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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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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还行吧!”对钱压根无概念的北堂傲第一次觉得与人谈话,让他觉得倍感艰难,最关键的是……怎么说,都感觉是错呢。

    “还行吧?”

    楚月鸿忍不住将北堂傲那末尾的那句话,满心愤懑地重复了一边,打心里的颇不是滋味:怪道人家孩子拿出件打底的棉袄都是缎面的……合着是三十两都还嫌不够用!

    啧啧啧——哎呀呀呀,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怪道鼓动起他女人回来抢家产!

    “我说四妹夫啊,你这是生在富贵人家,不知这穷苦人家的苦啊!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你可知道这得多少亩地的粮食去换啊!”

    楚月鸿很想对北堂傲把话说的亲切些,但满满的嫉妒怎么也让他没办法把自己的脸撑出一个谄媚的笑来:

    “哎——不说远,就说当年你妻主当年在家读书那会子,家里单就为她那点儿请先生的钱,合家都是咬着牙巴骨,吃咸菜稀饭供出来的啊!

    三十两银子……一年三十两银子!

    我说四妹夫,你就没存着点,想着回来孝敬孝敬爹娘?”给各房买点撑头的东西?

    北堂傲突然有种自己好无辜的感觉,他真的只想装装穷,替金蟾磨白磨白,谁想竟又帮了倒忙,成了越描越黑——

    三十两……三十两真的是笔很大的款子,有这么管钱?婆家真就这么穷?

    北堂傲这心里连问了数个大问号,心里约莫要为自己的言语之差对金蟾生出几许内疚来吧,忽然,他脑子里就蹦出过去雨墨说柳金蟾睡头牌的事来。

    雨墨说苏州的头牌一晚上是一吊!

    这一吊钱就是一两银子吧?

    当日柳金蟾遇见他时,虽然他没让柳金蟾交过生活费,但……他记得,自柳金蟾那夜想拿一千两打发他回娘家,欲金蝉脱壳被他抓回来后,雨墨上缴了她和柳金蟾所有的钱,奉箭当时还无意中说了一句:

    “这少夫人的娘可真是个奇人,别人家都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女儿去花街柳巷喝花酒,她倒好,居然每月吃住给一吊,嫖资倒给了三吊!”

    三吊的嫖资啊——

    这就是三两!

    北堂傲心里愤怒得这叫一个翻江倒海,但脸上还不能露出他这几年的“痛”——

    这外面男人到底哪里好呢?

    论模样,他北堂傲不敢说大周第一,但也是艳压群芳。可谓倾国倾城吧?就算他婚前不好了,但……他不要一文钱,还倒给钱,养得孩子全跟这柳金蟾姓,关键……关键孩子的奶爹钱、小衣服小被子,乃至每一块尿片的钱都是他出,还他带——

    比不得那些人家的贞洁烈夫,也总比那些青楼里的男人强吧?

    怎得,他柳金蟾前有金蝉脱壳泡苏州头牌苏青童,后又有“休书”一封封,三年窝在苏州,和那个光天化日之下,都胆敢脸不要命不要,穿那么一点点就贴女人的三郎,乱七八糟地厮混在一起——

    他北堂傲到底差在哪儿啊?

    难道真是他……他……在那方面放不开?但……还要怎么放,才叫真的放得开呢?

    北堂傲心里急,但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儿,继续神在在地想,攸关他幸福的核心问题。

    楚月鸿不会读心术,自然不会知北堂傲所想,更不知这当儿他还能走神。他只暗暗观察北堂傲看似认真倾听的神情之下,眼眸有些犹疑,乍一看,似乎是被他的话说得有些没了自在。

    既如此,楚月鸿岂有不再接再励的?

    “不过这事……也都过去了,但四妹妹这每年有三十两进项的事儿,四妹夫,你可千万别再和第二个人提了!”

    楚月鸿见北堂傲不接话,索性就自编自导先当好人:

    “你是不知道!这家里但凡算是个进项的,都必须过娘的手,咱们女人们在外面挣得一文一厘,全都得上缴给娘,少一文啊,都得给大家的口水淹死。

    至于这钱将来给谁?哎,就没个准了!

    就拿你二姐来说,前些年除了忙家里这田里地里的活外,还时不时去城里给人看……场子(赌钱),一月那场子,好的时候,连本带利得有这个数!”

