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归来:首长大人,请立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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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给他看的？

　　　　像是在说可怜给他看的，张萌萌大眼一抬，与他对视，看那复杂的眼神，她解释不通那里面的温情，可是那挑衅却真的让她真的激动了，抓过那桌上放着的包子，干脆地递给了眼巴巴地望着的儿子，晓晓？他不懂得有些事，倒是让张萌萌有些羡慕。

　　　　“可以吗？”

　　　　看包子，都能想到那香味，张晓晓是嘴馋地吞咽着唾沫，可是还是碍于张萌萌，小家伙是怯生生地用眼神探问的。

　　　　“吃啊！为什么不可以，人家都送了，咱们就要好好的吃完，然后好好地活着！”

　　　　张萌萌是赌气的，回头看平静的李正，带着她惹人怜爱的气性，嘟着嘴儿，让李正心里是暗笑的。

　　　　“放心，我会让你报复的，哼！”

　　　　她就要好好的活着，她就要看他怎么样报复自己，张萌萌看那没有反应的李正，是带些傲慢，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傲慢地高仰，回着极外凌厉的挑衅，对他，觉得理所当然。

　　　　就是这样，她就是这样，看这赌气都十分惹人喜欢的小姑娘，李正侧身到了一边，终于露出了笑意，想着她有些干裂的唇，李正端着杯子是给她倒了一杯水。

　　　　“今天还没有喝水吧！”

　　　　那是她每天的一个好习惯，一个晨间第一杯下肚的一定是清水，李正记得，她总是慌张张的上桌就端起她母亲放好的水先喝一杯，冲她的母亲笑笑，才准备吃饭的事。

　　　　看他突然递来的水，和他关切的话，张萌萌一睁，极是茫然地望着那“牛高马大”的人，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还没有看清楚，平静无更多的表情的他，是干脆地拉过她的手，把杯子塞到了她的手。

　　　　“唉，李正，医生那儿我问了，说准备今天手术！”

　　　　李正是心急如焚，一下车把医疗费用一交，余下的所有的事都交给罗志远，然后就匆匆地进了病房，谈完细索的罗志远，没当回事，也以为李正已经跟张萌萌说了，是随意高声进门喧哗。

　　　　手术？

　　　　“给谁？”

　　　　奶奶的病是需要手术的，她昨天确定过，可是她哪来的钱做这个手术，还想以保守银针冶冶的，可是她还没有出师，扎针的事儿是真不敢动，怕一错失手悔恨一生，有打电话给周俊，可是电话那头总是兰颜宗的声音，他像是就干脆地住进了周俊的家，就是在等自己的消息，所以，她是草草地挂了电话的。

　　　　“给奶奶啊！”

　　　　罗志远喊的，张萌萌应该清楚了，看她的反应，她像是还没有心理准备，可是这些不需要她做准备了，她已经操心得够久得了，以后这些操心的事有他的。

　　　　“我没有”

　　　　同意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这涉及着一个至亲的人的性命，看李正，张萌萌握紧着杯子，那杯子适合的温度瞬间是暖进了张萌萌的心的。

　　　　从今天以后，她不需要再做什么辛苦的事儿了，以后，她只需要做自己就好，李正没有对她说，只是在心里确定着，他是她的男人，他不会放任一切再为难单薄的她，他不会再让她孤单一个人扛了，这些在心里是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了，他慢慢会证明给她看的。

　　　　“怎么？还没说吗？”

　　　　看张萌萌的表情，像还是不知道李正已经默默做了很多了，罗志远茫然地回头，望着李正，挑着眉眼，试探，其实他是故意的，不过是为了配合那高冷的李正的第一步罢了！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两人修成正果了。

　　　　“说什么？”

　　　　这问题问得太傻了吧？人家不是已经说了给奶奶做手术吗？张萌萌真是气自己的后知后觉，看眼前，钱的问题像是解决了，终于不用让晓晓也跟着看那些可能的脸色了，张萌萌看稚气的娃娃是狼吞虎咽地不在意外界地吃着包子，她不禁地松了口气。

　　　　可是她又欠上了李正的！

　　　　才下心头，又上眉头，张萌萌意识到这一点，回头看李正，她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摸，不是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吗？这还要人家凌厉，像是说不过去了，可是说点什么？总不能全部当成理所当然吧？她其实可以，可是做不到，看无波澜的李正，她是收紧着眉头的，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想着自己对人家那么厉害，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欠我了，怎么办呢？”

