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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难攻毒美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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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替我拿了一杯水,还有一包药粉。我呆呆的看着他问。
“你要怎样?”
他笑的温柔极了,温柔的让我感到害怕,他依然用带着残酷的声线说:“你不要怕,你只是最近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也没有好好休息过才晕倒。”他拿起手上的药粉说,“这是楚岛主的医生给你开的药,高单位维生素。你喝了吧。”
我依然摇头,含泪再问他一遍:“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根本就不打算带我走,为什么要救我?”
他笨手笨脚的替我擦眼泪,给我解释说:“我当初不能救你,现在依然不能保住你,幸好你留下画卷让我抢在东兴之前联系到了楚岛主,不然我就真的送出性命,也救不了你了!”
“不敢不敢,洪兴莫忘赌技卓绝,听风识弹的功夫,怎么可能让你送命?我不过是一个花街上的姑娘,你们洪兴,最不缺的就是花街的姑娘”我心灰至极,将数月忍耐的怨气,统统吐在他面前。我伴着眼泪,将近半年的遭遇,一件一件讲给他听。
他静静的听着,听到我刺杀了涂双剑后,他抓牢了我的手,我神经彻底崩溃,将那夜故意在冷千山身上的孟浪也毫无保留的讲了出来。一直沉默的他突然开口问我,“你是不是已经不爱冷千山了?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了我?你告诉我,趁着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什么叫来得及?什么叫来不及?我现在不是被你当成礼物送给了楚岛主了吗?”我满眼眼泪。觉得一切情爱,都是虚空。
他将我搂进怀里说:“我喜欢你,从来没有像爱你这番爱过哪个姑娘,我知道你的心和我的心一样强大而不可驯服。只要你真心爱我,我绝不会让其他任何男人再碰你一根手指!”
我看着他澄澈的眸子,再次泫然哽咽,“那又怎样?你不过是一个洪兴小弟,连个堂主都不是,怎么可能和楚岛主抗衡。”
他抱着我的身躯震了一震,他竟然打了个寒颤,原来这般强悍的他也有脆弱的软肋。我顿时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懊恼的只想立刻死去。他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不错!姓潘的,你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不过一个小小洪兴马仔,怎么敢在楚岛主面前造次!”
我失望的闭上眼睛,他拧着我的下巴,逼我再次对着他的脸孔。
他依然一脸彪悍,霸道的说:“我原本想你既然一心爱着那个姓冷的小白脸,断然不会把我对你发一番真情放在心里。所以我怕你和姓冷的小子私奔,一定要把你塞到楚岛主的床上不可!我手里的这包药,才不是什么维生素粉,而是烈性媚药!”
我看着他,眼里再次升起恨意。
他看见我的目光转变,竟然露出一丝笑意,傲气而阴鸷的说:“可是你真的对我动了情,你如果愿意接受我的真心,就和我一起喝掉这杯药,我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以后一定给你最富足的生活,最光明的前程!你敢跟我喝吗?”
我看着他骄傲的眼睛,突然觉得天地间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我喃喃的说:“你说的是真的?你不骗我?”
他郑重的朝我点点头,我滚烫的眼泪再次飙出眼底,可不同于往日,我今日的眼泪是幸福的,我死死的拉着他的手,“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我莫忘答应你,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一定给你最富足的生活,最光明的前程!”
我听着他锐利的声音,残忍而深情到刻骨铭心。
我深深的吸一口他身边的气息,把手伸向水杯,将药粉全部倒入水杯,浑身滚烫。
他将我送到唇边的杯子拦下,“我还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他话语刚完,将水杯从我手里夺下,放在桌上。我紧张起来,他莫非是要告诉我他和白子媚或者其他花街女子之间的纠葛?
“我可不是下贱的老千,我不会什么赌技,更不会什么‘听风识弹’。”
他的声音不再骄傲逞强,看着我羞红的面孔,竟然有几分温柔。
我越发的猜不透他的心思,惊异的问:“你干嘛给我说这个。”
“因为我不想你误解我,我从白小姐那知道你的消息后,就马不停蹄的找到了楚岛主,求他带我见东兴的人一面。而那场赌局,我行事匆忙,以为只要用那副真品能换回你性命就好。完全没有料到会加入他们的赌局。什么持…枪…轮盘赌,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连引诱东兴赌鬼的计谋,还是和冷千山现学的。”
“什么?你是临时参加赌局的?”我看着莫忘的脸孔,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是的,我见你突然跳出来送死,一心要救你,才决定向东兴挑衅。而开枪前佯装听声音,也不过是虚晃一招而已!”
