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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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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眯眼,看着他脸上的命气虽然淡,但都往嘴角两侧的地库汇聚,心里有了扑,在避开他的同时,咬破食指,直接摁在他左边的地库上,他身体的猛地一僵,
趁着这机会,我又在他右边的地库摁了下。
他猛地瞪大眼,命气消散,他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其他二男一女正跟白世阳和黄善军打,我刚想去帮忙,余光注意到屋内闪过一道黑影,我扭头一看,竟然是我在七难河遇见的那个影子傀儡正站在金匣子前。
我顾不上黄善军,直接把匕首掷过去,同时人也往那边冲。
影子傀儡扭头看向我,不知道在我脸上看见了什么,身体突然哆嗦了下,转身就跑,我追都追不上。
看着他消失无踪,我再次回到金匣子前,打开一看,里面的阿育王塔还在,但骨珠却不见了。
那可是郁灏的骨珠。
我心里着急,四处找,注意到南墙右边的屏风后似乎有道小门,我开门出去,发现门外是个小院子,而郁灏的那顶红棺材就在院子中央。
院子四角插着黄旗,地上用鸡血画着乱糟糟的符文,刚开始我还没看出来只是莫名的觉得眼熟,等我上前几步,看见盘腿坐在棺材后的人后,我心里一动,这是那个被牛叔杀死的相师在他家院子里画的。
而坐在棺材后的人正是牛叔,或者是说牛叔的魂魄!
“牛叔?”我试探着叫了声。
他站起来,看了眼棺材,说:“你终于找来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棺材,发现棺材上用骨珠摆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卦象图。
“牛叔,你要干啥?”跟他说话的时候,我扭头去看,发现刚才我进来的那道门已经不见了。
他淡淡道:“改命。”
“你要用郁灏改命?”我冷声问。
他扯扯嘴角,看向我,“不能么?他的命很好,替你死一遭都还能存下一魂不散。”
我上前几步,“不行,我不允许你伤害郁灏。”
他呵呵冷笑,突然欺身向前,双手握拳,朝着我打过来,“打赢我,赢了我就把他的棺材和残魂都给你,你不是封魂了么?让我来看看你的厉害。”
话落,他周身瞬间罩起一层阴气,身上透着一股子血腥味,动作很快,拳头眨眼就到我眼前,我连躲的机会都没有,被他拳打在脸上。
他是魂,没有实体,这一拳过来就像是一团气急速撞上我的脸,瞬间半边脸就麻了,连带着耳朵都嗡嗡的响。
我被打的后退几步,反手也朝着他打过去,他根本就不躲开,挨了我一拳纹丝不动,“软的像棉花。”
说罢,他一脚踢过来,我被踢的眼前黑了一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袁从从,快跑,你刚刚封魂,打不过他。”苏越泽说。
牛叔站在棺材旁,拿出一张符纸,我看了眼,只是普通的镇煞符。
他道:“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我咬牙从地上起来,深吸口气,从包里掏出来一张五雷符,掐势念咒,每念一句,就像是有一把刀子扎进我的后背。
苏越泽急道:“袁从从,你不要命了?在这里用符,与佛光道气相抗,你这是在找死。”
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我硬生生的咽下,默念三遍符咒,符纸烧成火球,我用尽力气朝着牛叔掷过去。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口念了一句,将镇煞符扔向火球,火球瞬间被打散,我引来的雷也只是响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火球散掉的瞬间,他已经来到我跟前,一张朱砂符摁在我的肩上,我身上瞬间没了力气。
“封魂是剑走偏锋,你根基不稳,糊弄孤魂还行,遇到行家,毫无还手之力。”
他拖着我来到棺材前,在我的手心划了一刀,说:“看在我和你爸的情分上我留你一条命。”
第77章 重新存在?()
说着,他把我带血的手掌摁到棺材盖子的龙首上。
棺材盖子一沾血,那些骨珠竟然自己滚到棺材盖子上的黄龙上,按照黄龙的形状排列起来。
同时,我看见一股气从黄龙上出来,升到骨珠上,隐约出现郁灏的脸。
我心中一凛,忍不住叫了声郁灏。
不过这股气没有反应。
我意识到这就是他残存的那一魂,我在第六张脸上看见有他的一丝气息,肯定就是这个。
牛叔笑了两声,绕到棺材另外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金符。
我看着他要用金符去碰郁灏的那团气,顿时急了,“别动他。”
他瞥我一眼,没理我。
金符一靠近,郁灏的那团气就有些要散去的迹象,眼看着金符就要碰到那团气了,我目呲欲裂,右手握拳,大吼说:“别碰他!”
