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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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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一拍脑袋,“张恒先生之前说过,你们在去阴墓的路上遇见一个用蒋家鬼术封魂的人,他就是典型的失败品。”
我咽口唾沫,想到那个满脸肉瘤、一条腿萎缩成婴儿小腿,另外一条腿异常粗壮的人,心里开始害怕,我不会变成那德行吧?
在封魂之前,张恒都没跟我提过那些。
我还想跟白世阳打听一些封魂的事,却不想白守年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他让我回屋等着,忙完了他再来找我。
他离开后,我回屋叫了苏越泽几声,他懒懒道:“别叫我,我正难受呢。”
听着声音还有些虚弱,但他都能跟我开玩笑了,应该没有大碍。
“你少来,我问你,为什么封魂之前你和先生都不跟我说封魂失败的后果?”我搓着胳膊说:“我一想到自己要变成那副怪样子,就起鸡皮疙瘩。”
苏越泽笑呵呵的,“你不会失败。”
“为啥?你别这么有自信,封魂这种事情……”
“我是自愿的。“
听到他这句话,我停住话头。
他接着说:“那些人都是强行封魂,而我是自愿的,不过袁从从,你知道我为何自愿让你封魂么?”
我靠着墙,有点不知道该说啥。
正在气氛尴尬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连忙接通,这简直是救命电话。
给我打电话的是小穗,说她就在荆河观门口,问我方便出去吗?
我忙着出去。
小穗说:“有些话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但是那时候太乱,跟田婶商量好解决办法,我就立马出来找你了。”
我问:“那你找我有事??
“嗯,是关于田启的。”看我面露不解,她解释说:“田启就是田婶的儿子,在我们相亲的时候我是真的给他看过耳后的黑痦子,他当时确实说没什么关系,脸上没有一点不高兴,昨天我们结婚时他也很高兴,晚上回到房间后他突然变得不对劲,他喝了点酒本来脸很红,可一关上门他的脸色刷的就白了。”
我眼皮一跳。
她接着说:“站在门口,浑身哆嗦,我跟他说话也没反应,我想去开门叫人,他却突然捞住我,盯着我耳朵后的黑痦子看,先是嘿嘿的傻笑,过了会突然嗷的一声,把我推到一边,惊恐的盯着我的黑痦子,嘴里喊着什么玩意儿。“
她苦笑不已,“田婶推门进来,正好看见这幅场景,田启从田婶身边挤出屋子,再没回来,所以田婶才会觉得是我把他吓走的。”
“你的意思是田启不是被你吓走的,他是本来就不正常?“我问。
小穗点头,“我觉得他精神有问题,或者说他遇到什么脏事。”
她顿了顿,有些失落:“这些年我遇到很多人,他是唯一一个完全不在乎我耳朵后那痦子的人,虽然没法结婚了,但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
他没好好的了,尸体就在里头。
这话在心里走了一圈,我没说出来,田启身上涉及到蒋家封魂之术,估摸着白守年也不想让旁人知道。
小穗认真的说:“道长,他也在荆河观里学习,要是能遇见他,你多帮帮他。”
“好。”我点头说。
她这才放心了。
“小穗,你跟田启认识多长时间?”我问她,今天田启发疯的时候说过,小穗耳朵后的黑痦子是他养起来的,这得花个五六年。
小穗回忆着说:“不到四个月。”
直到小穗离开,我都想不明白这事,他们才认识不到四个月,田启却花了五六年来在她的耳后养个吓人的痦子?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转身往回走,迎面走来一个姑娘,看着跟我年纪差不多,眉眼带着女子少有的英气,不过她的鼻子尖细,长着酒糟鼻,准头部位就在鼻尖上,五行属土,泛红则带着火,土中有火,乃万物不生之相,主多诡计。
“你就是袁国富那个叛徒的女儿?”她挡住我的路,话语尖酸,明显是来找茬的。
我深吸口气,尽量平静的问:“有事?”
