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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的青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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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们纯粹欺软怕硬,又是异口同声“滚蛋。”
窗外再无声音。
。。。
感觉没多久,天又亮了,这一天天的,是真快。
剩下的几天,没发生什么大事儿,我们经常去找点儿吃的,装在裤兜里,回到号子开小差,又认识两个轻刑犯,在后面帮厨子,没事干说说闲磕,专业术语叫“混点儿”,大致了解他们之前是干什么的,因为什么来这儿,再就没了,跟着帮子人打好关系,在牢里尤为重要,说不准哪天就从后面门柜里给你找到个什么烤红薯,真是牢间美味。
第七天,我被带我进来的条子推醒,准确的说是我根本就没睡,想着过两天我们身边又少一个兄弟的时候,我很难合眼,我想老三也是一样,这一晚上他什么都没说,可我还隐约能听见抽泣声,天色破晓,转头,对面下铺的老三,眼圈微黑,眼珠微红。
假装睁眼,质问条子,正好是把我送进来那个,“干嘛?”
“什么干嘛?赶紧的,起床,有人来接你了,我这个人一向很准时,怎么样,哥们还够意思吧?”
我沉思几秒,点头,“够,真他妈够。可是哥,我能不能再多呆会?”
这一下条子疑惑了,“我说你小子也真有意思,进来的时候口口声声要我们放你,现在又开始多留了,怎么滴?这么几天还对这儿留恋起来了?不行,现在,赶紧走!”
条子拽着我胳膊,另一只手是警棍,我使劲拖着,想再看两眼老三,只见他坐在那里,双眼水旺旺,洁净的床铺,加上光秃的铁窗梯子,后背是白墙,阳光打进屋子一角,云和月和太阳同时出现在天际,光线在潮湿寒冷的空气,黄光变成七彩,渐渐被云遮住。
叮当的声音发自床头,像是床在发泄着他的不满,埋怨自己被人无数次睡过依然是床的同时,和老三产生共鸣,临走的时候,他没再说话,眼巴巴地看着我。
“兄弟,我等你的。”
我转过头去,抑制自己不要哭出来,看着我在条子旁边渐行渐远,老三再没忍住,关上门的一刹那,号子里传出一阵哭声,苍凉无力,那是来自命运的宣泄。这一幕,我能记一辈子。
干警儿不冷不热的嘲讽道,“没看出来,你们这两个小子感情还是比较深的么。”
“你不懂。”
“我当然不懂,我要是懂的话,不就跟你们一样了么?”
一边向前走,我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老三,这个刺头,跟我一起啃一个馒头睡一个被窝的人,而今这幅下场,真是不应该,随手发现兜里还有几张票子,连着半盒软中,拿出来,递在身边的狱警手里。
看着这个家伙紧张的神色,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心里毫无波澜,看透不说透,“哥,这不是什么特殊情况儿,就是一个刚被改造过的人对您们的感谢,你们以后面对的人还多,抽空给自己买点烟酒茶放松放松,别太累了。我现在兜里没有,你要是觉得不够的话,我明天请你吃馄饨,我那个兄弟。。。。。不想让他太难受,真的谢谢你了。”我把声音放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听见,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门口,莎莎,肥龙,把子,田鸡,四个人坐在休息室,见到我来,全部站起。
肥龙肩上挂着纱布,把子脸上一片淤青,田鸡我见过,没什么两样,就是手里握着一沓报纸。先没和我说话,走到条子旁边,握着他的手,“哥,我怕我兄弟闲着无聊,请帮忙把报纸交给他,里面的新闻你可以看,这些只给她就行了,我也没别的奢求,祝你一路顺风。
干警儿沉思片刻,从田鸡手里接过报纸,打开一个缝儿,钱的角儿露出来,很厚,两三个的样子,这些数儿够他在这里干一年的量了。
“麻烦你了。”田鸡补充一句,笑了笑,干警儿转身进去,留下我在那儿。
