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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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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是你漂漂姨往你楚姨酒里下蒙汗药,结果你楚姨几天不醒,漂漂姨就被大理寺拿了去那天,记得不?”柳金蟾为证明自己的信用,赶紧提示记性超好的妞妞。
“哦,想起来了——叶大伯和吴大伯说这钱讨要了好几年才讨齐——”
妞妞将信将疑地点头。
那天的事,她也记得清楚,大家当时都在说漂漂姨这次给楚姨下药,有点不明不白,是不是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然后吴大伯就说,慕容她这几年犯病越来越频繁,尤其是“最近”,似乎是越来越严重了。
接着叶大伯立刻就反驳说:“算好得了,你没记得她那年第一次发病,满街地发请帖,说她要娶嘉勇公,当嘉勇夫人了,还让咱们去她家吃喜酒——
哎哟,龟孙子的,可把咱们坑苦了!
我们还当是真,一个个赶紧包了大礼急巴巴地送过去,谁想:
竹篮打水一场空,娶什么嘉勇公,当什么嘉勇公夫人?门上一个喜字都没贴不说,进屋也没一颗喜糖,她还说‘就要来人了’‘就要来人了’‘公府的人会来贴的’‘喜糖都是他们准备’——
她新娘的衣服都没见着在哪儿呢?
起初我们还信,结果……
结果等到天黑,才知道人家嘉勇公的出阁的八抬大轿那天天不亮就按照钦天监给出的时辰,由荣国夫人开路,浩浩荡荡地抬出了公府,乘船南下柳家,钟鼓齐鸣,嫁妆都绵延了数条街,放了十几艘大船——
傻得我们热闹没看上,最后入夜不仅酒没吃上,水都没能喝上一口啊——
后来我们让她退礼钱,你猜她怎么说,她说她都用来办酒了!酒都不知在哪儿呢!
哎——真够坑的,就这礼钱,咱们全衙门上上下下,后来足足讨了三年才清,幺幺,你别不说话,我看当时,你讨得最急——
现在啊,还说小柳子、小白蒜,以及头儿运气好没赶上,不想……小白蒜这倒霉的——难得有点女人的骨气,就喝点酒都喝不醒了。”
后面大家的话,妞妞也一时想不起多细了,但叶大伯说得嘉勇公,难道就是爹爹?
妞妞挠挠头,再想当日在塞北时,大家都爱喊她“小嘉勇夫人”……好像真的是爹爹哦!
第147章 你先生是谁?()
“娘——你是不是就是嘉勇夫人啊?”妞妞对手指。
柳金蟾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关于这个称呼,她几乎从没往自己心里去过,虽然她还有盖有玉玺的封号册子,一直放在北堂傲哪儿,但嘉勇公夫人这么一个诰命吧,她总觉得不真实,和她柳金蟾没半毛关系。
“那么,就是真的了?”妞妞嘟嘴,忽然觉得有点生气,明明她以前对哪个漂漂姨印象挺好,觉得她既漂亮又有本事……比娘强太多了,她爹怎么会找娘这样的女人当妻主——
可现在,一想到,这漂漂姨居然早已对她爹垂涎三尺,还是越过她娘悄悄喜欢,就觉得她不是个东西!她妞妞爹,她漂漂姨怎么可以喜欢?亏她还喊她漂漂姨,哼——
人面兽心,衣冠禽兽……那及她娘玉树临风,文采飞扬啊?居然敢喜欢和她完美无瑕的爹爹……看不都不许看,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她那副……见不得人的叫花样儿?
“娘——那种人,你怎么还和她一起吃酒啊?”妞妞小脸一板,很是认真地“训”起了柳金蟾,“别人得怎么想你啊?先生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可得小心,下一次她就往你杯子里下药了!”真是愁死人的娘。
柳金蟾无语,北堂傲则在帘后不住点头,心内暗暗附和:可不就是这话儿!要是跟着那慕容嫣也学得唯利是图,攀龙附凤,朝秦暮楚……可……如何是好!
父女同心,丝毫不觉其实是柳金蟾那慕容嫣坏毛病更多多。
柳金蟾吞吞口水,虽然她是绝对会想尽一切一切办法不让慕容嫣知道北堂傲是她柳金蟾的相公,但……别看,妞妞这丫头此刻说得话还真没错——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指不定慕容嫣这次不死,下次下药的人就是她柳金蟾了……
呸呸呸——
她柳金蟾这是盼望慕容嫣这次在劫难逃,人头落地么?
