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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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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已挣扎得凌乱不堪,柳金蟾在此当儿,还在耿耿于怀她三姐的这句话,将枕上拉长了脖子一直低叫连连,早已气喘吁吁的北堂傲郁闷得不知说什么好——

    好半日好半日,北堂傲才微微在恢复了些许气力时,猛得一拳轻轻打在柳金蟾肩上,恼恨似的娇嗔道:

    “你还要怎么睡?”他堂堂一个名门大公子,连青楼花魁的十八般武艺都学了个八成还要怎么样嘛!

    狂野继续。

    待到夜半世人皆睡后。

    北堂傲从疲惫中微微回了精神,想起柳金蟾在爱爱时,说得那句“人家是睡男人,我是被男人睡”的话,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值,什么是“人家是睡男人,我是被男人睡”?

    他北堂傲这么久以来,任她柳金蟾在帐里做得那些个……提都不提的事儿,难道还委屈自己错了?

    不行,北堂傲越想越觉得自己亏!觉得这事得说明白了!

    于是,北堂傲猛然就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想了半个时辰,想不通,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么委屈自己,结果得了这么一句不识好歹的话,他心里憋屈——

    是,他为了这个家什么都可以牺牲,为了柳金蟾对他好,他什么苦都可以受,但说什么“人家是睡男人,我是被男人睡”的话,他心里受不了,他难道是那等七老八十,没人要了的老男人吗?

    北堂傲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能算了,这要是算了,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大家还怎么睡在一张床上捂一个被窝里?

    “起来——让你起来——起来啊!”北堂傲半夜对着柳金蟾推了一下,又推了一下。

    “怎……怎么了?”这是夜半又想起什么了?

    柳金蟾无比困倦地从睡梦里迷迷糊糊醒来。

    “你说怎么了?我心里委屈!”我睡不着,你也别睡!

    北堂傲拿起也不知刚从哪儿摸出来的洋葱帕,一开口,就开始抹眼泪。

    “谁欺负你了啊?”柳金蟾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痛苦的挣扎着。

    “你!”北堂傲控诉之声斩钉截铁。

    “我?”柳金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你——你……你嫌弃我!”北堂傲拿着洋葱帕又开始哽咽着抹泪。

    “我说宝贝儿,心肝啊,我就是嫌弃我自己,也不能嫌弃你啊!”我喝高了,也不会把西施看做东施啊!

    柳金蟾困得不行,但北堂傲的性子,她太清楚,这晚上他要是想不通什么事,没哄好前,谁都别想睡!情急之下,只能采用快速有效,就是后遗症有点多的老办法——

    揩油,把隔壁的冻豆腐捂成荡漾的水豆腐咯。

    “口是心非!”北堂傲手持洋葱帕,任凭柳金蟾怎么抱,他也依饶——这可是攸关他幸福的大事。

第189章 夜半清旧帐() 
莫奈何,柳金蟾只得强打精神一边困意难减地拉扯着北堂傲窝回被子,一边躺在枕上慢慢和北堂傲谈:“再恼,也别凉着自己啊——来,为妻怀里暖和,谁让你不欢喜了,宝贝儿你说!”

    “你!”北堂傲保持抱被姿势,屹立不倒:要人就是“宝贝”,不要人就混说话!什么是别的女人都是睡男人,她柳金蟾就是陪男人睡?他北堂傲是人老珠黄了,还是怎么的了,怎么就沦落到这种要用钱来请人陪的地步?

    “我……怎么你了?”久劝北堂傲不行,柳金蟾只得强打十二分精神,也从被窝里爬起来摸北堂傲的脸,“看你这肩上凉的,这可是腊月天。”

    “我死了,你才好另娶!你们女人不成日里说什么人生三喜:升官发财死老公么?”北堂傲抱着被子越想越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他是……不怎么好了,但至于……被嫌弃到这种地步吗?

    他没什么也有貌啊,身段也不差,不说远……

    就说那宫里两禽兽,到现在,还对一把年纪的他垂涎三尺!尤其是那老不要脸的,后宫三千佳丽,去年初,宫里又新选了一批豆蔻年华的答应,怎么的?在宫里看他一个背影,两眼都恨不得把他剥了似的,她柳金蟾还要怎么的?

    到了这屋里……他如何就成了没人要的?他北堂傲是不行?还是不及那些个妖精风情万种?但娶夫娶贤,他又不是妾,能成日里狐媚媚地瞅着她,不管屋里有人没人,两眼挤出水来?

    ——当他傻得跟那蛟小子似的,一张脸把心里想啥,都写得明明白白的?

