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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中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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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有利于”也是他们几个头头总结出来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法则,中国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难以分出水平高低来,就是这种中庸的做法太多。圆滑之术,明哲保身,信受奉行。
侦破工作进着,先期有戏的一些重要环节看样子都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了。否则不会调兵遣将,重新部署新任务。
姜山是被局长点的将,国保大队长也早就被万局长给调到专案组里来了,看样子没发挥出过人的本领来。姜山知道这也是一种挑战,他不能无所作为,但有所作为也不能急了,只有把案件整体吃透了才能有所动作。
他到专案组后就是看材料、跟着听汇报,一个假设一个假设地推理,直至那个最接近的假设成立。那样也就离破案不远了。
姜山进了专案组三天后,吃坏了肚子,就请假回城输液。他借躺在床上输液的时机,进行反复观想,梳理了所有的线索。
第12章 灭门血案()
案件的发生地说明了作案人的复杂性,这样的灭门血案一般是有因果关系的,一种是血海深仇实施报复,一种是劫财杀人越货,一种是灭口连续作案手段凶残。
从前期调查来看,这家人加工豆油花生油什么的,与邻居交往不多,与外地人打交道多。家庭成员也非常简单,夫妻两个与一个年龄不小的儿子过日子,夫妻两人是村里人公认的老实人,只知道起早贪黑地经营油坊,儿子没成家就因为他不爱说话,结交人少,还有一个女儿早就出嫁外村了。
简单的家庭构成,亲戚也不多,家里经济上也没见多有钱,住的还是老房子。男的家里净女姊妹,都嫁到外村里去了,只有过年过节的才串亲戚,平日里不走动。女的家里也只有两个哥哥在老家务农,来往不多。
他的儿子只有小学初中的同学,与他交往的也只有两三个人,全部排除了。前期工作把与这个家庭有关的关系全部摸底排查了一遍,全部否掉了。
通过这家的女儿回娘家清点,也没少什么东西,她说她娘家没有多少存款,大部分钱都存成大豆、花生和油、豆饼什么,大约十几万元,年度年就这么周转着。每年挣三四万元钱,存着给她弟弟说媳妇,存折也找着了。
她不知道的只有她弟弟身上的存折,上面有两万元多点的存款,大约是他的私房钱。从现场勘查看,作案的两人以上,动手麻利,招招致命。
现在的问题是重新连接起作案人与受害一家人的关系。全部的视线集中在他们家那个不爱说话的儿子身上,他尽管死了,但招致灭门之祸的应当是他。他能够引来杀身之祸。
姜山想起一句老人常说的话:老实人办大事。那些不爱说话、看似老实的人有时闷着不出声,但是一出手那可就是大事。这个家里的儿子可能就是这么个角色。
姜山梳理了很多遍所了解到的有用线索,还有什么有用的呢?电话号码太多,安全排人正在查着,落实太难,全省各地的,还有经过这条国道外省人的电话。
再就是那个儿子的私房钱,存折办理的时间不长,有两年多一点的时间了。上面存入现金分成十几次,每次也就一两千元钱。没有支出,可能是他想自己攒钱购买什么大件物品?他家里摩托车、三轮车都有,都是他用的,交通工具也没必要购买了。
观想来,观想去,姜山索定那个存折上钱的来路。从哪里收入的呢,他们家里经营纯属那种记流水帐的形式,每天进货多少一本帐,每天出货多少一本帐,每月月底都有结算。家里开支也记了一本帐,从收款里取,要不他们的女儿能理清这些帐目。
