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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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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一副一切在握的超然。

    只是……

    他时不时垂下来瞥福叔的眼,跟尖刀似的扎人。

    “李二,李二!”

    受不住的福叔,终于喊来了,跟那群人一样忙碌的李二:“你们这是?”预备办喜酒?

    “做晚饭啊?已经是晌午饭时候了。”李二笑得一脸理所当然。

    福叔喉头一梗,忍住自己一拳揍扁李二的冲动:“你的意思是,你管厨房的,你就弄一群只管做饭的?”这哪是来做事,分明就是一群明摆着到柳家混吃骗喝的!

    “福叔您的意思?”微微知道了福叔身份的李二,赶紧讨福叔示下。

    “这……人呢?”

    福叔抬手就指着供台前的钱纸盆:烧钱纸的呢?

    李二瞪大眼,有些胆怯地微微地抬了抬眼,目光迅速迅速有所指地扫过福叔身后端坐喝茶的北堂傲与三个拉长脖子看热闹,恨不得投入忙乱中,让院里更加凌乱的三个雪娃娃。

    这李二微微那么一扫,意思怎么不明白?

    福叔吞吞口水,立刻转换话题:“那……那……怎么没挂招魂幡?”

    “还没买!”

    “那布呢?”

    “也没!”

    “钱纸呢?”

    “前儿就全烧没了!”

    “……那你说,找他们来干嘛的?”

    “不……不是来守头七的?”李二被福叔骂得有点懵了。

    “……呃!”

    福叔这才想起办丧事的头一件大事:今儿晚上,爷该在老公爹前面守灵?

    这头不及福叔支支吾吾想着怎么开口问北堂傲“爷您要不要,先尽孝再提入柳氏族谱?”的事,门外就忽然冲进来了一人高喊:

    “谁是孙四姑爷?柳状元的相公?”

    众人一愣,北堂傲立刻在里屋起了身探头来看,便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站在门口四望,许是人太多,他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也不懂这状元是个啥,比秀才如何,只当是个人名儿一般,兀自就站在门槛处:

    “谁是——再喊一遍,谁是——”

    乡下毕竟是乡下,虽然人人都知北堂傲是,却仍旧一个个仍旧拿着手中的活,只站在远处,拿眼呆呆地望着北堂傲出来的方向,也没一个知道让出一条路来,急得福嫂和福叔忙着在前面开路,生怕北堂傲不小心让人蹭了皮,平白被占了便宜。

    北堂傲提着袍子急着出来,可外面喊的毕竟是个孩子,也没个耐性,喊了两声没见人跑过来,就当人没在,索性就扯着嗓门把要他代传的话吼了出来:

    “柳相公,人说你女人在外面喝花酒——”

    这话不喊还罢,喊了,院里这下子,就更乱了,一个个事也不做了,都捂着嘴,挤挤挨挨全都想看看北堂傲的哭向老太爷诉苦的脸,暗道这柳四孙姑爷,今儿总算是有个可告状的人了!

    可谁想,北堂傲一听这话,刚才大家公子的从容立刻丢到了爪哇国,三步并做两步,待道大家回神时,他人已经提起了少年的衣领,凌厉十足地低问了一句:

    “哪儿?”果不其然,又是金蝉脱壳计!

    “醉……醉……醉醉……”

    少年吓得一脸发青,语不成句,还活活给吓得当场尿了,亏得是奉箭手脚快,但就是如此,北堂傲的这身新作的素面袍子,也就这么当报废了。

    怎么办?

    恨不得即刻就飞扑县内将柳金蟾从蒲柳们怀里提出来的北堂傲,恨得一跺脚就往院里走。

    “烧水,烧水!”奉箭也不等大伙回神,张口就开始对不明就里的人们发号施令!

    所幸,刚才垒了三堆大火,水也烧上了,米却没下,一时北堂傲沐浴的水算是有了,就是……

    福叔还没讨得北堂傲一句示下,沐浴更衣后的北堂傲,话没留半句,风驰电掣地拖着三个孩儿上县城寻柳金蟾,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也顾不上了!

    北堂傲走,倒是一阵飓风似的,可福叔抓瞎了,跟着走?

    李二眼巴巴地看着他呢!

    “那……那……哪个福管家,现在?”孙四姑爷也走了!

    现在能说树倒胡弥散吗?

