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归来:首长大人,请立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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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折腾了，给我一痛快吧！”

　　　　太痛苦地托着了，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啊！张萌萌现在死的心都有了，她是可以一死一了百了，可是眼前的这些生气呢？奶奶和晓晓能够面对没有她的日子吗？

　　　　可是她扛不住了啊！

　　　　眼泪是不失不觉地往下滑落，她是那么地无力啊！没有答案，只是奈活着。

　　　　“呼！”

　　　　吐了口气，伸手抹了抹眼泪，感觉像是要好很多啊！

　　　　“明天会不会被医院的人轰出去呢？”

　　　　看看自己的脚上的石膏，张萌萌真是说不出的苦涩，那泪是再一次地夺了眼眶，摸着熟睡的孩子的脑袋，张萌萌牵强地扯扯微笑，看那苍白稚气的脸儿，她摇了摇头。

　　　　“希望会有奇迹吧！”

　　　　大嫂子？

　　　　想到那亲切的人，张萌萌突然记起来，自己还没有给她报信，拿出电话，看了看时间，有点晚了，俨然不适合给她打电话的，思索了一下，张萌萌给她编了一个平安的短信，最后还请了明天的假，发送了出去，可是很久没有回音，看看手机，她吐了口气。

　　　　“大概睡了吧！”

　　　　可是借钱？跟大嫂子借的想法浮了上来，可是最后还是被她打消了，因为她已经给大嫂子添了很多麻烦了，她不能再给别人添加麻烦了。

　　　　再细想想自己可以借钱的地方，思索了一圈，俨然没人了，张萌萌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

　　　　“难道天真的要绝我吗？”

　　　　黑暗突然变得很恐怖，就像要吞噬了她一般，可是怀里孩子又熟睡着，张萌萌不敢动，只是承受着，眼睛睁得很大，直视着黑暗，由着它吞噬着自己。

　　　　李正也并不好受啊！

　　　　李正并没有回部队，只是和罗志远一起回到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归过的家。

　　　　冷冷清清的啊！

　　　　开灯也还能隐约地感到那冷清，李正是打起了精神，安排了罗志远的住所，那人已经很累了，是倒床就睡了，而李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那熟悉的一景一物，是举步艰难地坐到了床边，沉思了一会，是没有睡意，干脆地起身，下了楼，推开了爷爷决定为她留着的房间。

　　　　她住过的地方，那桌上还有她那稚气的照片，那个时候，她一身校服，那笑极为精神，带着附和她年纪的天真，看着镜头。

　　　　“呵，你的母亲为你保留得这么完好！”

　　　　这间房子，她失踪之后，他就再没有进来过了，连有照片儿的事，他也不知道，五年了啊！他就只是靠着那些记忆，可是他没忘记她的所有，坐到她坐过的书桌，看那整齐的课本，最后进入眼的是那封大学的通知书。

　　　　张萌萌，最优秀的成绩入选的n大商学系。

　　　　“你原本有一个大好的前途啊！”

　　　　捡起那通知书，李正的手有些颤抖，罗志远说的那人这些年是靠拾荒、卖菜过日子，还要拖着一个病老，和一个病小，那样的生活他没有过，更无法想象那有多艰难。

　　　　“谢谢你没有放弃！”

　　　　是的，她很坚强，这些年一个扛着所有，李正看着信封上她的名字，他的食指轻扶着那三个字，心中是万千的感概的，

　　　　“萌萌，我对不起你！”

　　　　她为了保护自己的母亲，他怎么可以忘记呢？她为什么会在那警察局跟他见面，他失去的理智的时候，他都忘记了去想，只是想她不负责地离开，只是想着她对自己的不逊，只是想着她自私地让自己的儿子跟他不知音信地分别两地四年多之久，他还说他恨她。

　　　　“啪！”

　　　　李正重重地一个巴掌落到了自己的脸上，酒精麻醉，没有痛沉，可是古铜色的皮肤却出现了红红印子，五个指头，极为清楚。

　　　　“我混蛋，怎么可以对她说那些话呢？”

　　　　说了他恨她，还要报复她，想着自己的无理取闹，李正真是羞愧得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可是他现在不能，至少她没有安稳的时候，他不能，他得让她们过得安稳，他才可以惩罚自己，再次看那录取通知书上的名字。

　　　　张萌萌！

　　　　“萌萌，你就让我再苟活久些，我会给你一个安稳，给孩子一个安稳的！”

