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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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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呵呵呵”地对着柳家的下人,也一路恭敬地屁股朝后地退了出去。

    这谄媚的水平……

    柳金蟾忍不住要在屋内击掌赞一声“强”,她柳金蟾这辈子脸皮最厚的境界都不如她曹主簿的十分之一,可见这曹主薄能无权无势无背景地混到今天,确实,是能常人所不能!

    柳金蟾来不及想想接下来如何,这门一合吧,不受内眷不见外人约束的玉堂春已经更了一件折枝柳的缎面福字长袍,松松地披着貂毛的裘衣,袅袅婷婷地拢着一头的乌发从内室出来:

    “听你外面与他一个小小的衙门管事说了半日,也不知她多大的面子,也值得你陪她说话?”

    玉堂春说着一面用长长的柳叶青的发带不紧不慢地缠着身后的长发,一面好似习惯了般朝柳金蟾身后软软地拢了过来:

    “若以我的德性,只以一个门房就可一哄二诈地,当即让她不敢有下次。对这些欺善怕恶的人……大人你还是不够知她们的本性有多恶。”

    也是玉堂春生得窈窕,不似北堂傲高大魁伟,依偎着吧,还不觉得像大鹏认做了“娘”。

    “非常时期,不想太多节外生枝,刚你也听说你大哥……”柳金蟾灵机一动,立刻想到一赶紧打发玉堂春走的方儿了。

    “会……出事吗?”

    玉堂春搂紧柳金蟾,心内的小鹿忽然难掩激动地乱撞了好几下,真不是他心黑,而是……大哥若一日在,他这心里就一日扑腾腾的,大哥虽未与他怎么打个几次照面,对内也只说他是柳金蟾在外挂名的外室,但那一脸不怒自威的凌厉之气,还有……

    就是眼底里对外人,毫不掩饰的狠,真正能令人打自心底里的觉得怕。

    “恩!”柳金蟾斩钉截铁,“只怕你大哥的娘家,未必会放得过我!”

    “那……”玉堂春不禁抬头,面露忧心,心中窃喜不已,“大哥,是真的……出事了?”大哥不去,他是一日心内不得安宁呢!

    “恩……凶多……吉少!”

    本想直接开口就说北堂傲很可能就这么去了的柳金蟾,回眸一瞅玉堂春这脸上的忧怎么也压不过目中喜色的神情,心内不禁咯噔了一下,微微地……错,是暗暗地开始叫苦:

第234章 强中自有强中手() 
他柳金蟾眼下,这真是内外交困,外有上面的重重重压,这后院……看这模样,怕是也要失火了的模样了呢?

    本已含在舌尖上的“想来不会假”,柳金蟾愣是硬生生地转成了“凶多吉少”,愣是将北堂傲复活的希望提高了百分之四十的概率。

    玉堂春的心思到底如何?

    难测!

    柳金蟾不禁反思自己,当日在苏州三年,这玉堂春殷勤来助,每次皆以她无名份外室的身份,随她各种出入苏州各大酒宴,无数次暗示明示人,他早已是她柳金蟾枕边人的行为,是为替她打开苏州黑白两道,撑场面……

    难道已不是她所理解的“受人滴水之恩,涌泉以报”,以及顺道还是气气哪个对他不知珍惜的苏阡陌?

    这一想,再一转思,哪些在苏州三年,早被她满心除了公事,就是孩子占据,忽略过的点点滴滴顿时就浮上了心头:

    忙到夜半时,有时三郎都困得旁边打了瞌睡的时候,玉堂春总是那么恰好地端着亲自煲好的养生汤,适时款款无息进来。

    盛夏,因日以继夜督造她亲自主持的防洪工事,人太累趴下就在书案上睡去的午后,在她身后给她悄悄扇风,默默驱蚊的,收拾一桌杂物的,似乎一睁眼看见得也是玉堂春……

    还有三个孩子每次来,妞妞每次敌意最大的人也是玉堂春,明明玉堂春在她们来时,一直都在躲开妞妞的锋芒,偏偏是三郎傻不愣登,经常想去套近乎,数次被妞妞弄得灰头土脸,回来朝着她发脾气。

    难道……她真正是忽略了什么,她从未注意过的事儿?