    北堂傲一想到战蛟那不管有人无人,都看着他女人水泱泱的柔情万千模样,就不自禁想起那年大家在宫里给皇太后贺寿,他们夫妻被特许到万寿宫与众位公主驸马作陪的情景:

    中间舞姬跳得腰肢扭得跟那被拿住了的七寸的蛇一般,直叫人脸红,可这帮女人们呢?一个个目光却都在那头蛟小子那儿定了神……

    “你又一天胡思乱想了不是……”

    丝毫不知北堂傲思维怎么一个跳跃的柳金蟾,人困思维也迟钝,话才慢慢开口呢,立刻就挨了北堂傲一番新仇旧恨齐齐上的抢白:

    “‘胡思乱想’?你不成日里在外面花天酒地,寻花问柳,为夫会成日里‘胡思乱想’?你说你要是个顾全大局,有家有我有孩子的,我们夫妻至于今日如此这般?

    你,就只会说为夫这病是‘胡思乱想’来的,那你可知,这‘胡思乱想’从何而来?你若肯对为夫多花一点心思,肯定点性,为夫不至于会病成今日这般?”

    心里的愤愤之语就这么气势汹汹地一股脑儿倾泻而出,待到北堂傲觉察到自己的无礼时,已见柳金蟾睡意顿消的看着他,目露惊诧,这才觉得自己似乎……过了……毕竟,没他自己的因,也不会柳金蟾对他这般的果……

    然,说都说了……能如何?

    北堂傲索性就做浑然不觉状,话毕一半就立马拿了自己的洋葱帕,不住地往自己的眼睛边擦拭,开始他如泣如诉的哀怨:

    “你婚前如何,有多少相好,又有多少没有了的旧情,为夫从未想过去计较,毕竟谁家女人没有点风流韵事,就是你婚后在苏州三年,与那什么三郎还有玉堂春之类的男人,双进双出,形同夫妻的事儿,为夫也从未想过去认真计较,心里想着:

    只要你……只要你肯回头,还和为夫好,自此把为夫和孩子们搁在心上,为夫也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浪子回头金不换。一日夫妻也是百日恩。

    更何况,你我自打住在一起,算来也是六七年的夫妻,除去你苏州三年为夫有病不能伺候左右,但怎么说,也伺候了你近四年,孩子不算咱们那年在京城因大理寺一案……没能养上那个算起,你而今这肚子里,也是为夫为你老柳家养得第五胎了——

    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就是去岁秋后你刚回京那次,为夫什么都不及想起来,但看你第一眼,也心里知你不一样——

    满心里都翻搅着无名的恼怒与难言的委屈,你却说你我素不相识……你个骗子,你以为你装不认识为夫,为夫就会忘了你么?”

    说着,北堂傲“哽咽”着一头扎进柳金蟾软软的怀里,埋了脸,继续低诉:

    “你就是死了,化成了灰,为夫也认得你——你不是我的妻主,为夫也一样追着你——你个吃人骨头不吐渣的骗子,掏了人的心去,怎么就能那般没心没肺地、丢下为夫,不闻不问地狠心走?

    为夫千不好万不好,但为夫对你的心丝毫不比任何人少一分,甚至比那些嘴上成日里说想你爱你念你离不得你的男人还多得多,他们的爱挂在嘴上,为夫的情埋进心里,渗在骨子里——

    只盼着能给你多添女嗣,待到开枝散叶,我们的孩子都瓜熟蒂落,然后百女千孙时,你才会懂为夫……此生一颗心,一个人,除了为你还是为你,再无其他。”

    说着,北堂傲双手压下柳金蟾的头,凑上自己的唇,又是一个深深的献吻,吻罢借着无间距的紧贴,北堂傲又低低低地补了句:

    “你喜欢便是为夫喜欢,你要为夫风情万种,为夫就为你放下大家公子的矜持……你要璟公主那等……不拘,为夫也可……”

    北堂傲牙一咬,不待柳金蟾在心里低呼一声“相公大人,你上辈子是撩妹高手啊”,他就忽然搂着柳金蟾,奉献了一个极其“骇俗”的“惊帐”之姿,开天辟地头一次把柳金蟾吓了“叮咚”——

    这是要豁出来的意思?