话刚说完,她就直接动手,我躲得快,但胳膊上的衣服还是被划破了。
往她指缝里一看,才发现她的指缝里竟然夹着刀片。
她把刀片收起来,冷笑着说:“六爷居然为了你这叛徒的女儿开绿灯,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能神气到什么时候。”
她下巴微扬,身体倨傲的离开。
她离开后,白世阳从旁边出来,“你还真是倒霉。”
“怎么了?”我问。
他朝着那女人的背影努努嘴,“她爸是在你爸之下,六爷面前的第二号人物,三年前去七难河弄船棺的时候去世,虽然六爷没有对外公布具体死因,但据现场的人说他是被你爸铺在船棺里的黑色粉末烧死的。”
第80章 命气()
怪不得她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
白世阳带着我在道观里走了一圈,给我介绍完各项设施之后,说:“本来明天就会有教习师父来教你,但是因为出了田启这事,六爷说把这事交给你我处理,黄善军从旁协助,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明早咱们得去个地方。”
我问他是什么地方,他说是田启从家里离开后去的地方,至于其他的信息田启也没跟我透露。
我回到房间里,收拾好东西躺到铁架子床上。
看着屋里的摆设只觉得神奇,这没想到我竟然能来到我爸曾经学习过的一地方,睡他的床。
正想着,胸口突然变凉,我闷哼一声,捂着胸口弓起背,感觉在家庙后面跟牛叔打斗时曾经出现的那团凉气再次出现。
那团凉气浮在我的胸口,像是气球一样开始膨胀。
我心跳加速,胃里直犯恶心,感觉下一刻就要吐出来,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苏越泽本就虚弱,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我更是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团凉气把他的魂魄吞进去。
不过他并没有消失,反而是想被冰封一样,晕在凉气中。
这是怎么回事?
从那团凉气上伸出一条条细小的气往我的四肢和眉心游动,我惊讶不已,这居然是命气。
凝聚在胸口还不明显,一离开胸口我就认出那团气就是我的命气。
正常人的命气都是在命宫,为何我的命气会凝聚在心口?而且隐约还不受我自己的控制。
“啊!”
那几缕命气猛地加快速度,像是利箭一样直接扎到我的四肢和眉心上,我忍不住叫了声,脑袋一阵阵发昏,在眉心锥心般的疼痛下,晕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身体猛地坐起来,睁着眼怔怔的看着窗户,过了好几秒钟我才意识到自己醒过来了,有了正常的思维。
我穿鞋下地,神清气爽的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却怎么都没从脸上看出我的命气。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接到白世阳的电话,我收拾好匆匆下楼,他跟黄善军已经等在楼下,我直接上车。
路上白世阳跟我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田启跟牛冲天私交很好,可以说是牛冲天把他带入行的,在田启还没跟着六爷的时候,就已经认识牛冲天,这次牛冲天失踪后六爷怀疑过他,但始终没有找到证据。”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
“六爷是怀疑他这封魂之术是跟牛冲天学的?”我问。
白世阳说:“对,再往深处想,六爷怀疑牛冲天跟蒋家有关系,或者说他很有可能是蒋家的后人。”
我陡然一惊,“蒋家不是早就被灭了么?”
“不是深山中的那一支,在他们逃到深山的路途中没准有蒋家嫡脉的人离开,隐于市井,暗暗筹谋。”白世阳说:“封魂之术外传倒还正常,可改名的招数是蒋家嫡脉才有资格知道的,即便是六爷都不知道如何改命。”
蒋家,又是蒋家。
似乎从我开始接触这些事情起,所有的一切都跟蒋家有关。
到了地方,下车后,我看着前头的寺庙有些纳闷:“你说这里是田启最后来的地方?”
白世阳点头,“对,意外吧?”
虽说是寺庙,却是个荒废的寺庙。
里面荒草杂生,像是很久没人进去了。
寺庙的东边和北边都有村子,开车也就是五六分钟。
我越想越奇怪,看着房屋,这寺庙应该曾经规模挺大,为啥现在荒废不管呢?
