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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生涯之贾赦-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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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方天地呆的越久,学的越深; 贾赦越能体会教育不易。

    上层贵族对知识的垄断,断了多少寒门的青云路。

    千军万马独木桥,寒门想出贵子,比之前世高考还要残酷,运气才气毅力; 缺一不可。最后能读出来做官的; 那是万中无一,都是人尖子中的人尖子。因此; 除了贾府这面大旗; 他又哪里能与别人竞争。如今想来; 他空有前世记忆; 也无甚可骄傲。

    此时此刻他不禁万分庆幸; 他是幸运的; 生于贾家锦衣玉食,资源更是从未缺过。哪怕是那些孤品绝本; 只要他想要的; 家里无有不应的。

    因此,对于学习他越发不敢懈怠; 不为别人; 只为对知识的渴望和不甘心。

    不甘心空有资源; 却有可能在某一天输给土著,这是二十一世纪生人的张扬个性,也是一个男人的野心。

    短短不过半载有余,贾赦褪去了先知的傲慢,褪去了陌生时代的胆怯,他只觉的在这方天地越发从容。

    这种感觉不仅贾赦自己意识到,教他的十来位先生也欣喜于学生的成长,又暗暗担忧慧极必伤。

    他们还没担心没多久,学生就给他们上了生动一课,惹的众人摩拳擦掌要好好调|教调皮的学生。没办法,他们太爱这位学生,既聪明又练达,再是找不到这样的了。

    一日,在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课堂上,先生正在布置作业。

    贾赦问先生,“学生读【孟子·告子】【苟子·性思】又读【传习录】和程朱理学,皆是从心而论,又读伯阳父、周太史史伯、孙子、荀子、韩非子之言,究竟从理从物或是从心,望先生解惑。”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课题,简略来说就是,到底我们还唯心啊还是唯物呢,唯心又该从哪家之言。

    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先生姓吕字文放,未过而立之年就中了进士,说一句满腹经纶才富五车也不为过,如今虽年过半百却也是一身风骨,只因着家中犯了事,为着子孙后代,这才来的贾家。

    虽家中招致横祸,吕先生也未见愁苦,每日闲暇莳花弄草,好不开心。若是贾赦让他满意了,他还会送一盆或一株自己种的花,真真宽宏豁达。

    今日一问,倒是把吕先生问住。

    并非无解,只是这该从何解,又该引哪家之言,他的论据又在哪,这些都不是一时能回答的。他也不是那等糊弄之辈,因此颇为坦荡道:“你这问题,为师只怕一时半会无法作答。”随即他又惊讶非常,这并不是小童能想的出的,又问道:“你且告诉为师,这可是你想的,你竟是读了这许多书。”

    贾赦点头。

    吕先生不疑有他,自己学生的个性如何,他还是清楚的,因此便也不再追问。

    这题不仅是贾赦自身的疑惑,还是对先生们的反抗,教他四书五经的不止吕先生,八股文章破题开卷,亦有诗词大家,细细算来,竟是不止三位。

    他不是中文专业,攻克文言文对他来说可不是简单的工程,可架不住现代的唯心唯物论太出名了。他自己更加偏向王阳明的心学,因此才舞文弄墨,独独挑出这些大家的论点。要知道光他看这些资料,就花了大半月时间。这还是略看,细看只怕遥遥无期。

    甭管怎么着,这倒题可算把几位先生忙住了。

    虽文章课业并未放松,却也让先生们止了加重的心思。

    贾赦尝到了甜头,如法炮制,又去请教授他诗词的先生。

    先生姓罗,而立之年,乃姑苏人士,家中略有薄产,平生最爱瘦金体。诗词大家,辞藻华丽质朴简素都信手拈来,只一样,屡试不第,反倒越发愤青。奈何家有河东狮,为了五斗米折腰,倒让贾府捡了便宜。

    诗词一道起源隋唐,流行于宋,发展至今。

    可贾赦偏偏不安牌理出牌,做了一首现代诗,并用楷体写出来,呈给罗先生看。

    罗先生一看,先是一怒,再看,细细思索,三看,竟不知如何与学生评语。

    如果他在现代,大概会用纠结一词形容。

    古诗词和现代诗差异太大,不仅是韵律一道,还隔着千年的思想,不怪他不能接受。

    他也不是个敝扫自珍,现代诗能流行自有可取之处,因此罗先生纠结的好几天都没有对月长叹了。

    这也只是贾府一角。

    譬如授他九章算术的,可怜老先生研究了一辈子术数,文远公祖师爷啊,带老夫走吧。

    再譬如授他易学的先生,这位先生钦天监世家出身,家学渊源自成一派,可怜天天被贾赦不知道从哪淘换来的西方星座文化追问。

    先生表示,我家还要再学一派否?

