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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师为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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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恐怕你的目的不在于此。”
“臣也想问娘娘身体如何了?”
“没有生命危险。”
“皇上,为什么娘娘会这么严重,去年我离开天都的时候她明明还好好地。”
“你只需要知道她没事就好,其余的不必多问。”
“皇上!娘娘也是臣的朋友,臣只是想知道她的病情,回来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臣听说了不少流言,但是每次见娘娘的时候似乎又没有异样,除了昨晚还望皇上告知。”
钟离誉忽然转身,瞪着他,“告诉你又能怎样?!你能做什么?带她走?”
“臣没有这个意思,就算是昨晚,臣也只是想快点给娘娘治病,没有带她走的打算。”
“荆默远,朕警告你,别在她身上打任何注意,更别想带她走!就算是死,她也必须死在朕的身边。”
荆默远从来没有见过钟离誉这样的神情,可想而知魏子蘅现在的情况糟糕到什么地步。
“臣想去探望探望娘娘。”
“朕不会允许你见她。”
“可是”
“朕因为与你相识多年,才好言相劝,别逼朕,她现在最不该见的就是你。”
荆默远道,“皇上在怕什么?这么多年了,臣与娘娘之间清清白白,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钟离誉揪着荆默远的衣领,“朕从未怀疑过她,只是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朕,朕从来不怕任何东西、任何人,但是凡有关她的事不许任何人插手。”
“臣只是想帮皇上,帮娘娘。”
“没有人能帮得了朕,你也不能同时帮到我们两人,你要做的只是尽好你的职责。今天竞技场上你最好不要输给白晋国的人!”
荆默远垂首,“臣知道了。”
魏子蘅蹲坐在床脚,双手抱着自己,额上冷汗淋漓。
好久不曾做过的梦,又卷土重来。
自那天从正羽宫回来,她整整睡了两天,期间钟离誉来过,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头有千斤重一样。
她已经疲于跟他争吵,那天她不开口,他也什么不说,静静坐了许久。
算算,体内的软经散的药效,今天就能消散,但是那个叫莹儿的,比平常更谨慎,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听着外面熟悉的脚步声,魏子蘅身形一颤。
钟离誉与檀溪说着话。
“她还没醒?”
“刚才进去的时候还睡着,烧已经退了,只是依旧不肯喝药,也不肯吃东西,再这样下去情况很不妙。”
“让人把药拿来,再准备一些吃的。”
“皇上小心,听说你昨天在竞技场那边受伤了,加上她之前刺伤你的肯定还没好,她身上的药效也退了。”
“她上次那把匕首呢?”
“我收起来了。”
“拿给我。”
“皇上你”
“拿给我。”
不一会儿,钟离誉推门而入,想拉她起来,“别坐在这儿,地上凉。”
不出意外的被她给打开了手。
钟离誉索性也在她对面坐下。
“听檀溪说你不肯吃东西?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你不吃我总能想到办法让你吃,不管如何我都会让你活下去,蘅蘅,别比我动手。”
魏子蘅抬眸,连声音也发虚,没有力气,“你向檀溪要了那把匕首,不就是为了动手吗。”
钟离誉从没打算隐藏,手中拿着匕首,“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我伤谁也不会伤你。”
钟离誉把匕首递到她面前,“这是给你的。”
魏子蘅迟疑,不知道他此举动的意思,一直没有接过。
钟离誉拉过她的手,把匕首放在她手中,“你现在不能动白晋国的人,在你心里我同样是你的仇人,杀了我你同样可以报仇。”
魏子蘅握紧匕首,一个箭步上前,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钟离誉不躲不闪,“动手吧,我已经吩咐了檀溪和莹儿,要是我死了,她们会护送你出宫。”
魏子蘅手一抖,明明只要稍稍用力,她这么久以来想做的事情就能成功,报了仇她心里的一个大结也就了了。
可是这个时候她的手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拉住了,怎么也下不了手。
十几年的相处历历在目,她记得,初见时他九岁,备受打击不愿意说话,整日跟在她身后;
十一岁,他从母亲去世的阴影中走出,她才知道原来他的性格比她还顽,师父长师父短的叫的她心烦;
长大一些,他跟她不那么亲近,心中总藏着事儿甚至躲着她,后来她明白之后他反倒没皮没脸的黏了上来。
成亲那天,他忍不住的笑,她第一次见他笑的那么开心,也是他的笑打消了她所有的顾虑。
再后来那些记忆好像都被染上了一层灰色,充斥着血与泪。
那些欢笑的、泪目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手上突然没了力气。
钟离誉握着她的手,“蘅蘅,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你就只能永远留在我身边。”
魏子蘅手中匕首掉落,半垂的眼眸忽然睁开,点了他的穴。
无助的冷笑,“你赢了,我下不了手。”
她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捡起匕首。
“蘅蘅,你要做什么!”
