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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庭中有树名望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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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卿顿了顿,然后忽然冷笑道:
“林大人也知道季卿脾气不甚好喜欢由着性子来折腾,若是大人让季卿自己想办法去说……那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季卿你……”
林向学憋红一张脸只觉季卿实在嚣张,忍不住就想开口骂回去,林知远眼疾手快,没等他说出口就把他的话给一掌拍得憋回了肚子。
季卿见此也懒待再待下去,她站起来理了理披风也没等林知远开口就冷冷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林大人自己斟酌吧,季卿只等大人结果。”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直把后面的林知远跟林向学气了个半死,恨不得立马将季卿千刀万剐。
季卿出来的时候陆越松正拿着伞静默地站在林府门口,一回头便看见了一脸浅笑地看着他的季卿。
陆越松眼波微漾,只觉得站在这朦胧细雨中的季卿是那么的真实又不真实,明明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脸上动人的笑意却又好似一眨眼她就会立刻消失在这绵绵细雨之中一般,就连那月白色的披风都好像因沾染了水汽而变得虚幻了。陆越松忽然有一瞬感觉到心惊不安,然后似乎是想确定季卿还没有消失一般就先开口问道:
“说完了?”
季卿点头然后走近陆越松向他轻笑道:
“说完了,回家吧。”
听到回家两个字陆越松就不知怎的忽然觉得有些高兴,他低头看着季卿用有些认真的语气道:
“嗯,走吧。”
然后撑起伞就跟着季卿回去了。
许多年以后再回想起这个场景时陆越松总是会不自觉的微笑,大概就是这个时候深深喜欢上季卿的吧,那样美好的一幅画。
第10章 林祸(下)()
两天后朝中传来大理寺少卿林知远以年老力衰不能胜任朝廷重任为由请求辞去官职告老还乡,圣上大惊之下想问原因却只能得到一个年老体衰不能胜任的回复,皇帝是既舍不得这一员为江山做出过贡献还没什么野心的大臣又没办法改变林知远的心意,因此权宜之下就让他先回去再思考两天只希望能让他自己改变主意。
而季忠臣在朝堂上听着听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觉得季卿这事做的是极合他心意的,不禁感叹真是个贴心的好女儿啊。至于林知远嘛,他谅林知远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拿自己的儿子开玩笑,因此季忠臣是既不参言也不劝阻地就这么看着,然后一下朝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让林知远想找他求情都不行。陆越松就更不用说了,本来他就是个冷淡至极又不多管闲事之人,再加上经此一事后他对林府是厌恶非常,所以他在朝上也是看都没有看林知远一眼任其折腾,下朝后就自顾自地拂袖而去了。
林知远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朝堂之上好戏连连,季府之中却忙碌依旧。谢贤在那天夜聊之后的第二天就神采奕奕地进了季府帮忙整理药材,季卿惊诧之下看他虽出身富贵但做起事来也是干脆利落,更何况谢贤来了后季青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于是她也就懒得去深究谢贤是怎么说动季忠臣的,自己依旧天天早出晚归地往外跑。只是现在季明修与雀玉都受了伤不可多劳累,因此大部分的重担都移到了季卿身上。虽然没过几天季明修与雀玉就撑着回来接着帮忙了但是毕竟是受了伤的人不可过度操劳所以许多事情还是得靠季卿,因此这段时间季卿真是忙到不分白天黑夜。但是季卿忙着忙着忽然发现她大哥季明修跟雀玉在林向学一事之后变得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季明修原本沉稳平静波澜不惊的双眼在看向雀玉时似乎变得柔和了些,而雀玉那永远都客气疏远的态度在对着季明修时似乎也变得没那么冷淡疏离了。对于这种变化季卿看在眼里却又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她大哥跟雀玉的事怎么都轮不到她来管。不过想到这儿季卿忽然发现她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陆越松了,好像有七八天了吧?
