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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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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临出京城时,北堂骄给她的郑重许诺——
既是保证,也是让她心有负累:北堂傲后半生的幸与不幸,全系于她——
要么,他们夫妻和美,北堂傲可以跟随她天南海北地去;要么,夫妻劳燕分飞,北堂傲守着一个柳家男人的虚名,青灯伴老——
说白了,就是守着活鳏,也要生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
无论他和慕容嫣是相爱成痴,还是双双最终殉情崖底,除非是找不到尸体,否则北堂傲死了也得葬在柳家的坟地里,绝不会有结成连理枝的机会……
想来,成蝶则不在可控范围了。
柳金蟾不知自己怎么思维跳到了梁祝化蝶一章,好似这事儿就和她无关似的,但柳金蟾这一刻理解了马文才——
马文才真的是躺着中枪的无辜者,明明她们相爱,他蒙在鼓里;然后他们殉情,他白送了聘礼,最后还被迫挂上了一个拆散有情人的名声!
吊念马文才同志的同时,柳金蟾突然也忍不住想象力无比丰富地将自己的悲惨命运和未来可能遭遇同样命运的名声,顺道悼念了一下——
她柳金蟾将来就是大周版本《梁祝》里的马文才了。
说北堂傲想太多,结果自己想得比人家还远的柳金蟾,兀自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悲情女配角色里自我陶醉得如泣如诉。
一边的妞妞可是个孩子!
左挠挠、右挠挠,偏偏楚楚姐的爹还时不时出来吓吓人……
“娘?”有点禁不住自己吓了的妞妞,悄悄地拉了拉柳金蟾的袖子,她微微有点明白,为什么娘说爹爹是他自己吓唬自己,结果胡思乱想病得了——
她好像也把自己吓着了。
“恩?”柳金蟾赶紧回神,这才发现“未来”还未发生,她还在“慕容北堂二人生前”当着被卷进来的路人甲,那么……
“娘,刚说到哪儿了?”《薄伽梵歌》里的黑天女神说:请尽职尽责扮演好你的人间角色。
女配就女配吧!能与北堂骄那样的女人飙戏联手演反派一二号,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妞妞无语:刚说的就忘?想谁呢?难怪爹老和你生气——说点话都心不在焉!
“楚姨被负责了!”诈尸,这么大的事都忘了。
“哦!想起来了!”她想借同为受害者的璟公主,借楚天白之口来侧面佐证流言不可信,北堂傲出嫁前也是清白之身来着。
“其实……娘想说,当时不仅是楚楚的爹当时想不开犯了傻事,你爹其实后来听说此事后,也没想得开!”
不想再在北堂傲这事上再扯下去的柳金蟾,决定速战速决:
“就在楚楚爹服毒的三年后,你爹爹凯旋返京,路上惊闻流言,一时也不知要怎么证明自己青白的你爹,在江上一时觉得百口莫辩,‘噗通’一声奔江里去了!”
妞妞有点呆“‘噗通’一声奔江里去了”?什么意思?
“你娘呢,天生水性好啊——见人掉江里,想也不想,一个猛子扎进去,等把你爹抱上来,这才傻眼:男的!”
丝毫不想再在此事于情感上有太多纠结的柳金蟾,这会子说起旧事就跟茶馆里说评书的一般,声色俱貌不说,还连比带划,将当日她下江救人的情景比拟得这叫一个生动:
“当然,当时你爹还是纤纤细细的苗条淑男一个,不似现在这么……壮实!”肌肉也没现在这么发达!
北堂傲这在里面一听柳金蟾说他不及以前纤细,还“壮实”,吓得赶紧摸身上的肉,暗想他是不是胖了很多?金蟾早嫌他身段不及以前好了?吓得赶紧去镜子边照了又照,不是外面有孩子,他都想脱了衣服好好细看一番——
他究竟胖了多少!
北堂傲屋里急得团团转,屋外,柳金蟾继续说得口沫横飞:
“你说,以你爹的性格,这还了得?于是,你娘也被负责了!”
柳金蟾说到关键处,突然戛然而止,就给了妞妞这么个结局。
妞妞眨巴眼,不动,还要她娘说说,不说别的,起码说说她对爹一见钟情,戏里都唱的可细了。
但柳金蟾在妞妞的期盼下,最后就只轻描淡写地补充说明了一句:“然后,就有了你,有了囡囡和大宝!”她的人生也就这么完了!