　　　　李正下定的是决心，决不动摇的决心。

　　　　可是决心是一回事，她？一个被他再一次误会伤害的小姑娘，那善良会就那么原谅他吗？会接受他的好吗？不会认为她是施舍吗？不，倔强的她不会轻易地原谅他的，也不会接受他的好，更会把一切当成他的施舍，那是更会事得其反的事啊！

　　　　“对你，还真是难办啊！”

　　　　当初的种种，回忆起来，李正真是背脊发凉，她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这伤害在为扛下了一切苦楚的她身上，不轻的事实，让李正真是无头绪了，他不能一意孤行了。

　　　　难办？

　　　　“呼？当年好像就是因为误会开始的，没想到五年后，咱们再见，我又误会你了，我的好姑娘！”

　　　　可是也得办啊！

　　　　“张萌萌？”

　　　　念着她的名字，李正思索着重新开始的办法，闹心啊！一片茫然的他伸手拿过了那张照片，轻抚着她的容颜，那身校服，那漂亮的微笑，他纠紧了眉头，突然灵光一闪，失笑出声。

　　　　“姑姑！好像我也只能再当坏人了啊！”

　　　　对她，像是想到办法了，而另一张稚气和自己小时一模一样的脸，李正思索了一下，有些难过，可是还好，娃娃的一切病况都在张萌萌的控制当中，想到努力上进的张萌萌，李正又抽回了想儿子的思绪，又看向那个通知书，她的名字，她的优秀，她所有无奈的五年。

　　　　“你不会就这样的！”

第86章　再等等吧（）　
收到大嫂子准假和关心的回信，已经是清晨六点了，像是她不想打扰张萌萌休息，而她却不知道张萌萌是一夜没有睡啊！

　　　　“呼！”

　　　　六点了，张萌萌怀里抱的孩子还睡得香香的，可是她已经再一次处于了忐忑不安之种，听到护士什么的声音，她是紧张的握紧着双手，因为她根本没钱交医疗费，可能被轰出去的可能是越来越近了，看看怀里的稚气的孩子，她是欲哭无泪了啊！

　　　　“对不起，让你这么小就跟着受这些羞耻，我还真是个不合格的妈啊！”

　　　　张萌萌自责地紧抱着孩子，她现在唯一能给孩子的，除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什么都不能给他了。

　　　　而紧张的张萌萌却不知道，有人也是一夜未睡，抱着她的照片，躺在她的床上，一整夜地睁着大眼，直到闹钟的响起，还是她当年的时间，原来这里什么都没有变了，只是变得少了那人身影罢了。

　　　　“呼！”

　　　　尽管一夜没睡着，可是他躺了会儿，也有了些精神，而重要的是，他知道他还要去医院，守着心爱的人，做他的第一件忏悔的事。

　　　　“你怎么在这里？”

　　　　罗志远是半夜醒来的，想着李正家闹心的事，还真是为他捏一把汗，再闭眼，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听到闹钟响，他干脆地一番起身，明明看到李正的房间是安静一遍的，本是不想打扰也是受了一晚折磨的他的，想下来关了闹钟就好，谁知道，推门就看到这大块头，在那无比公主气息的房间里是坐直着地发呆，他茫然地指着他问。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换上去换身衣服！”

　　　　放下她的照片在床头柜上，理了理她睡过的床，直起身，略过罗志远的吃惊，推开了他，健步的上了楼。

　　　　为什么在这里？

　　　　罗志远发现自己才是这个世上最笨的人，这家里怎么可能会有公主系的东西？看那李正刚放下的照片，这才突然回神，这是当年某人的房间。

　　　　“哟？保持得这么好，真是有心！”

　　　　罗志远哪里知道，这不是李正的杰作，是某个系挂着张萌萌的病人的杰作，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那可怜的无踪的孩子，包括在晕迷之中。

　　　　萌萌？

　　　　在梦里，看到了那无助的小身影，她想靠近，可是她却怎么也无法靠近，她喊她，无论怎么喊，她都缩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她，眼里噙着泪水。

　　　　不，她可怜的孩子，不可以，老天不可以啊！

　　　　杨小彬在自己的梦里望着那无法接近的人儿，是撕心裂肺的哭泣，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她想触到她，换了无数个地方地喊她，拍打，却什么都做不到。

