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管它逻辑不逻辑,柳金蟾开口就一个大帽子给这些个人盖了过去,省得大家你猜我猜地兜圈子,白耗时辰,她爹今儿可还在巴巴地等着她去吃酒呢。
“这是什么话?
难道拿你一个夫婿,就成了谋反,你当你是什么?还是当年的皇亲国戚?大家沾不得碰不得,稍稍一闹就能把整个京城闹得天翻地覆的嘉勇公夫人么?”
李广当即就是一声暴喝,两拳将手中的马鞭握得死紧,若非碍于柳金蟾素来诡计多端,他早在宫内已吃亏无数,他定然数鞭直打得柳金蟾满地打滚,看她还敢逞她旧日那嘉勇公夫人的威风不?
第206章 尔虞我诈()
柳金蟾又笑了:“这话又奇了——
谁又和你说本夫人而今,就不是嘉勇公夫人了?天下人皆知,嘉勇公可和夫人我曾育有三名子女,这是不争的事实吧?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就是我们夫妻而今情分已断,我大闺女妞妞也还是嘉勇公之女吧?
这将来,你就敢保证,她不是下一任国夫人?本夫人再怎么不济,也还是国夫人的亲娘吧?怎么就不是皇亲国戚了?
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还是亲戚呢!怎么说,我柳金蟾也还是数得上边儿的吧?
换句话说,我柳金蟾而今新娶的相公,他也是妞妞的继父,既然称是父,说来也是国戚吧!你说拿,就拿,居心何在?”
“你休要和我胡搅蛮缠——说,北堂将军在哪儿?”
李广斗嘴不及柳金蟾,也情知绕口舌不是柳金蟾的对手,只得直接抛开这些个弯弯绕绕,开口直接再次厉声喝问:
“说了,饶你不死?”
“李公公,金蟾好似记得,你还不到三十吧?”
柳金蟾一脸笑得无奈似的,摊开两手道:
“刚还说金蟾不是什么嘉勇公夫人了,这一改口,就问金蟾北堂将军在哪儿?
你当金蟾是人贩子,他都要与我分道扬镳,割袍断义了……我能知道他在哪儿?他那么一个性子,就是在哪儿,他干嘛就得和我说呢?”
“你……”李广一时口吃,不曾想自己刚那话竟是让柳金蟾绕了进去,心里不禁急,暗想自己再和这柳金蟾说,指不定还有什么陷阱等着他呢,索性,他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还是做他的“横行霸道”吧:
“柳金蟾,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将北堂傲将军交出来,不然……哼哼哼,你男人……”
李广威胁性十足地扭过头目斜福叔那一身的肥肉,真不是他脑子有问题,而是……北堂将军那么一个美人儿,金蟾不知道疼惜,却巴巴地守着这么一只又老又肥的猪,爱得情深意重,他一时转换不过来啊!
也因此,李广威胁性十足的脸,再一接触到福叔那一脸的络腮胡子时,不由得狠狠地吞下了一口口水——
夭寿哦!
“哼哼哼,你男人,只怕性命难保!”李广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听在旁人耳里,顿觉威势大减。
“那金蟾就随李大人返京,面圣,问个一二三。”
柳金蟾勾起一边嘴角,冷意骤增,威胁味同样十足地回视李广:
“‘何为以民为子?’‘何为君无戏言?’又‘何为草菅人命’?李公公,我金蟾当日能出宫就弃夫返乡,大孝在身却娶夫纳侍,你就没想过,皇上对金蟾说过什么么?”你敢去质问皇上么?
“李公公啊李公公,这做人要聪明,给人做奴才就要更聪明!”
柳金蟾肆无忌惮地就这么直直地走到李广的身边,笑言:
“做一条忠犬固然可贵,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再忠也是死路一条,比干是怎么被挖心而死的?不怕死在宿敌手里,就怕赤胆忠心一辈子,最后却惨死在自己主子的手里,连敢给自己喊个屈的人都没有。平反,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夏大人,您说,是不是?”
夏雪抿唇,只目不斜视地平视前方,两耳竖得直杠杠地直朝着自己身后看似位卑,实为太女心腹的李公公。
“这样说吧,金蟾也知你们的不易,而今金蟾也不算什么皇后身边的人了,咱们就井水别烦河水,各自撩开手,你们放金蟾一马,金蟾也不挡你们的路。”
常言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柳金蟾决定先示弱,退一步海阔天空,再思缓兵之计。
“不然,一旦伤及金蟾家人的性命……金蟾的为人你们也知道……咱们不斗个鱼死网破,谁灭了谁的族,斩草除了这根,只怕谁都没法安枕入睡。
夏大人,你说呢?
