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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师为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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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誉一直压着声音,像是怕自己会刺激到她。
“我没病!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记不得你的所作所为!钟离誉,我魏子蘅发誓,哪怕终此一生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魏子蘅的话一针又一针扎在他的心上,比她咬破自己的嘴唇还要痛。
钟离誉俯身吻上她,不忍心看她咬伤自己,
一晚过去,魏子蘅毫发无损,而钟离誉已经被她折磨的浑身是伤。
等魏子蘅稳定下来,已是天色微明。
檀溪进来的时候,钟离誉尚未闭眼,黑眼圈分外明显。
“皇上,时辰到了你该去上朝了。”
“我在这里陪她。”
“昨天晚上动静那么大,不管宫内还是宫外的人定然都得知了消息,你若是再不去上朝,那些人只会变本加厉的让你废除她。”
钟离誉起身,“照顾好她,别让她伤害自己。”
“我会的。”
朝堂之上,一如钟离誉所预料,一上朝那些大臣就开始咄咄逼人。
最先开口的是莲贵人的父亲李忠,昨日他听说自己的女儿不但被废了手,还被禁足,他恨不得撕了后宫里的那个妖女!
李忠虽是跪着,气势一点也不弱,“请皇上还小女一个公道!小女未曾的罪过皇后娘娘,却遭受如此待遇,老臣不服!”
“莲贵人被禁足是朕的意思!难不成你想说朕不公道?!”
“老臣不敢,但是皇后娘娘无缘无故废了小女一只手,还请皇后娘娘给老臣一个交代。”
钟离誉皱眉,他就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冲着她来的。
“皇后乃是后宫之主,有权处理后宫一切事务,还是说是你教会莲贵人目无尊卑?今天她可以对皇后无礼,明日是不是就可以骑到朕的头上!”
“老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恕罪。”
“李尚书,你对此事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忠不敢再提这件事,他也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只能暂时搁置。
李忠道,“老臣还有话说,请皇上废除皇后魏氏,另立新后!”
“放肆!”一声怒吼,让所有人跪在了地上,钟离誉拍碎了手边的案桌。
众臣齐呼,“皇上息怒。”
“息怒?不就是你们这群人整日让朕发怒?!李忠!你今日给朕的理由要是不能说服朕,朕要了你的命!”
李忠趴在地上,额头冷汗涔涔,声音开始颤抖,若不是为了他自己的女儿,他才不会做这个出头鸟。
“魏氏乃是安阳余孽,实在担不起南溪皇后一职。”
“她配不配岂是你等说了算!当年南溪与安阳联姻乃是先皇亲自下的旨意,难道你等想违抗先皇的旨意不成!”
李忠又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老臣绝无此意,但魏氏为后三年,一无所出,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你们一个个究竟是为了南溪着想,还是为了你们自己着想!这么多年朕听了你们的意见,纳了妃子,立了太子,你们还是不满意!”
“可是皇后娘娘很危险!她连皇上都敢伤,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为了皇上的安危,为了南溪的江山社稷,还请皇上三思。”
钟离誉拳头紧握,眼中并发危险的气息,“谁告诉你皇后伤了朕?”
第4章 放了我()
“这”李忠冷汗直冒,“臣只是看皇上手上有伤,昨夜又留宿皇后娘娘处,所以”
“大胆!单凭这样你就敢笃定?朕倒是很好奇,为什么李尚书会对宫中的事情这么清楚?连朕夜宿何处,哪里有伤都一清二楚?莫非你在朕身边安插了眼线!”
李忠浑身颤抖,“臣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在想什么,你们是不是非要把朕逼死不可!”
所有人扑通跪下,谁也不敢再提,甚至连呼吸也小心翼翼。
钟离誉道,“此事到此为止,谁若是再敢提及,朕定不轻饶!”
正羽宫外
苏城望与钟离誉并肩而行,“皇上,很少见你动这么大的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钟离誉神色疲惫,“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皇上所说的那位神医踪迹隐蔽,目前没有消息,是不是皇后娘娘”
“她时日无多了,我不过是想好好守着她,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来阻拦。”
“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会找到能救皇后娘娘的人。”
“如今能为我分忧的人只有你了,辛苦你了。”
苏城望微微一笑,“应该的。”
檀溪一直守着魏子蘅不敢离开,为防她伤害自己,檀溪绑住了她的手脚。
魏子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脚的束缚让她感到不适,“檀溪,你绑着我做什么?”
“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恩,像是做了一个噩梦,快给我松绑。”
檀溪走到她面前,“知道我是谁吗?”
“说什么胡话?你不是檀溪还能是谁?”
“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吗?”