    丹青绘测,贾赦就问西方的立体阴影素描,古董鉴赏他就问摸金造假,其余杂学也一个都没放过。

    可怜的古人,被学生用现代的思想偏门碰撞,那不是思想的碰撞,那是跨越时光的碰撞。

    说起来都是泪,这些先生平日压榨贾赦也是异常爽快,今日尝到学生的反击,又气又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显然,先生有一阵子好忙。

    只是厉先生,贾赦踌躇了许久,无奈屈服淫威太久,他怂了……

    今日恰巧到了厉先生的课,说来也不知哪柱香烧对了,对音乐一窍不通的贾赦,虽然弹出来还是匠气,技巧方面却学的颇为精进。

    这也是厉先生生气的地方。

    乐之一道,天赋太重,多少人止步于此沦为乐匠。学生不成材,只能教不能老打,正因为如此,师徒俩人倒是相安无事的上了一节课。

    可怜十来位先生,就厉先生逃过一劫。

    这方下了学,贾赦早早的回了东大院,院子里已经有好些个熊孩子在等着。

    王子胜似乎黏上了贾赦,每过几日总要往贾府走上一遭,不光他来,后头还带了一串。

    这年头没有傻子,除了镇国公牛家依旧从武,余者多数改换门庭。

    祖祖辈辈打拼,为的不过恩泽后代,对后辈更是千宠万宠。如屋里这些孩童,哪个不是千娇万宠,丁点的苦都受不得,以至于如今各个招猫逗狗不成器。

    今日是早早约好的,不消说,都去了东大院小小的演武场。后头一排小厮,各个左手提溜一个鸟笼,右手一个葫芦。

    贾赦不用猜都知道,今儿准备比拼斗蛐蛐,彩头就是笼子里的鸟儿。

    飞禽多数矜贵,如鸽子中极品,怕是外头几千两下不来,也不过换做一场斗蛐蛐的赌资。

    一般这种事儿他不参与,因此众人这会斗的热闹,也没叫他凑这份热闹。

    他让人将桌子铺开,还有好些功课要做,实在无兴致陪他们顽。

    “贾大,你怎么不去瞧瞧啊。”

    这是理国公家的嫡幼孙,生的眉清目秀,瞧着倒像书香世家的公子,只是一脸浪荡,生生变的不堪入目,若让长辈瞧见了,只怕屁股是没好肉了。

    贾赦放下笔:“输了,今儿个输了什么品相。”

    “墨环。”

    柳子勋气儿一下就瘪了。

    鸽子种类繁多,紫环和墨环蓝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千金难求,怪不得他蔫了。

    贾赦摇头笑笑,不去理他,依旧和文言文作斗争。

    柳子勋左瞧瞧又瞧瞧,见贾赦不吱声,觉的怪没意思的,转头又跑去石台上起哄,别人倒霉他也高兴。

    没过一会子,起哄的响儿越来越小了,估计他们的“大将军”也累坏了。

    “小爷就说吧,你们拿的什么货色,也配和我大将军比。”

    贾赦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修国公家的猴子赢了。

    果不其然,他得意的不行,学他老子跺着方步,嘴里不停埋汰其余几个。

    这话其余几个“小祖宗”能听的下去,王子胜当场就发飙了,抬起脚就往小厮身上走。

    “王子胜。”

    贾赦一声喝,王子胜脚一顿倒没落下去,他搁笔抬头道:“旁的也就罢了,下人或有不待,你只罚他便是,那是他该受。只一点,若是仗了自个儿脾气,随意迁怒旁人,动辄打骂,难免移了性情。”

