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大妞雪域诡话:藏地札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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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叔叔，这个您收好了。是上边特批的，每天陪护用的饭卡，美华只能打营养药剂，您和阿姨每天过来陪护的时候可以拿着这个去打饭。美华出了这个情况，我们也很伤心。她还需要长期的看护，您两位一定要保重身体。”高伟光又和护士一起与老人沟通了下，便拉着何卫国和罗姬告辞离开了医院。

　　　　“让他们看看女儿吧，咱们呆在这里，他们会不方便的。”高伟光拍着何卫国的肩膀。“你有空，就来看看。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对美华的心意，但是，你要先好好保重自己啊。我带罗姬先回去了，这是我的地址，你要有空，就来坐坐。”

　　　　“唉哟，喜酒你可要请我！”何卫国打了高伟光胸口一拳，使劲咧开嘴，“唉，我也回家了，还得跟我爸和我爷爷汇报一下呢。估计看见我这么就回来了，还得奇怪呢。唉，我得想想，以后怎么混日子。”

第260章　父子团圆（）　
“恩，回家和爸妈见个面。以后的生计，我也要想想。到时候你来找我，咱们碰碰。”高伟光和他道了别，便带着罗姬往家走去。

　　　　高伟光走到家门口，发现家里院前的大门上了锁。他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办法进去。

　　　　“孩子？是你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父亲！”高伟光回身看到父亲高满应站在那里，他的衣服又旧又破，却保持着整洁。他走过去，一下抱住了父亲。

　　　　“孩子，你这是”高满应一边摸着儿子的脸，一边看着身边的罗姬，不知道儿子这突然回来，又带了个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咱们的家呢？”高伟光本来还想让罗姬看看父亲曾经展示的地下暗室，可现在进不去了。

　　　　“唉，你走后第二天，那姓赵的队长就把咱们家查封了。后来我跟一个年纪小的娃打听，说是他们还特意查了咱家的地下室，连花园都挖地三尺，唉。”高满应摇了摇头。“他家是真不死心呀，只是，梁家，就没那个缘份见识。”

　　　　“可是，那您现在住哪呢？”高伟光关切的问道。

　　　　“唉，光说话了。走，跟我回家。把咱们家抄了以后，他们就给我转到了个院里的小平房。咱们先回家！我给你们弄口吃的！”高满应冲罗姬点了点头，便走在前边带路。

　　　　二人跟着高父进到了一个四合院里的侧边角落的小屋，开门一看，除了一张大床，就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副脸盆架子。连高满应的衣物也都是叠放在床上。

　　　　“你俩坐，我去厨房烧上水。”高满应把衣服拿开，就开门出去了。

　　　　“罗姬，要委屈你了。”虽然一路上，高伟光已经把自己家的情况和罗姬说明，但是现在这个情形，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没什么委屈的。你把我想成什么了。”罗姬笑了笑，眼睛里只有高伟光这个人。无论以后的路什么样，她已是打定主意，和这个人在一起了。“你去帮帮高叔叔吧。”她指了指屋外，“岁数大了，搭把手。”

　　　　“恩！”高伟光点了点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出了房间。

　　　　高满应正弄着炉子，看到儿子要来帮忙，就让他去水龙头那里打上水。“是个好姑娘，但是别苦了人家。”

　　　　高伟光点头答应，帮父亲烧水并做上了饭。棒子面粥就窝头，老父亲不顾高伟光的阻拦，非给罗姬窝了个荷包蛋，他刚端着进门，就一眼见到了在地上，跳来跳去的罗布。亏高满应也是江湖中人，只吓得顿了一下，手里的荷包蛋依然端得稳当。