    福叔抿唇,想说句气话“我也不管了”,只是,他要敢撒手,指不定以爷那脾气,回来一见乱糟糟的,在夫人面前掉了脸子,很可能会用眼将他千刀万剐,指不定又捅出什么篓子来——

    爷,而今可病着!

    “现在?”福叔回瞪李二,难得找到个出气桶,立刻就炸雷似的吼了道,“你当我福叔是死的吗?该干嘛还干嘛去!”

    “是是是!”李二吓得缩头就跑。

    “回来!”福叔手往腰上一插,暗想丢给他,就不能怪他按他的想法弄了哈!

    “福爷?”李二一个回马枪,仰望福叔,比刚才看北堂傲还献媚三分。

    “那,棚子全部搭上!还有那儿,现在没人,你去先披麻戴孝将就着……”

第12章 反客为主:拿着鸡毛当令箭() 
福叔这在柳家大院一吆喝上,俨然就是一副柳家主子爷的模样了,没了主子爷在身后的小心翼翼,各种指手画脚,身后的柳家老太爷也退了一射之地,老太爷要有什么不满,他一句他们爷娘家与苏州知府相熟,就将老太爷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老太爷叹息啊,这豺狼何幺幺才前脚踏出门没去多远,后脚就给他寻了个连奴才都尾巴翘上天的虎子爷,这今后,他可如何翻身——

    呜呜呜,秦岚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一蹬腿去了呢?你这一去,老太爷我就更是连个说话的都没了啊?不就没孩子吗?不就几个人在后面闲言碎语了几句么?半辈子的气都忍了,怎么就过不去这个坎呢?

    刚还看不见一丝悲戚的秦氏灵前,因有了柳老太爷的加入,霎时间有了悲戚之声。

    老太爷都哭了,那几个被福叔抓去灵前披麻戴孝的人能继续一脸木然,一个个也立马跟着嚎了起来:

    “老爷,您去的好冤啊——”

    “老爷,您这一撒腿去,大小姐今后可指着谁去啊?”

    福叔斜目:爹爹的,这是把谁家的人抓了来凑数了?

    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福叔可理不起这夫人家的烦心事,反正这家业,估摸着爷爷从来没指着,他福叔也就当没听见得了,跟着披麻戴孝后,继续不管不顾地各种发号司令,只当这是他当日在嘉勇公府呢。

    也因他这么一管,加上大嗓门,外面又有他妻主福嫂帮衬,少时,刚刚还乱得没点模样的柳家大院,霎时间热闹了起来,都说柳家当家的姑爷回来了。

    不久,那日吹得七零八落的棚子又重新搭了起来,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米一下锅,浓浓的米香味从院里飞了出去,引得门外暮归的人们纷纷探头,前几日还没来得及送礼送鸡蛋的也挎着篮子,牵着孩儿一个个来家表哀悼,顺道带吃饭了。

    就这么着,人越来越多——

    前几日还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的族人们,一闻到族长家死灰复燃的苗头,也立马一传十,十传百的,嫁到百十里的儿孙们也和各自的妻主纷纷躁动起来,赶紧备大礼套牛车,带着外孙们预备着往丈母娘家来探虚实了。

    说来这是好事吧?

    但偏偏就闹出了笑话来。

    只说这随着人流增多,不久招魂幡、供果等物陆陆续续到位,柳家立马有了大户人家办丧事的样子,人来人往,车来车去,然而……

    生意人毕竟是生意人!

    外戚毕竟是外戚。

    赊出去的东西回不回来得了钱,这对快过年的商家来说可是大事,尤其还样样挑最贵的的送,你说,便宜的,要的少也就是当少赚了,可样样都是贵的,用的又多,钱倘或回不来,就得赊老本,小地方,小买卖,谁家亏得起这钱?

    于是当福叔和香叔按照那边秦家的要求,让人在各家赊账时,各家老板和老板郎都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

    送吧,怕折本。

    不送吧,好不容易挨到一个大户人家死了主子爷,样样都挑最贵的,这生意,一年到头都未必能遇到一桩,倘或真能出殡之后,样样结清,就这一笔买卖,赚得钱可比他们两口子一年辛辛苦苦守店赚得还多。

    那接下来的问题就是:

    你说,这柳家是败了,还是只仅仅是蒙了一个难而已呢?

