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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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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还能想那些个胭脂俗粉?再者……咱们下午才好过,我就是个铁打的,也……唔——”

    “你……孩子们还在后面呢!混说什么话呢?”北堂傲一听柳金蟾又要口没遮拦地说那些个有的没的,急得忙拿手就捂住了柳金蟾的嘴,半是羞窘半是欢喜地低低与柳金蟾嗔道:

    “你……我还不知道?

    就是为夫这心里不欢喜,都自己说是‘狐朋狗友’了,也知好歹了,怎就离不得她们呢?难道,她们还能比为夫好?”

    北堂傲边说边往柳金蟾肩上依偎过去:

    “白日里,为夫任你在外面跑着,只要把为夫放在心里就好,但这……夜里,为夫还是想你守着为夫,守着咱们的孩子!这夫妻夫妻,为夫嫁了你,就是为了让你来守着、哄着,然后……为夫为你老柳家养儿育女,兴家旺业的。”

    “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

    柳金蟾拿手去拨弄北堂傲颈边微乱了些许的发,却被北堂傲忽然一手轻轻压住:“我们去那边,让孩子们好好睡!”

    言罢,北堂傲含羞似的脸微微一转,拉着柳金蟾起身,一面示意那头奉书过来陪孩子们睡,一面牵着柳金蟾奔另一头去,边走还边低低低地说:

第213章 为官之道() 
“这外面不比家里,声大了,老板会来敲门的。”思及当年在船上“初婚”,被船上客人夜里敲门大骂的事儿,北堂傲心里还是有点阴影的。

    柳金蟾一听这话,头大,暗道:你当为妻电动小马达?要风流不要命呢?

    “这我还不知道,自家门口的……”柳金蟾可不敢说她此刻对北堂傲一点邪念都没有,而是作势往某人臀上一掐,一边逗得北堂傲局促不迭,一边抬手迎上去,“放心,今儿,为妻是柳下惠。”想坐怀乱乱,也经不住你大哥了。

    “‘柳下惠’?”

    北堂傲的眼斜睨着柳金蟾,小嘴撅得一张脸,写满了欲拒还又有点想的狐疑之色,然后娇嗔似的冷哼一声:

    “倒不指望你今夜里柳下惠,但求在为夫去塞北的日子里,你也能稍稍戒戒男色,别把这身体的根底给折腾坏了。养生的人常说,这房事无论男女,还是该有些度数,方可如溪水般长流不止,福寿连绵,然后啊,指不定到了五十,还能有孩子。”

    明明北堂傲想说的是养生的益处,柳金蟾却觉得一阵恶寒:老蚌生珠啊——

    当然大周女人地位高,养生有方,五十生子不是奇事,她老娘到现在快六十了,纵横声色场至今,还年轻有活力,活像个四十开外的人。

    柳金蟾很想说,你不在时,姐一直很有节制,没钱绝对不上青楼,而且,她大多数时候都没钱——

    大周皇帝太理想化,只想自己花钱,却要官员们紧衣缩食,高风亮节,一点********的意识都没有,以至于她,当知府不受贿,也只能常吃豆腐喝小粥,虽有时不时的小外财以示感谢,但还不够她看人可怜倒贴出去的多——

    当然,她也不是清官,这世道,人人都黑了,你还想白,不是嫌自己命长吗?再有北堂骄在京里当后盾,但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

    再不缺钱也得收收那些巴结人的钱,何况她养孩子养男人还真缺钱,家有北堂傲那么个花钱大户,就是私底下说分了,但北堂傲带着孩子一天不改嫁,名义上就还是她柳金蟾的夫君——

    她一个大女人在外做官,还是堂堂正四品,能死皮赖脸地放着自己男人孩子数年白吃大姑家粮食,坐享荣华富贵,一毛不拔?大姑姐大姐夫知内里,不放在心上,只要她柳金蟾肯给北堂傲一个名分,就感恩不尽,但……

    她们家那些个女婿不知就里的能不说道?口水都能淹死人。

    当年为一只御赐波斯猫,一群男人炫富炫得飞起来,北堂傲可没给他们好脸色看……

    所以,她每年的那点外水,每逢过年过节时,全部如数地让人交到了北堂傲手里,以示他这个带着孩子在娘家寄宿的男人,还是有女人养的,每日挥霍得,还是他婆家女人给的钱,不是娘家倒贴,更非嫁妆——

    面子得给他绷好了,尽管上千两雪花银,于大手大脚惯了的北堂傲而言,也不过是毛毛雨。

    至于拿人钱财,余下的好处是不是都给了行贿哪个?