　　　　萌萌！

　　　　梦境！

　　　　氧气管让她极为不舒服，她动了动，手边的人感觉到了，是猛然了挣起了身。

　　　　“老婆？”

　　　　听到老人的唤，她是极力地在睁眼睛，可是很吃力，眼皮很沉，包裹的眼珠是左右动了动，最后还是无果。

　　　　“老婆，老婆，老婆医生，医生，我的老婆她动了，她动了”

　　　　唤不醒她的老人，最后是疯狂地冲出了病房，一路激动地喊着，好容易地见到了医生，他是生拽着，犹如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摇晃，医生能体量他的心情，让他冷静，是一路地跟着她往病房里走的。

　　　　可是，她最后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再等等吧！”

　　　　医生并没有对他神精质的举动而责难，因为这世上能再找到这样痴心的男人，像真是很少了，他是可怜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的，拍拍他的肩，算是安慰。

　　　　“不好意思！”

　　　　失望在脸上，可是他还是强打起了精神，送走了医生，回身望着那床上的人，他是极为无力地坐下，双手托起了她那苍老还是白皙的老手，看她的晕迷，他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像怕她离开，是紧紧地合拾，紧紧地拽着她的手，极为密不透风，心里依旧是忏悔的，当初的一切，他对不起这个他深爱的女人。

　　　　“老天啊！折我的寿吧！我自私，我做了坏事，我混蛋啊老天，你一定要让正儿找到那个孩子啊！她一定要回来，这一次，我不会再阻止他们了，我会让他们在一起，一定，求求你，圆了这个女人的心愿，让她回到我的身边吧”

　　　　尽管他是老泪纵横地真心忏悔的，可是杨小彬是一动不动，大概是一个梦里的折腾太累了，睡得更沉了。

　　　　李正？

　　　　李正已经请好休假了，休假？洗涮好准备拿身合适的军装换上的时候，手却停顿了在那里，片刻之后，他打开了柜子的另一头，是干脆地拿出了一身的休闲的衣服，简单轻松地换上，极为清爽的下楼来。

　　　　“嘿，哥们，我没有看错吧？你居然会穿变装？”

　　　　看错？

　　　　没错，他就是李正，脱掉了那身份的象征，脱下了他和她之间的距离，这是他拉近她的第一步。

　　　　“走吧！”

　　　　李正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拉开鞋柜，准备换上了鞋子就出门，可是手却不自觉地停顿在了空间，因为在那久没动的休闲鞋子的旁边，却安放着一双和他的款式相同的女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情侣款，那双鞋子的主人正是张萌萌。

　　　　“她的脚伤能查到是多久吗？”

　　　　李正猛然地回头，却把正看他举动出神的罗志远给吓了一跳。

　　　　“哦！啊！那个，我一会儿打个电话帮你问问啊！”

　　　　罗志远是支支吾吾的。

　　　　“那顺便帮我把孩子的幼儿园的问题也顺道的联系了吧！”

　　　　他没有多计较罗志远的反应，只是回头摆了摆那双秀气的鞋子，像是顺眼了些，然后把自己的鞋子拿了出来，又是不舍地看了一眼她的鞋子，极为留恋地合上了门。

　　　　“我什么时候成你保姆了呢？”

　　　　罗志远是极为懊恼的，可是却提醒了李正。

　　　　“你阿姨那边的不是在帮佣吗？我想”

　　　　“得了得了，李正，你这家伙，你就给我个交待，你到底要做些什么，然后其余了索事，就由我来操办就是了，关于她，更详细的资料，我会就这两天给你的啊！”

　　　　李正不说话，罗志远也想到了这些，想来李正有得忙了，昨天在回来的时候还接了那位医院守病人的爷爷的电话，所以，左右相顾的他，可能是没什么时间的，这些细索小事，他就操办了，可是他很关心，李正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

　　　　硬碰硬？

　　　　显然不是，而到底有什么决定呢？罗志远无比的期待。

第87章　怎么又来了（）　
想做什么？

　　　　“一家团聚是大目标！”

　　　　这目标可能会有点久，阻碍也很多，李正说得很肯定，但是眉头是紧锁的。

　　　　“嗯？那小目标呢？或者说，你的第一个计划？”

　　　　罗志远知道李正现在是条理清楚了，倒是有些欣慰。

　　　　“想靠近她！”

