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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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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反手就将这串沉甸甸的钥匙,当烫手山芋般,又压回了柳老太爷手里:
“孙女婿三个孩子都还小,这东西搁在手里,指不定一不小心就让三个孩子拿出去玩了呢!”他只要一个体面,至于库房……垃圾玩意,送他,他都不屑抬抬眼皮呢!
“那……”
眼见着两个男人又要在她眼睛边斗上的柳金蟾,突然有种多余人的错觉。
“还愣在这作甚!”你有了男人就不要你爹娘了啊?
一听柳金蟾开口,老太爷这才发现柳金蟾居然还在,立刻急了。
“是!”柳金蟾如得敕令,立马朝外飞奔。
“金蟾——”
北堂傲可不放人,转身就一声喝住柳金蟾。
柳金蟾止步回首。
“不许在外面过夜!”丝毫不在意众人侧目的北堂傲,开口就是这句要紧话——他怕啥?这柳家他可不打算久住,金蟾早晚还是要随他去塞北的。
柳金蟾一怔,忍不住四下里微微一望,果然院里的仆人们都在暗笑她柳金蟾风流半生,最后也有被夫管的一天!
“好!”
言多必失,柳金蟾也不辩解,只恨没生出三条腿来,直奔出大门去。
“金蟾,为夫话还没说完呢!”
眼见柳金蟾又要开跑,到了乡下也顾不得什么贵公子身份的北堂傲只知道,柳金蟾刚那模样就是敷衍他的意思,急得提着袍子就追出了房门,在房大门处挡着柳金蟾:
“不玩笑?”
第8章 步步为营:乡下家务不好管()
柳金蟾无奈面露苦笑:“我……这是去办事!”办不完翻城门回来啊?
“你不应我,我跟你去!”北堂傲抿唇,他心里噗噗的,那县城能是个好地方?柳金蟾在哪儿的相好成片成打的,一夜不归,就指不定睡在哪个旧相好怀里旧情复燃了呢!
“说了就是!”柳金蟾这节骨眼可不敢和北堂傲争。
“戌时关城门,你酉时不归,为夫就抱着孩子去寻你!”北堂傲才不信柳金蟾会说到做到,前言未完,后话就是,“雨墨留下,奉书和弄瓦,你们跟着夫人去,若夫人敢找野男人,不来家报,打断你们的腿!”
这口气……
还没坐稳柳家四姑爷之位的北堂傲,已然让院外躲着侧耳的八卦村民们,明了了一件事:柳家四小姐不仅成亲已久,而且还跟村头的楚傻子一样,娶了一个天仙般的公老虎——
哎哟哟!可真算是老天开了眼,也有人来收这村里的“祸害”了。
北堂傲开了口,为了自己最后的一点点薄面,柳金蟾索性就当没听见,上了马背就赶紧朝县城里奔。
北堂傲也知柳金蟾脸皮薄,男人在外再是如何,也该给自己女人崩起一张脸,可他一见柳金蟾出了他的眼睛边,就觉得她会飞出他的手掌心,老觉得心突突的。
“管家呢?”罢罢罢,先把素未谋面的家公放进棺木里才是真。
北堂傲想着,一回身,不待福叔福嫂要忙着带着孩子们去后院收拾屋子,头一眼看见的就是那门板上用一色白棉布从头盖到脚的秦氏。
死人,他是不怕了,但……他有孩子了,又都小,生得还都金贵,若是冲撞了可如何是好?就是不冲撞,孩子们看见了又怎么办?
这人可是自己吊死的!
“回……回回……四……四姑爷,也在衙门!”一个头发掉得不见几根的老男人赶紧一瘸一拐地打老远跑了过来。
北堂傲定睛一看,哟呵呵——这是厨房里做饭的?这浑身脏得跟只泥狗似的。
“除了你,还有谁?”
北堂傲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还顺便摸了摸自己还黝黑浓密如瀑布般的长发,微微有些担心自己有一日也成了这模样:怎么说他也是快二十六的老男人了!
“剩下两个长工,昨儿一见老东家都去了衙门,也都一哄散了,各自回家,说是咱们老柳家要完了。所以……就剩一个我李二了!”老男人对着北堂傲一个劲儿地赔笑,就是不知看着,他还边笑边盯着北堂傲一个劲儿地留哈喇子!