“我是恨你,可是我更恨我自己,恨明明仇人就在眼前也下不了手的我。”
魏子蘅笑了笑,“你放心,我绝不会自裁,因为要是就这么死了,我没有脸去见我的家人,可是他们在九泉之下大概也恨我过的这么安逸。”
她手中匕首一转,剑锋对准自己左肩狠狠的插进去。
第30章 这辈子只能嫁我()
“这一刀,是我欠父皇的,他在位三十多年,勤政爱民,不管是朝堂还是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为了我的病白了头发,灰了胡须,可是我却不能在他最危难的时候陪在他身旁,在他病危时我在敌营跟敌人卿卿我我,我死了之后到了底下看见他,他怎么会认我这个女儿。”
钟离誉一声怒吼,“蘅蘅,住手!檀”
她的手指在他脖子位置轻点,“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只能由我们来解决,别把她扯进来。”
钟离誉无助的盯着她,口不能言,脸已经被憋得通红。
魏子蘅把匕首拔出来,顿时血液喷涌,染红了衣襟。
紧接着她又在自己的右肩插了一刀。
“这一刀是我欠皇兄的,皇兄与我年龄相差不大,妹妹们没有出生之前,安阳皇族就我们两个晚辈,我们不同母,他宠我护我,宛如亲哥哥一样,我想要什么他从不会拒绝,我离宫时是他一路相送。”
魏子蘅咳了两声,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刺痛,“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兄皇嫂一家人死在我眼前,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不能为他们收尸!皇兄死前为了不让我愧疚,一直笑着一直笑着!我现在闭上眼睛还能想起他浑身是伤,全身是血的场景,他说:子蘅,安阳就交给你了。皇兄他他一定很恨,恨他护了一个白眼狼这么多年,恨他所托非人。”
魏子蘅的泪已经流完了,只一双通红的眼睛,布满血色,看上去有些可怕,贝齿咬着泛白的唇,咬出了血迹。
她这一生最敬重的除了她师父,便是皇兄。
钟离誉眼角含泪,脖子上青筋暴起,体内血气流走极快,一道道的冲击穴位。
第三刀,她刺在了大腿上。
“这一刀是我欠二妹的,我从小不喜欢她,因为总觉得她的母妃得了父皇所有恩宠,才让父皇把我送出皇宫去治病,回宫之后只因为她的一句话,便抢了我中意的人,让我不得不跟安阳国联姻。可是她这个公主却做得比我尽责,安阳城破那天,她在皇宫前自刎,殉国殉夫,我却没有她那般气魄。”
魏子蘅的声音已经哑了,气息似有若无,身上也是一片红。
但是她没有停下来。
“最后一刀,是我欠三妹的,我们兄妹几人唯她最单纯,天真烂漫招人喜爱,我欠她最多,她那么信任我、敬重我,而我明知她被人送去当罪奴却救不了她,最后她客死异乡,连尸身也腐烂在敌国的土地上,不能让她落叶归根,不能帮她报仇雪恨。”
连日的折腾,滴水不进,加上这一身的伤病,她已经连把匕首拔下来的力气也没了。
魏子蘅半靠在床边,皮肤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唇上像是被覆上了一层珍珠粉,干涸无力。
“转眼已经快五年了,这五年我从未回去看过他们,不知道他们躺在冰冷的底下会不会怨我,说我不忠不孝。”
钟离誉冲破穴道,抱着她不敢用力,这副支离破碎的身体好像只要稍微用力就会化为粉末。
即使避开了要害,留了这么多血,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钟离誉的话哽在喉头,止住了她的血。
鼻音很重,“别说话,蘅蘅,什么都别说了,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什么都应你。”
她用尽最后一口气,“如果我死了,千万别把我的骨灰送回安阳,我没脸见他们。”
“我不会让你死在我前头。”
“我杀不了你,杀不了白晋国的人,只能以此赎罪。”
