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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恋成婚:秦少,别吃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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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别哭,哭什么”骆老爷子反过来安慰她,要是这丫头是他的孙女就好了,可是孙媳妇也是一样的,都是骆家的人。
老爷子起两个人的手叠在一起:“阿峥”
骆心峥赶紧凑过去:“爷爷,你说”
“爷爷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骆心峥忍不住闭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阿颖,阿峥这个人重感情,他会一辈子对你好阿峥峥你以后也不可以随便乱来,辜负她。”
骆老爷子体虚气短,说不了几句话就喘得厉害,骆心峥赶紧抚着他的胸口。
“你们要要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好。我答应你,爷爷。”徐亦颖吐出一口湿气,她能够看出他们祖孙之间无法代替的深厚感情,一时感怀,红了鼻头。
骆心峥从来都悉心周到的照顾身边的人,他是所有人的大山,可是如今,他的大山要离开他了。
“骆”一出病房门,徐亦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骆心峥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心在颤抖,他骆心峥竟然会害怕。
骆心峥很小的时候,他爸就爱上了一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不惜与家庭决裂,放弃一切,拿着一笔钱远走高飞。
迷迷糊糊还记得他才两三岁,爷爷在门口怒吼,问他是不是为了个女人,连家业、连儿子都不要了。
那个时候爷爷还很年轻,中气很足,一吼就吓得他哇哇地哭起来,爸爸没有转身来抱起他,而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骆家,离开了他和母亲。
是爷爷过来牵起他,抚养他长大。
往事历历在目,看着那个病床上苍老的人,他内心才汹涌起迟了二十多年的恨意,还有那种用时间来深植的亲情。
这就是相依为命。
如今那个又当爹又当妈的老人,就要离他远去了。
他是他的定海神针,有爷爷在,他骆家就不会散,从今后,他便再没有家了。
骆心峥不只心,连身子都轻轻颤抖着。
徐亦颖也一时无言,只能一下一下地抚摸他宽阔的背,安抚他的心。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收拾好情绪站直,又是那个万能的骆心峥:“徐亦颖,谢谢你帮我完成爷爷的心愿,我骆心峥永远记你这个人情,”
真的很感谢,在他人生最失意孤独的时候,还有人陪着他。
夜里风微微有些大,徐亦颖的发尾轻轻飞舞起来,骆心峥伸手一下一下地给她捋顺,脱下自己的西装给她披上。
他很高很高,高得像最高的山,最宽的海,西装披在她身上垂到大腿。一种暖暖的味道将她包围,
他的样子太过温暖,让人忍不住就去依靠,徐亦颖在后来,每每就会想到在医院走廊上给她披外衣的他。
第92章 92 文阿姨放心,徐心倾她死了。()
老城区友谊路两旁种植了遮天蔽日的梧桐,在夏季留得一片绿色的清凉。
纵深进巷子里,有一家老茶馆,充斥着悠悠茶香。
徐亦颖觉得适合文乔的气质,便特地选了这里。
文乔本就有意接近徐亦颖,拍拍秦家新少奶奶的马屁,有利于她在袁家站稳脚跟,所以一接到徐亦颖的邀约,便毫不犹豫地来了。
徐亦颖给文乔点了一壶大红袍,又亲自给她斟上,茶香便更加深浓了。
文乔受宠若惊一般,直呼受不起。
徐亦颖轻笑着:“文阿姨,你是长辈,这点小事无妨的。”
文乔慈爱地看着她懂事的样子,不经感叹:“如果我要有你这么个女儿就好了。”
她的儿子袁厉深和她从来都不是一条心,继子就是继子。
风吹过梧桐,轻轻沙响。
徐亦颖斟茶的手却是一顿,状似不经意地试探:“那我做你的女儿,文阿姨可愿意?”
文乔听她这么说,赶紧趁势就抓起她的手:“我真的有这个福气吗?”
虽然很多世家太太背地里都不看好徐亦颖,认为她没有家世背景,可是文乔在袁家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最为擅长,早看出了秦北淳和秦一哲对徐亦颖的在乎,家世背景这些事情根本不算什么,迟早有这丫头飞黄腾达的一天。
“文阿姨为什么想有我这样的女儿呢?”徐亦颖不傻,不是看不出文乔的意图:“我听闻,您在袁家并不得势,连唯一的继子都不和您一条心,处处受人压制,实际地位和佣人没什么分别,您为什么不离开呢?”