“都是忙人啊。罢了,以后总有机会见到的。”
季卿这么想也就这么丢开了。
再见到陆越松是三天后。
这天陆越松忙完军务到倚梅轩察看时季卿正在给一个病人喂药,看她忙的不得空闲就自己也去取了药帮着喂病人,却倒把那些躺着的人吓得不敢喝了。季卿听到动静后放下碗回头一看发现是陆越松,挽起一个浅笑问道: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陆越松端着碗慢慢喂着,语气平淡。
“事情不多就过来了。”
然后他抬眼看了一圈周围的病人,又接着道:
“药方有效,这些人比起我上次来看的时候似乎已经好了大半了。”
谁知季卿听后反倒微微皱起了眉头,面色也变得有些凝重,隔了好一会后才回道:
“敏姨说药方有缺陷,体质差点的人不是很能承受得起药力,常常会有诸多不适。”
陆越松已在喂第二个人,只听他依旧冷淡地说道:
“这已比宫中太医强了许多。”
季卿闻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又看他喂药喂得认真也就没再说话接着忙她的事去了,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
由于上次的事季卿跟季明修决定以后倚梅轩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要有个人在。季明修考虑到季卿毕竟是个姑娘不能日夜颠倒,于是就让季卿白天来看着晚上回去休息,自己则晚上来守着。因此等季卿把事情交代清楚走出倚梅轩的时候街上已经黑漆漆的没有人了,且外面正在下雨,寒气逼人。
季卿揉揉眉心叹了口气,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看到陆越松拿着把伞等在门口,登时心内一惊。她快速跑下台阶,陆越松就持着伞站在原地看她跑向自己。
季卿气息微乱,她停了停然后才说道:
“好好的不早点回府等在这雨里做什么?”
说着她就捏了捏陆越松微湿的衣袖,皱眉接着说道:
“即使等着也不必等在外面,倚梅轩里等不得吗?”
陆越松垂眸看着季卿,答道:
“我下午去了军营刚刚才回来,在回府的路上恰好遇到要过来的季明修,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就让我来接你回季府。”
季卿闻言一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倚梅轩厅内给病人切脉的季明修,心头微暖。然后她回头笑道:
“那我们走吧。”
陆越松点头,淡淡答道:
“嗯。”
夜色无边长路漫漫,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话地走着,倒也不觉得尴尬。在路过一个尘封的宅子时季卿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就盯着头上方那块写着苏宅的匾一言不发地站着。陆越松不明所以,但是他只看了季卿一眼后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于是开口道:
“我帮你开门,你先去屋檐下站着。”
季卿诧异地回头看着陆越松,却迟迟没有说话,脸上是还没有收住的落寞跟黯然。陆越松也不着急,就这么替季卿撑着伞等她回答。良久,季卿才声音微微发颤地点头答道:
“好。”
然后就踩上了台阶。
陆越松推开大门,在确认没什么危险的东西后就示意季卿可以进去了。季卿提起裙摆慢慢地跨进大门,一边走一边回想自己以前在苏宅里的那些模糊的记忆。走到一半时季卿忽然就停下了,再也不肯进后院。
她所有的关于父母的最美好的记忆都在后院,她怕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了。站了片刻,季卿对旁边的陆越松涩然道:
“陆越松,我怕。”
雨声斑驳,微微盖住了后面两个字。
陆越松一愣,他偏过头看着身侧有些惶然的季卿,冷淡凌厉的眉眼忽然就化开了。他温然回道:
“没事,我在。”
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季卿身上的惶然跟犹豫突然就退了下去,她回眸浅笑着看着陆越松轻轻点头。
“嗯,好。”
然后就提起裙摆跨进了后院。
陆越松在身后撑着伞望着前面走的认真的季卿忽然间就极浅淡地笑了,随后这笑意立马就泯灭在湿凉的水汽之中。
时隔多年后院已然是破败不堪,季卿虽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一阵难过。她抚摸着庭院中的两棵开得茂盛的紫荆树,背对着陆越松轻叹道:
“只剩下它们了。”
陆越松淡淡回道:
“它们都在你心里。”
季卿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然后移步慢慢地走过整个院子。一边走一边缓缓说道:
“母亲很爱紫荆花,所以父亲就在院子里栽了两棵。他们总爱在树下摆了桌椅一边喝茶一边逗我玩。”
“我爱看池子里的金鱼父亲就特意把池子做浅好让我夏天进去摸。”
“池边的玫瑰开花的时候父亲就会每日剪下来替母亲戴上。”
“还有那秋千,那是父亲为一时兴起的母亲亲手扎的,母亲闲暇时就爱坐在那上面看父亲练剑……”
“事发之前父亲还想替母亲多栽两棵木棉树,说是这样就可以让母亲即使在夏天也能看到她喜欢的雪……”
季卿的手慢慢抚过长满青苔的池沿,声色梗咽几欲落下泪来。
“都不在了,都不见了,都再也不能回来了。”
陆越松无法,他虽然满心疑问但是也没多问,只轻轻拍着季卿的背说道:
“你记得就好,总好过记不得。”
季卿抽抽鼻子回头看着陆越松,一双丹凤眼里满满的都是水汽。她道:
“陆越松,我原本叫苏月不叫季卿的。后来他们都死了,我就不是苏月了。”
陆越松听着她有些委屈难过的话,淡淡回道:
“嗯,然后你就有了另外一双疼爱你的父母。”
他顿了顿,看着季卿的眼里清冷之意微化,又接着道:
“无论是谁,只要你高兴地活着他们就不算离去,所以你即是苏月,也是季卿。我不了解你,但是我知道你从不是一个人。”
季卿依旧看着陆越松,眼里雾气腾腾。雨势渐大,水珠滴在油纸伞上发出的响亮的碰碰声,在这寂寞而颓败的庭院里显得有些突兀和凄凉。就这么沉默了良久后季卿才缓缓开口涩然道:
“回去吧。”
“嗯。”
回去的路上两人依然是各自沉默,直到到了季府大门时季卿才回身对陆越松说道:
“谢谢你,路上小心。”
陆越松冷淡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然后就撑着伞走了,什么话也没问。
其实原本也就不需要问什么的。
第11章 护短(上)()
第八章
林知远最后还是被降职了,放到了季家人看不到的地方。皇帝之所以愿意舍了这个大臣是因为他那日就此事如何解决而去问了多年好友和救命恩人季忠臣,季忠臣原本是不想管这事的,奈何皇帝问起,于是就把实情一五一十地跟皇帝说了,说完后也没有提如何解决只自己端着茶不说话。然后第二天皇帝就让林知远滚蛋了。其实说是滚蛋也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给季忠臣一个交代,过不了几个月皇帝就又会把林知远放回来的。季家人心里也知道这一点,但他们原本就不过是为了给林知远一个教训也没想真把他怎么样,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把这一页揭过去了。
同时,在时疫爆发的两个月后李思敏研究出了不分体质皆可以使用的药方,呈上朝时满朝皆惊龙心大悦,直接就赏了季府跟陆越松黄金千两,然后就迫不及待地颁旨让各地官员拿着此药方下去救治百姓。直到那时,猖狂了许久的时疫才被真正地压了下去。
这些日子季卿跟季青还有谢贤都是相当地心烦,因为自从季府因为治疗时疫立下大功后慕名前来提亲的官宦子弟、富贵之后那可真叫一个络绎不绝前仆后继争先恐后啊。但纵使如此却没有一个人能入得了季家两姐妹的眼。季家人不傻,虽然这些人都说是因为敬仰季卿和季青的医术以及她们不同于其他贵家女子的万般善心才前来提亲,但是京中谁不知季家的季忠臣是皇帝好友加朝廷大员,季家大公子季明修也是朝中当红御医,身份本就是不言而喻的贵重,再加上季府现在立了大功又与抚远嘉定将军陆越松交好,这地位就更是不可言说的尊贵了。也正因如此这些官绅富贵人家才上赶着来提亲,只为了能巴结上季家。
季卿跟季青懒待看到那些圆滑讨好的嘴脸于是就让季明修跟季明清前去应付,季明修与季明清自然也知道其中的缘由,两兄弟心中烦恶不已因此赶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丝毫不愿让这些人污了他们的宝贝姐姐和妹妹。
听着外面的吵闹之声季卿只觉烦人,她一边把手中剥好的枇杷递给季青一边皱着眉道:
“这些人也不打听打听就来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敬仰医术,那方子是我们二人研究出来的?还有那善心,京城中谁不知姐姐你体弱是不肯轻易出门的,哪来的不顾自身安危亲去诊断?纵使你要去我们又怎么肯放你去?不知好歹。”
季青闻言便抿着嘴笑了,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满含赞赏之意的轻快男声:
“不错!”
