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蛊惑的青春-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片刀,后面跟着的除了骨头,竟然还有小马子,我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是小马子叛变!
三个人走到我们面前停下,绿箭很是轻松开口,“张翼,田勇,这次你们功劳真大,回去我肯定犒劳你,合作愉快。”
我想直起背,无奈被人按着,使劲挣扎几下,一点用都没有,“我合你妈了个比,你他妈怎么会来这儿,小马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西风也被几个稍微强壮的人死死按在车上,听到我开口,立马怒火攻心,大吼,而且吼的声嘶力竭,“张翼,我草泥马,亏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这么算计我,我他妈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听完这句话,使劲闭住眼,心里有点崩溃,依现在的情况,典型属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绿箭这么横搞一手,我们所有人猝不及防。
西风不是我,在他看来不一样,肯定觉得是我和绿箭他们串通好了吃这批货,而且绿箭开口,把原本西风三分信七分疑的心,立马变成三分疑七分信,黑吃黑是道儿上的禁忌,谁要是触犯了禁忌,那一辈子都不会被原谅。
“西风,你听我解释。”我心里很慌,也嘶吼起来。
“听你马勒戈壁,草泥马的张翼,我一定会亲手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几乎就要哭出来,这种误解让我真心受不了,我立马心碎。
这时候,小马子走到我旁边,声音很是客气,显得我们是老朋友一样,“不是什么呀,晃儿,你就别装了,怎么?有贼心做没贼胆承认?还他妈是不是爷们。”
绿箭也走过来,“啪啪”地拍着我的脸,一副大局在握的表情,“就是,我说张翼,你做这件事情之前想过没有?从古至今,出卖朋友的人下场都是死,你还想跟我们谈条件?还五五开?真他妈是天方夜谭。”
田鸡在那里就要疯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吼,“谈泥马勒戈壁,啊。。。”,五个人没防备,被田鸡突然挣脱开,田鸡握着刀,冲着绿箭就要扎。
可现实就是,他纵使有三头六臂也没办法应对这么多人,刚挣脱开,就被人放倒,他努力的一次次站起,却不停被打倒,没几下,田鸡就趴在地上,血和口水的混合液体从嘴里流出来,流在雪地上凝结成红冰。
“我草你们妈。。。。”尽管田鸡嘴里流着血,还是止不住的骂。
“田勇,我能理解为你嫌钱少才这么激进吗?那也太不识时务了,九一开,最多了。”绿箭叼起一根雪茄,冲着田鸡后背使劲踩了几脚,田鸡趴在雪里,再没动。
“你们几个,去卸货,连着这一箱子钱,都带走。”绿箭伸手一指,洋洋得意。
身边的几个人立刻开始动身,“咣咣”几下,把后背箱砸开,从里面拿出编织袋和现金,立马消失在人群,绿箭的头脑真是聪明,埋人也深,小马子在蚂蝗身边呆了这么久,一点痕迹都没有,倍受蚂蝗信任。而现在派上用场,不仅连货带钱都能到手,而且还毁了我和西风的关系,至少目前是这样,一箭双雕。
“行了,那个谁,放开我西风兄弟,让他们走,他们也是不容易,输就输在相信这两个叛徒。”绿箭又是在我脸上“啪啪”地拍着。
