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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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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幺幺的微笑僵在脸上,奉箭,他能不记得,当日在白鹭镇,跟着这疯女婿一起管他叫何季叔呢!

    “你还没嫁人啊?”

    何幺幺开口就很想好好地讽刺讽刺这个当日狗眼看人低的恶奴,但……打狗看主人,眼下他们四房风雨飘摇的,就算是有一天要翁婿大战,怎么也得等柳金蟾摆平她那三个姐姐,四房在柳家站稳了脚跟才好,不然——

    岂不让其他房的人看笑话,最后还来个趁虚而入?

    少不得……

    何幺幺深呼吸了口气,告诉自己留的青山不怕没柴烧,等将来收拾女婿时,一并合在一块收拾就好了,不然,今天女婿为了讨好他,伤了自己的身边人,来日必恨他——

    何必眼下就闹得面和心不合,最后还给他筹谋对付他的时间的呢?

    何幺幺思及此,就好似忘了前仇一般,满脸笑盈盈地道:“哦,原来是这样啊!”这“娘家人”带得还真好使。

    北堂傲佯作看不出何幺幺那一脸的皮笑肉不笑的单纯样儿,一得北堂傲的提醒,立刻想起了一事来,赶紧顺着奉箭这话,向何幺幺无比恭敬地道:

    “说起这事儿,女婿才想起来,刚女婿婶子那边,听说女婿身子不好,还特意给做了一锅火腿炖肘子送来,分量也不多,女婿起先还和金蟾商量,说是给公婆和老太爷那各舀些去,大家一起尝尝,可巧公公您就来了!

    不如,公公今儿就在女婿这用饭吧?可巧金蟾和婆婆都要去前面和客人们吃酒,难得今儿公公能歇歇,就给女婿今儿一个孝敬您老人家的机会,伺候您用一顿饭吧?”

    北堂傲一面小心翼翼将弄瓦托盘上的红枣茶一一摆在桌上,一面又赶紧拿眼暗示奉书带着抱瓦几个将放在那边书房里,福叔用紫砂锅熬的一大锅火腿炖肘子舀上三大碗来。

    奉书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碗,还是奉箭聪明,让弄瓦去厨房借了一个土砂锅,外加两大两小的四个平底大土碗——

    这最大的土碗说大,也不大,两碗的量加起来还没北堂傲素日里喝汤的汤碗大。

    “来,这锅,抱瓦你端进去!奉书你去把爷里屋的炭盆从窗边递出来,我好抬到前面屋去。”奉箭一吩咐,外面就迅速忙活起来。

    里面何幺幺本来想说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可一听是那福叔福婶做得菜,还是火腿炖肘子,两腿就有点挪不动路,虽然在白鹭镇时,他是对那两老口没啥好印象,但二人做得菜,却是他这些年,忘也忘不掉的,真的……就叫一个好吃!

    何幺幺也不好表现出很想吃的模样,嘴上还得犹犹豫豫地做个推辞:

    “这怎么使得?你娘家给你专门做得,你怎好四处拿来乱分,这不是糟蹋了你娘家人的心意吗?我啊,还是待会儿回去吃!你别让人忙!”

    话是这么说,但何幺幺人没动。

    北堂傲一看这光景,就知何幺幺是想留下来的意思,身为女婿岂有不力劝的?

    “公公这话见外了,女婿娘家知道了这事,只怕还要赞女婿懂事呢!”北堂傲赶紧道,“而且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公公就是回去了,女婿也要给公公送过去,倒不如这里借着孩子们烤火的炭热了,大家一处热热乎乎地吃了,出去也暖和!”

    何幺幺还想再推辞推辞吧,忽然就见除抱瓦端了一个盛了大半锅火腿炖肘子的砂锅外,后面还有一个端了两个盛好的碗进来,心内一动,就不禁问了句:

    “这两碗是给谁送去的?”

    “回公公的话,您和女婿还有孩子们的,女婿都让盛放在这锅里了,余下这二碗,一碗是给婆婆送去的,一碗是给老太爷哪儿送去的,不知公公另外还有什么吩咐?”还漏了谁家?

    知道他们四房眼下和其他三房事彻底翻脸了的北堂傲,赶紧顺着何幺幺的心思答。

    何幺幺听北堂傲此话,一时也忘了和北堂傲继续磨叽在不在这边用晚饭的事儿,一心就看着北堂傲刚说是要送去给柳红的那一碗,心里不禁心念一动。

第109章 答非所问() 
真不是他这当公公的心眼儿小,但凭什么他何幺幺女儿娶的女婿孝敬的东西,要让哪边的薛青尝,他那妾室的身份,也配吃他女婿养身体的好东西?

