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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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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珍见适才还软语情浓,不过一句失言,便惹得龙颜如此的震怒。她顿时花颜失色,全身簌簌发抖。任由着宫人将她搀扶回宫。

    李胤见她走了,怒火消了大半,“朕适才听见殿外有人求见,是谁?”

    徐公公不敢欺瞒,道:“适才林御医过来说有要事禀告,此时正在殿外候着。”

    李胤长眸微眯:“他能有什么事情?”

    徐公公见适才温初珍不过是提了一下那个女人的名字便遭了惹得皇上震怒如厮,便不敢再言语。

    “怎么?还叫朕亲自去殿外问不成?你的差事愈发的会当了。”李胤脸上的不愈发的明显。

    “圣上让他诊治阮庶人的失心疯,如今竟痊愈了,所以前来禀告圣上。”

    李胤有一些的意外,不由道:“让他进来回话。”

    …本章完结…

第41章 铜雀宫深() 
林御医听闻皇上传他过去,就忙不迭的躬身进去。【鳳/凰/ 】宫人们打起厚重的锦帘,热气让他觉得头昏脑涨,竟生出了满头的大汗。

    他赶忙磕头而拜,“微臣给皇上请安。”

    过了良久他尚未听到任何的回音,却忍不住抬眼瞧了瞧桌台上的铜镜。那明黄色的铜镜中,李胤的眸子里满是复杂之色。

    “你说她的病都治好了,那她可记起了以前的种种。”

    “十之**都是记起来了。”他不敢再瞧那明晃晃的铜镜,赶忙低头回道:“阮氏乃是心病,心结解开了,自然神智恢复了。”

    “那倒是奇了。”语气间已经有了萧冷的意味:“前些日子你不是回话说很难痊愈吗?”

    “微臣那日听得皇上旨意,便配了几剂猛药,如今见了起效。”

    他可不敢说那日他得了圣旨,便只破罐子破摔,他可不愿意为了一个冷宫里的废妃,再去费心着力。而如今听到那疯女人的病莫名好了,便巴巴的前去御前领赏,倒亦算是喜从天降。

    李胤的眼中仿佛有些许的伤痛,转瞬即逝,“罢了,你退下罢。”

    林御医见没有捞到半分的好处,只得有些悻悻的离开了。

    “皇上,当初阮氏深受重伤,所以未曾去阖闾门受罚,如今病好了,可……”徐公公有些试探的问,“皇上您看……”

    李胤手指摩挲着酒杯,上好的青花瓷。杯中的酒色如甘澧,带着芬芳的香气。

    “让她跪着去……”

    ************************

    四更时分,绿萼被冻得醒来,外头簌簌的传来一阵的轻响,窗棱声隐隐的泛着白光,竟是今年最冷的一日。

    绿萼受了寒,忍不住咳嗽起来,却将原本谁在外殿的浣月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进来,“我明天去讨些油纸回来,将窗户糊上,今日您盖我的被子罢。”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北风呜咽着一丝丝从破裂的窗缝里钻进来。

    她的胃里火烧了一般的疼痛,她昨日整整一日只吃了一个馒头和发馊的菜。他在冷宫了虽时常受到云义的照拂,可毕竟云义是外臣,有不懂宫中之人的阴险狡诈冷漠无情,但凡他不知道的地方便待绿萼更加的刻薄。

    绿萼倏忽之间想到以前自己为皇贵妃之时,宫里孰不知但凡新进贡的东西,皇上定会叫人先送到朱鸾殿,先让她挑选。

    “清明挂刀,端午品鲥”鲥鱼之味美不在鱼肉,而在那一身深锁了脂肪闪闪发光的鱼鳞,这鱼娇贵得很,离水便死,可绿萼偏巧喜欢,李胤便下旨快马快船的送至京城,只为了让她高兴。

    每次她快熬不住的时候,她亦想过死,可她转瞬间又被心底压着的怒意占据,她不能死,不能。

    ************************

    “践人。”温初珍抄起青瓷的茶碗,狠狠的向地上掼去。她身旁的婢女躲也不敢躲,只得任由崩裂的碎片溅到她们的身上。然后又拿着身便的玛瑙碗子,骨瓷花瓶,拼命砸了。

    皇后若无其事的端着茶碗,唤着身旁的婢女,“去把宫里的瓷器都拿过来给你们娘娘砸,若是砸完了只管去本宫宫里拿。”

    那宫女屈身向前:“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皇后声调平静如水:“她如今连名门淑女的样子都没有了,以后这些瓷器亦是用不到了。”

    “尽管去拿。”温初珍脸上滚出两串泪,“如今连同胞的姊妹都不帮我了,如今我在这后宫里还有什么指望?”

