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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恋成婚:秦少,别吃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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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咳咳咳咳!”浴缸里的水越积越多,渐渐没过徐亦颖的小腹,水流射到她脸上,让她睁不开眼,也挣脱不开秦一哲的钳制,只能在倒在水里扑腾沉浮。
他的力气好大!
她甚至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就失控掐死她。
秦一哲渐渐陷入疯狂,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婚姻内的不忠,是最大的耻辱。
那个下午,淫乱的画面,
“嗯嗯”一阵阵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爷爷和爸爸在英国出差。
房间里是他的母亲。
秦一哲痛苦地闭了闭眼,狠戾地撕碎了徐亦颖的衣服。
“秦一哲,你疯了吗?放开我!咳咳”徐亦颖皮都被搓破,尖叫着站起来,又被他摁下去呛水。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全是徒劳无功。
他就是要把她身上的味道,那些野男人的味道,都洗掉!
洗掉那些耻辱!
他母亲给的耻辱。
那时年少,血气方刚,他冲进书房拿枪,可能躲起来的佣人知道他回来了,便连滚带爬地跑去敲杜礼兮的房门,等他冲下来,杜礼兮已经粗粗披了睡衣拦在门口。
满身的痕迹不堪入眼,
那个男人跳窗跑出去,他血气上涌,不顾一切地追,把拦在面前的杜礼兮掀去撞到墙上,磕得鲜血直流。
可他刚刚一只脚踩上窗沿,却听见“噗通”一声,杜礼兮跪在他身后,撕心裂肺地哭喊:“啊!儿子!”
来不及穿好的睡衣滑下肩头,可是她也顾不得了。
双手捧着他的枪,抵上她的额头,闭闭眼道:“儿子,别追了。妈求你”
事已至此,她算是没了母亲的脸面和威严,但起码,不能让秦一哲看到那个男人是谁,算是留给她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的尊严。
“他是谁?”秦一哲双眼赤红,咬牙切齿地问,把子弹上膛。
枪在她额头抵得更紧,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水性杨花,还要带回家来逍遥,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亲生母亲,他真的会就这么结果了她。
枪随着秦一哲激动的情绪抖动,杜礼兮害怕极了,却只能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别问了,呜儿子,你杀了妈吧!”
“别碰我!”秦一哲把枪狠狠地到地上用力踩,似乎这样才能发泄,他一把握住她的颈脖,一字一顿道:“以后、都、别再碰我,恶心,脏!”
床上来不及扯顺的床单,上面还有液体,空气尽是淫靡的味道。
连带着整个秦宅都肮脏无比!
秦一哲狠狠地擦洗着徐亦颖的一切,只要一想起她和袁厉深的照片,他就觉得浑身发热,难以自控!
爱情,性,都特么令人恶心。
“说!你以后不会再见袁厉深!”他终于一把砸了花洒,攫住她的下巴逼问。
花洒打着转还在往外嘶嘶洒水。
徐亦颖知道这时候只要放软态度,她就可以好受很多,可是她无法在这种时候卑躬屈膝,俯首听命。
她爱他,所以身心俱疼:“你怎么得到照片的,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她和袁厉深才刚刚见完面,照片就已经到了秦一哲手上,而徐唯爱现在还没被放出来。
第98章 98 秦一哲,你爱我吗?()
徐亦颖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他的回到,便幽幽开口:“秦一哲,你爱我吗?”
若是爱,怎会如此对待;若是不爱,又何须如此。
她半躺在浴缸里,声音仿佛过境冷锋。
秦一哲也是浑身湿透,高大的身子靠上冰冷的瓷砖,衬衫紧贴肌肉分明的线条,发丝垂下来遮住好看的眼睛,不停往下滴水。
今天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他的一场自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能任由他自己在那肮脏如泥藻的过去里不断沉浮。
谁才是他的救赎。
他一向最善于控制情绪,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已经恢复了深深的平静,面沉如水,沉沉说道:“什么是爱”
徐亦颖发白的指节努力扒住浴缸边缘,撑起孱弱的身子,微微一笑,原来他的声音才是最冷。
这个男人啊,竟不知什么是爱。
“那你今天这么对我,就是为了可笑的占有欲?”
