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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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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景怎么办?
北堂傲心里暖,知柳金蟾是心疼他,怕他心里受委屈,但眼下,他为了柳金蟾,也只能帮着何幺幺,不然……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金蟾,你这是怎么和爹怎么说话的?亏你还是个读过书的!”北堂傲急忙出来打圆场:
“爹,您说得对!您老莫生气,金蟾这急性子,您还不知道吗,她是您养大的。
想来是近来家里事多,说话没了分寸!您老人家不知道,以前您不在时,她时常就和女婿说,告诉女婿待回家后,一定要好好孝敬您老人家,说你这么年养她有多不容易——
金蟾,您还不给爹爹认错?你也是个当娘的人了。”
“爹——”柳金蟾感激北堂傲的及时出手,赶紧上来向何幺幺作揖,“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何幺幺很想说“你爹我可承受不起”,让北堂傲难看,但……楚月鸿在,他何必这会子灭自己的女儿女婿的威风,给人家长脸,一会儿到处去嚼舌根子,最后还和自己女婿说颠三倒四,联手来对付他?
且先忍忍。
第112章 翁婿“同心”()
“你这德性,也亏得有了你相公,没他,爹看你,早晚吃大亏!”何幺幺故意装出一副对北堂傲喜爱不已的模样,拍着北堂傲的手,脸上骂柳金蟾不懂事。
“女婿啊,我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金蟾真心地疼着你,原来是你这孩子不及模样好,性子才是最大的好处,识大体,懂道理,家里人教得好啊!”
何幺幺说得皮笑肉不笑。
北堂傲也努力抿唇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无限欢喜似的忙谦辞:“公公这话太过了,这日子以后还长着,女婿还差得远,不足的地方还希望公公多多担待!”
柳金蟾真的很想当场吐给这二影帝看看:尼玛,这后院男人都是科班出身的演技派啊!但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使劲挤出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傻笑,衬托这一家“和和美美”的昌盛之象。
“那……外面还等着……”撑不下去的柳金蟾决定先脚底抹油。
“哎——等——等等——急什么?汤还没喝呢!”柳金蟾这一要跑,北堂傲就先急了,搁下他贤婿的模样,就巴巴地又把柳金蟾拽住,“不喝不许走!”
说罢,北堂傲亲自令人揭了锅盖,腾腾的水气瞬间弥漫了正间小屋,不约而同的一群人们,都齐刷刷地,整齐划一地哈喇子横流了。
囡囡等几个孩子,最诚实,立刻就呈小狗狗趴趴状,全部两手搭着桌沿,纷纷将小脑袋搁在八仙桌上,两眼跟着北堂傲手中的木勺开始直直地来回摆动,大大的眼睛写满了:
肉——肉肉——香香的肉肉!
“爹,你先尝尝,看看煮烂没,好嚼不?”第一碗,按规矩得先敬长辈!
何幺幺接过奉书递来的勺子开始在八仙桌上细品,因为是小火煨着,倒也不算太烫,小口小口细抿还行。
“金蟾,来,你先吃了这碗垫个底儿!”
第二碗,北堂傲勺子下得狠,一勺下去就是大半碗,两勺下去就是冒尖的一大碗,柳金蟾不禁皱眉,她爹那碗肉不多,自己这碗可谓是小肉堆成山,不禁抬眼看向她爹。
“我们一会等你太爷哪边吃了,咱们才吃,你得做事,你先吃!”
何幺幺能说什么?难道还和自己女儿抢吃的?再者……这眼下旁边有个楚月鸿在,女婿也给他装一闷碗,这不是让人说道吗?其实吧,他觉得女婿还是想得周全,知道他想吃,先以品尝名义给他一碗。
至于金蟾嘛,她急着要走,回来只怕就没了,饭菜都是先让女人吃饱,这也是家里老祖宗们传下来的规矩:
先女人后男人,先长辈后晚辈!
柳金蟾素知这大周女尊男卑的陋习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加上时间紧,也不墨迹了,干脆就在那边书桌上,背着众人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囡囡几个眼见娘的有了,一个个立刻默默地占据了柳金蟾刚才的位置,排队似的,自觉无比地挨到了北堂傲身边,用漆黑漆黑的眸子仰望着北堂傲,等着她们的那一碗。
若是没有楚月鸿和公公在,北堂傲倒也就顺理成章地一并把孩子们的都舀了,但……偏偏她们都在,一切必须……就得按族里的规矩来。
“这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呢!”北堂傲狠下心,将手中的木勺搁下,努力无视囡囡和大宝那双几乎要挤出水来了的眸子,“咱们还得再煨一下,给你太爷和姥姥哪儿端去了,咱们才能合着饭吃!”