抛弃女儿,就为了过上这样的生活吗?被权贵之家踩在脚底,不得抬头。
文乔有些尴尬:“我是袁家的人,离开袁家又去哪儿呢?”
文乔一直苦苦维持着豪门阔太的生活,穿名牌带珠宝,但这些对袁家也根本不算什么。
她在人前从来都是光鲜亮丽,将在袁家受的践踏都躲起来不让外人知,殊不知,别人也只是懒得拆穿她。
不管背地里如何肮脏腐朽,她所苦苦维持的形象被徐亦颖单刀直入,一挑就破。
“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孩子吗?比如女儿,你可以去找她,然后依靠她。”
她的话一出,气氛就立刻降到冰点。
文乔抬起脸看着她,像是要把徐亦颖看穿,忽而又一转脸色,柔柔笑开沉沉说道:“我没有女儿。”
她低头温柔看着茶盏里舒展的叶,却给了徐亦颖的一刀。
捅得她鲜血淋漓。
她的声音还是这么好听,如流水潺潺,和这里的环境相得益彰,徐亦颖靠在藤椅背上,看向夏天的梧桐,声音也是一片阴凉:“是吗?我很久以前认识一个女孩,她叫徐心倾”
文乔放在桌下的手猛地用力抓紧袖珍包。
“她以前给我看过一张纸条,是她妈妈留给她的。我时常想,如果有一天,她的妈妈和她相见,会不会相认。”
文乔看着黄花梨木桌面的纹路,刚做的指甲已经被折断,她长久地闭了闭眼:“找来做什么呢?如果我有那么一个女儿,我希望她死了,她永远都别出现,别出现在我面前”
文乔其实想拉拢的不是徐亦颖,而是秦家的少奶奶,可是如果徐亦颖就是徐心倾,她的过去一旦被袁家知道,她简直不能想象被逐出袁家后的生活。
文乔的话和摇曳的梧桐都在徐亦颖的心里沙沙如风。
她眉峰聚拢,忍过一阵疼,像是跟她自己还仅剩的一点柔情做出诀别,站起身微笑告别:“文阿姨放心,徐心倾她死了。”
徐亦颖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一千块的茶钱和潇洒的背影。
她随便在胡同边找了个地方蹲下来,立刻就打了个电话:“喂,袁厉深,你不是一直想弄死你的继母吗?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情,如何?”
第93章 93 哇!壁咚耶!()
明明是夏天,徐亦颖却感觉真真心凉。
缓了缓才觉察手心紧紧捏出湿汗,愣愣地低头一看,她还握着dna报告没有放开。
这里都是白墙青瓦的古代江南建筑,她随便找了个墙根蹲下来,顾不得青石板上的青苔抹脏了衣服。
亏她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文乔是不是有所苦衷,可笑!
文乔居然为了名利富贵,为了能在袁家苟延残喘,而希望她死掉,现在真相太过赤,裸,她也终于能死心绝情。
徐亦颖青葱的手指,一下一下就撕了检验报告,还有那张收藏在钱包里十八年的纸条,徐亦颖也一并撕掉。
撕得粉碎,
撕掉的还有最后一丝柔情,她对这个母亲终于不再有一丝盼望,二十五年的苦楚都是因她的抛弃而起,现在她还妄想在袁家当无限风光的二夫人,不可能!
她受的苦,她都要她受一遍。
她想做袁家二夫人,那就让她被逐出袁家。
她想维持在人前的风光,那就让她颜面扫地,受尽千夫所指。
她想锦衣玉食,腰缠万贯,那就让她穷困潦倒,流落街头。
徐亦颖已经被恨意充斥,她也从没想到自己是一个这么狠毒的人。但是要她原谅,她做不到!
袁厉深还是一身黑色,全棉质感的运动服,被他穿出高级成衣的感觉。
发丝被夏风吹乱在额前,说不出的性感。
他刚刚走到胡同口,就看见徐颖小猫一样的蹲在白墙青瓦间,那些碎片风卷残云一般被风带走。
他走过去就弯下腰,从背后整个拥住她。
落入到宽阔温暖的怀抱,徐亦颖有一瞬呆愣,突然反应过来猛地一把推开:“你干什么!”