“我昨晚”魏子蘅眸子一沉,“不记得了,你先解开我再说。”
她眼中那缕闪躲被檀溪察觉,“抱歉,我不能解开你,你的眼睛骗不了人,你还记得对不对。”
魏子蘅抬眼盯着她,语调平稳,“檀溪,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上放了我。”
“现在还不行,等你好些了我自然会放了你。”
“我没有病!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你该记得昨晚你不但伤了皇上,还差点伤了你自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记得!可是我恨我的记忆时有时无,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糊涂时居然当他是我的意中人,这是对我的凌迟!”
“不是的”
檀溪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现在不管她说什么魏子蘅都听不进去,只能狠心任由她被绑着。
魏子蘅见檀溪不动容,声音忽然充满了无尽的悲伤,近乎哀求,眼角湿润,“檀溪你放了我好不好。”
“抱歉”
“我不报仇了好不好,我什么都不做了,我只想去找安儿”
檀溪不忍的看着她,“子蘅”
“带我去蝴蝶谷好吗?我想回去。”
檀溪抹去她的眼泪,“现在还不是时候,总有一天你能回去,安儿也会在那里等着你。”
魏子蘅不明白,檀溪是她多年好友,为什么连她也站在她的仇人那边!
“檀溪,我求求你了,如今我什么也没有了,我只想回到属于我的地方,难道连这么个小小的愿望你也不能满足我吗?”
“你并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还有皇上。”
魏子蘅甩开她的手,“不要跟我提他!是他杀了安儿,杀了我所有的家人,还将我囚禁于此,欺骗我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是个骗子,檀溪,你不要被他骗了!”
她近乎疯狂的样子让檀溪眼角酸痛,“子蘅,相信我,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年嫁给他,后悔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后悔到恨不得杀了自己,你若是不想看我死在这里就带我出去好吗,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檀溪望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差一点就心软了。
若不是钟离誉及时出现,或许檀溪真的会带她走。
钟离誉蹲在魏子蘅身旁,不忍看她,“为什么绑着她!我让你好好照顾她不是限制她的行动。”
“她现在神志不清,这样对谁都好,她这一次比以往都厉害,你别忘了她上次差点刺伤了自己,皇上你最好也别解开,等她冷静下来再说。”
钟离誉心痛的难以呼吸,“她吃过药了吗?”
“还没有。”
“把她的药给我。”
檀溪把药递给钟离誉,他端着药看着魏子蘅无尽柔情,与魏子蘅眼中的憎恨形成鲜明对比。
“蘅蘅,先把药吃了。”
魏子蘅狠狠的瞪着他,若不是自己的手脚被捆,她一定要眼前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不管你想做什么,等你吃完药我都带去好吗?”
魏子蘅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想让你死!”
“为了安儿?”
“住嘴,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你就这么爱他。”钟离誉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我带你去找他,只要你好好吃了药,我就让你见他。”
“你说什么?”魏子蘅震惊道,“安儿他”
“他没死。”
魏子蘅眼中燃起了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来,乖,先把药喝了好吗?”
魏子蘅木讷的点头,张开没有血色的嘴唇,药送到嘴边,她的眼神忽变。
“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
她抬手掀翻了他手里的药碗,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第5章 我又犯病了?()
这一口包含了她所有的怨恨和绝望,血腥味冲入口中,她咬的更紧,恨不得能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檀溪上前,“皇上?”
钟离誉低声呵住她,“别过来。”
钟离誉抱着魏子蘅的头,任由她咬着,“我说过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檀溪没有上前阻止,默默退了出去,冬日的夜黑的透彻,没有一点繁星。
檀溪记得她跟魏子蘅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的夜晚,那时她正落魄,而魏子蘅正风华傲然,谁曾想短短几年之后的今天,她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记得了。
有时候檀溪在想,如果魏子蘅没有遇见钟离誉,或许她也会如几百年前程夫人一样名垂青史。
檀溪第二天去的时候房间里一片狼藉,钟离誉的衣服破碎不堪,静坐在床边,眼神疲惫,似是一晚没睡。
魏子蘅安然的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痕,檀溪吩咐了身边的人去取钟离誉的衣裳。
“皇上,你该梳洗了。”
钟离誉看着床上的人,目不转睛,“檀溪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该放了他。”
“皇上,你说什么呢,她不清醒难道你也不清醒吗?你放了她,让她去哪里?回到残破不堪的安阳国,还是没有她的安儿的蝴蝶谷?这两个不管是哪一个都能逼死她,你这样做不是帮她是害他。”
钟离誉拳头紧握,“我该怎么办!”
