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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姬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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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人耳目,张伟通常都是半夜三更才会去,但今日,从惠霖宫传来一个惊天的消息:郑晓怜怀孕了。张伟一听登时便忘记了现在还是白天,心情复杂地向惠霖宫赶去。见到郑晓怜后又抑制不住激动,光天化日之下便宽衣解带共赴云雨。
傅晟泽的龙辇在惠霖宫门外刚一停下,他便迫不及待地跳下了龙辇向宫门冲去。宫门外守着的禁卫们一见皇上驾到顿时吓得愣在了当地,不知该阻拦还是开门。
傅晟泽厉声下令,跟在他身后的林煜琛上前举剑“嘭”地一声将宫门上的大锁砍断,使劲一踢便将宫门踢开。傅晟泽一掀袍角踢开两个妄图阻拦的禁卫,气势汹汹地大踏步向惠霖宫寝殿而去。
“张伟!郑晓怜!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朕滚出来!”
傅晟泽鬓发散乱地冲进惠霖宫,面目狰狞疯狂地大喊着。待冲到寝宫门外,寝宫之门恰好被撞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跌跌撞撞地从门里爬了出来,见到傅晟泽吓得瘫软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晟泽狠狠地等着他,对林煜琛吩咐道:“杀了他!”
林煜琛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挥剑在张伟脖子上一抹,一股滚烫的鲜血便瞬间喷涌而出。林煜琛这一系列动作迅速果断,张伟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倒在了地上,眼球暴突看着自己的血染红整块汉白玉地砖。
坐在床上的郑晓怜被这一幕吓得尖声惨叫,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就从床上跌了下来,疯癫哭喊着向傅晟泽爬去。
“皇上饶命啊!是张伟那个禽兽强迫臣妾的!臣妾不敢背叛皇上啊!”
傅晟泽厌恶地狠狠一脚将她踢开一丈远,憎恨又心痛地蹙眉望着她,“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朕多年来待你不薄,你竟做出这等有辱皇室之事。你不要怪朕心狠!来人啊,赐郑氏白绫毒酒,命其自尽!若不自觉赴死,就用弓弦勒死!”
神影卫领命上前,傅晟泽不带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去,郑晓怜凄惨的哭声在整座皇宫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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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了吗?这是郑晓怜的声音。”身在永兴宫的沈芸梦侧头问道。
墨竹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听见了。郑晓怜的下场似乎不怎么样。”
沈芸梦捏起一颗花生米缓缓地吃着,理性地分析道:“这都是她自己作孽。身为帝王的女人敢跟别的男人私通,这严重践踏了属于帝王的自尊。尤其是像傅晟泽这样同时拥有自卑与自傲的帝王,更是痛恨这种事情。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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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终于到了沈芸梦摘去纱布,重见天日的时候了。这一日傅晟泽、陆鸿煊、林煜琛、何萱等人都围在沈芸梦床边,聚精会神地看着陆鸿煊为她拆纱布。
陆鸿煊小心翼翼地将纱布一圈一圈从沈芸梦脸上解下,当纱布完全落下后,沈芸梦感觉到眼前异常明亮,眼睑微微颤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半个月来已习惯了黑暗,猛然睁开眼睛,一阵耀眼的光亮将她刺得两眼生疼,不由地又眯了起来。
傅晟泽坐在她面前紧张又不确定地轻声问道:“芸梦,你能看清朕吗?”
渐渐适应了光线之后,沈芸梦再次睁开双眼,眼前的人和景物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能看见了,能看见皇上了!”