几个人缓缓松开西风,连着金华金山,西风走到我旁边,狠狠踹了我一脚,正好踹到肋骨上,我立马岔气,使劲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西风开口,“草泥马的狗杂碎,亏我把你当兄弟看。”
之后又踹了几下,我感觉我的肋骨就要断掉,眼泪流出来,轻微的喘气,除了能哭之外,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嗡,”雅阁轿车飞过雪面,两边的雪溅起一米多高,扎进森林深处。
第七十四章 峰回路转()
渐渐的,我也被人放开,只不过和西风不一样,我没有心劲儿再去找谁打或者找谁算账,腿一软,无力的坐在雪里。
绿箭看我这样,也走过来,渐渐的坐到我旁边,“你说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混社会?社会是你混的吗?我告诉你,你现在经历的所有东西,都是罪有应得,我和红箭再不好,那他妈也是我弟弟,就这么被你做了?你说我心里能过去吗?我想做你们,易如反掌,我叫绿箭,陈思平,记住我,要是你真翅膀硬了,随时来找我。今天我不杀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大面子,而是我会让你体会更痛苦的,你不是有个女朋友蓝莎吗?那咱们以后可有得玩了。后会有期。”
绿箭说完,站起来,拍掉裤子上的雪,走进人群,一群人浅浅地走远。
我含了一口雪在嘴里,让自己努力镇定下来,顺便缓解身体的疼痛。几分钟之后,勉强站起,扶起在一边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田鸡,把他放在副驾驶上,缠紧安全带,踩着油门,漫无目的的向市里开去。
因为我们出来没带多少钱,只能随便找一个小宾馆,暂且住一宿,开宾馆的是一个慈祥热心的老爷爷,看见我们伤成这样之后,连夜从家里取来红药水和纱布,给我们包扎好。
我把手机打开,看着联系人,突然就觉着不知道该联系谁好,货也丢了钱也丢了,回去没法见袁哥,又不能让把子肥龙他们知道,莎莎就更不能说,此时的我心里很乏,也很累,躺在床上,很快睡着,真希望睡着睡着就死去,这样就解脱了。
不争气的是,我第二天天还没亮就醒来,遇见这样的事情,换成谁,也睡不着,田鸡一晚上都没睡,保持着一个姿势一个动作,,从我闭眼到睁眼,他一直是这样,不吃不喝,任凭我怎么叫,都无济于事。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我缓缓起床,无力的拿起电话,一听里面的声音,立马精神起来,心中又燃起星星之火,“喂,什么?好好,等我,马上去。”
说完,我挂了电话,拿出衣服准备出门,走两步又退回去,看着眼睛暗淡无光的田鸡,“张佳伟跟踪到那批货的位置,咱们筹备抢货,你去不去?”
“什么?他怎么知道的?”田鸡听见我的话之后,立马恢复原样。眼睛也有光很多。
“不知道,也别管那么多了,他现在在xx县的一个村子里,咱们去找他就行,再商量对策。”我掏出折叠刀,重新擦拭擦拭,又放回兜里,刀身变得比以前更亮。这是我给绿箭准备的见面礼,第一刀一定要扎在他身上。
我和田鸡刻不容缓,从旁边抓起车钥匙,在旁边超市买了两瓶矿泉水和面包,随意垫吧两口,立刻开车去xx县。
这个县在t市和k市交界处,具体来说,他应该属于k市,半路上,我拿出手机,拨通蚂蝗号码。
蚂蝗的声音有点急促,“喂,晃儿,钱到手了吗?”
我听见这个声音,不由想起小马子,一股气涌上头,“你到底是谁的人。”
蚂蝗在电话里面,听我用这种语气,自己也感觉到事儿不对,但压着我级别,也要横一下,“你说他妈什么呢?我就问你成没成。”
“成了。”
“那不就得了。”
“但小马子叛变了,和绿箭抢走货和钱,现在不知去向,还把田鸡打的浑身是伤,这样的事儿,你想怎么解释?”