    她被李胤如此的呵斥,凭她心高气傲的劲儿,怎会不气急败坏。如今早早的跑到温静娴这里,只为了她的皇后姐姐替她讨个公道,如今却见皇后好似并不在乎自己,只觉得伤心气恼。

    “罢了,你亦不用去拿了。”温初珍冷笑道:“若是真的去拿姐姐宫里的,只怕姐姐舍不得再给我这个外人。”

    皇后只装听不懂,“怪只怪你提谁不好,非要提她。那舒家之女,为了她还不是惹恼了皇上,整日在宫里思过,那舒家打点了多少金银往宫里,都没有人敢替她求情。”

    温初珍大怒,转念一想,反倒笑了,“姐姐你难道就没有妒忌过阮绿萼吗?圣上昔日还是太子之时,您就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与皇上乃是结发之情,可是姐姐扪心自问,他待你可有那践人的十分之一?”

    皇后抿了口茶,茶水有些凉了,心口竟有一些微微的苦涩,“我们嫁与的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爷。”

    “可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她能昔日能如此擅ng宫闱?若是她一心一意的待圣上也就罢了,却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勾引祁王,我定不会让她好过。”

    皇后心中一跳,脱口道:“你莫要胡闹,如今洛婷倾怀有龙嗣,洛家更是扶摇直上,处处与父亲作对,你若有什么错处被人抓住了把柄,只会让父亲替你费心。

    “该费心的应该是姐姐,她今日病已经痊愈,来日她保不准会重回圣上身边。”问出的脸上满是嘲讽,“妃位可多得很,妹妹不在乎,但皇后之位可只有一个呢。”

    温静娴的心口猛地一跳,“你胡说什么?”

    温初珍笑道,“我亦不是糊涂人,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我亦不会明着使绊子,暗中的机会还多的是呢。但姐姐谨记,妹妹这般做亦是为了姐姐的前途。”

    温初珍走后,皇后才发觉自己的心里全是冷汗,她心神不宁,坐下来,捧着一盏茶,沉默不语。

    “皇后娘娘,二小姐虽胡闹,却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来,您莫要太过担心。”她身后的夏嬷嬷恭谨的道:“洛家再是权势滔天,可洛婷倾的位分终究不高。

    皇后出了会神,才道:“本宫是再想初珍适才说的话,她问本宫究竟有没有妒忌过那个女人。”

    皇后凝着窗外的梧桐,寒风吹过,挂在树上的雪霰子沙沙的掉落。

    “本宫记得那日她来给本宫请安,恰巧皇上也来了。皇上见她正喝着新进贡的碧螺,随手拿过来她的杯子便喝,孰不知圣上素来厌恶与旁人同饮。”

    皇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不甘:“昔日丽妃最得圣心时,不小心拿着御用的玛瑙盏喝了酒,圣上恼了她半月有余,那玛瑙盏皇上再也未曾用过。”

    夏嬷嬷无声的叹了口气,“皇上素来最疼的便是她,可她偏生又不争,安安稳稳的,倒也安生。”

    “她哪里还需要争?”皇后如月光般皎洁的眸子里,只余下灰暗憔悴之色,“那时我瞧着她与圣上倒像是寻常的夫妻一般,哪里像是帝妃?连我这个堂堂的皇后,倒像是外人。”

    第二天雪停了,天也放晴了。薄薄的积雪,不过晌午便化了,结了薄薄的一层冰。

    浣月穿了件薄薄的夹袄,却将好不容易寻到的棉衣给绿萼穿上。

    外面冷的很,绿萼穿着丝履,鞋踏在雪里,叫雪水水浸透了,双脚已经冻的麻木了。

    “我知晓您以后不会再相信我,但我一定心甘情愿的做您的垫脚石。”

    绿萼听了她的话却不为所动,反倒甩袖而走,直接去了阖闾门。

    不知跪了多久,双膝早已麻木,远处隐隐的过来一个轿撵,原本在甬道扫雪的奴才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恭敬的顺着墙根一溜跪下将头深深的低下。