    “相……相……”

    柳金蟾来不及颤抖地低呼一声“我是孕妇”,就被错将柳金蟾一切“倒抽气”等反应,错认成“惊艳”“激动”以及“迫不及待”“情难自已”等认知的北堂傲给堵住了嘴:

第190章 雨墨戏奉箭() 
“……为夫……也可……也可……随你如何……”北堂傲一头扎进被窝里。

    接下来老床“砰砰砰——咚咚咚——嘎吱嘎吱……”再“嘎吱嘎吱——”,并配以形同午夜狼嚎的一般上下高低起伏、时而悠长悠长,又时而短促有力的“啊啊啊”“嗯嗯嗯”等不同频率的低呼呐喊声——

    直到次日雄鸡高亢的一声“起床了——”,这屋里好似交响乐一般的午夜狼嚎方稍稍减缓,然后逐渐平缓,最后被均匀的呼吸声取代。

    夜,今日的夜是如此的漫长又漫长。

    待到柳金蟾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晌午,临近傍晚之时了。

    可怜的何幺幺一早就为他转正的事儿激动得团团转,欲找柳金蟾看看他今儿要怎么打扮,要怎么见人,又要穿那身衣裳好吧,女婿娘家的门却是久扣不给开,还说什么小两口都进城了——

    明明他就在外面听见,那三个小胖孙还在院里又跑又叫,接下来,又好似囡囡和大宝两孩子打架了的声音,但人家说没人在就是没人在,可恨的是,说金蟾不在,他理解,但哪个走到哪里,都恨不得把三个孩子拴在裤腰带上的女婿,也不在,就非常可疑了。

    无奈,他这当公公的觉得可疑,也不可能闯进去,这……是人家女婿娘家人的屋,可不比他们柳家大院,他可以不管不顾地在金蟾屋门扯着嗓子喊——

    就是你小两口眼下正如火如荼地办事,此刻正在得趣时,他也会让她们夫妻戛然而止,停下一切,先把他今天最要紧的衣裳挑好了。

    但梦想就是梦想,人家门都不给开,出来个小孩,就说不在家,他……何幺幺眼下只能悻悻然地打道回府,找那个薛青给看看了。

    院里呢,爷在睡,夫人在睡,大小姐妞妞在看书习字,剩下两个躲在远离妞妞的的地方玩墨水,也想妆模作样地写写字字,谁想大宝笔挑得太大,一蘸墨,就不小心溅了囡囡一脸的墨水。

    囡囡岂是个能吃亏的,当即就一笔给大宝脸上画去。

    大宝以前在府里就是金枝玉叶,而今北堂傲亲自带后,更是养得比妞妞和囡囡都尊贵,每天出门,北堂傲亲自抱在怀里,鞋都不沾泥的,此刻突被囡囡一画,顿时觉得委屈,张嘴“嗷嗷”要哭两声,便被囡囡骂了句:

    “小气包包夹核桃……”

    大宝一听这话,别看三岁,火气也不小,眼泪还没等出来呢,果断的也拿笔在囡囡脸上横了一笔,他笔粗啊,这一横过去,囡囡大半张脸就是黑的了。

    囡囡恼了,反手又给大宝一笔。

    就这么着,奉书安排人出去打发何季叔的当儿,两小孩就战成了一团,最后待雨墨那边听见屋里有哭声,赶来一看时,了不得了,两张小黑脸以宝做一团,打得难分难解。

    “哟哟哟——小祖宗们,赶紧放手、赶紧放手——”雨墨赶紧上来拉囡囡。

    大宝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手脚特快的他,别看手上没笔了,但人脑子聪明啊,就着小胖手,就印了囡囡一个五指印。

    雨墨见状,赶紧放下囡囡去拉大宝,囡囡岂是个示弱的,趁雨墨分神之际,“啪——”一声,照着大宝脸上也送了个五指山,但……

    声刚落,赶来的奉箭已经推门进来低喊道:“一会儿夫人就过来!”

    囡囡一听这话,脑子快如她,立刻就想到了老娘揍人的小筷子,想也不想张着嘴,顶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盈盈大眼,以每秒数时滴的速度,挤出了“哗啦啦”地泪雨“倾盆”,无比可怜的瞅向奉箭,决定恶人先告状。

    大宝起初一愣,后一看囡囡哭了,觉得自己好委屈,他也嚎啕起来。

    这两祖宗,要把哪边昨儿“辛苦了”一夜的爷吵起来,如何了得?

    奉箭赶紧和雨墨一个人抱一个,就吓唬:“嘘——仔细吵着你们大姐,一会儿过来,给你一人一个排头吃!”