    请问这世道有来求她办事,忘在礼品盒里搁元宝的吗?而利益只有一个人看得见吗?都不是傻子,何况商人和下面那些不知用了多少钱才堆出来的官场下属。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她柳金蟾自有她的一套处事法则,反正好猫坏猫,都无所谓,关键是能办成事,做实事,看到实效,老百姓得实惠,其余的花架子拿来何用?

    那些个成日里只会高谈阔论,自谓清高,除了一张寡嘴外,再无所长的,就是两袖清风,她柳金蟾也不会为了所谓的“清官之名”起用,她宁愿暗补,也不轻易破坏这里面的潜规则,成为别人的众矢之的——

    当然话说回来,皇帝老儿也真的太抠门了!自己天天山珍海味地吃着,夜里天南海北的美人搂着,多拔一根毛会死吗?

    怎么说,她们这小官员也算是她家的看门小狗兼爪牙吧,怎么能不把她们喂饱,放出来自觅余下一半伙食费呢?

    关于当朝的薪俸制度,柳金蟾很想狠狠地吐槽一番,以前她不懂,天天骂大嫂唯利是图,与人同流合污,现在她深陷其中,才知大嫂的“不知不觉”,但患难夫妻不该荣了,就想弃糟糠,这是人品问题,不仅仅是感情问题——

    不爱也请珍惜,她大哥又没说要独宠,更没不许她纳妾不是吗?

    但就是要霸宠又如何?她柳金蟾就要不分皂白地替她哥撑腰,看谁能压着谁!

    跑马思路的柳金蟾跑完完整的一圈后,眼又回到了北堂傲的怀里,这一回神啊,差点吓得夺门而去——

    天啊地啊,娘呀爹呀,相公大人你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只见得北堂傲衣落裳褪,已然又是待宠的半卧状了!

    这这这……

    美人如玉,恩难消啊!

    相……

    “相公……”柳金蟾暗蹭她到现在还在酸疼不止的手腕,第一次有了种“牡丹花下死,纵使风流也得有本钱呐”的深深感慨。

    “恩?”北堂傲眉眼如丝,柔情脉脉地微微抬起,随带抬手帮柳金蟾宽衣。

    “你刚说……说……什么‘去塞北的日子’?”终于在最后一件衣裳要落前,柳金蟾抓住了一句,险险就让她错过,不及救她小命一条的话。

    风情本已万万种的北堂傲,乍一听柳金蟾终于注意到了他最要紧的一句话,顿时脸上就露出无数不舍的柔情来:

    “恩!”北堂傲脸上轻轻地委委屈屈地只答了这么一句话后,整个人便已化作柔情水,扑进柳金蟾怀里,很是难过地依偎道,“姐姐、姐夫……让傲儿……先把咱们孩子送过去……”他不要现在离开金蟾,可……他也不能自私地让孩子们受到一点点的危险。

    多余的询问都是赘述。

    柳金蟾一听此言,就知情势已经不可逆转,而且迫在眉睫。

第214章 大宝贝() 
“家姐和姐夫的思量也是不无道理的!”

    忽然好似从分离看到从房事中暂时解脱的柳金蟾,在深深、深深地释放了好大一口气后,突然又生出了几分不舍,不仅仅是对孩子……但……

    家眷的平安才是真的平安,不然北堂傲和孩子们都出了事儿,世间留她一个孤苦伶仃地追忆,就是天天声色犬马,美人在怀,也是空空一片。

    这有家才有她啊!

    “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倘或孩子们出了什么事,咱们夫妻得后悔一辈子。”

    深知北堂傲这临行前最担心什么的柳金蟾,一面拿手细细地摩挲着北堂傲的肌肤,一面哄大宝宝一般安抚似的拍抚:

    “你先去塞北,等我这边安顿好,就立刻赶去塞北陪你和孩子。”

    “可……为夫不想离开你!为夫不要走……为夫要陪着你……为夫天天儿守着你……看着你,不然,人把你又抢了……为夫不要走!”好容易才和好的。

    北堂傲嘟着嘴,将脸深埋进柳金蟾怀里,像个被宠坏了的大宝宝般满是别扭,明明都是硬下心肠,早定好的事儿——

    此刻他见着了柳金蟾,便觉得自己有了闹别扭、撒娇的权利,不住地忸怩着,赖皮着,说着各种任性不愿去顾全大局的话儿,虽知大局已定,但他就是忍不住要柳金蟾来劝他,来宠他,来哄他,把他打小就没享受过的宠溺,全部从柳金蟾这里要过来——

    哪里还有昔日大将军的铿锵利落?十足一个长不大的傲娇大宝宝,扭股儿糖似的粘着柳金蟾,强烈地要求被柳金蟾使劲地惯着、宠着、最好能宠得他无法无天,不要懂事,不要明理,更不要识大体,只要被宠着就好!

