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蛊惑的青春-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走,”两个人异口同声冲我吼一句,我猛地一挑头,车子贴着院子边转了一个大弯,飞一样的冲出院子。蚂蝗的车跟在我后面,一顿横冲直撞后,也跟着倒出来,倒到丁字口,先向左打轮,之后右转也飞出巷口。
“别让他们跑了,”骨头他们是真急眼了,十几二十个人弄不过这么几个,这要是传出去,就足以让人笑掉大牙。
骨头第一个上车,插上钥匙,点着火,“嗡,噗”,车子几乎没有一辆能跑远,都是一打着火,没走两步胎就炸了。我们一边走一边向身后撒自己用粗铁丝弯成的钉子,类似于马钉一样,特别结实,所有赶上来的车,几乎都是歇菜,前几辆车把路堵死,后面的根本没办法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车的后屁。股。
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面的人拿着刀追上来,使劲地追,可人力毕竟是人力,尽管他们是跑着,也离着我们车子越来越远,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东西被拿走,我又是一脚油门。
田鸡转过头,“咱们去哪?”
第七十六章 人是感情动物()
“吱”一声紧急的刹车,我们车子留在秋豪饭店正中央,这个时间应该算是比较晚,整个街上没几个人,所以我们的车子在饭店前异常显眼。
前台看见自己饭店门口停着两辆车,自然要出来管,我看着身形还有点熟悉,正好是那天给我们安排总统套的那个。
前台走到副驾驶田鸡的旁边,“咚咚咚”敲了三下车窗户。
田鸡从兜里掏出枪,手放到窗户把手上。
“你干嘛?”我一把按住田鸡的手,生怕这家伙发虎。
“没事儿,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田鸡慢慢摇下车窗户,女前台的脸随着窗户一截一截的露出来。
“先生,请问您要住宿还是。。。。”
话没说完,“啪”,一把枪顶在她额头上,女人的脸色瞬间变白,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充满恐惧和乞求,顺着拿枪的手一直到田鸡脸上,他的表情很狰狞,说话一顿一句,“我叫晃儿,吕秋豪欠我人情,叫他现在过来,立刻。”
田鸡说完,拿哨子管儿,也就是枪管子指了指女人的对讲机,女人害怕至极,却又不得不照着做,颤颤巍巍的把对讲机调节到另一个频道,按住说了几句话,对面简短的回了一句“嗯”,之后再没动静。
仅用了五分钟,西风的雅阁火急火燎赶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五辆大众,五辆车开到我们四周的各个方向,把我们瞬间包围,每辆车都很标准的坐着五个人,人们下车,人手一把刀,金华金山手里一人一把*,这种东西是民间的打猎神器,现在大都不被用作打猎。
西风穿着很正式,手里握着一把小匕首,脸色难看的一笔,就像是和他们家母狗发生不正当关系之后,后悔了一样,大步流星走到我们车前,揪住车门把手,一把打开车门,很冷血的揪住我脖领子,不由分说的把我拽出去。
“咔”地一刀,我猛然低头,这一刀插在车上,连着车皮,直接被划出一个豁口,好在车皮把刀子紧紧卡住,西风拔不出来。
西风见这刀镂空,照着我脸上,“咣咣咣”连着三拳,我鼻子顿时酸辣交杂。
“咣”,我也抬手,还回去一拳,毕竟他昨天晚上打的我现在还直不起腰,一肚子怒气没处发。
两个人厮打在雪地里,周围所有人都没动,包括金华金山两兄弟,田鸡蚂蝗,白羽张佳伟都没动,这也算是私事儿,私事儿就应该私人解决。
两个人打了好久,都没劲了,都是鼻青脸紫的。
在我们混子看来,挨打和被打都差不多是家常便饭,重要的是打人的原因和为什么被打,这两点我们很在乎,就像是今天的打斗一样,西风觉着我出卖了他,直接奔着要我命去的,而我还手,纯粹是因为自卫。
我们喘着粗气,每个人都想接着上,可身体的极限告诉我们谁都不能在战斗下去,哪怕一拳,都挺难的。
“张翼,我他妈和你两。。。两清。”西风使劲冲旁边吐了一口血水,血落地结冰。
我伸出袖子猛地在鼻子上擦一把,可几乎没什么用,鼻血一直留,“你。。。。还他妈欠老子一条人命。”
“是,我欠你命,真应该今天就杀了你,来解我的恨。”西风抽出手,奋力的又是一拳,打在我肚子上。
我捂着肚子,冷酷的笑着,“呵呵。。。你他妈真是看错我张翼了。”
只是这回我没有还手,蹒跚的一步一步走到车子后面,把两个编织袋,连着沾血的密码箱一起拿出来,狠狠摔在地上,转头,看着这个我曾经救过的人,也可以说只是一面之缘的人,“你的货,老子拿命换的,我一直觉着你是个有脑子的人,可现在我真他妈失望,你也不好好想想,老子救你的时候为了图你什么?今天又为什么叫你来?行,你不是要货么?连着钱老子都还你,够意思不?”
