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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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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好似又回到了当年在白鹭镇的光景呢!

    没来由的,柳金蟾总有一种隐隐的预感,就好似过去的那个北堂傲要回来了似的。

第91章 初恋的感觉() 
腊月的清晨,寒风刺骨,大雪纷飞,抬眼望去,漫天的雪花飞舞,不多一会儿,就铺了地面厚厚一层雪。

    尽管锣鼓喧天,尽管北风凛冽,尽管院里一片僵冷的气氛,柳金蟾还是觉得身后一双热辣辣的眸子几乎戳穿了她的背,浓烈了她整个背部。

    前面大姐协同二姐、三姐在和娘对峙着,摆出一副不把家交给大姐,她们今儿起,柳家的事儿就撂挑子,再也不闻不问的决绝架势。

    娘和爹自然是冷着一张脸,俨然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毫不妥协。

    金蟾很想去上前劝劝,但转念一想,她这一上去,不但不会得好,弄不好助涨了三个姐姐的气势,倒让爹娘为难,索性就继续装出一副虚弱状,跪在大爹爹灵前,带着三个孩子与北堂傲一起给大爹爹烧纸。

    但前面可以忽视,身后却难招架,她只稍稍撇过脸去看身后的两道光,便会不自主地被悄悄地用指尖挑起孝帕一角,时不时就盯着她笑得嘴角满是蜜意的北堂傲,弄得失了神。

    但她失神了吧,北堂傲倒好,一发现她回头看他,赶紧就羞得拉下孝帕,埋头匆匆烧纸,手足无措的样子好似青春期的懵懂少女,正值暗恋期呢。

    这感觉……爷爷的,真就是前世初中时的荷尔蒙分泌过剩时期,典型的砰然心动的滋味——她也是醉了——

    要知,今儿可是她,一生郁郁寡欢,活鳏守了半辈子的大爹爹……出殡的日子!不是成心让人死不瞑目吗?

    柳金蟾想摸摸鼻尖,提醒自己她应该难过,好歹哭几声,而不是在这里与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北堂傲眉目传情——

    想她们夫妻娃娃一群,还都二十好几了“老人”了,怎么能老皮老脸地还玩小鹿砰砰跳呢?

    无奈,想是这么想,柳金蟾倒是有这自觉,也有这意识,可北堂傲和秦氏没有什么感情,他只觉得今儿的心情好好奇怪,就好像有无数的蝴蝶,忽然就“呼啦啦”地从胸口蜂拥而出,将盎然的春天,种在他心里,刹那间百花齐放了似的感觉——

    满满都是芳香蜜意,尤其一看见柳金蟾,他的心啊,就“砰砰砰”得跳得好快,这感觉……就跟中了邪似的,幸福得他,从脚尖,甚至每根头发丝都在颤抖一般,反正……就是百蝶翩翩,绕花,戏花了——

    当然,这蝶儿是金蟾,花儿是他……要知道,柳金蟾今天要他,要得好狠……好狠……以前从没这样过。

    幸福的泡泡在北堂傲心里发酵蒸发,就要幸福到最高点,找不到出口时,柳金蟾又忽然回过眼去了——

    “……”

    北堂傲立刻不自觉地颦了眉头,被看的紧张的心情,瞬间又莫名患得患失起来,只当柳金蟾又突然变心了,迷上了别的花一般,惆怅了起来。

    然后,北堂傲又偷偷地挑起一角的孝帕,再看柳金蟾,想看清到底是什么又将柳金蟾对他的注意吸引了去。

    看着看着,不出三秒,柳金蟾又被北堂傲看回了头。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又回头来看他了,四目仅仅交错了数个刹那后,就定定地与柳金蟾四目交织成一片,欲相望成痴——

    无奈这是灵堂,他是个男人,只得缓缓、缓缓地慢慢、慢慢地一点一点垂下眼睑,掩去明眸的依恋之光,但一觉察到柳金蟾的目光又要移开时,北堂傲俏皮不满地眸光又抬起——

    反正……

    反正他不要柳金蟾眼离开他,片刻都不可以!他只想她爱他,一如他这么爱她般,沉沦到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直至尘埃里,什么都不在乎了。