“好久不见,兄弟们,媳妇儿。”看着我们队伍越来越少,摸摸自己的胡茬儿,衬着镜子,发现自己老了,而且老得很明显,鱼尾纹出来,抬头纹也出来。和以往拘留时间满了不一样,这回,我没有那么高兴。
“晃儿,欢迎回来,”田鸡苦笑着,向我伸出一只手,我们两人简单地握了一下,直接拥抱在一起。
心里百感交集,田鸡还是那个田鸡,而老三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老三了,希望他在号子里面儿过的稍微舒服些,能当牢头儿就当牢头,曹操不是说了么,宁可我负天下人,休要天下人负我,只不过一代豪杰,最终也没一统江山,终归司马家。
简单的拥抱之后,“莎莎,”我和莎莎来了一个长达二十秒的热吻,在这个吻的过程中,周围没有一个人,可我终究是没忍住,又是百感交集,热泪盈眶。
“晃儿,在里面怎么样?”莎莎饱满的嘴唇动了动。
“就那德行,死不了,哥几个,走吧,出去开荤,好多天没吃上肉了,白水煮白菜,能煮出他妈隔壁。”牵着莎莎的手,两个人走在最前面。五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出去。
嘶,外面的阳光,真明媚,只是我知道,不久之后一定会有一场大战,我那把擦得锃亮的倒还没有用上,第一刀一定是在绿箭身上,说到做到。
上了田鸡的越野,我敲着田鸡肩膀,“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秋豪饭店,西风特意来找过我,说要摆一桌,给你接风。”
“这个混蛋还记着我呢啊?他不都说要和我鱼死网破了么?”
“晃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帮他弄回来货,他救了咱一命,差不多平了,在乎那么多干嘛?”田鸡很老成的叼起一支烟,只不过这回是中华。
“给我一根儿,”我从他手里接过来烟,“嗯,这比你那阿诗玛强的多了,以后就抽这个呗。”
“你要是抽的起就你请我们抽,我倒是不介意。”肥龙耷拉着半个脑袋,身上的肉随着扯得颠簸一颤一颤。
“你他妈的几天不见,脸皮咋就这么厚呢?”
“跟你学的。”
“操,好的你咋不学?”
“你有好的么?”
“滚犊子。。。”
。。。
我拍着田鸡肩膀,“鸡哥,咱们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刚没了鹏鹏,现在又没了老三,是不过几天,你也跟着死了?”
“嗯,咱俩到时候一块死,去下面打牌,热闹。”
“我可不想跟你打牌,一点儿意思没有,输了还不给钱。”
“谁?”田鸡两只眼睛一直大一只小。
第九十二章 送钱()
我看了眼表,又想起来那个因为帮家里分担而去偷车的少年,“到老三烂平房哪儿把我扔下,我办点儿事儿,一会打车去k市,反正也不远了。”接着转头向着莎莎,“媳妇,带卡没?给我取点钱。”
莎莎把卡扔给我“要取多少?”
“一万。”
“哦”
“你就不想问我拿着钱去干什么么?”我等了半天,见莎莎没什么反应,跟着问道,向她接钱,这还是我第一次,虽然我俩知根知底,但都还是比较尊重对方。
“问这个干嘛?你总不能再背着我找女人吧?”看来玲玲的那事儿还是让莎莎耿耿于怀。
以前从地摊上买过关于心理学的书,五块三本的那种,我本来就是抱着看看的态度,寻思他要是能算得上是心理学,那么野史也会被记入史册。依稀记得上面说过“最好的束缚就是宽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姑娘,我想莎莎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在她递给我银行卡的时候,显得那么随和自然,也不知道是真自然还是假自然,总之自然就对了,起码我看起来能舒服点儿。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我以后甭管多难受,都不想再辜负她,就算是身体过得去,心灵也过不去。
只是对于那件事儿,我还是有点别扭,“你怎么还忘不了这茬儿?”
“换你你能忘了么?”莎莎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环抱我的胳膊,看着我。
“不能。。。吧,不是,我现在是说你为啥不问我去这么多钱干什么?”