    眼见着,要过年,再几日就收店回乡下守岁的老板,内心满是煎熬。

    老板郎也是两眼跟着妻主在店里来回的脚步打转,在天平的两端跳跃着不一样的算盘。

    “哎——

    你说,这柳家主事的都让秦家告进了县衙的大牢,还能有钱……就是有钱,也不会在这气头上给那秦老爷花吧?”而且柳家一向是对外绷面子,对内死抠,他可不想做这单看似利润丰厚,实则很可能血本无归的买卖——

    “但来人说是柳四小姐的姑爷要的!”店家老板郎一语戳中老板的心。

    老板心揪啊,她就是听着人说,是柳金蟾柳举人,错,是柳状元的相公要的,所以这心才各种抓!

    “奴家觉得吧,柳家就柳四小姐花钱大方,而且……她功名在身,指不定她这一回来,老柳家就咸鱼翻身了。”老板郎接着道。

    此一句,当即让老板的心更加犹疑不定了:“可人说,她的官早几年就让上面给扒了啊?”还能翻身?

    “这可难说,这当过官的,今儿下来了,指不定明天又上去了,她可是状元?四年才一个……”老板郎又道:

    “奴家还听人说,这柳红后面一直在外打点,据说想让柳四小姐再做官,您想,这事若搁在平日,就是咱们去白送,都愁没人搭个线儿,眼下,她不仅回来了,她男人还亲自让咱们店里送货,这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你是说?”老板眼看着她男人眼底闪烁的光,两眉微皱,还是有些迟疑。

    “那王福家怎么发的?”老板郎眼露精光,“还不是讨好了当年的县令,得了个肥差?这年头,想发财,就得有个大官儿傍着。”

    “可你怎么就知道,她将来能做官?”老板心动了。

    老板郎嘴角一勾,微微一笑附耳道:“亏人都说你是个聪明人!这柳状元还有没有出头之日,你看她相公不就得了?”

    “你的意思?”老板微微露出不解。

    老板郎当即一笑:

    “这女人在外混得好不好,看她屋里的男人不就知道了?

    若是柳四的相公看上去萎靡不振,那就说明柳家完了。柳家如果完了,那么这货,您就赶紧又让人背回来。

    反过来,若是柳四相公容光焕发,还是一副官老爷的模样,那就是柳家气数未尽,货款肯定能年前万无一失地收到,柳家怎么说也是咱们景陵的大户,能欠着钱过年,闹这不吉利?”

    老板一听这话,顿觉豁然开朗,当即对她男人举起大拇指:“还是相公想得周全!家有贤内助,万事无忧!”

第13章 柳家四孙姑爷好老啊() 
“哼,为夫倒是让你无忧,只是,妻主何时能让为夫也无忧,扬扬眉吐吐气?”老板郎冷冷一哼,一把推开有了好事就来亲他示好,没啥好事就爱对他嚷嚷的妻主。

    “你这话……还在为去年,去你娘家礼薄的事儿烦?那不是没挣到什么钱么!今年,今年这桩生意成,为妻一定让你在娘家扬眉吐气,比你那几个兄弟礼都重,如何?”老板上前搂老板郎低语讨好。

    “去——老夫老妻的,说这肉麻话,也不怕让孩子们看见!”

    老板郎再轻轻推开老板。

    “那……为妻……”老板心急做生意,忙就要出去点货。

    “哎!回来!”老板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忙又喊了一声。

    “还有事?”老板回头。

    “你个傻子,再包一份‘心意’去!以防万一。”老板郎再次提醒,“过去锦上添花,咱们过去赶不上,这节骨眼,若能来点雪中送炭,指不定明年就有了发大财的机会了呢?”

    “……对对对——还是相公处处的都想得到!”

    “哎呀,去了去了,小心晚了,别家赶在了咱们前面——快去了!磨蹭什么,晚上回来不行!”

    就这么着,各个店家的老板们打着各自的小算盘们,一个个陆续悄悄来到柳门外拉长脖子观望柳家四孙姑爷!

    无奈地是,她们望啊望啊——

    一个个吓得下巴好半日都没能合拢得起来:

    哎哟哟,爹爹哦,这柳状元想当年怎么说也是个清秀可人的风流才女哪,怎么就娶了那么一个比她爹看着年级还大的老男人哦!

    “哎哎,你们——说得就是你们几个,鬼鬼祟祟地在哪儿看什么?没事滚一边凉快去!”看看看,看啥啊?死人没见过啊?