袁厉深却笑起来,勾起坏坏的嘴角,如登徒浪子那般,桀骜不驯,浪荡不羁,他摸了摸嘴角:“干什么?你这个负心汉,不对,负心女,那日在游泳池边,你夺了我的初吻,现在我抱抱你就不行了?”
徐亦颖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哼,如果这也算吻,那我还吻过猪,吻过狗,吻过恩将仇报的东西。”
人工呼吸也可以被说做吻?可笑!
袁历深故作咬牙切齿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借着人工呼吸的名义趁机轻薄我,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女性都如狼似虎!徐亦颖,你得对我负责!”
徐亦颖冷笑着掰了掰手指,咔咔作响:“我的拳头为对你负全责!”
他这种男人真的是徐亦颖最讨厌的类型,嘴角轻佻,举止轻浮,总之就是欠揍。
她有力的拳头挥舞出去,却被袁厉深一手抓住一个,微微用力就把她摆出投降的姿势,抵在墙上。
两个人十分贴近,近得她可以听到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声。
怎么看怎么暧昧,
“哇!壁咚耶!”
“这男的一身黑,脸应该也不错!”
“女的好娇小!啊!啊!我想壁咚!”
胡同的尽头是一所改造的中学,正值中午,学生成群结队地出来,看到袁厉深的背影就激烈地讨论。
徐亦颖听得老脸一热,恨恨道:“袁厉深,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对中学生造成了不良影响,”
袁厉深故意邪魅地把嘴凑到徐亦颖的唇前,仅剩一厘米就要碰到,却又不干脆地吻上去,只痒痒的撩拨,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唇间,是凉凉的薄荷。
第94章 94 这种变态的话都说得出口,真的是个变态!()
“她们自己春心荡漾,浮想联翩,于我何干?就算”袁厉深的嘴又移到她的耳边:“我真的把你壁咚了,就当提起示范喽!”
“无赖!放屁!别害她们这些小花朵!”徐亦颖的手挣不脱,抬起腿就毫不留情地踢向他的下体。
还好袁厉深眼疾手快用膝盖抵着她的腿,故意压低声线,用性感地声音在她耳边说:“你这色女!不仅吻了我,还想对我上下其手!真踢坏了,这辈子都赖着你!”
徐亦颖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明明是人工呼吸救了他,怎么就成了轻薄男人的浪荡女人呢!这该死的袁厉深!
她心中憋闷,却只能怒吼道:“我特么那不是吻你!!!”
突然周围吃着辣条的学生都安静了,回过神来又一边做鸟兽散,一边窃窃思雨:“这么激烈还不是吻!”
袁厉深突然笑得很开心,发自肺腑的那种笑,露出白白的牙齿,他很旧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不经意瞥见徐亦颖的手腕都挣红了,他心中一疼,赶紧松开,又忍不住仗着身高优势,抬手揉了揉她头顶柔软的毛发,用充满宠溺的口吻道:“好了好了,你可真像我养的那一只小鱼。”
莫名其妙!
一个大男人竟然喜欢养鱼!
她忍不住幻想袁厉深变成个老头子,带着草帽,提着板凳蹲在河边打盹钓鱼的样子。
袁厉深看她走神便把脸凑到她眼前:“小鱼妹妹”
“我不是!”徐亦颖一脸冷漠和黑线,小鱼,还妹妹!这个男人还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袁厉深抬起头45角仰望天空,长叹一声:“唉,本来我觉得太直接不好,但你既然不喜欢叫小鱼妹妹,那就叫亲嘴妹妹吧,毕竟我的唇上还残留着你的温度,你的吻又那样热烈而且”
“你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徐亦颖突然跳起来,用手中的包包发起了攻击,猛k袁厉深。
“我不是打不过你哟!是好男不跟女斗!”袁厉深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发表声明!
“对!那你就继续做个绝世好男人!让我痛痛快快打一顿!”袁厉深太高,徐亦颖累得喘气,打得也痛快!
明明找袁厉深是有要事商量,到底怎么跑偏的!