沈芸梦激动地开口道,傅晟泽也被她的笑容感染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陆鸿煊再对她的眼睛仔细检查了一番,绽放出欣喜的笑,“皇上,沈女官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不过今后可要十分注意了,不能再有损伤。”
“多谢陆太医!”沈芸梦对她连连道谢,“我今后会格外注意的。”
站在远处的林煜琛也放下心来,抬眼凝望了一眼沈芸梦又低下头去。何萱站在傅晟泽身后热泪盈眶,“芸梦你终于好了。没想到自己的容貌会成为奸人害你的利器,我真是对不起你。”
“说什么呢萱儿,”沈芸梦站起身与她相拥在一起,内疚地说:“还好那刺客没有伤害你,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才真是对不起你呢。”
101。庭审()
“说什么呢萱儿,”沈芸梦站起身与她相拥在一起,内疚地说:“还好那刺客没有伤害你,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才真是对不起你呢。”
傅晟泽抬起手怜惜地抚摸她的眼眸,爱怜道:“这双眼睛还是如从前一般明亮美妙。你的声音虽没有原先的清脆甜美,但如今却更多了几分诱人的韵味。”
沈芸梦愧疚又伤心地低下头,“臣女如今不比从前了,皇上怕是要嫌弃了。”
傅晟泽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轻轻摇晃着宽慰道:“怎么会呢?朕又不是那种只看重美色的人。”
沈芸梦不易察觉地直起身与他拉开距离,“只要皇上不嫌弃就好。”
傅晟泽点点头,为她整了整衣衫和碎发,“明日朕就要在中和殿审问郭兴业了,你要随朕一起去吗?”
“我要去,请皇上给臣女这个机会。”
“好,那些证据和证人都是你替朕找到的,你是应该去的。明日你就在朕身边看着,不会有危险的。”
“臣女谢皇上!”
沈芸梦垂下头,一抹厉色在眼中一闪而过。郭兴业,你的末日终于也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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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泰十七年四月二十六,这一日天朗气清,碧空万里无云,确确是个大好春日。郭兴业上朝时心情还算是轻松,唯一令他不安的只有一件事:太后已经好几日没有给他消息了。今日进宫他打算接触一下宫中的眼线。
早朝照例进行,傅晟泽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郭兴业。为防止宫内郭兴业的眼线向他传递消息,傅晟泽下旨将吴筠瑶也软禁在了宫里,禁卫队中穿插着神影卫,发现有郭兴业的眼线便立刻拉走。宫女太监们也都由徐泰手下的心腹太监监视着,若有传递消息之人必立即处理掉。因此,太后被禁足、张伟和郑晓怜被杀的消息在这几日里一直没有传出去。
早朝结束后,傅晟泽请郭兴业留下,去中和殿一叙。郭党成员们疑惑警惕地互相对视着,他们已察觉到以督察院都都御史何彦为首的几位大人近来一直在调查他们,因而不禁怀疑今日皇上的举动是否与此有关。
郭兴业则颇为自信镇定,对傅晟泽私下所做的小动作根本不放在心上,大大方方地便走进了中和殿。
中和殿殿首台阶之上,傅晟泽端坐于龙椅中,身旁左右立着徐泰和沈芸梦,台阶之下则由林煜琛镇守,皆摆好了与郭兴业对峙的架势。
郭兴业步入殿中,屈膝跪地叩拜,“老臣参见皇上!”
傅晟泽抬手沉声道:“郭大人请起。”待郭兴业直起身后,继续问道:“郭大人,朕今日宣你过来,是想问问你封禅之事准备的如何了?”
郭兴业心中一紧,面上仍波澜不惊地答道:“回皇上,由京城去往崇山的官道已修缮一新,但因崇山山势陡峭,山石疏松,上山的栈道还未修好。老臣还请皇上再拨款拨物,老臣定当严格监督,早日为封禅做好准备。”
“什么?还要再拨款?”傅晟泽眯起眼睛低沉地质问道:“朕已经拨了五六百万两有余,如今一年过去了,你就告诉朕只修缮了官道?这五六百万两到底花到哪里去了!”
“皇上请息怒。请听老臣一言,”郭兴业不亏是老奸巨猾,早已想好了解释借口:“封禅大典可并非建几座宫殿那么简单。昔日圣祖和高祖在位时,为封禅做准备用了三四年之久,花费数千万两白银。如今仅准备了一年,花费五六百万两,是断断不可能准备好的。”
傅晟泽紧追不舍地问:“那些钱都是怎么花的?”
“老臣已命各官员将每笔款项都做了记录,皇上若是想了解,可让他们将记录簿呈上来仔细查看。”郭兴业混迹官场多年,这作假账的本事可无人能敌。
傅晟泽被他对答如流的状态噎得说不出话来,将手边一本奏折扔在他脚边,冷冷道:“督察院都御史何彦及十几位督察院御史刺史暗中调查出你收受贿赂、假公济私、买卖官职等罪,这是他们的弹劾疏奏。”
郭兴业捧起那奏折看了看上面的款额,立即装出一副羸弱惶恐的模样,跪伏在地连连咳嗽,“皇上咳咳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一心为皇上、为大夏效力,绝不敢做出这种事。”
“不敢吗?”傅晟泽似笑非笑地反问道,接着高声对殿外喊道:“传证人周保!”