头发上的水不断滑落到眼睫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现在的秦一哲如此陌生,冰冷得可怕,仿佛捂不热的顽石。
他又轻又冷的声音如锤子字字钉入她的心里,打上属于他的烙印:“徐亦颖,我的东西,放着腐烂,也不许别人染指。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徐亦颖身体无比难受,却不自觉想笑,一切不过是雄性动物的规则,他们善于固守属于自己的领地,原始又本能。
与情与爱皆无关联。
两人再无一句多言,一个靠在坚硬的瓷砖上,一个泡在冰冷的水里,就这样冷战着,僵持、对峙,冷漠又压抑。
日影迁移,光线变化,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少奶奶,你们在吗?!”
佣人知道他们明明在里面,却听不见任何声响,急得满头是汗。
直到蒋戈在外头喊:“老板,卷心菜病了,发高烧。”
听到这句话,徐亦颖才突然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卷心菜病了?
她顾不得湿漉漉的身子就爬出浴缸。
在冷水里泡了许久,便僵硬得可怕,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站住!”秦一哲冷冷在她身后命令:“从现在起,敢踏出碧海楼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徐亦颖震惊地看着他:“你没听见卷心菜病了吗!刚才佣人说她39度了。小孩子生病处理不及时,会傻的!”
“那又如何?”
“秦一哲,你怎么可以轻易说出这四个字。”徐亦颖控制住发抖的身子,饶是理解秦一哲并不知晓卷心菜是他的女儿,但是也忍不住心惊,当年那个温暖的少年,怎会是如此面目。
想起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再看如今同一屋檐下却又形同陌路的一家人,她悄悄握紧拳头,抬头直视着他:“秦一哲,如果卷心菜是你的女儿,你还会置她于不顾吗?”
她呼吸急促,终于带着试探,以此种方式说出来了,刚才还如冰一样的身子,现在竟是虚汗涔涔。
这个秘密也是她一直遥不可及的幻想,如果有一天,卷心菜能叫她妈妈,叫他爸爸,她便能死而无憾。
她的眼睛坚定又充满一种隐匿的期盼,如天上星星点点的光,遥远又真实,存在却看不真切。
第99章 99 如果卷心菜是我的女儿,我就亲手掐死她()
“我没有女儿”
秦一哲读不懂,读不懂她的眼睛。
他的声音太冷,冷得像冬天刮骨的风。
让那些秘密如同一粒尘埃,随着风离他越来越远。
“我是说如果!”徐亦颖上前据理力争的样子,掩饰不住的热切,仿佛要求证什么,那是她不不死的心。
“卷心菜那么可爱,从来从来没有人会不喜欢她,”说到这里,徐亦颖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你看,爷爷多喜欢她啊,还有妈,他们都喜欢她!她真的特别乖,又懂事,从小到大就不像别的小孩,会要这要那”
卷心菜从来不会撒娇,不懂哭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藏在心里,跟自己一模一样。
所以每当想起这些,她就很难过,觉得很亏欠。
徐亦颖红着眼眶巴拉巴拉讲了一堆,急切地想要跟他证明,好像在说:你看,卷心菜多好多好,所以你没有理由不喜欢她,不要她。
“没有如果。”秦一哲突兀地打断了她的自顾自说:“如果卷心菜是我的女儿,我就亲手掐死她,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小孩,也永远不想要小孩。”
他只一句,就轻轻巧巧结束了她所有关于家的幻想。
他云淡风轻,她如坠谷底。
陷入一片荒凉,不知身处何地,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你就这么讨厌卷心菜吗?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她,你要讨厌她?”
秦一哲,你知不知道她流着你的血脉,你都感受不到吗?
想起卷心菜肉肉的小身子,软软的小手掌,徐亦颖的心就发痛。
“嫁给我,你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这也是你荣华富贵的代价。”跟他交易,没人可以取胜。
秦一哲沉着脸走出去,门口数个彪形大汉已经把徐亦颖严严实实地看管起来。
无论她如何冲,都冲不破他给她的牢笼。
难道他要关她到死吗!
“秦一哲,你这是非法囚禁!卷心菜还病着,你放我出去!”