    见着爹娘还敢撒娇的二孩,一听妞妞之名,吓得赶紧收声,愣是将一张圆滚滚的脸憋成了小苦瓜,任凭眼泪滚滚而下。

    “我刚看见福爷爷炖了好吃的,想吃呢,就收声,赶紧去洗,不然,等夫人起来……”

    奉箭话一完,刚还打得分外眼红的两孩子,立刻点头如捣蒜,贼眉鼠眼地随奉箭去哪边仆人屋里洗澡更衣等午饭——

    无奈才吃完早饭,又怕两个孩子又打架,奉箭灵机一动,出了个主意,两个娃娃蹦蹦跳跳地,便被奉箭哄了出去,说是看某家的大黄狗——

    出门才发现,满村的大黄狗,还有溜达的乡村田园猫,以及“哞哞”叫的老黄牛,“嘎嘎”的大鸭……这一去,哄不回来了!

    “哞——哞——”

    囡囡一脸殷勤地蹲在老牛前面,逗牛妈妈身边的小牛崽,羞得大眼睛的小牛宝宝直在牛妈妈后面不住地躲,边躲还边看。

    大宝也去逗牛宝宝,牛宝宝不理他,他边去看猪,那猪一见大宝,也不知是不是大宝生得胖,它饿了——

    它一见大宝啊,激动直叫唤不说,肥硕的身体还不停地就想往外蹦,好似要急着从猪圈跳出来扑大宝似的,吓得大宝躲在奉箭后面,隔着缝偷偷看。

    雨墨见了,就对身边拉着大宝示意不怕的奉箭说:“那牛是个公的!这猪是母的!”

    奉箭不解,问:“你怎么知道的?”

    雨墨咧嘴坏坏地一笑,凑到奉箭身边就道:“这还不简单!你看那牛宝宝见着咱们二小姐,羞答答的。猪呢?看见在咱们哥儿,那激动的样儿——

    一看就是打光棍打久了的!哎——你别白眼儿啊?那你说——谁公的,谁母的?”

    奉箭两手托起抱着自己大腿的大宝,再送雨墨一个大白眼儿: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你啊,和你家小姐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死流氓!

    “哎——你别不信啊,不然——不然我带你去看啊?”雨墨一看奉箭脸红了,更觉得有意思,仗着旁边没人,死皮白脸地又蹭着跟着奉箭过去道:

    “看什么?”

第191章 无心之说() 
奉箭抱着大宝,斜眼低瞅雨墨那张一看就不怀好意的脸,心知肯定是流氓话,本说不理她吧,但又忍不住明知是上当,却仍开口去上这个当,总觉得雨墨就是明摆着来占他便宜,他心里也乐在其中,好似这样彼此更显亲昵似的——

    这心,怪得就跟爷似的,明知夫人那样儿不好,却还是一味迎着惯着溺爱着,直把夫人纵容得越发没有个度,好似眼下比过去对爷,都更“坏”了好多。

    奉箭心里矛盾,雨墨却难得闲适地悠哉乐哉道:“看公母呗!省得你说我混说。”

    奉箭眼斜雨墨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好奇道:“你还会看这个?”骗人!

    一听奉箭居然敢质疑她的能力,雨墨立马打包票地拍胸脯道:“这都不会看,还能算在乡下呆过的?”

    奉箭挑眉,虽对此没兴趣,但难得二人能借着这带哥儿和姐儿的机会单独出来走走,畅所欲言,便忍不住故意挑衅道:“既如此,你倒是先说来听听,怎么个看法?”

    雨墨心直口快,难得听奉箭向她讨教,当即乐开怀,想也不想,开口就是:“‘怎么个看法’?还用怎么看呢?把它们的腿这么一扒开,如果是公的,就能看见******……”

    雨墨连说带比划地这么形象地一说,话没说完呢,她对面的奉箭脸就那么“唰——”一下,红得跟充了血一般不说,人直不愣登地瞅着她的手,俨然一副吓坏了的模样,她有说错了什么吗?

    雨墨的话嘎然而止,没敢再往下说。

    奉箭抱着瞪着溜圆的眼儿,瞅着他俩的大宝,神思定在雨墨那两手利落的扒开动作上,久久无法回神:

    太可怕了……他不要成亲了,难怪爷过去一进帐子,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别!别这样——”,他奉箭也“不,不要——”!

    想罢,奉箭抱着大宝就朝哪边逗牛的囡囡处走。

    “哎——我说错什么了吗?”牛和猪又不是鸡能看毛色,不那么看,还要怎么看公母?就算公牛长角,这公猪也不长角啊!

    雨墨一头雾水,眼见奉箭吓坏了似的要跑,她忙追:“这牛啊猪的就是猫啊狗的,不信你问人,我们乡下人都是这么看的!”