蚂蝗在那边也坐不住了,很焦灼,五雷轰顶,“你他妈别瞎说。”
“你他妈爱信不信,我没工夫跟你瞎扯,现在我们要去xx县的村子,你自己看着办,但你要明白,事情已经发生了,责任不全是我们两个人的。”我没等蚂蝗回话,说完,直接压了,这个节骨眼,当务之急是找到东西和钱,关系不关系的应该靠边站。
这涉及到我们好多事情,对袁哥,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更别说自己在社团的地位,对把子老三肥龙,虽说是兄弟,要是这件事情真搞砸了,田鸡这个当哥的,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我的头就跟要炸了一样,感觉有无数鬼魂,从里到外,一点点撕裂着我的大脑,衰弱心志,这种感觉钻心的疼。
点着一根烟,使劲嘬一口,三分之一烟下去,强烈的尼古丁刺激让我从心慌意乱,到略微保持冷静,因为我知道着急肯定求也办不了。
又连着两口,烟已经到头,顺着窗户甩出去,看着旁边开车的鸡哥,尤其是他紧皱的额头,我对混社会又重新审视不少,以前的涉世未深让我对这个社会的认识单纯得不能再单纯,要真是像我以前认为的谁战斗力强谁就当老大的话,那我们和猿猴种群也就没什么差别。
人之所以爬到生物链顶端,就是因为人有脑,能克服种种强大,混社会也要靠脑,没有脑子的人,肯定是炮灰。当个古惑仔是真难,之所以说我们是古惑仔,就是因为我们蛊惑,我们年轻,在稍微有经验的社会人看来,我们就是蠢,被人当枪使。遇上好大哥,还能稍微吃得开,遇上不好的,命也就到这了。可能前一秒钟红酒配洋妞,下一秒钟阴曹地府和阎王打牌。
。。。
二十分钟后,我们的车开到郊区,白羽早早站在村门口,将近两米的身高标杆儿,很好认,看见我们之后,赶忙招手,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以往小恩小怨那么简单。把白羽接上车,顺着白羽车子往指定地方走,期间我没问诸如“怎么找到我们的”这类屁话,只能感谢上天,感谢胡叔,感谢莎莎多了这一份心,不然我们可能就真进退两难,慢慢被绿箭蚕食。
在一处很隐蔽的胡同旁边,有两个平房,已经生锈的大铁门被更锈的铁链子围上,给我一种十天半个月都没人住的样子,顺着门缝看向里面,光是院子就有五个人,两个编织袋连着密码箱被放在平方阳台上,可能是密码箱破译还要一段时间,箱子暂时没有被打开,三样东西立在窗台也不显眼,但是在我看来,那他妈的就像是黄金一样,闪闪发光,它代表的不是钱,是我们在这个社会上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的理由,要是没有它,那就真完了。
可惜刚才的那点尼古丁已经不足以再让我镇定,我把手塞进兜里,上去就要踹门,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他们拼了,死了也算是烈士,起码那样死比这样活着强。
被张佳伟白羽一把拉住,两个人很有力道,我在他们手里像是小鸡子一样。田鸡除了在宾馆惊讶说了一句“什么”之外,在就没有多说一句话,一路上都是在思考,我也不清楚这家伙具体在思考什么,所以下车的也就是我们三个人。
张佳伟一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架住我胳膊,白羽两只手根本就是把我连根拔起,我被拖着向后拉,两腿在空中使劲蹬。
“你他妈冷静点,会不会办事儿。”两个人把我拉到远处之后,放在地上,白羽小声骂我一句。
“我他妈的要去拿回货。”
“你他妈隔壁要是去我们就白忙活了。”“啪”,张佳伟给了我一嘴巴,力道恰到好处,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挨了这一下之后,双眼血红,很懂事的也没再说话,意识到自己刚才着实太着急了。
张佳伟接着开口“我们忙活一晚上,也是为了帮你找回这批货,你这么贸然行事,能有用吗?货跑了怎么办?”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我现在就是像是李逵一样,粗鲁无脑,一心只想要货。
“跟我回车里,从长计议。”两个人拉着我,走回到我们车里,田鸡依然在驾驶位置呆坐。
因为以前有个和,白羽张佳伟进车没有和田鸡说话,两个人自顾说起来。
我们车子离着小院子比较远,能透过窗户,看到小院的门,出入的人清晰可见。十分钟以后,蚂蝗的车停在我们后面,蚂蝗带着三个人下来,走向我们车子。
白羽张佳伟还是比较警觉,看见蚂蝗来了,因为不认识,挽起袖子准备下车,我按住他们的手,“别慌,自己人。”
蚂蝗慢慢走到车旁边,胳膊压在窗户上,“晃儿,田鸡,对不住你们,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谁知道小马子这个王八蛋他。。。”
我伸手打住,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蚂蝗哥,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事情,我就是想知道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现在情况就是这样,进退两难,希望我们能合作,一起把这件事情搞定。”
“你放心,晃儿,我蚂蝗是个粗人,但事儿不会差,是我没看好人,上刀山下火海有我顶着。”
“你顶不了,”坐在驾驶位置的田鸡终于开口,这么长时间没出声,他多半是在想事情,田鸡还是了解蚂蝗,一句话说到他心眼子里面,“对面至少二十五个人,现在暂且还只是绿箭出面,白箭黄箭的实力我们不知道,硬打肯定不行。”
蚂蝗听着,欲言又止,挠着自己的大光头,“那你说怎么办?”
