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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难攻毒美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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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终了,主持人突然来了兴致,说本校校董之一郎夫人要高歌一曲,劳烦我为其伴奏。

    我一听她来自郎家,顿时格外抵触,冷冷的说不会弹流行歌曲,准备退场。这位郎夫人走上台说不为难我,弹一首罗密欧与朱丽叶就好,她唱的歌就是来自这个曲子。

    我面无表情的坐下,曲调生硬的响起,虽然完全没有弹错,但是曲调演奏的格外的糟糕。而这位郎夫人唱的极好,“arosewillbloom;itthenwillfade。sodoesayouth;sodoesthefairestmaid。”(玫瑰会开,玫瑰会谢,就像青春,终将凋谢。——来自whatisayouth)

    我机械的弹着曲子,看着台上年华不再的女人表演伤春悲秋。她有什么资格伤心她的凋谢?花街上多少女孩,比她的容颜接近玫瑰的娇艳,但早就凋谢了。

    她煽情的表演迎来更多的掌声。我站起来谢幕,冷冷的看着那些附庸风雅的贵宾,我的目光锁在东兴的伪装的名流身上,记住了他们的模样。他们在校园里没有带保镖,我裙下时刻藏着一把匕首,觉得今日的气氛真是太好了。

    退场的时候,我收到冷千山送的花束,又是俗艳的玫瑰,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的花,而且还是我曾经深爱的男生,可惜,现在已经完全不是这样。

    我揉掉花上的卡片,对后台的教员说,一个客人给我送了花,那人我曾经见过,我想亲自感谢他。

    教员从琉璃那听说我已经搬去了花街,对我露出不齿的笑容,孟琉璃趁机卖弄那些花街的香艳习俗。我拿着花走到东兴“上层人仕”的身前,对他露出清淡的笑容。

    我知道,我笑,必定娇艳胜过玫瑰,哪怕只是敷衍的假笑。那个衣冠禽兽见果然放松了警惕,我按着练习多次的手法,掏出了匕首。

生死赌局【19】() 
19。花街欢笑

    我还没出手刺伤东兴的人,手中的匕首就被人迅速的夺去了。

    我才发觉楚薄云站在我身后,他身材高瘦,白皙如霜的脸孔,即使有些风霜痕迹,依然犀利的让我透不过气来。他将我的匕首迅速藏在他外套里,冷峻的问我:“姑娘,我能看下你左手的手臂吗?”‘

    我吓呆了,懵懵的伸出手,他温热的手接过我的手腕,眼中竟有一丝温暖,似乎并不如想象中的暴戾。他拉起我的衣袖,手臂上有我昨夜在海中金反抗留下的伤痕。红红的指印,记录着我的落魄恓惶。

    他看了一眼,就替我拉下衣袖,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我跟过去,一直跟他跟到僻静的停车场,我才问他:“为什么要救我。”

    楚薄云依然冷酷平静,“你明知是送死,为什么还要出手?”

    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珠,心里不怕是不可能的,但还是硬气的说:“我有我足够的理由。可你没有,你为什么要救我?”

    他打开车门,留下一句“我看错了。”表情依稀闪过一丝惆怅,但车窗玻璃迅速合上,他驱车离开了。

    而我转身,看见包含东兴在内的所有宾客,都驻足看着我。

    那个要我伴奏的郎夫人,将我叫进了休息室问我,问我可知道刚才看我手臂的是什么人?那番话什么意思?

    我意兴阑珊,一声不吭。她问烦了自然会离去。

    她唠叨好一阵,才发现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的一个字,他关紧了门窗,逼近我说:“你如此倔强,一定是冷千山的小女朋友潘同学吧。”

    我才听到冷千山三个字,问“阁下是?”