　　　　“姑娘，没好东西招待，你把这个吃喽。一路辛苦了。”高满应把荷包蛋递到了罗姬手上。

　　　　“谢谢您。以后，您就把我当女儿吧。”罗姬说完，大大方方看着高满应。

　　　　“嗷呜。”罗布小声的叫了一声。

　　　　“父亲，您坐吧。咱们边吃边聊。”高伟光把门关好，让老父亲坐在椅子上，自己和罗姬则坐在床上，一边吃饭，一边把自己的经历讲述出来。

第261章　不开花的合欢树（）　
“其实，我看到它的时候，已经猜到了。”高满应点着头，“高家与白狼古国，有缘呀。”老爷子伸出手却定在了半空，看着罗布，有些胆怯。

　　　　“嗷呜。”小家伙能懂人心，直接拱上去，在高满应手心中蹭了又蹭。

　　　　“真是可人疼的小家伙。爷爷不能让你们苦着！伟光，你这回来后，有什么打算吗？”老人抚摸着罗布的毛发，抬头问着高伟光。

　　　　“这，我还没有想好。和我一起回来的还有个年轻人叫何卫国，也是当年何家的后人。我们这种情况，不可能分配工作，但是我又不知道，能干点什么。”高伟光为难的摇了摇头。

　　　　“姑娘，吃饱了，休息一会。晚上，跟我走。”高满应把东西收拾了，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高伟光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也坐在床上倚着墙，休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高伟光只觉得有人在摇晃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原来是父亲高满应正在叫他，罗布也在他身上跳来跳去。罗姬看来早就醒了，正笑眯眯的望着他。

　　　　“唉？你们都不睡了？天亮了？”高伟光坐直，发现外边的天儿还是黑的，父亲是打着手电照在地上，才让屋里有光的。

　　　　“缓一下，咱们回家呀？”高满应微微一笑，“不想家吗？”

　　　　“回家？可是门都锁了呀？”高伟光一听站了起来，活动了下身体。

　　　　“跟我来。”高满应悄声出了门，高伟光和罗姬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也轻手轻脚地跟在后边。他并没有带着两人走家中院子的正门，而是三绕两绕，到了一处离家有近500米的小山坡上。那山坡高伟光并不陌生，记得小时候，他经常溜出去在那里玩耍。那里，还有爷爷带他移栽过去的合欢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树虽长得茁壮，却怎么也不开花。

　　　　“就是这里了。”高满应四下照了照，径直走到了合欢树前。他先是端详了一阵那棵树，之后伸出双手，将那棵合欢树的左侧第三根树枝向左转了三圈，又将右侧第三根树枝向右转了三圈，之后双手同时发力，将那枝子向里一推！

　　　　“嘎拉、嘎拉。”高伟光只觉得脚下有动静传了上来，随后那棵合欢树居然沉了下去，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高满应用手电向内照了照，只见一排台阶在那洞壁现出。“走吧，咱们时间紧张。”他率先进洞，高伟光也随着进去，他踩了踩台阶，很是结实，之后伸出了手，让罗姬扶着下来。

　　　　“嘎啦、嘎啦。”第一个下来的高满应，来到那棵下沉的合欢树枝旁，又用刚才同样的手法，让他们头顶上的洞，合上了。“放心，有通风，跟我来。”他压低了声音，在前边带着路。

　　　　这通道挖得刚好够一人通行，地面平整，极易行走，看来当时做这暗道，是下了番心思的。难怪那棵合欢树根本不开花，原来奥秘在此。

第262章　再回秘室（）　
三人走了约摸5分钟，通道就到了尽头。高满应用手电仔细照着周围的墙面，他向凑过来的高伟光指了指面前一块有些颜色发浅的墙，上前用力一推，只见那墙中间出现了一道裂缝，继而不断扩大，最后竟形成了一人的宽度。“进吧！”高满应又是打头，先穿了过去。

　　　　高伟光进到里边，看到父亲已经在不远处，弯腰拿着什么。他虽然说不上这儿是哪，但是却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看看，还认识吧。”高满应拿好东西，用手电筒一照，那面白墙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儿，这儿是我出发时您带我来的秘室！”高伟光说着又转向罗姬并手指着那面墙，“我就是在这里看到的白狼古国的道路。唉，不过出来急了，没有带水呀。”

　　　　“你爸怎么会忘。我得让人家罗姬姑娘知道，我们高家，是与白狼国有缘的。”高满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和一把刷子，递给了高伟光。“动作快点，不要用太多。一会我们要走。”

　　　　高伟光接到手里，点了点头，飞快的将清水刷到了墙上，高满应随着他的动作将墙面照出来，一会功夫，那上边出现了那幅显示着地道的图画。

　　　　“这是，通往我家的路。”罗姬的眼中，闪着泪花。

　　　　“嗷呜。”罗布歪着头，小声叫了一下，它跳到了罗姬怀里，用小脑袋拱着她的脸。

　　　　“姑娘，想家了，就让伟光带你来看看。我这把岁数了，见的事不少。我高家既然遇上了，那必是命里的安排。只要你开口，无论怎么样，叔叔也会送你回去。”高满应看着罗姬，“你在这里一天，我就把你当亲闺女看！绝不让你受苦。”