　　　　她和别的女人不同，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靠近的，更不能被随便地伤害，要是受到伤害，她会不自觉地竖起防备的刺，直到觉得那人稳妥，她才会松懈掉那防备。

　　　　“呵，我可爱的小刺猬啊！”

　　　　对张萌萌，李正早已经了如指掌了，想着确定的第一个计划，他唇角再次恢复了那自信的微笑，就在想念的同时，他已经穿好了脚上的那双鞋子，看看它，跺了跺脚，倒是轻巧，他是瞬间的直起了身。

　　　　“啧啧，看不出来啊！”

　　　　看那双早些年的情侣鞋子，罗志远贼乐地摇晃着脑袋。

　　　　“什么？”

　　　　李正莫名奇妙的回头看那罗志远。

　　　　“堂堂的首长大人，也有少男情怀啊！”

　　　　看懵懂的他，罗志远是用眼神暗示着他脚上的鞋子，像是不够，还直接地用话来挑衅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李正军长。

　　　　鞋子？

　　　　“想宣布她就是我的，才自私的做的决定！”

　　　　这是他买的，就在那一年的白色情人节，想来那个时候自己还真的会些浪漫，不过现在？还真的要更浪漫些，才能挽回那被他伤得彻底的心啊！

　　　　小刺猬，等着吧！

　　　　“好了，出门吧！今天还有得忙的。”

　　　　去医院，首要任务是张萌萌那里，把她无法面对的第一大现实问题解决了才是重点，李正现在是激情澎湃的，而罗志远是没睡好，一路跟他，还是哈欠连遍，而他并不知道，那激动无比，他佩服的人，其实也是一夜未睡。

　　　　时间？

　　　　八点半！

　　　　看看表，张萌萌是一阵忐忑，孩子醒了，看他，她是牵强地笑着让他去洗涮间整理自己，而她是随便地整理了一下，就出门来，继续地坐在那纱发上，俨然没有要去处理早饭的意思，像是等候发落的人，忐忑至极。

　　　　“妈妈？”

　　　　孩子是不明白母亲紧张的，喊她，她却只是冲他淡然地笑笑，拍拍自己身边，是让他安静地坐下，递了个昨天女警准备的水果给他，然后是再没有心情再管他了。

　　　　饿了！

　　　　“妈妈，您不吃吗？”

　　　　张晓晓举起水果是要落口咬下去了，可是看张萌萌，停住了举动，关切地问。

　　　　“妈妈不饿，你先吃啊！”

　　　　哪里有精神理会张晓晓，只是望着那紧闭着没动静的门，张萌萌犹如是等着债主进门的慌张，可是又不想让孩子发现，极力隐瞒，可是那生拽在一起的手却出卖了她，孩子看到了，再看了看她，最后还是放弃了再追问什么，只是咬着水果，安静地继续坐在她的身边，和她齐看向了门口。

　　　　门外到底会进来什么呢？

　　　　怪兽吗？

　　　　孩子猜测着，一边咀嚼着水果，一边地观察着张萌萌的举动，一言不敢多发。

　　　　九点！

　　　　护士推门进来，看到她们两母子，她是温和地笑笑，然后开始给那病床上的奶奶做着简单的检查，然后写划了些笔记，然后调换了一下针剂，替奶奶正常的输液，然后是转身就要出门。

　　　　“唉？”

　　　　张萌萌一挣的起身，脱口的声音是喊住了护士的。

　　　　“怎么了？”

　　　　护士茫然地挑起眉眼。

　　　　人家没问，自己可以暂时的缓和一下，何必自讨没趣，一大早的不是？

　　　　“没、没什么”

　　　　张萌萌是一付做了亏心事般的心虚摇头。

　　　　护士莫名奇妙地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最后是开门出去了。

　　　　怎么回事呢？

　　　　张萌萌还在想，那刚被护士合上的门，又给打开了，这次会是债主催债了吧？张萌萌极为紧张地抬眼，一身休闲装的李正是极为清爽地在了眼前，让她一睁，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还没有吃，正好，我买了些包子稀饭。”

　　　　李正并没有生疏，进门就是一阵地寒喧，让张晓晓都是一脸的茫然。

　　　　“你、你怎么又来了？”

　　　　这人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昨天不是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吗？还有，要是换昨天是她站他的角度，就昨天那样的伤害，她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踏进这间病房的，看李正的再来，而且首长大人是一脱军装，极为亲切地站在她的面前，而且还像没事人一般，给他们带来的早点？