    女子骄矜的说:“我是茯苓,冷千山是我的。”

    我早就意识到了,关于冷千山的美好全是我的想象。他一个穷学生如何能买得起自行车,如何能住进山顶道的别墅?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但得到事实印证后,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颓废的说:“你不必担心,我马上就要离开学院,我早就不是单纯的女学生。我是花街的姑娘。”

    茯苓一脸假笑:“花街的姑娘可不会弹肖邦。你不该流落花街,我是来帮你的。”

    我继续忍耐,“是冷千山叫你来的吗?不愧是山顶道别墅区的女人,真是大度。”我想起冷千山恳求她的样子,觉得这个世界太没意思了。

    “不,我是个很小气的女人。冷千山碰你的每一下,我都十分介意。你虽然离开了学院,但冷千山却搬回了花街。我个人觉得,以你的资质,应该有更好的去处。”

    我觉得很好笑,茯苓以为她比海中金的白姨还了解皮肉生意。

    她突然走到我面前命令我:“抬起头来。”

    我习惯的抬头,海中金的鞭子快要把我驯服了。

    可这个茯苓算什么东西,我厌恶的转脸,她幽幽的开口了,“冷千山伪造的公主画像被我卖掉了,卖给了楚岛主,一亿九千万岛元。而那位慷慨的岛主,就是刚才替你解围的先生。”

    我心里一动,看着她,听她继续说下去。

    “楚薄云虽然是喝过洋墨水的人,但是他很迷信,相信那个前朝公主每隔十年会重生为年轻女子的传说。十年前他邂逅公主重生的女人,在异国和伊结发,才重回银岛变成了整个海港的传奇人物。而他刚才看你左手手臂,就是看你身上是否有公主重生的印记。”

    我觉得匪夷所思,我年纪虽比她小,也没有笨到这个地步。

    “公主府的地皮,已经被我丈夫收购,我看过八月十二那天的安防监视录像带,那个穿着公主长袍的年轻女孩,和你竟有几分相似。”

    什么有几分相似?分明就是我本人,这难道是有人策划好的吗?我开始疑心了。

    “我看了录像带,就吩咐冷千山照着你的样子伪造了那副古画,相信我,如果你一定要把自己卖掉,楚薄云是最好的买主。可是他,你应该知道他那样的身份,可不会去花街那种寒酸地方。”

    我相信茯苓的话了。问:“你怎么帮我离开?”

    茯苓世故的笑笑说,去求东兴的男人啊,全市最好的地下妓馆,就在东兴的地盘上,名叫幻夜海。她说完翩然离去。

    我独自留在休息室思考了很久,很久。

    我不会主动找东兴的男人,见到他们我就有种将其同归于尽的冲动。

    花街最懂男人的人,是海中金的白姨。

    晚上,那些妇人又要逼迫我学习床笫之技,我不再跟她们硬碰硬,而是拿出冷千山给我的赝品古画说,我要找白姨。

    白姨依然很斯文的教导我要识趣,若非她和莫忘有几分交情,答应过他我第一个客人是痊愈后的莫忘。否则,教导我的人早就是男子了。

    我冷酷的说:“莫忘从来不沾非处,他是不会光临我的生意。而且他曾错爱我,更不会让其他的男人在花街光临我。我留在海中金,对你来说是赔钱买卖,请你把我卖到东兴幻夜海。”

    幻夜海酒楼,是父亲带我求涂双剑的地方,那里看似奢华雅致,可一样有皮肉生意。

    最重要的是,我再也不想见到莫忘了,我情愿留给他的回忆,不是纯真处子,至少也是没有染上风尘的脸孔。

    白姨沉吟了片刻,缓缓的说:“我答应过我女儿白子媚,无论如何要让你等莫忘伤好,两人见一面,解开了你们之间的心结,我才能放你走。否则莫忘不会接受我的媚儿。”

    我早就听说花街的姑娘不少钟情于莫忘,今日才知道其中还有海中金的花魁白子媚。我拿出冷千山的画匣子在白姨面前打开。

    “这幅画曾被当成真品古画,一个男人以上亿天价买走和这相同的真品,那人正是银岛岛主。我长的很像画中人。我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也比画值钱。”

    我在花街呆久了,说谎的功夫今非昔比。

    白姨终于有点兴趣了,她拿起画展开,画卷多展开一寸,她的脸色就凝重一分。

    “你确定这画不是真品?”她说的好像看见过真品似得,神色分外凝重。

    我也世故的说,“我一个花街小女子,就算拿的是真品也不会有人相信。”

    “画归我,三天之内,我保你当上幻夜海的头牌。”

    白姨竟然罕见的痛快。

    但花街的人,总喜欢由着性子夸大事实,整个秋天过去了,金湾开始下湿冷的寒雨。我依然留在海中金。

    幸运的是,白姨没有继续强迫我学习恶心的房中术。我依然可以去学校,但是我再也没有去文娱室弹过琴。课程越来越多,难的让人心灰。冷千山虽然常常出现在我窗前,我却懒得理他。甚至话都很少讲。

