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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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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猜的,昨天看见那男人的时候,他满脸的不高兴,明显是刚跟谁吵完架,而且墙上虽然挂着婚纱照,可屋里却没有男人用的东西。
她登时红了眼睛,说:“对,就是我老公,我俩脾气都不好,那次吵得有点凶,都快要打起来了,最后是他不想跟我动手,就说出去冷静一下,我寻思着他是回我公公婆婆的院子了,谁知道他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我跟黄善军对视一眼,我接着问:“听说咱们村里还有其他人不见?”
“有,我老公是第一个,从他之后有五六个人也是夜里出门,第二天就找不到人了。”红燕说。
“那在你老公不见之前,咱们村里发生过啥事没?”我问,“比如,从地里挖出啥东西,或者是听见啥力气的响动?”
我怀疑是那一套好几层的箱子被人动了。
按照前两次的经验,只要有这种正常人和鬼魂进不去的地方,那就肯定有佛印、符文和那套着好几层的箱子,佛印和道家符文都是刻在地上或者墙上,不容易出意外,估摸着也没人对那个感兴趣,反而是那箱子最吸引人。
虽然外面是石头的,可里面却是金银。
红燕想了半天,突然抬眼看向我,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村里遭过贼。“
“什么样的贼?”我问、
她说:“在我们村西南坡上有座古墓,虽然是三年前挖开的,但其实在六年前就发现了,当时过来的学者已经向上面说那座墓能挖,但是不知道啥原因迟迟没动手,后来消息传出去后就招到了个贼,他们本是半夜过来挖墓的,不过被守在边上的人发现,就追着跑到村里,其中一人就跑到了牛棚。”
听到牛棚两个字,我顿时打起精神。
“那个人跑到牛棚后,跟村里人动了手,混乱中也不知道谁踹了他,他直接撞到喂牛的石槽上撞死了。”红燕说。
这就是见血了。
说完这些,红燕又想了半天,“除了这事,我们村还没发生过别的大事。”
我和黄善军又跟红燕聊了会,没再问出有用的信息,就离开了。
出门时,我又看见那个小男孩,他还是蹲在门口玩,又往他脸上看了眼,我最终还是啥都没说。
那道虚弱的命气是孩子自己的,而在他命宫的那道命气是别人的,这孩子短命,现在是有人在用自己的命给他续命。
不过他身上一丝阴气都没有,用的不是邪术,这样的情况下,我也没立场去管。
我跟着黄善军在村里走了一圈,他始终眉头紧锁,回到村长家后,他说:“那人一直跟着我们。”
我想了想,说:“下午去牛棚,不管是谁跟着我们,目的肯定跟牛棚有关,我们过去一趟,即便是什么都发现不了,也能把那些人逼出来。”
他很赞同,于是下午我们两个在牛棚闻了一个多小时牛粪味儿,时不时的装出商量的样子。
之所以装着商量,是因为白天在牛棚在真的什么都没发现。
最后为了逼真,我还拿出罗盘,凭着昨晚的记忆走到那高墙大院的院门处,不过白天就是牛棚前的空地,我在空地上站了半天才回去。
回到村长家后,黄善军有些失望:“他们没出来。”
“别着急,等夜里。”我说。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快要天黑的时候,村长给我们打电话说他今晚在儿子家睡,就不会回来了。
我冲着黄善军挑眉说:“今晚就靠你了。”
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给我,“你拿着防身。”
我跟他道谢。
九点多,我关了灯躺到床上。
“你可别睡着。”苏越泽终于肯出声了。
我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傻。”
他没生气,反而笑了,过了会问我:“袁从从,你到底看上郁灏哪里了?”
我认真的思考半晌,道:“他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看上了。”
苏越泽声音低沉,仿佛只是随口一说:“要是他将来背叛你,甚至是要杀你呢?”
我一怔,紧张的问:“你知道什么?”
