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寒心妻负心汉-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外遇奶扬眉,冷笑道:“怎么?你怀疑她们二人是哀家让人假冒的?严宇,放绳。在下倒要看看,他们被火烧死,心痛的人到底是谁?”
严宇面色一凝,将左手中的绳子放下一段,那倒挂着的人的头发哧的一声,被火苗燎到,散发出一股焦味。
而那烈烈的焦灼气烘烤着她的脸,瞬间便已通红,灼痛感令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像是煎在热锅里的活鱼。
她目光望着诗礼,既怨且怒。
诗礼有瞬间的怔愣,不自觉上前一步,又顿住,目望高抬。
严宇右手未松,皱着眉头看诗礼,有些焦急和挣扎,迟迟没有放绳。
陈总管见只放下一个,瞥眼回头,用警告的语气叫道:“严宇!”
严宇无声叹气,就欲松手,诗文眸光一沉,抬手阻止道:“慢着!”严宇的神色,令他心中产生怀疑。莫非外遇奶是假,景云是真?
外遇奶道:“诗文想好了?”
诗文道:“本公子要确认,究竟是不是她?”
外遇奶道:“你想如何确认?”
诗文道:“本公子要她开口讲话。”
“不行。”外遇奶一口拒绝,毫无商量的余地。又道:“她体内的毒发作,老娘已经命人给她服了药,她现在开不了口。倘若你一定要坚持,那还是等着看她被火中的铁钉穿心来得痛快些。反正老娘手上……有的是筹码。”
诗文浓眉紧皱,两道凌厉的目光直透纱幕,声音冷冽无比:“她若死了,你们这里所有人,一个也别想活。”
外遇奶哈哈笑了两声,“她不死,你就能放过老娘?老娘既然等在这里,也就不在乎生死了。可她呢,严府以及相王的心上人,有她陪着老娘一起死,老娘觉得值。怎么样?想好了吗?老娘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等着你们慢慢考虑。”说罢对陈总管使了个眼色,陈总管挥手就要让严宇放绳子。
诗文心下一惊,虽然相隔二十余丈的距离,又隔着帘幕,但那帘幕背后透过来的目光,让人直觉那是一双极为锐利的眼睛。
她虽是带笑说话,可那语气中的认真和冷绝令人无法忽视。他开始确定,外遇奶今日所做的一切,并非简单的威胁。
不待陈总管挥手,他与诗礼互望一眼,继而手上的剑一起一提,面无表情道:“好。既然外遇奶如此有雅兴,想看本公子与诗礼一战,那本公子便成全外遇奶又如何!”
说罢,调转马头,对着诗礼,邪眸冷肆阴沉,一身凛冽寒气散开。左手横握着剑鞘之身,掌心透内力陡然一震,长剑出鞘,右手握住,无形的剑气猛烈荡开,掀起他白发根根飞舞,身下骏马扬蹄嘶鸣。
“诗礼,拔剑!”
底下一层广场上的将士侍卫大惊,他们并肩作战,敌人未灭,怎么两个兄弟要先打起来了?
有人上前欲劝,外遇奶不耐道:“让他们全都推出去,老娘看着碍眼。”
诗文挥手喝退,有人叹了一口气,只要遇上景云的事,大公子总是这样,未保景云,无论付出过再多的努力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放弃。他无奈摇头,领众人退后,出了广场。景文却在原处不动。
诗礼微微皱眉,沉声道:“也罢,这一战是在所难免,提前一些也无妨。”他望着高台方向,目光深深,复杂难明,挥手对手下的侍卫下令:“你们也都退出去。”
不出片刻,广场上数人退尽,只剩下三人。
诗礼这才举起剑,直指巍巍苍穹,他望了一眼火盆上方被高高吊起的女子,眸光复杂难辨。突然,他手臂聚力一震,金属材质的剑鞘突然爆裂开来,化作万千碎片,带着千钧之力,毫无预兆的朝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啊——!”高台上的丫环不料有此一着,被碎片击中的人,惨叫一声,倒地气绝。
周围的侍卫忙挥剑去挡,却不料手中长剑被那急急飞来的碎片震开,虎口迸裂,血染掌心。
外遇奶目光一利,站起身,长袖一挥,那些碎片就如击在铜墙铁壁般反弹回来,落在地上。
而就在那一瞬,诗文以迅猛绝伦的姿态从马上一跃而起,直飞高台,如飞箭离弦之速,快得让人连影都看不清楚。
一剑断绳,另一只手抓住绳子往上一提。等外遇奶击落碎片,定下身子时,那两个倒挂在熊熊烈火上的女子就已经在他手中了。
诗文提着一个女人的衣领像扔垃圾般的姿态往诗礼马上扔过去。
他没有立刻杀掉那个垃圾般的女人,是因为他还不确定那人是不是真的外遇奶,而且,这次的配合,也算是两人一意见达成一致,先救人,最后解决他们之间的恩怨。
回到原处,脚下一蹬马背,旋身回落,如天人之姿,优雅而潇洒。姿态如此,但他面上神色却是急切的,还未坐稳,便去查探怀中女子的真伪。
外遇奶面色狠狠一变,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明目张胆从她眼皮子底下将人抢走!她看着已经返回的诗文,再看看稳坐不动的诗礼,有些难以置信,这样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两个人,竟然能配合得这般默契?