说起来,夏大人才新娶了一个美娇郎吧?哎呀呀,你说你要是去了,你想想他这如花似玉,大好青春的,只怕夜深枕孤久了……不仅让金蟾油然生出怜花惜玉之心。”
“柳金蟾,你知不知道,你将来死时,会怎么死?”夏雪努力板着脸,切齿地低问柳金蟾。
柳金蟾耳听此言,当即转脸回了夏雪一回眸之笑:“自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不能不风流咯。
夏雪怒极,不是碍于柳金蟾身后隐藏的北堂家势力,自己又身负皇上重托,她真的会让众人先把这yin贼踩成肉泥——
真正是厚颜无耻。
“柳金蟾,咱们也不是第一次相交,犯不上这么兜圈子,打嘴巴仗,话多如水,你就直接回答我们,北堂将军,到底有没有随你来这景陵县?”
眼见武将夏雪要暴走,深知东宫重托的李广少不得按捺下性子,开口直问柳金蟾。
柳金蟾看这李广终于想起了自己是谁,不禁也觉得帅嘴皮累,暗自揣度那边北堂傲大概已经带着孩子入了城,便幽幽地叹了口气,很是真诚地与李广道:
“李公公,你我都是各为其主的人,你觉得金蟾说得话,你能信吗?
金蟾眼下身边有没有北堂将军,以你的聪明,本该就是一目了然的事儿,问来问去,说白了也不过是你我的一个过场,耽误的是你我的时辰,伤的是你我的和气,到最后,怎么做?怎么行?还不是一样的钉是钉、铆是铆。
金蟾说知与不知,于你而言有何不同呢?
说白了都是给人当奴才的人,大家何苦互相为难呢?难道他们谁谁功成名就了,就真能让你我高官厚禄,加官进爵?
兔死狗烹,敌人没了,剩下的狗也得早晚上桌。
再换句话说,就是金蟾知,你说你就是当场将金蟾千刀万剐了去,金蟾也不会说半个字,金蟾无耻却不是个无情之人。
但这事,金蟾是真不知,金蟾也是被迫仓促离京的,李公公——
你不想让金蟾当下重返京城嘉勇公府,让皇上不悦的话,还请勿扰。金蟾已厌倦了尔虞我诈的巧取豪夺、你死我活。”
第207章 福叔是细作()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李广冷笑,“柳大人也未免明了的太晚。”抱了美人,财色兼收,厌倦了就想跑?也未免把这世道看得太过简单。
“若我仍一意孤行呢?”柳金蟾抬眼看李广冷冷的脸,眸色幽暗。
李广歪起一边的嘴:“柳大人真正是个书生意气的人,搅乱了一湖的水,你真当这世道是你说了算的?
柳金蟾啊柳金蟾,说你天真,干出来的事又件件老奸巨猾;说你奸狡吧,竟又有如此天真烂漫的幻想,怪道那鼻孔看人的北堂将军对你情有独钟,你们还真正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只可惜……
这世道不是谁都可以随心所欲的,你如此,北堂将军也亦如此。
不然,这天怎么对得起这世间、这朝廷上下,无数辛勤耕耘,却还挣扎在宦海浮沉里的人呢?
幸运来得太早的人,总是不幸的,不然怎么会有人常说英才早逝,大器晚成呢?”
李广笑,柳金蟾也笑。
李广笑得解气。
柳金蟾笑得心梗:爷爷的,城门就快关了……你是来写抒情诗的?
“笑什么?”李广换止住笑,怒瞪柳金蟾,声色俱厉。
“金蟾只是忽然想到一事。”柳金蟾继续笑得温文尔雅,“现在这时辰,金蟾的书信,应该是已随船北上了。”
“什么意思?”李广陡然脸上变色。
“你不仁我不义!”柳金蟾漫不经心地走回自己的马匹边,一跃上马,“再送你们一句‘来而不往非礼也’!”
言罢,柳金蟾就要勒马而去。
“你相公可在我们手里!”李广拉住马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柳金蟾拉转回马头笑向李广:
“李公公啊李公公,我柳金蟾爱什么样的男人,你难道还能不知?