　　　　“我不该来谁还该来？”

　　　　收起了昨天的所有歇斯底里，对她的语气也平和到家，看凌厉的她，还露出了那抹极为少见，亲和无比的微笑？

　　　　“你是不是一夜高烧把脑子烧坏了？”

　　　　开玩笑吗？她现在要面临大敌了，谁有精神理会他啊？还有，她不能让他看到她的狼狈，对他，张萌萌更是一点也不客气，话语更是难听到了极点。

　　　　“你快走吧！带着你的东西一起走，我们不需要，还有，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赶他走，刻不容缓，她的话语带着极为厌烦的感觉，更是起身想伸手把他推出去的，却被他伸手一拉，是当着孩子的面生拽进了他的怀里，这举动让她极为惊讶，睁大了双眼，抬头看着那个严肃中带着些温和，明显异于昨天的人。

　　　　“这么一早上的心急什么？”

　　　　她不好对付，他只能像个无赖一样地了，还好曾经还有些底，对她运用自如，不过这一面，是鲜少人知道的，还好罗志远是出门去帮他办事了。

　　　　这人这嬉皮笑脸的真像极了无赖？哪里是昨天那个霸道无理的人？

　　　　“你”

　　　　咕咕叫的肚子却在那阵阵的包子的香味传来之时极为响亮，让正要冲李正发飙的张萌萌是羞急着一脸地扯回了手，看了眼那个包子，回眼就瞪那无赖的人。

　　　　她习惯了，就算被误会，也就由着那些误会继续，不解释，还故意对着干，直到别人发现，她不是那样，开始改变态度看她，她也会试着改变态度来对对方，俨然过去没有发生过一般。

　　　　张萌萌！

　　　　他无比地了解她的，曾经他们很好过，将来也会慢慢地好起来的，李正相信这一点，看看那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李正笑了，极为温和迷人，让张萌萌错愕地一睁，这不一样的感觉真是不适应，哪里不一样，说不清楚，只是她看他如此地亲和，她心底某处有些激动，那个他，回来了吗？

　　　　“不是要让我报复的吗？那就要活得好好的，让我舒舒服服地报复！”

第88章　博取同情（）　
报复？

　　　　李正再次旧事重提，让张萌萌的心里生起着疙瘩，可是她却没有发现，这人的话早已经没有了昨日的那种凌厉，更不是把她当成仇人来看，那平静的表情之下，看她净是温柔，话语里更是掺着温情。

　　　　报复？

　　　　这辈子他都不会再说那些话了，报复她了？保护她还来不及，那么可爱的女人，看她的单薄，李正是强忍着上前抱住她，好好地安抚这些不容易的小姑娘的心情，他想，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懂。

　　　　要活得好好地，让他舒舒服服地报复！

　　　　哎！

　　　　张萌萌叹了口气，这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气氛异样的缓和，她突然间想解释，可是解释什么呢？说她这些年的事？让他不要报复自己，博取同情吗？

　　　　看看正埋头正在收拾细索的李正，张萌萌心间又是一个叹气，算了，她不擅长这一着，由着他恨她吧？被报复也会被记得，这种记得，不怎么暖心，可是她心里却默默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为什么啊？

　　　　这些年，老天是没有停止一刻的折磨她，而她终于渡过了那些折磨，遇到他，以为会一切都好些，可是他也是来折磨自己的啊！

　　　　没完没了啊？

　　　　“呼！”

　　　　她吐气的声音很沉重，让正在收拾那些细索的李正顿住了，回头看她，可是抬眼神儿的时候，却看到了那角落里一直茫然的小脑袋瓜，张晓晓，好容易顺畅下来的血脉，又堵在了心尖，痛得厉害，可是李正还是压抑了这心情，平静地再次往上抬自己的眼神，终于那纠心的另一个人入了眼里。

　　　　她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关于他的报复吧？呵，他心里真是无奈，他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她不这么做，又能怎么样呢？她的性子太倔强了。

　　　　“饿给我看的啊？”

　　　　不肯吃包子，李正挑起眉眼，一脸不屑的挑衅。

　　　　饿给他看的？

　　　　像是在说可怜给他看的，张萌萌大眼一抬，与他对视，看那复杂的眼神，她解释不通那里面的温情，可是那挑衅却真的让她真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