妞妞很闷,为什么说慕容嫣喜欢爹说了一个多时辰,到娘和爹,三句话,没了!楚楚爹说得都比爹和娘多……欺负小朋友的好奇心嘛!
“娘,你就没看见爹爹,觉得爹爹好美吗?”妞妞不死心。
“美啊!”但美后面的事就不能说了!
柳金蟾答得这叫一个简单且无感情色彩。
“娘——你就再说说嘛——”也太简单了!
妞妞死皮赖脸地抱着柳金蟾的大腿使劲撒娇:实在不能接受她那么漂亮的爹,就这么毫无跌宕起伏地就嫁给了如此没心没肺的娘,也……太暴殄天物了。
“说什么?娶进家门,生你们姐弟三,你不都知道?”
柳金蟾丝毫不受孩子影响,决定脱离扭股儿糖的纠缠——她和北堂傲后面的事儿,儿童不宜!她总不能告诉自己七岁不到的女儿,说她老娘当夜就把她迷迷糊糊的爹哄入了洞房,生米煮成了熟透透的大米饭——
而且还是质地最上乘的糯米饭吧?自此你娘猫抓糍粑,脱不了爪爪,将你变成了真正的“熟”男!
“呜——”妞妞撅嘴,她要听的是娘是怎么让爹爱上的!
耳听外面柳金蟾彻底让妞妞揪着不放了,北堂傲也等柳金蟾等得心焦了,只得自己亲自出来,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挑起撒花帘子的一侧——
第151章 不解风情()
北堂傲一脸好似刚睡醒的惺忪柔弱状,有气无力地向屋外的扭成了一根麻花的母女二人,又好气又好笑地嗔道:
“这刚醒,就听你们屋里嚷嚷,这到底是什么事儿,让你们这么好了?没大没小的……也不怕人笑话!”
“嘿嘿嘿——”
妞妞一见爹起了,立刻红着脸,迅速从柳金蟾的身上滑下来,一个劲儿傻笑。
柳金蟾本想教导完妞妞,出门去歇口气走走,但一抬眼儿,北堂傲站在那银红的撒花帘处,一袭月牙色的素缎长袍,不似往日那般系着腰带,只松松地垂着,搭着一头散下来黑发,再加那领口,因北堂傲观察肥肉,不及拢紧,露出的颈下半寸雪色肌肤……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隐隐竟有往日帐下才有的三分风情,柳金蟾不禁有些呆。
北堂傲问话,柳金蟾突然不答话,妞妞就觉得娘奇怪,忙抬眼看娘,一眼就见她娘盯着爹的颈子瞧,心里冷哼一声,小脚就照着柳金蟾的脚,很是用力地踩了下去——
还说没故事!
柳金蟾微微吃疼,立刻低眼横了小厚脸皮妞妞一眼儿:干嘛?
妞妞瞪大眼,顿作天真无邪状,只对着柳金蟾傻笑,但大眼睛里的促狭却在一直说:羞羞脸!
柳金蟾可不是会当面就表示自己不好意思的人,她一脸的坦然,用眼睛回视妞妞:我男人,怎得,不能看?
不仅能看……
为彰显自己所有权的柳金蟾甚至撩起了袖子,当仁不让地大步走到北堂傲身边,将北堂傲的腰一搂,无比讨人嫌地与妞妞说:
“妞妞,你出去外面玩会儿,娘要和你爹说点儿——要不要再给你添两个或者三四弟弟妹妹的……事儿!”痛——
最毒男人心!
柳金蟾腰上,北堂傲一掐这叫一个疼!
“妞儿,别听你娘这没正经地混说。”北堂傲顶着刹那间就红了的脸,娇嗔一般地狠狠地横了柳金蟾一个白眼,佯怒似的甩开柳金蟾搂过他腰的手,放下手上的撒花帘子,就朝妞妞走过来:
“今儿写了多少了?”为老不尊的……
“按爹说的,还有两页就都练完一遍了。”妞妞乖乖地奉上写得大字。
北堂傲也没心思细看,但为人父端庄贤惠是不能少的,他纵被柳金蟾撩了心思,也还是强压住心里的悸动,二次横过柳金蟾朝他投来的戏谑之意,沉下心来,细细地将妞妞交来的字逐一看了遍:
“不错,比先时好了许多,明儿这钩还得再练练,这习字学古,写文仿今。你素日里不临帖了,也多看看贴,看多了,也自然会有进益!”