    时代不同,有些人生来就伺候人的。

    贾赦都明白,有一点他是万万不能忍,便是身边人无故迁怒奴仆动辄打杀,因此见到几位面有异色,他却还是接着往下说,“咱们生来锦衣玉食,众位哥哥弟弟将来是个什么境况,不用赦说,大家都明了。本不应该玩物丧志,偶尔消遣也罢了,为了这点玩物便迁怒下人,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一席话砸在众人心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这些孩童皆是出自枝盛叶茂的家族,都是受宠的,又有哪个是傻子。

    平日里听长辈说教,他们只一味歪缠巧辩也就过了,今日听同辈之言,难免不一样。

    众孩童倒有些折服,只是一时拉不下脸。

182。第一百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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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比例百分之三十; 不超过比例将显示防盗章,不便之处请谅解  荣宁两府几位爷必是要去的; 随后黄门传了懿旨; 贾老太太和东府大太太两位女眷也要随行。

    出发前一日,贾老太太很是不放心; 又是训了话; 又敲打了贾母,这才整装随着其余几家女眷一行出发。

    出发第一日; 贾赦从先生出下了学,转头去了荣禧堂后头的院子。

    山中无老虎,贾母自老太太去了西郊; 通体畅快不知几凡; 好心情的抱着小儿子逗弄。听的丫鬟来报,手一重险些弄哭孩子。

    奶娘是个有眼色的,赶紧上前道:“太太想是累了,不如交由奴婢哄着。”

    “罢了,赖大家; 你抱他下去; 好生伺候着。”

    贾母一叹; 这大儿子生来就是讨债的。

    这边厢赖大家的抱着贾政出来,正好遇上贾赦。

    贾赦见她要行礼; 挥挥手; 理了理衣衫行至屋中; “太□□。”

    贾母扯起嘴角; “我儿来了,快到母亲这儿来。”

    说来从贾赦穿越到现在,除了请安,还真不曾和贾母有多言语,此时他也热络不起来,便点点头依言从了。

    见他这般,贾母松了一口气,“平日见我儿总是忙的很,想同你多呆一会子都是难的。老太太总说你在忙,也不知课业竟如此繁重。”

    这是在挑破离间,贾赦依旧面无表情,只嘴角往上翘,让人瞧不出情绪,“儿子本就愚笨,启蒙比旁人略晚,不上进些怕是不成。”

    “你年岁尚小,怕是不知道厉害,念书最是费神,老太太也不知多心疼你一些。”贾母嗔怪,复又说道:“近日不如歇歇,搬到母亲这边,也好调理调理,待到结实些,再去上学不迟。”

    贾赦放下手中的杯子,抬头看向贾母,他实在摸不清贾母是个什么心思,“怕是太太的美意儿子只能拒了。念书一事儿是易先生盯着的,儿子若有半点偷懒,老爷回来知晓定要大怒的。搬院子一事本无不可,男女七岁不同席,大姐住在这边,只怕要避讳。”

    易先生贾母是知道,老太爷老爷最是看重。

    原想着老太太走了,好容易可以和儿子多亲近亲近,不曾想她这个做母亲的,亲儿子的事竟是半点都干涉不得。

    她气发抖,面上却笑的越发和善,“这有甚打紧,你只说近日不甚康健,想来老爷定也不会责怪与你,再说咱们一家子亲骨肉,又拘什么礼数。”

    贾母图什么,贾赦实在猜不透,本想着扮个孝子,大面上的过得去就行,这会想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太太不知,功课待老爷回来是要查验的,含混只怕混不过去。”他说着便站了起来,对了贾母一揖,“儿还有功课,若无事儿便回去念书了。太□□心,儿子晓的保重身体。”

    “罢了,你这般用功,若是老爷见了只怕也是高兴的。你如今大了,我也拗不过你,总是有许多道理来搪塞我这个做娘的。”贾母笑道,随即话风一转:“只你这般用功,怕是要熬坏了身子骨。你弟弟还小,我这边也是不能分心。我这有个丫鬟,却是个周到的,你今儿领了回去贴身照顾,我也好放心一些。”

    说了这么许多,若他还不明白就真的白和老太太混这么日子了。

    前头拒了,这会只怕推不了,也罢,贾赦做受宠若惊状,“太太惯用的人,儿子哪里能要。”