我之前被打,那是红箭设的套儿,让西风这么生气,毕竟东西已经回来了,昨天打了就打了,我也认。可今天他带这么多人来,依旧是见面就打,我真是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被疑惑和愤怒冲晕头脑的我,不是生气,而是有些心寒,为西风的无脑心寒。
望着周围二十几个拿刀的虎视眈眈的表情,加上端着*的金华金山,还有看见货之后惊的说不出来话的西风,我深叹一口气,呵呵,狗日的人心。
我无奈的指着西风,心里颇有感慨,嘴里咽着一堆话,想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缓缓开口“吕秋豪,咱们到这了,以后别说我们谁认识谁,老子怕臊。”
从地上捡起沾血凝固,又再次被铺上血的外套,我脑袋昏沉,就像是一斤假二锅头下肚一样,所有的话几乎是出于本能,原本对友情相对宽容的我,今天难免爆发一回。
我渐渐地背过身去,没再看这群人,只是隐约听见西风在低低的啜泣,也不知道他哭什么,可能是对我们一面之缘友情的挽留,也可能是对于自己刚才冲动的责备,不过这些现在已经没那么重要。
我站在雪地里,面对眼前二十多个人,加上地上的象牙金条儿,我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利字当头的社会,只有钱才是万能,它能让人一瞬间忘记别人对他的所有好,之后对你拳脚相加,在你心上狠狠地捅刀子,让你原本炽热的心,一瞬间变凉,再到冷。
不知道怎么,我眼泪也流出来,但肯定不是因为疼,行李箱依旧在那里放着,我没有再去拿走或怎样,这些在我眼里,就是个数儿,打开车门坐到后排,挨着两个大汉坐下,眼前顿时一片血色,慢慢地靠在座椅上,闭上眼,觉得生活是这么无趣又善变。
身心俱疲让我不想去纠结这些事情,爱他妈咋周咋周。
“铃铃铃”田鸡的电话响起,里面是袁哥的声音,两个人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田鸡下车,捡起已经半边盖雪的密码箱,看都没看西风一眼,缓缓坐回到驾驶室上,“滴滴”,两声喇叭之后,人群挪出一条路,两辆车缓缓出去。
我坐在后排,两只手把脸捂得严严实实,不争气的泪流满面。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出来混最初就是为了钱,不应该惨和感情进去。
几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君临天下的停车场,袁哥在原地站着,田鸡从副驾驶把箱子拿去,袁哥输入一串数字,“滴”,密码箱打开,里面清一色的现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袁哥顺手拿出二十万,递在田鸡手里,意思就是让我们拿回去分。田鸡点头谢过袁哥,我们接着回去醉美人生。
我站在醉美人生门口,把这几个人打发回去,由于心里着实是烦闷。一个人又去找了一家酒吧,安安静静地坐下来。
这回的酒吧和我们的那种有本质不同,我们那种算得上是夜场,有舞池,台子上的舞女手套荧光棒,跳各种劲舞。相比之下,这里充其量就是清吧,酒桌环绕一个小舞台,台子上是个小年轻儿,手握吉他,对着麦克唱民谣,“你笑着流出眼泪,也流出了几分疲惫。。。。你说希望顶个屁,钱也没有意义。。。”,看他的年纪,最多是大学生出来给人打工,唱的即没有声情并茂也没有岁月沧桑感,但是在我听来,一样的无力却又深入人心。
一瓶啤酒,干脆,两瓶啤酒,疲惫,三瓶啤酒,心累,四瓶啤酒,半醉,五瓶啤酒,纯粹,六瓶啤酒,甜味。。。。。。
灯光越来越昏,我面前的啤酒越来越多,没想到第一次这样难受,居然是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人,还是男人,去镜子里洗一把脸,居然没有二十多年的熟悉,反而是一种沧桑,人是感情动物,一点不假。
等再坐回到桌子上的时候,我又端起酒瓶。
“一夜泯恩仇么?”一直涂满红指甲油的手,按在我手上,可我真不想看这只手的主人是谁,接着要端起,可能也是真醉了,酒在两之手之间颤抖许久后,“砰”地洒在地上,连着酒瓶子一起打碎。
我有点生气,这肯定不是莎莎的手,因为莎莎从不涂指甲油,我半眯眼,恍惚地转头,“你他妈谁啊?”