这个钱的来路不明!姜山预感这些钱的来路与案件有很大的关联。经营油坊的人家都有自己的进货渠道,从哪里购进原料是各自的经营秘密,降低成本就是获利的最基本方式,因为卖油都是油贩子来收购大部分,一个价钱购回去,再提炼,再包装,挣大钱。
开油坊的人家庭四处购买大豆、花生等原料,用远途进山的收购方式降低成本。
姜山突然灵光一闪,他早些年办理扒车盗窃案件时,曾经到油坊里查过扒车盗窃赃物大豆的销售。这些来路不明的钱会不会是与此有关,可是逻辑上说不清。
这些年没有扒车盗窃案件了,就是大豆花生作为赃物卖到油坊里,钱也是给犯罪嫌疑人的,也不会存到这个小户主的存折上。
姜山观想至此,发现案件线索的取舍很重要。他重新理思路,把专案组前期做过的理一遍,又把他们没有做过的再三梳理,努力寻找落漏。直至想得脑袋都麻木了,也没有想出更新的思路和方向。
他就放弃了,他想起一个发散思维专家给出一个思维方式,先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再反复去偶尔思考,可能在某个时段就会“噫——”解决了,冒出新的想法与思路。
第13章 病中悟茶()
姜山干脆不再想,在病房那个静寂的地方,让人容易联想到生死的地方,静静地睡上觉是不错的选择。
姜山经常与人民医院老干科主任开玩笑说:“你在这儿死的早是老干部传染的,死的晚是让护士们照顾的。”这儿的护士那个态度叫好,全院里挑出打针最好的到小儿科,选出脾气最好的到老干科,这种安排全是经验所得,也是科学周到的。
老干部们谁敢招惹,不过到老干科的护士最聪明是真的,她们知道医院哪儿好干,又有好事。
老干科是医院对外联络关系最好的地方,装修精细,设备精良,医术高明,再加上一群精明的护士小姐,那种待遇就最优。
除了市里的干部们头痛感冒的到这里输输液,其他的就是部委办局的头头们、企业家们了。反正到这儿来的都是不差钱的。再一点,到这儿来也不是大毛病,心情好好的。
这年头重些的病一般都到北京去看医生了,其中在北京几个重要医院的家乡医生都是市里的贵宾,情谊无价啊。小病小灾的,住进医院也是打完点滴就走。
可就是这么个地,那个忙啊。尤其是上午一上班那段时间,因为住这儿治病的除了小城里当权的就是有钱的,再就是他们的父母亲了。
通融关系、联络感情最佳的场所和时机,当今社会谁又能放过呢?
姜山不只一次接到电话,神神秘秘地告诉他某某的老娘病了,住医院几号病房。
老干科主任也曾经电话问过姜山,你们局长在医院里打针,人家都来看,你怎么不来啊?姜山忙着侦办案件,哪里知道局长打针的事。
他向局长汇报工作时,局长都精神着呢。有一次他见局长手背上还贴有胶贴,就关心地问局长怎么了,局长看了他一会说,“就个感冒,输输液好的快。这么多好事的人净给找乱,送些花篮没法弄,还难看。你可别把心思用了这方面,啊,我想你多破案比他们送我花篮强多了。”
局长说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让人琢磨不透。
输完液,姜山悄悄离开这个让人说不明白的地。这儿的人来人往,掺杂着太多功利的企图。
人们怀着不同的目的,带着不同的礼品,朝着不同的目标进攻,有自愿的,有不自愿的,大包小包鲜花补品,全部在喜笑颜开的嘘寒问暖的客套话中完成送达。
随后的处理工作,有用的带走,无用或者用不过来的就会送给这儿那些精明可亲、热情周到的护士们。
一般情况下,进来输液的人会先让随从安排酒局请医生护士们的客,精神头足还有空闲时间的就会亲自作陪,或者与他们的活动安排在一起,在陪重要客人的同时打个穿插,敬敬酒,表示一小意思,一般是季节性的特产了。
有些护士也就不客气了,一回生二回熟,连家门也上了,当然带着礼求人情的,或者护理到家里床上。护士们也是有老有小的,当中不乏风流人物。
首要的是她们察颜观色、应酬的得心应手,面貌、体型保养的在小城里也数得上,更重要的是她们懂得养生之道多,人物们需要的那些补品再难,她们也能搞得到。还有一点,她们当中有酒场巾帼英雄,据说一公斤高度白酒喝下去啥事也没有。