走进去后发现寺庙里面的佛像被砸坏,门窗也有被砸掉的。
里里外外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最后我们开车往东边的村子去。
“白世阳,这里离荆河观开车也就是一个小时,你之前不知道这有个寺庙?”我问他。
他回道:“还真不知道,不过这也说明寺庙之前没出过事,不然会有人跟六爷说。”
黄善军摇头,说:“不一定出了事六爷就会知道,没请道士的话六爷就不会知道。”
白世阳赞同的点头。
看我还是不明白,白世阳解释说:“六爷手下的道士每个月都会有汇总,这一个月接了多少活,时间地点过程都得记录清楚,给六爷之后他那边会专门有人看,挑出不正常的给六爷,所以六爷什么都知道。”
原来如此。
我忍不住想笑,这不是跟绩效考核差不多么?
白世阳说:“你还别笑,这是跟你的利益挂钩的,一年之内能解决五次诡异事件,并且送走三位阴人的道士就能往上升,地位会越来越高。”
我忍不住想:“五次就行?要求这么低吗?”
“低?”白世阳瞥我一眼,一脸无语:“日子过得好好的,哪有那么多的诡异事件?你之所以碰见的多,是因为六爷给的多,特地让你跟着张恒先生练手,像是我跟我师父,从过年到现在也就是从六爷接到了一趟活,就是上次去家庙。”
说到这里,白世阳凑到我身边,小声说:“还记得今天跟你打架的女人不?”
我点头。
他说:“她刚才还在跟我师父说想要接这活,但是六爷亲自打电话过来让你来干。”
他感叹说:“六爷真是看重你。”
我心中苦笑,六爷这是我尽快变得厉害,给他看七相,他看重的不是我,是七相。
我们到那个村子后,问了村民知道这村子叫高寺村,刚才我们去的那间寺庙就叫高寺。
“寺庙怎么荒废了?”我问。
村民摆摆手,说自己还有事,要走,在黄善军说出我们是从荆河观来的之后,村民直接推开黄善军,一溜烟的跑了。
问了几个人都这样,我只好去村大队找村长和书记。
我们去大队的时候村长不在,只有年轻书记在。
书记看着也就二十六七,听我们提起高寺,他撇撇嘴,说:“都说那地方不吉利,自从在里面修行的人上吊自杀后,就没人敢过去。”
第81章 逃跑路线()
我听着心头一动,他说的是在里面修行的人,而不是说里面的和尚。
黄善军往桌子上看了眼,瞧见书记手边放着烟盒,就拿出自己的烟,递给他一根并且热情的给他点着,问他:“为什么会上吊自杀?”
书记抽了口烟,脸色缓和很多,打量着我们:“你们是来干啥的?”
黄善军胡扯说:“我们是荆河观的道士,这不是昨天有个妇女来找我们,说她儿子无缘无故的死在高寺,让我们过来看看。”
“又在里面上吊了?”书记皱眉。
看来这里面有故事。
我连忙问:“难道除了刚才是的僧人外,还有人在里面上吊?”
书记回道:“对,已经连续三年,每年都会有村里人去里面上吊,不过村长不让人往外说。“
说到这里,他撇撇嘴,“我不是本村人,这事也没有话语权,每次人上吊后他们就悄声的把人抬回来下葬。”
看来要想知道这中间的事还是得问村长。
我们在村大队等了一个多小时村长才回来,一听说我们来的目的,直接往外撵我们三个。
我冷声说:“你不敢说这件事,是想看着村里的人都死光么?”
村长一怔,半晌叹口气,说:“你们进来吧。”
我跟白世阳对视一眼,没想到就这一句话竟然让他妥协了。
“在高寺里修行的不是出家人,而是我们村里的几位老人家,我们村的人大部分姓江,其实是姓蒋。”村长看向我们,“你们能找到这里来,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蒋家的事,我也是才从地坑村回来。”
“你们是蒋家人?”我惊道。
他点头,“不过我们虽然是蒋家人,却已经不会看相和那些稀奇古怪的术法,当年在高寺修行的那几位老人是蒋家最后会那些术法的人。”
我拧眉,“那他们为什么要自杀?”