北堂傲本来还想再检查检查妞妞今天背的书,谁想,刚还逗他的柳金蟾才刚进来没和他正面说句话,居然又踱步到了门边,大有溜达溜达,便又要丢下他出去的意思,心里不禁着急,只得草草地与妞妞道:
“书,晚上爹爹再听你背。囡囡和大宝也没听见个声响,你且先去看看,囡囡是不是又去哪儿闯祸了!”
妞妞得令立刻奔外屋跑了出去,毕竟是孩子,贪玩是天性,每日功课一结束,不玩,更待何时呢!
妞妞雀儿般一蹦出去,柳金蟾也想跟着到院里走走,看看这个,她都没见过的大正房,人就在门口被北堂傲按在了屋里:
“去哪儿?才回来,就又忙着走……话也不和人说一句!昨儿还应说,今儿要好好地陪为夫一日的。”
北堂傲说着就悄悄儿整个人贴在柳金蟾的身后,怎么也不肯溜出半丝的缝隙:“又没说不答应你——
一句不对你心,便不理人了么?”男人于你而言,就那么一种用处么?
“你这又多心不是?”柳金蟾笑,“这屋自修好,为妻一次也没见过,难得今儿得闲看看。一起?”
“不去!修给你娶别的男人的,为夫去看什么?没得找气受!你也不许去!”
北堂傲贴着柳金蟾愣是不肯动,他就想柳金蟾随他进内屋,没旁人的好好说会儿子私房话,就是做点什么别的,也好过在这么一间乡下小屋里转悠:
“昔日在我府里,各色菊竞相开放之际,也没见你带着为夫去正经看过一遭儿!”缅怀你的小情人们的事,不许去做。
“那……
咱们一会儿去我旧日的先生哪儿走走,然后再去楚天白她爹那儿看看,随便把楚天白给她爹捎的东西,一并拿过去?”
难得偷得半日闲的柳金蟾,暂时还不想把晚上做的事儿提前,北堂傲倒是精神满满,但她的小腰板哪是他的下饭菜!
北堂傲抿唇,他只想和柳金蟾在屋里你侬我侬地说点夫妻间的小私房话,即便做点夫妻间的事儿,他也素来是妇唱夫随,谨遵三从四德的。
但……难得柳金蟾今儿主动提出带他出去见人,还都是她要紧的人,心内纵然千般不愿,却还是止不住的欢喜,觉得这是柳金蟾终于要把他这外面藏的娇,带出来向人昭示,他是她男人了……
于是,他微微佯作有些不高兴地思量了一会儿,张口旋即又半是顺从半是愤愤地嘀咕道:
“好……但,这就是你应为夫的——陪为夫一整天么?单睡,就睡了大半日。”是不是该再补偿为夫一个一日?
“你可就冤枉为妻了,为妻是看你这一连几日都闷在屋里,每日不是吃药,就是带孩子,所以这才想着带你也出门走走,透透气!”柳金蟾拍拍北堂傲横在她腰间的铁臂,“这里可没有京城几里的后花园供你散心。”
不解风情……
“那——你先等为夫换身衣裳。”
北堂傲听罢,不无失落地往里走,只是走了两步发现柳金蟾没跟上来,还杵在窗子那里不知看个什么劲儿,不禁回头恼道:
“这得了功名,头一遭回拜先生是大事,你不焚香沐浴,也该跟着换身衣裳。”看什么?难不成这地儿以前还真住过你的老相好?
第152章 状元屋()
柳金蟾无法,只得跟着北堂傲回里屋更衣——
“天地君亲师”这在古时候拜自己过去的授业老师,可不就跟去拜见自己长辈一般!但……乡下地方,穿得干净,收拾齐整些也就出门了,谁家那么大的规矩呢?