北堂傲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赶紧摆手让福叔挡在身前,然后附耳问福叔:“何为长工?”难道不是买来的家奴?
福叔也是大府里长大的家生奴,也不解长工为何物,只得拿眼看福嫂。
亏得福嫂是个女人,早年也曾跟着府里管事们去下面收过租子,后来又协助北堂傲这边管理嘉勇公府田租庄园收支,与那些个庄头往来过,约莫也好似听庄头提过,但……具体干什么的,也不甚明白啊!
但……
男人们面前岂可丢了她见多识广的脸面?
“你赶紧把那两个长工全部喊回来!就说在外当官的四小姐领着四姑爷回来了,好日子长着呢!不然,可没他们的好果子吃!”长工总是人吧!
福嫂说着扫了扫泥狗般的老男人,暗自揣想:应该也是下人的意思吧?
福嫂这一喊,李二朝门外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别看腿不好使,速度可也不慢。
但……
偌大一个院里……除了老母鸡、它的小鸡仔,以及老太爷和服侍老天爷,年级没有六十,也该有五十的香叔外,可就只有北堂傲和跟他来的人了。
这——该指使谁去……给躺着的家公买棺材啊?
北堂傲的眼一扫,左看右看,都觉得那香叔最合适,但这种事,让一个男人去……抛头露面办这事不妥当,尤其……
北堂傲第一次静静地瞅了瞅这香叔的打扮,你说是个下人吧,偏又和刚才那李二粗布蓝衣裳打赤脚的有天壤之别,但说是个主子吧,围在老太爷身边,隐隐约约又像个有些身份的人?
陪嫁?
不对,不像!
难道……叔?是指妾室?
这身边没个柳金蟾在身边提醒,他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
既如此!
“老祖宗,您说,这给家公定的棺材是不是早该送到了?”这人去了也快一个头七了吧?
北堂傲笑向老太爷,一边示意奉箭几个赶紧带着三个孩子跟着香叔,先往后院里去安顿下来,不说别的,避避这里的晦气才是最要紧的。
“呃呃呃……”柳老太爷,人老心不糊涂,北堂傲这一问吧,他人就不禁尴尬起来,怎么说呢?棺材到现在还没订呢!
为何没订?
起初是柳红嫌秦氏死得不吉利,何幺幺呢则嫌秦家要的棺材贵,犯不上,再后来嘛,秦家一报官,柳红和何幺幺一气,索性就连棺材都不定,最后,则是,他们一群都蹲在大牢里,想买也买不了。
老太爷一个居家老男人,别看也是出身景陵大户人家的儿子,但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这辈子还没真正当过家,买棺材的事儿,自然是打算等着女儿女婿们回来处理,所以……
“呃呃呃——孙女婿,你觉着那家订好?不贵,又好用?”柳老太爷眼瞅着孙女婿,直接这是个泼辣能主事的主儿。
北堂傲无语,他知道?他能知道?他就是先知也得拿个卦打打吧?他现在就连晚上睡哪儿,心里还没个谱儿呢!
“老祖宗真是说笑了,孙女婿,人生地不熟,如何知道哪家好?不贵……还好用……”他北堂傲又不是躺里面哪个,怎么会知道好用不好用?
北堂傲笑得两颊疼,可怜他在柳金蟾面前都没这么强迫自己笑过。
“那……”老太爷没主意了,“不如再等等?”
再等等?
北堂傲的眼“倏地”瞪得老圆:他可有三个棺材板都可以给你拆了的孩子!
第9章 一窝财迷:棺材钱都不想出()
“这……柳老太爷,咱们人等得起……但那躺在那院里的大老爷可未必等得起!”
福叔一瞅北堂傲的脸要变,仗着自己也是个老人了,赶紧上前凑到柳老太爷耳畔低道:
“这人死不入土,搁在院里就这么摆着,常言道人死不安,合宅难安,更何况……咱们大老爷还是……那么着去的,您老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了,您说,他要是一口怨气下不去……这化了厉鬼……”
乡下人别的不信,这个,可是人人笃信,不为别的,这乡下邪门的事儿多啊!晚上走着走着还能遇上鬼打墙,走一夜都回不了家的,多了去了。
老太爷又是个逢年过节必去庙里拜拜的老虔诚,一听这话,当即吓了个心叮咚,可一想到要花钱,又觉得拿不定主意,毕竟买棺材可不便宜,而且买了棺材,何时入殓都是有讲究的——
得请人来看来算,此外香油蜡烛供品、请人诵经超度,都是钱!