    料定柳红得了这好吃食,必定会端了去和薛青和她们二人的小崽子一起品尝的何幺幺,拧眉微微一想,立刻笑与北堂傲道:

    “这两碗,你也别忘,依我说,老太爷那碗,还得让人去厨房去寻个小砂锅搁在这炭火上多煨煨,他人老年纪大了,牙不好使,肉需挑那些个炖得烂烂地,才好入口。

    至于……你婆婆那碗,你也别急着送,她和金蟾这一时半会都抽不得身,反正公公一会儿也要回去,不如一会儿公公用了饭后,替你一并捎带过去,你婆婆那边吃了酒,必然吃不饱,晚间吃一碗这个,正好管饱!”

    丝毫不愿意让自己女婿看出自己一丝争风吃醋模样的何幺幺,开口先说老太爷,将这话啊,说得人挑不出一点刺来,俨然就是一个识大体的当家男人了。

    北堂傲也没想其他,只当何幺幺是一番真心,不禁暗赞何幺幺心细,觉得这个,他得好生学学。

    “既如此,奉书,你就照着老爷的话去做,把那碗用小碗扣着,太爷那碗也一并搁在锅里煮,到时挑些炖烂了的再送过去!”

    素来不干一点家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北堂傲,当着何幺幺的面,少不得主动接过那盛满了炖肉的砂锅,然后在奉书等人万分紧张地护卫下,小心翼翼地将锅放在了奉箭摆好的小炭炉上,小火慢慢在那铺了石棉垫的桌上煨着。

    为防止孩子们过去碰着,砂锅不偏不倚地放在八仙桌中间,一时间热气一起,屋内就弥漫起了火腿的诱人香味儿。

    妞妞、囡囡、大宝甚至连何幺幺都被不由自主地吸引到了桌边嗅闻这满室的肉香。

    这时辰倒早不暗的,北堂傲想说开饭吧,当着何幺幺的面,他总不能说我们自带着上等江南胭脂米吧?

    无法,合家就闻着浓郁的肉香,慢慢地在炭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顺便等着哪边说开饭,送菜。

    可怜的北堂傲何曾与何幺幺呆过一处,为解烦闷,他不能舞枪弄棒,只能手里妆模作样地拿着一块绣帕,佯作要做针线,可……他哪里会呢?

    索性就手里一边拿着针线,一边叫来妞妞背书给他听。

    何幺幺也拘束,但好在有囡囡几个陪着,倒也不无聊,一会儿教孩子用手绢叠布老鼠,一会儿给孩子们拿小石头学数数,翁婿寂静无声,也算是和平共处了。

    明明从柳金蟾出去安排接下来的流水席,到那边柳红归来,流水席开宴,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北堂傲和何幺幺且觉得像过了数年那么久。

    幸运的是二人僵坐了约莫半个时辰,有一句没一句地,何幺幺适度地打听了几句北堂傲娘家的话,那老二柳金芽家的男人楚月鸿,就蹭着蹭着地领着自己孩子,以串门子的名义,来北堂傲这边屋打探消息了。

    此时何幺幺正问北堂傲:“你娘当日在时,不知是做什么官的?”

    前有柳金蟾的千叮咛万嘱咐,北堂傲也不敢实言以告,只含含糊糊地笑答:“回公公,女婿的娘,生前是在塞北大营领兵的。”

    何幺幺一听领兵的,人就更晕了,他一个居家男人着实也弄不清这官大官小,就只听戏里唱的什么“状元夫人”“丞相”,要么动不动就是“大将军”“兵马大元帅”,又或者什么“皇上皇后太女公主”的,其余,到底是知府大,还是知县大,知州是什么?他都时常爱混淆。

    “哦,带兵的!”不知和捕快头比,谁大啊?

    何幺幺佯作听明白了的样子,又问:“那……你爹……娘家是做什么的?”

    北堂傲依旧笑说:“女婿的奶奶是漠北的地主。”最大的领主!

    “哦!”漠北在哪儿?

    何幺幺笑着依旧一副很明白的模样点头。

    “那……听金蟾说,你有个姐姐在京城,不知……做什么?”官?