柳金蟾赶紧拍自己的胸口,虽然她是私心里是那么一点点地小盼望那慕容嫣此番彻底一蹶不振,自此不能和她再抢北堂傲,但……绝对没有要她就因此去死的意思。
柳金蟾努力努力告诉自己,她是个好人,好人!君子要坦荡荡!
“娘还要担心?”柳金蟾摆出一副“你小孩子懂什么,娘岂能不知”的大人样儿,“其实,你漂漂姨也是情非得已,这喜欢不喜欢,是自己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的?”
“但先生说,‘君子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明知那是别人的相公,就必须‘发乎情止乎礼’,正所谓,‘朋友之夫不可夺’,再爱,也只能放在心里,不对,心里也不能放,那是妞妞的爹,别的女人都不可以想!这是君子之德。”
快七岁的妞妞说起话来,这叫一个牙尖嘴利,说得柳金蟾心里直呼:你先生是谁啊?小小的娃娃就教的这么厉害了。
“罢罢罢,今儿你爹在里面休息,娘先只和你说这疯病病理,不提其他!”
柳金蟾一转念,脑子就浮现出孙墨儿之母孙梅等,以北堂家之贵,随便请个前科状元给孩子指点学业,甚至同时聘请几个,那都不为过,为何?
北堂骄主持了数届科考,天下的进士一半是她门生,小小一个庶民状元,还未必在她眼里,她一句话,屁颠屁颠赶来巴结,不要一分一文的多得可以去填海,更何况这妞妞还是她这柳状元的长女。
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呢,她柳金蟾以一己之力岂能打败集众家之智慧的妞妞?反正从礼法伦理而言,她柳金蟾素来业不专精。
“疯病源于心。”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可谓必胜法则。
柳金蟾死不要脸地仗着自己是娘,果断地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此病也分内外两种。
外来的为附体,据说是由相关精怪又或者仙家附着人身,导致人行为怪异,甚至能做常人所不能,预卜他人生死,破他人灾劫。甚至下到阴间,看见过世了的亡人。
这种病,自古有之,只要处理妥当了他身上的附体,人不仅能好如常人,还可以自此对外看事,为人消灾解难,在我们人类诞生之初,这类人就已经存在,不过那时候他们地位很高,在族里都是族长的左右手,族长做任何决定都要请他问卜吉凶。
不过现在很多很厉害的道长为了做法事,也会请祖师爷胡黄常蟒等仙家助他成事。他们的病不是真病,而是灵体占窍,但和灵体相抗,时间一长,就会虚病变实病,伴人一生了。”
“爹,是附体吗?”
妞妞凝眉,眼瞪得这叫一个又圆又亮——
道士爷哦,她不敢想象她爹会像个道士似的坐在道观里,给人打卦算命,然后在插满小旗子的台子上,焚香又烧符箓地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不是,你爹的是心病,是他自己吓自己想出来的。”
柳金蟾眼看妞妞漂亮的小五官挤在一团,满脸的纠结发愁模样,不禁暗笑着拍拍孩子发愁的小脸轻道。
“爹……为什么要自己吓自己呢?”妞妞满脸费解,“是不是大家吓唬爹,说爹的病不会好,爹想多了,病就越来越重了?”以前姑父哄她吃药,也爱老吓唬她的。
柳金蟾看着妞妞着急的脸,缓缓缓地摇了摇头,深呼吸后道:“你的病,与你漂漂姨的病有关。”
妞妞的脸立刻沉了一半,一看就是北堂傲教出来的孩子,只要事关爹爹名节的事儿,小丫头,就浑身上下透出了浓浓的戒备之心。
父女连心,北堂傲在里屋也不禁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几次呼之欲出。
“你漂漂姨也不知是何时,或是在军营时,或是当年她年幼常随她母亲去你姑母府上拜访你姑母时,瞥见过你爹那么一眼……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柳金蟾说起这事儿,竟然还不由自主地加了戏剧般的语言,本来是不想让妞妞对人的了解过于脸谱化,能更全面去看一个人的各个面,不想她此言一出,她倒弄巧成拙把自己感动了——
青梅竹马,一眼定终生啊……
第148章 一往情深?()
柳金蟾的心不及为这美好故事的结局扼腕一声“世事难料”,隔壁北堂傲恼怒的咳嗽声就若有似无地愤愤传来——
北堂傲终于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柳金蟾居然还为慕容嫣说话了,合着是被慕容嫣给灌了迷魂汤,他一个男人都已不信的花言巧语,她柳金蟾一个成日里朝三暮四、不懂一念成痴的女人倒还信了这等轻薄她男人的话儿——
什么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是他北堂傲对她柳金蟾的心:
明知她滥情无数,是慕容嫣所不及,还一意孤行到现在……从没后悔过!