　　　　“谢谢您！”罗姬点了点头。

　　　　“唉，傻小子。过来。”高满应用手电照着地面，他刚才弯腰的地方，多了一块突起来的把手，他向左一扳，一块砖面又陷了下去。“你拿着手电。”他对高伟光说道。自己便趴在地上，往里摸着，没一会，高满应站了起来，将那地面复原后，才转过身来，冲着高伟光展开手，手掌中竟然是五根金条！

　　　　“地方你记住了，什么时候有短缺了，就进来取些。但是别太声张，这是咱们高家最后一些积累了。罗姬姑娘跟着你，我可不能让我闺女受委屈。这个，你拿着看看变了现，如今回来也没有个正经工作，你爸也帮不上忙。虽然现在处境很难，但是咱们不能饿死。想想看拿这些当本钱，倒腾点什么，咱们过日子。”高满应说完，率先走出了那间秘室。

　　　　三人走了那山坡，又费了些功夫，回到了四合院的平房。高伟光一看表，来回折腾了两个小时。

　　　　“下次估计就要你自己去了。”高满应喝了口水，坐在椅子上喘着气。“还是上岁数了，身体不成了呀。”

　　　　高伟光在院里找了几块砖头，拿进屋堆在地上，直接坐在了上边。他把床让出来，让罗姬先行休息。罗姬本想让高父在床上睡，可这父子俩坚决不肯。高伟光又帮着父亲把桌子靠墙放好，铺了被褥，爷俩就在上边凑合了一晚。

第263章　故人相见（）　
早上三人简单用了早餐，高老爷子问了下高伟光的打算，“这些应该够了。只是，目前还没有个打算具体倒腾些什么。”

　　　　“出去转转，反正你是正常回来，又不是逃兵。万一能想点什么呢？我相信我儿子可不是那么笨的人。”高满应拍着高伟光的背，又揣给他10块钱，“那东西在家放好，身上带点钱。”

　　　　高伟光点了点头，喝了口水，出发了。他先是在街道上转了转，这里依然是他出发前的样子，买个菜都要排大队，商场里的东西也极为普通，不光没找到什么能赚钱的营生，连信心都觉得受挫。中午随意吃了点东西，他又转回了原来的院子前，那紧锁的大门，真是让人心里发酸。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

　　　　只见那人探头探脑，一直在往院子里打量。

　　　　“别动！干什么的！”高伟光悄么声的跑到他后边，用个树枝子顶着他的腰。

　　　　“唉哟哟，我可什么都没干呀。”对方举起双手，一动不动。

　　　　“老何！”高伟光笑出了声。

　　　　“我说你呀，再配合演一会呀。我这刚入戏。”何卫国回身推了一下他，“你家这是咋了？这大封条、这大铁锁的，还能不能回去了？那你住哪呢？”

　　　　“一言难尽，唉。”高伟光摇了摇头，“何大哥，你这是？”

　　　　“哦，没事干呀，瞎晃悠呢。”何卫国一脸苦笑。“这不没地去，说来看看你家院子。长长见识呢。”

　　　　“吃饭没有？咱俩找地聊聊去！”高伟光拉着何卫国，俩人找了个小酒馆，要了半斤白酒和饭菜，吃了起来。

　　　　“哥们，你家这是咋了？还被连锅端了？”何卫国喝着高伟光倒的白酒，看着他愁眉不展，直接问道。

　　　　“何大哥，您也看到了。我家这个情况，现在我们是三人一狼都挤在一间房子里凑合着呢。连多余的床都没有，咱们这回来也没能有个工作，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唉。”高伟光发着愁，虽然有那金条打底，可是这也不是随意能拿出来的。

　　　　“唉哟，那可是不好挤，没事，我家有木板子，一会咱俩给抬着，打个小隔断，再拼个床，先凑合着。你父亲岁数也大了，这不能天天没床睡。”何卫国拍着胸口。

　　　　“木板？”何卫国知道这会子物资紧，木板这还能随意拿，可真是新鲜。

　　　　“嘿，我爷爷金盆洗手就干上了木匠，我老子虽然跟他关系僵，可是这手艺是传下来的。也算有点名气，”何卫国给高伟光夹了菜，“现在呀，那帮出风头的队长啥的，老是扛着木板子上门让给打家具，我爷和我爸实在也不敢要钱，就多留了点木板。”何卫国如实相告。“一会吃完了，先跟我回家，咱们先把眼么前的给解决了。再想别的。”