“我宁愿你这些刀刺在我身上。”钟离誉抱着她无力的身躯,捧着她的脸,拇指拂过她渐渐闭上的眼。
“我该拿你怎么办。”
檀溪听见里面声响时已经迟了,看见满地的鲜血,被刺痛。
钟离誉死死地抱着她不松手,伤口的血不断冒出来。
“皇上放手!她已经晕了。”
钟离誉目光发直,“不能放放手了,她就不见了。”
檀溪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有些心酸,“不会的,她不会走,她舍不得你。”
“真的?”
她用力点头,“真的。”
檀溪还是掰不开他的手,她一动手,钟离誉死死的瞪着她,不许她碰怀中的人儿。
檀溪又怕再次伤着魏子蘅,叫了莹儿进来。
莹儿在钟离誉手臂处点了好几下,他的手这才松了。
这一点穴,他的手臂反倒僵硬了,把魏子蘅抱的更紧。
“别碰她!”
莹儿迟疑,檀溪咬牙。
在檀溪的示意下,莹儿直接打晕了钟离誉,把他靠在床边。
檀溪这才接过魏子蘅,摸着她孱弱的脉搏,手轻微颤抖,“莹儿,让人去叫御医。”
四月的天都,漫天飞花,人声鼎沸。
迎亲的仪仗队穿过了白玄门,顺着中街的大道一直走向十一皇子府。
魏子蘅坐在花轿里,凤冠霞帔锦衣炫目。
没有新娘子的兴奋与焦灼,异常的安心,双眸微闭。
眼前一道亮光,一双喜鞋落入眼中,她被人背起,听见身下熟悉的声音。
“师父,我说过,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跨过大门,她双脚落地,手里被塞入一条红绸。
晕晕乎乎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行完所有的礼,终于可以坐下,周围安静了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头上的盖头被挑起,一张俊逸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嘴角扬起笑,渐渐的,笑容凝注了,入眼一身大红喜服,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她努力想看清眼前人的长相,可是他的脸一片模糊。
“阿誉?安儿?”
眼前人好像是钟离誉,又像是安儿
“安儿!”
魏子蘅忽然惊醒,熟悉的场景与摆设,透着丝丝冷气。
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女声。
“醒了醒了”
“把药拿来。”
唇上一软,熟悉的檀香伴着一股苦味钻入口中。
那个女声道,“看她的样子又梦见往事了,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安儿’的事?”
男声有些低沉,“告诉她,她能信吗?万一又刺激了她,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
“再糟也糟不到哪里去。”
那个男声没有说话。
女声又道,“皇上,你还是去休息吧,你的脸色很不好,有我和云锦。”
“不,我要守着她。”
她又晕了过去。
醒来,身上满是伤痕,浑身都痛。
檀溪发现她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吃药,魏子蘅摇摇头,“把汤给我。”
檀溪愣了一会儿,“好好。”
她拿来汤,不等她劝,魏子蘅几口就喝下了。
“你慢点,刚刚恢复身体需要缓和。”
“有些饿了,给我准备些吃的。”
檀溪虽然欣慰,也有些不解,“你这么配合,总让我觉得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要活下去。”
“你能这么想就好。”
“我也不会放弃报仇和离宫,如果你们觉得能阻止我就尽管来吧。”
檀溪早就料到,也没有说劝慰的话。
“皇上上次受伤了。”
魏子蘅吃着东西,眼皮也不抬。
檀溪继续说道,“白晋国来访的时候,白晋国太子硬要与皇上比试,在台上时他被你刺伤的地方忽然裂开了。”
“是想博得我的同情吗?”