我没看错,莫忘从一开始,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我苦笑了一下,后怕的再次拉住他的衣袖说:“你为我一个风尘女子死,你不后悔吗?”
“我没来及想,我只是想救你,我只想让你看看我和东兴的人谁的命硬!可东兴那厮真是聪明过头了,他一直盯着我的脸,以为可以从我的眼神耳朵和表情中识破我的秘密,我索性真的让他‘识破’好了,哈哈,他就这样认输了,输给了他的聪明太聪明的人会怕死,怕死的人成不了真正的赌徒。”
“那么莫忘,今天的赌局,你真的为我赌上了性命,用命来赢回我离开东兴?”我这才醒悟过来,紧紧抱住了他。
我虽然怨灵缠身,但一直都有贵人相助,我的贵人竟然是他,一直是他!我再次听到他坚强的心跳声,再次感受他强有力的双手,还有带着血腥味的吻——赌局上我唇上的伤口又被他不小心弄破了。
“那药?”我刚刚开口,就被他吻到窒息,他松开我透口气说。
“我和你,还需要那玩意帮忙吗?”
他的吻,还有他久违的身体发肤,再次在我身上肆虐入侵,这一次我再也没有抵抗,毫不设防的让他强占我每一寸肌肤。
夕阳消退,明月初生。冰轮飞转,月落西山。
第二日,浸染血光一样的红日从海上升起,照在简陋的窄仓中。
大船在大海中飘摇,我在莫忘的身畔颠簸的更加疯狂。一如命运,我每一次的颠簸流离,都离不开他强悍的操控。而这一次,在我一生,终未言悔。
因为那晚的缠绵我未曾向第二人提起,包括我的长子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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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希望大家能喜欢即将上演的结局。
生死赌局【24】()
24。礼物
天明了,我早早起身穿衣,我将长发分络束起盘在脑后,按家乡的习俗,这是已婚妇人的发型。
而莫忘躺在床上,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复杂。
我温柔的问他:“你渴不渴?上一次我给你熬的黑鱼汤好不好喝,我看楚岛主的船上有没有砂锅,在做给你喝好不好?”
他突然笑了,满眼都是柔软的温柔,却习惯强势的说:“你做饭太慢了,做好又磨磨蹭蹭不肯端给我喝,桌上有杯水,我要喝,替我拿来。”
我只好把水杯拿给他,撑着酸痛的腰,有点心虚的问:“你确定要喝吗?从昨天下午我们就没出门了。”
他喝了一口,捉住我的手腕,将水杯塞给我说:“乖乖听话,全部喝光它!”
我苦笑着喝光,准备插好门等药力发作。他突然大笑起来:“你的大清早的关门做什么?昨天晚上你还嫌不够吗?”
我松口气,知道他在捉弄我,我笑:“是你让我喝的啊!”
“我让你喝你就喝啊!这么信得过我?”
“这个世上,我就算信不过你说的话,也信得过你为我流的血。”我看见他正在穿衣,身上的疤痕格外触目,心口的刀疤和腹部的刀疤依然颜色鲜红,让我格外心疼。
他却口气淡漠的摸着雪白的床单说:“可惜你没有替我流过血呢。”我听了,心里一惊,原来那件事,他依然还是那么介意。而我和他昨夜种种,会不会对他而言仅仅是一场欢愉游戏?我心里突然掀起风雪,连血液都开始冻冰了。看着他的面孔,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只听见他冷冷的说:“放心,你刚刚喝的是高单位的复合维生素,楚岛主的医生昨天开给你的。”
我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摸着额头长发掩盖的伤痕说:“我昨夜为没有为你流血,是因为一开始你们兄妹联手,让我流的血已经够多了。”
他穿好衣服,将我衣袖拉起来,用指甲将我左臂狠狠的抓出三条血痕,他失神的说:“对不起了,我今天还是要将你交给楚岛主。不过在你手臂的伤没好之前,一定不要让他见到你的手臂。我等你的伤好了,就接你回来。”
我的心冷到了冰点,四肢也麻木起来,黯然回应他:“刚刚做完夫妻,就要分别了吗?”