想归想,柳金蟾可不好违拗北堂傲眼下的意思,只得跟着北堂傲亦步亦趋地往内室去,随便看看这娘为她修得状元屋,究竟怎么个讲究法。
仔细一比较,这边可真是大不同。
不仅比她那边的小书房大了三倍不止,甚至比大爹爹和娘住的那套柳家正房,还大上了一倍去——
莫怪大姐一直就说娘偏心,这房子无论是外面的结构,还是里面新漆刷得,都是柳家,甚至是景陵县顶顶好的,虽不敢比工部亲自督造建成,专供北堂傲与她成亲的嘉勇公府,材质也非上等的楠木,雕工、木工、乃至画工、花匠更非大周最好的工匠,但……
娘想必也是请了景陵县最好的手艺人,来修这套地势略高于其他屋的别致小院,她还记得刚进门的院门处有几节翠竹假山巴掌大小池塘的影子。
屋内门窗无一不雕着喜鹊登枝、花开富贵等花样的窗棂,用料也是处处透着雅致,甚至还有一阵阵的木香……唯独家具……不是配套的。
不过,经北堂傲一收拾,随便几样看似普通的插枝花瓶,也不知折了哪里的红梅斜插在案几上,合着几样盖碗,再添一幅成套的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并着松竹柏岁寒三友的字画,也愣是将这间临时搬进来的外屋,弄出八分古朴的禅意来——
不知道,还当她柳金蟾故意取这天然去雕饰的朴素之意,旨表她坚贞,不同流俗的清莲之志:
进了趟白鹭书院,考了个状元就脱胎换骨了呢!
可她柳金蟾何来清高之音?俗到家的大俗人一个,北堂傲倒还有些不落俗套的气质——大家公子就是大家公子,骨子里潜移默化的清贵之气,真不是寻常人家孩子能效仿出原汁原味的——
三代才出一个贵族,此言不虚!
柳金蟾啧啧暗叹之余,本还想再看看这屋内的书架等陈设,北堂傲那里已经亲自打起了布帘,甚至连奉箭几个都特意支了出去,柳金蟾只得快上两步。
一进内室,果然又是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沉香或浓或淡、或近或远地朝她扑面而来,一丝一缕,若有似无,但好似无处不在的蜜香甜又无处不在,时如瓜果,时如花香,吸一口,便觉满是燥气的屋内,有股子清气直入肺腑,再透出令人舒畅欢喜的甜凉来。
“又把你大哥赏的那琼脂拿来薰屋子了?”
柳金蟾努力在脸上表现得恬淡自然,要知道这琼脂又称帝王香,随便一小勺往那猊金炉一丢,怎么也得是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
就是搁在她前世交通高度发达的时代,一块几克的野生海南香,都得卖上好几百,若是再称一声奇楠香的,那么,不好意思,削下一小片就是上万的价值——
玩香,品茶,摆弄古董字画,上等品,从古到今都是土豪中的土豪们把玩的东西。
而寻常装逼的小土豪们,玩着也不过是人家瞧不上的次品,然后说说这值多少多少,最后显摆显摆我家有多少亩地,祖上当过多大的官,我娶了多少男人,外面养了多少小妾……说得人不打劫她一番,都有对不起自己的感觉。
柳金蟾待要细想这豪贵与富豪之家的异同吧,北堂傲已经放下帘子,将奉箭事先用羊奶化开的茯苓膏给柳金蟾端了来:
“难得你也肯留个心儿关心起为夫的事来了。
大哥赏的也就是让品个新鲜,就是让看看喜欢不喜欢这新进贡的香材,谁指着用多久呢?这些,是为夫家姐大儿媳在琼岛左迁琼地提督,知我们爱这些个香料,特意让人押运贡香的当儿,特意给我们府上备下的几篓——
大姐那儿四篓,我们两篓,余下送来的海产如鲍鱼海参什么的,家姐和姐夫只说吃不来,但说你家时最爱弄这个,还弄得有滋有味的,就只留了些鱼翅海马等物,其余都给了我们。
为夫想啊,这东西是大姐女婿孝敬大姐他们夫妻的一番心意,咱们也不能全白拿了来,所以,为夫就自做主张将前年为夫提拔的几个部将送来的人参鹿茸虫草什么的山里玩意儿,大半送了大姐那边,余下的一并让来人捎回了琼地,也算咱们夫妻的一番心意。
反正,这些东西,咱们府上从来不愁,今天这个不送,也有老家人送来,府里从来没断过,与其白放着霉坏了,倒不如送人得个人情。
你觉得如何?”
这是讨她的示下么?