第116章 柳家产业() 
楚月鸿神秘兮兮地对着北堂傲比出三根指头,神情甚是扭曲。

    北堂傲看这楚月鸿这又妒又恨的模样,便觉得可能是笔相当的“巨款”,但这……楚月鸿眼中的“巨款”,所谓的“这个数”是三百两呢?还是三十两?亦或三两?再或者三百文?

    但……三百文能干嘛?买得了东西吗?好像可以用来吃馄饨?

    这不提钱还好,一提钱,北堂傲两眼睛里都是圈圈,这真的不能怪他,他没嫁人前,手都没亲自摸过钱,就是嫁了柳金蟾后,数钱,也是数雨墨交够数没,怎么用,那都是奉箭和雨墨合计啊——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们夫妻一顿饭要吃多少钱,京里的嘉勇公府一年开销多少……当然,一年肖腾哪里零零碎碎地到底陆陆续续拢共给了他多少利钱,他在肖腾的本钱,又翻了几个番等等,他都一概不知。尽管肖腾每年都和他叨叨好几日,最后又把他的钱拐去翻番。

    反正,他没看见钱!也没算过那些钱!他只知道,以肖腾的胆儿,他小子,除非活腻味儿——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肖腾还在初得长女的蜜里抹泪呢!

    但在娘家时,说不懂,还过得去,这到了婆家还一问三不知……就有点让人看不起了!毕竟,他北堂傲总不能和柳家人说兵法、讲排兵布阵,再传授怎么砍人最利索吧?

    居家男人就得会当家,不然人家干嘛娶他做正夫,替妻主管家?

    北堂傲努力地深呼吸,奋力地在奉箭无法插嘴提醒的闲话家常中,努力加努力地才想楚月鸿那只手,大概说得钱数——

    根据肖腾当年给他最少那次利钱……肖腾说得是一年,还是一月?是千字打底还是万字打底?好像今年又说得是十万?

    啊啊啊啊——北堂傲想晕倒,估算敌兵兵马粮草,计算他们的逃亡路线都没这么困难过!

    是三百还是三十?又或者三十还是三两?

    北堂傲只觉得脑袋里满是毛线在绕啊绕啊——问题,他连三百和三十,乃至三两的价值各是多少,都不知道,只有一朵叫做三百两的云朵飘过来,然后另一朵叫做三十两的云朵又飘过去,满天的云彩飞呀飞……

    好在北堂傲镇定,深谙不懂装懂的最高境界就是静默不语之后,淡淡地“哦”了一声。

    “哦”明白了什么?楚月鸿很想问北堂傲,你不会一看就知道多少了吧?算命的也没这么厉害是不是!

    无奈,北堂傲“哦”了,就沉默不言地看着他微笑,再也不言语一个字,甚至半个音。

    楚月鸿郁闷了,他眼睁睁地等着北堂傲像别的男人一般,急巴巴地千方百计地想来包打听,无奈他喘息了一口,两口,三口……

    这坐得腰杆无比笔直的四妹夫,愣是比假清高的三妹夫坐得还稳。

    好吧!

    这柳家男人,就数他楚月鸿最爱钱!

    楚月鸿按捺住自己的性子,用很是夸张的声音凑到北堂傲的耳边,低低低地道了一句:“三十多两——整整三十多两啊!”

    北堂傲尽管听到了答案,但还是不能理解这“三十两”意味着什么,很有钱?

    楚月鸿一惊一乍地说罢,抬眼要看看北堂傲被“巨款”吓大了的眼,可……他还是没能从北堂傲那双布满了迷雾般的眼睛里,找到志同道合的“闪烁”之光,第一次,他的内心升起了难以言表的挫败感——

    老三家男人再是清高,起码也会有吓到了的表情吧?

    “你说,一月单场子就有这么多进账,这五五一分,娘……怎么说,也得有个十几两吧?

    还不算青(楼)……和老三那边的放利钱的。我估摸着……这家……怎么每月也得有个五六十两的进账是不?”

    话开了头,不说完愣是觉得自己梗的楚月鸿,尽管没有北堂傲的有力配合,也还是一股脑儿地将自己心里预备的话全部倒了出来:

    “但你猜怎么着?”

    北堂傲一听这末尾的一句话,心里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他说他怎么前面听不懂呢?原来人家说话的重点是在后面,害他都以为自己变笨了呢——

    晕死他,说话就不能说快点,只说重点,少拐弯抹角么?