    何幺幺锲而不舍继续包打听。

    “家姐原先在六部院做事……月前族里一个长辈仙逝,现在在回塞北老家的路上呢!”北堂傲继续打哈哈。

    何幺幺脑袋越听越晕,他听过衙门,听过钱庄,甚至知道青楼,但……就从来没听说过“六部院”——

    六部院……是书院吧?

    “你家姐想必学生不少吧?”何幺幺努力装出一副自己很懂的样子。

    北堂傲也不懂何幺幺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乍一听公公问他家姐“学生”不少吧?微微一愣,但仔细一想:是了,他家姐已经有数年主持会考,担任主考官,但凡入试的学生们都会自称学生,主动来府上投递拜帖称长姐为“老师”——

    所以……

    “恩,可谓满天下!”北堂傲努力往谦卑答。

    何幺幺一听北堂傲这话,立刻脑中就浮现出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先生来!这突来的认识,不禁让他将北堂傲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暗想:

    怪道这孩子看着壮实,素日里却多病多灾的,原来是父母老来得子——他说呢,一个壮壮实实的男人,怎么江上一阵风就给刮进江里去了,合着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既这样,何幺幺也就理解为什么金蟾那丫头娶了他这模样的,为什么还又要了那两个模样差了一截唱戏的小妖精充数——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金蟾娶了他差不多快八年,两个人到现在也才三个孩子,余下肚子里这个还要保不保的!

    当然,为什么当年这女婿那么卯足力地排斥薛青,也可以理解了——薛青模样不行,但乡下的男人白天能耕地,晚上能下田,办起事来有的是力气啊!

    “金蟾这孩子……你跟着她辛苦吧?”想想都不容易!

    何幺幺不禁想到自己女儿在哪方面的各种随她娘,不禁有点替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婿担心。

第110章 鸡同鸭讲() 
“也……还行!”北堂傲只当何幺幺是说柳金蟾不定性的事儿,不免答得有些委屈似的。

    何幺幺不禁觉得北堂傲有点怪可怜的——

    这种苦,他虽没经历过,但他是知道的,他有个兄弟就是这个情况——

    模样生得比家里兄弟都强,无奈是老娘六十好几才得的孩子,看似先天饱满,但内里极差,去年出嫁各种吃不消,偏他女人还偏疼他些,这不到一年,整个人都瘦得皮包骨一般,现在来家就说累、吃不住——

    一个在家锦衣玉食供着,不下田不做事的,能累到哪儿去?亏他妻主还是个上了些年纪的,那次金蟾正值旺盛的时候!

    “吃不住,就和金蟾说,夫妻之间,没什么不好说的!金蟾这孩子别的不行,但最能怜香惜玉。”你就说休息半年,她也能答应的!反正她何处会愁没男人呢?

    何幺幺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百年难遇的好公公啊,居然今天也能以德报怨,对这女婿这么好了。

    北堂傲眼见何幺幺这一脸情真意切地关切,不禁有些小感动,微微有些后悔当年自己那么不孝,心里的放心不由得有些懈怠,嘴上还真就跟对自己亲人似的,幽怨道:

    “女婿知道妻主最能怜香惜玉,而且对女婿也是没来由的好,只是……有些事,有些话,女婿也时常和她提及,但……她人能干了,难免事多,今儿说记着了,明儿又跟没这事似的。”总没个把话敲定的时候。

    “女人事多,这是难免的!毕竟……她养这么一大家子!”女儿是自己养的,当爹的自然是先把自己女儿护住,然后再说其他,“这时候,就需要你多多体谅了。”

    “女婿明白!女婿明白妻主辛苦。”谁指着她养家呢?不拿着家里钱去花天酒地,左拥右抱,他北堂傲心里就跟烧了高香似的。

    北堂傲心里腹诽,嘴上谦恭:

    “所以女婿都时常劝着她,说这事是做不完的,但人的身体却是有个极限的,凡事还是当悠着点,慢慢来,犯不上说风就是雨,一晚上不吃不睡地折腾自己。

    这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她这样没日没夜的糟蹋,公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幺幺听着有点晕,总觉得北堂傲这话……好像和他说的是一回事儿,但又不太像一回事儿:

    正常女婿……是不会和自己公公聊夫妻房事,要聊也是和自己爹和兄弟聊吧?还是这女婿自幼没爹,身边也没兄弟,被他一关心,还真把他当亲爹了?