“我只是觉得应该让你知晓,加上那天急火攻心,要不是莹儿打晕他,指不定会出什么事,那天你跟皇上都说了什么?”
魏子蘅避而不谈,“外面怎么那么吵。”
“今天是请安的日子,几位娘娘都在外面等着。”
檀溪按住她,“你去哪里,皇上已经吩咐下去了,不用管她们。”
“她们好像没那么容易妥协。”
“不过就是柳贵人,你也知道她那人的性格,敷衍过去就行了。”
“如果我非要去!”
钟离誉下朝过来,“不用去了,我已经打发了她们。”
一看见他,魏子蘅坐下了。
檀溪识趣的退了出去。
柔弱无力的魏子蘅让他心疼,他却不能伸手碰她,怕一不小心又刺激到她,没有人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害怕自己一闭眼,她就消失不见。
如今她安好,他也只能努力控制面上表情,怕被她厌恶。
“我们聊聊。”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话还没说,你怎么知道不能聊,如果我说是关于安儿的事呢?能聊吗?”
魏子蘅果然异常激动,“你说什么!”
钟离誉坐立不安,想上前,最后按捺住了,蘅蘅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安儿还没死。”
“那不过是你的谎言。”
“我没骗你,我以我的性命起誓,他还活着。”
魏子蘅激动得脸上泛着潮红,“他在哪里!告诉我他在哪里。”
“你想见他可以,我们做个交易。”
魏子蘅冷静下来,“什么交易。”
“只要按照我说的做,我就让你见安儿。”
“你要我做什么!”
“按时吃饭、吃药,履行好你作为皇后的职责。”
“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就这么简单。”
“我凭什么信你!”
“你没有选择,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你要是不答应我照样有法让你吃药,不过费一些事,但是此生你就再也别想见到安儿。”
钟离誉知道‘安儿’对她来说就是杀手锏,现在的她除了报仇,在乎的只有‘安儿’。
他说,“你要是答应,只要一年,一年之后不管你决定如何,我都让你见安儿,那怕你还是要报仇、要离开。”
钟离誉起身,“我不会给你太多时间考虑,你最好想清楚。”
“等等”,她妥协了,“我答应你。”
第31章 信你最后一次()
他就知道这在预料之中,“前提条件你不能动后宫里的人。”
“哼,你说的是不能动柳茵茵吧,要是我动了她,你不好跟柳家交代!”
“随你怎么理解,但凡你有一点违背我们的约定,你就别想见到安儿,永远别想!”
魏子蘅竭力控制自己,“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一年之后你自然会知道,你已经等了这么久,难道连一年的时间也等不下去吗!”
是啊,她已经等了这么久。
“如果你敢欺骗我,我定扰得你整个南溪不得安宁!”
“好好养好伤,下次她们来请安的时候,我不想听她们说闲话。”
“以前也就罢了,现在把你的后宫交到我手上你真的放心吗?”
“我相信你是信守承诺的人。”
“钟离誉我信你最后一次。”
檀溪就在门外不远处,听见了他们的谈话,钟离誉出来时,她问道。
“你真的要这么做?”