双眼突然有些发热,眼前一片血红,看东西都带着重影,与此同时我胸口那团冰冷的气再次涌动,在我眼前缓缓出现一位老者,背对着我站着,缓缓道:“欺人太甚。”
话语虽然轻,却仿佛利刃。
牛叔一怔,诧异的看向我。
老者伸手虚空画了道符,连符咒都没念,就朝着牛叔压去。
牛叔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符咒打了个正着,跌到地上,身体开始发虚。
“还不滚?”老者喝道。
牛叔身体一抖,连改命这事都不顾了,直接转身跑掉。
他一离开,老者瞬间消散,我胸口的那团冷气也就此消散,身上最后一点力气被抽干,我扶着棺材才勉强没有摔倒。
再往棺材上看,那些骨珠上竟然已经冒出幽绿色的火苗,郁灏漂浮在上面的那团气也缓缓上升。
“郁灏……”我虚弱的叫他一声。
他的再次出现,比之前真实很多,他看着我,露出笑容。
我也忍不住笑了,颤抖着手要去够他,可他却越来越高,我急出了眼泪,”郁灏,别走。”
“等我。”他说完这句话,便被一阵风吹走。
“郁灏!”我大喊一声,喉咙里顿时一阵腥甜,硬是憋着的那口气一没,从棺材滑到地上。
哀乐再次响起,那队人凭空出现在院子里,抬着棺材穿墙离开。
我想要起来去追,胸口却开始剧烈的疼,刚才消失的那团冰凉的气再次出现,汲取着苏越泽的阴气,而且这次的速度要比上次快很多,也就是几秒钟就把他身上的阴气全部夺走,看着苏越泽的魂魄越来越虚弱。
我咬牙喊道:“你够了!”
我这么一喊,那团冰凉的气竟然停了下来,在我心口静伏了会,然后消失。
没过两分钟,砰地一声,黄善军和白世阳踹开那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的小门来到院子里,看我躺在地上,黄善军连忙把我从地上抱起来,着急的问:“这是怎么了?”
我指着地上的符文说:“我在这里遇见了牛叔,这都是他画的,是他暗算了我。”
白世阳往地上的符文看了眼,惊道:“牛冲天是在改命。”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决定回去把这里的事情如实跟六爷说。
既然白世阳知道地上的符是用来改命的,说明牛叔也知道,我再对六爷隐瞒也没啥意义。
想通这一点,我心安了不少,在黄善军的怀里昏昏沉沉。
他连忙把抱着我从家庙里出去,先是把我放到空地上,然后才跟白世阳把家庙里的石头箱子抬出来。
箱子抬出来没几秒钟,家庙就消失了。
白守年从地上起来,视线掠过我时皱了皱眉,犹豫了下他走到我跟前,伸出手说:“在我掌心写个字,我给你算算。”
我刚恢复点,听他这么说就在他掌心写了郁字。
他看了半天那个字,然后又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最后说:“你的面相我看不透,你在意那人的运势我也看不出来,唯一能窥探到的一点天机便是他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重新存在。”
听到这话,我心里瞬间安定了,活着就好,只要活着,我总能找到他。
我跟他道谢。
他摆摆手,说:“你与我派有缘。”
黄善军和白世阳一起把箱子搬到车上,跟村长打过招呼后,我们连夜离开了村子。
路上,我好奇的问白守年:“那些被骗进家庙的人都无法出来么?”