人影在酒精的麻醉下,几秒之后才慢慢平移到我的视野里,这个人是玲玲,是跟我打跨年炮那个,还真是他妈的有缘,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在这个不知道什么名的酒吧,见到这个女人。
玲玲今天的穿着打扮和以往不同,没有什么短皮夹克紧身衣丝袜什么的,倒是相对休闲,一身耐克阿迪装扮,纯运动女孩的风格,脸上也只是轻描淡写,乍一看上去,跟她的职业毫无挂钩,玲玲缓缓坐在我旁边,“一个人喝酒?郁闷了?”
“没事儿,心累。”我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在这干嘛?”
玲玲没扯她今天为什么不工作,倒是跟我客套起来,“喝酒呗,刚一进来就看见你,这么长时间不见,混的怎么样?”
“瞎几把混,还能怎么样?有饭就吃一口,有烟就要一根。”
“可我看你不像是瞎混的人,倒感觉最近吃的开。”
我懒得和她解释,“咋滴,你会算看命啊?”
“那倒算不上,就是看你心情不好,陪你坐会。”
“今天休息不忙活了?”
“不了,”玲玲从兜里掏出纸巾,递在我手里。“擦擦嘴,看你吐得,都这样了还喝。”
第七十七章 又是梦薇()
“怎么的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说出来我开心开心。”玲玲笑了笑,把一个没打开的啤酒瓶放在牙中间“砰”,一股气冒出,瓶盖从嘴里吐出来。
“没什么,就是想喝酒。”
“喝酒也得有原因的吧?没钱花了么?”玲玲一直追问。
我有点醉,但我还是深知,我的事儿,根本没有和她解释的必要,于是一副书生样子,“思想贫瘠了,人生得不到升华了,谁能让我这思想的荒原重获新生。”
“别逗了好不好,你们混子有几个有文化的?”
“混子怎么就不能有文化?许他们浪费钱上学,毕业成了社会垃圾,就不许我们混子自己谋生没文化?什么逻辑?”我拿起自己的云烟烟盒,里面什么都没有,一低头,一地烟屁,于是把手伸向玲玲,“给根烟抽。”
玲玲递给我她自己的摩尔硬绿,顺手点着,一股苦涩传来,我嫌弃的把烟扑开,“你都抽这么苦的么?”