你手里的我的夫,不过是做戏给你们大家看看,你可知他是谁?谁的人?平白无故,我柳金蟾怎么就娶了他?还带他来我柳家认祖归宗?百般招人耻笑?
你们真当金蟾是在这里求你们么?逗你们玩玩罢了!
皇上身边的人,就拜托诸位大人悉心照顾了!
福大哥,皇上的意思不是金蟾不从,着实是……您老大也看见了,还请大哥回京替金蟾美言几句!告辞了,金蟾爹还在县里等着呢!”
言罢,柳金蟾缰绳一勒,调转马头,就带着雨墨朝着县城扬长而去,徒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纷纷默默地转过头,看向身后被“五花大绑”的“柳家相公”。
唯见绳落一地……
“看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大爷腾出马来?”
福叔洪钟般的声音大喝,不待李广喊人前去相迎,他便大摇大摆般,趾高气扬地率领他身边那群老家伙们,公然一面领一众骑在马上的侍卫给他们腾坐骑,一面骂骂咧咧:
“真正是一群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水冲了龙王庙,看不清自己主子是谁了?”
本打算一会儿趁机开溜的福叔,自得了柳金蟾临走前那句话后,忽然就觉得涨了身份了,岂有说走就走,灰溜溜逃了的道理,干脆就装起“皇上身边的人”,将错就错地这里卧底,摸个大概,为自己爷拖延些时间了。
刚李广还对金蟾的话三分信来七分疑,但……一回头见这个大爷还真就是大爷的派,七分疑,也只剩下了三分惑——
转念一想,可不是:
皇上筹谋北堂傲进宫也不知多少年了,谁想柳金蟾半路杀回京城办事,小夫妻破镜重圆,眼见到了嘴边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说到底,嘉勇公和柳金蟾的婚,不是身为女人的柳金蟾不想离,而是嘉勇公当初从嫁到婚,最后生儿育女、又破镜重圆,都是北堂府仗势欺人逼婚,柳金蟾明知是绿帽,也硬着头皮戴的“欢畅”——
这才有柳金蟾婚后先是养戏子,后来偷养小男人金屋藏娇,又去苏州混迹三年,三过京城而不入的典故。
要北堂傲对柳金蟾死心,安安心心地顺从进宫为妃,可不就得让柳金蟾停夫即娶……
但……
李广与夏雪回眸看那已经坐上了高头大马,甚是威风八面的数位“胖老头”,只觉得皇上够狠够毒:抢人家天仙夫,虽说是助柳金蟾脱离绿帽,但……皇上心眼还就是真的小,御赐的柳家新正夫,一肥二胖三太老不说,怎么看都是过去嫁过人,而今也不知第几嫁的——
想来柳金蟾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呢!
李广夏雪不及感叹软饭也不是人人都吃的时候,那边已经端坐在马上的福叔就又开始骂人了: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先恭恭敬敬地送老爷我回柳家?真要去京城奏上你们一本不成?一群饭桶——
那北堂将军被气走,下了南海,还是老夫亲自写的密信,你们来这寻什么?生生坏了老夫的好事!
若有差池,倘或让北堂将军知晓此事,走漏了风声,你们……你们都别想置身事外。老夫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们一起下地府!”
福叔越说越起劲,不想衣襟却被一个老人拉了拉:“大哥,适可而止!”再吹就破了!
“是啊!大哥,就是不破,他们一时胆颤,咱们被杀人灭口,就不好了!”另一个人也赶紧低语。
“拉,拉什么拉?”福叔故意骂身边的人,“老爹我好容易才从皇太后的膳房赐婚出来,就来坏杂家的好事……”
“大哥啊大哥,这不已经回去了吗?”一众老头劝。
怎么办,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还是存着疑惑的李广与夏雪商议,先以请酒赔罪为名,让这老头去县里住一晚观察,若是真的再送回柳家不迟,反正——
木已成舟,好事办坏,何不再赌一次?毕竟……
柳金蟾可是个诡计多端的人,谁敢保证,这老头就不是个假的?
就这么着,福叔被请进了县城最好的酒楼吃好喝好,还有歌舞看。
说来也是巧,福叔坐得微微不安起来时,居然还有路过酒馆,一眼就认出他是“柳家四姑爷”的那日商贩,屁颠颠地上来溜须拍马:
第208章 继续指鹿为马()
“哟,这不是柳家四姑爷么?怎么今天这么好兴致?”