“还没端吗?”柳金蟾从奋战的碗里故作惊诧地扭头,打断了囡囡想说“为什么”的话。
“爹说,太爷牙不太好,需要再烂些!娘哪儿,暂时还没回来,爹说一会儿回去时,一并捎带过去。”北堂傲又小心地给柳金蟾盛出一碗汤,端来,放到金蟾的书桌上“来,先喝口汤,暖暖身子!这里有客人在,你去书房吃吧?”
说话间,他已经挟持柳金蟾去到隔壁书房,自动自发地拿起筷子,开始一面给柳金蟾将大块些的肘子撕碎些,一面紧挨着柳金蟾继续他们夫妻难得共处享时光:
“吃慢点儿,没人和你抢,不够就给你再添些!”
“我不吃,你吃……说了你吃——我只吃一口!好吃吗?”
“讨厌——问你肉好不好吃,没说让你吃为夫……隔壁有人呢!”
“金蟾,你说,忙完了这段日子……是不是……是不是……你就能空出闲来……陪陪我啊?你好久都没空好好地陪我了……”……
那边是春暖花开,你一口我一口的绵绵情话说不断,这边——
囡囡和大宝一看等爹是没着落了,便想着去围柳金蟾,无奈大姐妞妞就将一条腿,懒懒地横在了二人的面前,面色很是不善,畏姐胜母的二宝赶紧回转脑袋,开始渐渐向何幺幺靠近:
“姥爷?”囡囡嘴巴素来最甜。
“姥爷!”大宝最善于附和。
何幺幺一看这两孩子,还能不明白?
“也想尝尝?”何幺幺一脸慈祥。
“嗯嗯嗯!”囡囡和大宝立刻点头如捣蒜。
这血脉相连,就是血脉相连,何幺幺立刻忍嘴哄孩子。
奉箭和奉书现在终于明白什么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几个主子都拿客人视若无睹呢!
“二姑爷,喝茶!”
“二姑爷,吃点瓜子!”
“二姑爷,你别见怪,我们爷打嫁给我们夫人后,经常数年跟着夫人在外奔波,也没和连襟们呆过,这不……夫人一在家,他就跟着连轴似的转,以前啊,我们夫人吃条鱼,我们爷都得坐在边上帮夫人把鱼刺全挑了!”
“说来不怕二姑爷笑话,我们夫人一进书房,眼睛就掉在书里出不来,吃饭都能把饭喂进鼻子里,所以……我们爷就没放心过!”
奉箭和奉书你一言我一句,忙着替北堂傲周全,那边何幺幺素来与这楚氏不睦,所以在那边压根没有接过话头的意思。
但主毕竟是主,仆毕竟是仆,能有什么话题。
第113章 嫉妒()
楚月鸿也就磕着瓜子听着,这些话,他傻了才会信呢!
柳金蟾看书能把眼珠子看丢进去了?以为那是男人拉开的裤头呢?笑死人!当然,如果那书上画的男人不穿衣服,他楚月鸿还能信个两分!当然也最多只有两分。
最后,奉箭和奉书眼看着楚月鸿不信,再一想雨墨过去说得话,干脆也不浪费口舌,省得越描越黑,最后还得公子说,索性也跟着沉默是金。
大家后来也不记得北堂傲是何时伺候完柳金蟾用膳回来的,但何幺幺和楚月鸿倒是很清晰地记得北堂傲进来时,上面的衣襟和孝服的袍摆有刻意整理过的痕迹——
整齐得像重新换了一件似的,一个该有的褶子都看不见。
哎呀,说什么呢?谁让人家生得漂亮,眉眼又有风情,自然是成亲七八年,他妻主还跟新婚似的爱不释手呢!
何幺幺对自己女儿各种无语。
楚月鸿对自己女人各种愤懑——一样弱,样样都弱!怪道天生就只会对人点头哈腰,成不了大事。
楚月鸿已经心烦了,谁想这北堂傲托着着柳金蟾吃剩碗碟满面春风地抬脚进来,一掀帘子看见他,开口就是:“二姐夫还在啊?”
合着你刚才,是故意不在的?
楚月鸿的脸僵了僵,还是挤出一丝笑来:“你不来,怎好意思走?”我话都还没说呢!怎么,怕我吃你家的肉啊?