    北堂傲的纠结心事,柳金蟾不懂,但北堂傲此刻奇怪的举止,越来越让她觉得,北堂傲的记忆是不是在恢复,现在的北堂傲越来越像她们在船上“新婚”时的模样——

    看似欲语还休,各种含羞带怯,其实无人时,出奇的大胆和异常主动的“被动”。

    论理是件好事……

    但……

    柳金蟾暗暗地摸自己的腰啊:遭老罪了——

    为行夫妇之礼而行夫妇之礼是一回事儿,哪是简单地解决生理需要。

    但北堂傲一旦情动,简直就是洪水猛兽,一句话,一个眼神只要稍稍暧昧,或者暗含了一丝哪方面的意思,他都会蓄意满满,情浓人更浓。

    柳金蟾立刻开始自己的自救程序:要怎么让北堂傲在这大冬天的,迅速冷却下来。

    柳金蟾还没想出要有个什么理由,可以暂时离家,例如去庙里住段日子什么的,前面大姐柳金花,就忽然和娘呛了起来:

    “今儿娘不把一碗水端平,把这个家分了,我们这殡就不出了!”说着,大姐柳金花,甚至一把掀了身边一张桌,然后“哗啦啦”数个茶碗摔在地上,瞬间粉碎得再次吸引了在场众人所有的注目。。

    柳金蟾和北堂傲哪里还得闲想着彼此小两口的浓情蜜意,迅速站了起来,直奔屋外:

    “娘——”

    “婆婆——”

    “你……个,逆女!”

    柳红气得发抖,颤着手指着柳金花要气出个好歹来,就被柳金蟾一把拉住:“娘,您别气,金蟾来说。”

    “你说什么?你个浪荡女,打落地就是个野种,没有你和你爹,我爹也不会死这么早!”

    今儿横了心要把柳红气死,让四房没有翻身机会的柳金花,压根就不想给柳红一丝喘息的机会,一听柳金蟾冲出来开口,立刻就故意大声冲着柳金蟾咆哮。

    “混说什么?你说谁是野种?”何幺幺不听这话,一听这话,当即就急了,扑腾着便要上前去撕柳金花的嘴。

    “爹——”

    柳金蟾拉了娘,哪里赶得上去拉她爹,急得整个人就冲上去挡何幺幺。

    柳金花一见柳金蟾要来护她爹,心中顿时一喜——

    昨儿,她就打听清楚了,那道长说金蟾这肚子里有了孩子,还不足三月,而且金蟾身体正弱,好似过去滑过胎,倘若不注意这次保养,很可能会再次滑胎。

第92章 弄巧成拙() 
当然,在大周,女人滑胎算不得大事,但于一个家族而言,一个女人连续滑胎两次以上,这房以后必定会人丁单薄,养孩子困难,尤其金蟾也是快三十的人了——

    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绝对能让她娘对是否要将柳家交给四房,产生重大影响,当然,若是还能雪上加霜,把她娘气得背过气,一命呜呼,让何幺幺不能扶正,那么所有的后续之争,就可以以四房完败结束了——

    她,柳金花,毕竟才是长房养大了,于礼法,嫡庶长幼之序,她柳金花身为长女,又是长房抚养长大的,执掌柳家上上下下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一想到柳家的万贯家产,又将失而复得,柳金花一时间好似鬼迷心窍,姊妹间的血脉亲情,全然被利益,和她子孙的荣华所遮挡,一心只剩下“执掌柳家家业”六字……

    既如此?还能犹豫么?

    眼瞅着柳金蟾冲过来挡她爹,她还等什么?

    她就等柳金蟾上钩!

    想都不想,柳金花一见柳金蟾冲过来,就提足气,故意卯足了浑身的力猛然向柳金蟾冲过来的方向,像头猛牛似的直奔柳金蟾毫无设防的肚子撞过来——

    反正她昨儿想了一夜,是想明白了,不豁出命来一搏,她们长房就得一辈子被四房的人拿捏在手心,一辈子不得翻身。荣华富贵,更是想都别想了!

    柳金花就这么拼了命似的突然发难。

    若是搁在平日,北堂傲必然不敢上前管这婆家女人们的事儿——

    一则,婆家家族争产的事儿,贤惠的女婿都是该劝自己妻主退一步海阔天空,傻子都知道人前要装傻;二则嘛……

    反正柳金蟾吃点亏伤了面子,就会在家常呆,他正好白天黑夜得将柳金蟾牢牢地守在枕边,寸步不离照顾,不说别的,单是沾花惹草这块,他就能省下大半的心。

    可道长昨儿和他说了,说金蟾有了——

    而且他来景陵时,他姐夫又再三叮嘱过他,说金蟾其实和他在囡囡和大宝之后,也曾怀过一胎,但因为大理寺内捕快内斗一事,金蟾就小产了一次,这以后再要孩子就必须特别小心,倘若再滑胎,以他们夫妻的年纪,若想再要孩子就不能了。

    万分紧张柳金蟾的北堂傲,刚看柳金蟾冲过去拉她爹,就已经浑身出了一身冷汗,想也不想就跟着为了上去。

    不想他心神还没定,那柳金蟾生得壮牛一般的大姐,忽然就卯足了力向柳金蟾撞来,柳金蟾杨柳一般细的腰啊——

    这一撞来,还不得跟石头砸鸡蛋一般?