“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像往常一样去上朝,这里有我,交给我吧。”
“我点了她的穴道,别再绑着她。”
“恩。”
大概是昨晚折腾的久了,魏子蘅直到正午还没有醒。晚间的时候钟离誉带了御医给她扎了针,魏子蘅面色缓和了一些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钟离誉道,“刘御医,她怎么样了。”
刘御医是一直以来给魏子蘅看病的御医,此刻他低着头,“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之前开的那服药已经没有效果,必须换药劲更大的药,加上皇后娘娘的身子从小柔弱,一直靠药物维持到现在,对很多药已经有了抗体,唯有药性更强的药才能起到效果。”
“对她身体有什么伤害。”
“是药三分毒,这个是必然的。”
“换药之后能撑得了多久?!”
“按微臣这次开的方子,大概三月。
“三月”上次这服药好歹坚持了半年,这次却只有三月
“皇上,您看”
“开药。”
“是。”
檀溪道,“皇上,你真的决定好了,这次能坚持三个月,那三个月之后呢?”
“这三个月之内必须找到神医言路!”
就算找到,那个人当真能救得了她吗?檀溪看着憔悴的钟离誉,这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刘御医开的药,钟离誉强行给魏子蘅喂了进去,也不知是这两日折腾的精疲力尽了,还是药物的作用,魏子蘅一直安稳的睡着。
钟离誉每日下朝之后便来看她,直到早上才离去。
三日后
言宁宫的一个丫鬟,名叫云锦,叫醒了发呆了檀溪,“檀溪姑姑?”
“何事?”
“外面有人想见皇后娘娘。”
檀溪皱眉,“谁?”
“是南苑的两位娘娘,听说皇后娘娘身体不舒服特意来探望。”
“谁告诉她们皇后娘娘身体不舒服!”
云锦道,“檀溪姑姑,你别生气,咱们宫里的人断然不敢,只是宫中有心人太多,盯着咱们言宁宫的也不在少数,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们巴不得来看我们的笑话,而且这两天刘御医在咱们宫里进进出出,也难怪会有人这么猜测。”
“去回绝了,就说皇后娘娘不想见。”
“姑姑这个理由”
“难道她们还敢闯进来?就算她们真有那么大的胆子,这里面还有我。”
“奴婢明白了。”
云锦大约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檀溪道,“她们说什么了?”
云锦道,“她们虽然颇有怨言,可这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寝宫,不敢乱闯,不过姑姑,那两位娘娘的阶品很低,一看就是被拿来当枪使的,她们这一走那皇后娘娘生病的谣言肯定会立马传遍整个宫中,到时候来的可不止她们两个了。”
檀溪何尝不知道,要是以往谁敢在魏子蘅背后搞小动作,如今看来这前堂后宫不会安宁了。
“皇上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不瞒姑姑,刚刚外面两丫头在那嚼舌根,奴婢教训了她们,听她们说皇上今天在朝堂上发了很大的火。”
“我也猜到了,不然皇上也不会这个时候也不过来。”
“这次跟以前可不同。”
“什么不同?”
“以前进言的只是一两个大臣这次所有的大臣都跪在皇上的正羽宫面前,硬是不起来,所以皇上”
“他们进言什么?!”
“奴婢不敢说。”
檀溪深呼一口气,“让皇上废后?!”
云锦小心翼翼的点头,“他们说再有两个月,各国的使臣都会来天都朝贺,到时候没有皇后娘娘住持大局,会让我们南溪被人笑话,所以那些人说”
“要么废后,要么让皇后住持大局?”
“姑姑真聪明。”
“哼,不过是他们找的借口想逼皇上就犯。”
看来魏子蘅生病这事早就被他们知晓,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幺蛾子,可是现在的魏子蘅别说主持大局了,连这个门也出不了,这不是明摆着让皇上废了她吗!
“我知道了,别的宫里我管不了,但是咱们言宁宫要是再有人乱嚼舌根她们自己看着办。”
“奴婢明白,一定看管好她们。”
魏子蘅醒来便听见檀溪和云锦的对话,弱不禁风的靠在门栏上,唇色苍白,“檀溪,去给皇上以及那些大臣传个话,就说操办典礼迎接贵客是我后宫之责,我义不容辞。”
檀溪看着站在门边的人,有些恍惚,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上前扶着她,“是,云锦赶快去给皇上回话。”
云锦匆匆跑出去之后,檀溪扶着她坐下,“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就看见你一脸愁容,这点小事也能难住你?”
“啊”檀溪没心思听她说了什么,目光落在她脸上反复打量,看不出一点隐忍,“你”
魏子蘅轻笑,“干嘛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了?”
檀溪确认这是以往那个魏子蘅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刘御医的药还是有效。
“我是看你脸色不好,想着让御膳房给你做点什么补一补。”
“别岔开话题,他们已经把阿誉逼迫到这种地步?就因为我?”