    柳金蟾能怎么办?

    抱着只会在她怀里,人后闹腾撒娇不讲理的北堂傲,继续细细碎碎的点点亲吻着他的肌肤,不住柔声笑溺着:

    “看你,像个大孩子似的,也不怕孩子们见了起来都笑你?”

    “笑就笑……为夫才不怕呢!为夫也是宝贝儿!”

    北堂傲在柳金蟾话里一阵闹腾后,忽然抬眼,伸出双臂像个体型庞大的长不大孩子般,两臂搂着柳金蟾的肩,邀宠似的撅嘴问:

    “你说是不是宝贝儿?”

    “是宝贝儿!是为妻的大宝贝儿,唯一的宝贝儿,最最爱的小宝贝儿……怎么看怎么都不够,怎么宠,都宠不腻的宝贝儿——宝贝儿宝贝……”

    柳金蟾低低笑着,以北堂傲素来最爱的被戏方式,一路逗弄着猛揩油而去。

    “啊啊啊……”一阵后,北堂傲忽然就气喘吁吁地拥紧柳金蟾低低地再次问,“那……为夫不走……就这么一直一直陪你?”

    尽管明知明日走已然铁板钉钉一事,但北堂傲就是希望柳金蟾能说一句舍不得他走,一定要他留下的话,尽管这话后,会让他所有的果决都瞬间化为乌有,甚至会为了柳金蟾这句话,真的留下来赴险,即使灰飞烟灭也心甘情愿,然……

    一颗为情所困的心就是这么傻乎乎地盼望着,即使,违心,他也希望柳金蟾为了哄他开心,而说,只为……

    证明她是真的爱他,是真的离他不得,是真的在乎他,舍他不得。

    北堂傲的眼底是深深深地认真与呼之欲出地殷切盼望,这份认真像个黑洞般席卷着他自己的一切,也蛊惑着柳金蟾的心魂,随之共赴,即使前方是黄泉鬼路,也无怨无悔。

    大周男人可以为了爱疯狂得奉献自己,甚至燃烧自己的一切只为刹那的心动。

    但柳金蟾却是个大周的女人,她不能像前世的女人那般爱得没有自己没有家族也没有责任,她是北堂傲这一世的依靠,要为孩子们撑起一个幸福的家,还要承载家族的兴衰,她没有任性付之一炬的权利,也不能让北堂傲傻乎乎地把自己就这么燃烧殆尽——

    他们是夫妻,不是绝命鸳鸯,她们的路还有很长很长……激情是一时的火花迸溅,但他们是夫妻,爱当如溪水,时急时缓,一下子燃完了,拿什么留给余生来细细品味生活的平淡似水,柴米油盐酱醋茶?

    “傲儿啊,我爹还等着抱咱们的老五老六加老九呢?”

    避开北堂傲爱的锋芒,柳金蟾只摸着北堂傲的唇,发愁似的与北堂傲道上一句“任重而道远”的家常。

    “讨厌……老四都还么生呢?”

    北堂傲先是一怔,接着一想柳金蟾话里隐含的意思,羞得身子一震,禁不住撇开脸很是害羞地低低低,四十抱怨般,喜不自禁地咕哝了一句:

    “你怎么就知道咱们还有老五老六……老九……为夫都二十有五了。”好坏,开口就要那么多!怎么一下子养得过来嘛!

    “没事。好好保养,为妻宽限到你七十岁。”柳金蟾捏过北堂傲撇开的下颌,拉回羞答答的脸,蜻蜓点水地一啄。

    “七十?”北堂傲吓得瞪大眼儿,旋即嘴一嘟起,抬手就捶柳金蟾,“谁七十还能养?”要不要人活了。

    “你不想七十还得忙着养孩子,就得七十之前多努力——百女千孙啊!相公……你的责任大呢!为妻那点子俸禄,可养不起第二个你了……”

    柳金蟾玩笑没开完,北堂傲立刻嘟嘴表示不满了:“养为夫,有那么贵吗?”我自己有嫁妆,还有俸禄。

    “贵夫啊,不贵,能叫贵夫吗?”说着,柳金蟾还掰着指头算了起来;

    “你看你,为了保住你的花容月貌,咱们怎么也得给你买点膏儿香的,人家相公只需擦一小块脸,你也知为妻的,所以……你得全擦……还得抹细了……哎哎哎——”

    “你小声点儿,人都听着呢?不怕又让人听了去混写?”