二人回头,只见一身紫衣的谢贤正从长廊之下快步走来,身后跟着沉静不语的陆越松。
季青微愣,然后就准备站起来向两人行礼。谢贤连连摆手目光清亮地看着季青说道:
“大家都这么熟了客气什么,你身体不好以后就别管这些虚的了,反正我也没有官职不必受这个礼。”
季青闻言又是一愣,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答道:
“多谢谢公子体谅。”
谢贤满脸高兴地坐下了。倒是旁边的季卿不咸不淡的看着谢贤说了句:
“你倒是真有心。”
谢贤看了季青一眼,只笑而不语。季卿登时就觉得以后赶人的名单里应该加上谢贤了。
一旁正在为季卿添茶的陆越松忽然压低声音对季卿淡淡道:
“谢贤情之所钟,倒是让你见笑了。”
季卿接过茶抿了一口不以为意地回道:
“我知道,他总比堂外的那些人好。”
说着她就抬眼看着陆越松放缓了语速接着说道:
“那么你呢?”
陆越松慢慢饮了口茶,回看着季卿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我自然不会与他们一起趟这趟浑水。”
言下之意就是他肯定不会凑热闹来上门提亲。
顿了顿他又说道:
“不是时候。”
季卿忽然间明媚地笑了,然后没缘由地来了一句:
“我突然想吃甜点了。”
陆越松看她眉里眼里都是笑意也没说话,只把刚刚挪得远远的甜糕又挪了回来,面上冷清依旧。
季卿笑着伸手去取盘子中的马蹄糕,却不想刚刚满心满眼都只有季青的谢贤忽然怪叫了一声,指着季卿露出的手腕上系着的墨色兰草发带声音发颤地开口说道:
“谁送你的?”
虽然是个问句且问的是季卿但谢贤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一旁一脸冷淡的陆越松,满眼的不可置信。季卿跟季青被他这一声喊得不明所以都抬头看着谢贤,看谢贤看着陆越松于是就扭头又看向陆越松。
陆越松仍然自在地喝着他的茶,只淡淡回道:
“这个适合她。”
谢贤一脸的难以置信,只觉自己见了鬼。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这条发带是陆越松逝去的姐姐绣的,陆越松一直珍视非常小心保管,虽然并没有什么一定要送给心上人命定之人的古怪寓意,但是陆越松这种冷清之人能把这条发带送出去那也是惊人之举啊!
但是陆越松当初还真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觉得季卿很适合这条发带,而且季卿从不束发送这个也算是应其所需。陆越松看谢贤还没有回过神有些不悦,冷着眉眼开口道:
“你有何问题?”
谢贤立刻回神,然后眼神复杂地看着季卿一言不发地坐下了。见此原本一脸好奇的季卿和季青也不好再问什么,依旧吃点心的吃点心,喝茶的喝茶,谢贤想了一会也懒得再纠结于是便又一心一意地跟季青闲聊去了。但是季卿却趁谢贤跟季青不注意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向陆越松问道:
“很重要?”
陆越松偏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算是,也不算是。适合你,无妨。”
闻此季卿也就不再问了,只是脸上笑意更甚。
陆越松跟谢贤又坐了好一阵才离开,离开的时候季卿才发现张海清也来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去叨扰阿声了……季卿无语,这都是帮什么闲人啊?!