可怎么办呢?可巧他前儿又挪用了些……
老太爷不禁拿眼扫北堂傲,便见北堂傲虽然一色素净,但头顶银冠,额抹攒珠银带,一袭月牙色素缎袍,但边绣银线滚大毛,更别说披在肩上的貂毛大领下还垂着一个剔透的大大祖母绿领针,闪耀得人眼直发亮。
“说得也是哈!”老太爷看北堂傲的眼越来越亮,脸上的笑也慢慢地扩大,假笑中也透出真正的笑意来,“就是……孙女婿想必也听金蟾儿那丫头说过,这柳家一直啊,都是她爹管,也就是你公公掌管着,一出一进的钱米,也只有他心里有数,所以……”
老太爷面露尴尬地搓着两手,笑看北堂傲,眼露期望。
北堂傲来时就寻雨墨来审过,也知这柳家虽然算是景陵有点头面的人家,也是村上的第一大户,第二大富,但……节省度,丝毫不比寻常农户逊色。只是……他北堂傲是有钱,可那些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所以……
“所以……”给个理由咯!
北堂傲瞪大眼,故意面露不解,花钱是小事,钱能解决的问题也也是小事,但……没名没份的……要他傻乎乎往外白掏钱,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所以……”老太爷有点脸红,“毕竟这去的,不是亲公公,也是你公公!”
北堂傲笑,斜眼扫奉箭。
奉箭立刻会意,赶紧上前笑向老太爷:“老太爷说得极是,公公去了,婆家蒙难,没钱让家公入棺,当女婿的就是身无分文,典当首饰衣物,也该让家公体体面面地去。只是……”
奉箭眼见老太爷笑得连连点头,笑着不紧不慢地只把话锋微微儿一转:
“我们爷今儿回来还没进祠堂给祖宗们上香,就连族谱上,也好似没我们爷的名儿,家公也未必领咱们柳家的情,不是?”
老太爷的笑刹那间僵在脸上。
“你个呆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直接付银钱,大老爷不知咱们爷是谁,你就去棺材铺以柳家四孙女婿的名义赊着,到时候一起结账,这还怕大老爷不知道爷是谁么?”
福叔反应快,赶紧就把话接上,奉箭立刻做顿悟状,转身就让身后的弄瓦和抱璋去打听村上的木匠家,问能不能给赶做一口棺材。
“……”等!老太爷欲抬手喊一声等,不想那两小孩拍得贼快,一溜烟就出了柳家大门,梗得他的心啊,一跳一跳的。
“香叔来了,正好!”
北堂傲眼见尖,横过去就瞅见了那边刚送几个孩子去后院回来的香叔,不待老太爷回过神,立马就开口道:
“福叔啊,你赶紧着和香叔一起去请道士和和尚们来家给老爷做道场,顺道儿,也把瓜果香烛什么的,一路过去时,就说柳家四孙姑爷的话,让各家店只管挑最好的赶紧着送来,急着用呢。钱款什么的,到时事办完了,一并来四姑爷这结账!”
香叔一时也懂,福叔就拉着他往外走,还当这是老太爷的意思,临到门前,北堂傲担心老太爷一时又反悔,旋即又吩咐道:
“别忘了,去时,请老爷娘家主事的人来家,说这丧礼要怎么办,四孙姑爷想问问他们秦家的意思!切莫耽误了时辰,耽误了我们老爷入殓出殡的日子,对两家都不好!”
这还说什么?
老太爷一时也不知北堂傲葫芦里要卖什么药,但一想到那秦家的人要来,不禁有些胆颤,毕竟前几日才在院里闹过一次,那日所幸柳家亲族都在,她家也没得什么便宜,今儿柳家可没什么人不说,管事的连着后院那些个知道点事儿小季叔们,也都被拿到衙门去了啊!
“我我我……我说,孙孙孙……金蟾她相公,这……不妥当吧?”老太爷一急,方才挤出这么几句话。
“那?老祖宗的意思是?”北堂傲笑脸盈盈,满是询问之意。
柳老太爷能说啥?说不许请?人都出门了!