最后的最后,徐亦颖累得坐到墙角,袁厉深也蹲过去,这种粗鲁的姿势,别人做来像拉翔,他却自有一番潇洒和落拓。
袁厉深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宠溺地问:“怎么样!心情好点没?是不是出气了。”
徐亦颖愣了下,看着他被打得满头包的额头,心中涌上愧疚。
原来他看出来她有心事,就故意逗她生气,好让她把心中的怒气和难受都统统发泄出来。
她现在确实好受多了。
袁厉深的手又伸过来,徐亦颖一个移形换影躲开,他好像特别喜欢揉她的头发。
袁厉深抿了抿薄薄的唇,一副“你太调皮了”的样子,干脆用健硕的手臂勾住徐亦颖的脖子,一把带入自己怀中就猛地一阵乱揉!
“我让你跑,哈哈!”
“咳咳!”徐亦颖歪着身子,被他勒得脖子都要断了,使劲拍打他的手臂:“你变态啊!”
袁厉深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我就算变态,也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徐亦颖挑起眉头,这种变态的话都说得出口,真的是个变态!
第95章 95 老板交代了,你回来后直接进卧室()
袁厉深是个聪明人,敏锐地察觉到徐亦颖心中的隐隐怒意,便见好就收,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服她,也不急在一时。
老城区不同于新区的活力与浮华,有着历史的浓郁和厚重,连炎炎夏日都被安抚下来,凉幽幽的。
“你等一下!”袁厉深的眼睛突然亮起来。
“甜糕,卖甜糕喽!”一个小贩推着天蓝色自行车从他们面前经过,上面挂着电动喇叭,机械地重复。
他冲过去,小贩明显害怕,险些弃甜糕而逃。
徐亦颖也觉得滑稽,袁厉深长相帅是帅,但轮廓眉眼却很凌厉又富有攻击性,浑身散发着妖孽之气,阴阴的让人发寒,再加上尤其钟情黑色,他总是让人惧怕的。
“五毛钱一个,一块钱三个”喇叭还在不停播放。
小贩看着手中崭新的一百元,害怕又为难,不自觉咽了咽唾沫:“没没没零钱。”
生怕袁厉深会从身后掏出枪来崩了他。
“不用找了!”袁厉深爽快地跑回徐亦颖身边:“好甜,快吃一口!”
“好烫!”袁厉深拨开食品袋递到徐亦颖嘴边,左右手来回地换着,好似拿的是烫手山芋。
“嘶!”他右手被烫红了,赶紧搓自己的耳垂:“傻啦!快吃!”
他记得她小时候最喜欢吃了,每天放学,他都会买两个,只是那时是五毛钱两个。
居然涨价了,无良商贩些!
徐亦颖看着嘴边的甜糕,闻着软糯和香甜,这才感觉到饿。
刚才跟文乔在茶馆摆谱,一壶大红袍,几朵做得花一样的糕点,就花了几千元。
“谢谢!”徐亦颖正要拿过甜糕,袁厉深又堪堪一避,执着地把甜糕递到她嘴边,偏要喂她。软糯的糕点碰到了她的嘴唇,像两人接吻的感觉,暧昧至极。
徐亦颖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不免有些恼火:“我手没断,自己来!”
“我要喂你!”袁厉深抓住了徐亦颖的手,又把她钳制起来。
徐亦颖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异样的执着,微微迷惑,这是疯了?
“我不吃了!”她作为有夫之妇,实在不好让秦一哲之外的男人喂食。
袁厉深当然知道为什么,就为了避嫌,为了给秦一哲“守节”!
他的脸一瞬沉郁阴森,快得让徐亦颖捕捉不到。
最后的最后,一个死也不吃,一个执着要喂,徐亦颖甩也甩不开,挣也挣不开,最后被袁历深缠着捏着下巴就把甜糕几乎是塞进去,差点没被噎死。
徐亦颖踩着高跟鞋,气呼呼地回到秦宅,心中呕得要死,本来跟袁厉深碰面是要商谈对付文乔的事情,结果他莫名其妙跟她杠上了,没用的扯了一堆,正事一点都没谈成!