那她二十多年来在诗礼心底种下的仇恨算什么?她眼中顿时盈满怒意,回头看身边的男人。
果然,严威目露欣赏之色,心中亦是万分欣慰。暗道:不愧是两兄弟,尽管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但那份骨子里天生的默契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宁愿这么理解,而不愿想做是他们二人的默契其实是深恨之下的相互了解,两人皆是万人之上的王者,骨子里的凌然傲气,不允许他们被人逼着对决,让人当作戏来观赏。
外遇奶望着严威,她面色愈发的难看,猛一甩袖,怒极反笑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好戏不过才开场。”
说罢看一眼身前椅子上始终没反应的诸葛景雷,皱眉道:“诸葛公子,你今日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
有人回身行礼,面上忧心忡忡,恭敬道:“外遇奶,诸葛公子今天早起嗓子就不大舒服,一整日都没开过口了。”
外遇奶凤目微垂,扫一眼龙椅上搭着的一只手,手上大拇指戴着的一枚象征身份从不离身的扳指,扳指上刻有龙纹,金色璨亮,愈发将那只手衬得苍白似鬼。她目光闪了闪,没再说什么,以为他是因为那个女子而与她置气。
诗礼看一眼那被反绑着的所谓的秋香,相同的五官及面容,很精湛的易容术,但他一眼便能看出来。
不禁皱眉,甩手将那人远远扔了出去,那人在地上弹了两下,吐了口血,咽下最后一口气。他再转头看诗文,只见诗文紧皱着眉头看怀中不省人事的女子,神情疑惑,似是不能确定。
“怎么,她闭着眼睛,你就认不出她了?”诗礼奚落道。
诗文没理他,手中女子耳后摸索着,找不到半点贴合的痕迹,而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完全不似是易过容的样子。可是,一样的面孔,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他正思忖间,外遇奶道:“你们二人竟敢愚弄老娘,哼!那就休怪老娘心狠手辣。灰尘,出来。”外遇奶的语气分明是恼羞成怒,难道,这女子真的是他的景云?
诗文用手量着她的腰,稍微胖了一点,但她刚生完孩子不久,腰粗上一些也属正常,毕竟半年不见,不能以胖瘦做定论。忽然,手上摸着一块微微凸出一点的骨骼,他动作一顿,凤眸眯了起来。抬眼看高台上从始至终未曾开口说话也不曾有过任何动作的诸葛景雷,按捺住心头疑惑,不动声色的将女子安置在身前马背上,再没碰一下。
诗礼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心下了然。
高台上,灰尘应声从后面大殿走出来,手中抱着一个活人,走到外遇奶旁边。
有人微微撩开纱幕,外遇奶望了眼那个怀中的活人一眼,啧啧叹了声,惋惜道:“这个人长得可真好看,可惜了!”
严威看出她的意图,顿时双眼一睁,气血上涌,怒瞪着她。
外遇奶笑了起来,以欣赏般的姿态看他愤怒且焦急的表情,这是她最喜欢看到的。她从陈总管手中接过一个瓷瓶,举起来晃了晃,扬声道:“听说这玩意不错,今日老娘也想看看,把油泼在人身上,烧起来是否比一般的火苗更好看?”