    “是——这么个理儿!公公……得闲了,就劝劝她,让她……别成日里没事,就来闹腾你!”这没日没夜的糟蹋是有点过度了。

    何幺幺被女婿这么一信任吧,少不得硬着头皮应承下这话,谁让……金蟾是他养的女儿呢!知女莫若父,金蟾在男人身上多爱花功夫,他太了解了,这丫头,几个月大时,就会看着漂亮男人哗啦啦流口水了。

    何幺幺立刻想要怎么和柳金蟾说这事儿,北堂傲就听出了蹊跷:

    什么叫“别成日里,就来闹腾你”?

    这公公听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了吗?天知道,他北堂傲一点也不介意柳金蟾成日没事就来骚扰他!

    公公嘴里的“闹腾”与他暗示的?一样吗?他北堂傲只是希望柳金蟾别再拿他们夫妻的分分合合来折腾他了,不管怎么说,像一个真正有责任心的女人,给他这个跟了她八年的男人,和他们孩子,一个安安稳稳的家才是他眼下想要的稳定。

    但,这话要怎么说?才是既得体,又不让公公觉得他心眼小?

    北堂傲待要思量思量吧,屋外就忽然传来尖尖地刺耳声:“不知四妹夫再不在屋里?”

    北堂傲想答一句“不在”,人家已经挑了布帘拉着孩子进屋来了:“哟,四妹夫这是……”打小灶呢?

    一股子喷香的火腿扑得初进门的楚月鸿满口哈喇子横流,瞬间忘了刚想开口的第二句话,眼中只剩下了一锅的火腿炖肘子。

    为避嫌疑,何幺幺立刻先没好气地瞅着来者不善的楚月鸿,替北堂傲开了口:

    “这是你四妹夫今儿病了,他娘家的婶婶和叔叔特意给他炖来养身子的火腿肘子汤。你……今儿怎么来了?没去你大哥房里,与你们那几个连襟一起摸骨牌?”

    “哟——何季叔这说得……好似女婿成日里就知道打牌似的——”楚月鸿一面拽着他一双儿女推到妞妞身边去玩儿,一面自行在北堂傲起身让出来的位置上理所当然地坐了下来。

    “四妹夫——听说你今儿……在雪地里晕倒了?”楚月鸿一落座,就赶紧拉住坐了另一张靠下守椅子的北堂傲的手,满脸挤出深深的关切,“这吓得我啊,赶紧着就带了你两个侄儿侄女过来看你!四妹夫啊,不知好些没?头还晕不晕?”

    北堂傲很想说,看见你才晕!但连襟之间以后还得处,犯不上得罪人,只得嘴角微微露出知性的微笑,慢慢地奋力地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楚月鸿的手里抽出来:

    “不劳二姐夫担心,妹夫我刚用过大夫的药,现在已经大好了。”

    “不知,大夫说是什么缘故?”

    满脸关切的楚月鸿满眼八卦,闪烁的眼让北堂傲心里直觉这人好似巴不得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让人心里好生厌烦。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也就是这半月日夜兼程、舟车劳顿的,加上初来乍到一下子不适应这方的水土……眼下吃了药,也无甚大事了。劳二姐夫费心了。”

    北堂傲笑得不冷不淡,说完,低头接着拿针扎他的刺绣一针,大概是动作太笨拙,北堂傲也不好再拿这破玩意儿做幌子,少不得抬起脸:

    “不知……二姐夫,这会子来为何事?”

    一想起今儿这二日两房的过节,北堂傲本想强撑起一张假笑的脸,但北堂傲转念想想算了,这种连襟有还不如没呢,道不同不相为谋,何苦让自己笑得难受?

第111章 开小灶被发现() 
“哟,这话问得,还记着昨儿的事呢?”

    楚月鸿混迹柳家后院,凭借就是他这张说翻脸就翻脸,说赔笑就赔笑,转眼可以把自己骂人的话忘得干干净净的厚脸皮:

    “你二姐夫我是个直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一根肠子通到底,也不知私下里这张嘴得罪了多少人,但何季叔是知道的,素来都是有嘴无心,其实你二姐夫我这心比别人的都……”

    “黑!”

    楚月鸿舌尖上的“软”字,还不及吐出,就让门外刚回来取来的柳金蟾给接了最后一个字。

    “……”

    楚月鸿的脸瞬间有了刹那的黑,要立刻翻脸甩袖子带着孩子摔了帘子去,但北堂傲怎么好让他当着何幺幺的面,这么就走?