“或许早就该如此。”
“一年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自然知道,他只是不想她再伤害自己,他不能容忍那天的事再发生在他眼前。
她对他的憎恨已经深入骨髓,不怕再多一点。
至于一年之后,也只能届时再说。
这一年的时光对他来说已经是奢望。
“外面的侍卫我已经换了,外院那些人不变,内院就你和云锦,莹儿也留给你使唤。”
“她这边倒还好,只是柳茵茵如果柳茵茵刻意激怒她,我怕她控制不住。”
“尽量让她少见柳茵茵,后宫里其他人如果没有必要,能不见便不见,我不能时时在她身边,檀溪拜托你了。”
檀溪哪里见过他这么低声下气的样子,点了点头。
“我知道,皇上也请保重身体,这皇宫之中能护着她的就只有你了”檀溪道,“那软经散”
“继续放,减少药量。”
二月底,桃花已经打了花苞。
魏子蘅越发犯困,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身上都乏了。
天气渐暖,她还是离不开暖炉。
穿好衣裳,随口吃了些东西,“今天来的有哪些?”
“该来的都来了。”
“去吧,别让她们等久了。”
开春了,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显得她面色更加苍白,还好檀溪给她修饰了一下。
“柳贵人今天来的挺早啊。”她有些诧异。
自从雯妃的事件之后,柳茵茵被贬为贵人,沉静了一段时间,也收敛许多。
“得知娘娘身体不适,臣妾这几日一直想来探望,可惜连娘娘的宫门也进不了,不知娘娘身体如何了?”
“你来过?”
“不仅是臣妾,苏妃娘娘和其他姐妹都来过。”
“是吗”她看向檀溪,这宫里估计也只有她敢拦着,至于后面指使的人更是不明而喻了。
柳茵茵说道,“臣妾还以为是之前臣妾得罪了皇后娘娘,娘娘才刻意避而不见,直到娘娘也不见其他姐姐,臣妾才想着是误会了。”
柳茵茵说了这一连串,魏子蘅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柳茵茵面带愁容,“不知道娘娘生的是什么病,正好臣妾家里认识几位名医,说不定能帮上娘娘的忙。”
“一点风寒,宫里的御医还治得好,不劳你费心。”
“娘娘是风寒?怎么前两日听皇上说娘娘只是脚崴了?不会啊,皇上是九五之尊,怎么会说谎”
魏子蘅冷笑一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的。
她无非就是想试探她到底病到哪种地步了。
钟离誉,不是我不遵守诺言,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檀溪道,“娘娘崴了脚之后,夜里又受了凉,这才一直不好,宫中有刘御医医治,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劳贵人挂心了。”
柳茵茵阴测测的,“本宫与娘娘说话,你一个丫鬟有什么资格插嘴,你不懂礼就算了,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娘娘没有教好!”
有人硬是要往枪口上撞,就怪不得她了,“柳贵人是想教育本宫?”
“臣妾不敢,只是娘娘身为后宫之主,该给我们这些妹妹做好榜样不是吗?臣妾好歹也是个贵人,怎么容得一个丫鬟骑上头,这要是传出去了驳的可不是臣妾一人的面子。”
“你倒是跟我说说她怎么欺负你了,不知道她哪一个字引起你的不适,要不要本宫给你道个歉?”
“臣妾不敢。”
“本宫”
檀溪见她面色有变,抢先去柳贵人面前给她赔礼道歉。
“是奴婢不懂事,冲撞了贵人,还请贵人恕罪。”
她这一行礼,倒把柳茵茵的气焰灭了。
“臣妾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之人,看在娘娘的面子上,饶你一回。”
“奴婢谢过娘娘。”
魏子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檀溪。
魏子蘅道,“今日天气这么好,几位有没有兴趣陪本宫走走?”
苏婉和道,“难道娘娘有这么好的兴致,臣妾义不容辞。”
苏婉和一开口,其余的人纷纷道是。
魏子蘅看向柳茵茵,“柳贵人觉得如何?”
“娘娘美意,臣妾不敢不从,正好臣妾宫中有几株晚梅,哪怕已经近三月,开的也格外的美,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兴趣。”
“那就依你所言。”
檀溪想阻止她,又不敢明言,唤了莹儿一道,心中只愿柳茵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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