村长叹气说:“就是因为荆河观的道士牛冲天,他进高寺跟里面的人谈了一夜,第二天那几位老人家就把我叫过去,说他们的寿数到了,还说蒋家欠下了债,每年都要有村里人去高寺赎罪,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所说的赎罪就是每年都有村里人去里面上吊。”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更不知道牛冲天的目的,但我知道他从出自荆河观,这事跟你们也脱不开关系,所以小心翼翼的瞒着这件事,就怕得罪了你们再闹出别的事来。”
难不成高寺里修行的道士是牛叔逼死的?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除了这些,村长也不知道其他的事情,我们又去高寺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别的,只能无奈离开,回去把事情跟白守年说了。
他沉吟道:“若是这样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牛冲天是蒋家人,那几个人之所以上吊,并且每年都有人过去上吊,是他们跟牛冲天在计划啥事;第二就是牛冲天并不是蒋家人,他夺走了蒋家的秘术,计划出这些事情。”
现在一点有用的证据都没有,牛叔也不知所踪,还真是不好处理。
白守年跟黄善军说:“你找人看着那个村子,等到再有人去上吊,立马告诉我。”
黄善军点点头,转身走了。
“你们两个去忙吧,有眉目了我会通知你们。”白守年说。
从白守年的办公室出来,我直接被白世阳带到训练的地方,里面已经有教习师父在等着。
进去后,我才发现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纳闷的问:“这里没有其他人吗?”
白世阳解释说:“有,不过六爷让这里的教习师父在三个月内把本事都交给你,所以他们已经放弃其他人,专门来教你。”
我咽口唾沫,终于明白那女人为什么说六爷给我开绿灯了。
说完这些,白世阳跟教习打过招呼后就离开了。
这教习师父姓周,教我画符,跟他学习了五天,我才知道符纸里面的学问那么大,且不说不同符文的画法,便是画好后的使用也大有不同,烧成灰、吞入口中用过再吐出来、直接拍在鬼物身上……
并且驱邪镇煞还要根据出事人的生辰八字,算出贴符纸的方位等等。
他教了我五天,居然很满意:“都说袁国富的女儿笨,如今看来只是普通些,没有他那么出众罢了,教着也不怎么费力气。”
我心想他之前对我的要求是有多低?
学了五天的画符之后,又换了个人教我念符咒,只有又换了个人叫我看相、使用罗盘。
狂轰乱炸了一个月,我觉得自己已经从二流子看相师发展成比较全面的道士。
这时候牛叔也有了消息,白守年把我叫到办公室。
我以为这次一快去找牛冲天的人还是白世阳和黄善军,谁知道进门一看,发现里面站着四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男三女,那天给我打架的女人就在其中。
白守年沉声说:“已经找到牛冲天的下落,六爷特别指定你们四个去找他,能把他带回来更好,若是他不从,那就直接打散。”
那四个人齐声道:“是。”
白守年挥挥手让他们出去,却把我留了下来。
他说:“你这段时间表现很好,六爷说了这次解决好牛冲天的事,就让你看七相。”
我明白话里的意思,看似是奖励,实则是威胁,怕我不对牛叔下手,特地用郁灏的下落来威胁我。
“我会得。”我说。
白守年给了我一张地图,说:“你们每个人都有一张,里面详细的记录了牛冲天这些日子的逃跑路线,对于他落脚地,需要你们自己推断。”
说完这些,白守年把我打发出来。
我打开地图,就是一张简单的全国地图,上面用红线画着一条路线,发现从家庙离开后,牛叔先是去了地坑村,然后去了方山阴墓,从那里离开后又去了隆福寺,最后又回到家庙。
家庙那块画着个问号,旁边写着四个字,从家庙离开后不知所踪。
我看着地图,觉得牛叔这么绕一圈,他应该是在找什么,想起他之前改命用到郁灏的骨珠和棺材,他难道是追着那队抬着郁灏棺材的人?