    “你二姐一月才挣那点子一两的工钱,也让娘一并当利钱一般收了去!白干了好几年!”

    话开了匣子就收不住的楚月鸿,也习惯了北堂傲的不合作,索性自己就叽里呱啦地自问自答地继续往下讲:

    “后来啊,我一问,原来不仅是你二姐,还有大姐、三妹妹那边都是这么收法——你说,这让人多丧气,辛辛苦苦一个月,愣是连个钱子而都看不见!

    你说,要是娘知道金蟾有这么个进项,还一连好几年,一分都没交到家里,娘得怎么想?一年三十多两,比她几个姐姐整整多了两倍去——

    就是娘偏疼四妹妹些,想装聋作哑,但大房、三房那边能知道就这么算了?

    还不得闹得犯了天去?

    哎——我说你啊,要是还有手上剩的,最好赶紧交给娘,这样,大房和三房的人知道了,也没个话说。不然,这后面可有得瞧了。”

    北堂傲抿唇,他明白重点了。

    “不知,手上……这么些年……四妹夫手上还剩……多少?”楚月鸿见北堂傲两眉微微拢紧,不禁悄悄上前,宛若之心大哥般凑近,“还是……都用没了?”一年三十多两啊……

    这问题,答?还是不答?照实答?还是扯个幌子?

    刚楚月鸿说钱如何如何被浪费的话,北堂傲没听进去,此刻,只想着这楚月鸿最后的那句,两眼静静地看着这楚月鸿,暗问自己:

    “我难道生了一副很好骗的模样?”还是本公子,一看上去,脸上真就明明白白写着,本公子傻傻地,不知这钱的怎么个值钱?

    北堂傲故意将眼微微地低了低,然后委委屈屈地道:“二姐夫真是个在家享福久了的人。”

第117章 敲山震虎() 
楚月鸿微微一愣,不解北堂傲怎地答非所问,倒说他享福了,不禁侧了目,笑道:“四妹夫这是什么话?”舍不得拿出来就舍不得嘛!

    “二姐夫难道不知这在外做官,处处都是需要花钱和四处打点的?”

    家务事他不懂,但提起官场,北堂傲立刻露出他运筹帷幄的一面:

    “别说一年三十来两,就是一年上百两的俸禄,每年除去这一家老老小小的衣、食、住、行,余下就是全用来与官场的同僚每日一处吃、喝、玩、乐都得捉襟见肘呢!”

    “咱们不说远,就说这京城但凡算是个有点家底的小姐,她们每日忙完公事,聚在一起,玩什么呢?君子四雅:品茶、听香、插花,还有就是挂画。”

    北堂傲一瞅楚月鸿两眼的迷雾,心内不禁冷冷一笑,暗道:哥今天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云山雾绕,隔行如隔山!

    “品什么茶呢?什么西湖龙井但凡算不得是贡茶的,大家都不屑拿出来,要拿就拿当年新进贡的上等好茶,若是谁能有正好从宫里赏出来的,哎哟,这才叫做有面子!

    香呢,不是龙檀沉麝,拿都不要拿出来,省得让人笑你磕碜。至于花啊,画啊,那都是人家府里现成的,你说——

    这去人家府里品茶闻香的,你拿不出上等的好茶好香地奉上,还能就那么两手空空地去人家府邸白吃白拿?”

    “……这……”楚月鸿有点捉摸不透,暗想这四妹夫是不是欺负他是个乡下人,没去过京城,故意说这话来骗他,所以才这么使劲地吹牛皮!

    “所以啊,别说有钱剩呢,没差着一屁股债就不错了!”北堂傲也不等这楚月鸿附和,径直就将自己要说话倒了出来:

    “不过嘛……这钱花得也是值得,不然……你说,咱们与秦家的官司,能这么快说放人就放人?那曹主簿没好好儿得从咱们家狠狠地敲一笔去?

    所以说,这有舍有得,我们夫妻在京城省吃俭用,花在这官场上的钱,还是值的,要不,人家怎么肯给咱们家捎句话、带个信儿不是?”

    楚月鸿的嘴在空中无声地一开一合了数次后,最后因不谙内情而无法做声,只得赔笑:“那……这些年,可真是辛苦四妹夫和四妹妹了!”