第89章　债主（）　
她是他孩子的母亲，他爱的女人，她的奶奶更是他的奶奶，就算是给她所有，都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现在不是给予的时候，他要收回，向她收回，不是收回实在的，而收回她确定不会再离开的事实，他不能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了，他要保护她。

　　　　“啊！”

　　　　欠他？这人居然大厅广众地跟她这么说？以前他可从来不会。

　　　　一个字节？

　　　　“唉，就一个字，表达所有？不是以前连欠二百二，都要记债的吗？现在不记了啊？”

　　　　看那丫头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举动的反差，像是觉得这欠债的话应该是她先出口对吧？犹如当年一样，把帐记得，有钱了，一个信封了事，李正可不想再发生那样的事，说出这么小气的话，就是为了侧面的留下她而已。

　　　　李正？

　　　　罗志远是茫然地看着两人，忽然他也弄不懂李正了，可是这样的两人好像很和协，是怪，可是罗志远不说话，只是悄悄地坐到了小家伙的身边，望着两人，看那不懂的相处方式。

　　　　“啊？是多少，我、我一定会”

　　　　“我现在是你的债主吧？”

　　　　干脆地打断了张萌萌的啰嗦，李正确定自己的身份，可是不高傲，眼神是直锁着她的躲闪，爱意满满的。

　　　　不是为了当债主，他只是想用这个理由留下她罢了，旁观的罗志远忽然会意，可是看当局者的张萌萌，好像并没有懂，还真正地把李正以为是那种逼她的人，他真是有些急了，想起身帮李正说话，可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债主？

　　　　“呼！”

　　　　被李正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张萌萌也是为这笔医疗费忐忑了一个晚上，要能还上，她就不会那么神精兮兮了，钱啊？没有，真是万万不能，感觉短了大半截的她，又感觉两个差距更大了，不敢看他，只是埋着脑袋沉沉地点头，那胸间真是哽哽的。

　　　　“还得上吗？”

　　　　张萌萌？傻瓜，正在一步一步地掉下他的计划之中啊！看她傻气不失可爱的苦恼模样，李正是心痛的，真的很想立刻就告诉她自己的想法不是当个债主，他只是想让她留下来而已。

　　　　“还不上！”

　　　　哎！

　　　　事实好残酷啊！在这人面前，一个尽儿地打脸啊！苦着小脸的张萌萌泄气的摇摇脑袋瓜，极是无奈地承认着自己的无力。

　　　　“那身份证作为抵压，从今天开始，不管是电话，还是人，每天都得向我报到，在这个城市，在我的身边，直到把钱还为止！”

　　　　条件极为简单，他只是要她就在他的身边而已，李正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又开始帮张萌萌整理着些细索的东西，身份证？其实她转身就可以再办，如果她一个人，逃走的方法可多得很，可是他不急，因为这才是第一步，她，现在可以成为她走的阻碍的很多，比如那床上躺着还需做手术，然后休养的奶奶。

　　　　“奶奶的手术定在几点的。”

　　　　张萌萌反应没过来前话，这李正是忽然想着就进入另一个话题了，看看奶奶，认真地问罗志远，可是他身边的孩子又进入了他的视线，那看拘谨让他心顿了一下。

　　　　“一点！”

　　　　听罗志远爽快的回答，看看表，李正点了点头。

　　　　“我出去买点他们的必需品，你在这里呆着帮照看一下啊！”

　　　　李正条理很清晰地吩附着，而欲走的他，却被那还没全部理清的张萌萌挡住了去路。

　　　　“怎么了？”

　　　　看小姑娘的迷茫，李正并不以为然。

　　　　“就、就这样？不、不需要谈谈怎么还钱吗？”

　　　　张萌萌意外李正莫名简单的有条不紊。

　　　　还在就怎么还钱问题纠结啊！

　　　　其实他压根就不会要她的钱，不过是给她设个圈套让她没办法往外逃才是真的，看那傻气的妮子，李正摇了摇脑袋。

　　　　“不用了！”

　　　　她不会放着她的奶奶和晓晓不管的，用这两个人来留她，还要实际一点，这债主的一条，只是大概地眶限了她罢了。

　　　　“你这是什么债主？”