    旧事不及细细拾掇,柳金蟾一时也想不起太多,只能小心地与玉堂春措辞道:

    “春儿啊,你……明儿一早,还是先带着莺歌返回苏州去,不然……你大哥出事,那边知你来和我一处……

    不明就里的,只怕将你我错打成一耙,真当你是我背着你大哥在外养的外室……”柳金蟾目露关切,“人家一抓俩,咱们谁也跑不了。”

    柳金蟾立刻开口就想着赶紧和玉堂春撇清关系,暗示言明咱们啊,就是利益上的伙伴关系,你别傻不愣登地往这里跳得,省得得不偿失,不但没好,还白搭上一个人。

    玉堂春兰心蕙质,在外打滚了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什么不清楚,耳朵一听柳金蟾这话,就明白了柳金蟾的意思,但……

    “大人,这话说的……”

    角儿就是角儿,这北堂傲想哭吧,还得那块天天泡过的洋葱帕熏熏,玉堂春呢?

    说哭就哭,不待柳金蟾把话说完,他嘴一抿,眼圈即刻就红,红毕就是“吧嗒吧嗒”的泪啊,真就跟滚珠儿似的,大滴大滴地从脸颊上“哗哗”而下,做不得一点假不说,哭得那模样都真正是一副情到伤心处,无声却最伤……

    瞅得柳金蟾都想跟着哭——

    这男人一哭,她就没招。

    而这玉堂春是角儿,他哭起来比笑起来还更让人觉得销、魂、蚀、骨,当年西施是怎么以“捧心”状让夫差丢了江山的?估计就是这每每病时,便呈出这么一副“心碎”落泪的我见犹怜状。

    柳金蟾素来怜花惜玉,此刻一见玉堂春成了这模样,也不知这玉堂春是不是做戏,但这模样,你还说他是演戏,就顿觉得自己不是个人了。

    “这……一句话,怎么就哭上了?”习惯了伏小做低地柳金蟾赶紧扶着身后的玉堂春往后面坐,但一看——

    凳子缺了一角呢!

    赶紧,她又扶着玉堂春往内室的床上坐:

    “是金蟾,刚说错了什么吗?”别哭啊,再哭,姐,就要没原则,犯错误了!

    “大人,什么都没错,错,也该是错在春儿身上。”

    玉堂春罗帕点点拭泪,无奈他越拭,泪还越多,手刚点两滴,脸颊上又以挂上了数十滴——这那叫拭泪,分明是为了让他这朵娇花,更显梨花带雨之怜爱之色。

    “谁让春儿……春儿过去是那么个样儿呢?说是个戏子,却连个裱子都不如……”

    这自黑的话……

    “过去都过去了四五年的事,我都忘了,你又提它作甚,这不是没得给自己找堵吗?”柳金蟾忙给玉堂春擦泪,安慰道:

    “再者,都是那么些人逼得,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玉堂春轻咬着一张期限才抹了几抹朱色的菱春,噙着泪,半是抽噎半是含情地抬眸回瞅柳金蟾关切的眼,眨巴眨巴着,愣是将他傲人的睫毛扑闪成了会惑人心的羽扇,然后将自己的两手柔柔地勾上柳金蟾颈,粉脸贴在柳金蟾颈上继续细细的抽噎道:

    “人说‘浪子薄情裱子无义’,你是个情场里的浪子,专惑人心,却对人有情有义。

    我玉堂春命贱,身在下流,人随波逐流水,别人骂的那些个做贱我的话,也不算无中生有,都是自己做出来,纵然之前是情非得已,但后来也是自甘堕落了,与她们坑瀣一气了,这点,我玉堂春认,不恨谁,也不怨谁,谁让自己是这扶柳的命……”

    “怎又提这……”

    柳金蟾要再度打断玉堂春的话,却一开口,就被玉堂春手执沾满了他泪的罗帕手,给轻轻轻地悄悄捂住了,顿时一股子咸咸的泪味儿浸过唇瓣,化在了舌尖上:

    “你让我说!”

    玉堂春忽然在眼前变得异常红艳的菱唇轻启,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一味名叫做玉堂春的媚药,反正……

    柳金蟾恍惚中,觉得自己像是醉了,不然怎么近在咫尺的玉堂春此刻脸模糊得只剩下一张红唇,小小的,饱满的,红红的,既像一颗带着水露枝上最新鲜的红樱,又像那午夜静待人去嗅闻的待放露珠玫瑰——

    口渴,舌燥……想吃樱桃,好似只要将这颗鲜艳欲滴的樱桃含在嘴里,便能即刻生津止渴,春风化雨……

    但……只能挺住,已婚的女人伤不起……呜呜呜……

第235章 说西厢() 
玉堂春含情脉脉地又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细长素手,小心翼翼地轻轻轻地捧住柳金蟾的脸,柔柔柔地继续轻声低喃:

    “你让我说完——

    说完了,我这心里,就是死了,也觉得踏实!”

