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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腹黑将军坏坏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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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名字还可以吧,只是……

    白唐骜昵称小白糖?北堂傲何时像块小白糖?还说女主在爱他时总喊他小白糖,就因为他沾枕便如同化了一滩的糖霜。咳咳咳这个和事实……是有“很大”出入的。

    詹皎昵称粘胶,因为他黏女主,一刻也离不得,宽了衣裳就浑身的黏劲儿——

    天白说她相公不黏。但抓着她,就跟宫内那些贵妃们揉波斯猫们似的,根本不管她说什么,成日里就“天白……天白——天白,你过来……”恨不得也天天儿抱在大腿上给她顺毛。

第282章 当年细作案() 
这叫不黏吗?

    当然,此刻不是她柳金蟾可以走神的时候,而是……这个细作怎么还活着?

    柳金蟾皱眉,总觉得好多事,都乱如麻,不知是自己想多了,还是隔壁这人留着还能钓“大鱼”——

    关键是——

    在大理寺地牢关了三年多,还能钓到更大鱼吗?除非敌国的智商在楚天白之下。

    或者……

    等钓的“鱼”是她柳金蟾?

    耳畔慕容嫣似乎已经开始恼怒地撞柱子,可刚才一点声那边就开始咆哮“声小”的衙役们也没吱声,这说明……

    隔墙有耳!

    目的是什么?

    毒杀璟驸马的罪太轻,也想给她罩上个里通外国的叛国罪?因为隔壁也是个嫖姐,与她柳金蟾在某些方面……算是一路货,特别有共同语言?

    柳金蟾寂然,耳听慕容嫣对面暴喝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何以让慕容嫣如此暴躁?

    且听胡言接下来的话:

    “杀了我,你哪儿也是弱鸡……(后面秽语自行想象)

    你慕容嫣啊,哄男人寡嘴一张,哄得人心花怒放,但没真功夫,什么叫真功夫知道不?你不行,******那活儿就更不行了!

    公主都什么人啊?个个身经百战,阅人无数……”

    “你个老痞子竟敢污蔑公主的贞洁!璟公主冰清玉洁……”慕容嫣大骂不绝。

    仗着两道木栅栏的保护,隔壁的胡言说得气定神闲:

    “冰清玉洁啊冰清玉洁……哈哈哈,你不行,自然人家公主就是冰清玉洁,不然,你说婚事都定下了,怎就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呢?

    茫茫大漠,十里八村啊除了男人还是男人,你说他夜半邀你入帐是何意?自然是寂寞了啊……”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竟敢这么胡说八道——

    璟公主谨守礼数,男人从不夜半邀女人入帐,就是白日,也是男女不同室,帐里帐外即使议事也是隔着纱屏,侍卫上百,营内岂是你们这等龌蹉人能想。”

    慕容嫣越说越激动,以她烈性子,也不知有没有撞得头破血流。

    胡言则故意诧异得扬高了声儿:“呵呵呵,那你说,你可曾见过璟公主?”摆明就是不信慕容嫣这套说辞,在她胡言眼里,女人就没有一个是正人君子,男人呢?

    别看胡言在这大牢里,秽语满天飞,但在路上遇见过男人打眼前过,她都只看鞋尖,不敢抬头,更别说说上两句了,嘴即刻就跟锯嘴葫芦般,半日打不出个屁来。

    “只远远地窥见过一面……”慕容嫣言词间难掩内心的敬意,虽然她恨璟公主薄情,出尔反尔是人尽皆知的事。

    “嘉勇公呢?”

    胡言诧异之余,不禁又想到了另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此人之名,不仅在于美貌,更在家世显赫,自身文武出众,据说还在鬼谷书院锤炼过,下嫁之人更是天下文人马首是瞻的状元——

    若说璟公主是天下女人心里的梦中情人,美得如梦如幻;那么嘉勇公则是天下女人心中的贤夫之选,美丽端庄,还不势利眼,爱才惜才,自己也是才子一个。

    一如柳金蟾所料的,慕容嫣顿了顿,但所幸她虽疯,却也是有些分寸,知何时该说何时不能说。

    “哼——我为何要告诉你?”慕容嫣鼻子一哼哼,立刻撇开眼,哼出一副对你不感冒的不屑来。

    “人家看不上你呗——哼,还天天成日里说他是你男人,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德性,除了孔武有力还是孔武有力,四肢发达,脑袋简单……”

    胡言牙尖嘴利,见缝插针,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你——

    你个贱民,我慕容家与北堂家早年世交,本姑娘自幼……”

    慕容嫣眼看着又要失控了,柳金蟾就怕她提北堂傲,索性赶紧开口打岔:

    “胡言……可是三年前,两大将军突查翠香楼而入狱的狐言?《三将私小传》就是你写的?”

