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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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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就往他身边扑,可还是慢了一步,那小蛇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张恒反应很快,就势捏住小蛇的七寸,将小蛇扔到地上,黄善军挥着铁铲直接一铲子把小蛇拍成了肉泥。
张恒看着那小蛇,身体摇晃几下才勉强站稳,扯扯嘴角,露出苦笑。
我过去扶住他,黄善军把铁铲扔到一边,拿起之前用的红绳绑住他的胳膊。
这下连尸体也顾不上处理了,直接把张恒背到车上,就往市里去。
张恒从包里找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七八片药吞了下去,然后靠在车座上缓缓吐出口气,转头安慰我说:“别害怕,我没事。”
我内疚的坐在一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对于他的伤,我心里还有底,他的保寿宫和疾厄宫虽然泛着青黑色,但命宫的命气却始终未散,说明这次被蛇咬,会让他生病影响寿命,却没有性命之忧。
一路疾驰,到了医院,他就被推进了抢救室。
我和黄善军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四十多分钟后,张恒被推了出来。
医生说咬他那条蛇毒性不大,他又及时服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得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虽然早有知道,可亲耳听医生说完,我的心才落回原地。
给他办好住院手续,让他躺在病床后,黄善军自责的说:“都怪我,之前也没好好检查那些蛇走干净没。“
张恒笑了笑,说:“这不怪你,是我命里该有这么一劫,我有点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买瓶水?”
黄善军忙着说:“行,一看我,真是急得昏了头,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住院需要的东西。”
等到他离开后,张恒让我关上门,说:“从从,往后我怕是没法继续跟着你了。”
“没事,你好好养身体才是最要紧的。”我说。
他摇摇头,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是好了也没法继续带着你。”
我一怔,纳闷的问:“为啥?”
他看着手上的伤口,说:“那条蛇是有人故意放到杜磊嘴里的。”
我心中一凛,第一反应是:“先生,有人要杀你?”
“嗯。”他承认了,说:“六爷一直派人看着那里,别人无法接近尸体。”
我脑袋空白了一瞬,他的意思是要杀他的人是六爷?
“可是,你跟六爷不是师兄弟么?”我声音发干。
他自嘲的笑了笑,说:“没有挡到他的道,自然是师兄弟,他早就暗示过我,不能再跟着你一块接活,我不放心你,始终没同意,看来他这次是真急了。”
之后张恒又跟我说了很多话,大意就是让我好好听六爷的话,别跟他对着干,如今我没有反抗的六爷能力。
等到黄善军买东西回来,我才浑浑噩噩的从病房里走出去。
蹲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我把头埋进胳膊里,死死地咬着嘴,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在之前还是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转眼就要对方的命。
“从从,你没事吧?”黄善军从病房出来,担忧的问。
我摇头,搓了把脸,说:“我就是吓到了。”
他叹息一声,说:“都是我的错。”
我摇摇头,“跟你没关系。”
我们两个沉默的坐了会,他说:“张哥还得养一段时间,明天你先跟我回去见六爷,他要见你。”
一句“不去”已经到了嘴边,我又咽了下去,最终缓缓点头,“好。”
第二天一早,我跟黄善军回去见六爷,把那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张恒受伤的事。
六爷抽了口烟,声音不辩喜怒,“没事就好,他总是爱逞强。”
在张恒跟我说了那些话后,我再听见这句逞强,很敏感的察觉出里面的冷漠。
六爷挥挥手,把黄善军打发下去,然后跟我说:“去屋里吧。”
“是。”我低头进了放着七相的屋子。
这次在墙上的脸虽然五官一样,但我一眼就看出这张脸已经换了,因为我从里面看不出我的面相,看得反而是郁灏的面相。
脸还是那张贵人脸,他的命气十分薄弱,只有淡淡的一层。
但我还是心中欢喜,起码说明他还活着。
让我意外的是,我看见的是梳着古代发髻的郁灏,而不是之前那个寸头郁灏。
正在这时,我听见噔的一声,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声音是从我的背包里传来的。
我连忙把背包打开,找了半天才发现发出声音的是我爸让我找的那个罗盘。
不知道是啥原因,罗盘里一直噔噔的响,我犹豫半晌,最后咬破手指,往罗盘上滴了一滴血。
血在罗盘上快速的转,我看得眼花。
转了好半天才缓缓停在震位。
震是东方,难道这是在告诉我,郁灏在东方?
我又在那张脸上看了半天,确定看不出其他的东西,我才把罗盘收起来,走出房间。
“看出来了?”六爷问。
我回道:“嗯,他还活着,但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
六爷双眼微眯,半晌说:“张恒受伤,不能再跟出去,往后你就带着黄善军去吧。“
果然是这样。
我点头。
他又盯着我看半天,然后才让我离开。
我走到院子里,回头看了眼,六爷还是坐在摇椅上抽烟。
来这么多次,他怎么老是这样的动作?