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殿外的阳光洒入殿内汉白玉石地面上,不一会儿又轰然关闭。一位身穿石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走进殿内,隔着很远的距离跪在郭兴业左侧,惊惶不定地开口道:“草草民周保叩见皇上。”
郭兴业听到周保的名字起初还不相信,待他跪大殿中后,郭兴业侧头一看,那人竟然真的是他的管家!
台阶上的傅晟泽朗声吩咐道:“周保,把你带来的东西呈上来给朕看看。”
“是是”周保说着在怀里翻找起来,最终掏出一本暗绿色的账册交给徐泰,在此期间他根本不敢看向郭兴业。
徐泰将账册呈给傅晟泽,周保趁机解释道:“启禀皇上,这是郭大人的秘密账册,上面记录了所有与他收受贿赂的官员的姓名、时间、款额及缘由。”
傅晟泽快速将账册翻阅了一遍,脸色逐渐发青,最终暴怒地将那账册狠狠掷在郭兴业头上,“好你个郭兴业,收受贿赂的款额都能抵几个国库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郭兴业瞪着那暗绿色的账册,脑中嗡嗡作响,周保怎么会背叛自己,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他瞪着周保厉声道:“皇上,一定是有人买通了这个人,伪造账册来陷害于我!请皇上明鉴!”
周保被郭兴业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哀求着小声说:“大人对不起啊,我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是半个月前他的妻儿被人绑架,胁迫他必须带着账册进宫作证,他说什么都不敢背叛郭兴业啊。
“事到如今还不认罪?是不是要朕找人来验验这上面的笔迹,看与郭大人的笔迹是否相符?”
郭兴业额头渗出了冷汗,心跳飞快,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不待郭兴业说话,傅晟泽又得意地说:“对了,你先别急着解释,朕这里还有一份疏奏。”傅晟泽说着拿出一本紫色的奏折,“今年九十二名贡生联名上书弹劾你将考题卖给冯柏。”
郭兴业又是一震,他不是已经将奏折交给我了吗?难道那个是假的!好啊,这个小子今日是专门冲着自己来的!
“宣证人进殿!”
殿门再次打开,这回走进来两名男子,一名精瘦且精明,另一名书童打扮,畏惧又紧张。
“小人侯三,”
“小人赵元,叩见皇上!”
二人跪拜过后,傅晟泽从旁拿起一块玉佩交给徐泰,“侯三,这块玉佩可是你去年十二月十四在怡苑附近偷的?”
徐泰将玉佩拿到侯三面前,侯三定睛一看,妈呀,这就是去年年底自己偷过的一块玉佩。当时他得手后转身便去一间当铺当掉了,如今怎么会出现在皇上手里?
侯三忙伏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小人该死!皇上饶命啊,小人不敢啦!”
“停下。”傅晟泽喝止了他,“你给朕老实交代你偷这块玉佩的经过。”
侯三听傅晟泽语气中并没有杀意,便惊魂未定地回忆起那晚的事情来,“小人那时家里已揭不开锅了,逼不得已打算上街偷点东西来救急。那晚恰好遇见一位穿着阔气的男人腰间挂这着玉佩,小人便趁乱将玉佩偷了来。后来发现那男人怀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一直左顾右盼的来回张望,向京郊而去。小人当时鬼迷了心窍啊,以为他藏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便尾随其后一直来到怡苑中。
小人躲在灌木丛后,看到那人走到最里面的一个花坛旁边,鬼鬼祟祟地张望了半天,确认没人后便开始在花坛里挖坑。挖好坑后,那人从怀里取出一个长条木盒埋了进去,之后便匆匆离去。
小人赶紧凑过去挖开取出木盒,打开一看竟是一卷纸。小人不识字也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可心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又放回盒中埋了回去。小人刚走到灌木丛后,又出现了一名年轻男子游荡到了花坛边,手脚麻利地将木盒挖出来,欣喜若狂地将盒子放进怀里便离开了那里。小人在旁边看的可是心惊胆战,回到京城后赶紧将那玉佩当掉了。”
傅晟泽用余光瞥见郭兴业的面色越来越白,心中不禁暗笑继续问道:“你还记得那日两个男子的长相吗?他们此刻是否在殿中?”