    “长者赐,你是要让母亲寒了心。”贾母是铁了心了。

    贾赦诚惶诚恐顺势应下,贾母这才作罢,不再多做纠缠。

    来时两手空空,回到院子后头跟了一位背着包袱的丫鬟,可见贾母早早做好打算。

    贾赦院子里的丫鬟都是贾老太□□排的,编制早就填满了,这位来也不知是个什么说法。

    甭管什么说法,他进了屋子对众丫鬟道:“太太心慈,赏了个丫鬟,如今还有合适空缺。”

    按例大丫鬟四位,菘蓝总揽。

    冬青打理针线四季衣裳首饰,莳萝擅书写,充作账房领着钥,紫苏另有事物在身,二等四位,三等和一并小丫鬟各有事物。满打满算,皆是都满了的。

    菘蓝能让贾老太太放心,自是不笨的,因此笑道:“少爷屋里的丫鬟皆是够了,只是太太赐下丫鬟,总不能和外头的小丫鬟一般。”一边说着,一边觑贾赦脸色:“前些日子听紫苏才说,她的活不大轻省,不如就先跟着紫苏,按二等丫鬟的例。”

    贾赦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别以为他是男人就真的粗心大意,老太太和贾母交手已不是一次两次,拿他做筏子也不是没有。到时老太太回来自有定论,全然不用过他的手。

    虽是如此,老太太疼他是真心实意,却也是从生活上方方面面顾到了。贾母不同,从第一次醒来见到贾母,贾赦就知道,贾母的母爱只怕到他身上一半都没有的。从头到尾都想他做了傀儡,不得忤逆半分。

    如贾代善,虽然总是对他恨铁不成钢,又奉行棍棒教育,实际上却对他期望颇高,生怕他被宠坏,却也实心爱子,只是不知如何表达。再如贾源,每个人都有诉求。

    对于贾赦来说,他的灵魂和贾府半点亲缘都没有,孰优孰劣自有判断。

    现下还看不出,日后和贾母的裂痕只会越来越大。

    不说贾赦的想法,贾母这边待却生了好大一场气。

    她原想着趁老太太不在的空隙,趁机笼络儿子的心。却不成想儿子被老太太养熟,和她竟是离了心,再不好哄。

    赖大家的哄睡了贾政,进了正房见静悄悄一片。她心里了然,面上却不露,让丫鬟禀了,这才缓缓移步,好似不知先头出了何事,半蹲着回道:“回太太,哥儿睡下了,太太可要去瞧瞧哥儿。”

    是了,她还有个儿子,贾母被赖大家的一提醒,心慢慢的也就稳了,面色一时竟也好看起来,“你是会伺候的,把哥儿照顾好了,到时候让你家小子在他身边照应着就是了。”

    这是给承诺,虽是如此,赖大家的却也不敢得意,只道:“皆是太太给了体面,奴有幸从庄子回来伺候哥儿,太太大恩,奴不敢忘。”赖大家的原是贾母陪嫁,因犯了一点忌讳发到庄子上,不曾想竟有回府一天,因此这般倒是不作伪。

    先前身边好些个丫鬟皆被贾老太太放了出去,贾母身边用惯之人少了大半。没了法子,正好赖大家的产子,这才重提回来。今日这般瞧着倒是个得用的,“你也是我身边老人了,很不必如此,只照看好哥儿,将来自有你的好处。”

    “谢太□□德。”赖大家的知道先前传言,见如今赌对了,自是越发得心应手。

    “今日到此为止,明日考教。”

    这声音大概是贾赦半月来听到的最美好的声音了,不过还得端住了,“是,先生。”正行完礼要回院子接受贾老太太的每日关爱了,耳边已听到好几种脚步声。

    得,走不成了。

    “我这逆子可给先生添麻烦了。”

    贾代善走路带风,人才出现声就到了。

    偏生谁也不觉的突兀,好似理所应当。

    这会贾源也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哟,这几天不见,老三你去南门讨饭去了啊?”