“孙女婿啊,你是不知道,你那公公家……家……”
柳老太爷想要实话相告吧,无奈家丑不可外扬,这孙四女婿怎么也是才外面来的,这还没正式进门,就听他说,他们老柳家是怎么苛待进门女婿,逼死了还舍不得给口棺材的话,柳老太爷,怕这孙女婿还没怎么着呢就先生了外心……
尤其人又生得大花似的,狐媚着金蟾不归家了,可如何是好?
“上次才来闹过那么一遭儿……你也知道,你这大公公……死得冤!哎,你说他进我们柳家四十多年,虽然半个儿子都没养过,但你老太爷我对他可也是当亲儿子一般看待啊,不知他怎么就……就这么想不开!”
若是其他女婿,老太爷也就把责任全往那跋扈的何幺幺身上推了,可偏偏眼前这个是金蟾那丫头的男人,就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何幺幺再不好,也是金蟾的亲爹,眼前女婿的真家公——
胳膊肘不往里拐,还能往外拐?傻了还差不多!尤其何幺幺逼死秦氏,最后为得还不是他的女儿女婿好早点接管柳家大权?不让那秦氏挡着前面,放任金花那两口子杵在金蟾前面碍手碍脚?
第10章 人去院空:难为无米之炊()
不在其政,不谋其事。北堂傲自己位置还没坐稳呢,自然不议这里面的长短,只面露一丝丝悲戚,跟着微微叹气:“哎——”心里冷冷地腹诽:开口闭口就说人没养过孩子,一个男人能强打笑容活四十年也是不知后面遭了多大罪。
北堂傲只跟着轻轻这么一叹,后面还不接腔,想要挑起一个话题的柳老太爷,一时也不知怎么再开腔了。
不管怎么说,二人都是头一遭见,喜欢啥,爱啥,大家一个摸不清一个的底儿,加上北堂傲又是个只知被人奉承迎合,何成讨过别人好的人,一句话过去,二人就冷场,两对无言了。
北堂傲倒好,柳金蟾在身边时,他爱依偎着;柳金蟾不在,他可以一个人看书看一天,爱的就是“清静”二字,若非有了孩子,他可以一个人宅在屋里十天半个月,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但老太爷可不行,一天张家长李家短,这一天,只要睁着眼,他就要和人叨叨,这气氛一静,他便有满心爬满了小蚂蚁的不适感,左看一眼北堂傲,右看一眼大门口,不过是一刻没说话,他人已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了。
“你,不去看看孩子?”老太爷无话找话。
北堂傲一愣,这才想到一件要紧的事儿,他和孩子们还得换孝服,给家公披麻戴孝呢!
“那老祖宗!孙女婿先去去!”北堂傲闻声就起,立刻请辞,老太爷有些傻,他不过是客套客套。
“也……也好!”
老太爷想说点什么挽留的话,无奈一时也不知说什么,若赶在平时,女婿孙女婿们,但凡一见到他,就跟马屁精儿似的,一窝蜂似的上来讨好,想尽一切办法骗他手上的好东西。
北堂傲也不做他想,抬脚就要那边院子走,不及老太爷喊“你还真丢下我一个孤老头哈”,外面刚出去喊长工的李二领着两个长工就干了回来:
“四姑爷,都喊回来了!”
北堂傲一回首,另外两个黑黑瘦瘦的小个子男人就映入眼来。
也不知是北堂傲此刻柳金蟾不在身边,心里烦躁呢,还是刚才陪笑久了,此刻脸上也笑不出来了,冷着一张脸转过来,就把昨儿就跑了的长工吓得“噗通”一声,全跪在地上直呼:“四姑老爷啊,您大人大量,饶过咱们兄弟吧,我们兄弟再也不敢了……”云云。
北堂傲起初心情还不算坏,但一听这“四姑老爷”,乍听咋觉得像在骂他“死孤老爷”呢?
这快过年的,越听越觉得不吉利!
“喊得什么!”北堂傲忍不住冷冷出声,觉得这些人都是知道柳金蟾那些个乱起八糟的事儿,所以大家才这么喊他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怒,“谁是你们死孤老爷?”躺在那边那个才是!
“呃?”