白守年说:“不是无法出来,而是我们把箱子抬出来后,家庙的磁场被破坏,家庙就已经消失,那些人也随着家庙一同消失了。”
我重重的叹口气。
回去的路上,白守年给了我几片药,跟以前张恒吃的一模一样,我吞下去感觉好受不少。
“这是什么药?”我好奇的问。
白守年笑着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就再也不想吃。”
我看向白世阳,他苦哈哈的点头,说:“我找到曾经有五年不想碰这个药。”
我识趣的没再问。
这次黄善军直接拉着我去了六爷的地方,白守年和白世阳先进去跟六爷汇报,等到他们出来后才轮到我跟黄善军。
这次,我也想张恒他们一样,把这几天经历的事情都给六爷说了,包括牛叔改命的事。
“牛冲天改命没有成功?”六爷问我。
我点头,“我当时冲进去打断了他,后来又过来一队人马把郁灏的棺材抬走了,他就去追棺材。”
我唯一隐瞒的事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老者。
六爷看向我,“你没去追?”
我红着脸说:“我打断牛叔改命,他生气的把我打了一顿,当时我瘫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六爷嗯了声,抽了口烟,又开始晃悠摇椅,吐出嘴里的烟,他跟黄善军说:“安排袁从从进去学习。”
黄善军听后一喜,说:“是。”
六爷挥挥手,让我们离开。
走出宅子后,我纳闷的问黄哥:“六爷让我去啥地方学习?”
他高兴的说:“是你爸曾经学本事的地方,能进里面的人都是六爷看重,想要培养的,你运气真好。”
我抿唇,半晌试探着问:“那是不是里面的人差不多都认识我爸?”
“当然,好多人当年都教过你爸。”他说。
……那我岂不是要在我爸曾经的老师面前丢他的脸。
我真的绝望了。
似乎看出我的担忧,黄善军拍着我肩膀,安慰我说:“没事,其实你不进去该丢的脸照样丢,因为不管是咱们北边的道士还是南边的道士都知道你爸,也都知道六爷把第一相师袁国富的女儿带入了行。”
听到这话,我脚下一软,没差点跪地上。
天呐,这真是没法活了。
带着被黄善军安慰的更加绝望的心情,我回到店里收拾东西,他说那里面会给安排宿舍,基本生活用品也都有,让我拿上常用的就行。
我收拾了几件衣服,把坛子装上就跟着黄善军走了。
路上我想起店铺的事,特意摆脱他给我寻个下家,我把店盘出去,反正我现在也没时间开店了。
他爽快的答应了。
他把我拉到县城东南山区,开了两个多小时山路后来到一座学校一样的地方,不过门口的牌楼上挂着的牌子上写着“荆河观”三个字。
“这里跟学校的性质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这里允许出人命。”黄善军说:“所以只要是来这里的人都要签署承诺书。”
“允许出人命是什么意思?”我问。
他解释说:“就是学员之间,只要双方同意,有师父在旁作证,就可以生死决斗。”
还能这样?
说完,他停下,看向我说:“其实六爷建造了许多这样的地方,这里是最低级的,刚才你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让人给我传话,说三个月内你要是能让这里的教习师父满意,顺利从这里出去,就让你再看七相。”
我惊讶的瞪大眼。
他接着说:“最重要一点,这里不能逃跑,逃跑便是逃兵,会被重罚。”
“我知道了。”我说。
黄善军带着我去了办公那栋大楼的顶层,进入那一层唯一一间开着门的房间,看清里面的人,我吃了一惊,竟然是白守年。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你过来的正好,我刚碰到一个非常难解决的怪异事件,就在距离这里八公里的石愣子村。
于是,我连这地方都没看清到底是啥样的,就又跟着黄善军去石愣子村,按照白守年给的信息,找到那户人家。
刚到院门口,我就听见院子里的叫骂声,下车一看,院子里七八个人正在打群架,最中间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
我说明来意后,那五十多岁的妇女立马迎上来,拽着我走到年轻女人跟前,说:“道长,您快看看她是不是怪物。”
年轻女人挡着右耳朵,反驳说:“你才是怪物。”
“不是怪物你倒是把手放下来。”
眼看着俩人又要动手,我连忙说:“到底咋回事,能详细说说么?”