北堂傲一咳,柳金蟾立刻知道自己又不小心过了,惊得立刻回神,赶紧看自己女儿有没有被自己带歪,岂料,她眼一低,就看见了她宝贝妞妞看她的满眼鄙夷之色:
妞妞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她到二不着三的娘了,人家说喜欢你相公,还说得这么煽情,娘啊娘,你是个女人哎,你就没点自尊心吗?
是她妞妞,她一定赏那人凶残无比的左右勾拳各一,灭了她那对色眯眯的眼儿——大小姐的男人你也敢看,瞄一眼都是找死,还敢来说……
分明就嫌你命太长,想让姑奶奶速速送你一程!
哎呀呀,真不知道爹怎么会找娘这样的女人……怪道气病了,正常人的都得疯!
妞妞抿紧唇,生为女儿,她满心叹息,终于知道姑父说爹,需要她妞妞来好好保护了,娘——根本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脑子有问题。
妞妞望着她无言以对的娘,半日都不知道怎么说她神在在的娘才好:人家来骗你男人,你还感动!感动?
柳金蟾也不知妞妞怎么想,只觉得被这样的女儿如此严肃地盯着,鸭梨山大!
“思之不得,念久成疾。”
柳金蟾硬着头皮,只得长话短说,迅速扫去她过去最爱添油加醋的华丽辞藻,长话短说只谈病理道:
“毕竟门第悬殊,虽慕容也是官宦世家,但与你姑母家相比,也只是秋毫之末,根基过浅,根本就不能入你姑母的眼儿,也就更不可能在你爹的议婚之列。尤其……
那时东宫选妃,你爹又在备选之列,进宫封妃凭你大伯之力,可谓是犹如探囊取物。”
妞妞抿唇,小脑子迅速转动:如果爹进宫当了妃子,她在哪儿?
“你漂漂姨……”柳金蟾再要开口,不及将这个词说完,已满心反感了慕容嫣的妞妞立刻抗议道:
“慕容嫣就是慕容嫣,她和妞妞非亲非故,妞妞可不和她那样的人同日而语,说得沾亲带故似的。她是别人的姨,也不是妞妞的姨!可不能带坏了我爹爹的名声。”娘真是——
“你漂漂姨”“你漂漂姨”——听着像说她爹和这个女人也认识似的。
柳金蟾忍忍忍,将差点到了嘴边的教导的话咽了回去,努力告诉自己先把主题说完,一切稍后再提,毕竟女儿都是爹爹的贴心小棉袄,也不枉北堂傲疼她最多,打小抱着就舍不得放,跟守着第二个命根子似的:
“……先随你!慕容捕快……”担心隔壁北堂傲听了那名字不自在的柳金蟾只得暂时先顺了妞妞的逆毛,接着说她接下来的故事:
“好吧,我们直入主题,娘也不和你磨叽别的了!
话说你……慕容捕快眼看着……你爹爹即将入宫,成为别人的相公。”
为不让里外屋里的二人心里不自在,柳金蟾生生将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心心念念”四字生吞了回去。
“思之不得,念久成疾啊,这日子一长,别人不知,满腹无望的心思又无处可以倾诉,她压在心里,猛然一日就成了魔!”
为不让以后事件出现多种扳本的故事,柳金蟾索性就用她最擅长的春秋笔法,将事件轻描淡写而来:
“一念成魔,人就走了偏执。偏执成狂,就自然生出了一种幻觉——
在这幻觉里,她就好似看见你爹许了她终身,说要和她双宿双飞,情比金坚。”
妞妞听得眼都圆了:还可以这样?