于是,好多大大小小的局里就活跃着这群特殊的花们。请她们也不难,只要之前有交情,电话一到,需要几个姐妹就会如数赶到,绝不给丢场。当然,这儿收到的鲜花、补品什么的,也就成了她们再去探视住院的亲戚朋友的便利店了。
姜山年轻时,有人给他介绍过医院的护士当对象,他见了面被人笑话了一顿。此后就再不提这方面的线头了。
姜山自认为参加公安工作多年,见过死亡不少次了,法医那档子事,他也干了不少。却在医院这群人中,彻底败下阵来。
姜山来到徐小贵的茶馆。因为早就与徐小贵通过电话,徐小贵店里就他自己,从里面反锁了,店员在外面收拾卫生。
徐小贵早就烧开了水,备好茶。这次,他们喝生普饵。徐小贵经常去云南,也结交下些感情深厚的茶友,专门珍藏着送好朋友的。
徐小贵穿着一身家织布做的唐装,千层底的北京布鞋。手腕上还戴着一串所谓的沉香佛珠,他自己说是价值十万元只多不少。唐装和布鞋,徐小贵也给姜山购买了一套。在做茶道时,徐小贵还专门焚上了沉香块,说是纯的水沉。
姜山闻着这种世上最名贵的香气,一时七窍通畅,四体安泰,精神安闲。他也略知一二,他看过电视专题报道,上海香港一带还专门有闻沉香的组织,叫做香友会。那些人活得,那叫仔细、雅致。
姜山闻着沉香,品着徐小贵冲泡的琥珀色的陈年普饵茶汤,从外到里地一点点浸润,一节节地把五脏六腑慰藉得无边无际。说不出的感觉,姜山把着紫砂杯放在鼻子下,望着徐小贵感叹了一句:神仙哪!
你怎么了?徐小贵止住姜山,他们有约定,喝茶就是喝茶,不说事。别让俗事凡事沾污了上好的茶,把茶的精魂吓跑。
品茶不语是妙境。
沉香缭绕,徐小贵不知什么时候打开音响,似有似无地放着幽幽远远的古琴曲。
茶品透一壶时,姜山看着徐小贵把玩着已经伸展自如、贡献了精魂的茶叶,野树茶,叶厚裙齿宽。徐小贵州经常念叨的茶魂,每次都会把冲泡过的茶叶好好的抚顺,放到竹箩筐里晾晒。最后用来亲近人的头脑,伴人们入眠,生发些许美梦。
姜山大脑好象被打开了哪个窍门,他突然想到那个被害的存折上的钱会不会是他克扣得那些销赃人的。销赃人为杀人灭口而行凶作案呢?
难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还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姜山不由自举微微一笑,总是一种方向。
他什么也不想地盘脚而坐,静静地观摩徐小贵又洗茶具,重新续上新茶。整个过程,徐小贵州做得专注又投入,满脸的幸福和满足,整个身心全在茶道里漫步。
姜山意识到人生也如此,过程的享受很重要。关键要陶醉其中。长短不一的人生,品茶一样品的就是个情结。
人与人也是这样,赠予总比接纳来的受用,真正的人生妙境。
第14章 顺线撒网()
姜山找来王渐进他们,一起赶到专案的现场。他需要把自己的推理用现场及其周围环境中可能用到的证据一起来验证。
姜山从来不急着说话,他与王渐进三个人从现场出来,模拟外地人进入现场和离开的多种可能,分两路进行观察,调取一切可能的存在。
姜山根据那本存折上的几次存入日期,又调查了那些日子里附近地方发生的案件,包括邻近县市区也没放过。
凡事经不住认真的调查核对,从姜山分析的作案人可能经过的那个产粮大县里发现了正发生在那几个日子里的案件。那些案件就是发生在停车场里的豆粕被告盗案件,前后发生了十余起。
当地公安立为系统列案件,侦破了些日子,发现流窜作案的可能性最大,因为经费原因也就没有远距离展开调查。
姜山根据路途距离,分析出作案人进出的路径及可能落脚藏身的地方,包括他们盗窃作案的线路及交通工具。这一切都是在姜山脑子里进行,一切都是可能性,力求接近事实存在,那都需要依符客观条件而成立。
下步需要的是验证,大量调查的验证。最好最有效的捷径,能够在这些可能中找到真实存在的铁证,比如他们住宿或者吃饭落脚、加油喝水休息的地方。
他们这类人尽管流窜作案,但都有他们熟悉感到安全的地方休整,而且与这些场所的人处的很好。