侯三偷眼将殿中的众人都飞快地扫了一眼,垂首畏惧地说:“那个赵元就是后来的年轻男子。”
跪在一旁的赵元一听吓得尖声叫道:“皇上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只是奉我家公子的命令去取东西,并不知道那就是考题。请皇上饶命啊!”
“行了,住口!”傅晟泽不耐地喝止了他的喊叫,继续问道:“那另一个男人呢?可否在殿上?”
102。末日()
殿门再次打开,这回走进来两名男子,一名精瘦且精明,另一名书童打扮,畏惧又紧张。
“小人侯三,”
“小人赵元,叩见皇上!”
二人跪拜过后,傅晟泽从旁拿起一块玉佩交给徐泰,“侯三,这块玉佩可是你去年十二月十四在怡苑附近偷的?”
徐泰将玉佩拿到侯三面前,侯三定睛一看,妈呀,这就是去年年底自己偷过的一块玉佩。当时他得手后转身便去一间当铺当掉了,如今怎么会出现在皇上手里?
侯三忙伏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小人该死!皇上饶命啊,小人不敢啦!”
“停下。”傅晟泽喝止了他,“你给朕老实交代你偷这块玉佩的经过。”
侯三听傅晟泽语气中并没有杀意,便惊魂未定地回忆起那晚的事情来,“小人那时家里已揭不开锅了,逼不得已打算上街偷点东西来救急。那晚恰好遇见一位穿着阔气的男人腰间挂这着玉佩,小人便趁乱将玉佩偷了来。后来发现那男人怀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一直左顾右盼的来回张望,向京郊而去。小人当时鬼迷了心窍啊,以为他藏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便尾随其后一直来到怡苑中。
小人躲在灌木丛后,看到那人走到最里面的一个花坛旁边,鬼鬼祟祟地张望了半天,确认没人后便开始在花坛里挖坑。挖好坑后,那人从怀里取出一个长条木盒埋了进去,之后便匆匆离去。
小人赶紧凑过去挖开取出木盒,打开一看竟是一卷纸。小人不识字也不知上面写的是什么,可心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又放回盒中埋了回去。小人刚走到灌木丛后,又出现了一名年轻男子游荡到了花坛边,手脚麻利地将木盒挖出来,欣喜若狂地将盒子放进怀里便离开了那里。小人在旁边看的可是心惊胆战,回到京城后赶紧将那玉佩当掉了。”
傅晟泽用余光瞥见郭兴业的面色越来越白,心中不禁暗笑继续问道:“你还记得那日两个男子的长相吗?他们此刻是否在殿中?”
侯三偷眼将殿中的众人都飞快地扫了一眼,垂首畏惧地说:“那个赵元就是后来的年轻男子。”
跪在一旁的赵元一听吓得尖声叫道:“皇上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只是奉我家公子的命令去取东西,并不知道那就是考题。请皇上饶命啊!”
“行了,住口!”傅晟泽不耐地喝止了他的喊叫,继续问道:“那另一个男人呢?可否在殿上?”
侯三又飞快地瞥了一眼周保,不确定地说:“这个周保身形像另一个男子但长相小人记不清了。”
傅晟泽满意一笑,“林煜琛,去看看周保身上有没有玉佩。”
林煜琛昂首阔步向周保而去,吓得周保呆跪在当地不知所措。林煜琛弯下身在他腰间一摸,立时拽下一块玉佩来。他将周保身上的玉佩和侯三偷来的玉佩都放在锦盘上呈给傅晟泽。
傅晟泽将两块玉佩都拿在手里细细地比对了一番,除了玉质稍有不同之外,两块玉佩的外形和刻纹完全相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周保,你给朕解释一下,为何你的玉佩与这块玉佩完全相同?你可要老实交代,否则斩立决!”