莫忘笑的很勉强,但是还是对我笑了,他用最后的拥抱温暖的我体温,又用食指点去我眼角的泪花说:“你要等我,放心,楚岛主不近女色。你会好好的。”
他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的窄仓。我纵然千般不忍,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我在他走后一个人走到船舷,看着汹涌的海水,第一次觉得好茫然,看着大海茫茫,天地广袤,却找不到我容身的角落。
冷千山让我一天之内变得肆意恣睢;而莫忘给我的一夜,让我彻底品尝了人间情爱的甜蜜辛辣,之后就陷入漫长的绝望深渊。有些事情,视乎还是只适合深夜中偷偷的幻想比较好,我以为我经历了风尘生死之后,内心已经很坚韧了,但真实的残酷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我的心彻底被寒冰覆盖,连同我的四肢血液。
我看着红日渐渐离开海水,正午过后,艳阳再次和海水博弈,偌大的船只被大海抛来抛去,我死死的抓住船舱,和水手们一起努力求生,从那天之后,我终能平静看待各种风浪,再也没有哭过。
风浪平息后,楚岛主将我叫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和我谈话。
他毫无表情的问我:“洪兴并不想因为收留你而让东兴那边为难。你以后不能再回洪兴,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在小岛上隐居,直到终老。”
什么直到终老?他这样叱刹风云的人物会在小岛上终老?真是笑谈。况且楚岛主只是两鬓有点华发而已,他的身体,哪有一丝老态?他的虚伪让我反感,我明明是莫忘送给他的贡品,可他问的我好像我有选择余地一样。我默不作声,算是回答。
他竟然拍拍我的头,为我评价。“不要怕,我会好好待你的,你是个好女孩。”
我突然想起莫忘的承诺,“最富足的生活,最光明的前程,”唯独没有相守共白头。我忍不住的笑了,他竟然真的没有骗我,是我自作多情。
停船上岸之后,我拆开头发,又恢复少女装束。
大船靠岸的地界,是一个异国岛屿,我才发现和我一同下船的不但没有莫忘,也没有其他的客人。楚岛主并没有再召见我,他跟着大船再次起锚奔波,他派一个手下领我来到一间民宿旅社,安顿我单独住下。
我在岛上语言不通,而学校教的英文,文法虽然对但发音一塌糊涂,我在旅社里同人写写画画,才知道莫忘没有跟我一起下船,他跟随岛主去了其他的地方,也许是地球另一端的国家,我再也联系不到莫忘了。
我独自待在异国小岛的旅馆里,一呆就是整整一星期。
我第一次明白了有钱人的阔卓,新宠有了不好的嫌疑,丢在一个陌生岛国遗弃也是可以的。
我拼命和每个接触到的人搭讪,努力学会了当地的简单词组,并通过当地懂英语的学童告诉旅馆老板娘,我有手有脚,身体健康,如果楚先生不来接我,我可以为她做工补偿房钱,而我也开始留心当地的报纸,最糟糕的打算,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去当地华人餐馆里刷碗帮厨。
我在失眠的夜里拼命安慰自己,这比我在东兴做站街女好多了。我一定要努力活着,和莫忘再见一面的希望很渺茫,但是只有活着,才能抓住这一星点缥缈的希望。
小岛民风淳厚,楚薄云预付的饭钱房钱眼看到期,房东大叔还是很好心的给我送来饭食,说楚先生可能因为暴风雨耽搁了,他是个好人,不会把一个女孩子单独留在外地不管的。
我比比划划的说,楚先生未必是好人,但是老板大叔人真的很好。我一届女流,所需的不过是温饱糊口而已。
一天晚上,我刚刚睡下,突然房间门锁传来钥匙的声音,我的房门没有铰链,我抓牢被头,冷汗都吓出来了。没想到进来的人二话不说就将枪口对准我的头,用汉话问:“你和楚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说!”