    “你……也看过?”不答反问的胡言忽然心中起了一份激动。

    “哼,她什么不看,衙门里搜来的禁书,她都想偷掖上两三本……”不等柳金蟾答,心还继续不忘对柳金蟾愤懑的慕容嫣,开口就没好话。

    “呵呵呵,果然是同道中人!”隔壁的笑声里,不知为何,竟让柳金蟾听出了几分苦涩味道:

    “不知……写得可好?”

    “金蟾只是好奇,这里面的故事,据说影射着人,不知……其中情节是杜撰,还是确有其事?”

    当年审此案,因说是事关大周机密,又攸关三位将军的闺誉,所以自当审出书来后,就移交了九公主藤皇子亲审,再后来嘛——

    东宫插手,此事更是扑朔迷离,就突然跟什么都没发生了一般,一切都销声匿迹了。但嘉勇公府和璟公主府却一夜之间消失了数十个奴仆——

    奉书奉箭几个也在其中。

    想来惊险,北堂傲和战蛟愣是冲进大理寺将人带了回来,事后立刻跑到宫里大闹了一场——

    说是东宫欺人太甚,不对他们论功行赏也就罢了。

    如何还抓了他们的人,更可气地是,抓他们内室侍从刑讯……

    这些人懂什么机密?还是上面嫌他们而今不在边关驻守,白拿朝廷俸禄,想把他们都治死了?这以后谁家男人还敢出功出力为大周卖命?

    并且直言,此等龌龊所为,分明是想知道他们男人的私房事,当时还又哭又闹,说这些个都是素日伺候他们沐浴更衣的,夜半侍寝在外的,要是皇太女问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来,他们还不如就这么一刀子自刎死了算了——

    当他们两大将军是什么?名节是可以随意作践的?

    反正闹得挺大,北堂傲主谋,战蛟主闹,皇太后气得半死,当夜放了两府的所有奴仆,次日论功行赏,二人各领了黄金千两,布帛万匹,此事才算了了。

    事后,北堂傲在营里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将营里数十个“亲随”——知晓布兵机密的东宫细作,以及数百名疑似随从,一律就地问斩,乘机肃清队伍。

第283章 真相() 
院内,三四个查下来口风不严的僮仆被当场割了舌头,以儆效尤,那时的血雨腥风,柳金蟾想来都觉得后怕——

    晚上回家总觉得身后有鬼跟着,阴风阵阵,吹得她脊梁骨鸡皮疙瘩一层层地冒,加上那段时日刚小产不久,身体还不好,心里满是疑神疑鬼的恐惧感:

    北堂傲下手,似乎从没有从轻发落一说。

    后来每每看见那几个自从不能言语的漂亮侍从,柳金蟾就心里扎扎扎的,虽然她极力将他们干活很轻的马房,但心里却忍不住泛出一种声音:

    他们也许都是无辜的!

    尽管,她也明白北堂傲心里的恐惧,但将自己的恐惧加在自己也没证据,只是有些怀疑的人身上……太残忍!

    当然,这是北堂府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就像古西藏藩王与贵族们的权利相争,最终不断演变成佛教与苯教的血腥屠杀一样,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每个人都是一只惊弓之鸟。

    杀的目的,有时候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恐惧——

    恐惧的可怕就在于,人、家族、乃至国,都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灭掉自己的威胁,就可以和平,其实……

    只要心存恐惧,敌人就好似雨后的春笋,永远,永远都杀不完!

    但,她柳金蟾能改变什么呢?又能为此做些什么呢?

    柳金蟾满脑都是那几个每每看着她,只能含泪不语的僮仆,尽管福叔和大家都说他们该以死谢罪,嘴不牢就该死!

    柳金蟾心情沉且重,隔壁的人却一副乐呵呵地声,调侃似的,没心没肺地道:

    “‘影射’不‘影射’谁知道?杜撰还是真?你这话问得天真——难不成他们夫妻行房,还让胡某从旁观看?”傻子一个!