他笑了声,“我能知道什么?随便问问。”
我心想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不过一想他不要命的帮我,也不忍心跟以前一样跟他对着呛,便正经的说:“我现在这条命就是他用命换来的,如果他有一天真要拿过来,我就给他。”
听见这话,他气急败坏道:“你敢?现在你的命也是我的命。”
我笑着说:“好,不敢。”
这话刚说完,放在床头的手机震了一下,我连忙收起笑容,把匕首拿在手里。
这是我跟黄善军约定好的信号,有情况就震我一下。
“别跑!”院子里传来黄善军的一声冷喝,我连忙下地,刚走到门口,心中突然一凛,下意识的侧身弯腰,同时朝前踢了一脚。
砰的一声,眼前什么都没有,我却踹到了人。
反应过来,我连忙从兜里拿出一张开阴眼符,开了阴眼之后,我就看见屋角蹲着个男人,目光如狼,凶狠的盯着我。
而这人我也见过,他就是昨天我在高墙大院外见到的男人。
许是发现我能看见他了,他直起身子,从暗处走出来,速度极快的朝我冲过来。
我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捏着符纸直接迎上去,这一刻我才明白封魂的好处,苏越泽会的东西,我全部都能拿来用,无比熟练,仿佛是我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一样。
那男人虽然力气大,可到底是普通人,不像苏越泽是正经学过功夫的,几下就被我寻到空档,一张符纸拍在他的肩膀上。
我用的是镇煞符,之前张恒用的时候能把鬼魂定住,可我这次拍上去,只听见他的右肩膀咔擦一声,右手垂在腰侧,提不起来,整个人动作丝毫未受影响。
发现打不过我后,他穿门出去,我连忙追出去,却跟个男人撞到一起,我没有防备,直接被撞到地上,没等我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人扯起来,紧接着一把刀子抵在我的脖子上。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跑出了院子。
想要去追,耳边一声呵斥,“别动!”
虽然这人极力压制,我还是听出他声音发抖。
黄善军站在距离我十步远的地方,额头青筋直跳。
刀子就抵在我脖子上,我甚至能感受到由于他手抖,刀刃划破我皮肤的微痛。
我灵机一动,在手心画了道招魂符,默念符咒。
符咒念了三遍,挟持我的人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我就势夺走他手里的刀子,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他也顾不上跑,一个劲儿的抱着头嚎叫。
我啧啧两声,掐灭招魂符,在包里拿出根香点着了插在空地上,说:“多谢。”
说完,就有一道虚影跑过来,拼命的吸着那烟。
黄善军上前把那人捆起来,扔到他屋里。
那人缓过来后,无论我们怎么逼问他都不张嘴,最后黄善军给他嘴里塞上布,把我撵出屋子,动了真格。
我靠着门,听着屋里一声声咔擦声,还会那男人痛苦的呜呜声,感觉自己浑身关节疼。
过了半个小时,黄善军打开门,说:“进来听他咋说。“
我连忙跟着进去,那男人瘫在地上,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打湿,我试着碰了下他的胳膊,他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闭嘴。”黄善军冷喝道。
男人立马闭嘴。
“说,为什么来杀我们?”黄善军问。
男人本来有些犹豫,结果一看见黄善军瞪眼,立马说:“怕你们抢走家庙中的宝贝。”
我眼皮一跳,“你们能进去家庙?”
他先是点头,转瞬又摇头,说:“是能进去,可进去后就出不来,这些年我们试着找了几个村里人进去,都没见他们出来。”
我恍然大悟,合着村里失踪的人都是自愿进家庙的。
“进去的那些人有红燕老公?”我皱眉问。
“有。”他答道。
我跟他确认说:”你也从来没见过他出来?“
他说:“没有,没人能出来,所以即使知道里面有宝贝,我们也不敢进去,就怕出不来。”
“前段时间过来的那两个道士,被你杀了?”我问。
他连忙解释说:“没有,活着呢,就在我家的地窖里,我不干杀人犯法的事。”
我冷笑几声,把人骗进家庙,不是变相杀人么?