    “金蟾!”

    北堂傲这担心不及落下,眼尖如他,毕竟是习武之人,抬眼一看这柳金花出招的第一式,便直觉她动机不纯,直直地分明就是奔着他金蟾肚子的孩子而来——

    这还了得?

    他还指着这孩子翻身!

    北堂傲下意识就要救金蟾,可鞭长莫及,毕竟有段距离,不待北堂傲想出办法,金花已觉眼前银光一闪,然后一根直挺挺地银枪,就那么神准地停在了她的喉间,只差分毫便可刺穿她的咽喉,让她命丧黄泉——

    这……

    亏得金花反应快,愣是硬生生地停在距离柳金蟾不到半寸的地方,僵硬了全身,也亏得他男人拉得及时,但就是这样,她颈侧也还是被微微划破了一痕,然后丝丝的血珠儿就顺着那一痕挤挤挨挨地渗了出来,瞬间染红了柳金花的左边的一片领子。

    “这是?”

    金花还是无法回神。

    但奉箭反应快,一看就知道是这自己爷急了,吓得赶紧摸出随身的遇难白药,抬手就朝金花的颈上扑了一层粉,血倒是迅速止住了,但……

    整个柳家大院,鸦雀无声,寂静得连头顶老鸹飞过的拍翅声,都变得那么响亮。

    下一刻——

    “娘——”

    “孩儿他娘——”

    “婆婆——”

    “姥姥——”等声齐声响起,与声相呼应的是柳金花身后的一众长房儿女夫婿子孙们,要一呼百应齐刷刷地冲上来群扁以柳金蟾为首的四房千钧一发。

    “你们都反了——”柳红急得脸通红,忙大吼。

    无奈她声过去,却僵持不改,紧张的气氛刹那间一触即发——

    没发的原因是:

    虽然柳金花身后人多势众,还个个就近拿起了周边的桌椅长凳,意欲借机海扁人丁单薄孩子还都年幼的四房,让四房自此一蹶不振,但……

    四房虽弱,但人家男人娘家的人却个个比衙门里的捕快还捕快,他们还没喊完呢——

    人家的娘家人,一个个也不知哪儿弄来的兵器,一个个不是大刀横在胸前,就是长鞭握在手,更有手提着血淋淋杀猪刀,闻声就冲来护驾的……

    数人可谓训练有素,眨眼的功夫,就以弓步方阵的模样,紧紧地将柳金蟾和她男人,甚至那何幺幺都护在包围圈内,就连昨儿一抬手就伤了三房金玉的六岁小丫头,也警觉地拔出了她雪亮亮的小匕首,一手握鞘,一手立刀,宛若一头小狼般,架势十足地站在人后,眼神无比锐利地盯着她们一众,大有应声就起,便可勇猛跃起上阵杀敌的架势

    ——接着,何幺幺的陪嫁回过神来,也一个个手执大棍子围了过来,似乎要成倒围之势!

    这……

    这……

    这……

    无数的乌鸦的飞过柳金花的头顶,丝毫不知柳金蟾到底娶了个什么人的她,傻眼了。乌鸦们尖啸的叫声,也好似在告诉她,她柳金花的时代,自今儿起,已成过去。

    刚还气得人仰马翻的柳红,也不知是不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刚觉狮王时代结束的她,忽然觉得她哪像什么狮王,和眼下柳金蟾比,自己根本就是个山里小猴群的头儿。

    说什么?

    柳金蟾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下的情况,毕竟……毕竟北堂傲那么情急一下,真的是因太担心她,她……她不能当众责怪他——

    他不紧张她,也不会如此鲁莽!再者,自己的男人,自己不疼,还故意扫面子给人看?

第93章 投鼠忌器() 
柳金蟾是个护短的人!

    “恩……”柳金蟾想摸摸鼻尖,顶着大姐的臭脸说声误会,不想某个完全不知状况,真当自己是一县之主的某人,居然这时候傻不愣登地率领着她那群乌合之众冲出来:

    “没有王法了、没有王法了——统统都给我把武器放下!”