    “流氓!”

    奉箭禁不住回头就横了雨墨一眼:这以后真要是……成亲……你雨墨敢!

    雨墨两眼迷茫:她可是一直谦谦君子呢,什么都没干过,奉箭的手哦,她都没摸过,怎么就流氓了?

    “你和你家小姐一样坏!”奉箭也不管雨墨是装傻还是真不懂,不是二小姐囡囡怎么喊都不走,他一定让雨墨难看。

    雨墨歪头,突然觉得奉箭也和姑爷似的,一句话不对,说变脸就变脸,难道男人都这样?还是人说的,什么样的主子跟什么样的人?

    “我有说什么吗?”雨墨仍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奉箭再送雨墨一个白眼,本欲抬脚就走,将囡囡小姐留给雨墨看着,可一抬脚吧,忽然就想起昨儿爷问他和雨墨的事来,不禁顿住了脚步,横眼向雨墨:

    “我可和你说明白了,这今后,你要是大白天,想对我做点什么……即便夜里,你要敢点着灯……你就试试!”我可不是我们爷,事事都顺着你家小姐的意,咱男儿家的脸面薄着呢!

    言罢,奉箭丢下这一咕噜没头没尾的话,抬脚走了。

    雨墨晕了,目送奉箭大步流星而去的背影,满心纳闷:

    她大白天有对他干过什么吗?还有啊,这夜里天黑了不点灯,还点火啊,她雨墨又不是天生的狼眼,没亮还能视物?

    “哎——你把话说明白啊——什么意思啊?”雨墨百思不得其解,禁不住对着那头的奉箭喊。

    奉箭才不回头理她,只生着闷气,自顾自带着哥儿去那边看正在路上溜达的鸡。

    雨墨眼见奉箭头也不回地走远了,编想低身劝蹲在牛栏前不起的囡囡也跟过去,谁想她一低眼,就迎上了囡囡对着她挤眉弄眼的大眼睛,然后人小鬼大地悄悄拉了拉雨墨的眼睛,一副“很有经验”地模样与雨墨道:

    “男人嘛,都有点难搞!”

    雨墨瞪大眼,赶紧左顾右盼,就担心“恶煞”姑爷突然冒出来,以为是她教的。

    “别怕!奉箭哥哥走远了!”囡囡还“大姐”似的,用她胖胖手再度拍拍惊恐的雨墨,“我和你说啊,我大姐说,我娘说过,这男人啊,要是骂你‘流氓’后,没立刻送你两嘴巴子,就说明你还是前途无限的。加油!”

    说着,囡囡还一手握拳,做了一个“你努力”的鼓励神情。

    雨墨复又左右前后,将头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后,很是严肃地与囡囡道:“你听懂了你奉箭哥哥的话了吗?”

    囡囡想了想,摇摇头,很是遗憾地与雨墨道:“这个……囡囡还没读过书,等囡囡读了书就懂了。不过,我大姐说过哈,这男人心海底针,千万不要猜哦——

    因为你猜了,你就完了,我大姐说,我娘说得,男人的心事不猜不猜,一猜你就爱上他。爱了,你就完了!完了后……你也就是完了!”

    雨墨的脸立刻呈“哦”型后,瞬间黑线:你爹的……我真是完了——居然听一个三岁小孩的话!

    “走了!”雨墨起身便要提着囡囡走。

    可囡囡胖啊,除了家里那几个男的抱着跟小鸡似的,女人都一致觉得沉得像头小猪,岂是雨墨提得走的?加上她手抓牛栏小蛮劲一使,数年没干过重活的雨墨,把那牛栏弄得直摇晃了,都愣是没把胖囡拖动一步:

    “不走,我……我不管你了!”雨墨作势就要丢下囡囡离开。

    囡囡急了:“我跟我爹说,说你耍流氓!”

    “噗——”雨墨差点一个狗啃泥跌进前面的沟里。

    “囡囡儿,不带你这么乱说的!”雨墨吓得赶紧回头哄囡囡。

    “奉箭哥哥说的!”囡囡手抓牛栏,小嘴巴一撅,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第192章 雨墨被误会() 
“可我什么都没做啊!”雨墨摊开两手,赶紧表清白。

    那懂什么是“耍流氓”的囡囡,小嘴一撇,小脸很老道地摆出一副“是吗?谁信啊?”的贼眉鼠眼样儿,很是“了解”地瞅着雨墨的一脸无辜,“嘿嘿嘿”地挤她那对浓密的小剑眉,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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