不过他这话也提醒了我,他说进去的人无法再出来,说明他没再见过红燕老公,那刚才红燕老公来杀我,跟他也不是一活的。
这么一想,就是家庙中还有一股势力。
我又问他是怎么发现家庙的,他答道:“曾经有个盗墓贼死在牛棚,当时我就在他旁边,他撞到牛棚的时候血正好溅到我的眼睛里,我就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大屋子前,屋子里摆着个四四方方的石头,上面放着个金匣子。”
他像是怕我们不相信,连忙说:“后来我又看见好几回,红燕老公也看见了,我们俩本来想一块进去,谁知道他进去后屋子不见了,也没再见他出来,后来我又找人试验了好几回,只要进去就出不来,我就更不敢进去了。”
我听着心头一惊,他说金匣子在外面!
难道在他看见家庙之前,就有人进去,把里面的东西取走了?
第76章 改命!()
我和黄善军又问了他许多问题,发现他也说不出来别的。
“领我们去你家,把那两个人放出来。”我冷声说。
他疼的满脸的鼻涕眼泪,说:“我动不了。”
“黄哥。”我叫了黄善军一声。
他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块磁铁,开始在他的身上各个关节处吸。
我看的目瞪口呆,“你往他关节上扎针?”
“也不算是关节处,其实是关节附近的痛穴和麻穴。”他解释说:“我爸是中医,我跟着他学过经络,这逼供方式是我的专长,有机会教你。”
我连忙点头,“好。”
这个看着就挺好用。
把针从那人的身体里吸出来,我们让他领着去把地窖里的两个道士放出来,然后又把他捆到房间里。
被困在地窖里的道士是一对师徒,师父叫白守年,徒弟叫白世阳,他们跟黄善军认识,我们互相了解后,聚在院子里商量对策。
“听屋里那人说,他看见家庙里摆着个四方的石台子,上头放着个金匣子。”我说:“之前我们去阴墓,曾经见过金匣子,外面就是石头磨出来的箱子,往里面一层层的,直到最后一层才是金的,现在金匣子在外面,我怀疑是有人进去,动过箱子。”
白世阳说:“我听说过你们说的那种情况,如果金匣子真的在外面,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家庙会让村民看见,金匣子被拿出来,破坏了原本的磁场和法阵。”
我摸着下巴,如果有人进去,那进入的人会是谁?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郁灏和兰雪。
上次在隆福寺,他们两个就曾经悄无声息的进去。
想到这里,我疼的站起来,往牛棚跑,昨天我就是在这个点看见家庙的,没准今天还能看见。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跑过去,却没看见家庙。
怎么今晚家庙没出来?
白守年走到我身边,说:“进入家庙需要契机。”
我眼前一亮,期待的问:“您知道这其中的契机?”