    北堂傲忙道:“二姐夫这是什么话儿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都是一家人亲戚,你荣我荣,你说要是我们金蟾那日不好了,这偌大的柳家只怕也不能好,正所谓,一荣俱荣,一败俱败。这在京城啊,要么是一人做官鸡狗升天,要么……

    树倒胡弥散,杀的杀,抓的抓,卖的卖,株连起来便是九族,这男男女女一个都没得好!大半都是死路一条。

    不说远,就说我和金蟾刚从京城回来这半月,我就见娘家来信说,京里啊有个当官的,本来当得挺好,谁想她族里有个倒二不着三的二傻子,也不知受了外面谁得挑唆,为了点子家产,居然跑去大义灭亲,状告她家那做官的姐妹,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楚月鸿瞪大眼儿。

    “当官的哪个斩了,余下的,没收家产,就连着这个告密的,一起合族流放到蛮荒之地!”北堂傲抿了口差,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看向楚月鸿,满脸惋惜地叹道:

    “所谓蛮荒之地,据说不是寸草不生,八月飞雪的响马横行肆虐的北边,就是瘴气弥漫,人去就会生病的南蛮之地,而且……

    这合族被押解去时,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手上戴木枷,脚上挂铁镣,走得稍微慢点,官差那鞭子就狠狠地抽在身上,三四岁的孩子也只能拉着自己父母的衣角,一路哭一路走!哎呀,漫天飞雪的,想着都觉着,活不到目的地。

    你说,惨不惨?”

    惨!

    楚月鸿在心里默默地补了这句,但嘴上可不傻乎乎地顺着北堂傲的话说。

    “这这这……快过年的,四妹夫,怎么突然说起这等子……吓唬人的话来!”楚月鸿面露干笑。

    北堂傲含笑的眸子淡淡地扫了楚月鸿一眼儿,复又低头喝茶:“二姐夫是个聪明人,不改不知道四妹夫我说这话的意思——

    公公和婆婆,还有家里多少人,前些日子……是怎么进得大牢——

    四妹夫不会不知道吧?”

    北堂傲放下茶碗,意味深长的眼就闲闲地故意落在了楚月鸿的身上。

    “哟哟哟——你这话……说的,倒像说是你二姐夫我……我要有那本事……怎么还会……”

    楚月鸿被北堂傲好滴洞察一切的眼看得好似变得透明了一般,吓得赶紧表白,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牵扯进这柳家的大事件中,无端端成了人家的下脚石。

    “二姐夫既然什么都没做,又何必语无伦次成这模样?”北堂傲淡笑着合上盖碗,“四妹夫自然是知道二姐夫的!

    四妹夫刚说这话啊,二姐夫也莫见怪。傲儿啊,只是想提醒二姐夫,也希望二姐夫提点提点二姐,这节骨眼可得把眼睛放亮了——

    大姐的所作所为,倘若没有我们金蟾及时回来扛上,你说……要是真让那曹主簿给咱们公婆扣上一个害人性命的罪状——

    不说远,单是这家产就得赔上一半到秦家去。”

    “……”楚月鸿垂眼,心里立刻大呼:乖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

    “家业,其实也都是小事!毕竟人在,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北堂傲再接再厉,“怕就怕,这祖上落下了罪,后世的子孙,想是都要背着这个名儿过完下半辈子——

    说起来,我们夫妻远在京城,倒还罢了,也就金蟾仕途受些波折,但二姐夫,你想过没?

    你说你这样的大家出身,原本膝下的一双儿女谈婚论嫁那都是你挑人家。可……公婆要是真就因这事儿出了什么事,柳门朝不保夕都罢了,你说你这两个孩子,还能找得到好人家?好人家还能愿意与咱们柳家结亲?”

第118章 薛季叔() 
“正所谓,家和万事兴。二姐夫,是个聪明人,傲儿今天这话儿,想必二姐夫都明白。”北堂傲眼见楚月鸿眼神游移,心内便知他已经成功离间了这二房与长房的“利益”情谊。

    想着,北堂傲又默默地从奉箭的托盘里,亲自端了一碗茶放在楚月鸿的身前:“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大家好才是真好!二姐夫喝茶!”

    “哦哦哦!这茶……不错!”

    楚月鸿微微心乱,其实他今儿执意要过来,也有打探的意思,毕竟长房那边已经失宠,娘肯定不会再把家业交给大姐了,但……

    大姐说……她不行了,但是金芽排行在二,金芽她爹算起来也是大公公当日的陪嫁,论地位和进门的先后,也都在何季叔之上,即使要扶正,也该扶金芽的爹,还说……会联合秦家……而且三房金玉也说,只要不是柳金蟾,她都无所谓——

    既然是无所谓,那就肯定是同意的意思……

    但这……四妹夫一番话听下来,好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这夫妻连璧……金蟾加何季叔就是已经难整了呢!更别说,还有薛季叔……

    说起这薛季叔薛青?