    柳金蟾心跳如鼓:“你是说,你全都是杜撰?”蒙都能蒙得像上七八分?

    关键她一个外人如何就能猜出北堂傲外贤内悍?还总为床第间的事儿和她抱怨备受冷落,甚至有夜半索欢的事儿?尤其是入夜帐内那种越战越猛的气势,只从那帐外的声音描写,便已刻画得可谓入木三分……好似她就趴在那夜的床下一般。

    如北堂傲是巧合,那么璟公主呢?还有墨儿相公满脑子生娃娃秘籍所用的书籍,全都是有证可循的,不可能个个都是巧合,她柳金蟾也算是寻花问柳的高手了,可她说实在,即使大体看上去差不多,但细节处,每个人的点都有着天差地别的微差异——

    如天白相公外相,看见天白就恨不得即刻融化;北堂傲闷骚,非要你先主动;墨儿的相公满脑子就是生女儿生女儿……

    “哪……那些河道图……还有那些行军布兵的人数和位置……”柳金蟾不信地又追问了一句。

    “你要我说什么?”隔壁的大姐忽然冷哼一声,“难道你们刑讯逼供了那么久,还不信?你说我一个从未跨出过京城半步的穷酸书生,就能一闭眼就知道那些?生了天眼不成?”

    “呵呵呵……哪是!”立刻觉察自己被人疑了的柳金蟾赶紧赔笑道,“不过是当日听人说起,突然有些好奇——

    不过想想,也是。咱们这种人就是有天眼,也不舍得浪费在那些地儿,留着看男人养眼又养心,还不花钱!”

    “呵呵呵,是啊,专夜半偷看人洗澡哈!也不怕天瞎了你的狼眼儿。”隔壁大姐不无讽刺地故意调侃了柳金蟾两句,“姑娘这招,前人早用过了,能招的啊,姐恨不得把肠子都掏出来招了——

    可姐真不骗你,真就是为了几个小钱,就这么平白把自己搭进来了——

    这生不得的,死不去的,你以为姐愿意?姐才不是什么铮铮铁骨,更不是什么敌国细作,就是一个靠写文,去楼里填几首小词,再靠朋友接济接济赚两个小钱,勉强糊口的穷酸——

    男人都娶不上啊!”

    说着,胡言又把当日招供的话,又这么一五一十地再度重复了一遍,回忆就这么拉开一页页序幕,只是当日是一边说一边发抖,一边浑身火辣辣地疼痛不止,语不能成文——

    今日,语气平缓,数十年前的故事,而今娓娓道来,更多的回忆则更像是一场才刚缤纷,便瞬间被撕裂只余血腥的不醒梦魇了:

    “我,胡言虽然读书识字,也曾妄想过考取功名,来日做官,但……那年月打仗了,家中田土俱无,父母也跟着接连而去,就剩我这么孤独鬼一个漂泊到了京城。

    人人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谁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一个女人既没有力气也没有一技之长,去扛个沙包,挑个担子卖个菜吧,还没那讨价还价的本事。

    怎么办,不就是只有这么一根笔杆子,能写一手好字。

    起初给人抄书,夜卧书局守店,白日埋头苦抄,劳碌终日,也就仅能糊口,还吃不饱饭……心中苦闷,又无处可诉,就付诸纸笔,不想写着写着……

    书局老板就忽然与我说,拿钱与我写文,还给我一处院落……这天大的好事啊——

    现在想想还真就跟梦似的。”

    柳金蟾也点头,可不就跟做梦似的——

    这古代嘛,写文没有稿费还没版权,颜丹青呢,画画,名倌为出名,搏出位,请她画,就是没人请,她也可以街头卖画糊口,可谁会想到花钱请人写自己如何如何呢?

    所以这狐言虽然写文尤其精彩,但凡识字的女人,不是天生的或者被扭曲了的道德家,几乎没人没看过她写的书,只是,古代没有版权,自然就没有稿费,大家看得都是手抄本,书倒是挺贵,只是这贵是贵在纸张和人工笔墨,作者只有辛苦,没有费——

    当年曹雪芹写《红楼梦》还自己倒贴笔墨纸砚,所以写到一半,贫病交加坑了……所以古代写诗词的多,写小说的少。明后代小说家多,还得归功于后来朝廷规定这考上秀才后,秀才们能每年一月领上一两的钱米钱——

第284章 卒子() 
但僧多粥少,为这钱还得年年考试,年年送礼,还未必年年领得上,有名额限制。

    胡言这个人没有家底,更没有关系,人生得……根据柳金蟾从小说女主的特色推断来看,貌还陋,就是丑,偏偏还是个颜控,只爱帅哥类——

    但在京城没有根底就罢了,你人老又丑,还想娶漂亮的,不是不自量力吗?