说着,她端着瓶子,在严威惊恐怨愤的目光中愉快的将那一瓶全都浇在那个所谓的大活人身上。
诗文心间一紧那就是他的另一个替身严童?他要是被烧了,他就魂飞湮灭。
那是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伤害到严童!“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沉声喝问,却没敢再轻举妄动。这个女人手里有太多的筹码。
“去吧。”外遇奶不理他,只对灰尘吩咐道。
灰尘抱着那个类似于严童的施了法术的纸人缓缓走到火盆之上的高台边缘,她低头望着怀中的严童,那平日里冷漠的眼忽然划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怜惜。
诗文双眉紧锁,紧盯着秋香抱着严童的手,压抑住心里的紧张,镇定道:“你们究竟想怎样?外遇奶,说吧,你的目的到底为何?”
外遇奶笑道:“老娘记得,老娘刚才已经说过了。”
诗文拧眉,回想这几年里所发生过的一切。
每一件事,无不与三个人息息相关,诸葛景雷、秋香、英茜,诗礼如今又多了一个灰尘,谁才是最终的阴谋主导者?
他看着安坐不动的诸葛景雷,眯起凤眸。
之前,诸葛景雷率众侍卫来此,怎可能同时抓走他的父亲和他严府的人?这不是逼他们联手对付他吗?如果是特地引他们来此,那诸葛景雷为何一句话也不说,所有的主导都归了外遇奶?
“外遇奶费尽心机,只为本公子与诗礼决战?不知外遇奶……是与本公子有仇,还是与诗礼有怨?竟不惜花费如此大的代价,将我们引来至此,只为观赏本公子与诗礼决一生死?这倒是奇怪了!”
他说着这话,突然有什么闪过脑海,快得抓也抓不住。似乎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曾经给他讲过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背叛和复仇的兄弟相残的故事。他眯起的凤眸遽然一睁,有无这个可能,得看这高台之上的女人,究竟是何人?
诗礼忽然驱马向前,才走了几步,陈总管立刻沉声警告道:“站住。”
诗礼停住,向那含怒带痴望着他的灰尘伸出手,“把严童给本公子。”
灰尘手一颤,却是抱紧了。看着这个她爱了十年的英俊男子,她苦涩的笑着问道:“你不是恨诗文吗?你难道不想看到他的替身被火烧死,看他痛苦吗?”
诗礼眉梢微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加重语气重复道:“严童给本公子!”
“为什么要给你?”灰尘往后退了半步,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的喜欢的男人的替身吗?“如果这是我的替身,你也会这样吗?”
诗礼皱眉不语,只想着怎么才能拿到那个严童。
灰尘微微转头,看着轿子的另一侧,一个丫环打扮的人抱着的景文的替身走出来,和她一样的姿势,只是位置不同,在火盆的两端。只要她稍微有点动作,想把纸人给诗礼,那丫环手中的景文的替身就必死无疑。而那个替身是她自己,她被景文上了身。
第65章 幕后之人()
灰尘心痛如绞,眼眶浮了泪,对诗礼道:“你看到了吗?那边那个施了法术的纸人就是我。”
诗礼目光一怔,斜目扫了一眼,只见那清秀灵气的脸上确实有着她的影子。
“你……”灰尘心头一痛,她每次与诗礼一起之后都会服药,而那药就是他给她的,为了防止她怀上诗礼的孩子而有所牵绊。如今,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诗礼沉眸,声音冷你如冰,“即便是又如何?本公子不亲手掐死她,已经算是仁慈了。快把你手上的严童给本公子,否则,本公子真的会亲手结束她的性命。”那一次是他此生至恨,亦是此生之悔。
“又一个狠心绝情的男人,燕王,他不愧是你的儿子!”外遇奶在身边的男人耳旁低声说着,她的声音讥讽带恨。
灰尘听了,身子发颤,早就料到他不会认那个自己的,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恨。在他心里,那个女人的喜欢的男人都比她重要,即便那个人是仇人,他也会为她而力保他的周全。
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可她又能怪谁,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毕竟爱过你!你这样做,跟你的父亲当年又有什么区别?”
诗礼面色一变,眼神倏然凌厉无比,恨道:“若不是你假扮成景云,本公子,绝不会碰你一根手指!”