“不用问啊,你是我男人,我充分相信你。”
心里一阵感动,就像是流星撕破天际线那样,伴着浪漫与震撼,抓起莎莎的纤纤细手,情到深处,由内到外,不由自主开口,“嗯,不愧是我媳妇,我以后不会犯了,还有,我爱你。”
感动就是突然之间的事儿,尤其是这种爱的感动,会更为深刻。
莎莎在挺到我的那句“我爱你”之后,也顿时陷入爱河,莞尔一笑,“我也爱你。”
之后就是四目相对,五指上身,两唇紧挨,激情无限。
可我们只是做到接吻这一步,剩下的事情由于考虑到大家的感受,就没有公然表演。
但仅仅是接吻,就足以让身边的把子,连着肥龙田鸡一通尴尬,田鸡肥龙倒还好,坐在前排眼不见心不烦,可到了把子这儿,光是看他的表情,就像是刚跟他们家母牛接了钟似的。这种感觉怎么说来着?介于可遇不可求和唾手可得之间,明明自己也可以这样,无奈没带梦薇来,只能盯着我们两个发呆,进而被爱情的火花感染,点着。
可作为电灯泡的把子自然不能任由我俩放纵,伸手把我搂入怀里,哎呀我这个暴脾气,不是因为他把我搂进怀里闻腋臭,这也就罢了,气的是他硬生生的将我们两个的嘴分开,舌头还没碰上,就被扯开,这就像是吃苹果,你刚舔一口皮儿,甜不甜还没尝出来呢,就把苹果拿走,换谁都应该揍他一顿,可是看在他是我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兄弟的份儿上,还是决定原谅他。
把他头一扳,扭向窗户的位置,“你别尝不着葡萄还看不得葡萄长,不想看瞅瞅窗外,知道不?”
“要点儿脸行不?就算是哥们求你了,从出来到现在,你做过多少不要脸的事儿了?”把子的脸拉得老长,不是一般的长,光是颧骨那块儿,就感觉有二十公分,剩下的不用我说。
“咋滴?不服?”
“不服。”
正好这个时候已经到了老三家烂平房的位置,我推了他一把,“爱服不服。。。。去去去,给老子让开,我下车办点儿事儿。”
把子纹丝不动,虎视眈眈,“告你昂,你走了,嫂子就成我的了。”
“行,你看看你嫂子乐不乐意。”
“啪”,我关上门,呼吸着这一大口新鲜空气,就跟小孩子如愿喝上妈妈的奶一样,难得可贵,难得可贵,只是这熟悉的味道,有点变味儿,老三的破平房里没有老三。
随便找一家提款机取钱,琢磨着少年给的地址,一步步走到这片平房儿,一处很不起眼,院子半敞开的房子,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叽叽喳喳吵架的声音。
“这每天正事儿没有,乱七八糟的事儿真jb多。”我心里这么想着,腿还是迈进去。
两个青年围着一个断臂的女人骂,连爹带妈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现在可以确定一点,以女人的身形体态来看,这个人就是少年的母亲,光是这样的胳膊,就够惨的,加上家里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就一个破日历还是九九年的,我就更加肯定,有可能孩子的选择是对的,难道这两个人就是传说中“上面”派下来专门“照顾”这个女人的人么?我看不像。
“欸欸欸,你们他妈的烦不烦,有事儿说事儿,骂你妈隔壁啊?”我走到一个人旁边,扯着他的脖领子给他扯到一边。
那人一个没站稳,踉跄两步,转过头,也不骂了,对着我,“你丫谁啊?”
“我他妈是你祖宗,咋的?这人欠你们钱还是怎么?”我手里握着一万块,也没用袋子装,就这么露着。
那人一看我手里有钱,立马换了个态度,伸出一只手,“呀喝?我以为这种死女人已经没认识人了呢,这还有个大提款机,嗯,提款机还挺凶。”
一听这语气,我一下就释然了,典型小流氓,连底层混子都算不上,那就没必要动刀子,吓唬吓唬就好,“哎,我问你个问题,你们要是答上来,这些钱都给你。”
流氓一听,来了兴致,“啥啊?”
“知道前两天醉美人生发生大规模械斗了么?”
“知道啊,怎么了?”
“知道为啥不?”
“不知道。”
我笑了,故意扒开衣服,把沾着血的绷带露出,“就他妈因为绿箭装逼,跟你们一样,所以老子把黄箭扔进派出所,给他判个终身,知道不?”
流氓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你。。。你是条子?”