我和很紧张,牙齿打架说不出一句话。
突然点灯被打开,楚岛主站在门外,一脸怪异表情的看着被劫持的我。
那个拿着枪顶着我的人狞笑着说:“啊——,欺负你的新宠,你生气了吗?哼!又背着我找女人,我吃醋!”
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还很童稚。
一声枪响,我双眼一黑,却被额角冰凉的触感惊醒,我摸摸太阳穴,满手湿湿黏黏的液体,再睁开眼睛,透过红红的视线,竟然看见楚先生掐着一个小女孩走到我面前说:“道歉!”
我坐起来,觉得中枪的地方完全不疼,手上的液体也完全不像是血。
楚薄云的声音更加严肃起来——“快道歉!”
“开玩笑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女孩嬉笑着撒起娇来,笑容娇憨可爱,嘴角一对酒窝,甜极了。
楚薄云无奈的看着她,宛如庞大的雄狮面对一只轻盈的蝴蝶,目光不由的变软起来,他松开女孩雪玉粉白的脖颈,没好气的说:“你就不能像个女孩子那样好好的开玩笑吗?看把床铺弄的,你明天负责把被单洗干净,嗯,还有新来的人的睡衣。”
我才发现,打在我头上的子弹好像是糖果做的,那些看起来像血迹的液体流到嘴里,全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那个女孩淘气的扬起脸说:“不要嘛,人家日子不方便,让这个新来的帮我洗好吧?”她又跳到我面前,做个鬼脸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叫楚炎炎,你没来之前,楚大人是我一个人的。”
楚薄云一把揪住炎炎在他身上乱抹的小手,正色对我说:“我们的关系,并不如外人想象的那样,她才14岁,你比她大,要做她姐姐,以后给我把她教的乖一点!”
楚炎炎被楚薄云松开后就气得跳脚喊叫起来:“才不要,我才是先进门的,我是大,她才是小。”
楚岛主板着脸给她头上敲了几个栗子,听起来挺疼,但似乎完全没有效果。炎炎依然没大没小的跳到他的头上。逗的我忍不住笑出来原谅了她。
我突然放下心来,那么淘气的女孩,一定是得到很多很多的疼爱才会变得如此吧。我突然相信了楚岛主的话,点点头表示同意。
楚岛主再次板起面孔,清清喉咙说:“你从东兴的船上下来后,身上没有任何户籍文件,为了让你能顺利出当地海关,我把剩下的钱都给你办新的身份文件了。你不介意你的新名字叫楚冬冬吧。”
“并不,但凭岛主做主。”我真的不介意,这个楚岛主感觉很正派。可我的新名字总是让我联想到那个附身的女鬼,让我有点不舒服。
“可是”楚岛主脸上的困惑让我很不解。
我很体贴的问:“请说。”
楚岛主竟然面露难色的说:“这里是龙牙门小国,为了做你新的身份文件,我随身带的现钱全花光了,目前没有余钱再开一间房,而最近风暴让很多旅客滞留在此地,旅店的房间人满为患。所以,请你简单清理一下头发,就锁门出去,让我在这个房间洗个澡好吗?”
我还没有答应,楚炎炎就拿来湿毛巾给我简单的擦擦头发,将我推出门去。她却滞留在房间,对着楚岛主大喊:“老大,新来的出去了,要不要让我帮你擦擦背啊?”
生死赌局【25】()
25。羽衣鹤妻
楚薄云很不客气的将楚炎炎推出门,再将大门锁上,我才知道这种锁头可以从里面反锁。
我还穿着印花睡衣,而且还没有穿内衣,有点不好意思被楚炎炎拖到旅店门外,但是小岛气候炎热,我惊讶的发现,在后院,女眷们插上门,都穿着凉爽的睡衣坐在榕树下纳凉。
满天繁星,银河在晴朗的夜空十分分明,但我却再也没了心思欣赏。
楚炎炎不知道从哪儿讨来一大块榴莲,硬塞到我嘴里一块说:“有些人呐,虽然名声很不好,看起来也凶凶的,就像这块榴莲一样,味道很不讨喜,但是实际上呢,本质很甜美很好吃啦!”
