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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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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近在咫尺,远在天涯”“明明好似探囊取物”却又“求而不得”的苦中,抑郁落魄一生,生不如死——

    便也算是浑浑噩噩的一生,也不负他这如花似玉的年纪……然后,活该一辈子被自己枕边的女人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但看不起,却还得为了合族的性命,不得不与他继续行鱼水之欢……

    那样的报复……报复两个都该去死却又不能让她们都死得太快的人——

    一个薄情寡义,朝秦暮楚,还妄图飞上枝头当凤凰;一个鲜廉寡耻,占尽他便宜,居然当了状元高官厚禄了……

    报复的感觉,很痛,也很痛快——

    完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就像疯了一样,偏偏,还着魔一般迷恋着那个“鲜廉寡耻”的花间客。

    但……

    他有孩子!

    他和“鲜廉寡耻”的柳金蟾有三个孩子,而且他还能再给柳金蟾养,他也还想养,即使在那疯疯癫癫自我放纵的时候,他也想当爹,也想给柳金蟾养下一男半女,做个正常的男人,有妻有儿有女,还有个家,柳金蟾也能安下心来和他过日子,把他当男人。

    所以……他终究还是什么都不能放下,也都放不下——

    一如他前夜扒光了踩着一地的衣裳,次日还是会完好如初地合在身上,然后端端正正地坐在柳金蟾身边看戏请安,与柳金蟾身后那些个看不见的莺莺燕燕争风吃醋,闹得整个府里鸡飞狗跳。

    因此,他北堂傲放不下,也不能放——

    他北堂傲,天生就是个骨子里只想居家过日子、给妻主养孩子的小男人,以前怎么想,他不管,他只知道他现在对柳金蟾百依百顺,怎么样都喜欢,但倘若他对柳金蟾都这样了,柳金蟾还去外面寻花问柳,在外养小妾,对他薄情寡义,他是会真的去打上门,连泼带闹的。

    慕容嫣是慕容嫣,他不爱她,即使可能有喜欢过,也只是因为她说她喜欢他,他付出从没这么多。

    柳金蟾呢?她爱不爱他,他都爱她,爱得不可自拔,他不能坐视她对他三心二意,即使情敌是战蛟,他也会撕破脸皮,大战他三百回合,再斗个你死我活,见了棺材也不会掉泪。

    心意如此……

第175章 摊牌() 
北堂傲压下心中宛若战马奔腾而来的宣战之势,脸上无比平静地俯视矮了他足足一个头的何幺幺,很是慎重地再次重复道:

    “女婿在,金蟾在,女婿不存,柳族灭门。公公是个明白人,这话如若传到了金蟾耳朵里,我们夫妻不好了,想必公公以后也将寝食难安。女婿话不言多,只求大家各自安好,互不侵犯才好。”

    言罢,北堂傲气场十足地拂袖而去,只余何幺幺继续在回音里发憷:

    乖乖哦,他这金蟾死丫头,到底是把人家儿子怎么了哦,居然能把这么个黑煞星也拐进屋里来,早就和她说过,良家妇男不能摸不能摸,这下好了,救个人,“救”——

    救屁了,肯定是这死丫头随她娘,借着救人的名,看人漂亮,使劲在水里不知怎么的揩油,不然,良家的儿子能随随便便当晚就睡到了她房里和她做夫妻?没名没分还跟了六七年,养了一胎又一胎,眼下又怀了一胎!

    尤其是妞妞那胎,怎么算都是二月里结的胎,说这小情人头一遭见面,在那船上没卯着力地如胶似漆,谁信?

    可信不信,有用吗?

    人家说了“她不爱我我也爱她”,这猫抓的糍粑,何幺幺终于明白,柳金蟾是怎么得脱不了爪爪了——

    还都当外面男人都跟薛青似的,摸两下没事儿?

    何幺幺欲哭无泪,恨只恨柳红不学好,还带着女儿不学好,练什么不好,去练那些个不入流的玩意儿,身为男人,何幺幺如何不知道这女婿所谓的“爱”里还参杂了什么样的“离不得”。

    何幺幺挠头,挠了半日也是无解,反正……反正都娶进门了,何幺幺左想右想,自己能做什么呢?