“昂,性质差不多吧,只不过一样的沾点颜色,想进去不?私闯民宅就够叛你的了,你也不看看这家谁罩着的,是醉美人生,小b崽子,眼睛放明亮点儿,行不?”
两个人立马怂的跪下,“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就是想混口饭吃,没想到能遇见你们,我以后还想活呢,希望您放我们一马。”
“嗯,行,仅此一次,以后不准再来,滚吧。”
“好好,”两个青年仓皇退去。
“妈的个巴子,水浅王八多。”我大骂一句,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忘了身边还站着一个双鬓斑白的中年女人。
少年的妈妈惊恐万分,她肯定觉着面前身上有刀伤的青年,更不是什么善茬儿,而且这个人跟社会沾边,很不好惹,手上的钱一定是一路走来,挨家挨户搜刮的。
阿姨摸摸自己的口袋,没有那么多,一个即将失去行为能力的人,加上没工作,吃饭都是问题,怎么交的起保护费用?无奈至极,缓缓走到我面前,“小伙子,能不能缓缓?”
“妈呀,”我还沉浸在个人英雄主义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听这么一声儿之后,给我俩都吓一跳,我是被阿姨吓到,阿姨被我的反应吓到。
我这才想起来正事儿,把手里的钱,放在桌上,“缓缓?缓什么?”
阿姨有些落寞,自认为还是被自己猜中,两滴眼泪滚落,“一千块,我是真拿不出来,你把我这条残废的命拿走,也没什么用,何况我们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意思。。。。”
我一看立马就慌了,原本自己是来帮助她的,却得到相反的效果,看来阿姨把我和那群人渣混为一谈了。
“阿姨,不是这么回事儿,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送钱?给我?”阿姨把眼角的泪水揩去,眼睛瞪得老大,满脸不可置信。
“对,你儿子不是在监狱么?我俩是狱友,关系不错的。”
“狱友?”阿姨更是一脸茫然。
“对,睡一间屋子的那种,没事儿时候我们说起来,他说家里困难,我寻思来帮一把,也没多少钱,希望您重新开始生活。”
阿姨一看到钱,很惊讶,忙把钱推回去,“呀,年轻人,这可万万使不得。”
“。。。”可能是受这群小流氓的影响,在她看来,混子的钱不能要,要了就会有账,就和现在猖狂一时的小额贷款一样。刚才被我轰走的两个流氓就是因为借了阿姨五百块钱,之后利滚利越摇越多,要不是被我赶走,现在阿姨不知道还会遭受什么样的别扭事儿。
可是在我看来,她怕的不是怕我跟她利滚利,而是对我们这种社会人深深的不信任,尽管我说出来我是他儿子的狱友,也完全是出于好意,但这个村子知道他儿子的事儿的人多了去了,她有没有火眼金睛,怎么能辨出来是真是假?
看阿姨没有要的意思,“阿姨,我跟您没什么交情,就是为了帮您,要不要是你的事情,尽管这个世道儿人心叵测,可好人总归得有,就好比是我,这一万块,是给您的,您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租房子出去住也好,反正我一会就走,我走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看这个孩子可怜,才心软,还有你这半个胳膊废了,我出于同情,仅此而已。”
说完,我掉头就走,边走好不忘念叨几句,“这种为了分担家里债务,把自己弄进号子里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第九十三章()
一想起那个少年,难免想起老三,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可作为兄弟,无动于衷不是我的性格。想来想去,脑子里一道灵光,除了这个,别无他法,自己回到家里,中途路过,醉美人生,大玻璃已经被换上,只不过上面儿多了个“请勿触摸”的字样儿,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没有用,万一哪天整起来,该砸该打还不是得弄。
找见自己的卡,从里面又取出两万,又给莎莎拿了一万存卡里,以我目前的经济状况,这些是我所有的钱,我用心包在旧报纸里,万事俱备,只是不知道这两百张红票子能不能奏效。
找一辆车,嗖嗖嗖的开到警局。
警局门口,“哎,那什么,那个人。。。。诶?张翼?”我回头,叫我的是给我录口供的毕业生,他对我还是比较客气,毕竟我们以前也算是认识。
“呀喝,你好你好,好久不见了,小警察。”我屁颠屁颠的从兜里拿出一盒子中华,倍显殷勤。
毕业生接过来烟,也没客气,“咱都认识好几天了,我也不见外。叫我小王吧,这样好听点儿。”
“行,小王八,你们陈警官在不?”