第82章 将军冢()
可仔细一想也不对,按照路线看来,那队人从来没走过回头路,每次去的地方也都是跟阴墓很像的地方。
我叹口气,有些搞不懂牛叔的想法。
我下楼后看见刚才在白守年办公室的四人正在楼下等着。
互相介绍过后,我知道其中唯一的男人叫钱正昊,一直看不惯我的那个女人叫方萍,另外一个齐耳短发的女人叫做范柔,另外一个竖着高马尾的叫郑焕英。
这次我没主动看他们的面相,通过这些天的学习我才知道相师没有得到同意就看相,是在窥探天机,次数多了会加重五弊三缺。
“你们觉得牛冲天现在会在什么地方?”钱正昊看着地图,皱眉说。
方萍翻了个白眼,嘲讽道:“直接问袁从从不就得了。”
我淡淡的看她一眼,没跟她计较,说:“我觉得他多半还是在找跟阴墓和隆福寺相同的地方。”
似乎抬着郁灏棺材的那队人也在找那样的地方,如果我是牛叔,我就直接找那种特殊的地方。
只是我没有其他的线索,推测不出下一个诡异的地方。
郑焕英同意我的话,说:“先各自回去收拾一下,看看六爷会不会再给线索。”
方萍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我对他们笑笑,也转身往的地方走,刚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在高寺村时,村长说他才从地坑村回来。
或许他还知道些事情。
我转身就往外跑,却在门口碰见钱正昊和郑焕英,问过才知道他们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于是我们一同去高寺村。
路上,我纳闷的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知道高寺村的事?”
郑焕英说:“听白世阳说的,算起辈分来,我是她的师姐。”
我恍然,原来是这样。
看着她跟钱正昊的相处,他们应该是一对,只需互相看一眼,眉眼中满是幸福。
我心里发涩,想起了郁灏,他也不知道那一缕魂魄现在怎么样了,可千万别再被牛叔找到。
正想着,余光看见一人闪身进入高寺,我连忙让钱正昊停车,跑进高寺。
一进后殿,就看见村长正往房梁上甩绳子,一边甩一边哭,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死,却又因某种原因不得不这么干。
“村长。”我叫了他一声,他吓得手一抖,绳子掉在地上。
我皱眉问:“你怎么也要上吊?”
他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可你看看我的胳膊。”
说着,他撩起袖子,我就看见他上臂都是一块一块暗黑的斑点,小臂却很正常。
他说:“我身上都是这样的斑点,等到脖子和手也都长满之后,就会破裂流脓,皮肤一寸一寸的腐烂,到时候死都死不成了。”
郑焕英道:“治不好吗?”
“治不好,以前村里有个人去治,住院三年,花了全部家产还欠了一屁股债,都没能治好,后来那人自己跳楼了。”村长说。
“上次我们过来,你怎么不跟我们说?”我问。
他叹气道:“不能说,况且说了也改不了什么。”
他这话刚说完,白世阳和黄善军匆匆赶来。
“我安排的人跟我说他拿着绳子出村,我就赶紧追过来了。”黄善军说。
我问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你跟我们说你刚才从地坑村回来,有没有在那边遇见牛叔?”
村长蹲在地上,说:“蒋家人嫡系身上阴气重,都活不过六十岁,我们来到这村里后曾经遇见过一个游方和尚,经他指点在村外修建了这座高寺,每当村里老人身上长斑之后就来高寺清修,虽然日子苦一些,但总归能靠着佛光遏制住身上的阴气,多活个五六年。”
他这么一说我就完全明白了,自从牛叔来过,原本在高寺中的老人自杀之后,他们不再来高寺清修,每当身体长斑,就来上吊,省的受痛苦。
“来这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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