此时的周保额头鬓角冷汗涔涔,他本以为皇上只是让他交出郭兴业收受贿赂的证据,没成想还查出了他买卖试题一事。可如今周保还能如何呢?已经背叛了一次就不怕再背叛第二次,左右自己的妻儿在皇上手里,自己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思及此,周保向着郭兴业深深一拜,随后额头触地对傅晟泽坦白道:“皇上,草民有罪。那块玉佩的确是草民的,是郭府总管身份的象征。那日郭大人派我去怡苑埋考题,回府之后才发现玉佩不见了。草民又怕郭大人发现后惩罚我,因此便私下里找人又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傅晟泽恍然大悟。他起初也不清楚沈芸梦找来的这些证人与证物之间的关系,只是按她所说一一质问,问到这里才终于将所有线索捋清。他心中不由地愈加佩服起沈芸梦来。
审问到了此处业已真相大白,傅晟泽紧紧地盯着郭兴业,成竹在胸地问道:“罪人郭兴业,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原本垂首跪在地上的郭兴业缓缓站了起来,直直正视着殿上的傅晟泽。那张与自己年轻时颇为相似的面孔,令他心中百味杂陈。他本想就此一生与他君臣相称,一同统治这大夏江山。可自己的儿子终归像自己,对权利的欲望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就是父子俩决裂之日了吗?
“是我做的又如何?”
见郭兴业忽然站起,林煜琛立时拔出长剑挡在了台阶之下。傅晟泽也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他大骂道:“郭兴业!你想造反吗!自从朕登基以来,你就一直将朕当做傀儡,把持着朝政,培养自己的党羽,将夏国大权揽在你的手中。你以为朕就不会长大,会一直受你的摆布吗?
这些年来你不仅收受贿赂、结党营私,还铲除掉一切阻碍你道路的忠厚良臣。六年前的科举中你买卖考题,为了推卸罪责便将林巍大人一家灭口,若不是朕找到了林大人的儿子,还真不知你犯下如此多罪呢。”
林煜琛一手紧紧握着剑,手背上青筋暴出,狠狠地瞪着郭兴业道:“老贼!你害我爹背上不忠不义的骂名,还灭我林家满门。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六年,今日便要为我爹娘报仇!”
郭兴业无谓地瞥了一眼林煜琛,轻笑道:“你就是林巍的儿子?看来今日你们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打算取老子性命啊。不过可没那么容易!”
郭兴业的话音未落,殿门便被人猛然撞开,两队全副武装的禁卫从左右两侧的殿门冲了进来。殿上众人倏然变色。
郭兴业傲慢轻蔑的笑了笑,“小皇帝,你的一切都是老子给的。你以为这么容易便能除掉我?禁卫军中可都是我的人。”
傅晟泽原本僵硬的嘴角徐徐翘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是吗?”
此话一出,两队禁卫齐齐调转剑尖一致对准郭兴业,将他包围在中间,盔甲发出的轰鸣声在中和殿内回荡。
“禁卫军统领张伟早就被朕杀了,太后和吴筠瑶也被禁足,你安排在宫里的那些小麻雀也一一被朕揪出来除掉了。如今只有你一人站在这里,等死。”
郭兴业心头陡然一震,下一瞬却又蓦地桀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太可笑了”他郭兴业纵横官场一生,最终竟死在自己儿子手里,“真是造化弄人啊。”
郭兴业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一步,他忽然很想摸摸自己的儿子,这才想起这二十多年自己竟还没有触碰过他。
“站住!”傅晟泽大喝一声,“再往前走一步朕就立刻让你血溅三尺!”
郭兴业仿佛未闻一般,憧憬地笑着慢慢向前走。若是他此时说出真相会如何?就算说出真相,自己还是难逃一死,可却能够让这大殿内的所有人给自己陪葬。
他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众人,诡谲地笑着开口,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走到台阶之下,“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这小皇帝其实是”
“噗嗤”一声,林煜琛的剑已没入郭兴业的喉咙。高台上的沈芸梦不禁松了一口气,若是郭兴业当着众人的面讲出傅晟泽的身世,以傅晟泽狠绝的性格定会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来掩饰真相。还好林煜琛及时杀了他。
郭兴业喉头一凉,如此奇异的感觉,原来死并不是那么痛苦,痛苦的是离开之前离他那么近,却还是触碰不到。林煜琛再一使劲将剑拔出,郭兴业喉咙间的血顺着他的脖子泊泊而下,瞬间溅了一地。
郭兴业膝盖一软颓然跪倒在地,不一会儿终于斜斜倒在了地上。直到他停止呼吸,双眼都没有离开过傅晟泽,一直怔怔地望着他。
傅晟泽也直直地望着郭兴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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