　　　　“那你这么快就来找我，是不是，回家也没啥好干的？”高伟光一边扒拉着饭，一边问道。

第264章　何家爷爷（）　
“是呀，回家我先跟我爷叨叨了一番，然后又改了词和我爸说了一遍，反正俩人也不说话，就听我一人忽悠呗。我爷觉得我就在家得了，我爸不成呀，说我不务正业，整天跟爷爷学那‘邪门歪道’，这一大早就给我轰出来了。我就心说找找你，没想到，咱们就碰上了。不过没事，先把你的睡觉问题解决了，咱俩再想能找个什么营生！”何卫国倒是一点不担心工作，看起来已经做好了长久不就业的打算了。

　　　　两人吃喝完毕，就往何卫国家里走。何家虽然也住在大杂院里，但是好在自己垒出一个小院，何卫国掏钥匙开了小院门，只见里边一位中年人正在那里锯着木头。

　　　　“爸，这是高伟光，我那个九死一生的战友。”何卫国介绍道，居然还配合了一个鞠躬的动作，看得出来，他比较怕他爸。

　　　　“噢，那快屋里坐吧，给人家倒杯水。小高呀，我手上有活，没法招呼你。”何父冲着高伟光热情的说完，便又继续忙手里的事了。

　　　　“爸，那个，小高家房子给红小将封了，现在分的小屋，床都没有。您给看看，有没有板子，我一会帮他钉个床呀。”何卫国搓着手，蹲在他爸边上，递着钉子。

　　　　“唉，这叫什么事呀。这叫什么事呀！”何父摇着头，“得，孩子，我一会给找找，要多大的？”何父看了眼高伟光，摇了摇头感慨道。“你说我这波就没过啥好日子，愣说是富农。你们这应该上学，为国出力的时候，又赶上这个了。”

　　　　“谢谢叔叔。”高伟光也跟着鞠了一躬。

　　　　“进屋吧，别学何卫国这套，没个实话的。”何父不再看着他们，只盯着手里的活。

　　　　何卫国把高伟光带到屋里，又随手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一位老者正坐在地上的小马扎上，用刨子做着工。“爷，我回来了。你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老人抬起头，阳光下，满脸的疤痕让高伟光倒吸了一口冷气。

　　　　“哈哈哈哈，吓着了吧，小伙子。”老人看着高伟光，哈哈大笑。“没你们命好哟，我这脸着实是白狼古国给留了印记了。”

　　　　“爷爷，您好！”高伟光又鞠了一躬，对刚才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

　　　　“用不着这么客气，卫国这孩子都和我说了。小伙子，有些高家太祖当年的样子。”老人家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伸出手拍了拍高伟光的肩。“身子骨结实，看来卫国这次，还算是完成我们老何家的使命了。”高伟光毕恭毕敬的站着，随后上前一步搀扶着老人坐到了八仙椅上。

　　　　“看看，我这儿的东西，还入眼吧。”老人家喝了一口茶，手指了指四周，又让何卫国多拿了个碗，也给高伟光倒上一杯茶。“那几个小兔崽子，还想进我老何的家？哼，随便家里埋个啥，就能让他们家破人亡的。告诉爷爷，谁欺负你了。”老人家眼中寒光一闪，竟带出了一丝杀气。

第265章　祖传手艺（）　
“嘿。我爷的手艺，那帮人是领教过的。有个姓汪的组长，给我家定个富农，亏他们想得出来。我爷晚上带着我就跑那小组长家里梁上做了点手脚，第二天一早这人出门就给门坎绊了一跤，牙都摔掉了3颗。他家面缸米缸，不是进虫子就是被老鼠偷光，可乐死我了。等他反应过来，就来家找我爷，我爷就家里等着呢，跟他说，你家小三子晚上下学，回家写作业的时候，那张桌子上面正对着你家老娘们吊着猪皮的篮子，可那里边，两天前，被你家老娘们正好放了一把剪刀进去，你说这要掉下来，你家娘们还能再生个儿子吗？结果那小组长一听完，屁滚尿流的就跑回了家，拿下篮子一看，直接给了老娘们一顿揍！然后又跑到我爷爷这儿示好，再也不敢耀武扬威了。后来那孙子知道自己头儿的儿子要结婚，还让我爷爷帮着打家具，结果还他娘的受了表扬！这就更觉得我爷是个角色了，时不时给找点活，都是拍马屁的。我爷刚开始不想接，可后来发现，这姓汪的小子送来的，居然有的木头材料不错。我爷时不时，还留点木头，自己做点手把件什么的，留着玩，或者倒腾出去。”何卫国一脸骄傲，说得眉飞色舞。