    “奉箭赶紧给夫人点支烛。”

    北堂傲连忙佯作没在意般,赶紧起身一面叮嘱奉箭点烛火,一面迎向门边的柳金蟾,万般贤惠地一边忙忙地探手给柳金蟾小心地拭去满身的雪花,一面关切地问:

    “看你这一身雪积得……难不成刚一直都在外面?”说罢,满脸都是心疼不已的担心。

    “一直走动着也不太冷。就是手僵得疼,你寻个手炉给我就成!”柳金蟾想安慰北堂傲几句不担心,但屋内一群男人,她也不便乱开口,更不便久留,索性就直接开口说事。

    “弄瓦,你赶紧把我的手炉拿过来!”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手冷得疼,吩咐抱瓦拿手炉的同时,就忍不住检查柳金蟾的手,看得差点没掉出泪来:早上还芊芊细细的,这会子都冻得红肿了,话不禁有些责备:

    “再急,也该把那大毛的袖笼带去!”

    “没事,一会儿就好!”

    柳金蟾安稳似的捏捏北堂傲的暖暖的大手,这才发现方式没对,因为北堂傲眼底的担心没减倒还增了不少,于是忙要把自己冰一般的手抽开,北堂傲却撅着嘴,不肯放了。

    柳金蟾要暗示北堂傲屋里有人呢,别跟小孩子似的又使性子,仔细让人笑话他。

    北堂傲可不听,他眼睛里现在只有柳金蟾,什么连襟不连襟的,反正过了这个月,以后回不回来,还见不见得上都还是个问题呢!但他执拗,还不太会看事的弄瓦却巴巴地奉上了铜炉一个:

    “爷!”

    北堂傲不想松手,无奈弄瓦巴巴地看着他,身后还有眼睛……

    “那先喝碗热汤再去?”

    北堂傲心疼柳金蟾又去风雪里独个儿站着,只希望能拖延一刻是一刻,只求能让柳金蟾身上多暖和会儿。

    “喝?”柳金蟾一愣,再一看桌上“咕嘟咕嘟”的砂锅,这下终于想起她刚临进屋,再说二姐夫心“黑”,想说的话了:

    这肉香太浓了!

    “这肉啊,是你男人婶子哪边端来的——看把你傻得!”一眼就看出自己女儿尴尬的何幺幺,赶紧又把这锅肉汤的话重复着着重地、意有所指地强调了一遍,“还以为天上掉下来的呢?这东西,你爹我就是想给你男人贴补,也有钱没处买去!”

    “哦——这样——”

    柳金蟾的心口终于在对面楚月鸿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后,悄悄松开——这节骨眼儿,要让谁知他们屋开小灶……后果……柳金蟾觉得不堪设想。

    “不然怎样?”何幺幺又煞有其事地瞪了柳金蟾一眼儿,故意当着楚月鸿的面责备柳金蟾道,“你这个当女人的,也不知道疼自己男人,男人病了,过来看一眼儿,也不知让厨房熬点什么?倒让你男人娘家巴巴地给送吃的来,你说,你让亲家人怎么看你,看咱们柳家?”

    这话里像是责备柳金蟾,又似乎在暗讽北堂傲不知进退,嫁进柳家,还往娘家拿东西,让婆家蒙羞……

    一时之间,楚月鸿也不知这何幺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倒是柳金蟾担心北堂傲因为爹爹的话多心,到时这翁婿又生嫌隙,自己夹在其中当夹心饼干难受,便忙替北堂傲向何幺幺解释道:

    “爹你这话,女儿前八年,还一直在你女婿家连吃带住呢,他娘家压根没这意思,人家大门大户,何来这些你家我家的念头?这结亲了,就是一家人!

    傲儿的婶子,想来是想着咱们家近日事多,金蟾也不太好,便想着能替金蟾分担一点是一点儿,何来爹你这么多想法?好心都没好报了?再者,谁家儿子谁不疼?将来就是我大宝嫁出去,身子不好了,我也一样让傲儿给他炖了好的送过去!”

    “得得得,爹才说你一句,你倒好,扯了这么一轱轳话,莫怪人说娶了女婿忘了爹!你男人,在你心里就是宝,你爹我啊……”

    何幺幺本来是想替柳金蟾分担点愁,不想好心没好报,还被当驴肝肺了,不免脸上有些不欢喜,尤其旁边还坐了一个楚月鸿,更觉得面子过不去,脸上就浮出恼意来。

    这光景怎么办?

    北堂傲心里暖,知柳金蟾是心疼他,怕他心里受委屈,但眼下,他为了柳金蟾,也只能帮着何幺幺,不然……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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