“当时她也不知她病了,而且在军营里大家都忙着打仗,死里求生,谁能注意到她有什么异常呢?可谁想,她一日回京城养伤,就忽然与人说她要当璟驸马了,而且……你爹还和她私下许了终生——
这下就闹开了。”
将当年之事早摸了个大概的柳金蟾说起这旧事来,就好似如临当时一般,张口就来:
“你爹爹无缘无故,遭此无妄之灾,心里委屈,又百口难辩,更无从去辩,这不——
你爹进宫备选的事儿就黄了,再然后宫里人得了这传闻,最爱胡编乱造的长舌之人趁机就大肆在宫里散布你爹不检点的话,一时间,宫里说得各种难听。
你爹远在塞北,出生入死,满腹的委屈又无处可诉,这不,日久天长,压在心里,再加上成日里胡思乱想,就落下了这病!”
妞妞的脑袋歪了歪,又想了想:“娘,爹去说没有都不行吗?”
“你爹去哪儿跟人说?说得人敢说他说过这种话吗?”柳金蟾反问妞妞,“再者,你爹爹去澄清什么?他没做过,他连慕容嫣这个人都没见过,他要怎么去说?
而且,男人的闺誉就跟命一般要紧,还事关家族的清誉,这种事,历来是越描越黑,你爹反应越大,大家就越觉得有这么一回事!”
妞妞小脸立刻皱成一团:“那大家不都知道她疯了吗?”疯子的话怎么可以相信!
“可当时,没人知道啊!”柳金蟾将问题丢给妞妞去思考,“她脑子出了问题谁也看不见,只看见她吃饭说话还和正常一样,而且大家判断一个疯子,常常是要这个人已经彻底疯了,干了大家都不敢相信的事后,大家才知道——
就像慕容捕快,她当初给大家发喜帖,告诉大家她娶了你爹,大家结果发现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大家也不会真正相信,她其实已经不正常了很久很久。”
第149章 楚楚姐的爹也疯了?()
“那我爹爹不是很可怜?”妞妞嘟嘴。
柳金蟾摸摸妞妞的头顶:“还有更可怜的!”
妞妞不信地抬脸。
“楚楚姐的爹漂亮不漂亮?”柳金蟾轻问。
妞妞点头,那是她心里唯一和爹爹比美的男人,不过……还是自己爹看着像个爹,楚楚姐的爹是个神话。
“慕容捕快战场上替他挡了一箭。”为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柳金蟾决定拉璟公主下水。
“那他嫁慕容嫣就好了啊!”楚楚的爹也漂亮啊!
妞妞自私的说道。
“你和慕容想得一样,但以嫡公主之贵,他岂能下随随便便出降庶民之家?替人挡一下箭,就妄想美人们都以身相许么?愿意为大将军挡箭的多了去了!
再者,让人看一眼,就想定终身?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得门当户对!”柳金蟾淡淡地反问妞妞。
妞妞垂眼:“那……怎么办?”心心念念的仍是:凭什么我爹漂亮就那么倒霉。
“宫里当时就想赏慕容捕快一个京里的官做,就算立功的赏赐了,但慕容捕快那时已经犯病,偏逢楚楚的爹当时正值妙龄,也是云英未嫁。
她心里就幻想满满的,根本不觉得调她返京是为了养伤,她觉得是楚楚爹一眼相中了她,要招她为璟驸马,还要封她做国公夫人。”
柳金蟾将从孙墨儿哪儿听来的故事,稍加穿凿,就改编了现在京城人们传说的版本:
“她这么一笃定,就了不得了,还回去这么和她娘说,于是乎,她家在京城大肆采买,以要迎娶璟公主为名四处赊账,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
满城的老百姓都以为是真,个个都很高兴,说当朝最漂亮的公主要出降了。
你猜后来怎么着?”
妞妞怎么会知道?她只知道楚楚的爹好漂亮,他看她一眼,她都会悄悄地脸红呢!不过楚楚姐说,她爹没人的时候,就让她娘跪门槛,还时不时拿刀追着她娘砍——
可凶去了!瞬间谋杀了她所有的思慕之心。
“楚楚姐的爹也疯了?”妞妞的第一个判断就是这个。
柳金蟾差点就把脑袋栽在了眼前的八仙桌上:再疯一个,这就太热闹了!