灰尘眼中的泪簌簌落下,落到台下的火盆之中“呲”的一声被火苗吞噬。她看着下方炭火之中被烧得通红的铁钉,目光也映上猩红的颜色,眼神忽然决绝,“好,既然如此,那让她活在这世上也没有意义。就让他们两个……一起去阴曹地府做个伴吧,也好过一个人孤独上路。”
说罢,她闭上眼睛,举起手就要将严童扔下去。那是一个浑身被泼了油的纸人,一旦沾染了一点火星子,立刻就会爆燃,扑都扑不灭。
诗文眸光一变,上前对诗礼怒道:“你到底是想救他还是想害死他?”
诗礼瞥他一眼,“如果他只是你的身体,没有他你不能活,本公子会上去帮忙一把。”
诗文握紧拳头,冷哼一声。
春喜策马跟上他们,指着诗礼对灰尘扬声道:“你喜欢他?那好办,咱们商量商量,本姑娘将他打包送给你,换严童如何,怎么样?”
诗礼脸一沉,灰尘却是一笑,笑得凄凉而讽刺,“我已经不需要了……她也不需要。”说完,再不犹豫,抬手就要将手中的人扔下去,就在这时,殿的侧面传来一声慌乱的惊呼:“尘儿,不要!”
灰尘心底一震,手僵在半空,这个世上,会叫她“尘儿”的人只有三个,父亲、母亲,还有师傅。她连忙转目望去,只见殿侧面的高台下冲出两名女子,前面的那个,白衣胜雪,乌发翻飞,清丽绝美的面庞除了紧张慌乱的神色之外,看着她的眼光极其复杂。
“景云!”
“云云!”
诗礼与诗文同时惊喜唤道。眼中光芒亮起,溢满思念的眸子,情深无比。
这才是他的景云!诗礼大手一挥,马上的女子震落在地。刚才之所以不扔她,是因为他发觉太后并不知道那女子是假的,所以才佯装不认识。
外遇奶脸色大变。看了眼被诗文扔下马的女子,没想到,那个真的是假的!转头,看陈总管,见他亦是神色疑惑。
知道那地牢存在的人很少,会打开机关的人更少。她布了大量的人手二十四小时在封闭的石门外看守,有人出入,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外遇奶锐利的目光直盯向端坐不动的诸葛景雷,沉了声问道:“景雷,你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给换了?”
诸葛景雷没有回答,依旧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没听见似的,安静的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塑。
外遇奶见他还不答话,顿时心中恼怒。她倏地站起身,隔着纱帐,一把拍上身前的椅子。
“啪!”软椅承受不住强大的劲力,霎时坍塌,化作一堆散木萎靡在地,木屑四起。
周围的人皆是吓了一跳。
其他人也是心中一惊,而诸葛景雷并没有如外遇奶想象的那般及时避开,而是随着那软椅砰然倒在了地上。
仍旧是坐着的姿势,双腿弯曲,两手驾着,头上的玉冠被摔落,一张清隽儒雅的面容此刻是一片死白的颜色,面部有些僵硬,神情却是平静而又安详。他睁着两眼,眼中黯如无底黑洞,没有半点神光。
“公子!”有个仆人慌忙扑过去扶他。可他身躯已然僵硬,很沉,仆人怎么扶也扶不稳,心中一悲,一直强忍在心头的悲痛情绪瞬间倾泻而出,他放声大哭。“公子、公子……”
两边的丫环、家丁看着景雷这模样,吓得尖叫出声,纷纷跪倒。
台下的景云听到仆人这般哭声,心头大恸,什么也顾不得,就朝高台上迈步跑了过去。
外遇奶眼光一怔,望着倒在纱幕旁的男子,她脑子里“嗡”的一声,蹲下身子,用手在他鼻尖一探,竟气息全无。她身躯一震,手腕翻转去摸他的身子,早已是僵硬而冰冷,完完全全的一具死尸。她踉跄后退,跌在台阶上上,陈总管忙进来扶她。
“怎么会这样?”外遇奶手脚突然变得冰冷,声音中竟带了丝丝颤抖,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仆人只顾着哭,不说话。
诗文看着急切跑上高台的景云,拧着眉,叫道:“云云,你要做什么?别过去。”
景云脚步微微一顿,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复杂的像是包含了这世间的一切情绪。思念、爱恋、无奈、痛苦、挣扎、愧疚……她望着半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男子,心头思绪潮涌,她想不顾一切的朝他奔过去,投入他的怀抱,享受他的温柔呵护,她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继续踏上往高台之上延伸的台阶。