第七十五章 触目惊心()
我们四个加上蚂蝗的人手,一共八个人,白天的时候,每个人轮流监督院子里人流的去向,根据流动大概估计,应该是二十个左右,骨头和小马子都在里面,绿箭白箭两个人下午来过一趟,之后就不知去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不是我们故意要这么整,而是当前的形势我们别无他选,要么是苟且存活一辈子,要么一票干成扬名立万,没有中间的路能走,成与不成,就看这一下。
看着时间差不多,我和蚂蝗把两辆车并排对准铁门位置,白羽张佳伟一人喝了一口白酒,用白酒简单的漱了几口,吐到雪地上,一股热气腾起。
然后下车,两个身影,每人腿上都别着一把军用匕首,一米九的身高,几乎能顶到门框子,简直是墙一样,颇有气势。
白羽回身向我们比划一个ok的手势之后,只身走向门口,抄起拳头,装成醉汉的样子“咚咚咚”地砸门。
“吱呀”,生锈的铁门从里面打开,骨头一脸谨慎的探出头,左顾右盼,可当他见到是两个又高又壮的醉汉之后,略微松一口气。
在这两个人面前,骨头的气势几乎是零,说话也轻声细语,“哥们,啥事儿?”
“啥他妈隔壁,滚开,让我进去!”张佳伟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像是整小鸡崽子一样,把他从门里拎出来。
“哥们,你们不能进,这是我家,你们没权利,要是再这么不讲理,那我他妈的就摇人了啊,别以为自己高就了不起。”骨头被迫从里面出来,两只手紧紧按住张佳伟的手,生怕自己再被揪一把头发。
张佳伟把手抽出来,阴森的笑笑,用胸口抵住骨头的左肩,“老子就是来讲理的,你们家的人跟他妈我媳妇搞事儿,你咋说?”
不等骨头回下一句话,白羽也走到他旁边,两个人戏剧性的用胸口把骨头夹在中间。从骨头这个角度,最多只能看见四块发达的胸肌,连着胸肌上面的四个鼻孔,两双一看就不是善茬儿的眼睛。
即使天很黑,透过三个人的身形,我们能隐约猜出来骨头的表情是什么b样,暗自高兴。
今天白天没事儿时候,我就仔细分析过骨头和红箭这两个人,要真是论谁害我害的多的话,那骨头绝对是首屈一指,从法律角度来讲,动嘴的永远不如动手的罪过大,更何况上回进局子里被折磨三天,也是因为骨头而起,这么算下来,那红箭。。。。还真没这个家伙遭人嫌,毕竟两坨屎,总有一个更臭,更臭的那个一定是骨头,他当之无愧。
“搞你们媳妇?大哥,那你们可能来错了,我们今天才搬来住,怎么会和你们家媳妇挂钩呢,一定是误会,绝对的误会。”
白羽向后退一步,丝毫不放过这个机会,一只手攥着骨头的衣服,攥得很死,我能看见骨头的脚踮起来,“老子不相信误会,你知道不?出差五个月,这五个月我从来没回过家,一回家,就发现媳妇怀孕了,而且是八周,愣是把那死娘们按在地上打一顿,才问出来罪魁祸首就是你们村东头最后一家,叫什么几把小马子,你他妈隔壁的是不是小马子?”