时疫渐清,京城逐渐恢复了以往的繁华富贵之象,倚梅轩的病人都好得差不多已各自回家了,因此柳月层跟迎墨阶也重新开始营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季府门前提亲的人也是不减反增。
第12章 护短(中)()
这天雀玉得空便前往季府来探望季卿,刚到门口就被门前人来人往的忙碌之象给惊到了,一时间她被堵在这群富贵人家之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正为难之际就看到了皱着眉头一脸隐忍的季明修。雀玉难得见他露出这种不耐烦的神色,不自觉地笑了。
季明修这会心正烦,不经意间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自己笑的雀玉,忽然间觉得心中的烦躁似乎少了些。随后他偏过头对季明清说了句我去接个人过来,也不管季明清到底愿不愿意便抬脚就走。
这边雀玉只看到季明修似乎是对身旁的少年说了句什么,少年刚皱起眉头季明修就已经向她而来,丝毫不管身后的少年是怎样的愁苦。雀玉再次失笑。
不过须臾季明修就已经到雀玉面前了,雀玉敛容向季明修施下礼去,然后才道:
“季公子身体可好全了?”
季明修点头答道:
“已好得差不多了,雀玉姑娘可是来找季卿?此时她正在侧苑,我可以送你进去。”
雀玉偏头看了看门口那堆人,此时这些人正齐刷刷地看着他们两个,就连刚刚那个少年也正皱着眉远远的打量着她。雀玉收回目光,抬头波澜不惊地对季明修说道:
“麻烦季公子了。”
既然说不清那就坦然接受吧。
但是在看到雀玉进府的时候门外的人立刻炸了锅——季府二小姐季卿与倚梅轩雀玉交好之事人们在时疫猖狂之时就已经得知,因此雀玉来季府他们不奇怪,但是雀玉是何等人他们是何等人?一介娼妓居然越过他们首先被迎进了季府!!还是被准备赶他们出去的季家大公子季明修亲自迎进去,这不等于直接打脸告诉他们连娼妓都不如吗?!于是众人越吵越凶直要季明修拿个说法给他们赔礼道歉,季府的门槛简直要被他们踩成了碎片。
季明清得知刚刚那女子是帮助他们家安放病人的雀玉后面色回缓,又看雀玉一脸平淡目不斜视地走进季府丝毫没受这些闲言碎语的影响便不由得一阵佩服。于是他一边拦着那些人一边冷冷道:
“雀玉姑娘曾在治疗时疫最易被感染之时让出倚梅轩安放病人鼎力相助于季府。季家素来善待有恩之人,诸位若是觉得不公怎么不曾见诸位的家主也让出宅子安放病人?倒在事后责怪人家一介女子?!”
这一席话打脸打得更狠,但是也确实堵住了这帮人的嘴。季明清懒待再管,当着这些人的面直接就命人关上大门不再待客,这才清净了下来。
季明修将雀玉送到侧苑时季卿正在舞剑,一看来人是雀玉季卿便收剑笑道:
“今天倒是来了个稀客。”
说着就挪过凳子请雀玉坐下。雀玉也不客气坐下点头应道:
“我原本是想来看看你未来夫君长什么样子的,不想还能看到你舞剑。”
季卿一听这话就知雀玉是在打趣自己被提亲的人堵在家里的事,也没有答话只略带愠恼的看了雀玉一眼。雀玉一看她这个样子就忍不住抿嘴笑了。倒是一旁正在泡茶的季明修面无表情的开了口:
“若是阿卿真的嫁与外面那些人,肯定会有人要夺亲的。雀玉姑娘倒不如想想如何阻止那夺亲之人。”
一开始雀玉还不知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后立刻就明白了,于是笑得更欢地点头道:
“季公子说的有理极了,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
季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咬牙切齿缓缓回道:
“我今儿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夫唱妇随。”
闻言季明修与雀玉具是一愣,然后两人登时都不说话了。季明修沉着脸冰冷无比的看着季卿,直把季卿看得冷汗连连。正当季卿坐立不安准备道歉之时阿声就出现了,说是季青有事找季明修请他快点过去,季明修这才收回目光向雀玉施了一礼,然后看也不看季卿地就跟着阿声走了。
季卿舒了口气,她侧过头看着身边的雀玉道:
“阿玉你当真对我哥无心?”
也不怪季卿会这么说,她一想起那日在倚梅轩无意间撞见的情景就觉得世事真无常,她的哥哥居然突然间就动了心。若不是那天傍晚她想起自己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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