我听着,突然想起那个人连离开都不肯和我告别,榴莲就变得格外难以下咽。
炎炎看着我的样子笑容没了,很不爽的说:“唉!我说的是我们家的楚大人啦,你想起谁了?你现在可是我们的人啦,不许想其他那些不相干的人,否则,我扁你啊!”她话语未完,一对小粉拳就打在我背上,闹的我不得不和她一起笑起来。
小岛清晨,鸟叫的很早,我在朝霞下洗衣,看见楚薄云也起得很早,在院子里赤着上身晨练,露出的肌肉很紧实,怎么看也不像是传说中那样苍老,男人的年龄怎么也这么难猜,他是50岁还是40岁?总不可能是30岁。
他看了我一眼,我赶快躲开。希望他就像莫忘说的那样,不近女色。
正午铁浆一样的阳光泼洒在大地上,炎炎说怕热,要在房间里睡懒觉。楚先生宠溺的看着炎炎娇嗔的脸孔,答应黄昏时分再出发。
我们乘着当地的大客车,直达码头,到站天已经黑透了。
我看着炎炎挽着楚岛主走在前面,两人穿着一色的丝质唐装衬衫,怎么看都像是父女多过情侣。我突然有点理解莫忘他对我的安排,虽然意难平,但不失是最好的安排。
炎炎发现我在看她,不晓得和楚先生说了什么,她突然从后面将楚薄云抱住,楚岛主竟然脸红了,他把炎炎推到我身边眼光复杂,我才发现炎炎这个小女孩已经开始发育了,却没有内衣,我才明白岛主收留我的真正含义,原来是要我当保姆,这个身份实在是实在是太好了。
他吩咐炎炎带我去附近的冰屋坐坐,他去银行换钱,银行明明已经下班了,但守门人打了几个电话,刚刚熄灭的灯就重新亮起。
炎炎得意的说:“我们老大(指楚薄云)无论走到哪里,都玩的转。没有办不成的事,就连死了的人,都能让她重新活过来,比如你。”
“我?我几时死过了?”
他笑而不语,我突然秒懂,问炎炎:“是不是我长的很像楚先生过世的亲人。”
她勾着我的脖子给我耳语说:“才不是亲人,是爱人!!”她神秘的给我挤挤眼睛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长的很相似?”
我细看炎炎的小面孔,才发现她高直的鼻梁和小小厚厚的唇真的和我同出一辙,而脸型也像,唯独个子矮了点,但她才十四岁,过几年说不定还会长高。
炎炎舀了勺我的菠萝冰嚼嚼,说:“老大在霓虹国结过婚,很恩爱的那种。我也是来自霓虹国,在遇到老大之前,我叫由纪子,当时我被人绑票,老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了救我得罪了当地的黑道团伙,就因为我脸上的酒窝和他深爱的女人一模一样。可是你,”她悄悄附在我耳边说:“我见过那副画了,你和老大的原配妻子一模一样。”
我感叹她的单纯,人和人真的很不一样,我十四岁也没有她这样的单纯,我很难相信虚妄的流言,只相信事实,我纠正她说:“老大和那副画像没关系。”
她嘟嘟嘴说:“噢?他告诉你了?你厉害,我跟了他几年他都不肯讲。”
“不,你算算就知道了,一战到现在多少年了,上个世纪初的公主就算能逃到霓虹国,可活到现在遇上你老大时,公主的年龄都可以做他的祖母了。”
炎炎瞪圆眼珠一本正经的给我说:“不,公主真的有法术,她妻子很可能被公主附身了。”
“炎炎,你十四岁了,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他妻子如果真的有法力,怎么会留老大一个人在世上?”
炎炎又学着大人样扬起小面孔,竟有几分妩媚的说,“这个吗?你有没有听说过‘羽衣’的故事?”
我爱煞了她无暇的眸子,安静的听她讲故事。
“这是发生在霓虹国的传奇,年轻的楚哥遭到追杀,只身从银岛逃往霓虹国,遇到了一个绝色尤物,名叫羽子,她不但用身体安慰了楚哥受伤的心灵,还运用公主附身的魔法,答应为楚哥复仇。”
我看着满脸稚气的炎炎强装的尤物表情,笑的直不起腰。炎炎却一本正经的继续表演。
“楚哥说,我要夺回曾经的奥丁酒店,羽子就拿给他一把手枪,那把枪让楚哥战无不胜,一夜之间干掉了强占奥丁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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