    这都说到“死了”……柳金蟾已感觉她的心在摸白旗……不,她还是努力振奋精神,继续当正人君子。

    “我玉堂春知自己的分量,也知自己这辈子,都比不得大哥在你心里的一根脚趾头。”

    玉堂春话到这里故意顿了顿,柳金蟾就忍不住在心里补了句:不必自谦,这方面你大哥插你远了去了。

    “其实……春儿也努力向大哥学过,但风尘里脏了的男人,怎么学得来大哥那凤凰般雍容——

    大哥的模样、大哥的出身、大哥的言谈,就是那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里的天生尊贵,也都是春儿这辈子可望而不可企及的……”气度就算了,大哥眼里就没容得下过他以外的半个男人!

    “但这‘情义’二字,我玉堂春却不比任何人少一分,甚至,更多三分。

    于理——

    大人,你是我玉堂春的救命恩人……不,你听说春儿说完,春儿这话不说完,心里永远都憋着!您让我今儿就把这一肚子想对您说得话儿,一股脑儿都倒出来,好吗?”

    说是问“好吗?”,但音一落,两眼又滚出了泪,柳金蟾再怕听下去,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心里哀嚎”着听:

    “大人,你救了春儿两次,第一次,你和大哥宛若春儿的再生父母,春儿手捧那份卖身契时,是满心地感恩不尽,春儿敬您是青天大人,救民于水火,惩恶扬善,是老天开眼!

    但……那会子,说句春儿不懂您好的话,春儿对您和大哥心里只有恩,没有情。

    所以春儿就像一只自以为找到了归巢的鸟,扑棱棱地就飞进了苏家的小院。不嫌她家穷,也不怕柴米油盐的苦,春儿也是苦日子人家里来的。

    但……

    是什么命就是什么命,那出淤泥能不染的,人们心里也就只有莲花,没有人。

    脏了就是脏了,春儿这样的男人,除了嫁进别人家做个妾室,混上这最后几年的青春;要么就是孤老一生,死了连个坟都孤苦伶仃地迟早荒了去。

    我们这种人,根本就没有给人当正夫,享受那份殊宠的命。

    别说!还是别说!春儿知你要说什么?戏里唱的多了去了,但那是戏,出了戏,这海誓山盟的花言巧语……搁在春儿二八年华那会子,倒像个神话。

    而今……才知道,全都是糊弄人的睁眼瞎话。

    几个做得真?不说远,只说那《西厢记》里的张生爱那崔莺莺,可春儿只把这戏的前身微微一读,才知这戏里最初的故事里,那位元稹不过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账东西——

    寄宿人家,夜里寂寞,不知感恩,倒图上了人家儿子的美貌,一次被拒,就向随侍求爱,说是求爱,依我看,倒是夜里寂寞久了,枕畔无人,意欲借着巧舌如簧,想拐人随他共枕无钱哄得个良家子供他玩乐。

    再说这人人称道的随侍红歌,依我说,定是与他主子有宿怨,常年埋在心里不敢逾越,眼下见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玩意儿,岂有不趁机泄恨的?

    不然,怎得他都不愿,何以将自己从小服侍的少爷,联合这么个外人,拐了去,生生将自己爷的搭送入狼口?这就是所谓的家贼难防。可怜这崔莺莺不谙世事,不懂人性之可怕,愣是赔上了自己——

    事后悔不当初,所幸,后来这男人恬不知耻,婚后寂寞。再来想起他,他也知道她的面目,懂得了严词拒绝,但……

    却让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写进故事了,留待后人耻笑,被说是不守夫道,所以才落得这被弃的下场。

    哎——

    每每读起这故事,春儿就义愤填膺,怎得世间就有这等管线廉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禽兽呢?