就像是自己媳妇真被搞了一样,白羽手上加一把劲,骨头立马变成脚尖碰地,勉强支撑。
“我。。。我不是小马子。。。。”骨头说话支支吾吾,在两个这样身材的人面前,根本没有什么气势。
我对于这种一只手把人几乎拽起来的力道已经见怪不怪,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些肯定是皮毛,我就有理由充分相信,在里面人赶出来的那几秒时间,这两个巨人能分分钟把骨头撕碎,让他只剩骨头。
骨头肯定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有意无意的在装怂,任着他们揪头发。
“那就赶紧滚蛋,让老子进去找人。”白羽一把把骨头甩进门,骨头在贴地平行飞行一米之后,大字型展在院子中间。
我们在车里,看的是热血澎湃。
“鸡哥,你这办法行么?要是他们不出来怎么办?”我有点担心田鸡这个虎逼的主意,毕竟动作太大,安全系数也低,把担子压在这两个巨人身上,还真是没底儿。
可田鸡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有一丝不安,凝视前方,把声音尽量压低,低到只有我们能听见,大拇指指向自己,“我第六感很准的,从小到大,就没出过差儿。”
“吹牛逼。”我冷哼一声,没再理他。
再看外面,“咣”,门被打开,里面冲出来十几个青年,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或者钢管,有的甚至还光着膀子,胳膊上纹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地摊纹身师手艺,可能这帮腿子坚信他们人多就一定牛b,一个个表情凶神恶煞的。
渐渐的,人群中晃出一条缝,小马子从中间踱出,按常理说,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行踪会被发现,所以对于这种挑衅,他们滋当就是普通打架斗殴。
为了装逼,小马子也根本不考证自己是不是真搞了别人的媳妇,反正意识上满满都是,“人多力量大”的八十年代心里,本着老子人多谁都不怕的气势,再加上两个演员演的就像是喝醉一样,他们气焰就更上一层。
借着屋里的灯,看着两个编织袋和密码箱依然是原位摆放着,我长出一口气,其他都是扯淡,就这三个东西才是真。
只见小马子颇有男人气势的慢慢走向前,跟我第一次见他的感觉出入不小,一把银晃晃的片刀架在白羽脖子上,舌头有点发直,看样子是没少喝,“老子就搞了你媳妇,怎么滴?你他妈的想咋?”
白羽双手插兜倒是没反应,可嘴上还是故作客气,“我不想咋,就是讨个公道。”旁边的张佳伟肩膀略低,右手轻轻探向裤脚,隐秘的把军刀握在手里。
“老子就是公道。”
醉酒之后的人根本不会在自己是不是真正搞了这些细节,很明显小马子就是其中之一,有些得意忘形,抽出刀,冲着白羽就要划拉。
“噗”
“噗噗”
连着三声闷响,两道影子迅速的走进小马子肋骨,出来时候直接变成红色。
“啊。。。。”小马子手握着刀依然停滞半空,没想到自己会连着挨三刀,而且还是出自两个不同的方向。
在他叫出声的一刹那,白羽张佳伟一人擒住他的一只胳膊,狠狠甩近人群,接着就向院子里跑,速度出奇快,人们没反应过来,还站在原地,被小马子惯性撞得后退半步。
“追”不知道谁第一个反应过来,撒丫子也向院子追过去,后面的人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一大波人也跑进人群。
“快,趁现在!”我大吼一声,大灯打开,一脚油门冲向院子中央。
车轮与地面的上的雪猛烈摩擦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我猛踩离合器,感觉车子就像是蓄势待发的马,只要稍微给一点动力就能瞬间跃出,车子的远光灯,把整个院子瞬间变成白天一般,几声乌鸦惊起,月光似箭,刺得我浑身冒汗,这感觉,真他妈的刺激。
大铁门是开着的,我们的车根本没有阻碍,横冲直撞,蚂蝗的车也并在我们车旁边,并驾齐驱。
“咚咚咚”,这是车子和人亲密接触的声音,好几个人被撞飞,飞到两米外,我亲眼见着一个人重重地摔下去,脑袋撞到台阶角上,顿时鲜血溅出来,还有两个挡在车前面,被我们拦腰而过,“嘎嘎”骨头撞碎的声音触目惊心,整个场面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壮观”。院子里的人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一系列的动作,仅仅三秒钟,可用战斗力就被我们减去一多半,只留下几个命好的,像我们当昨天一样,在雪地里捂眼睛,甚至有的直接放下刀,也不装什么社会人了,直接翻墙出逃。
趁这帮腿子还没爬起来的时候,我们的车已经停在房间正门口,“快,”田鸡从副驾驶的窗户上伸出手,接住白羽扔来的密码箱,两个人人手一个编织袋,飞快跑到后座的位置,甩手放倒两个人,之后把袋子向车里一扔,横跨一条腿,迅速地坐在后座。
“走,”两个人异口同声冲我吼一句,我猛地一挑头,车子贴着院子边转了一个大弯,飞一样的冲出院子。蚂蝗的车跟在我后面,一顿横冲直撞后,也跟着倒出来,倒到丁字口,先向左打轮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