“暂时还没想出来。”他叹气说。
我拧眉看着牛棚,看来事情暂时陷入僵局了。
白守年师徒在地窖里关了好几天,非常疲累,我和黄善军也是熬了半宿,在那男人家里做了点饭,吃过之后我们回村长家,他们两个就在那男人家里住下。
回到村长家,我跟黄善军说:“我觉得今晚咱们抓到的那男人身后还有人。”
不然凭他自己想要骗人进家庙,听着就很困难。
黄善军也是这么想,“我怀疑那人是村长。”
“怎么说?”我问。
他道:“我们进村后村长特意说晚上别出去,引出村里人失踪的话题,乍一听是警告,但是更能引发咱们的好奇心,而且这些事他都没跟白守年师徒说。”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道:“村里人都挨着住,啥消息都瞒不住,家庙中有金子不可能只有那一个男人知道,而且他身高中等偏瘦,想要直接把白守年师徒打晕根本不可能,所以他肯定还有帮手。”
我很赞同他的话,“再加上一点,村长走的突然,今晚没回来,也像是有预谋。”
就算是家里没贵重东西,也没见过谁能随便让两个陌生人看家的。
“今晚没成功,明天他们还会有动作,再等等。”黄善军说。
“好。”
商量完,我们两个各自回屋。
事情还真让黄善军说准了,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就带着官方的同志过来,说我和黄善军是盗墓贼。
好些个村民也站在村长那边,说我们白天和夜里都在村里瞎转悠,甚至还有人说我们在村里进项迷信活动。
等到村民七嘴八舌说完,黄善军拽着村长走到警车旁,低声跟官方同志说了半天,说到最后村长脸色煞白,心虚的不敢抬头。
我特别好奇他们到底在说啥,可距离太远听不见,急得不行。
“其实黄善军曾经也是官方人。”白世阳说:“他是特种兵,退役之后被六爷挖过来,而且咱们进行的这些活动都是正大光明的,不碰正经历史墓地。”
说完,他感叹说:“六爷很厉害。”
我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这么说,毕竟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在说六爷厉害。
黄善军他们说了一阵子,官方同志开车离开。
我连忙跑过去,看见村长一脸冷汗,腿都在发抖。
黄善军双手抱胸,似笑非笑道:“哄骗村民进家庙导致他们失踪,甚至是死亡,就算是你们没直接动手,也要负责,更何况你们还非法拘留我们的人,甚至是派人来杀我们。”
说着,他一拍脑袋,压低声音,说:“忘了告诉你,昨天夜里的事我都录下来了,你真要把事情闹大,咱们就试试。”
村长听完已经是脸色煞白,说:“别,我也曾经混过道上,听过六爷,你们要是直接说你们是六爷的人,我哪还敢动手。”
白世阳小声呸了下,“我和我师父早就说过,这老头子睁着眼睛说瞎话。”
白守年轻咳一声,“世阳,要稳重。”
我看了白世阳一眼,想起我爸曾经让我背过一句话:金城分五指,极品在庙廊,意思就是印堂部位的有骨隆起,像五根手指插入发际,这就是金城骨。
在白世阳的额头上就长着金城骨,有这样骨头的人一生运势不会差,能取得很不错的成就,不过他的地阁低陷,过程需要经历些波折。
我再看向他身边的白守年,不由得有些失望,我看不出来他的面相。
除了六爷,他是第二个让我看不出面相的人。
见我看着他,白守年笑了笑,说:“我这人注重隐私,不习惯被别人研究透。”
“抱歉,前辈。”我连忙道歉。
他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黄善军对村长又是一番威逼恐吓,他终于老实了,说他是每天夜里都派人守在牛棚附近,并且提前找好人,只要家庙出现,就让人进去把金匣子拿出来,可惜的是进去好几拨人,每次都是人一进去,家庙就消失了。
白守年问:“这其中可有什么规律?”
村长回道:“我不懂这些,也搞不懂有啥规律。”
白守年皱起眉头,“不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规律。”
他跟村长详细问了那几次家庙出现的时间,就念念叨叨的走了。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黄善军直接把村长搞定,我们收拾东西搬到了白守年师徒住的院子里。
还没等我坐下,就听见白守年激动的大声说:“我找到规律了。”
他拿着一沓纸出来,先是日月星辰运转,然后八方八卦方位,最后连起源于古巴比伦的黄道十二宫都拎出来了,滔滔不绝的给我们讲了三个小时。
他说的开心,我、白世阳和黄善军三个听的云里雾里,几次想要打断他都没能成功,最后都放弃了,眼巴巴的等着他说完。
他又说了一个半小时才停下。
我松了口气,这历时四个半小时的天文和八卦教学终于结束了。
我小声跟白世阳说:“在你师父面前,我就是个文盲。”
他露出坚强的笑容,“我从小受他熏陶,至今依然是文盲。”
“你们懂了吗?”白守年喝口水,问我们。
我们三个齐齐摇头。
他痛心疾首道:“我说的如此直白,你们居然不懂?”