白守年给了我一个地址,也没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姓田,她是昨天嫁入我们家的儿媳妇叫小穗。”五十多岁的妇女上前把年轻女人的手摁下来,指着她的右耳朵说:“相亲见面时她都是披散着头发,谁也不知道她这里长了这么个怪东西,昨天晚上洞房,我儿子看见这个直接给吓跑了,直到现在都没回来,道长,你说说,长着个这么个东西,可不就是怪物。”
我往小穗右耳朵后看去,发现她右耳朵后竟然长着一个汤圆大小的黑痦子,最要命的上面竟然还有一张人脸。
第78章 死在我的眼前()
见我一直盯着她的耳朵看,小穗慌忙用头发挡住,侧身哭着说:“我没骗过你们,当时相亲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我耳朵有个黑痦子,是他说没事的。”
她说完田婶还要上去骂,我连忙跟小穗说:“我可以帮你,你先跟我出来?”
她点点头,刚迈了一步,田婶就叫嚷说:“不能走,不把彩礼钱退回来,你们不能走。”
“田婶。”我冷下脸,沉声说:“小穗的爸妈还在院子里,她又不是跑了不回来,你不是找我来给她看么?就让我在这乱糟糟的院子里看?”
田婶这才没再叫骂,不过也没让小穗出院子,而是把院子里的人都请到正屋去,然后带着我们去了厢房。
小穗爸妈冷着脸坐在凳子上,田婶站在门口。
我问小穗:“你从小就有这个痦子吗?“
小穗点头。
“不是。”小穗妈妈说:“刚生下来的时候是个小米粒大小的痣,后来越长越大,在她十二岁那年才长出那张人脸,我带她去医院看过,也做过几次手术想要把痦子割掉,但每次割完没几天就会再长出来。”
说着,她愤愤道:“小穗的情况我早就跟她儿子说过,也让他儿子看过,当时他跟我们说不在意,我们这才同意结婚,再说了我们家小穗的条件比她儿子好多了,有正经工作,不像她儿子是个搞封建迷信的,要不是有这黑痦子,小穗才不会嫁给他。”
我诧异的看向田婶,他儿子跟我是同行?
田婶脸上有些不自在,梗着脖子说:“那些我不知道,刚才我儿子给我打电话,说不想结婚了,反正也还没领证,你们把彩礼退回来,这事就算是完了。”
我小声问黄善军:“她儿子不会也是六爷的人吧?”
他也不知道:“六爷手下人多,我也认不全。”
我问田婶她儿子是不是道士,她也说不清楚。
我叹口气,看向小穗,说:“你这个黑痦子总是长,是因为里面有个魂。”
我看着黑痦子上的五官,说:“很可能是你的姐妹。”
她惊讶道:“我的姐妹?”
我点头,“你母亲怀孕的时候应该是双胞胎,但是还没彻底成型的时候意外流掉一个。”
小穗妈妈站起来,激动的说:“是,快要三个月的时候见过血,后来医生就跟我说是另外一个孩子没保住。”
我嗯了声,“流掉的那孩子有一丝魂气附着在小穗身上,这些年小穗长大,魂气也越来越多,这才会出现这个黑痦子,只要把我魂气驱散,黑痦子就能切掉了。”
小穗妈妈红着眼睛道谢。
魂气好对付,我用一张镇煞符就给解决了,魂气散后,黑痦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最后脱落掉到地上。
一看这样,田婶话语一转,又说不离婚了。
我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双方又开始吵嚷,我一个外人留下来也没啥用,就跟着黄善军从田婶家里出来。
回去的路上,黄善军问我:“你说小穗这婚能不能顺利离?”