“二姐夫这话说的,一家子亲戚,一院落的住着,爱来则来,想去便去,天天见着,何来这些个见外的话?”北堂傲将托盘递给上前的弄瓦,故意提着他整齐的孝服朝楚月鸿和何幺幺这边走过来:
“爹,这汤如何?还再煨吗?”
“行了,抬了,将太爷的那碗挑出来先送过去吧!”
何幺幺放下不吃还好,越吃越想吃的碗,静静地用余光扫了身侧不远处的楚月鸿,料想他今儿来了,到现在还不走,必然是目的不达成,便有把“房底”坐穿的意思,微微想了想后,又与北堂傲道: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只怕一会儿天黑路滑,不如你把我和娘那份,也也一并盛好,我让王虎他们端过去就成!”
说着,何幺幺理理自己的袍子起身,又问囡囡几个:“要不要去姥爷屋里玩一会儿?”
这讯息是什么意思?囡囡和大宝岂有不懂的?立刻急急地举起小手,殷切地表示:“要!”跟着姥爷有肉吃!
这公公话里问的意思,北堂傲岂有不明白的?
“妞妞你也跟着姥爷过去玩一会儿,待开饭了,奉书你们几个就把小姐和哥儿们带回来!别累着老爷!”
北堂傲说罢,也懒怠动了,索性就让奉书直接把太爷和自己那份舀出来,其余全部让人端给何幺幺身边的王管事——
三个胖孩子什么食量?五个柳金蟾都不及他们三个好胃口,他养的,不随他随谁呢?
但想是这么想,他这当爹的孩子出门,哪有不动的,赶紧起身让奉箭给孩子拿棉衣加上
——大毛的全让柳金蟾命人收在里屋了,就贴身的小羊羔毛背心,柳金蟾还要他藏藏掖掖地搁在最里头,不许给人看着。
结果棉衣上加棉衣,不知棉衣到底多御寒的北堂傲愣是将三个娃娃传成了一个白色的“圆”,手短脚短,直接可以滚着前进了。
“女婿啊,这……不会穿得多了些吧?”何幺幺也是带过孩子的男人,但他就带柳金蟾那会儿,也没给金蟾小时候穿成这模样呢!
说着何幺幺忍不住拿眼看了看楚月鸿身边两个穿得……怎么说棉是棉,但也像小熊啊。要知道这外面许多农户家的孩子,甚至过年都是一条小单裤,就在雪地里跑了。
北堂傲循着何幺幺的眼,也看了看楚月鸿身边的两个孩子,也隐隐觉得自己是有点反应太大了,尤其囡囡和妞妞还特别伸展了一下她们一下子粗了一倍多的“象臂”,以示她们脸行走困难的现实。
但……
“我这两个孩子自小就在乡下长大的土疙瘩,这个怎么好和四妹夫屋里的这绫罗绸缎裹着,含着金钥匙长大的瓷玉娃娃们比呢!”
楚月鸿眼红得看着北堂傲拿在手上的缎面小袄,脸上倒是笑,可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这一家子的孙子孙女都是孙子孙女,怎么到了她们四房,穿戴就尽往贵的去了?考个状元,当个官就了不起啊,都是大家一个锅里吃饭,凭什么别的家就是布衣布裤,到了四房就绫罗绸缎——
这还是里面打底的棉衣面子!
大概是心里不爽快,楚月鸿想要谦虚一下的话,听在人耳朵里,也跟拈酸吃醋了一般,格外让人觉得刺耳。
北堂傲想说句“二姐夫这是说得话”吧,就让何幺幺抢去了话头:
“哪是,这男人啊,一要会投胎,二要会嫁人,月鸿,不是何季叔说话刻薄,你说你要是投在楚家长房那支,你二姑爷怎么说,今儿也是锦衣玉食,孩儿们跟着绫罗绸缎的!
咱们不说远了,就说咱们村楚家那傻子天白,你看她,还是个庶出,她成亲后,那三个孩子,出门雕花绣服穿金挂银,就是素日里在泥地里滚着,那也是绫罗绸缎地滚啊!
常言说得好,这门要当,户要对,你四妹妹要没考个状元当着,她也高攀不上你四妹夫这官家的儿子啊!
我这女婿出嫁时,什么缎子绫罗都在其次,单是陪嫁的带来的零用,就用大箱子装了上百斤的铜钱儿,哎——
这陪嫁,就是你们大姐夫出嫁那会儿,都不及一根手指头呢!”