不待福叔想出个理由来圆场预备脱逃,就有隔壁闻言扭过头来,惊见福叔,旁人也赶紧凑过来搭腔:
“怎么能没有好兴致,李老板,你这是孤陋寡闻了吧?我四姑爷的妻主,四小姐的爹爹,今儿扶正了——
柳红昨儿包了这酒楼,此刻正宴请各家夫人一处吃酒,据说还有请来的金陵大官儿,哎哟哦,红包都收得手软呢!四姑爷,恭喜啊!”
“哎哟,四姑老爷,这将来柳家,就是您当家了!哎哟哟,来小的给你斟酒!哎呀这酒不好喝,赶明去我家,我让我家那口子亲自给你炒一桌子的拿手好菜……”
“哟,李老板,你一个大女人在这里,也不怕人说道,柳四姑爷,你还记得我不?我是孙家,就是哪个给你们家送酒去的那个酒家,这酒楼就是我家那口子和她几个姐妹一提开的,来来,这是我亲自酿的酒——
您尝一口。还有啊——
这是我亲自腌制的糟鹅掌,味道可好了,您尝一口,若喜欢啊,赶明儿,我把一坛子都给你抱过去。爱吃多少有多少。”
这两个一起哄,不得了,刚还在一楼与人谈生意的人们,立刻差人去家,也把自己家口子喊了来凑热闹,少时,这酒楼刚还算清静的二楼雅间,呼啦啦也挤满了来拍马屁的人:
“柳四姑爷,刚听人说你公公今儿扶正,上面在请女人们吃饭,我还问怎么不见柳四姑爷你过来,合着,你是在这儿啊?
不知,你公公这酒,几时在村里请?”
“明儿,明儿晌午,大家都记得过来赏脸!我四姑爷呢,也是个豪爽的人,你们敬我呢,我便敬你们,这以后啊,我们柳家的事儿,不敢说都是我说了算吧,但至少一半的事,例如采买什么的什么的,那都是我管得!”
福叔备众人众星捧月似的一奉承,立刻又来了兴致,为让自己更嗨点儿,他还故意转过头去,对着身后那头那女人和吆喝:
“你亮愣着做什么,耽误我的好事,还不赶紧派人给我去买猪买菜去?”
夏雪和李广当即脸一黑,要如何又不好如何,这“钦差”毕竟还不知真真假假,关键是举手投足,尤其是经这镇里人一围,还感觉特别真——
尤其是这柳金蟾,当年被迫娶那如花似玉,嫁妆连城的北堂将军,都还隔三差五闹点小情绪,出门寻寻花,问问柳,而今弄了这么一个胖乎乎的老男人,却还能自认倒霉的领回家,想来,没有上面的压力,她能愿意露这么个脸儿?
但凡有点办法……夏雪身为女人很是清楚,这里面的厉害。换做她……若是皇上开口,她似乎也不敢说“不”——
当年大周第一美女子战兰,多清高?
皇太后一句话令她停夫娶靖公主,她能如何?战家一族的命拿捏在皇太后手里,她敢说不从吗?还不照样将绿帽子一戴到底,最后靖公主一去,她也跟着陪了葬。
皇家谁会和你说一二三,还容你谈条件?
只是……
夏雪和李广默默地再将福叔这浑身颤动的肥肉打量了一番,心里暗暗纳罕,就算这个是御膳房来的……这老胖黄花和倾国倾城的北堂残花比起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还是残花更令人心里舒坦点儿。
所以,大家都觉得,皇上暗中赐婚的可能性,很大很大很大……几乎就找不到一丝一点儿。
那……
夏雪和李广开始四目相对,思考要不要真去给他买块猪肉,以示真心和解时,那边哪个据说是酒楼老板郎之一的男人笑了:
“哟——这那需要劳烦四姑爷你家的人去亲自跑着一趟,李二啊,你去胡屠夫家招呼一声,就说柳家明儿晚上办酒,让他赶紧多杀一头猪送过去!
四姑爷,不知,这够不够?”