二人见惯了装牙舞抓的,哪见过眼一瞪,就跟要取人命一般的人,吓得一僵,接着就是不自禁地冷冷得一个哆嗦,一时连话也喊不出来了。
奉箭素知北堂傲这块心病,怕北堂傲这一时见不着夫人在身边,又起了胡思,连忙上前道:
“爷,生得高贵,何苦平白与这下等人着恼,依奉箭之见啊,赶紧早早地打发了他们去做事才是真!刚奉书来说,那后院新修的房子,虽然新,但里面的家什什么的都还没,空空荡荡的,还是先搬了夫人原先住的小书房。
屋子何季叔倒是素日里都命人打扫以防夫人突然回去,但屋子毕竟小了,还需得把书房也打扫了腾出来,方有哥儿和姐儿睡得地儿”
北堂傲抿唇,心里默默,那新房空着为何,他岂有不清楚明白的?定是要等着摆那什么什么人家儿子嫁妆的,听这意思,指不定两家婚事都议定下了,眼前就等金蟾回来,两家见面好下聘,那边便可安排木匠开始打家具给儿子置办妆奁了。
奉箭也不知北堂傲的心思,只继续道:“不如,先着这两人去后面把书房收拾出来?”
“那这前院当如何?”
北堂傲一肚子气,一时也没打理柳家的心思了,只巴不得那一行最好就关到过完年再回来才好,看那什么什么家还敢不敢把儿子往这门里嫁。
李二见北堂傲一身华服,又生得万里挑一,便揣度这柳家将来指不定就是这孙四姑爷的天下,素日里早生巴结之意,无奈他既没模样,又长期呆在那厨房里不见天日,纵有心也无机可趁,眼下那些个蛟精们难得一个没在,不趁此时无人可用时,赶紧献媚,更待何时?
“姑爷,前院可不愁没人。”李二赶紧赔着笑脸上前。
北堂傲抬眼,这次看清了李二的模样,整个人黑黑的,但两眼晶晶亮,一看就是个不甘平庸的男人。
“你?有什么办法?”
北堂傲状似漫不经心地抬手拿过抱瓦呈来的小手炉,搁在手心,不图多暖和,只是这当家主事男人的派头,他可不能丢。
“孙姑爷您是城里大户人家的爷,不知我们这乡下地方,经常都是一家有事,家家都来帮忙。”李二笑。
北堂傲也不答,只默默地用两眼将只有鸡兄弟的前院,静静地扫了一遍:帮忙的人在哪儿?
“前儿,也都在的,就是……您知道衙门来了人……”
李二笑得尴尬:“这这这主人家没了主事的……您……只要李二这一去外面喊一声,‘孙四姑爷来了’,李二向您保证,只要管饭,别说人来,他们还能把家里的桌子碗啊碟什么的全部抬来,立马就让院里热闹起来,不怕人少,就怕爷您嫌人多!”
北堂傲抬眼瞅福叔,这乡下的规矩,他可压根不懂。
福叔也不懂啊,只得硬着头皮与李二道:“也别全喊来,你只管挑几个能干的就行!”
“哎!哎!”
李二一听这话,立马就跟得了令一般,又一溜烟跑了出去,北堂傲还不及问问身后的柳老太爷这是怎么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外面刚一直在竖着耳朵的村民就闹了起来:
“李二!李二!”
第11章 硬着头皮:福叔临危受命()
刹那间,素日里在柳家混得连条狗都不如的李二,成了村民眼里的热饽饽。
无奈……
李二倒是成了“新宠”,北堂傲可头大了不止一倍,那些来帮忙的村民一进院子,还真没一个客气的,不仅带来了他与他家桌椅碗筷,还随便把他家老老小小一并领进来做事了。
当然只要能做事的,北堂傲都能理解,但……
那那那……
谁家的两岁的孩儿也在拖板凳?再定睛一看,北堂傲只觉得头大,还不止一个小“帮工”!
还有那头,谁家的狗也来串门了?
院里这个乱啊,来了也不问问他要干嘛,一个个就开始吆喝着自主自发地摆桌子,接着那边垒火,转眼又架起大铁锅开始热气腾腾地烧起水,要刷锅了!
这……
来家集体烧饭的?
北堂傲的眼都瞪圆了,完全无法用他的正常思维来诠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怎么开始和继续到现在的,还有那个在那里不住吆喝,组织的女人,她她她,又是何方神圣?
毕竟是坐镇三军的男人,北堂傲虽然各种无法理解,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理眼前这群毫无军纪,的无理头村人,但脸上还是一如来时的从容镇定,面无表情,一副一切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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