北堂傲与奉箭等人皆沉默:谁陪嫁陪那笨重又不止几个的玩意呢!土匪家儿子出嫁,想来也不会这么土吧?
北堂傲听着都觉得丢人,但偏偏自己公公却跟显摆似的炫耀,他……也就只能厚着脸皮,权当默认了,心里只忙着作揖,祈求他在下面的爹娘、祖宗们千万莫见怪——
第114章 比嫁妆()
天知道,他们北堂家儿子出嫁,从来嫁妆单子开头就是珍珠百斛……不花个上万两白银,都不好意思说是北堂家的儿子,更别说他是嫡出,还出身高贵,大哥是当今皇后,大姐又是两公加身,当朝丞相,他自己又有父亲生前给他备下的田土庄园,此外,更有宫内大手笔地赏赐——
而且,他还曾是三军兵马大元帅,战功赫赫……位居当朝当朝三等公!
堪堪一箱子破铜板假充嫁妆……
他没出嫁时,在家都没见过铜板什么样儿……
北堂傲越听心里越别扭!
何幺幺呢?“吹”那一箱子铜板,“吹”得这叫一个得口沫横飞,楚月鸿起初气得要死,但转脸一看北堂傲两只眸子好似觉得丢脸的垂着,便当何幺幺这是吹死牛呢!心里这个纠结啊——
好啊,怪道人说你何季叔管家后,明明进项多多,偌大一个家却越管越穷,合着……是都悄悄儿进了你们四房的荷包,养你的也崽子们了。
但眼下,大姐得了不是,长房是撑不起头了,四房眼下又风头最盛……楚月鸿再是心里各种不服,现下也不好在人家四房的地盘上说三道四,让人以为他是来砸屋子的吧?
楚月鸿暗暗磨牙忍了又忍,好容易才把沸腾到了喉咙口的火气生生压了下去,僵着脸,使劲挤出一抹假兮兮的笑:
“那四妹夫,可真是好福气,生在当官的人家,不嫁就不嫁,一嫁就嫁了个状元,真正是会投胎,又会找婆家的福气人儿!天生的好命呢!”
北堂傲故作含羞:“二姐夫,这话……让四妹夫怎么受得起,都是……一家人,何来谁好谁坏,都是一样的柳家女婿!”
“哟,这可怎么能一样呢?”楚月鸿好强的性子一起来,就有点收不住,耳听北堂傲谦虚,就更加没了收敛,“你没见你孩子打底的衣裳都是绫罗绸缎地缝这,我们家孩子搁在门面上的外衣,都还是麻做得呢!”
北堂傲一听这话乐了:“二姐夫,这孝服自古,就是京城的达官贵人们穿,那也是麻做得!”粗细新旧之别而已。
楚月鸿自知失言,脸上赶紧微微变过一下色:“这,说得也是哈!”自知这后面的话,再争也无益,尤其……他今儿可是来示好的,少不得且忍忍了。
“难道二姑爷还能找出不一样的?”何幺幺冷冷一讽毕,当即让人给他掀了帘子出去。
北堂傲也顾不得楚月鸿此刻怎么想,只忙着给三个孩子将孝帕当防雪的斗篷般先系上,以免被风刮跑了,让雪吹进了脖子里冷着。
北堂傲本还想说外面风雪大,劝孩子还是不去了,无奈囡囡几个嘴馋的紧,一口就咬准了要去何幺幺哪儿玩。
北堂傲见那楚月鸿又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只能放行,这掉头回来,就见楚月鸿居然还跟这屋里的男主人般,翘着条二郎腿,带着他两个孩子将屋里的炭火盆围得个严严实实不说,嘴上还不住的嗑着瓜子:
“孩子们还是都要跟着去啊?”
明明这话是句闲话,听在北堂傲耳朵里就是格外的不舒服——怎得,你鸠占雀巢,还得意上了?没你们爷三,我孩子也犯不上天寒地冻,赶着出门——
还不知何季叔哪儿有没有烧炭火呢!
“是啊!”北堂傲懒懒地挤出一丝笑,一面那眼神责问,是谁给他们端来的瓜子,磕着都舍不得走了——
奉箭赶紧以加瓜子为名,将瓜碟取走。
“哎——孩子们都好动,越是下雪的天儿,越是喜欢往外面跑!一会儿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这没了何幺幺,楚月鸿说话也就不自觉地少了尖讽的语气。
但是人长得尖酸,说话不那么刻薄了,北堂傲也觉得他说话就没有让人觉得有舒服的时候。当然,看着他见面就送他一只银镯子,还算……用金蟾的话来说,还算是重礼的份上,北堂傲勉为其难地强迫自己坐下来,和这个连襟兄弟,“话话”连襟间的家长里短:
“这个,我到知道,就是担心公公他老人家累着!孩子小,没一个是省心的。”这一说不省心吧,北堂傲才一会子没看见孩子,就觉得自己心神不宁的,总觉得这孩子柳金蟾交给自己,不好好看着吧,要出点什么差池,他可怎么和金蟾交代!