莎莎苦笑道,“上个客人给的,昨天刚把他送走,钱没带够,差一百,给我一条,用这个冒数儿。”
“那你亏了。”
“他不给我钱,我也不能去告他,给包烟就当我吃亏了呗,要真整到局子里面,就不是一二百的事儿了。”玲玲给自己也点着一根,抬手咕嘟下去半瓶,长叹一口气,颇为无奈。
我久压的心灵仿佛找到一个归宿一般,在现在的社会里,我们和他们虽身处两种职业,但是从贡献意义上讲,我们还都是社会底层的人,对这个生我们养我们的地方没有多大贡献,反而陈芝麻烂谷子一样,有没有都行,“哎?那个词叫他妈的什么?对。。。。。同病相怜。”
“嗨,得了,不说这些了,今晚来么?”玲玲忽闪着碧绿的眼珠子,长长的睫毛让我想入非非,我仅有的意识告诉我不能这么干,我有莎莎,可意识仅仅就是告诉我,并没有阻止我。
“再说吧。”我没有拒绝也没同意,拿起酒杯,两个人吹了一瓶。
一箱九个很快就见底,啤酒在我嘴里从苦变舔再变苦,一直到没有味道,我终于体会到近视打麻药的感觉,玲玲越来越模糊,越来愈模糊,在我眼里,已经变成莎莎,五官交杂在一起,她的眼睛和嘴紧紧挨着,一米之外,男女人畜都不分。
最后的记忆是我看了眼表,十一点半,之后直接趴在桌子上,身上桌子上都是呕吐和啤酒撒了的痕迹,这回算是我没喝过玲玲,一直到我倒下的时候,她还是口齿伶俐,思维清楚,回想起来,我那时候拼酒败在女人和啤酒手里,真他妈丢人,可也真挺难受。
晚上很快泛白,太阳就跟他妈拉着地球不撒手一样,一会不见就浑身难受。
我纯粹就是难受醒的,早上起来还不忘狠狠吐一回,只不过这回是绿色的,应该是胆汁儿。拉开窗帘,太阳晃得我眼睛难以睁开,所以干脆拉上,继续睡。
上床,盖被子,转身,习惯性的转身,手搭在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猛然睁眼,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我在自己家里,而且只有我,在自己家里。
拿出电话,拨通莎莎的号儿,“媳妇,你在哪呢?”
“醉美人生帮忙呢啊,你终于醒了,桌子上有我给你准备得早点,趁热吃了吧。”
“嗯”,我闻着味道走到客厅,桌子上面摆着几个小笼包,一碗粥,但我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拿起电话,“我怎么回来的?”
“昨晚有个姑娘给我打电话,我们接的你。”
“哦。。。那个姑娘呢?”
莎莎在电话里有点支吾,“晃儿,你回来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我多担心。。。”
我没心思听她继续说下去,直接打断她的话,“我问你那个姑娘呢?”
“这个。。。”
“人呢?”我吼了出来,脑子里面顿时有一种预感,玲玲的情况肯定没有那么好。
没等电话里回话,我立马按下挂机键,火急火燎的穿好衣服裤子,把折叠刀装进兜里,下楼,径直走向醉美人生的那间旧仓库。
一路上,不停的有认识人跟我打招呼,询问我昨天干什么了如何如何,我都当他们是空气一样,一直走。进了醉美人生,田鸡莎莎看见我,一句话客套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我甩在身后置之不理,过了十几秒钟,我站在仓库门口的时候,玲玲惊恐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你们干什么?”
我站在门口,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抬腿,一点劲都没有留,“咚”门直接被我踹烂,门框裂开一个豁口,两男一女在房间里面,玲玲没有穿衣服,被反绑在那里,坐在凳子上哭,白羽手上拿着一把铁棍,另一只手是摄像机,见我过来,猛地回头。
“晃儿,”玲玲见到我就像是见到救世主一样,死水的眼睛里又泛起一阵波澜,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晃儿这个词,只是在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分外揪心。
原本昨天的那股劲还没过去,加上这两个人合着莎莎这么干,我是真生气了,杀心不说,起码捅他们一刀的冲动是有,于是立马从裤兜抽出刀,猛地扎在墙上,“我草泥们马的,放开她。”
两个人看见我进来,先是一愣,接着又淡定下来,摊开双手,“张翼,这种女人本来不就是出来卖的么,不在乎有没有衣服。”
“我他妈叫你们让开,滚蛋!”我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这他妈的不是卖不卖的事儿,是我张翼以后的隐私和名声的问题,原本之前对他们的感激荡然无存,眼里只剩下光着身子的玲玲。
在我身后,老三把子肥龙田鸡,连着莎莎还有几个人闻声赶来,但是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也几乎是呆住。