站在外面的蒋戈和佣人对视一眼,蒋戈不着痕迹地一叹,知道这事管不得,管多了要出大事,只能暗自悲叹少奶奶的命运。
“查!”秦一哲走出碧海楼,对卧室的呼喊,还有砸东西的声音,统统置若罔闻,直接递给蒋戈一个东西,沉声命令:“现在开始,以最快的速度给我查出这个人是谁!”
蒋戈看着浑身湿透的秦一哲,暗自惊心,手上接过一颗平平无奇的纽扣:“老板,这是?”
却在看见秦一哲阴狠的眼神时,赶紧闭嘴,过问不该问的事,确实是大忌。
这颗纽扣是与杜礼兮苟合的男人逃跑时,他在床边捡到的,它就像一颗炸弹,被秦一哲尘封在老宅书房的抽屉里十年。
十年他试图忘记,不曾去触碰的耻辱,在今天的事后,他倒想查个一清二楚,再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蒋戈确实是有些犯难的,这颗纽扣就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扣子,而且非常旧了,粗粗分析,定是许多年前什么人遗落的,只通过这一个线索而查出一个人,不是简单的事。
“老板,那”蒋戈有些吞吞吐吐,他知道秦一哲今天的戾气皆因此而起,但又不能不问:“少奶奶的照片的事,要查吗?”
第100章 100 袁厉深和徐亦颖的过往我要知道,事无巨细()
“查?袁厉深自编自导的把戏而已。”秦一哲面容沉沉,满眼嘲讽,快步走向住宅北楼。
“什么?”蒋戈皱起剑眉,这个向来名不见经传的袁家二少竟敢如此大胆向秦家挑衅:“那老板,我们要开始对付袁家吗?”
袁家树大根深,绝非易事。
“不必,急着上战场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恐怕要中袁厉深的奸计。”
蒋戈加快步子跟上,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前面不可一世的男人:“袁厉深在袁家一直沉寂无声,可以说安分守己,难道他长久以来只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秦一哲冰冷的眼神显露出少有的狠戾:“蒋戈,凡隐忍者,必有所图。袁厉深绝不简单。”
蒋戈看着秦一哲稳健的步伐和高大的身躯,这个男人连背影都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他习惯了做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这么骄傲的人,今天被袁厉深用女人来挑衅,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他迟早是要清算袁厉深的。
如今按兵不动,不过是秉持一贯的行事风格,先要用锐利的眼睛找到猎物的致命弱点,再一击制敌。
快,准,狠!
其实秦一哲在他心中也是个能隐忍之人,最能忍他人所不能,只是秦家早已权势滔天,他又心智无双,所以需要他忍耐之事极少,今日这般狠戾,这般显露自己的情绪,想必真的是被触碰到了底线。
蒋戈有些胆战心惊:“袁厉深至多是要拿下家主之位,翻不出几几朵浪花。况且袁家虽然是名门望族,但大房和二房素来不和,二房的文乔和袁厉深也是暗流汹涌,他们一直内斗虚耗,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早已是虚假繁荣,我们虽然一时难以侵吞整个袁家,但是从现在开始筹谋,也迟早是囊中之物。”
秦一哲走进主楼,把湿衣服换下:“家主?蒋戈,你简单了,袁厉深若只是想做袁家的家主,他就不会如此激怒我,而与整个秦家对立。”
秦一哲勾起嘴角,袁厉深所作所为匪夷所思,还算个有意思的对手:“照片的事不用查了,但是袁厉深和徐亦颖的过往,我要知道,事无巨细。”
“是!”蒋戈丝毫不敢怠慢。
他走到书房,坐在皮椅上,仿佛坐在了世界的中心。
这间书房是太爷爷、爷爷处理公务的,里面有无数的机要文件,决定着经济形势的运转。秦家几世几代,呕心沥血,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袁厉深无论有任何图谋,他都可以掌控,他绝不信袁厉深对徐亦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挑衅。两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让秦一哲百爪挠心,难以忍受。
“老板,刚才袁厉深让人送来消息,晚上7点,约你到君会所赴约。”小陌敲门进来禀报,有些不敢看秦一哲的脸色:“他说他说你想知道的一切,不必大费周章去查,他自会告诉你。”
可秦一哲不怒反笑,点了一根烟,淡蓝色的薄烟就像他的笑,捉摸不定:“袁厉深真是有意思,还自己送上门来,如果我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他的美意。小陌,你也一同去。”
小陌跟蒋戈负责的不同,他是贴身保镖,但是秦一哲不常带着他,今晚看来非同寻常。
第101章 101他的小鱼妹妹在等他()
“唔唔唔”
一片黑暗的卧室里,只有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震动。闪动蓝色的光点。
“卷心菜卷心菜”
徐亦颖下午之时担心卷心菜,穷尽力气又出不去,只能兀自着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根本顾不到擦干她自己身上的水,就躺在床上想办法,可是却逐渐陷入昏沉。
现在幽幽醒来,不知天色几何,但浑身都疼得难受,稍微一动,便酸疼得厉害,毫无力气。
自己伸手一探额头,好烫,原来她也病了。
隐约还能听到门外看守的人来回踱步。脚步轻轻束紧人心。
原来他们还没撤,看来秦一哲是决心关她到死。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高高的路灯亮起,只有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也不知道卷心菜好了没有?有没有人带她去看医生?