我回到店里,刚坐下,就听见坛子里的小女孩说:“你怎么带了个男鬼回来?”
我愣了下,问她:“你感觉出来了?”
她回道:“嗯,身上的气息不一样了。”
我在床上坐了会,然后叫苏越泽,半天都没听见他回答。
正纳闷的时候,黄善军推门进来,说:“六爷给了新的任务,不过他说这次只有咱们两个去。”
我苦笑说:“我知道,刚才六爷已经跟我说了。”
他沉默片刻,说:“张恒要走了。”
“去哪儿?”我纳闷的问。
他说:“我不知道,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把刘田阳接过去。”
“我跟你一块去。”我跟着黄善军接上刘田阳,一起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张恒已经换好了衣服,出院手续也办好了,他笑着说:“如今仙家不在我身边,我身体也不好,再在这里也没啥用,正好刘田阳愿意跟我走,我就带她几年,我这一身的本事也算是有个传人。”
我内疚的说:“先生,都是我连累了你。”
张恒摇头,“即使没有你,我也会离开。”
我们又说了几句话,就有人车过来接他,他带着刘田阳上车离开。
我看着车越来越远,直至消失,眼睛忍不住发涩。
黄善军安慰我说:“别哭,他还会回来。”
“嗯。”我应了声,道理都懂,但心里就是难受。
之前刚跟牛叔熟悉了,他在我面前自杀,至今魂魄下落不明;以为就能永远跟郁灏在一起,他却代我死去,现在张恒也走了……
我苦笑说:“我觉得这人是孤煞之命。”
黄善军打开车门,“这话可不能乱说,快上车,咱们还得去干活。”
我点头,上了车。
“黄哥,咱们这次是啥样的任务?”我问。
他沉声道:“这次很危险,如果处理不当,你跟我都无法活着回来。”
我听的心里一抖。
“你还记得上次去隆福寺么?”他问我。
“记得。”我说。
他说:“在阴墓和隆福寺都发现了佛印和一层层的箱子,六爷一直怀疑阴墓的形成和隆福寺的失踪都跟那些东西有关,就着手让人调查这些东西,前些天在家庙村发现线索,他派人去察看,可去的人却失踪了,至今都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
“家庙村这个村子还在吗?”我问。
他回道:“村子还在,并且村民能正常生活。”
说着,他递给我几张纸,我仔细看了一遍,这才知道这家庙村的西南山坡上曾经发现一座大墓,不过已经在三年前由官方考古队发掘完毕,里面的文物和棺椁都已经运走。
黄善军说:“虽然家庙村的墓地发掘完了,但村子里始终有个传言,那就是他们不但有一座大墓,还有一座大庙,村子里的人都姓李,他们都管那座庙叫李家庙。”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大墓找到了,大庙却始终没有踪影?”
“对。”他道。
我叹口气,靠到窗户上,问他:“黄哥,关于那些佛印和箱子,六爷就没说里面是什么吗?”
他笑了,“没说,不过六爷也不是万能的,兴许他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啥。”
我暗暗摇头,不赞同他的话,我总觉得六爷都知道。
家庙村离我们县城有四个小时的车程,方向跟坎子村完全相反,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家庙村位置偏僻,只有一条小公路通进来,村里也没有旅馆,最后是黄善军跟村长说了半天,以五十块一天的价钱租了村长家的两间房。
村长就老两口,之前六爷派人过来也跟他聊过,所以他对我们还是很热情,特地跟我说:“丫头,你晚上可千万别出院子。”
我疑惑的问:“为啥?”
他解释说:“这就是我找你们来的原因,最近这五六年,我们村老有人晚上出门无怨无滚的不见。”
我看了黄善军一眼,他一脸惊讶,显然之前并不知道这事。
我拉着村长进屋坐,“村长,到底是咋回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大概就是六年前,我们村有一对小夫妻夜里吵架,男人气冲冲的出门,再也没回来,当时警也报了,就是没用,后来又过两年,我侄子早起去地里干活,也是一出门就不见了,前阵子村头一家夜里去县城,也是从此消失,再加上上次来的两个道长,我们这村子已经有七八个人凭空消失。”村长说。
我心中一惊,想了想,问村长:“那六年前村里发生过啥事没有?”