    也就是旁敲侧击地警告柳金蟾和她男人好好日子,不然……不然他就不认她这个女儿,断她零用,不然……不然他还能说什么?想来女婿帮他,说这么多,也就这么个意思了。

    何幺幺叹气,待要想自己要不要去趟厨房,院里又出事了:“老爷老爷不好了,薛家大奶奶和咱们四小姐要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何幺幺精神一震:不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么?这金蟾还能和金宝他女人打起来?

    何幺幺忙提着袍子就往屋外去,一处屋,天已经暗了,黑漆漆的门外,几处灯笼忽明忽暗的,就隐约见着一个貌似金蟾的女人被她身后的男人拉着,身边几人,连着三四个小不点儿也在那儿挽袖子呈要随时冲上去开打的模样。

    “这是怎得了?怎得了?”何幺幺赶紧让王虎扶着他高一脚低一脚的往前去。

    “‘怎得了?怎得了?’何季叔亏得你来了,你正好来评评理,我们薛家的女婿不经家里同意,就偷偷偷跑回来奔丧还罢了,怎得?这丧都奔了,还不让把人接回去了?”

    薛家也不知哪位来帮着出气的儿子,见何幺幺来了,就先先声夺人地开了口。

    “金蟾……”何幺幺要说柳金蟾几句。

    柳金蟾素日里讲理,但事关她大哥金宝,她就有本事横到底儿,只见她一把年纪了,还跟儿时一般,两手死拽她大哥:

    “还我家钱,就领人走!没钱给,就扣着人,怎么的?想死皮赖脸不还钱呢?亲姐妹明算账,别当我们两家姻亲,就死皮赖脸欠钱不还?”

    “这空口无凭的,谁来你家借钱了?有本事,拿出个借据来,你别以为你是状元就了不起,有本事穿着官袍来压我们老薛家啊?哼哼哼——谁怕谁啊,谁家没出个当官的啊?

    你大嫂还当过县令呢!少来这套,赶紧放人,仔细我们去官衙告你!”

    老薛家牙尖嘴利的大舅子这些年跟着家姐也把县衙里的那套学了个十足,眼下也不知得了谁的授意,故意将嗓子提得高高的,大有喊得院里院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般。

    这话听来,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必然是有目的的。

    何幺幺要努力做和事老,想让柳金蟾先把金宝放回去,一切长计议。

    北堂傲也拉着柳金蟾,想说好汉不吃眼前亏,难道他们夫妻还没别的办法收拾这群人么?

    但事一关己,柳金蟾就乱,尤其今天三姐把突然把三姐夫打成那样儿,柳金蟾担心薛家今日来也得了大姐授意,弄不好大哥金宝现在回去也得挨上这么一顿,三姐夫是有娘及时来喊,可大哥呢?

    回到了那老薛家举目无亲的,个个舅子都恨不得他死呢,真要打出个好歹来,明儿一早再把大哥又丢回来,可不就是要合伙气死她娘?

    到时大姐得了逞,当了柳门当家,她还能找老薛家算大哥金宝的帐?

    弄不好她柳金蟾去闹,大姐还得拿出柳们族长的权势来压这事儿,说什么都是金宝不好,她柳金蟾和柳金宝倒成了无理取闹之人。

    柳金蟾心意已绝,两手就是将柳金宝抓得死紧:

    “见官就见官——难道衙门还是你家开的?就你老薛家当得那官,还是我娘拿钱给买的——全景陵的人,谁不说你家是吃人骨头不吐渣,拿我柳家钱,还想吸我们老柳家血!”这人一急,柳金蟾说话就有点过了度。

    “金蟾妹妹这话就不知好歹了吧?你也不问问自己,你那几年在县学里读书,是住在谁的屋?吃谁家的米?托了谁的福气?”薛家大舅子立刻不乐意了。

    “那这几年前,你出嫁拿的谁的柜子?穿得谁的嫁衣?还有嫁以前,吃的谁家米?”

    柳金蟾着急起来,居然和那群男人斗起了嘴,听得北堂傲真是哭笑不得,亏得他素日里还觉得柳金蟾心胸大,从不和男人计较,合着……是事没到她头上,这到了啊,蛮不讲理起来,比男人还磨叽呢!

    “大哥啊你先领着金蟾后面去!”

    北堂傲也不敢违拗金蟾的意思,只能暗拽两难,其实也怕回去的金宝往自己身后去,这和男人吵架,自己往后躲,自己女人上,北堂傲觉得怪丢人的。

第176章 贼娃子() 
可薛家那边也拉着柳金宝啊!

    只是他们那点力气如何和北堂傲比?