想到这儿,北堂傲又坐不住了:
“奉箭,你啊,也别在这呆着,留着司棋他们几个在这儿伺候着就好,你先去奉书哪儿,等哥儿和姐儿几个那边玩得差不多了,你就赶紧着给我接回来,切莫在路上耽搁了!知道么?”
奉箭一听北堂傲这话,就知自己爷这是又想孩子了,立马赶紧得就往外走,早送哥儿姐儿们去吃好,早送回来。
楚月鸿一瞅北堂傲这孩子奴似的模样,不禁笑道:“四妹夫还真是个贤夫慈父,这眨眼皮的功夫都不到,就又舍不下孩子了?”
“什么舍不舍的!我们四房那跟你们那边似的,孩子们都大了,我这三个小,偏偏又多爱吵,一会过去闹起来,公公年级大了,怎么受得住!”
“自己亲孙女孙子的,还怕吵啊!依我说,就怕他们不吵!你们四房这边可冷清了好几年了。何季叔虽然不说,但大家都知道,他早几年就盼着抱大孙女了,只是娘一心只想金蟾妹妹专心考取功名,这才一再耽搁着。”便宜了你!
楚月鸿笑。
北堂傲也笑:“这事倒是听金蟾以前提过,婆婆也是个有远见的人。”
“说的也是哈!要没婆婆这么隔三差五地督促着,依金蟾的性子,这之前就娶了相公,别说考状元,就是考举人,都难!”
楚月鸿再笑,虽不明白怎么瓜子碟怎么加了半天还没加回来,再一想,可能是加瓜子哪个临时被喊去领孩子了,既是这样……偏又在别人家,虽然楚月鸿觉得这四房买的瓜子不比别处的,磕着有种说不出的好吃味道,但……
第115章 连襟之争()
他是客,哪有主动问人要吃的的道理。只得……稍微拐弯抹角地问了句:
“对了,刚四妹夫屋里那瓜子不知用什么炒的,姐夫我刚吃着,觉得和别处的不一样,似乎更香咸些。”
北堂傲故作没明白似的,也不敢和人提着瓜子的炒法,省得让金蟾又说他炫富,只避重就轻道:“这个……妹夫我也不知,不过是路上碰巧买到的,不想味道倒还好,所以……就想着过年时拿出来吃——
你也知道,这金蟾而今不做官了,回来丁忧,这每年到手的养家的三十来两银子也就这么没了,虽然回来吃住都不用钱,但金蟾说,凡事能省的都省省!不管怎么说,也得给三个孩子存点儿,毕竟……这官运什么的可遇不可求,但孩子们娶亲嫁人都是花钱的事儿。”
因刚才这楚月鸿一见他手上缎袄就语出愤懑,北堂傲心里便也约莫知道柳金蟾特别叮嘱他不许穿金戴银,更不许锦衣绣服彰显富贵的顾虑所在——
毕竟,柳金蟾娶他这些年,也没少往乡下家里要过钱……
既然刚不小心闯了祸,但北堂傲心里还希望别闹到柳金蟾哪儿好,便有些想要把刚才的事儿圆起来,不求别的,至少别让人觉得柳金蟾养他们父女三儿用的都是从柳家拿的钱:
“能存就存些,虽然不多,但总不能没钱,问家里要吧?这老家里,怎么说……也是老老小小……”拉拉杂杂一大家子呢!
这楚月鸿不听钱还好,一听钱,眼睛都亮了:一年三十多两啊……这乡下一般农户人家一年都未必能见到半吊钱呢!这可是巨款呢?
“这一年就挣三十多两……想必在京城的日子好过吧?”
三十多两啊——他们夫妻每年在老柳家能领到的零花钱,合起来都没能超过过一吊去!这还包含了一家的衣服料子针线钱。
好过?一年三十两,还不够他北堂傲一顿饭的钱呢!
“呃——还行吧!”对钱压根无概念的北堂傲第一次觉得与人谈话,让他觉得倍感艰难,最关键的是……怎么说,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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