    特意在门外给自己男人把守刘家大门的福嫂,横在门边一边晒着暖冬的太阳,一边抱着手炉扫不速之客,俨然一副柳家大管家的模样。

    众小店老板定睛一瞅,这才发现,这门边还有一个真门神,挺着浑圆得与里面那位孙姑爷有的一拼的大肚腩,不看她坐姿张扬,还当她是个老来有喜的谁家地主婆。

    但……

    吸引住众老板所有目光的不是福嫂的山一般大块头,也不是年过五十还保养得好似三十好几的白胖容颜,而是——

    这个看大门的居然穿绫着缎哦——

    她是谁?

    柳家的远方亲戚?

    当然大家最后都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因为柳家都是南方人的特点,骨架子小,四肢细,个子还普遍矮,柳金蟾算是个高的,但在柱子似的女人面前都跟湖堤的小树苗的,羸弱不堪。

    “哎——请请请问……这是柳村长的家?”

    其中一老板先抬手让大儿子背着一背篼的瓜果呆在远处不动,自己亲自上前来探虚实。

    “你……是?”也来混饭的?

    福嫂身边负责登记的引璋咬着笔杆子,眼瞅来人贼眉鼠眼的脸,暗想这又是夫人家哪门子亲戚?

    “呃呃呃……跑货的!”

    老板一瞅小丫头虽是一身月牙白的素服,但就这素服居然都是用绸缎做的,能不有钱吗?但送货,怎么也得找个自己知根知底的吧?不然货款问谁要去?

    刨火的?

    引璋瞪大了眼,这真不怪她耳朵不好使,夫人家这的人说话“侬啊恰的”,她听起来,觉得明白哈,又不不确定。

    “哦!”你到底干嘛的?

    引璋咬着笔杆,不知接下来要说啥,尤其对方至今还没掏出“意思意思”的东西。

    老板一听“哦”字,便以为小丫头明白了,谁想这小丫头除了两眼盯着她看外,再没下文了:

    这是……要她送?还是已经有了的意思?

    老板心里开始有点着急了,尤其院里簇新的招魂幡也挂上了,新裁剪的白布什么的也都上了人身上……

    怎么看,这柳家都不像是败落的样子,更别说那里头坐在最高处,指手画脚的孙家四姑爷了,油头粉面,披麻戴孝还不忘在手腕上套了一个护腕一样大小的大金镯子,闪的老板的眼哦,一亮一亮的——

    都是钱哪!

    引璋听不懂,老板又不肯走,两人就这么在门口僵持着,还好院里有个李二——

    “哎哟哟,是李老板来了啊!”被福叔专门安排在门边迎送的李二,才在那边安排好挂招魂幡的,立马就拖着腿又往这边跑,“让你家送的干果瓜子呢?”

    李老板这一看见自己家的远方亲戚奔了过来,才如释重负,赶紧转身喊:“小贵快啊,赶紧送过来!”

    那边小贵一阵飞跑,李老板回神就把李二打量了下,赫赫,昨儿还是煤砟子,今儿换了身干净孝服,起色都不一样了哈!

    “他哥,今儿不一样了哈!”

    李老板不亏是生意人,赶紧说恭维话吧,说得第一次扬眉吐气的李二有点点飘飘然。

    “哎呀,什么不一样啊,不都是给老爷太太们做事!”李二立马收敛着笑“谦虚”道,“怎么及你这当老板的。”

    “什么老板,自己给自己做事的老板!”李老板赶紧赔笑,还悄悄塞了几个钱和李二在哪里暗暗推搡了会儿,“这点心意……”

    “一家子亲戚……别来这套哈……”李二和李老板在旮旯角意思意思地推了两下,便也顺理成章地将“意思意思”揣进了自己的荷包里——

    这以前看人收,只有羡慕的份儿,这而今自己也有了,还赶上这么大的事儿,李二这心里就跟他今儿的荷包似的,将虚荣和贪婪塞得满满的。

    只是……

    那边没耐烦心的福叔又喊了:“李二,在哪儿磨蹭什么,账单子搁引璋哪儿,让你把字签了!你赶紧着安排人把瓜果放了,里面的人都等着滚水泡茶呢?你还得功夫闲聊了?”