    我再也没有见过莫忘,也懒得从孟琉璃口中问他的消息。每次走到街上,听见机车的声音,我都会下意识的避开。莫忘也很默契的不再出现到我面前。

    我一次逃课回到家中,妈妈见我就红了眼圈,弟弟刚刚叫了我一声姐,就被父亲骂了。骂我是祸水,是肮脏的女人,再也不是他们心疼的女儿。我恓惶的离开,加入海中金痛饮狂欢的队列。

    我开始和花街的姑娘一起厮混,放下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在海中金,我天不亮就要清扫整个院子的地板,晚上还要带着口罩一个个房间去倒夜香。一个花街的姑娘才不需要学历。我整个假期都没有翻过书本,反而拿起了琵琶,将花街的艳曲弹了个痛快。

    因为媚儿的率真大度,我被恩准可以在姑娘的房间逗留,老琴师决定回乡养老,我就客串了琴师,在没有恩客上门的冬日午后,我弹着琵琶,和姑娘一起吟唱香艳的曲子,一起陶醉风流的美好。

    在海中金,日日都能听见姑娘们的欢笑,越是生意清淡的日子,姑娘们笑的越凶。

    媚儿说的很好,不笑又能怎么样呢?待我们赚够了钱嫁给富商,那个时候在“梦啼妆泪红阑干”吧。现在哭?脸上的脂粉可是要花钱的。

    媚儿一直怀疑我是被莫忘破身的,我什么都不讲,反而吊起了她的胃口。让我从粗使丫头升为贴身丫鬟。伺候那些高级花魁们梳妆打扮,我不善言辞,她们倒是很受用。放肆的在我面前聊起那些俗艳的琐事,兴致所到,就吩咐我弹琵琶唱曲。淡季时节,任何一个姑娘赚了钱就买酒大家一起狂欢。我也分到几盅,可是很难喝醉,媚儿想将我灌醉套出和曾经莫忘的种种,但那是我最深的秘密,怎么肯轻易开口。

生死赌局【20】() 
20。报仇嫁祸

    一天早上,我听见白子媚的房间传出木床撞墙咚咚咚的响声,还有男性喘息的声音,得知莫忘终于来“海中金”留宿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主动去找白姨,问什么时候能离开海中金。否则就请她将画还给我,我一届女流,一世的饭食住宿也抵不过那古画的十分之一。

    新年过去后,金湾的春日比任何地方都来的早,白姨真的兑现了她的诺言,将我送去了东兴的幻夜海。

    去时给我编了一套传奇的说辞,说我自从在公主府遗址迷了路,就受到巨大的惊吓,以至于以前的记忆都不记得了。而我话不多,一副大脑创伤未愈的样子,很符合白姨的骗局。竟然真的让我在这里留下来了。

    我被取了一个新花名叫冬妮,因为认识洋文,又弹得一手好琴。待遇堪比花魁,但是在富豪区,花魁不叫花魁,而被称为高级公关。

    妈妈桑答应我白天去贫民区上课,晚上在幻夜海招待那些上流贵客。金湾有太多这样的女学生,文文雅雅的陪那些贵客斟酒说话,偶尔在斟酒时被客人摸一下手腕,已经算的上是冒犯。气氛高雅脱俗到了极致,因此幻夜海吸引了大量黑白两道豪客。

    我开始习惯穿高跟鞋晚礼服,在各种酒会中弹奏古雅的三角钢琴。不弹琴的时候,擎着一杯红酒,学着那些前辈姐姐,穿梭在各式黑白两道之间,努力做一朵昂贵的交际花。

    终于有天我遇到了东兴的涂双剑,他依然世故的问我,是否记得他的恩情?我笑笑的说曾经在公主府遗址受到了惊吓,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他就这样被我骗过去了。我开始留意他出没的地方,也是在幻夜海酒楼,在舞厅的地下,有个地下赌场。他去幻夜海,不过是赌博完毕或者开始时的热身罢了。当然,他也是个很虚荣的人,每次来幻夜海,都要在大厅张望,看有没有认识的上流人物寒暄几句。

    一个四月的午后,我突然发现涂双剑带来了一个我认识的女客——郎夫人茯苓。茯苓打扮的分外妖娆,我猜测她的年纪?四十岁?三十?即使二十岁也不是没可能,她的皮肤紧实,一双眸子,让人不由的联想到蛇蝎美人。

    我蹑手蹑脚的跟踪她们,在他们喝酒的隔壁,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两人叫了满满一桌的酒菜,却一直在交谈,我耐心的等着。两人终于说到了我知道的事情。

    茯苓甜腻的说:“听说岛主买下的天价古画,上面的美人就藏在你们东兴?”