    还是老子呢,没这么埋汰人的。

    贾代善最近确实忙,宫里宫外都没消停,回家也就是换身衣服,确实好几日没见着。

    “某要恭喜二为,只恨某学艺不精,再过不久只怕我这老底儿都被大公子掏了个底掉。”

    先生姓古名易,原是贾源的幕僚,一时充当贾赦蒙师,这会贾代善称一声先生也是自然。

    古先生相貌平常,只眼神精光四射,笑起来也遮不住一丝半点。

    “哪里哪里,小儿这才学了多久,先生言重。”

    好歹贾代善还知道谦虚。

    说话的时候再把下巴收一点更可信。

    贾赦垂眼盯着鞋子看,听三人对话,牙都快酸倒了。

    古易笑笑并不接话,只道:“某却是要恭喜二位,公子天赋上佳实属难得,若是稍加培养……三代可期。”

    “此话当真。”

    贾源一听激动难当,险些失态。

    谋士在不懂的人看来只当是读书人破落户,却不见三国天下大势身后皆是谋士的影子。

    能让贾源放心当贾府第三代家主启蒙的幕僚又岂是等闲之辈,正因为如此,贾源父子才如此失态。

    “二位请坐。”古易笑的有些神秘莫测。

    老头可真能忽悠,他自己有多大能耐他还不知道。

    贾赦瞧着这两位发懵的脸,忍不住啧了一声。

    “逆子,你嘀咕什么。”

    说来也怪,贾赦和旁人处的还行,和贾源两人是真亲爷孙。

    就是这世的爹,他是怎么都不处不对。

    毕竟前世时候他也快步入三十大关了。让他去把贾代善当兄弟还行,当爹别扭的很,实乃气场不和,“父亲,儿子不懂。”

    “逆子,你……”

    “唉,侯爷莫急,赦儿你也坐吧。”

    古易赶紧拦了,真要打出个好歹,侯爷肠子都得悔青。

183。第一百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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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比例百分之三十; 不超过比例将显示防盗章,不便之处请谅解  免费才是最贵的,这话只适用于二十一世纪。

    在这方天地呆的越久; 学的越深,贾赦越能体会教育不易。

    上层贵族对知识的垄断; 断了多少寒门的青云路。

    千军万马独木桥,寒门想出贵子; 比之前世高考还要残酷; 运气才气毅力,缺一不可。最后能读出来做官的; 那是万中无一,都是人尖子中的人尖子。因此,除了贾府这面大旗,他又哪里能与别人竞争。如今想来,他空有前世记忆,也无甚可骄傲。

    此时此刻他不禁万分庆幸,他是幸运的,生于贾家锦衣玉食; 资源更是从未缺过。哪怕是那些孤品绝本; 只要他想要的; 家里无有不应的。

    因此,对于学习他越发不敢懈怠; 不为别人; 只为对知识的渴望和不甘心。

    不甘心空有资源; 却有可能在某一天输给土著,这是二十一世纪生人的张扬个性,也是一个男人的野心。

    短短不过半载有余,贾赦褪去了先知的傲慢,褪去了陌生时代的胆怯,他只觉的在这方天地越发从容。

    这种感觉不仅贾赦自己意识到,教他的十来位先生也欣喜于学生的成长,又暗暗担忧慧极必伤。

    他们还没担心没多久,学生就给他们上了生动一课,惹的众人摩拳擦掌要好好调|教调皮的学生。没办法,他们太爱这位学生,既聪明又练达,再是找不到这样的了。

    一日,在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课堂上,先生正在布置作业。

    贾赦问先生,“学生读【孟子·告子】【苟子·性思】又读【传习录】和程朱理学,皆是从心而论,又读伯阳父、周太史史伯、孙子、荀子、韩非子之言,究竟从理从物或是从心,望先生解惑。”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课题,简略来说就是,到底我们还唯心啊还是唯物呢,唯心又该从哪家之言。

    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先生姓吕字文放,未过而立之年就中了进士,说一句满腹经纶才富五车也不为过,如今虽年过半百却也是一身风骨,只因着家中犯了事,为着子孙后代,这才来的贾家。

    虽家中招致横祸,吕先生也未见愁苦,每日闲暇莳花弄草,好不开心。若是贾赦让他满意了,他还会送一盆或一株自己种的花,真真宽宏豁达。

    今日一问,倒是把吕先生问住。

    并非无解,只是这该从何解,又该引哪家之言,他的论据又在哪,这些都不是一时能回答的。他也不是那等糊弄之辈,因此颇为坦荡道:“你这问题,为师只怕一时半会无法作答。”随即他又惊讶非常,这并不是小童能想的出的,又问道:“你且告诉为师,这可是你想的,你竟是读了这许多书。”

    贾赦点头。

    吕先生不疑有他,自己学生的个性如何,他还是清楚的,因此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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