    那年那个大理寺查出来的细作,就专写人家房事,北堂傲可还记得那人怎么写他和柳金蟾的,可露骨了,虽不及战蛟那小子的一成,但以蛟小子夫妻的私房活打底,遥想他们夫妻那闺房内对话的几句语录,直让他大哥后来无比惊怖地悄悄拉着他直问:

第215章 鱼八条腿() 
“她当真,爱那样儿你?”

    哪样儿?璟驸马之于璟公主哪样儿——夫妻办事,他们夫妻就不能躲在帐子里动作幅度小点,叫唤少点、花样单一点,你个男人并拢点儿,人再稍微得矜持点么?羞不羞、羞不羞的!这三从四德,也没从成他那样儿的。

    大哥还一连问了他好几次,说是什么交换男人间的闺房秘密,到最后全是听他说,套他的羞羞事。

    哎,自己大哥,纵然是个皇后,终究也只是个寻常男人了。

    “你不怕,也该替为夫想想,被人传出去瞎想,多臊人啊!”

    北堂傲撅嘴,特别不爱别人说到这种事,尤其那细作案手稿被查后,那个死不要脸的狗皇帝,每次进宫看见他,都跟哪饿狼似的,直流哈喇子,盯得他三十层衣裳加成五十层,都觉得跟没穿似的——

    蛟小子就更惨了,裹成了狗头粽,走路都笨熊似的的模样了,搁在那对母狼眼底,也还是那个书中所描画的:

    闺房内单纱披肩,抓着自家高背椅子,一直低低直呼妻名“天白?天白!天白……”的玉色美人。

    说起来还是肖腾那小子这方面好些,他女人不折腾,但夫妻过去老怀不上孩子,这方面也没少故事。

    恨只恨,他当年抢那文稿时,只想着自己毁尸灭迹,却没想到写稿的还能活着,她还能再手写出一份更鲜香的——

    恨只恨这些个读书识字的文人,搁着好好的圣贤书不读,竟然罔顾廉耻,写这些个乱七八糟,直把人往坏里教的秽物,真正是乱了这大周的好风气,糟蹋了圣贤书,倒不如不读书了。

    北堂傲虽然是满满地不忿,但……柳金蟾都让人教坏了,他能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流氓也跟着走,一条道走到黑啰——

    习惯了,也就自然了。司空见惯,见怪,也就这样了。

    北堂傲低低的说罢柳金蟾后,耳听柳金蟾没立刻接上话来,只当柳金蟾不爱听这话,他仗着宠,也不能太无法无天,总得抽上一巴掌,再给两颗糖吃不是?

    “也没说不让你怎么的,只是……声低一点儿,怕人听了去,为夫……怎么说也是个大家公子,是不是?”

    北堂傲说着复又将自己更豪放地主动再送进柳金蟾的魔爪里:“这里……毕竟是个客栈!隔墙有耳……”门板后面指不定就恰巧住了那个——

    娶不上男人的老光棍呢。

    “说起来,相公啊,你给为妻揉揉腰!”丝毫不想某日就挂在枕上的柳金蟾借机赶紧逃房事。

    “腰怎得了?”北堂傲一愣,赶紧起身来看。

    “刚……从哪边出来,不是人多拉着不让走嘛,出门时扭了一下!”柳金蟾睁眼说瞎话从来不带眨眼的。

    北堂傲一听这话就心疼上了:

    “早和你说,少和那些狐狸精拉拉扯扯的,你当他们是为夫,知你疼你,舍不得你不好,看,腰扭了,这可怎么是好?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相公啊,一县的蒙古大夫,还不如你揉呢!你轻轻揉两下就好了!就是有点酸!”都是你干得啊!

    柳金蟾一把拉住北堂傲,一副不舍地模样道:

    “你明儿就得带着孩子走,多陪陪我说话,这腰儿,明儿你走了,我再慢慢找人给艾灸一下,推一推,指不定就好了。”

    北堂傲一提这明儿要走的话,坐在柳金蟾身边的他心里就止不住沮丧:“好倒是好的快,但不许找外面的野男人来推?”