    绿萼一个人跪在甬道最前方,极其的突兀。

    她听见一个十分娇媚的声音从轿撵里传来,“停轿。”

    随后一个清丽的女子从轿撵上下来,脚上踏着鹿皮的小靴,紫貂的斗篷一直垂到脚下,斗篷温软绒密的毛在细风中微微的颤抖。

    “许久未见了,如今都快不认识了。”娇媚狂傲的声音,“听说你疯了,本宫可不信。”

    这个声音让绿萼很熟悉,熟悉的让她咬牙切齿,抬头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她。

    弯弯的黛眉,含笑的美眸,如花桃面,妖娆的身段。

    绿萼恰巧跪在一棵梧桐树旁,寒风吹过,雪花漫天漫地的卷上来,寒风呼呼的拍在脸上,像是成千上万的刀刃划过脸颊。

    “给娘娘请安。”

    过了良久,忽然听见温初珍“哧”的一声笑,“当初姐姐待我不薄,我今日倒想与姐姐话话家常,你们都退下罢。”

    一旁的众人见状都忙不迭的退去,长长的甬道上只留下他们二人。

    “当初本宫进宫,全凭了你在御前的一句话。”温初珍的脸上满是恨意,“我原本应该感激才是,我却恨极了你。”

    …本章完结…

第42章 铜雀宫深() 
“你的情郎如今何在,只怕在边关受苦罢,可怜祁王殿下那般俊美无寿的人物,竟被你这践人迷惑,才落的今日这般的下场。”

    听到她提及李祁,绿萼眸中寒光一闪,旋即从地上慢慢悠悠的起来,她声音低沉,音调不大,“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指责旁人。你还当自己是温家高高在上的二小姐?可真是笑话。”

    温初珍气的浑身发颤:“你说什么?”

    绿萼目光轻慢傲然,冷笑道:“当温国丈将你推进宫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你不过是温家放在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而你只是为了皇后作陪衬,一个随时为了温家的荣辱而牺牲的人。”

    好似被人猛地踩住尾巴一般,温初珍抡起袖子,猛地向绿萼的脸上狠狠掴去。

    她这般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哪里是绿萼的对手,绿萼猛地将她的手腕握住,冷笑:“您果真是糊涂了,所有人都被您打发走了,还还能让你打。”

    绿萼见她脸色灰败,才觉得心里痛快了一些,“你不敢把那些人叫过来,不过是因为你不想讲今日的事情传到皇上耳中罢了。皇上这般的放不下我,只怕让您恨得牙痒痒罢。”

    温初珍脑中轰的一响,满腔的热血似乎顿时涌入脑中,她几乎失去了残留的一丝理智,

    温初珍好似并不认识她一般,脸上有些错愕,她实在想不出昔日如此软弱可欺的女子,为何会变得这般的伶牙俐齿,好生厉害。

    “你若打量着我同以前一般任由你们欺辱,你便错了主意,如今我们倒要细细的看着,看看究竟笑道最后的是谁。”

    绿萼猛地甩开她的手,“时辰到了,我该回宫了。天寒地冻的,妹妹若得了风寒,不小心病死了,就看不到本宫权倾后宫的那一日了。”

    ***************

    天冷的出奇,侍卫的盔甲上都结了一层银霜,远远瞧去,倒像是天兵似得。一个个在风雪严寒中纹丝不动,亦是由于云义素来治军严谨,那些懈怠散漫者,可都吃尽了苦头。

    云义今日当值,因为地上的半尺厚的雪尚未被清除干净,厚厚的鞋袜早已是湿漉漉的,直逼得人心尖口处。

    他正走着,却见甬道的尽头站着一个丽影,一身单薄的衣衫,冻得哆哆嗦嗦,头上的发髻上更是首饰钗环半点皆无。

    她神情淡淡的,有些粗粝都手轻轻的搂着纤细的肩膀,在宫墙的阴影里,她显得那样的单薄,可怜。

    浣月见云义走来好似重重的松了口气。

    “奴婢给云将军请安。”

    一声将军,云义平静无波的眼底,起了一丝的波澜。

    她许久未曾叫他姐夫了,如今却那样的生分了。

    “你在这里可是为了等我?”

    她抬起眸华,凝视着,眼神却落在他的手里装裱精致的一幅幅轴画上,微微的复杂。

    “这些画像可是要送去匈奴的?”