　　　　张萌萌莫名奇妙地望着那无所谓的李正。

　　　　“还有其它的吗？没有就理理，你们还需要什么吧！我去买。”

　　　　李正是懒得再纠缠那些有的没的了，昨天，他已经跟她纠缠得够久了。

　　　　还需要什么？

　　　　“没有！”

　　　　这样的李正，让张萌萌显得有点迟钝，摇头晃恼，倒适年纪地表现，像是在他面前是松懈了之前的紧迫，恢复了些许依赖，这是一个突破，李正心里暗喜，可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望着那不失好看的可人儿傻里傻气的模样，他是再忍不住地伸手，摸着那个小脑袋瓜。

　　　　嗯？

　　　　这曾经经常的举动，一阵久违的暖心的感觉让张萌萌一睁，看他，是更反应不过来了，他擦过了身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她才猛地回神。

　　　　“这人怎么回事？”

　　　　和昨天是完全的大反差，张萌萌是不能理解了，看向罗志远，她是希望找到些条路的，可是罗志远一付置身事外的无所谓，耸耸肩，又埋头于小家伙身旁，和那也不在状态的小家伙是互动些有的没的。

　　　　不对劲！

　　　　张萌萌是一瘸一拐地转身跟了出去，吃力地追上了那稳步的李正，是再一次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不要走！”

　　　　是让他跟她说清楚，张萌萌微喘着气地拦在他的身前，脚是迈急了，有些生痛，站立不稳，是摇晃的，幸好李正伸手扶住了她。

　　　　“好，我不走！”

　　　　李正说的话就带意味，扶着小家伙，一本正经的眼里是闪过了一丝邪意，还故意地加重了“掺”的力道，让她是生生地往他的怀里撞的，一个不注意，是完全地投进了他的胸膛。

　　　　“李正！”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张萌萌带着些警告地嘶喊着要起身的，可是却被那人是瞬间的合扰着手臂，将她干脆地抱在了怀里。

　　　　“什么？”

　　　　知道她在控述什么，李正可没有么傻，心理暗笑着，表面却极是平静，眼神更是一本正经地看向了她。

　　　　“你想干什么？”

　　　　对他的举动是完全一点不能理解，挣脱不开的张萌萌更是怒视着抬头望着那严肃无异的脸，看那身边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异样的眼神让她不好消化，她只得压抑着那股子怒，回视他更为平静。

　　　　“扶你啊！”

　　　　被问的李正倒一脸无辜了，理由极为充分，更是不顾来往的人群异样的眼神，抱她的手硬是一点也没有松开。

　　　　“你、你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的，是故意的，可是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看那一脸的无辜，再次挣脱不开怀抱的张萌萌是懊恼的，自己追出来到底是干什么啊？

　　　　“是啊！故意扶你的！”

第90章　死皮赖脸（）　
死皮赖脸，李正曾经也是不会，可是对她，还真得学了不少，犹如现在这样，那些曾经用得极至好、只是比较适度的方法，他夸大了些，继续地上演，他知道他再适度下去，他可能会失去她，看那怀里气乎乎的人儿，那在怀间让人心痛的单薄，李正决定当这个坏人要继续，更彻底下去。

　　　　“不要脸！”

　　　　故意地混淆视听，还有这无辜的表情让张萌萌极为诧异，这是那个首长吗？张萌萌是气急地低语破口骂他的。

　　　　“呵！”

　　　　他也想要脸，可是失去她，那脸拿来还有什么用啊？李正不语，只是故意地将她揽得更紧，不允许她挣扎地使着大力。

　　　　“放开我，别人都在看的。”

　　　　这人不要脸，可是她要啊！奶奶住院的事是定下来了，是得谢这人，可是他不是只要她还钱就是了吗？自己还没有以身相许的必要，钱，她是一定会还上就是了，她是大力地拍打着那个李正的手，明暗地示意着他放开自己，她可不想成为焦点人物，来回的眼神她是真正的不敢看，她埋着脑袋瓜，脸儿是羞臊得通红。

　　　　好可爱的模样，当初他就是被这些惹人心跳加速的举动是真的迷恋得无法自拨啊！真想抚摸一下那白里透红的小粉颊，可是李正不敢松手，生怕这手一松，人就离开了。

　　　　“看就让别人看吧！我掺你这伤员，是正常的事儿啊！”

　　　　“掺？有你这么掺进怀里的吗？”