我肯定的说:“肯定得离,先不说田婶跟他儿子不行,就从小穗的面相上看,她面带滞色,唇白舌青,阴阳混杂,而且她的奸门微微凹陷,这是姻缘未到,近期孤身的面相。“
黄善军听的似懂非懂,说:“成不了就行,那家人不是个好选择。”
这事算是解决,我回去跟白守年说完这事后,他双眼微眯,靠在椅子上,说:“这事算是过了,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住的地方,让黄善军领你过去,会有人去告诉你在这里如何学习。”
我跟他道谢。
黄善军领着我走进距离大门口最近的一栋楼,说:“六爷给你安排的房间是你爸曾经住过的,自从你爸从这里离开后,就没人敢住他的房间。”
我诧异道:“为啥?”
他解释说:“你爸只花了一个礼拜便学会这里所有的东西,可以说是这个学校的传奇。”
我挠挠头,无奈的说:“我都觉得我是捡来的,一点都没遗传到我爸的智商。”
黄善军笑了笑,安慰了我两句,带我走进三楼右边最里头的房间。
“这栋楼建成有些年头了,浴室洗手间都是每层公用。”简单跟我介绍了下,他就匆忙走了。
我刚坐到床上,就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竟然是白世阳。
他笑着说:“我来给你告诉你在这里怎么学习。”
我简单收拾了下,又跟着他往外走,可这次刚走到楼道口,就碰上一个青年。
“你就是袁从从?”他冷着脸问。
我点头。
他脸色阴沉,“谁让你把小穗耳朵后的痦子给弄掉的?”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眼,突然明白了,“你就是田婶的儿子?”
“是。”他往前走,“多管闲事。”
我心里也有了气,“黑痦子长在小穗身上,她不想要,我就帮她弄掉,关你什么事?”
他怒道:“那痦子是我几年前给她养起来的,没有了黑痦子,她绝对不会跟我结婚,一切都好好的,你非要插上一脚。”
我惊住了。
“原本只是一缕魂气,是我一点一点给她养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我,“都怨你,现在婚也结不成二楼。”
他双眼赤红,挥拳朝我打过来。
白世阳拦住他,他发疯似的连白世阳也一起打,神情癫狂,像是根本不知道疼。
我说:“他不对劲。”
我上前几步,本想着跟白世阳一块制服他,却不想他浑身一哆嗦,直接摔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神逐渐涣散。
还没等我们搞明白是什么情况,他就没了呼吸。
我和白世阳面面相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半晌,他憋出一句:“他是在拿命跟咱们碰瓷。”
我盯着他的脸,在他脸上竟然有一丝不属于他的命气,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不过那丝命气很弱,转眼就消失了。
我和白世阳把白守年叫过来,他看见地上的尸体,说:“魂魄虽然在,但八字被改。”
第79章 又是封魂()
说完这话,白守年脱下尸体的上衣,把他翻过来,看见他的背,我有些心惊,因为尸体的背后竟然有一块黑痕,像是被火熏出来的。
白守年在黑痕上摁了下,那块皮肤凹陷下去后竟然印出一个八卦盘的红痕。
“的确是改八字。”白守年说:“不过不是给他改八字,而是有人夺了他命中的福气给其他人改八字,或者是说那人是为了自己。”
白守年这么一说,我就想到了牛叔。
“难道跟牛叔有关?”我说。
他说:“很有可能。”
说完,他就找人把尸体抬上,说要去见六爷。
等到他离开后,白世阳凑到我跟前,小声说:“这种改八字的方式源自蒋家鬼术,十分阴毒,跟封魂之术一样,成功便是厉害人物,失败便是见不得光的怪物。”
听到这个形容词,我心里一颤,面上装出一副随意的样子,说:“封魂之术是什么?失败了会变成啥样?”
“封魂便是将阴魂强行封印在自己的体内,辅以特殊道法,用生魂将阴魂吞噬,这样阴魂会的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变成活人。”他耐心的解释说:“不过阴魂入体,体内阴阳失衡,阴盛阳衰,影响寿命不说,严重的身体还会变得奇形怪状。”
说到这里,他一拍脑袋,“张恒先生之前说过,你们在去阴墓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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