    涂先生嘘了一声说:“什么美人?”

    茯苓不服的说:“你真是贵人事忙,我去年替你引出洪兴械斗的那场闹剧,还不是靠那个和画上一模一样的活美人,你才有了借口重创洪兴的新生力量?”

    我浑身的冷汗都渗出来了,这个茯苓,她打算要我做什么?莫非冷千山也曾被东兴利用过,只是他本人不知道,经手的人是茯苓。

    我就知道,当时的莫忘卷入的械斗,一定是他们设好的圈套!这个涂双剑,借着我和莫忘之间的私怨,利用了我弟弟重伤了洪兴,还假惺惺的出面说什么救我弟弟,将我拖下了水。上天给我作证,终于让我听到这一切,我一定会履行我的誓言,要他血债血偿。

    涂双剑讥笑起来,“女人!别那么自以为是!不过比起她那个长手长脚的笨蛋弟弟,这小美人还真是棵摇钱树。别说我们本地的老狐狸,那些岛外的混血西崽也开始光顾我们幻夜海了。”

    茯苓甜腻的声音又响起:“找到那个小美人我可没少替你们花心思,那可是专门招待银岛岛主大人准备的,你这么用,也太浪费啦!”

    那厮不屑的说:“你说的计策,根本行不通,楚岛主不近女色,我们东兴给楚岛主设的美人计还少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妞还有点意思,留下来好好*一番,瘦马总有长肥的一天。”

    我想起古代秦淮河上的传说,那些烟花地的主人专门找来贫苦人家的少女,教她们琴棋书画,最后卖给豪商。称之瘦马养肥。而我,我怎能被我的仇家利用!!

    我从此开始频频出现涂双剑身边,我不善言辞,只是每次对他笑笑。我很有耐心的等他主动,务必要一击致命。

    他也开始注意到我,问我,为什么老对他笑,他自认为自己为人庄重,根本没有好笑的地方。我说,我好像以前见过你,你是不是要过我的命?

    妈妈桑教我这套真的很有效,我成功的挑逗了他。

    晚上他特意要妈妈桑请我陪他喝酒,喝到很晚。

    我穿着很保守的高领长裙,他酒过三巡,他一颗一颗解开我高领的扣子。而我,也看着他衣襟下的胸膛,格外有兴趣。——从那里下刀比较好呢?

    他对我关于公主重生的故事很感兴趣,很卖弄的说了很多关于银岛岛主的事,他说,楚薄云能凭着重生的公主成为岛主,他就能凭着我的运气成为东兴帮主。他好像很喜欢当帮主呢,我要他留下字据,一旦当上帮主,要我做帮主夫人。

    我收好字据,和他进入卧房。我假装害羞请他蒙上眼睛,我要解开我的西洋束胸,厚厚的束胸下,我掏出了匕首。一刀就捅进他的心脏,趁他挣扎不备时,我再用第二把匕首割开他的喉管。但是匕首被他的喉部软骨卡住,还是喊出了声音,惊动了外面的小弟。

    我将他的字据交给一个稍微镇静些的小弟,告诉他,只要替我顶罪,我便跟了他。小弟看着我坦露的胸口说,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什么都不在乎。

    就这样,我的刺杀就被那个小弟遮掩过去了,那个小弟说被帮主的魅力折服,无意听涂双剑要抢帮主的位子,在被对方发现要杀掉灭口之前,为了自保动手,一时手重,涂先生就这样死了。

    涂双剑心脏上的一刀是致命伤,没有人相信是出自女人之手,莫忘和他们兄弟的鲜血,终于血债血偿。

    而那个小弟并没有带我离开“幻夜海”。而涂双剑的死,让我也被牵连,毕竟我是引诱他走上死路的不详女人。东兴的人要我离开楼上的高级酒店,去舞厅赌场做最低等的卖春女。

    在幻夜海最后一晚,我在浴室泡澡。我的身躯依然如一年前一样雪玉润泽,却永远也洗不掉身上的血腥。

    我不想沾上风尘,也厌恶这满手的血腥。这个世界太没意思了。

    我买一瓶酒爬上别墅区的山顶。格外想念那双最深情最干净的眼睛,没想到,我竟然又遇见了那个自称我夫君的人。

    冷千山!