　　　　“小高呀，别听他胡咧咧。爷爷我哪有这么大本事，都是凭老祖宗赏的饭。”老爷子摆了摆手，“唉，要是真有本事，你奶也不会”老爷子说到就想到了伤心处，不由得哽咽。

　　　　“唉，爷呀，别呀。我这给小高带来，一是见见您，二呀，就是小高家给红小将封了。回不去，他老爷子就一间屋。他还有个未婚妻，这连床都没有！三人挤一起，昨天他老子睡的桌子！”何卫国岔开话题，又赶紧给爷爷捶背。

　　　　“哟，赶情不是来看爷爷的。”何老爷子转了心思，听完眉头一皱，撅了嘴。

　　　　“爷爷，对不起。我真的”高伟光又要鞠躬。

　　　　“逗你玩呢。哈哈哈。”老爷子一脸的怜爱。“你爸知道了，肯定能给挑个好板子，一会你呀，也带上家伙什儿，帮着给小高家整修整修。”老爷子摆了摆手，“小高呀，家里事弄完了，带那姑娘让我来看看行不？”

　　　　“谢谢您！一定！”高伟光用力点了点头。

　　　　高伟光与何老爷子约定好后，便随着何卫国来到院里。何父早将一堆木板捆好，“我这儿事忙，让卫国去，给你钉结实点。这个本来就是大衣柜的板子，不知道那队长哪给整来的。给你拼接一下就能用。”他又将一个工具箱交给了何卫国，“要不是我手上有活，我还真不放心你。”

　　　　“唉哟，亲爹，我这可都是你教的手艺。”何卫国背好工具箱，和高伟光一前一后抬着木板子就要出门。

　　　　“你等会！用这个车！”何父摇了摇头，指了指一旁放着的小板车。“那个汪队长一时半会也不会来取车，你俩一人骑着一人扶着，也好运送。你小子，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何父摆了摆手，让他们骑走。

第266章　收拾新房（）　
罗姬在屋里，听到动静，迎了出来。

　　　　“唉哟，弟妹，受委屈了呀。今儿个我就给你旧貌换新‘颜’！”何卫国把家伙什放在了屋里，又和高伟光把木板搬进了屋里。“别说，我爸这是真喜欢你。这么整个的木板子，我看不成我就给你打个隔断，咱俩一会外边看看捡点砖头，给你这么一垫，就能睡觉了。动静也不会太大。”何卫国使了个眼色，只见屋外边，已经有不少人在探头探脑的。

　　　　“行。不用折腾太大动静。这院里人，我都不熟，省得说闲话。”高伟光也马上同意，帮着把板子全放进了屋里。

　　　　何卫国蹲屋里，拿着工具箱就开干。等高满应回来，屋里的隔断已经打好，床也凑合垫了起来。

　　　　“叔叔，您好！我是小何！”正收拾着东西的何卫国，赶紧起身打着招呼。

　　　　“何家的孩子呀”高满应擦了擦手，迎上去拉着他上下打量。“你说我们两家，这么久没有走动了，现在这个时候又遇上了，真是天大的缘份。”老人情绪激动，眼中闪着泪光。“伟光和我说了，一路上，多谢你拼了命的护着他呀。”

　　　　“唉呀，叔，您可别这样。有啥呀，这不老祖宗定好的，我们何家不就得照顾这个小弟呀。叔，你看看，这屋先凑合着，等以后我再给收拾好点的。”他指了指那个隔断和木板床。“家里手艺，我学得不精。而且现在这条件也有限。”

　　　　“真是好孩子，这就够麻烦你的了。叔真是不知道怎么谢你好！”高满应看到屋子里的变化，高兴得握住了何卫国的手。

　　　　几个人简单吃了晚饭，罗姬去收拾碗筷，高满应把门关了起来，沏上了一壶好茶。“小何呀，我听小高说，你这工作也没着落呀。”

　　　　“唉，可不是嘛。我们几个留着命回来了，可这回来就是个混了。”何卫国喝了口茶，咂着嘴。“也不知道要干点什么呢。实在不成，只能跟着我爸那做点木匠活了。早知道还不如不上学呢，说不定我这手艺都要赶上我爷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