“够倒是够,不多……你也知道我公婆节俭,就不知这价嘛?”福叔以指敲桌,大有一副当家男人的的模样。
“哎哟,柳四姑爷还在乎这几个钱。罢罢罢,柳四姑爷啊,你只管放心了去,这价啊,就跟我们酒楼卖肉一个价,一斤二十五文当如何?”
店家男人巧舌如簧,众人皆心知肚明的面面相视而笑。
福叔也不傻,两眼看着店家的小老板郎:
“老板郎,不实在了吧,市面上的猪肉,可也是这个价啊——而且,人家还挑肥选痩,这样吧,你过来!”言罢,福叔在老板郎耳边故意一阵咕哝。
便见得那老板郎的脸抽了抽两抽,要不答应吧,福叔可笑着说了:
“老板郎俗话说的好,这生意要想做得长,大家都得有实惠,你也知道我家金蟾的,她那次来县里不是在酒楼邀上三五个好友,吃上一顿,喝上几盅——
话不说远,本来我婆婆她老人家最初想定是另一家,还是我这当女婿的说,要不得,因着大公公的丧礼,一切都已从简了,可这酒席不能随便掉了我公公的面子,这不,才挑了你家!你说,你若要是不实在,没有实惠,谁还来巴巴送钱,再来下次呢?”
“说……说的也是哈!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就是价吧!”老板郎脸上堆笑,眼里含恨地转身道,“那……我这就让人订去?”
“赶紧,让明儿一早,就送过去,还有,猪可得好,最好是我们村里现杀,还有啊,明儿我公公宴请大家,头一道菜,四姑爷我亲自上,你们是不知道啊,四姑爷我娘家就是在京城做官的,我啊,在那宫里,都亲自掌过勺子——
当然,大菜轮不上我,小菜也少不了我!”
福叔嘴上催得欢,眼却不断地扫过身边的老仆:那两个在干嘛?
老仆暗中比了个“一直听着”的手势,继续站在福叔身边听着,接着两个老仆故意上楼后,又下来,给福叔道:
“夫人说,既来之即安之,让爷今晚也别多喝酒,一会儿要是时辰够,只怕老夫人一时兴起来,姑爷还得上去磕头呢!”
第209章 以假乱真()
“得得得,我知道!”福娘不耐烦地将手一挥,要来人闭嘴,自己则继续端着酒杯大杯大杯地入口,喝得畅快,嘴上还不忘继续微醉似的显罢,“别当人是傻子……我不喝多,她今儿能得机会又去找她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莺莺燕燕,一晚上一晚上的在外鬼混?
太阳她爷爷的,早知来这就是为了磕头磕头,老、子就不来了!这轻松活都留给了别人干,就这拙笨的全留给了我!”
“四姑爷四姑爷,你想是喝醉了?”旁边的人一听这福叔说话不仅舌头开始打结,还倒起了苦水,赶紧上来劝,毕竟何幺幺那厉害的公公可在上面,指不定下来听见这话儿,把他们全都看了进去,只当是一伙呢?
福叔呢,可是要故意地嚷着要后面的人听听,知他们夫妻也是面和心不合,于是借着大口喝酒,好似醉了的功夫,又发酒疯似的继续嘟囔道:
“醉?谁醉了,四姑爷我,是酒醉人清醒,我啊,再也没有比现在清醒的时候了!”福叔大碗大碗的越喝越起劲,“嫌我老……咕咚……”又一碗!
“四姑爷这话说的,四姑娘这不是刚听人在上面说,说是又怀上了吗?”一个赶紧来打圆场的男人笑道。
“怀上?”福叔一碗酒下去,咕咚又一声,然后故意砸吧砸吧嘴,“你说她在江面上时,看都不看我一眼儿,下了船就一头扎进那些个老相好的屋里寻欢作乐,你说,她这一到景陵县就有了的孩子,能是我的?”
“哎哟哟,您这话说的,就是眼下这个不是你的,那前面那三个总该是你的吧?”旁边人冷出一身汗,都挨上来说好话。
不说还好,一说醉得好似忘了身在哪里的福叔,忽然就趴在了桌上,咕哝道:
“屁是我的——是她前面哪个男人的——她嫌我又老又丑还又笨,又是个细作……呜呜呜……不是上面说……我也不嫁——她——呀……”
“姑爷姑爷,您这话越说越不对了啊,什么叫夫人不爱你啊,夫人不是最爱吃你做得菜吗?”眼见福叔好似要“失态”了的福叔身边众仆,赶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