“咋的?你们有约啊?”
“有约算不上,想请他喝茶。”
“就在里面儿呢,进去吧。”
“哦了。”我和他简短打了个招呼,进了警局反黑组办公楼,原本这个楼是原来公安局的废楼,自打陈警官进来以后,自然就被征用为新科的专用楼,而且这个楼摆在t市,还算是摆的恰到好处。
“咚咚咚”
“进”
“陈警官。”我笑得假的不能再假。
陈警官在整理文件,一抬头,门口站着英姿飒爽风流倜傥的我,也可能没太把我当回事儿,“呦,张翼啊,七日游爽么?”
“爽,要是有妞儿就更爽了。”
陈警官毕竟是大人,没跟我贫嘴,低下头又看了眼文件,把文件收起来,“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我说我以朋友的名义,来和你坐会儿,你信么?”我卖着关子,进来的同时把门关上,蹑手蹑脚坐下,讲真要不是有事相求,我根本不会这么做,尤其是对条子,我从来不怕。
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盯着陈警官的眼睛,“我来替人伸冤,对法律这块儿我不懂,希望你能帮我,祝我一臂之力。”
“为什么找我?”陈警官笑呵呵的,眼睛跟本没往报纸上看,就像是钱在他眼里是屎一样,不值得一看,可我相信任何人不会对前没欲望,有可能他只是装的。
“我兄弟被人冤枉了,听说局子里,就这儿还能讲理,所以我就来了,我还知道你是省里直接提拔的,和那帮混蛋两回事儿。”
“嗯,这倒是不假,说说什么事儿。”陈警官的眼睛终于落在报纸上,当着我面儿不客气的打开,一沓钱露出来,他点点头。
“我兄弟陈三儿,你也知道,就是跟我一块儿被关进去那个,他被判了二十年,我知道他没杀。人,多数儿是被冤枉的,想让你给他平反。”
“那个刺儿头?”
“昂”
陈警官拿出文件,摆在我面前,“你自己看看吧,省里刚才下来的批文,里面儿有个陈三儿,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我拿起文件,老三的照片是第一个,印章一样刻在哪里,“陈三,t市人,。。。。”之后是一大堆官方化的介绍,“揭露”了老三种种罪行,仿佛他出生就是一个错误,命里注定有罪,什么强。奸犯,抢劫犯,小偷小摸全算在他头上。
官方也是,卖虚作假太多,就好比我们找了一个女人,两个人好了几天,临分手的时候我给她一笔分手费,这么凄美的爱情,官方管他们叫“嫖。娼”,我是真他妈想不通,不是之前说好恋爱自由了么?怎么到我们这儿就不自由了?
“陈警官,我相信你也是明察秋毫,老三有这么罪大恶极么?什么都干过,这他妈把所有能安在我们身上的小罪都安上了,我简单算了算,那要是每次都按法律走程序的话,陈三儿活这二十年还不够在监狱里改造的呢,您可不能让他们这么弄虚作假啊。”我把最后一丝希望全托在陈警官这儿,要是连他就不管,那我对陈三儿的事儿就彻底绝望。
“张翼,我就是一个小警察,哪有那么大的能力,看守所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想放谁就放谁?”
“陈警官,你的意思就是不给办喽?”
“我尽量,肯定尽量公平。”陈警官再次把钱包好,推到我面前。
“那把烦你了。”我怕他不好意思,临走的时候故意没拿钱,就在那搁着。
“诶,小子。”
“嗯?”
“钱拿走,”陈警官把钱又是一推,低下头翻文件,没再搭理我。
我把钱夹在胳膊上,心里面儿踏实不少,反正对他我就是信任,相信他没那么臭,就凭他没要我钱。
临出来的时候我兴高采烈,就像自己多出两万块钱一样,“翼哥,出来了?”
“昂,”我掏出一百块,塞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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