    “不找,腰都扭了,谁还有空想那事儿?”柳金蟾赶紧趴在北堂傲腿边等伺候,“你也别坐着啊,天冷,躺在被子里,摸摸就好。”

    “不怕你想那事儿,就怕你寂寞,聊聊着,他就搬进我屋里去了。”北堂傲嘟嘴,满心眼儿的里担心。

    “你说得……你说这景陵县,谁家男人有你一半,不说一半,有你一根手指好看?”柳金蟾被按得舒服,微微有点昏昏欲睡了。

    “好看不好看的……这吹了灯,关了门,摸着,还不都一样儿?谁还能多个胳膊……少条腿呢?”北堂傲嘟嘴接着闷,越想还越觉得把柳金蟾一个人都在景陵县,很不安全。

    “照你这说得,要是来个大八脚章鱼,为妻一条腿一条腿的,还不得摸个一晚上不睡?”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醋味冒得浓郁,就忍不住戏谑了一句,果然北堂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啐道:

    “你个没正经的,为夫可没和你说这个……”但一想那章鱼的八条大粗腿,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掐了柳金蟾一抓后道:

    “亏你也能想,那章鱼腿儿是你能摸得?”绞不死你个成日混想的。

    柳金蟾打个哈欠:

    “那就是了,年轻的太嫩,老得骨头太硬,余下的不是别人男人,就是要花钱的主儿,你说,我柳家现在这模样了,为妻敢拿着钱去花天酒地?也就只能去海边买点章鱼腿来啃啃了。

    为妻品味着吧,这所有的腿里,也就章鱼的腿嚼着有韧劲,摸着又滑爽,这板腾起来哈,还特别有力道,能和相公的腿有的一拼……咝咝——真掐啊!”

    “你才是章鱼腿呢!”北堂傲撅嘴佯怒,分不清是欢喜还是恼,但柳金蟾说什么他都觉得有意思,还特别让人觉得打心里的开心。

    “哪是,相公的腿是美人腿儿,为妻的腿是乌贼腿儿。”柳金蟾继续逗北堂傲欢喜。

    “乌贼有腿吗?”北堂傲一边按,一边抿唇斜眼偷笑着问。

    “没腿,但脑袋边有长长长的触须。”柳金蟾笑。

    “那……这触须怎么个用法?”北堂傲素知兵法,却不懂这海里的动物,不禁有些好奇。

    柳金蟾嘴角一勾,答得豪爽:“怎么用?好摸美人的嫩滑大、白腿呗!”

    “你个……坏人!为夫问正经的!”北堂傲一捶轻轻轻地打在柳金蟾肩上。

    “为妻也答得很正经啊!你看为妻这脸是不是一直很正经?”柳金蟾板出一张认真学究脸。

第216章 “皇贵太妃”() 
“不理你了!又欺负人儿!”北堂傲嘴巴一嘟,翻过身佯作不理柳金蟾了——

    虽然每次和柳金蟾闲话这些个东西,他都知道柳金蟾会故意给他设个坑,但越是知道如此,他就爱往陷阱钻,只想看看这陷阱里装着怎样醉人的陷,只是……佯怒总是要“必不可少”的小插曲——

    男人嘛,有时候傻乎乎的一点儿,会感觉幸福很多、惊喜也很多。

    “明儿没人欺负你了,你还得想我?”柳金蟾翻过身来,趴在北堂傲的臂上低笑。

    “不想!”北堂傲嘟着嘴,也不懂扒开粘人虫似的柳金蟾,继续对着前面的墙板,使他的小脾气。

    “真不想?”柳金蟾故意又把语尾上扬似的戏问。

    “不想!”北堂傲言罢,抿唇忍不住偷笑,要看柳金蟾怎么哄他。

    不料柳金蟾竟忽然道了一句:“那……我想你!”

    北堂傲才觉得心一悬,不想陡然间就炸出了满心窝里的蜜意,止不住的笑着,微微翻过身来,低问:“你真……会想我?”不骗人?

    “现在就在想。”柳金蟾抬手勾勒北堂傲的唇角。

    亏得是夜里,不然柳金蟾得被北堂傲眼底里此刻荡漾的情,活活醉死。

    “那你说,让为夫留下,为夫就一步也不离开你。谁说也不听。”北堂傲乖乖地躺在枕上,只屏住呼吸,任由柳金蟾的指尖在他肌肤上滑动着异样的亲密。

    柳金蟾自然知道北堂傲拼命想要战胜理智留下的原因,但……他们夫妻间眼下的问题不是情深不深的问题,也不是北堂傲一直在意她柳金蟾会见异思迁,不小心就让外面男人勾走了的问题。

    柳金蟾抿唇,北堂傲的一颗心呼之欲出,就怕满满的坠落。

    许久,柳金蟾才在北堂傲几乎要心碎了的时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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