    北堂傲那脑子又如何好用?

    只见北堂傲拨开正怀有身孕的柳金蟾,自己抬手先微微使力扯柳金宝,哪边数个男人便觉一个拉力慢慢加大,自然是齐刷刷也大都上来,开始使劲齐使力,天黑嘛,只当柳金蟾家这边也加人来和他们抢人了,谁知对面就只站了一个北堂傲。

    北堂傲夜视好,眼见对面那群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全都上了套,抬眼就朝一直看着他,手上团了一堆雪球的妞妞,比了一个抛的手势。

    说时迟那时快,北堂傲只将手中的金宝轻轻一放,那边的一群人瞬间就宛若被大风吹走的半边的危房般,“哎哟哟哟”数声,全“噗通通”数声倒地成了人肉垫子不说,好几个在后面没参与拉的,眼见着这几个倒下来要推搡着自己了,赶紧几个后退,可不退还好,一退啊,也不知踩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然后紧随“噗通通”之后,就是

    “哎哟哟哟——”

    “哎哟哟哟”后是“啊啊啊——”,再接着就是“咚——咚——咚——”“噗通”……还有滚进路边篱笆水坑里的。

    这……

    早让围着柳家大门外为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看傻了眼儿:

    哎哟这摔得,够笨的!

    够笨还不赖,眼见事情收了场,弄不好还会被人赖上的柳金蟾,终于想起她该干嘛了,她抬脚轻轻一踢身边的囡囡。

    打小在苏州城遇见泼皮无赖就被娘拿来献宝的囡囡,二话不说,赶紧从看热闹里的好奇劲里一抽,就地一滚,就滚到了对面的人群里:

    “呜呜呜——踩着我脚了——呜呜呜——”

    北堂傲哪知囡囡还有这绝技,当即心里一紧,魂都要吓掉了,那还管那金宝和痛得抽气的人们如何了,冲过去,就地了掀了数人抛开,就一把抱起他的囡囡,心疼得先是要哭了一般喊:

    “囡儿——囡儿——你怎么了?”

    “爹——脚,脚——脚脚疼——动——动不了了——”囡囡这演技派演得,说起话来都跟真的似的!

    “我看看,我看看!”柳金蟾也赶紧围过来。

    北堂傲火了,抱起囡囡第一次冲着柳金蟾发了脾气:

    “都是你——拖泥带水的,管他们死活呢!

    我囡囡今儿要有个闪失,他们——他们谁都别想给我活着回去!奉箭——把刀给我磨好了,谁要敢动,就一刀剁了他!雨墨,赶紧去请大夫!”

    言罢,北堂傲已抱着泥猪似的囡囡已风驰电掣地冲进了那边院,妞妞和大宝也跟两个风火轮似的,屁颠颠追着他们爹跑了。

    北堂傲心里急,待要自己先摸摸囡囡的脚到底怎么了吧,囡囡居然扭扭地要自己下来了。

    “囡?”北堂傲有点傻。

    “爹——没事儿!就……吓唬吓唬他们!”

    囡囡小脸上的泪一干,两小脚还无比灵活地扭了两个圈给北堂傲看。

    北堂傲飞出去的魂,有种找不到家的感觉:谁来告诉他这事怎么一回事……

    妞妞耸耸肩,一边拉着泥猪妹妹滚下来,一边耸耸肩如无其事地说了:“爹啊,娘在苏州时,常让囡囡这么干!以前我小时也没少干过……后来嫌我大了!”效果不明显了。

    大宝立刻也不无骄傲地附和:“大宝、大宝也滚过!娘说,遇上泼皮,你得比她更泼皮!让她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别以为懂点皮毛,就可以到处讹人。民间处处是高人。”

    三个小孩眼睛闪闪亮的得意劲儿……北堂傲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他这三年不在,柳金蟾到底都教了孩子们些什么?

    眼看着三个孩子贼亮亮的大眼睛,公府的小姐和哥儿们啊……

    北堂傲欲哭无泪地捂头:他到底是嫁了个什么人啊!

    这柳家大院四面楚歌,院内,福娘一反常态地支开了所有人,问柳红:“你可知道,为什么今儿会这么闹腾吗?”

    柳红刚闹心,也没多想,突然听亲家福娘这么一提点,忽然就好似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了起来:“你是说?”是金花?