    偏生这禽兽,还能得当时丞相赏识,竟然将自己家孙女许给他,偏他妻子还能贤惠

    ——阿弥陀佛,也是老天有眼,后来报应了他,没让他这样的人宦海得志,一辈子受穷,不然,这善良百姓们还真是没有了活路。

    我们这些男人只有被骗的份儿。”

    玉堂春这一说激动了,白嫩嫩的脸都透出了艳艳的粉来,鱼缸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相比起来,倒透出春日桃花的勃勃生气来。

    柳金蟾听了此言,顿对玉堂春刮目相看,这戏的前身多少人读过,多少人心里不曾对那元稹的人品微词许多,但……

    能跳出只对崔莺莺一人不守“夫道”之说,敢于直抒胸臆,直指元稹薄情寡义、鲜廉寡耻,说那所谓的忠仆“红歌”是个挟私报复,实为陷主于不义的,玉堂春还是第一人,柳金蟾不禁想要拍手大赞一声:

    “英雄所见略同!”在她前世看《莺莺传》时,就觉得这元稹是个流氓,那红娘是个拉皮条的,而崔莺莺呢,单蠢无知——

    古人的封建礼教,可以看做是吃人的,但换个角度来看,也是在那种礼法社会保护自己儿女不被爱情骗子骗的不二法宝——

    叹她前世,多少男人顶着爱情的帽子,各种耍流氓,最后结婚了,洞房花烛夜,阅人无数,当年以“爱我就献身”为名骗人滚床单的他们,居然要他们老婆是第一次!不是,还各种挑剔……真正是……

    该说什么好呢?人格分裂?还是间歇失忆症?一杆秤,婚前婚后,两个标准。

    所以,婚前多听老人言,还是少吃亏!毕竟,这社会并没有真正的男女平等,爱情,不过是很多人为了掩饰另一种目的的华丽幌子——

    “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舍得你,去做任何一件让你为难的事儿,甚至……连想让你去做的暗示都不会有!

    默默地承担,默默地付出,只说让你开心的,不言让你为难的……”

第236章 大猫儿不在家() 
许是,忽然遇到了能和自己想到了一处的人,柳金蟾忽然就情不自禁地娓娓道出了这么一番话,她本来想是让将来玉堂春今后择偶多长双眼,不想倒让玉堂春静静地看着她,傻傻地不言语了。

    这……情况还了得?

    柳金蟾赶紧后面就补了句:“你以后找人家,可得睁大了眼儿!”算是撇清自己的意思了吧?

    柳金蟾希望玉堂春能立刻明白。

    玉堂春最善读人心,怎么不明白,但就是明白才不会甘心。

    天下女人何其多,单是他遇见的那些个富商豪贾,往来过的各地官员巡抚,爱他的,好似过江之卿,但她们爱的,都是他不愿的。

    柳金蟾,他巴巴地等了近三年,说句不怕人笑话的话,不是今儿他主动,外面又有观众来看,只怕……只怕柳金蟾连他大腿都摸着什么滋味,也不知道。

    但……他,而今,就只爱这样的。任人怎么说柳金蟾什么“多情总似无情”,反正,这样的女人,他不赶紧抓牢了,背过身就不知道是谁的了,妾如何?万花中那一朵如何?好女人,是男人都爱,自然家里主动送上们的男人多——

    他再傻乎乎地等柳金蟾被他吸引,他只怕等成老黄花鱼了,而别人……都早下锅吃到肚子里,养出一窝的小黄花鱼了。

    玉堂春特理解大哥北堂傲当日对柳金蟾严防死守的公老虎状,毕竟……呆在苏州才知那些个狂蜂浪蝶涌来的架势多厉害,说句实诚话,他玉堂春也是那狂蜂浪蝶里的一只,要想趁早脱颖而出,不能不使出浑身的解数!

    拒绝的话嘛?

    听见也当没没听见,他玉堂春又不是纯情少年,道一声“不”,就只能暗自垂泪到天明,自此相思无边,面却不敢见的良家子。

    当年,他说了多少“不”啊,结果那些女人住手了吗?这就说明,说“不”不等于就是“不”,要想得到,就得厚着脸皮地来。反正,他玉堂春现在没有输不起的,大哥能倒贴着嫁,他就能倒贴着来:

    不信这柳金蟾的心是石头做的,她能处处留情于那些个哥儿们,就没道理不能给他分一瓢羹,他玉堂春心里有分寸,他不会像大哥似的要求独占,这一年能给他春风几度的机会,他也愿意的——

    这做男人,尤其是外室,是不可以贪心,还必须善解人意的:

    毕竟……大鱼大肉吃多了,偶然来两三顿咸菜小稀饭素素地吃,才会清爽,下次吃肉也才会觉得更香嘛!荤素搭配,才会油而不腻。

    玉堂春自认自己不是大哥那种看着舒服,吃多了会腻的红烧蹄膀似的主菜,但他这种家常小配菜,有荤有素的,时不时再加点小辣椒,才是最最下饭,也最好入口又好下手的!