我心想你说的真的一点都不直白,起码说完了我连你说的是啥都记不住。
“尤其是你……”矛头突然转向我,他道:“你好歹是袁国富的女儿,怎么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好吧,我又给我爸丢脸了。
白世阳说:“师父,你到底得出了什么结论?用我们这些凡人能听懂的话说一遍。”
他瞪了白世阳一眼,跟老学究一样双手背在身后,说:“村长说的家庙出现的时间看似没有规律,其实仔细推算,还是有一条规律,那就是他出现的时候都是夜间阳气最重的那一刻。”
我纳闷的说:“夜里阳气最重的时刻不就是凌晨之后么?”
他说:“那时阳气确实重,但是阳气最重的具体时间还需要仔细推算,随着日月星辰的变化,每一日的时辰都不同。”
眼看着他又要开始跟我们普及天文知识,我忙着说:“既然如此,那您算出今夜阳气最重的时间的了么?”
他点头,说:“亥时。”
怕我们不懂,他又说:“就是今天夜里九点整。”
我双眼一亮。
白守年看向黄善军,说:“不过家庙即使出现,最多也就五六分钟,而且咱们一旦进去,破坏了里面的磁场,家庙会再次消失,咱们也会被困在家庙里再也无法出来,所以需要准备些东西来延长家庙显现的时间。”
黄善军忙着问:“具体需要怎么做?”
“准备一棵十年的杨木劈成柴,龟甲九片,其他的东西我都有。”白守年说。
黄善军道:“杨木我去找,龟甲得去问六爷,你们先休息,我去联系人。”
说完,他匆匆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终于悟出一个道理,六爷居然还肩负着给我们这些人提供后勤的责任。
这一路过来,似乎需要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都是找六爷。
晚上七点多,黄善军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白守年让他把东西带到牛棚。
到了牛棚之后,白守年先拿着罗盘在牛棚四处看,似乎在找什么方位。
“他在找极阳位。”苏越泽突然说:“白守年应该出自天卦堂,天卦堂的人专门研究天文与八卦的关系。”
我惊讶不已,“还有这样的门派?”
我一直以为道士都是像全真、天一、茅山这样的门派。
他解释说:“这跟传下来的道家门派不一样,从古时传下来的道家门派讲究悟道,修的是心,与世无争,于深山或者是道观中修行,如今在六爷手下的各个派别都是近些年成立的,更注重手上功夫。”
我恍然大悟。
他刚说完,白守年停在离位上,拿着根棍子画了个圈,亲自将杨木绕着那个圈摆好,九块是一堆,摆上九堆,然后又在一堆杨木上放上一块龟甲。
他看了下时间,说:“在这些木头烧完你们必须从家庙里出来。”
我连忙点头。
快要到九点的时候,他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塑料瓶字,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他把粉末倒在柴火上。
我紧张的看着手机,也就是五六分钟的时间,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小时。
到了九点整后,在原先的牛棚上出现一道虚影,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真实,两三分钟后家庙完全出现。
我们正好站在家庙的院墙里。
白守年盘腿坐在柴火圈中间,将火点着,双手掐着莲花指,仿佛入定一般。
“进去。”我率先往家庙的正屋走。
屋门紧闭,里面却透着油灯的光。
我刚迈上一步台阶,屋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三男一女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
我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直接摸出一张五雷符,刚要用就听苏越泽说:“别,这里佛光庇护,你身上有我的鬼气,不能擅自用符。”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徒手上了。
我摸出黄善军给我的匕首,一马当先,冲了过去,红燕老公怒吼一声,朝我冲过来。
我微微眯眼,看着他脸上的命气虽然淡,但都往嘴角两侧的地库汇聚,心里有了扑,在避开他的同时,咬破食指,直接摁在他左边的地库上,他身体的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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