电话自顾自响了一会儿,就停了,她也没心思管,拿过电话一个个打,想问问卷心菜的情况,可是秦家没有一个人敢接她的电话,
她反复地打,他们反复地挂断。
人病了就特别脆弱,胡思乱想。
饥饿,病痛,心伤,忧心,无助,全数袭来,她如在囚笼,
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把电话扔去砸到墙上。
双手扒住头发跌回床上。
窗外电闪雷鸣,她忍不住蜷起身子,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没关窗,雨泼进来,风吹进来,她好冷,
望着窗外的雨帘,跟十年前的没有分别,十年前救过她的人,如今却亲手为她打造了这个牢笼,她很想给他打电话,可他不会放她出去!
不知不觉就流出两行泪来,热热的,烫灼人心。
如果她就这样死去,他会不会知道呢?
他知不知道她正受着煎熬,还是说,他就是要这样惩罚她。
手机又不知疲倦地震动起来。
徐亦颖任凭它响了许久,才移过去,看着频幕上醒目的“袁厉深”三个大字,仿佛救命稻草一般。
她迅速接起,一下午没有喝水的喉咙,一下发不出声音,只有尖细的“嗯嗯”声。
袁厉深吓了一跳,急切道:“小鱼!你怎么了!小鱼!”
她声音干涸如同堵了稻草:“喂。”
“这个“喂”字出口,她竟捂住嘴哭出声来:“帮帮我袁厉深求求你。”
黑暗之中,只有手机屏幕的一点光照亮她的脸,
仿佛现在的绝境之中,也只有袁厉深才能带她出泥藻。
只这几个字,袁厉深的心就如刀绞,原来她还是如同小时候那般柔弱无助,瘦瘦小小的跪在阳台上,饥寒交迫,等着他去救,跟记忆里一模一样,
想到这些,袁厉深心里便波涛汹涌,所以哪怕现在到秦家不是明智之举,哪怕是千难万险,他都要不顾一切地去救她,帮助她。
他的小鱼妹妹在等他。
徐亦颖话还没说完,就握不紧电话,又晕睡过去,脑中是纷乱的思绪,唯一明晰的就是今日秦一哲狠心绝情的话。
一会儿是他咬牙切齿地说:如果卷心菜是我的女儿,我就亲手掐死她,
一会儿是他语带嫌恶道:我最讨厌小孩,不想要孩子,这是你荣华富贵的代价。
头痛欲裂中,她睡着竟然还能流出泪来,凉凉的。
隐瞒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更何况这么多年,她累了。
本想不顾一切要告诉他的秘密,如今只好都尘封,都隐藏,也许再不能见天日。
昏昏沉沉的,醒了睡,睡了醒,
窗外一声惊雷,震耳欲聋,天空亮如白昼,徐亦颖整个又惊醒过来。
窗外暴雨倾盆而下,瓢泼如洒。
雨势渐急,什么也看不清了,水流顺着玻璃而下。
“砰!”