    而且金蟾,最爱的就是吃辣椒。

    人说爱吃辣椒的人……有时也爱火辣辣的……他玉堂春就是那可辣可咸还可甜,时不时还能让人鲜上两口的开胃菜——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时不时还能跟着洞房,反正……大哥会的,他不一定会;但大哥不会的,他玉堂春一定会。

    所以……

    大猫儿不在,耗子精厚着脸皮,赶紧上位!

    反正谁家女人不爱“腥”呢?

    不然大猫回来……那真就是和尚的脑壳——彻底无发法了。

    一想到大哥北堂傲的说是“凶多吉少”,但弄不好就是空欢喜一场的玉堂春,赶紧收拾自己的精神,很有急迫感地再度用他勾魂眼儿,直瞄瞄地向柳金蟾的勾去,瞬间又泫然欲滴:

    “什么是‘以后找人家,可得睁大了眼儿’?难不成……大人您也要把春儿拿去送人?”

    “我是说……你将来自己挑人家……”柳金蟾赶紧解释。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年那个京城来的大人,她说给你两万两,让大人把春儿送给她……她在京城,又找你了?”

    深知柳金蟾绝不会为了几个钱卖他的玉堂春,故意把话说得这么让他心碎。

    “混想,别说两万两,这次我进京,有个郡王跟我说,送我五万两,想要你,我都没答应,我当年能把你救出来,这辈子就不可能再卖你,再说了,我凭啥卖你啊?”

    柳金蟾头大,不懂自己怎么就这么走运,个个女人都想买她身边的男人,当年一个刘萱想买北堂傲,而今一群明里暗里各种试探着想买玉堂春,更可气的是,那年她怕劳师动众,就和三郎便装去了岸边,三郎陪她下了趟水,试水深——

    转身就有个人家的家仆,偷偷拉着问她,说她们夫人看上了三郎,想纳三郎做妾,问柳金蟾要多少钱的。

    回来三郎气得用书脚砸了她头上一个包,不及转身,他的腿就让小小的妞妞咬了一排小牙印,亏得隔着衣裳,不然还没狂犬育苗打。就这么着,妞妞终于成功得,将她爹的头号竞争对手:

    三郎叔叔气得离家出走了半年——

    等他终于想回来时,却阴差阳错和千代有了孩子……

    提起三郎,柳金蟾就总觉得神伤,尤其是三郎那天走得时候,天还下着瓢泼大雨……嫌她还不够惨似的。

    想起无言以对的离别,柳金蟾心里不禁升起几丝烦闷,玉堂春一见柳金蟾脸上不好,赶紧见好就收的总结:

    “就凭……我玉堂春是大人您的男人!”

    柳金蟾笑了:“那这样,就更不可能了,我柳金蟾就是穷得要饭,也不可能去卖自己男人……”呃……好似中计了!

    “再说,你……和那苏秀才的婚事……”感应迅速的柳金蟾赶紧改口,“不能……”说拜拜就真的拜拜吧?

    “不能什么?

    她家未聘、我家未嫁,一纸婚书都没有……说白了,也就是春儿那会子天真,自以为以身相许去报恩,不想倒成了人家负担。”

    柳金蟾反应快,玉堂春反应也不慢:

    “但,春儿自那日被大人你一言点醒后,春儿才知,这世上是谁真对春儿好!”

第237章 本色演出() 
后面这一句,柳金蟾表示绝对的怀疑,她记得她那时让学姐打得是昏迷不醒,北堂傲闹得寻死觅活的,只差没要玉堂春的命,想她?想保命都难呢!

    “我那会子……只是觉得你一身好本事,可惜……”

    ********就想赶紧撇清的柳金蟾赶紧又开口。

    可玉堂春也不是小白人,眼看柳金蟾俨然就是一副要将他拒之千里的模样了,心里不禁着急,一着急吧,不觉又把他的必杀技掏了出来:

    当即说哭就哭。

    想当然就是一副柳金蟾刚才某句话触及了他伤心往事的模样,哗啦啦的泪又跟坏了水龙头的自来水似的哗哗往下流了:

    “可惜不可惜……还不就是条贱命。死不去,活不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抽噎一声后,接着,他又伏在柳金蟾肩上自暴自弃似的自嘲道:

    “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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