    偏她挣钱不会,人还如一般书生似的,特别清高,所以……反正直到坐牢前,四十好几了都没有娶上男人,即使后来,有点小钱钱了,也只是个青楼常客——

    准确地说是窑子里的常客。

    只是她这个青楼常客,和柳金蟾这个能勾人,上了青楼不眠花卧柳,也还砸钱的金主不同,她没钱砸,祖上薄产少,欲望还多,因此年轻时,楼里的哥儿们还嘴上逗她一逗,骗她写词谱曲,等老了些,上点档次的青楼索性连她写得词都不要了。

    所以,柳金蟾一瞬间就明白了此姐笔下的名门“闺秀”一出场,何以一个个不是倚门而立,就是抬起皓腕露出一截藕臂整理发髻,打量人的眼神十个里面九个懒懒的,要么这个领口半松,要么哪个汗巾子不稳——

    因为他们才刚送客出来。

    最想让柳金蟾吐槽就是写柳锦婵忆初见那段,柳锦婵肯定是女主式人渣形象,白唐骜呢披金戴银,手腕上的戴的赤金钏是绞丝的女式镯子,一出场,后面跟的是他奶爹——

    十八了,出征归来,后面还跟的是奶爹!

    脑残哪!

    看人呢,第一眼,就对女主暗送秋波,还是咬着绢帕,踩在门槛上忸忸怩怩送的,明明前一段还是写他征战七载凯旋归来,雄赳赳气昂昂……

    这逻辑……

    但胡编乱造都是可以理解的,但一入婚后,画风陡然间转实,这才是柳金蟾和北堂傲心里最最在意的地方。

    “也不知是树大招风,还是此书写了终究会害人害己,然后有天,有个女人就捧着一锭元宝来寻我,说她写了本书,也就是你刚问的《三将私小传》,说请我给她修改,修改后,因为她家家教森严,可以落我的名,钱都归我……

    还说故事太长难抄还不好卖,不如三个小故事合成一本,一个人一个小故事——

    还给了我许多小故事节选,说无论我怎么润色,但故事的梗概切莫改,不然就是印出来,也算不得她的文了。

    但那些行军布阵,大周的地形,真不是我写得,我只写了故事,那些给我时,就在文里了,其实就是故事也不是我写得,全都是现成的,只是要我润色,希望书能大卖。”

    提起此事,隔壁的胡言是悔不当初,虽然而今想来也是疑点重重,但恨只恨自己利欲熏心,满眼只有那锭金元宝,真当她是个迫于家族出身,想写却不敢给人看的人:

    “但我真不知道,哪里面有大咒机密,更不知道那三个故事都取材于三位少将军的闺房之事——

    你说,我要是知道,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以下犯上,如此败坏三位将军的名节,哪样唐突了三位佳人啊?

    更别说,就那么冒冒失失地写出来,我也不知道那三个化名就是三位将军的闺名的谐音——若是知道,你说,我还敢写来散与众人品鉴,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一想到那其中情节对人物肢体的细致刻画,隔壁的女人就恨得想撞墙,但现在就是人死了又能如何呢?她……

    “但说来谁信呢?我解释又有何用?难道他们能听我说半个字么?但是我还是要说,那些肌肤描写,真的是我杜撰的,我根本从没见过什么璟公主、嘉勇公,和肖将军——

    脸都没见过,又如何知道他们锦袍包裹之下的方寸肌肤呢?全都是杜撰……”

    “你说什么?你说璟公主和嘉勇公?”才刚消停了一刻的慕容嫣立刻又跳了起来。

    但柳金蟾能说什么呢?