    “哪是?”李老板赶紧顺藤摸瓜,暗示李二引荐引荐。

    李二岂有不懂的?为彰显自己今儿不一般的脸面,他立马将自己家这远方亲戚引到福叔面前问好:

    “福爷,这是李家村的李老板,小的的表妹李梨花!”

第14章 一群八卦女人的讨论() 
“福爷好!”李老板一听完介绍,也不定福叔开口,赶紧上前拍马屁,“福爷真是人如其名,福气满满,一看这面相就是天生享大福,儿女有出息的福人!”

    这福叔嘛,什么花言巧语没听过?但开口就说他“福气满满”“天生享大福,儿女有出息”是面相好,怎么不中他的怀?男人啊,最爱的就是别人说他旺妻益女,福气好,福叔自然也不例外,当即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哟,李二,看不出你这亲戚,还挺会说话的,告诉引璋,到时结账时多赏几个钱,也不枉亲自来跑一遭儿!”

    “谢……”

    李老板心内一阵激动,顿觉自己今天是捡到了宝贝,忙要上前道谢,福叔稀罕这个?福叔立马挥挥手:

    “谢啥啊,以后送货跑快些就是了,李二啊,带你亲戚去后面吃茶,一会儿在家用了饭再走!别空着肚子来又空着肚子去,让人笑话了咱们柳家!”

    “哎哎哎——”

    言罢,李二忙引着李梨花去引璋处登记,本欲亲自送到旁边客房喝茶,无奈那边后院说人手不够,福叔又把他喊上了,这忙的,当日的柳家大管家都没他今儿管的事多!

    李二去,李梨花也没闲着,忙和其他人打听这孙四姑爷的底细:

    “这孙四姑爷可来头不小啊!”

    “可不,刚还瞅他肥头大耳,叹咱家金蟾怎么读了半辈子书反倒没了眼色,后来我们才知道……她这女婿娘家是做过官的!”不明真相的后来人立马将她刚听说的消息,传给李老板听。

    “哦哦哦!做过官的啊?”众人深呼吸,看福叔的脸更添一份敬仰。

    “不然……金蟾她娘那个势力女人,能让……他进门?”

    “是是是,金蟾她娘是出了名的嫌贫爱富,她大儿媳当代县令那会儿,你们看,天天儿往哪家里提东西,这而今……大儿子都让接回来了,说是……前年就让两夫妻分了,要给她大儿子另嫁好人家!”

    “可不是这样的……当年算命的说她大儿媳有当官的命,她立马把年级刚到的大儿子送去了薛家,那时薛家的丫头都快三十了,她也真下得去手!”

    “哎——什么配不配的,金蟾那丫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们说,她能就这么安安心心守着个老头过日子?”

    “你啊,不懂了吧,有其母必有其女,金蟾不娶她这爹似的男人,她能在京城混那么多年?再说……她能在外面没个人?”

    “哎哎哎,说起这个哈,我刚来时,就听人说,金蟾一回来,脚还没沾地……就去景陵县的醉月楼了!刚还有人来家喊这事呢!”

    “哎哟哟,这胆子够肥的,自己大公爹躺在这儿,她这一回来,就往哪里奔——她……那男人还能坐在这儿无动于衷?”说话的人暗暗指了指福叔的位置。

    “哟,你个傻了的,她男人能不知道?”一个看似很懂的女人立刻与众人低语道,“那金蟾二十好几,正值血气方刚,这晚上能没点想法?你说,就不提这屋里男人多磕碜,夜里吹了灯,能行也行——

    但岁月可不饶人,他能吃得住?

    依我说,金蟾刚一回来,就丢下人生地不熟的男人孩子喝花酒,跟这四孙姑爷……那方面不行也有关系,不然……能这么镇定自若地继续管家?睁只眼闭只眼,聪明的男人知道怎么管自己女人,你们说是不?”

    众人附和的纷纷点头:“恩,这男人一看就是个有点手段的。”

    “怎么会没手段?”一个似乎知道了点什么内情的人,赶紧也凑了头过来,“我听县里同去京城的人回来说啊,说咱们金蟾中状元那日,还收到过人送的绿帽子呢?”

    “绿帽子?”

    众人大惊,绿帽子可是个大事啊!

    “嘘——找死啊——听说而已!”说得人吓得赶紧让群情激动的女人压低嗓子,她可不想屁股还没坐稳,就让踢了出去,她还打算来金蟾这儿看看,有没有什么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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