    “亲家,这扶正何季叔的酒,宜早不宜迟,不然……我担心,这柳家就得从内到外分崩离析,到时手足相残事小,就怕引来外贼,最后尸之不存了啊!”

    福娘脸色凝重地看向柳红:

    “这家就跟国一般,储君不能轻易动,一旦动,就会撼动江山之根基。”

    “你要把我把金花再喊回来?”柳红皱眉,满心不愿。

    福娘摇了摇食指:

    “开弓哪有回头箭?既然扶正何季叔是早晚的事儿,那么……眼下不能动也动了,就不能回头,处事要斩立决,最忌犹犹豫豫,拖延时间。”

    “可我柳家眼下……”柳红暗指这自己这身体,这柳家的纷纷乱乱。

    福娘继续摇头:“少当家不稳,自然一切不稳!”

    “那……”柳红皱眉,眼露询问之意。

    “明儿傍晚就在城里的醉云阁定下酒席!”

    身负北堂骄重托的福娘开口就是她此行的最大目的:

    “若是亲家一时周转不灵,我们那边老爷夫人说了,一切用度都由我们家出,亲家只管将这县里有点面目和族里有点分量的女人们都请上一请,再安排五小姐和我们夫人在席上那么跪上一跪,何季叔的名分也就算是定了。

    族里的男人待到后日再在院里请上一请,广而告之。当日就是族里的儿女们来闹,铁板钉钉的事,闹也是无济于事。既然闹也无用,日子一久,一切自然就会慢慢平息。不然……

    弄不好日子再拖个一二日,还能给你又把官府的引来!这自古儿女争产争业哪里不是血雨腥风?手足相残?

    而你那大女儿,我瞧着,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然后你那老三,今儿打她男人那往死里打的势头,哪是夫妻间的烦心事,根本就是借事闹事,想让你不痛快,但你想啊,今儿是你在,喊得及时,若你再晚两步,你那三女婿真让她活活打死了,你说——

    你老三不得去偿命?那老李家能罢休?

    而且那曹主薄就等着咱们家再落虎口!”

第177章 了结心事() 
一语戳中柳红的心事,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官衙的人,来了就是家破人亡啊,更别说眼下还有个曹鑫的事儿,人家有气没处放呢!

    “那……”柳红不免有点急,“但扶正何幺幺毕竟是族内大事,这不经族里老人同意……”

    “你放心,这同意不同意,还不就是看那席内坐着谁吗?”

    福娘立刻附耳在柳红耳边道:

    “你老啊,什么也别说,只管说是家里这么多天劳烦大家,想谢大家,请大家去吃顿饭,到时……我休书一封,请我们老夫人门下一个,而今在总兵大人手下做事的人,一身官服,往那席上一落坐,开口说两句,谁敢驳她面子?

    就是那在景陵县看似呼风唤雨的曹主薄,也得点头哈腰地跪着喊一声大人吧?”

    这话……

    “请得来?”柳红甚是心动。

    “你放心,我们老夫人的面子,还没有谁是敢驳的!”除非她不要前程了。

    “可席上,只怕还有跑江湖的……”柳红有些担心。

    “放心,请得来,就不会走!”福婶早想好了,大官不用,压这群乌合之众,只管让那总兵派个能虚张声势,最好是在外恶名昭彰的喽啰!

    那曹主簿算什么?先前就是个捕快,还不是正规编制。正八品都没坐正呢!不是夫人不准她动手,她福娘跳上去,就能压死这景陵县一片,金陵所有的官加起来,都不是她的菜。

    但公子说,不要暴露行踪,她也就只能隐名埋姓,当当小老百姓了,兼公子的婶娘了。

    “而且啊,保证万无一失!你就想想!想好了,再差人与我说,但……时间越早越好,毕竟还得请人来!”

    福娘点到即止,说罢便要起身。

    柳红这眼下处处是事,亲家所言又句句扣重她的心事,再者,扶正何幺幺,将家业交给柳金蟾,也是她犹豫了许久的事儿……至于为什么亲家如此积极嘛——

    这福娘当初一来就和她说了,她家公子尊贵,又是嫡出……自然是想柳金蟾也是嫡出,将来说出去,也听着好听,小妾养的,总有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听着也没派头,根基也不够。

    “那……就拜托亲家了!”

