定。”我肯定的说,“我没有开阴眼符,没给你开阴眼,所以你看不见。”

    黄善军陪着我又在山上找了一遍,直到天亮,无论是郁灏还是那队人,我一点痕迹都没就找到,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泄了气,恨自己想得少,当时看出水库位置不对就应该靠近察看一番的。

    “再回黑娘娘庙看一看。”黄善军建议说。

    我点头,跟着他再次回到黑娘娘庙。

    庙门已经打开,昨天的中年妇女坐在屋檐下闭眼打盹。

    我走到雕像前,盯着雕像瞅了半天,都没看见啥阴气。

    “你在找谁?”

    我听见一道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扭头一看,站在我身后的竟然是那中年妇女。

    只是如今她出纳宫上气很乱,神情也完全变了,我心里有了底,怕是有人上了她的身,要借着她的嘴跟我说话。

    “找郁灏、”我说。

    她低声笑了,“他已经走了。”

    我双眼一亮,追问道:“他去啥地方了?”

    中年妇女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能说。

    “那你知道昨晚他对我的眼睛做了啥吗?”我期待的看着她。

    先是曾大全对我的眼睛动手脚,昨夜郁灏又对我的眼睛动手,我的眼睛似乎成了香饽饽。

    她伸手在我的眉毛上摸了摸,说:“我只知道,这不是你的气。”

    不是我的?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温柔而慈悲的笑笑,转身往阴影里走。

    “黑娘娘……”我叫住她,“你不恨吗?”

    这中年妇女被上身却丝毫没有阴气,只有正经受香火供奉的黑娘娘能做到,何况我现在就在黑娘娘庙里。

    “他们先是把你逼死,后来又受人蒙骗将你葬在水库那里,说是香火供奉,可实际上是用庙把你压在那里无法入阴间,你不恨吗?”我问她。

    我不理解,她经历过那么多苦难,为啥还会有这么慈悲温柔的笑容?

    而那曾大全,被人无意伤害,竟生生的夺走了哪一家人的眼睛和耳朵,把两个孩子也弄的结巴了。

    她说:“我恨,但我恨的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如今这些不过是些陌生人罢了。”

    她说完,中年女人身体一颤,直接栽倒了地上。

    我过去一看,她脸上的气已经恢复正常,黑娘娘已经离开。

    我把女人扶着坐起来,心情的复杂的看了眼雕像,跟着黄善军离开黑娘娘庙。

    本来黄善军说他送我回店里,可我俩刚开车出村子就碰上杜磊,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说:“六爷要见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六爷知道郁灏的存在了?

    我心情忐忑的跟着杜磊来到六爷的院子,他还是坐在摇椅上,拿着个烟袋锅子。

    “过来。”

    我站在门口不敢过去,他抽了口烟,叫我。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指着屋里说:“去吧。”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是让我去看七相?

    “好。”我低头进屋,走到那张脸前,看清我脸上的运势后,我猛地瞪大眼睛。

    命宫的命气依旧很弱,可疾厄宫和保寿宫的暗黑已经淡了很多,也就是我的死难虽然没有完全解开,但正在解的过程中。

    我连忙看向我的妻妾宫,许是这几天着急上火,皮肤有些过敏,妻妾宫那块的皮肤正好发红,而且红皮上有淡黑气,我心头一惊,郁灏真要出事。

    不行,我得去找郁灏。

    我惊慌往外跑,在客厅被六爷叫住,“看出什么了?”

    “死难正在解。”我没提郁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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