    他认出是我,一把搂住了我,说这一次如何也不会再放任我离去。

    我淡淡的说,来世吧。来世我们不要在金湾见面,金湾太脏了,连星星都看不到。

    这夜阴云密布,海岛上的暴雨季节又要开始了。

    他问我,我现在住在哪里?他自称是我的男人,一定要把我抢回来。

    我忍不住冷笑起来,说,如果你喜欢,可以去幻夜海的地下赌场里找我买矿泉水。

    他问我什么意思,我说,根据总督的颁布的法律,*易违法,但是你如果找我花一千岛元买矿泉水就不违法,不过喝水解渴的方式比较特别。

    他浑身打个寒颤,我真的要出卖身体,竟然才一千岛元?

    是啊,我初次那夜,你连一百岛元都没有给我呐,就连给我的那幅画,都被海中金的妈妈桑骗走啦!一个铜子儿都没给我!

    我学着那些坏人的世故面孔,恶劣的和冷千山开玩笑。

    他面色涨红,依然双脚生根的站着不动。

    这都吓不走他吗?

    我掏出酒瓶痛饮,他竟然喃喃的说,可以不可以给他分点。

    我没好气的把酒瓶递给他,他看着瓶口我狼藉的口红,竟然下不去嘴。

    我半醉的说,不好意思,瓶子脏了,不介意我用口喂你吧?

    他一副痴汉脸,浑身石头般僵硬,我又失策了,还是没有吓走他!

    我学着花街上的姑娘那样跳到他身上,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含一大口白酒喂给他。放荡的嬉笑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会的花样很多呐。下次记得找我买水,我和你好好的玩一次。”

    他狠狠的扳开我的手脚,擦掉我满脸的眼泪说:“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本事差劲透了。”

    我被冷千山推开,一个重心不稳,又扭了脚。他不懂将我的错位的关节扶正,硬是公主抱一路将我抱到山下,坐车来到郎宅。

    “我不要!我不要睡那个女人睡过的床!”我决绝的不肯进入。

    他沉默,沉默代表默认。

    我终于释怀了,平静的问他:“那个女人是不是茯苓?”

    “不!”

    我冷笑一声,“别告诉我你没有碰过她。”

    他长长叹息后说:“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和茯苓的女儿谈,我们是正经的恋爱,和茯苓是不一样的。”

    “那我呢?”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问。“我算什么?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冷千山沉默好久,对我说:“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生死赌局【21】() 
21。轮盘赌命

    我被冷千山公主抱抱着,看起来很像一对亲密的情侣。但是我知道我们早就不是了。尤其是他告诉我关于茯苓的过去后,冷冷的质问他,“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面对我的质问,冷千山认真的考虑了很久才说:“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我醉眼迷离的大笑起来,虽然我醉了,但头脑异常清晰,我笑完了冷酷的对他说,“这句话,我几天前刚刚听过了,你留着说给其他女孩听吧。”

    他咬牙,继续背着我上了最后一班电车,回到了贫民区。

    我要他送我去花街找崔大夫,崔大夫嘴依然很臭,两句话就骂走了冷千山。然后对我又换一副熟络面孔说笑起来,说不收我的诊金,要我给他做顿鱼羹就好,他唠唠叨叨说个不停,我突然不想死了,很久很久没有人让我可以不设防的说话了。

    我笑眯眯的说,崔叔,我要做站街女了。话刚说出口眼泪就冒出来了,崔叔正忙着做膏药,终于抬头抹掉脸上的汗看着我。大声说:“你说什么?阿叔上了年纪耳朵背!”

    我抹掉脸上的眼泪,大声说,“崔叔,我要做站街女了。”

    崔叔手中的膏药掉了,他愣了一下,回过头给我塞一张手纸擦脸说:“乖女莫哭,乖女莫哭,你做站街女一定是整条花街最靓的站街女啦!能好好活着就好,阿叔的衣食父母不少也是站街女啊!”

    是啊,活着就好。妈妈不是一直叫我忍耐吗?可是这一次我怎么也忍不下去。

    崔叔突然问:“你站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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