柳金蟾微微一愣,素来这家事,柴米进出,柳金蟾自认自己是个蹭饭的,除当年在白鹭镇时有说过北堂傲花钱无节制,不懂理家外,后来也看明白了,人家就是那价值观,所以,她除了时不时看看府上的账本,以警示府中账房买办等人,别当主子是大傻外,她每年只想着上交俸禄外,真就没过问过这些事儿。
今儿北堂傲突然说起这事儿,柳金蟾脑中只觉得数字在奔跑,其余……豪门之间的人情世故,动不动就拿这些老百姓听都没听过的玩意当家常之物,当礼尚往来之物,她还真不习惯,完全就是读言情小说,天马行空的感觉。
“呃——”柳金蟾手持勺子,顿了一下,待要说“这家里的事你做主就好了”,但转念不行,他们夫妻两家财物悬殊不仅仅是天壤之别那么简单,便改口道:
“这亲戚间……你娘家的事儿,你说了就是,为妻也不懂这里面的人情世故和惯例。
但一进一出,严格监管总是好的,家法必依照,下面人做事也有个准绳。不然纵了他们,从府中牟利是小事,就怕胆子越来越大,将来出去仗着主子的权势内外欺瞒,连骗带吓闯出大祸来,上面也只说是主子管教不严,一并重罚,就没得意思了。”
第153章 北堂傲治家()
大府家生奴才最是骄纵,虽然北堂家这方面比其他府邸好很多,但柳金蟾还是担心富不过三代的各种弊端,首先从恶奴开始。
“恩!”
这话搁在寻常人家,男人一定会难受,因为这是妻主对自己管家不利的委婉责备,但北堂傲却心里欢喜——
他觉得柳金蟾终于肯把他当自己男人,说点与管家相关的话了,而不似在京城时,他无论在府里是挥金如土,还是蛮横骄纵,柳金蟾都跟没看见似的,不仅一个字都不说,甚至眼都不抬一下,就好似他北堂傲的家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个路人一般,连客人都不及。
“为夫一定会把妻主的话牢记在心。”
北堂傲抿唇偷笑,他虽自小没机会像内侄们一般,好好地跟在姐夫学怎么理家就已为人夫——
但他懂治军,赏罚分明,纪律严明,军容整肃什么的,他都知道,纵然姐夫一直说进他的府像进了军中大帐,但府中奴才绝没有敢逾越雷池,或是欺上瞒下,擅作自己职权外的任何主张的。
“恩,这就行了!”
柳金蟾点头,继续喝粥:北堂傲管得府,前院像三军大帐,任何时候进去,都是灯火通明的备战前夜,后院虽然桃红柳绿,水榭亭台,可谓人间小仙境,但那得是无人之时,如果有人,那么就很难不会发现那些个隐藏在百花树下的梅花桩、木马人,甚至刀架子,乃至“嘿嘿哈哈”“咣咣”地习武声伴着无数的刀光剑影,一闪而过——
活活一个大环境优美的大校场:
大宝和囡囡最爱的游戏是什么?
手执一根大木刀“啊啊啊——”地冲向木人,然后“砰砰”地刀劈脚踹,一岁能走时就开始干这个了……
家庭环境啊家庭环境,莫怪北堂家是将门世家!妞妞白鹭镇的土猫回了京城,三个月,都成了功夫猫!抬爪,便给了隔壁府的波斯猫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他家从人到动物,要不为将,就得去打家劫舍了。
柳金蟾默默地喝着粥,回顾她记忆中的嘉勇府,所幸的是,在外漂泊的三年,让北堂傲还是有了点为人夫的自觉,卧室还是像卧室,没像他昔日北堂府里的闺房,进屋就悬一把重达数百斤的精钢刀镇家宅——
然后左一排兵器架,从九节鞭到西域弯刀一样大小尺寸数种,虽然把把做工上等,遍镶宝石,一看就知价值连城,但将刀鞘一拔,精光渗人……削铁如泥……
柳金蟾不说话,正弯身预备找衣裳换的北堂傲,就忍不住扭头来看吃得专心的柳金蟾:“说起来,你一早起来在你爹哪儿,吃什么了?”
言罢,北堂傲住了找衣服的手。
“两碗粥!”柳金蟾绝对不会告诉北堂傲是两碗还加了青菜,大家吃剩下来的白粥。
北堂傲一顿:“怎不早说?”偏还和一直妞妞在外面墨迹了那半日,当自己是个外人似的,什么都要他事事操心,一样没想到都不行。
“奉箭,给夫人……”北堂傲担心柳金蟾饿,手上的衣物还没拿起来,就开始要唤奉箭让厨房看看,他今儿特意让给柳金蟾炖的什锦燕窝鸭有没有好。
“不用不用,马上就要出门了,你赶紧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衣物就好!”柳金蟾舀着着茯苓膏,一点也不想去别人家赶饭的她,赶紧伸手拦住又要去劳师动众的北堂傲,“我在吃几块山药枣泥糕就好!”
“就这么几块?”喂只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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