村长说:“没有,我们这么个小村子,能发生啥事。”
村长说完就回去睡觉,我和黄善军坐在屋里,谁都没说话。
到最后,还是我憋不住了,试探着说:“黄哥,你说他们是不是进入那个消失的家庙了?就像咱们之前进入阴墓一样。”
黄善军苦笑说:“这我还真不知道。”
我叹口气,无奈的说:“黄哥,这次是挺危险,因为我这半吊子道士不行。”
他站起来摸了下我的头,说:“不会,张恒特地跟我说,你现在很厉害,行了,先睡觉。”
夜里,我躺在炕上怎么都睡不着觉,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
如果家庙真是跟阴墓一样,那也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
“你得出去看看。”苏越泽突然说话,吓得我一激灵。
我捂着胸口,说:“你别突然出声,怪吓人的。”
他无奈道:“那咋办?你又看不见我?哎呀,别说没用的,赶紧出去,这村子里有事。”
我本来就想出去,现在听他这么一说,直接从包里拿上几张符纸,悄摸的出了屋子。
为了保险,我装作上厕所,从后院翻出去。
苏越泽笑话我说:“没想到你抓鬼的本事不行,翻墙倒是挺厉害。”
“那是,小时候我爸要打我,我每次都是翻墙跑出去,他根本追不上我。”我颇为骄傲的说。
他笑道:“你也就这么点出息。”
我哼了声,凭着直觉往村里走。
村长家在村头,我还没去过村里,而且我觉得一般家庙都会建在村中央。
越往村里走,我心跳越快,本能的有些发慌。
苏越泽的声音听着也挺痛苦,“别往前走了。”
第75章 消失的人去了何处?()
听见苏越泽这么说,我脸上转身往回走。
可还没走几步,就迎面走过来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怒气。
我本来就心慌腿软,这男人有时候突然出现,我反应慢了半拍,跟他撞到了一起。
“没长眼睛呀?”
我还没来得及道歉,这人就先骂开了,指着我的鼻子,“眼睛没从娘胎带出来?”
说着,就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我被推的后退几步,心慌的感觉更加强烈,苏越泽也是痛苦的闷哼一声。
我捂着心口,腿软的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弯腰蹲到地上。
“要死赶紧死远点。”男人恶声恶气的说:“你们这些娘们,没一个省事的。”
说完,他气冲冲的走了。
我顺着他离开的方向看去,发现前头竟然出现一座高墙院子,屋顶都是用琉璃瓦。
我用尽力气站起来,几乎是拖着酸软的腿往走了些。
诡异的是,当我走远一些之后,那种憋闷窒息的感觉瞬间消失,腿上也有了力气。
苏越泽说:“这事怨我,主要是我怕那院子。”
说完,他停顿片刻,沉声道:“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当初进入隆福寺那个大坑一样。”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这里跟隆福寺一样?”
“不一样。”他说:“这里更让我恐惧。”
我心头一颤,本来还想用啥法子压下那种不适感进去看一眼,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就不大敢了。
“你谁呀?站我家后墙根干啥?”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拖鞋披着外套。
我看了眼右手边的墙,解释说:“我住在村长家,晚上睡不着,出来逛逛。”
他斜我一眼,一副这人脑子有病的表情:“逛啥逛,赶紧回去睡觉。”
我笑着应了,越过他往村长家走。
他打了个哈欠,从院墙侧门进了院子里。
等到他进去后,我又返回去,却发现刚才看见的那高墙院子不见了。
“咋就不见了?我刚才亲眼看见那个男人走进去的。”我皱眉说。
苏越泽说:“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
我应了声,赶紧回到村长家,把黄善军叫醒,跟他说了我晚上看见的情况。
“从从,是不是天太黑,你看错了?”黄善军说。
我肯定的说:“不可能,我看得很清楚,而且我还碰到了那男人。”
黄善军坐下,迟疑道:“那会不会你看见的就是村长口中的家庙?”
“可是他不是说家庙是看不见的吗?”我皱眉说。
他回道:“村长这么说,很可能是村里的人没见过,其实在那两个道士失踪前,他们曾经给六爷打电话,说看见了诡异至极的现象,待核实后会详细的汇报给六爷,诡异的是第二天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看见的就是这座高墙院子?”我道。
他点头,“有可能。”
我想了想,说:“明天白天去村里转转,问问别人知不知道院子的情况,等到晚上咱们一块去看看。”
“也只能这样。”他说。
我回到房间,躺下后怎么都睡不着。
如果家庙跟隆福寺是一样的,那家庙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呢?