她要回秦宅接卷心菜,再送回昕芝姐家。
可是徐亦颖一踏进秦宅就感觉整个气氛都很诡异,压抑。
平日闲暇时会聊几句的佣人今日都来去匆匆,一点声响也无。
她皱紧了眉头,刚刚走到碧海楼,就看到了蒋戈沉着脸,站在楼外像一尊雕塑。
“蒋戈,你有事找秦一哲吗?怎么不进去?”他是秦一哲的心腹,几乎不离秦一哲左右,现在闲置在此处罚站,想来真的是发生了大事。
“老板在卧室里一天都没出来,水米不进,我有很多事要汇报,老板让我在这里等。”蒋戈敢担保他自己工作上没有出任何差错,所以不是他的问题,他有点同情地看向徐亦颖:“老板交代了,你回来后直接进去。”
徐亦颖读懂了蒋戈的眼神,不免有些心惊肉跳,抬起头,二楼卧室厚重的窗帘死死拉起来,应该是一点光线也透不进去了。
她轻轻握了握拳,像是赶赴刑场,轻轻道:“我知道了”
第96章 96 他犹如疯狂的猛兽不管不顾()
碧海楼是四面的落地窗,外面就是园丁精心培植的草场,采光极好。
但卧室的窗帘被严严实实拉起来,门轻轻虚掩而留着一丝缝,一束光便从那里射进去。
除此之外卧室里一点光线都没有,像是沉沉的黑夜,压得她喘不过气。
徐亦颖不自觉地放缓脚步,轻轻走进去,半点生息也无。
她的眼睛从光明到黑暗,十分不适应,忍不住眯起眼睛,并伸出双手摸索开关:“一哲,你在哪儿?”
“啪!”灯终于被打开,秦一哲斜斜倚靠在窗边的躺椅上,背对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一点反应也没有。
徐亦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关切地问:“一哲,你怎么了?”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像一个深沉的魔王。
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回来了?”他的声音很轻,轻得不知从何处传来。
“嗯,你怎么不让蒋戈进来呢,他说有要紧事跟你汇报。”
“不急。”秦一哲坐起来,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嘲弄,从床头柜上摸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看看!”
鼓鼓的信封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到地上,沉沉坠下,里面的东西冲出来,露出半截,是照片。
徐亦颖保持蹲着的姿势满手抓起来,从慢到快一张一张地浏览,看到最后,她也懒得再看,冷笑起来:“秦一哲,我还以为你怎么了,今天就为这个不高兴?”
“徐唯爱给你的?她也就这点本事了。”她把自己做人工呼吸的照片全都扔进垃圾桶。
“我跟袁厉深清清白白,毫无瓜葛,那天他落水而又不会游泳,人工呼吸而已。”
她本来觉得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但是却无法不在意秦一哲的感受。
“哼!那这些呢?”秦一哲一把掀了面前的小桌,小桌飞去撞到落地窗上,咚的一声。
另外一沓照片飞出来洒了满地。
他眼里蕴意了阴寒,语气极冰极冷:“还要强辩吗?”
这样的他是徐亦颖不熟悉的,虽然他无情地铲除了三叔之后,她就知道他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人,心智成妖,手段毒辣。
可是当她直接面对时,心里还是忍不住颤抖。
她所习惯的,深爱的,以为的,他都是那个带她走出雨中黑夜的人,那个对她说“同学,别怕”的人。
岁月流逝,难道连他的面貌都被侵蚀,而在她的心中模糊了吗?
徐亦颖的眼睛酸得想流泪。
地上的照片都是今天袁厉深把她拥入怀里,还有抵在墙上的样子。
照片的角度选得极好,他身材高大,把她整个遮得严严实实,任谁看了照片,都觉得他们在热烈地拥吻,激情无比。
有理说不清了。
说到底是不信任。
他走到她身边,攫住她的下巴,仿佛要看清她的面具。
另一只手有力的五指抓住她的肩头,像是要嵌进骨头。
她害怕得哭出来,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她的嘴中都能感觉到腥味,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几乎是把她在地上拖行,拖进浴室,他浑身的戾气不再掩饰,动作利落地打开花洒:“给我洗干净!”
第97章 97 说!你以后不会再见袁厉深!()
秦一哲把花洒开到最大,又死死擒住她的肩膀,犹如疯狂的猛兽不管不顾,而她单薄的身子在湿透的衣衫下微微颤抖。
他粗粝有力的拇指死命地擦拭着她的唇瓣,像要把嘴唇都擦掉。
“呵,咳咳咳咳!”浴缸里的水越积越多,渐渐没过徐亦颖的小腹,水流射到她脸上,让她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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