门外的光霎时而入,徐亦颖本能的看过去,眼被刺痛得眯起来,
第102章 102 无论用何种手段,他都不会再放弃她()
袁厉深如同天神一样降临,
可以说光芒万丈。
他接到徐亦颖的电话,整个人都慌乱起来,心也揪起来,不管不顾就冲到秦家,打晕了门外的保镖。
冲过来一把拉起徐亦颖,他要带她离开这个牢笼,离开秦一哲,离开这些伤害!
他习惯了忍辱负重,做个外表无害之人,极少表露情绪,现在竟是咬牙切齿:“秦一哲这个王八蛋,竟敢把你关起来。”
一摸徐亦颖,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湿润的,几乎能拧出水来,头发也是一缕缕半干,快要结冰的样子,眼神没有焦距,狼狈之极:“天啊,秦一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承认,他今天把照片给秦一哲的做法确实是太卑鄙了,但是他已经被迫离开她一次,现在无论用何种手段,他都不会再放弃她,哪怕他的对手是秦一哲。
而且他没有想到秦一哲竟然这么心狠手辣地对待她,她让他觉得不太对劲:“你怎么这么烫!走!我带你去医院。”
徐亦颖浑身酸痛,难受地摇摇头,随时都要晕倒的样子:“我要见卷心菜你带我去见她就好。”
“卷心菜?”袁厉深紧锁眉头,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只好赶紧答应,什么都答应。
“好!我刚才借口来拜访,等在客厅的时候听到佣人说,已经把她送到医院了,我带你去,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袁厉深从身上拿出一件黑色的塑料雨衣,不由分说便给徐亦颖套上,
徐亦颖这时急着去见卷心菜,也只有任袁厉深摆布了,凭着这一点精神支柱,跟着他以最快的速度,直接跑到楼下冲入雨中。
雨洒在她脸上睁不开眼,她一把把袁厉深拉回来,吼道:“你呢,你的雨衣呢?你不穿雨衣吗!”
在漆黑的雨夜中,她的吼声他几乎要听不到。
“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雨衣!”他也大声吼道,说完就蹲下,强势地背起徐亦颖冲出去:“我们抓紧时间!秦家的佣人刚才被我支走了,她们马上就会发现的!”
他跑来秦家老宅时,发现天色已变,就想着会有暴雨,于是便胡乱翻找了一件雨衣给她,竟把他自己的给忘了。
袁厉深背着徐亦颖跑了没多远,就听见佣人在后面大喊:“来人呐!袁家二少爷把少奶奶劫走啦!不得了啦!”
袁厉深托着徐亦颖的手紧了紧,不由得又跑快几步,秦家的保镖在他们后面穷追猛打,步步紧跟地追着他们俩,多少次立刻就要追上,又被袁厉深给甩掉。
保镖都身强体健,训练有素,而袁厉深还背着病重的徐亦颖,只能跑得不要命,
他浑身湿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不能让徐亦颖再被关起来,凭着这股信念往前跑。
还好在最后的千钧一发之际,袁厉深把徐亦颖塞进停在老宅外的黑色跑车,一声轰鸣,冲了出去。
秦家的一群保镖见他们跑远了,站在大雨之中,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妈的,陌哥大晚上让我们演的哪一出啊!快打电话给他,说袁厉深已经把带少奶奶走了。”
第103章 103 就像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喊别的男人名字()
秦一哲坐在卷心菜的病床边,一直静静守着她。
小屁孩吃了药就一直睡得香香的,倒是他坐得两腿发麻。
她已经退烧了,只是小脸蛋还红扑扑的,像一个红富士苹果。
秦一哲以超高效率处理完所有公事,百无聊赖之下,凑近了看她。
她呼吸的鼻翼轻轻颤动,薄得像蝴蝶的翅膀,软糯透明。
黑如葡萄的眼瞳隐藏在双眼皮之下,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拨了拨她的湿发,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声音更是轻得像悠闲的云朵:“小东西,你可睡得真香啊”
见小东西无知无觉地酣睡,而他坐得精疲力尽,秦一哲不禁生出几丝气恼。
赌气一样用修长的食指戳了戳她的脸,好软,他像发现了新大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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