    云义微微的一怔,“嗯,匈奴派来的人此时正在宫外候着。将这些画像带回匈奴,十日之后,便将选上来的画像送回帝都。”

    她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都是尊贵万分的女子,却要忍受骨肉分离,远离家国,亦不知是谁家的女儿,这般的苦命。”

    云义亦是叹了口气:“匈奴连连受灾,冻死了许多的牛羊。而天下人孰不知璟王富可敌国,大女儿出嫁的嫁妆,整整几里长街。虽然此时应选的是庶出之女,只怕呼延泽定会选她。”

    他想伸手扶住她略显单薄的身子,在瑟瑟的寒风中,孱弱的好似随时被吹走。

    可是他犹豫了许久,还是垂下了手。他解下他的大氅披在浣月的身上,本来冻僵了的身子,顿时觉得渐渐的回暖。

    “宫里人多眼杂,尊卑有别,浣月位卑,不在乎这些,可不能不在乎将军的名声。”

    她轻轻的解开了绸带,将袍子还给他,却不慎与他的手指相触,他们彼此的手都那样的薄凉。

    “阮夫人昨日得了风寒,今日高烧不退。宫里那些势力的御医有不肯配药,大人——”

    “你说什么?——我即刻就去抓两服药。都是我的倏忽,我竟没有护你们周全。”他紧张万分,“我即刻就送去洗桐宫。”

    浣月的脸上有些微微的绝望,原来他终究最在乎的不是自己,冷静如他,但凡听说关于阮绿萼的事情就乱了分寸。

    “将军手里的画像就让我送去罢,将军还是快些去罢……我怕她熬不住了……”

    云义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将手里的画绢都给她,回身,急匆匆的消失在甬道上。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宫闱深处的一霎那,泪终于落下。

    一颗……两颗……落在冰雪声,瞬间消匿。

    过了良久,她瞧了良久,徐徐的打开一副轴画。上面的女子,淡眉如秋水,玉肌如玉琢,好似娇花照水,而眉目间却是淡淡的忧伤。

    “你再也不必担忧了。”她慢慢的撕裂那美人图,沉寂的宫廷内那刺啦声格外的响亮,好似牵扯着她的心一般,“我替你去匈奴。”

    ********************

    一场寒雪过后,天气渐渐的回暖,枝头上开败了的腊梅落在雪水中,霎时肮脏不堪,最终在宫女们的绣鞋下,碾作尘土。

    绿萼打开窗子,那上面的尘土呛得她一阵的咳嗽。迎面夹杂着湿意的寒风突兀的刮在她无暇的脸上。寒风迎着菱花窗格而入,吹乱了她一头的青丝。

    屋内燃着上好的银炭,这正是浣月拿着那些珠宝跟那些势力的奴才们换来的。

    浣月从殿外走来,身上带着微微的湿意。见桌上放着的汤药,早已凝成黑褐色,已经凉透了。

    “你为何欺骗云义说我病了?”绿萼瞥了她一眼,有些冷漠的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浣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奴婢把自己的画像送去了匈奴,倘若有幸入选了,今生只怕再也无法侍奉您了。”

    一双满是薄茧的手抚上眼角,却还是干的,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绿萼的心口一阵的绞痛,刻骨的锥痛,一丝丝的席卷而来。

    她的手狠狠地抓着窗棱,指间竟沁出丝丝的血痕来。迎面吹来的寒风好似一把把尖锐的刀子,一次次的插在她的胸口。

    “人啊,总得自己保全自己。”绿萼的脸上满是轻蔑:“你另谋出路我不恼你,只希望你以后自求多福罢。”

    “是,奴婢定会铭记于心。”

    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攫住,绿萼想启唇说些什么,却最终湮没在空气里,剩下的只是冰冷的话语:“我以前是恨极了你,我沦落至此,你能陪我这些的时日亦算是补偿了,来日我们便各不相干,各不为念罢。”

    皓月当空,月华慢慢的隐至层层黑压压的乌云后面,周遭的森冷,如同蛰伏已久的野兽。

    这洗桐宫的水乃是李胤当初引来的活水,这样严寒的天竟没有结冰,水面上飘着些冰碴子,下面隐隐约约几只觅食的锦鲤。

    水波倒映出绿萼绝世的容颜,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水里满脸哀愁的女子,冷冽的湖水刺的她猛地一哆嗦。

    她刚要转身,却感觉有一双手揽住她的身躯,陌生的男人气息让她猛地一颤。

    “我的小美人,可真真的是相似本郡王了。”