那高台之上,有一个男子,爱她爱到连性命都没了,甚至为了她,他连自己的尸体都要算计利用。
“诗文,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命运就是这样,总在给人希望的同时,再给予重重的一击,让人绝望到窒息。她回过头,脚步变得缓慢而沉重。每走一步,都艰难到难以想象。红尘还站在远处,担忧的望着她。
景文看到红尘,眼光遽然一亮,但见她愣愣的站在那,连忙跳下马,飞快的从侧面掠了过去,拉过正愣的红尘,一把揽着她的腰,骂道:“你在这里,很危险……”
红尘起初惊得差点叫出声,但一看是他,心里立刻安定下来,心湖之中泛起丝丝甜蜜。他的脸依旧俊美,还多了几分成熟。手很有力,稳稳地搂住她的腰,让人觉得安心。红尘垂下眼,脸上莫名染上一丝红晕,嘴上却死硬的回道:“出家之人,请保持距离。”
回到原地,今晚气哼哼的放下她,打量了一圈,听她这么一说!他眉头一皱,眼中闪过心疼的神色,嘴上却嫌恶道:“我期待来生!”
“我只有今生!我将化为尘埃!”
“你就算想嫁,我也不娶你!”景文斜睨着她,一副很不屑的模样,红尘气得扭头就要走,手却被他死死拽住,怎么甩都甩不开。
她一着急,低头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景文痛叫一声,立刻松开了她,捋起袖子一看,两排整齐的牙印,“你怎么咬人?!”
“哼!谁让你欺负我!我就咬你,你怎么样?”她无赖,她也行的。红尘背过身子,不再理他,只一心为景云担忧。尤其刚才景云昏过去的事情,让她心里很不安,已经解了毒,为何还会这样?
台下的人都在看着景云,无心去注意红尘,不过几个细心的丫环很是奇怪,她们不知道红尘在那里自言自语干嘛。
“红尘。”诗文回头叫了一声,红尘上前,景文也跟上。
“发生何事?”诗文目光望着远处的女子,对高台上发生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外遇奶为何突然毁了诸葛景雷的软椅?诸葛景雷居然会跌倒在地?高台上的家丁们哭泣的声音,这些都令他感到疑惑。
红尘叹了一声,“诸葛景雷死了。”
诗文一愣,景文先一步道:“胡说,刚刚还好好坐在那儿呢,怎么会死?难道是外遇奶刚才那一掌拍死的?”
红尘道;“当然不是。他把内力都给了景云,还放干了身体里的血,配做药汤。以前我以为他是坏人,可他对景云那么好!”
今晚愣道:“大嫂身上的毒解了?唉?你不是无药可解吗?难道放了人血就能解毒?还有,他都被放干了血,怎么还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红尘道:“他的血,跟别人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的身体里也有毒素,但是他跟景云不一样,他的毒素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他从小就服用很多珍贵的药材,服了二十多年,所以他的血,比这天底下任何一种药都要珍贵其实,六年期我就见过他了,他去敬慈庵山找我师父求解药,可师父也解不了那种毒……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们打来了,如果他不出现,外遇奶会怀疑,万一知道地牢里的景云是假的,肯定会去他寝宫里搜,这样会影响景云驱毒。所以他临死前让家丁把他抬过来,为景云多争取一些时间……”
诗文心底一震,红尘后来还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难怪从开始到现在,诸葛景雷一直都没开过口!他皱紧了眉头,心里的不安急剧的扩散,眼望着已步上高台的纤细背影,感觉有什么在变了。他忽觉心头一慌,莫名的感到害怕。想也不想,便飞一般的掠了过去。
“景云?”
景云手被抓住,身躯微颤。她缓缓回头,对上那双深情浓溢又带着一丝恐慌的眼眸,那往日令她倍觉幸福的温柔如今却令她觉得自己万恶不赦。她一直追求一心一意的感情,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