    楚月鸿的眼睛禁不住一亮。

    “是啊,‘家和万事兴’!”楚月鸿也效仿北堂傲刚才刚才放茶的慢动作,然后慢慢别有用心地笑向北堂傲。

    北堂傲眼观这二姐夫如打了鸡血般,萎靡的士气瞬间大振的邪气,嘴角冷冷地勾起一抹笑意,若是他没猜错,这楚月鸿只怕已先一步从金蟾那大姐哪儿得到了什么攸关家业的承诺。

    “不知……四妹夫可注意过薛季叔?”楚月鸿也不掩饰,开口就是单刀直入。

    北堂傲一听此言,心里立刻十二分不爽快地梗了一下,接下来这楚月鸿要说什么,他还要猜吗?

    北堂傲脸上静静的挂着笑,看着楚月鸿故意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一瞥,然后无比优雅缓慢地低头就用指腹将自己眼前的茶碗轻轻儿一抹,嘴角的勾起的笑意弧度又上扬了一个高度后,直到楚月鸿按捺不住又要上前道:

    “你可要小心他,他当年可是……”

    “是本公子妻主屋里一个铺床叠被的下人。”北堂傲不给楚月鸿任何一丝任何添油加醋的机会。

    “据说家公也曾打算将他收在我们屋里!只可惜……似乎模样差了些!”

    北堂傲笑罢复又抿了口茶,笑向楚月鸿:

    “说起来啊,本公子也时常和金蟾说,你说谁家女人不是三夫四妾的,偏她,就本公子度一个时常守在身边……

    不知道的,还当是本公子爱争风吃醋,眼里容不得人,殊不知,是本公子那口子眼光高,这一挑模样,二挑性情,三啊,还得看她心情——

    这不入她眼的吧,你就是故意搁在她屋里,她可好,你人给她怎么送进去的,她还给你怎么送出来,别说碰了,看都不给看一眼,弄得那些哥儿啊,一个个出来哭哭啼啼的,回头她倒还说我躲懒了!

    哎——说得我啊,眼泪哗哗地转——你说,妹夫这不是处处在为柳家想,只当是多个兄弟,多个为柳家添砖加瓦的男人么?

    偏她就不领情。

    起初,妹夫我啊,还当这是金蟾故意试探妹夫。于是,妹夫我啊又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了几次,模样还专挑好的,谁想倒把她弄恼了,非说妹夫没事找事,还差点把妹夫我撵回娘家去——本公子也就不敢自作主张再给她说纳妾的事儿了!

    再后来吧,还是听雨墨说起这薛季叔的事儿,不过那时,他还不是薛季叔,只是家公身边一个贴身的小侍吧?

    想来……也是可怜见的,十五六岁被家公送进房里,本想早点让家公抱个大孙女,结果过了十八,还是完璧之身——

    这次回来,还真是吓了一跳,本公子还以为他外嫁了呢!不过说实在的,薛季叔模样算不得多好,其实也是清秀佳人一个,只可惜遇见的是我们屋里,这个男人堆里不知打滚了多少年,让男人们给惯坏了的金蟾——

    白白辜负人家三年多的大好青春!

    二姐夫啊,这事儿你知我知,咱们也别再和人提,更不要人后说这过去的旧事了,说白了,都是我家金蟾不好,但谁让她那会子年轻也不懂珍惜呢?

    既然过去了,傲儿想,薛季叔而今也是孩子爹了,金福还金蟾的妹妹,咱们也莫要再提了,本来就是人家的伤心事,咱们就别又去接人伤疤,讨人恨了!”

    这好人都让你当了,我还能说啥呢?

    楚月鸿偷鸡不成蚀把米,眼看着北堂傲一副怜香惜玉,猫哭耗子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骂:一个院里的蚂蚱,装什么贤夫啊?不就生得一副妖精样儿,讨女人欢喜些吗?还真当自己是块香饽饽,是个女人都非你不可了?呵——

    我就不信,你脱了衣裳,里面还能多出个什么来?

    “说……说得也是……薛季叔也是个可怜人哪!”楚月鸿一边心里骂,一边脸上堆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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