    绿萼心下厌恶至极,猛地转身,伸手便狠狠的掴了过去。她的力气用的甚是大,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震的有些微微的发麻。

    李琮的脸上的笑尚未敛,竟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他自小娇生惯养,尊贵非凡哪里受过这样的打,顿时脸色铁青,竟恼怒万分。

    “啊。”绿萼佯装成十分吃惊的模样:“妾身不知是王爷……妾身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登徒子。”

    李琮见她如同受惊的小鹿,乌黑如漆的眸子里竟有泪珠闪闪,在月华下如盛夏河畔莲花一般楚楚动人。

    绿萼的声音小小的,低低的,如同随风而逝的雪花:“您若是觉得痛,便打回来罢,妾身绝不会躲。”

    他见她这般的说辞,顿时笑了起来,脸上的怒气亦是一扫而光,“小美人,别说是给我一巴掌,便是拿刀在我的心口上狠狠的捅两刀,我亦是心甘情愿的。”

    绿萼一双蝶翼似的长睫忽闪着,眼底妾室冰冷一片,她娇声道:“妾身可不敢,您可是妾身的天……”

    “哈哈哈……”

    李琮欲要再次一亲芳泽,可依旧被绿萼不经意的躲开,她定定的看着他,“您答应绿萼的事情您可办成了?”

    …本章完结…

第43章 铜雀宫深() 
李琮早料到她定会询问此事,眉头一皱,转而却是满脸的讨好之态。

    “我只跟你说了,你可不许恼!”

    绿萼好似并不在意,眉宇间却是淡然,“您说罢,妾身不恼。”

    “派去的那些人都死了,失败了。”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你说好不恼的。”

    绿萼十指成梳,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长发,唇角勾起冰冷的笑。

    “未曾失败,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李琮斟酌良久,霎时明白过来,顿时满脸堆笑,“是……小美人说的甚是,一次不成,还有下次,便是倾尽我王府的全部身家性命,定会取了他的性命。”

    她的手忽然停下不梳,重重的叹了口气,眼底漫过一丝的狠绝。

    她原本知晓以区区郡王府的几个死士,如何能取那个男人的性命?她让他去,不过是告诉他,她恨极了他。

    “您若是拼上了身家性命,那您让妾身下半生去依靠何人?”

    她的长发缠绕在指尖,冷而腻,像是一条细小的蛇,吞吐着冰冷的寒意。

    李琮她此刻娇羞无限,回转脸去,那容颜如芍药初放,只恨不得此刻将她捏揉碎了,带回江南。

    与她相比,江南府邸里那些女子不过是些俗物。将她带出皇宫虽凶险万分,可他亦是心甘情愿去冒险的。

    “等以后到了江南,便用八抬大轿将你抬回王府。”李琮的脸上满是讨好之态,“这般绝世的美人那皇帝都不知道珍惜,废到这冷宫里……”

    绿萼脸上笑容顿敛,过了半晌冷笑一声,回身便欲走。

    李琮猛的一惊,慌忙拉住她的手。手心冰凉,仿佛是深池里冻了三尺的冰。

    他猛的往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瞧我这样嘴,适才都挨了一巴掌,还不长记性,说错话惹得美人伤心。”

    绿萼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承蒙您不嫌弃妾身,这世上果真只有您待我是真情实意的,我自入了冷宫,人人都作践我……只有您……。”

    李琮见美人不恼了,便赶忙巴结道:“美人,等匈奴人一进京,我们便拿着皇上赐婚的圣旨回江南了,你可觉得快活?这郡王府富可敌国,皇上能给你的,我亦能给你……”

    ************************

    边疆之地,自然比不得京城。

    夜里冰雪稀稀落落的融化,到了天明时分犹自点点滴滴。

    此刻将士们已开始练武,铁骑铃铛的响声,让宁静的初晨多了些许的嘈杂。

    玉蕖负手站在院子里,凝睇那雪水融化后崭露头角的雪莲,不知在想些什么,伫立良久。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听见身后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亦回过头来。只见慧儿锦衣华服,任由一个丫头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徐徐的走来。

    那慧儿见了她好似猛地松了口气,莲步姗姗的行至跟前,简简单单的行了一个礼。

    “参见王妃。”

    玉蕖素来厌恶她这个卖主求荣的奴才,亦不愿意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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