“看你妈逼什么看。”我怒火上头,走到前面抽出刀,把玲玲身上的绳子划开,脱下自己的棉袄披在玲玲身上,她的衣服早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所幸仓库里面不是很冷,可即使是这样,也不知道她是恐惧,还是受惊,脸色很苍白。
我顺手脱下另一件衣服,披在她腿上,之后抱起来,玲玲靠在我怀里,淡淡开口,“张翼,你终于来了。”
我没敢看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张苍白的面孔,“嗯,对不起,怪我,让你受委屈了,”我连连道歉,冲着田鸡屋子走去,我记着那个屋子里面有我几身衣服,甭管好不好看,穿上就比光着强。
“畜生。”我冲着张佳伟白羽骂道,要不是看在莎莎和胡叔面子上,我真能动手砍他们,至于砍得过砍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晃儿晃儿,”站在门外的人一脸木然,除了能叫我,别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他们理解,我这么冲动肯定有原因。
三五步走到田鸡办公室,把玲玲放在沙发上,打开柜子,有我的几件衬衫,连着一条单裤,我把东西扔在她身上,捂住眼睛背过身“你穿吧,我不看。”
玲玲的脸色稍微缓和,可能是为了哄我,半笑不笑的,“不用这么刻意,你又不是没见过。”
“两码事儿,你赶紧穿。”我怒气未减,这种事情,换一个懂点儿事儿的人,总会有所表示,要是不表示只能说明两种情况,要么他没感情,要么没心眼。
一两分钟过后,玲玲衣服穿好,莎莎连着田鸡,和白羽张佳伟走到房间门口,几个人谁都没有进来,就是单纯地望着里面。
“晃儿,”莎莎向前走一步,第一个开口。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指着莎莎,心里略过一百种原谅她的想法,可却是一点都找不出,我明白自己其实就是无法欺骗自己。
“我知道,可是。。。”莎莎刚要解释。
我挥手,指着白羽手上还没拿下来的摄像机,“可是什么?你们的脸是脸,她的脸就不是脸吗?好歹是个女人,让这两个家伙录这种逼玩意儿,你们他妈隔壁的还有没有人性?好歹也是我朋友,你们还把不把我张翼当兄弟家人?我他妈以后怎么说?就说我把帮过我的人当玩具玩?当她妈比的人体模特录像?操!”
我简直是怒不可遏,根本想不到他们居然能做出这种事儿,更想不到莎莎这么善良的姑娘居然也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时候只见莎莎眼睛里含着泪水,极度委屈,我看见她哭之后也确实心疼,但是原则上的事情,我需要先说服自己,怒目圆睁的样子,连我自己都没见过。
“晃儿,你爱我还是爱你这个玲玲?”
“这跟爱有关系么?”
“有,我想让你回答我。”
“你别给我他妈扯开话题,我就问你们,这件事儿,谁策划的?”
“策划?”白羽终于开口,“你他妈的在外面和你小情。人约会的时候考虑过我们家莎莎的感受吗?还居然是这样一个职业的人,你真他妈下的去手。”
“你他妈隔壁放屁,”我把头转到玲玲那边,“你跟我老实讲,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儿?”
玲玲看了看莎莎,缓缓开口“昨天在你喝多的时候,我原本想抬你找地方休息,可我一个人弄不动你,看见你手机上的备注‘媳妇’就打过去,原本想着是让你的朋友把你弄回去,谁知道来的车上还有这两个大汉,不由分说就把我领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就成这样了。”
“你他妈胡扯,梦薇说你们在酒吧里就搞起来,还他妈狡辩。”张佳伟十分不服,站出来呛我。
我拿出手机通话记录查了一下,电话时间是十一点半,也就是我倒了之后,玲玲就给莎莎打电话,这么点时间,我连衣服都不够脱的,再说那种情况,我也脱不了衣服,脏成这样,也不会有人愿意和我发生什么。毕竟对事情要分明有主,心里洗白这两个巨人连着莎莎,把所有愤怒转到梦薇身上。
第七十八章 破事儿()
背过身去,心里有点尴尬,可这现在不是儿女情长探讨事情谁对谁错的时候,给玲玲讨公道,才真是我第一重要的事情。
我很费解的就是梦薇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得亏白羽和莎莎提醒的早,若是按照我刚才的势头发展下去,那后果有点不堪设想,这么长时间,她知道我是性情中人,就事论事的性格变成梦薇搞散我们的突破口。
这个蛇蝎女人,我一边想,一边已经走到柜台,收银台除了几个服务生空无一人,我大吼道,“李梦薇呢?把她给我找出来,妈的,我倒是要好好问问这个女人究竟怀着什么鬼胎。”
我是真不顾形象,一个人在醉美人生里面大喊大叫,引来一群热围观,“梦薇,梦薇!”
连叫了十来声,却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