    柳红这么一想吧,都是两赢的事儿,若事真能如这福娘所言,平息纷争也不失一件美事,但倘或没用,她柳红也算了一件心事:

    一嘛,幺幺也得偿夙愿,二嘛,她就是真一蹬腿走了,金蟾按照礼法,顺理成章继承祖业,其余姐妹想争,也只能争那点子不多的几亩薄产……至于三嘛,自然是她正值年少的爱妾薛青和小老幺金福,何幺幺是不会亏待他们父女的——

    金蟾呢,她心好,其他几个季叔,她也能一一叮嘱人照应好,就是何幺幺不高兴,金蟾也有法子让她爹欢喜。

    这就免了当年楚家大娘过世,她大女儿楚天虹翻脸无情,转过身就伙同她爹,逼着楚天白她爹常生改嫁村里的老薛家当小,父女俩在老薛家各种受气,还在村里各种遭欺负……

    仔细想想,那时的常生,也就和薛青现在差不多年纪,好在,他孩子养得早,那会子天白也都八九岁了,傻归傻,但没苦着几年就娶男人成家了

    ——这而今也是因果报应,楚天白自立门户后,别看傻,但在景陵县三年,就没让她大姐过上一天的舒心日子,甚至还带着众喽啰,上楚家收她几个姐姐的保护费。

    旧年又说是立了军功,更有官府里的好事者,想把楚家所有产业,全部拨给楚天白,气得那楚天虹啊,背过气去,现在还瘫在床上,合族成日里人心惶惶,时刻担心被撵出楚家大门呢。

    这一想老楚家的事吧,柳红就更加觉得亲家说得对,扶正何幺幺这事儿,宜早不宜迟,不然依金花那性格,肯定把她爹扶得老高,然后几个季叔,最后都得跟着自己女儿去过,孩子大了的不要紧——

    你说薛青,那么漂亮,又年轻,金福才三四岁,撵他回娘家去穷个几年守着孩子大了,也还行,怕就怕这金花学那楚天虹,先扣着金福不放,暗地里安排媒人三天两头去老薛家提亲……

    这小金福没了爹,可怎么过?

    这一心疼起自己的小爱妾和小老幺,多情的柳红就心里各种割舍不下,前言说完不久吧,又紧紧地握紧了福娘的手:

    “这事……可以一定要办妥当啊!”

    “你放心,这事我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你眼下就只管想着明儿你都需要请谁来吃酒就好!让人把帖子写好,我明儿一早就安排人去给你送。”

    福娘拍拍柳红的手:“这事儿没成,咱们都别走漏了风声!”

    柳红赶紧连连点头称是。

    福娘言罢就状似急急忙忙地去张罗了。

    柳红呢,耳听着外面各种吵,心里想得居然是薛青,抬手就让人把薛青带了来,听说小金福也在前院跟着看热闹,便一面喊人去把孩子带回来,一面拿手拉着薛青的说:

    “青儿啊,我这走了什么都不怕,就是割舍不下你和孩子!你说我走了,你可怎么办?”

    一句话说得薛青提泪涟涟,哭得期期艾艾,直把柳红哭得一颗心老软老软的。

    “青儿啊,你得多个心眼儿,我给你的那张地契你好好地收好了,就是将来你爹问你要,你都不要给,哪是给你和福儿的养命钱,将来就是这柳家败了,你们父女也能指着这十几亩地过日子,还能给咱们福儿娶几房男人,你也老有所靠,知道不?

    千万啊,别走你常生叔的路,苦得很!”

    薛青一边拭泪一边就哀怨,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命苦,期期盼盼嫁金蟾,等了三四年不求正房,得个妾室也欢喜,可金蟾却娶了那容不得人的公老虎……他回来万念俱灰了吧,本想死心塌地嫁了金蟾她娘——

    可没好几年,又摊上这争产的事儿……亏他爹还说他青好福气,比薛红强,头一胎,就能养上个大胖闺女……

第178章 偷偷包饺子() 
可薛青他思来想去,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弄不好就要守半辈子活鳏……这日子可怎么过得下去!

    这里面是哭得啊,直叫人肝肠寸断,听得临时回来的何幺幺心里好不是滋味——真正是人老珠黄,爱都没了——

    他何幺幺就不可怜了?

    女儿娶个女婿是只河东狮。自己守了二十几年,巴心巴意过日子的女人呢,喜新厌旧,居然这节骨眼儿不是想着怎么把她那几个女儿压制下去,心心念念地却是这个才进屋伺候了她几年的小妖精——

    莫怪女婿头一遭见他就容他不下,合着生得不咋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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