而且还有个男人走进去了,这更加不可思议,当初在隆福寺的时候,我跟黄善军都只是魂魄进去,人根本都趴在了黄泥里。
或许,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才会让人能看见家庙。
我想了又想,最后发现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一定是发生了一些事,使得跟隆福寺情况相同的家庙能被人看见。
正想着,胸口猛地一凉,心脏又开始发慌。
我难受的呜咽几声,弓着身子,就那么几秒钟已经满头都是冷汗,脑袋越来越沉。
我觉得自己快要给疼的晕过去了,可转眼又给疼的醒了过来。
胸口的凉意逐渐变小,但始终像是有个小冰锥扎在心口。
“闭眼,深呼吸。”苏越泽突然说。
我忙着按照他说的做,深呼吸几次后,我就发现心口那块冰锥大小的凉意再次扩散,这次不再是普通的寒冷,而是阴冷。
渐渐的,苏越泽出现在我眼前,他像是跟我面对面躺着,我能看见他脸上的精气往外身上飘。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凉意彻底消失,苏越泽的身形虚虚实实,看着情况很不好。
“苏越泽,你……”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摆摆手,说:“这便是封魂,我自愿将我的阴气和精气都给你。”
“为什么?”问出这句话我就有些后悔,其实我已经猜到一些原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我急忙说:“要不等这次回去我去找先生,把你从我的身体弄出来。”
他黑了脸,生气的说:“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是,我是怕你……”我刚说一半,他就不耐烦的挥了下手,再也看不见。
我又叫了他两声,他也不答应。
我叹口气,忍不住苦笑,我倒是宁愿他这么做是有自己的目的,哪怕是算计我,可他就是为了帮我。
我这样夺走他的精气,时间久了,他的魂魄就会完全被我吞噬,三界五行再无苏越泽。
我不值当他这么做。
越想越内疚,当时就不应该同意将他封在我的身体里。
“苏越泽,谢谢你。”我诚恳的说:“我不会让你消失的。”
他还是没有动静。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我猛地坐起来,发现窗户上挂着个东西,我很熟悉那形状。
是石头牌子!
我连忙下地,把石头牌子拿下来,这次背面写了两段话,第一句话是:家庙圣地,佛道庇护,莫闯。
第二句是:封魂邪术,尽早抽身。
我开门在院子里看了一圈,还是什么人都没看见。
回到屋里,捏着石头牌子坐到凳子上,思考着这两句话的用意。
这两句话意思很简单,第一句的意思是家庙有佛、道的庇护,我不能闯入;第二句是封魂是邪术,让我尽早收手。
看来给我石牌的人对我的行踪很熟悉,也知道我所有的事情。
不过按照前几次的规律,这石牌的主人不让我去干的事,才是我真正需要去做的事。
因为我想要的东西正好是石牌主人不想让我得到的,我想要完全进入这一行,想要找到萧煜和我爸,而石牌的主人似乎是想要远离这一切。
至于封魂……
我心中苦笑,这更加无法收手,我需要在短时间内有自保能力,只能靠封魂。
想通这些,我把石牌装进包里,下定决定要去家庙里看一看。
这么一折腾,后半夜我才睡着,早上七点多村长就来叫我吃饭。
我强撑着起来,吃完饭,坐在院子里发呆。
黄善军笑着说:“你这是咋了?”
我冲着屋里努努嘴,“村长好像要出门。”
刚说完,村长就拿着个编织袋出来,说:“我去乡里给我儿子送点菜,你们俩出去记得锁门。”
临走时,他还很心大的钥匙给了我们。
“看来村长对咱们两个很信任。”我说。
黄善军收起钥匙,说:“出门去看看?”
我点头,跟着黄善军在村里转圈,走到我昨晚看见高墙大院的地方,我跟黄善军说:“昨晚我就是在这里看见那院子。”
可现在再看,前面就是个牛棚,粪便没有清理,味道十分难闻。
他偏头说:“有人跟着我们。”
我身体僵住,“你确定?”
我们是外人,在村里走的确会让村民好奇,这一路过来也有人跟我们搭话,问我们是来干啥的,若是正常的村民不至于跟着我们。
黄善军肯定的说:“我确定。”
我转身往回走,也没看见别人。
走了几分钟,我看见一个小男孩从道右边的院子里出来,看着那小男孩的脸,我缓缓停住,“黄哥,进这屋看看。”
这小男孩四五岁的样子,在平常人眼里正常,可在我眼里他很有问题。
因为他的脸上有两道命气,其中一道很弱,在他的下停盘桓。
而且这小孩的眉眼跟昨天撞我的那男人很像。
黄善军外出惯了,跟人交流很有一套,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就打消了这家人的防备,让我们进了屋。
屋里南墙上挂着婚纱照,上面的男人就是昨天我碰见的那个。
“你们是来调查我老公失踪案件的?”问我们话的就是照片中的女人,她说自己叫红燕。
她的头骨和下巴粗大,而且无肉包裹,可以看出她的性格粗鲁,脾气爆,但是她的口唇平齐,准头丰满,而且眼睛有神,目光清澈,有这样面相的人一般心地善良。
所以红燕虽然脾气不好,但心地善良,也不会做什么恶事。
黄善军点头,说:“前几天我的同事来过,后来他们突然没了消息,我们就赶过来了。”
我问红燕:“我听村长说你老公当初跟你吵架半夜出门,就再也没回来?”
这是我猜的,昨天看见那男人的时候,他满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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