    原本这是个台阶,大家正好在彼此亮出底牌,心里有个胜负后,借机放下武器假装回到“事件”没发生前,熟料,她眼见大家各自收了手中的利器,自以为自己了不得后,又赶紧借机补了一句:

    “聚众斗殴,通通都给我押解回衙门!”

    此话,若搁在往日的柳家,还可以,可……

    北堂傲身边的人,能让她吓唬了去?

    北堂傲肯定是不可能让人有机会对他随便发号施令的,就是柳金蟾,也只能哄他开心了,才可以指挥他做事,所以他虽早收了银枪,但身形愣是纹丝不动。

    柳金蟾若是素日里,也会给点面子,谁让自己一开始就打算低调归来,然后悄悄地离开,可……这曹主簿是个什么人?

    十几年的老交情了,她好色的秉性,与而今目中无人,自以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行事,她柳金蟾太清楚了,若让这曹主簿在衙门看见了北堂傲的模样,她们合家还能悄悄咪咪地走?

    北堂傲不动,柳金蟾面上神色不变,纵然哪边柳金花的家人已经开始惊慌,试图向曹主簿示好,解释,请求饶恕等,奉箭等人却是收了各自随身的兵器,但防守的阵势不变。

    “喊你们动,你们胆敢不动?难道要……你……你你你们要干什么?”

    曹主簿一见柳金蟾等人不动,当即转过头就对着柳金蟾大吼,大有借机拿下柳金蟾,顺道携小美人进城各种“胁迫”“劫财劫色”的势头。

    可连她过去一年太顺了,丝毫不知道被石头砸脚有多疼,才在心里大悦,以为天公这么厚爱她,居然她昨儿才一想,今儿便这么简简单单要将美人往她怀里送,不想她“恶狠狠”的表情还没维持到把话说完,一把血淋淋的杀猪刀就那么轻巧地恰好搁在了她的颈边。

    然后,一个十分轻快好似聊家常的声音,就状似不解地笑问她:

    “你,刚喊谁动呢?”

    福婶笑吟吟地再把带血的刀更靠近曹主薄脖子一毫,禁不住“啧啧”两声“哎哟哟,好肥的肉”,边说还拿手无所畏惧地用猪血涂抹曹主薄的脖子,大有将曹主簿当猪一样屠宰掉的势头。

    “你你你……你你你……知……知知……知不知道……我我……我是谁?”

    曹主薄很想声色俱厉地好好吓吓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无奈刀家在脖子上,她两腿抖得唰糠一般,哪里还能胆气壮?语都难成句了。

    柳红担心这福婶惹事,待要上前劝阻福婶,不想人却被柳金蟾暗暗拉住,并对她暗暗摇头。

    柳红也不知柳金蟾夫妻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金蟾说这女婿娘家是过去当过大官的人家,便想可能这福婶也是个人物,遂也不说话,只管看戏,丝毫没有去解围的意思。

    其余捕快呢?

    有点本事的都走了,余下这些不是这曹主簿的姘头,就是曹主簿家的亲戚,外加狐朋狗友家花钱买的缺,几个是真有本事的?

    他们刚还要装腔作势冲上来吓唬吓唬柳金蟾这边,不想那胖胖的女人一出手,就拿住了“头”,甚至还有嗜血的倾向,谁傻得能去为一个唯利是图,成日里还时常从他们身上割肉的“头”去送死?

    一瞅这边架势,个个都佯作“投鼠忌器”的模样,一个退得比一个快,只摆架势,半毫上前来营救曹主簿的念头没有。

    “‘你是谁’问得好!那……你先说,你姑姑我是谁?”

    看准了那边是群酒囊饭袋的福婶,刀闲闲地压在曹主簿脖子上,还满脸挂着无聊,如果福叔旁边再奉上一碟瓜子,她定要斜倚着曹主簿磕磕瓜子,和她慢慢闲话“家常”:

    “你你你……放……啊——”

    曹主簿外强中干,努力要吼出来的话“肆”字不及不及吐出,脚背就好似要被踩碎了的疼痛就瞬间从脚背传来,痉挛了她浑身,痛得全身的肉都收紧了。

    “叫姑姑!”福婶笑得很是慈爱,“姑、姑!”

    “唔唔唔——姑——啊——姑姑!”曹主簿甚至能听见自己脚骨碎裂的声音。

    “外侄儿女啊,不是姑姑今儿不给你面子,而是你要明白,新县令就在路上了!”福婶举起刀背敲敲曹主簿的头顶,“而你的囚车,想来也是不远了吧?”