“皇上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明白?他会处理好一切,你不该说两个月后的典礼由你住持。”
“他是我的夫君,这些事不该由他一人承担。”
“可是你不喜欢应酬那些人。”
“他为了我承受了这些,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看着,你待会儿去御膳房的时候,让人给他熬点莲子汤,清清火。”
檀溪怪异的看着她,上次也是让她去御膳房的时候犯病了。
“我陪你等皇上来。”
“古里古怪的,先给我找身衣服,我记得我睡的时候明明不是穿的这身”
檀溪一愣,“我这就去给你拿,先去火炉边坐着。”
魏子蘅换好了衣裳,看着面前的天色,“什么时辰了。”
“正午了,让人熬了汤一会儿就送来。”
魏子蘅漫不经心“身子确实比以往疲惫,居然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
“姑娘你”
钟离誉出现打断了檀溪的话,“明明是你比以前懒了,还找借口。”
钟离誉知道她醒了,也不管那些大臣,匆匆赶来。见她安然无恙,所有的阴霾一扫而光。
魏子蘅道,“解决了?”
“一点小事。”
“要真的是小事,你的眉头也不会从一进来就没松过,这些年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钟离誉打断她,“比起我小时候,你算乖的。”
“昨天晚上你来过?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来时看你睡得熟,没让她们叫你,以后朝堂的事你别操心了。”
“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你也觉得我搞不定?”
“我是不想你操劳。”
魏子蘅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红痕,伸手去碰,“怎么这是。”
钟离誉拉高了衣领,遮住伤痕,“昨日睡梦魇了,不小心抓的。”
魏子蘅收回手,声音低沉,“怕是哪个‘小猫儿’给你抓的吧。”
“吃醋了?”
“我才没那么小气。”
“虽然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不过醋吃多了伤身,这个痕迹真是我自己弄的,别瞎想了,正羽宫那边还有些事情,你先好好休息,我晚点来看你。”
钟离誉来的时候丢了个烂摊子给苏城望,他要是不去,那边肯定会闹翻天,能看见魏子蘅安好他便心满意足了。
只有彻底解决后顾之忧,她才能真正的好起来。
“好。”
钟离誉离去之前嘱咐了檀溪两句,檀溪始终皱着眉头,“她”
钟离誉满目阴霾,“不记得了,这几天生病的事全都不记得了,吩咐下去,谁要是敢多嘴,即刻杖毙。”
“是。”
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冬日里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魏子蘅很久没有去照料花草,心血来潮去了后院,这些兰花都是钟离誉从各地寻来的。
院子内一个小丫鬟正在浇水,魏子蘅阻止了她,“这花前几日才浇过水,我记得跟你们说过冬日浇水不必那么勤,十日一次就行”
小丫鬟慌慌忙忙给她行了礼,“皇后娘娘叮嘱,奴婢不敢忘。”
“为什么今天又浇水?”
“娘娘今天已经是第十日。”
“你真当我老了,连这也记不住?”
小丫鬟扑通给她跪下了,“奴婢不敢,不过娘娘,今天真的是第十日”
魏子蘅心下一惊,翻涌着莫名的情绪,垂了眼眸,“这几天什么人来过?”
“刘御医和两位娘娘来过,不过那两位娘娘未曾进来。”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小丫鬟如实回答。
魏子蘅手一抖,“今天是什么日子?”
“十八了。”
“十八”她记得钟离誉来的那天明明是十二,这六天发生了什么!
她为什么会睡了六天!
若是去问檀溪,她一定不会告诉她,魏子蘅道,“这几天宫里可有什么传言?”
“听说”
檀溪送走钟离誉,不过一转眼魏子蘅就不见了,好半日才找到她,走近正听见她跟小丫鬟打听什么,一声呵斥。
那小丫鬟被吓得不敢出声,悻悻退下。
“姑娘有什么想知道的怎么不问我。”
魏子蘅捡起那个小丫鬟留下的水瓢,给兰花浇水,“你会告诉我吗?”
檀溪沉默。
“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皇上来的那天你昏迷了,一直昏睡到现在,连刘御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还好你醒过来了。”
“够了!我今天看见他脖子上的伤了,是不是因为我?“
第6章 差点被你打死()
魏子蘅继而道,“我伤了他!”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汤好了,去吃饭吧,好几天没吃饭你看你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檀溪始终不愿意告诉她,她也不再问。
“走吧。”
钟离誉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魏子蘅坐在梳妆台前,正把发髻放下来。
下午虽然一直在处理朝堂的事,他始终放心不下这边的事,来时见檀溪面色难看,心凉了半截,好在,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在门口已经听檀溪说了情况,正想着怎么开口,魏子蘅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定定的看着他。
“脱衣服。”
“恩?”
“脱衣服!”
钟离誉忽的笑了,“用不着这么着急吧?蘅蘅你身子刚好,还是过几天;为夫一定满足你。”
“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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