　　　　这是什么歪理，掺着她，最后成了抱着她了？还那么紧？说实话，张萌萌是不反感他的举动的，心底某处还真是希望这个举动能继续得更久一点，可是现实总是扰她的神，她得尽快地离开他的怀抱，她想着又不自觉地挣了两下，可是却是徒劳无功的事。

　　　　“你”

　　　　“这可不能怪我，是你往我怀里扎的，而且，你现在可金贵着的哦，我这个债主还要靠你平安而收债的呢？不能让你受伤，是我这个债主必须做的义务。”

　　　　其实按他平日的行事，完全可以告诉张萌萌，他要做什么，他想做什么，他必须做什么，可是他不能再伤害她了，他只能以这种死皮赖脸的方式来靠近她，债主？还亏得自己能想出来的理由啊？李正都有些服自己的演技了。

　　　　债主？

　　　　又是这一条像是合理，又不合理的理由，让张萌萌是狂翻白眼，看李正，心间的气是不打一处出的，可是还真不知道拿什么理由来反驳。

　　　　“是，债主，既然这样，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地说说我找你的正事儿，行吗？”

　　　　瞪了眼前这个异样的“债主”大人，张萌萌还是妥协了些，嘻笑着商量。

　　　　找地儿坐下？

　　　　“好吧！”

　　　　“唉，你干什么？”

　　　　李正的应声之后，是干脆地弯下了身子，把张萌萌是突然地抱在了手间，让张萌萌是错愕地惊呼的。

　　　　“债主，要保证你的平安！”

　　　　这理由像是合理的可以再借用啊！李正词穷的翻着那个理，把她是抱得死死的，往走廊的边上去，放下还没有回神的她，然后自己才安坐在了她的身边。

　　　　“为什么？”

　　　　他一大堆怪异于昨天的举动，让她是应接不暇，他哪里不对，绝对不对，张萌萌是肯定的，挣起身，是正视着那个依旧一本正经的人。

　　　　为什么？

　　　　是在问他为什么这么死皮赖脸吗？

　　　　“说了是债”

　　　　“好玩吗？”

　　　　张萌萌不相信就只是那层面上的关系，债主保证她的安全，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她严肃地打断了李正那些极为反常的痞子举动，他不是这样的，有些时候会被她骂成不要脸皮，可是远不会像今天的夸张。

　　　　她不是笨蛋，尽管现在没想明白，不久也会理清楚的，看她的一本正经，李正倒抽了口气。

　　　　“不好玩怎么报复你呢？”

　　　　混淆视听，似真似假，所有的李正都表现得很好。

　　　　还是为了报复她？

　　　　张萌萌吃惊地呆大了双眼，看李正，眼里带了些雾气，涩涩的，有点痛，张萌萌觉得自己像是要哭了，是赶紧地收神，吸了口气，收了那抹突然上头的心酸，她不想让他看到，就如他说的，她要好好的，好好的不接受他的同情地被他和老天无休止地折磨下去。

　　　　她的命！

　　　　“知道了！”

　　　　张萌萌明显真的会错意了，看她洋装坚强的模样，李正的心里极为刺痛，说什么？李正藏着事实咬紧着牙关，最后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即然是这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已经是你板上的菜，逃不掉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凄惨的人生？

　　　　心酸浮上来，张萌萌鼻尖又是一阵地酸楚，不看他，只是默默地支起身，不再多言些像是道义该说的事，只是平静地移着步子，艰难地往回走的。

　　　　张萌萌！

　　　　“既然已经跑不掉，就全部都不要再挣扎了吧！”

　　　　李正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可是这结果好扎心，这像是让她又受到了些伤害，倒抽了口气，他是干脆地就直起了身子，大长手一伸，将她是顺势地抱起。

　　　　不挣扎了？

　　　　真的可以吗？他再次地抱起她，张萌萌没有再惊呼，只是异样地沉默着靠在那熟悉却有点陌生的胸膛前，嗅着那同样感觉的味道，思绪乱成了团，可是那人身上却偏偏地透出了那久违地安全感，让她是不自觉地忘记了所有，无所顾虑地依靠着。