侦破案件过程因难在于录找过程的艰难曲折,苦恼在于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与思路。姜山理出的这条思路悄无声息地在他手下小组里展开着,他寄希望于侥幸。
因为战线长、工作量不小,如果没有偶然因素,按部就班地调查下去,没有两三个月查不完。他安排任务时,强调了找关键点,易粗不易细,说开了相信点第六观感。
毕竟是大海捞针式的调查,姜山自己还是老实地与专案组核心指挥层一起,每天听取各种情况的汇报汇集分析。
天气越来越热,在村委又黑又暗的屋里不行了,人马一到齐,屋里热度就高得无法坐住,蚊子也开始来骚扰。有个好开玩笑的侦察员还编了个话:出来进入白流汗,说来说去还那样,越急越热净上火,苍蝇蚊子赶热闹。
专案组就转移战场,到乡镇党委的一个会议室里汇总情况。这么多人的吃饭问题也算是找到伙房,姜山知道专案组多部门抽调,人多杂乱,搁哪儿也吃不消,党委伙房里马上就会有意见。万局长还是按照惯例,汇报局里,局里汇报市委政法委,政法委在一些可能范围内强调一下,让有关单位支持一下。这样一来,多多少少地能够让乡镇党委的伙房感到压力小些。
有一年冬天,在一个偏远的乡镇里上专案,一气吃得党委伙房净是大白菜猪肉粉条了。
困难重重时,什么事情也会赶热闹。人不顺了,喝口凉水也塞牙。
姜山在专案组里处于说话不算数的位置,但是他也不能无所作为,每次汇总情况都需要表态。姜山就只有打太极拳,以中庸之度来应对这样的尴尬局面。
万局长也是急得上火,到医院里输液,痔疮也犯了,不敢长时间坐着,有时受不了就干脆斜靠着沙发与大家开会。
每次开完会,万修义都会留下姜山几个主力领导再议论一番。一般是一边商议一边凑一堆偷着吃点人食,万局长从城里的肉联厂哪里搞了些肉制品,多少地也是个补充。
毕竟同志们吃时,当领导的不好意思上前抢着吃,剩下的饭菜以汤为主,吃不饱是正常的。其实这也暗含着万局长对伙计们的一点诚挚心意。
在中国会议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特别是这种水平差不多的人群里,当领导的要想高于别人,除了自己多努力多学习思考外,还有最后的一招就是开会。
利用权力上的优势,通过开会,自下而上地逐级汇报,逐级分析拿出自己的观点,到最后,领导的总结最全面、最准确、最有高度和水平。
这种体制下的方式,人与人比不出水平来,最终让领导突出出来,这也是必然的,也是应该的。
一个团队的精魂就在领导,一个人的精魂就在大脑。所有事情要想改变局面,只有改变引领的首脑。姜山自嘲地暗笑,他算什么,算是耍滑头。
姜山有时对自己的世故也很无奈,毕竟是为了明哲保身。他做的不是很露骨,有的人就完全在这样的形态下混日子,而且混得还不错。
姜山分工大要案侦破,与城区派出所打交道就多。他与那些所长们打交道过程中没少费心思。他们都是猴精一类的,事情在他们手里可以玩出很多花样来,不小心就会被他们钻入他们的圈套。
姜山没办法,就是用最笨的办法,装疯卖傻,以最老实的态度和最赖皮的方式与他们打交道。
有时城区有案件,姜山领着人侦破。工作到了深夜,他就会掏所长被窝,总得让伙计们吃上点夜餐,要不怎么去抓捕啊?刑警大队又没这块经费,只有求助和折腾所长们。他们会麻烦那些宾馆帮帮忙。
这样的事情,有时姜山名义上请所长的客,可到最后还是所长想办法结算。姜山就会找别的地方搞点所长喜欢的东西来送过去,作为答谢。这样,一来而去的,所长们只要姜山在办案子,就会安排分管所长靠着,管吃饱吃好。
姜山见万修义实在是没招了,就试探着把自己的想法透给万局长,他安排的人查的还真有点小眉目了。这时说出自己的分析,实际也没什么毛病,不是空口说白话,而且有些希望在前方。万修义听了,马上就调度更多的组朝这个方向努力。
一张网悄然撒向远方,这张网的纲就提在姜山的手里。终于对在分析的范围内出现了三个鬼影,那可是大海里捞针捞到的,他们加油的地留下他们的身份证号码和电话。电话号码也在被害人的通讯录上!