“楚楚的爹可跟你爹不一样,他是个直脾气!”柳金蟾赶紧澄清这话,“他一听那慕容嫣居然无事生非,自作主张在外作践他的名声,他立刻就找太后帮他理论去了——
但谁想,皇太后听说此事,开始不太高兴,后一想慕容嫣也不算生得难看,而且还救过自己孙子,就劝自己孙子也可先将就着,反正只要可以不去打仗先保住小命就行!
楚楚爹可是个烈性子,回府一口气咽不下,抓了一把也不知什么药,就服毒自尽了。”
妞妞一听,昔日对楚楚爹死去的思慕顿时重燃火焰:太刚烈了!
但……
她娘随后就像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又说道:
“楚楚的爹就这么进了棺材,然后抬到了我们村这后山那头,准备下棺。”
妞妞立刻想到了前儿停在院子里的大姥爷……
“好死不死,你楚姨,她那时候还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傻子,她那天也是鬼使神差,又或者该说是命中注定,她就是要当驸马,深更半夜,她居然就让一个盗墓贼给拿住,捉去盗楚楚爹的墓,就这么着,把楚楚的爹盗了出来——
你想啊,那夜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楚楚爹那烈性,能让你楚姨盗了就跑?
然后你楚姨就被负责了!”
妞妞听了半日,都没想明白,楚楚爹是怎么活过来的?还是……一阵恶寒袭击了妞妞一身毫毛,她好似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楚楚姐说她爹白天一个样儿,晚上一个样儿,还最怕太阳晒的所有缘由了——
呜呜呜,不是人哦!
妞妞冷惨惨的心,刹那间肆虐地刮过一阵阵猛烈的阴风……楚楚爹的脸好白、楚楚的爹美得不像人,楚楚的爹爱吃沾着几痕血丝的牛肉……
呜呜呜,再也不要去楚楚姐府里玩了!会被吃的!
柳金蟾满心得意,她早打听过楚天白,楚天白说她家河东狮当年只身进楚家,浑身上下,除了他随手的兵器和衣物外,唯一外带的就是他那床沾了他初血的裹尸布——
据楚天白是不是透出的埋怨,可知那床棉被,至今还被她相公随身带着,像供奉宝贝似的,不许人洗,还得时不时香薰,每次悄悄拿到外面晒时,七八个人守着,大有希腊神话里宙斯派人守金羊毛的阵势。
当然这其中的细节嘛,楚天白不懂,但柳金蟾能明白:
璟公主绝对是要时时要楚天白记着,他嫁给她时,是绝对清清白白的黄花公子;其次嘛,也是提醒楚天白不可忘却她妻主的责任;第三嘛,小男人的心思——
孙墨儿家相公也是如法炮制的:
时刻要让孙墨儿记着,他是她的男人了。
提起这个……
柳金蟾忽然就想起了北堂傲当年让奉箭交到慕容嫣手里的信物……心里不禁就下意识的一沉——
有些事说真不在乎,还真不是她的以为,那信物意味着什么?
柳金蟾太清楚里面的重量和情义,她柳金蟾对外在从无执着,但里面暗含的情深意重与一往情深……就犹如扎在她心头的芒刺——
不能想、不能想!
柳金蟾及时喊住自己就要往黑暗去的心思,逼着自己再次直面妞妞童真的小脸,无比坚定地告诉自己:保护北堂傲就是保护她这家,保护他们共同尚未成人、并终将长大直面那些攸关北堂傲所有蜚短流长的孩子们——
保全了北堂傲,就是保全了她们这个家,乃至孩子们的未来——
即使……
男主北堂傲会选择最终离开,投进女主慕容嫣的怀抱,重拾他们缘起童年的情深如笃,冰释前嫌。
她柳金蟾今天也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做好这个,用谎言不断使劲抹黑女主慕容嫣的歹毒女配——
说她自私也好,她就是要为了自己的家,做那个拆散有情人的坏女人。
第150章 她是马文才()
以孩子为注,柳金蟾赌北堂傲即使将来真有重投慕容嫣之日,也绝对不会拆穿她今日一言一句——
除非他已爱到疯狂,爱到忘记了父亲的责任,家族的尊严,乃至自己与生俱来的骄傲。
如果,就是到了这么一天,他也不会有将这话说出来的机会,以北堂家的荣耀,北堂傲将被软禁一生——
这是,她临出京城时,北堂骄给她的郑重许诺——
既是保证,也是让她心有负累:北堂傲后半生的幸与不幸,全系于她——
要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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