　　　　李正，他能给她的还有安稳？可是他还要报复她啊？想不清楚的理论啊！

　　　　可是不想，靠着这踏实，张萌萌是不自觉地有了困意，冲出房间有多远，她已经算不清了，只是在那李正那久违的安全感里，她的意识是慢慢地沉了下去，最后到完全的没有。

　　　　睡着了？也没几步啊？

　　　　正要开门的李正是低头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可是那安静的模样真是让他移不开神，而正好罗志远和张晓晓是开门，像是出来看她们个究竟，可是却看到这一幕，倒是放心了些了。

　　　　这一物降一物的说法诠释吗？

　　　　“妈妈？”

　　　　张晓晓极茫然地看着那闭着的张萌萌，又是警觉地抬眼神看李正。

　　　　“她只是睡着了！”

第91章　没有恶意（）　
像是生怕孩子误会一般，李正是赶紧地解释。

　　　　听李正的解释，张晓晓又是细观察了一下张萌萌，像是那么回事，倒是点了点头，然后是自觉自愿地退开了道，让李正进门，也是由着李正把她往病房里抱，把张萌萌是小心地安放在沙发上，看他放稳，小家伙还是不放心地上前，摸了摸张萌萌的手，暖暖地，这才全放心。

　　　　“大概太累了吧？”

　　　　张晓晓记事以来，张萌萌就忙得很，忙着找钱，忙着照顾他和奶奶，看熟睡的她那安祥，小家伙的眼里又泛起了晶莹，握起了她的手儿，是紧靠在脸儿上，温柔地擦了擦，而李正也是不停息，拿来了一床备用的被子，给她盖上，掖了掖，正想坐下看看那安宁的人儿的，可是小家伙却警觉了，贼精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放心，是大力地推开了李正。

　　　　额？

　　　　小家伙的举动让李正极是无奈，看他回头看自己那明的敌意，以及护张萌萌的举动，更是让李正不知道该从何是好，看那苍白的脸儿，他的病？怎么样了？那事儿又浮上了心头，关切地望着孩子，呆杵在一边。

　　　　哎！

　　　　“晓晓啊！这个是李正，你的哥哥，他没有恶意的。”

　　　　哥哥？

　　　　这是张萌萌的介绍，罗志远为了不混淆孩子的视听，而且真相还得由张萌萌自己说出来，所以，他顺水推舟，极为友善，对李正倒有些歉意，看他，罗志远带些怯意，生怕他责怪自己好心做了坏事儿。

　　　　他不想要那个身份，想要另一个，往往欲速则不达，别说孩子才见到他，就说张萌萌还没有想让他知道的意思，而且，孩子对他极有敌意，现在这种情况，除了这般地顺水推下去，他还能怎么样呢？看看罗志远的歉意，李正淡淡地扯了扯唇角，牵强地点了点头，吸了口气，极勉强地接受着这个帮助。

　　　　看李正的反应，罗志远是松了口气的，可是再回头看孩子，他倒是看不懂了，恨吗？不是，防备吗？也不全是，陌生吗？孩子的眼里看李正全然没有任何的陌生感，会不会孩子也感觉到了他们的相似？看完小版的李正，罗志远是带着怀疑地看那成年版的李正，左右上下，极为认真，最后他确定，以孩子的眼神劲，是看不出来的。

　　　　那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呢？

　　　　昨天到今天的？

　　　　不，其实他就觉得这个哥哥他想亲近，没见过两次，但觉得好像看过无数次了，看他，比看罗志远更亲切百倍，解释不清楚，张晓晓毕竟只有四岁多。

　　　　因为“哥哥”两字，好奇怪，晓晓看他，再无敌意呢？李正心里是无比雀跃的，可是无敌意并不代表他们就可熟落，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可能一个跳跃犹如罗志远这位明儿的帮过他们娘两的警察叔叔一样，李正还有小朋友设的关卡还没过啊！他感觉到了，当然，也是按捺地等待的。

　　　　“他不是好哥哥！”

　　　　违心的，因为他对妈妈有过激的反应，而自己的妈妈从来没有那么歇斯底里过，张晓晓记事以来，张萌萌都很温柔，特别是他生病的时候，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妈妈是真心的希望她自己才是那个生病的人。

　　　　孩子奶声奶气里无不带着对张萌萌的维护，这点，李正倒是感动的，因为她这些年的辛苦，孩子看到了，想着她那又当爹又当妈，还要做个孝顺孙女的日子，李正心又扎得痛，可是面上依旧是在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的坚毅，因为他不想让孩子看到他是可怜他们的，哪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