线索指向的作案人所在地,正是姜山多次办案去过的地,那可是社会上绝无仅有的作案专业村。
早年坐着飞机到全国各地去,在地磅下做手脚的有他们村人。扒车盗窃疯狂的有他们村人。在那个村里,妇女不会偷窃找不到好婆家。小伙子只要上学到四五年级会识字了,就是跟着天南海北地跑码头了。
他们的房子是换着住的,每家每户的床后一般留有后门。每当公安进村抓捕时,就会如同进了迷宫一样。不仅没人配合,而且还会全方位有眼线盯着,多数会空手而归。
姜山领教过这些作案专业户的反侦察技能。他感到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分析判断没错,只要方向确定了,案件的进展也就快了。
侦察员的心气足了,积极性也调动起来了,只要有希望就会有动力。
士气足,泰山移。姜山多年一直记着这一点,人无气节如败絮,人无气魄如烂泥。
第15章 转战贼村()
姜山把自己该做的工作巧妙地嵌入了专案组,大家都处在心知肚明的情境,但谁也不说破,这样朋友做得和谐。
万修义这时调集精干力量,顺线到外地抓捕作案人。说是抓捕,其实是侦查。人还不知是谁,人在哪儿也还不知道呢。
姜山估计没错的话,他们留下的电话应该是假姓名办的。身份证应当是真的,但是人指向的地方没错。照这个方向去抓捕也不难,难的是怎么进入村里,找什么人了解到真实情况。
按照惯例,万修义带着姜山一行人到了当地公安局,用介绍信、警察证加法律手续接洽的。一切都挺顺利,万修义听姜山的提醒还带了不少当地土特产,送给接待他们的分管副局长、刑警大队副大队长。
晚上,姜山悄悄地请了接待他们的刑警大队副大队长一起吃饭,他发现面熟,一聊才知道他们是师兄弟。姜山比师兄晚了两届,彼此在校散打队里有过交集,印象还都不错的。
万局长陪着一起吃的饭,彼此喝上一气酒,话题就打开了。师兄叫丁海波,他好心提醒到,明天行动前,他先派个内线去探听一下。否则,打草惊蛇,只会扑空,这些人常年在外,天南海北的流窜。
他举了几个例子,说北京的同行没听劝,觉得自己装备精良,见多识广的,组织指挥也得力,贸然进村,结果任务没完成,还在混乱中丢了一支枪。最后找中间人用钱买了线索,在村中的石桥底下才找到,而且还拆零散了。其中有人想向警察显示他有特殊的技能。
说来也怪,这个村子里的绝大部分人靠在全国窜谋生,早些年社会管理严格时,他们也会在附近的集市、果园或者他们会捞到好处的地转悠,忍饥挨饿的年代,这个村里也是吃得上饭。
这个村子的妇女也是一绝,她们选择嫁到这个村,这个村也是选择她们过关才会同意的。村里大部分人会的技能就是坑蒙拐骗,胆大敢为。
选个村干部也是明着帮公家,暗里还要照顾当村的人。历任村干部都是阳奉阴违,特别这几年他们自己先举村主任,更是选了些滑头。不管干什么都指望不上他们,有些事找他们还不如不找他们,净使坏。
丁海波说着这些时,姜山想出一出调虎离山之计来。他想先到村里虚晃一枪,然后大部队撤出,小分队设伏。
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落实好犯罪嫌疑人的基础资料,包括照片、亲戚关系准确的居住位置。丁大队一听姜山这样说,直说好办。
第二天上班,姜山接到丁大队长安排综合科给他们的资料复印件,出乎意料的齐全。所有人在村里的居住方位也标注出来了,有的还标着房东、住户两类情况。姜山猜测就是换房住的那些人了。看来,当地公安也拿这个村没办法,招数没少出,但收效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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