    众人一愣,不知这福婶说得是吓唬人的话,还是真有其事,都禁不住呆了呆。

    “今儿,你姑姑我再送你一句话,赶紧的,能滚多远滚多远,不然你姑姑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葬礼了!”

    福婶手上大刀一抬的同时,抬脚便是顺势狠狠一踹,也真的是她天生神力,居然一脚过去,愣是将体重没有一百公斤,也该有一百八十斤的曹主簿,踢飞进了院里一处刚扫成团的雪堆,直接跌了个狗吃屎。

    柳金蟾不禁要担心这曹主簿一起身就要张牙舞爪地拿人,不想她不及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办,就听曹主簿一声“哎哟哟——我的——我的——腰喂——”后,人不及挣扎起来,就复又跌回了原处。

    这……

    又当怎么办?

    柳红也有些呆,说不清心里是怕,还是惧!

    “大人——大人——”

    刚还熊做一堆的捕快们,眼见曹主簿跌进了雪堆,先欲上前扶人,但眼却都纷纷首先看向踢人的福婶。

    福婶作势要向他们进一步,他们一众人立刻吓得一连倒退了数步,甚至还有人因退得太急一不小心仰天跌了一跤,躲闪不及就被前面后退的人给踩上,痛得直低骂:

    “踩你爹呀——一群不长眼儿的小王八羔子!”

第94章 童言无忌() 
但公子是来婆家认祖归宗,少夫人又说来此地莫要张扬……福婶少不得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故意将手中的杀猪刀故意在腕间绕了三个剑花,以示自己一身的好功夫,这才收了杀猪刀大喊了一声:

    “还不赶紧趁着你姑姑没发火前,赶紧带着你的狗,立马给老娘滚——”

    捕快们一得这话儿,哪里还敢耽搁,赶紧地,一窝蜂好似被恶狗追一般,冲上去扶起扭了老腰的曹主薄,以飞一般的速度一瘸一拐地狂奔而去,甚至——

    忘了那句他们经久不衰的老台词:

    “你,有本事等着!”

    当然,这台词谁也没望,可谁能傻了把自己小命往人刀口上送?

    就这么,曹主簿一行人,昨儿大摇大摆地来,今儿一早就狂奔而去如丧家之犬。

    该长舒一口气?

    柳红总觉得自己的心口更堵得慌——这下祸,好似惹得更大了……

    柳红不禁回首看柳金蟾。

    柳金蟾抿唇避开老娘眼底的问询,一时还没想好应答的话:要怎么圆呢?

    母女二人的心思,北堂傲明白,却只佯装不解,只低头默默地摸着他身边好有气势的妞妞——不愧是他北堂傲养的长女,有胆魄!

    但那头柳金花一房还愣在原地呢!

    福婶就干脆好事做到底,把眼望柳金花那房处一横,不出她所料,那一众“良民”瞬间吓得挤作了一团:

    这还需要出手?

    福婶嘴角冷冷一勾,只把杀猪刀往肩上一搁,撂下一句:

    “老娘我是来顺道过年的,打今儿起,谁让老娘不痛快,让老娘的侄儿不痛快,老娘就让她上上下下,这个年,都别过了!”

    言罢,福婶扛着她的杀猪刀,就那么拽得二五八万地大摇大摆而去。

    这霸气……

    柳金蟾侧目之余,脑中顿时灵光一乍,赶紧就向她娘道:“傲儿他娘家过去是武官!他婶子到现在还挂着营里的衔呢!”不算说谎吧!

    柳红刚还想眼下彻底把曹主簿得罪了可如何收场,此刻一听“官”?倏地两眼瞪得溜圆,昨儿还觉得这女婿娘家人鼻孔朝天,看人不起——

    但一听此言,她顿觉人家就是该鼻孔朝天看人不起,不然怎么能算是个官呢?

    前儿还觉得彼此平等的柳红,霎时间觉得自己矮了人好大好大一截,恨得一把就拍在了柳金蟾背上:“你个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

    不等柳金蟾解释,柳红就无比谄媚地屁颠颠地追着福婶去了,边跑还便喊:“我说,亲家——那厨房怎么能你去呢?杀猪这点子小事儿,我来我来——可别脏了你的手——”

    这献媚的声音由远及近……直贯柳金蟾耳膜,好似雷鸣。

    “咳咳咳——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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