    她笔下对北堂傲和战蛟的无形伤害已成事实,即使她此刻喊一百遍全都是她的杜撰,也无法改变当日那细作一句:

    取材自他们闺房的原话。

    说什么?谴责她什么?若她说得是真,她也只是个受害者,一个不小心就写了她们几家私房事的敌国“细作”——

    说是细作吧,其实也是个被利用的卒子。

    “但没人关心这些,她们只问我同谋还有谁?问我是如何进到三个将军府内的,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做柳金蟾的……还问我到那里交稿,是不是故意到那青楼,与一个叫做柳金蟾相见的?

    我说不是,她们鞭打我半死。

    我说是,她们又换人问我什么模样——我见都没见过,如何知道她的模样……”

    当年的痛与苦,在此刻的胡言嘴里只剩下了不寒而栗的回忆,柳金蟾却听得胆颤心惊,她终于知道何以北堂傲当日那么敏感,那么恐惧,次日就大开杀戒,甚至不惜大动干戈地主动与天白相公联手闹到宫里去,原来……

    原来这里面的故事,远不是她所知道的这么简单,原来功也可以不是功,没定性前,随时可以成为至人于死地的利器——

    而,这就是封建王朝,就是君臣看似面和,实则各自猜忌的明争暗斗——这里没有双赢,只有你死我活,只有如履薄冰,伴君如伴虎。

    而她讨厌这样的尔虞我诈……灵魂最初的本性不是如此的……

    柳金蟾鼻子有点酸,她从不知道,北堂傲在那个即将崩溃的时候,还时刻将她的安危放在心上,尽管这也是为了保全自己,但他也可以随时丢车保帅,然他却始终没有……而是明知她讨厌滥杀无辜,他还是一意孤行——

    甚至没有解释一句,他的身不由己,只为不让她太早明白这里面的厉害——

    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不是个需要被人保护的女人!即使面对皇权压顶,她柳金蟾不是只会颤抖的那一个……

第285章 祸水() 
柳金蟾咬唇,闭眼仍凭泪水流了满面,也硬是不让自己哼出半声哽咽:

    皇室欠她们夫妻的,皇上、东宫欠她北堂傲的,她柳金蟾一定一定会让她们一一奉上,她柳金蟾就是撼动不了她们数百年的根基,也要将他们架空到底,形同虚设——

    即使她柳金蟾于这王朝只是浮游一只,她也要撼树,天地异变,谁能一口断定星星之火就不能燎原呢?

    柳金蟾咬唇不言,隔壁的慕容嫣听出了蹊跷:“怎么非要问你认识不认识柳金蟾?”

    “小小庶民怎么知道?”隔壁胡言苦笑,“陷害?又或者仅仅是为了借刀杀人?只听说那日,一同被璟公主擒获的人里还有璟驸马、嘉勇公夫人……

    而这两个人当日就潜伏在那人屋内——

    审讯官说,璟驸马和嘉勇公夫人都是来路很可疑的人!而且都是庶民出身……难道庶民就这么不被待见?”

    “那你知不知道,刚和你说话的人,也叫做柳金蟾?”

    慕容嫣隐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利用了,亦或者利用她的人,也如同利用那胡言的人一般,只为了铲除异己——

    而今,她慕容嫣虽出身于士族,但……在上面看来也仅仅是蝼蚁。

    “你是柳金蟾。你是柳金蟾?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她们说得那个柳金蟾?”

    隔壁的胡言忽然激动了,但奇怪的是,柳金蟾听不见她用手抓木栅栏的声,却能听见一声身体重重地跌在地板上,然后整个人匍匐着摩擦着前进的声音,大概是过于激动了,忽然此人就传来一阵剧烈地咳嗽声——

    浓浓的痰声在她喉咙内清晰可辨,金蟾这才想起这人一直嘶哑干涩的声音,可能不是天生,而是已痰症很是严重了。

    “我不知我是不是,兴许,我就是她们一直想害的人。而她们今日,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柳金蟾的语气很是平静,第一次,她忽然发现她的命其实挺要紧的,不然怎得一直让东宫那么惦记——

    皇太女,为什么就这么恨她?难道抢她男人不是慕容嫣吗?

    “她们为什么一直要害你?你是谁?到底什么人?”隔壁的胡言喘着粗气,即使咳嗽不断,却还是追问不迭。

    此话怎么答?

    她是谁?

    她不就是柳金蟾,一个身上挂了个柳金蟾标签的人么?

    “人,女人,一个不小心就娶了倾城大美人的庶民。大概是运气太好,天都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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