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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毒色:陛下,放开我娘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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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懊恼竟被冲淡了好些,只感叹这世间竟有这样的缘分。她本想着一走了之,转念一想,算是自己对不起这少年郎,因此也不看他,偏转头道:“我昨儿中了媚药,也未经你同意,是我对不住你。你若是不忿,日后再来找我寻仇,过会儿你的穴自己就解了,我先走一步。”说完这话,余光扫了眼那少年,觉得他没有不忿之意,便起身就往外走。
天已经蒙蒙亮了,她也辨不清方向,此刻看周围的景色,竟像是一个偌大的花园,有好大一片湖水,又有假山。想迈步,却又不知道往哪里走。想了想,索性又转回来,问那少年:“这是哪里?”问完了,又想起他被点了穴,出不了声,不过看他昨晚练功的样子,功夫比她差得远,也不怕他怎样,便伸手解了他的穴。
少年刚才听到她对他说话,只觉得她的声音如清泉叮咚,说不出的悦耳动听,又见她起身出去,心里正在失落,忽然见她又回来了,问他这是哪里。他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才说道:“这是怀王府的后花园”。
暗影愣了愣神,点头道:“多谢,不知从哪个方向出去最近?”他便抬手往外一指,暗影又点了一下头,移步便往外走,他急忙叫道:“姑娘,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暗影站定犹豫了半晌,最后只说了一句:“昨晚的事,还望阁下保密。”抬脚就要走,少年急忙又叫道:“姑娘,不知可否留下姓名?”
暗影又停顿了一下,最后依旧什么都没说,一径走了。
少年怅然若失地看着她的背影,觉得随着她离开,自己心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空落落的。他余光一晃,忽然看到地上落了件东西,他走过去捡起来一看,是半块乳白色的玉玦,光滑油润,用红绳拴着。他捧着细细端详了半天,然后小心地把它揣在了怀里。
“姐姐,你怎么才回来?你昨晚去哪儿了?”夜晴正要出门,见暗影踉踉跄跄地进来,急忙迎了上来,一看她面色惨白,衣衫褴褛,便惊叫起来:“姐姐你怎么了?你这。。。。。。”
暗影摆手,用眼神制止她大呼小叫:“别声张,给我打水,我要洗澡。”
夜晴很快弄好了热水,暗影脱下了残破的衣衫,一头泡进浴桶里。热气升腾,她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觉得全身如虚脱了一般。她想到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了清白之身,不觉有些悲伤,借着水汽掩盖,痛快落了几滴泪。但很快她就用手背抹干了泪水,装着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擦干身体,裹上夜晴拿来的衣衫,一头扑倒在床上。
夜晴收拾她换下的衣衫,看到了上面的血迹,她心急如焚得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又不敢叫醒暗影。过了晌午,暗影依旧没有起来,却昏昏沉沉的发起了高烧。夜晴见她两颊飞红,上前一摸,差点惊叫起来。她在屋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圈,又回头看看暗影,终于似下定了决心般跑了出去。
第十八章 朋友()
与平康坊的简陋不同,夜晚的宣德坊是都城最热闹的所在。各色酒肆里的异族女子在跳着舞招揽客人,穿红着绿的青楼女子在门口送往迎来,满街各色食品摊,器物摊,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条河穿坊而过,河中各色大船来来往往,将整条河点缀的摇曳生姿,河边一盏盏升天的孔明灯不知寄托了多少女子的闺思。
如致是第一次来到宣德坊的夜市,她今天穿了一身男装,看着像个风雅的年轻公子。宣德坊的热闹她第一次见识,逛着逛着,无酒心中也带了三分醉意,算算约莫还有一个时辰才到宵禁,更是肆意流连忘返。不知不觉随着人流走到河边,看到一盏盏升天的孔明灯,更是看得满眼星星。正盯着漫天的孔明灯出神,忽然觉得被人流撞了一下,她一开始并不以为意,却听到不远处一个声音尖声嚷了起来:“臭小偷!还不把东西放下!喂,你东西丢了!没发现呀!”
她循声望去,见一个年轻的小公子正拉着一粗衣男子的衣襟不放,一边拉还一边冲着她叫嚷。她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小公子瞪着她又叫:“喂!说的就是你!你东西被偷了!”她急忙伸手一摸,果然衣襟内侧挂着的一个钱袋不见了,忙忙的赶上去想帮那位小公子,那小偷一见周围的人开始涌了过来,把钱袋一扔,劈手挣开那小公子的手便夺路而逃。那小公子力气不大,被他挣开,还要大喊大叫的上去撵人,如致急忙上去一把拉住他:“算了算了,东西他都扔下了,别追了。”
那小公子还气鼓鼓的瞪了那小偷的背影不放,如致上前把钱袋捡了起来,拍拍土,又挂在身上,回来看他还在那瞪眼,便好笑道:“行啦!人都跑远了,东西也没丢,今儿谢谢你仗义出手,我请你吃东西答谢你可好?”
她话音未落,那小公子立刻把炮火转到了她身上:“你是个木头啊!丢了东西都不知道!你刚才要是反应快点儿我也不至于让他跑了,说什么也要好好打他一顿解解气!”他气的吹胡子瞪眼,如致从没见过这么孩子气的人,只好无奈的哄道:“我错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要不你打我一顿解解气。”那小公子气鼓鼓的看了她半晌,才噗嗤笑了起来:“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儿上,今儿你这顿打我先记下了。”
正说话间,却听到不远处一个声音:“就是他俩!”转头一看,竟是一堆袒胸露臂的泼皮汉子,刚才那个小偷也在其中,听到那小偷指认他们,那几个汉子立马就要冲过来。如致吓得不轻,拉着那小公子就转头飞跑,一边跑那小公子还一边尖叫:“你跑什么跑!放我回去,看爷不揍得他们满地找牙!”“我的祖宗!一个你都打不过别说四五个了,赶紧跑了再说!”如致一边喊一边不管不顾的拉着他往前跑,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两个人再也跑不动了,才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事实上他俩跑了没多久那几个泼皮就真的满地找牙了,如致的暗卫看到如致要被欺负,正要现身,为首的柳承却止住了他们低声道:“先别动,那小公子暗地里也有人跟着。”话音刚落,几个灰衣汉子就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一顿乒里乓啷,那几个泼皮就尽数倒在地上抱着头打滚。几个暗卫见状便放了心,忙往前追如致他们两个去了。
话说如致两个再也跑不动了,俩人不约而同地弯着腰喘气。忽然那小公子指着她,一边喘一边哈哈大笑起来。她疑惑的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跑的太快,头冠掉了,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脑后。她见对方识破了自己是女子,正要羞恼,却见那小公子哈哈笑着把自己的头冠一摘,也是一头长发掉了下来,原来俩人都是女扮男装。她们互相指着弯腰大笑,又不知何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友谊在悄悄滋生。那小女子人不大,性格却豪迈的紧,一把揽过如致的胳膊:“今儿很高兴碰见你,我叫独孤蓉,你叫什么?”
“我叫林如致。”如致抹了把汗,转头四顾:“这是哪儿啊?我们好像迷路了。”
“别怕,有我呀!”独孤蓉极不淑女地把胳膊搭在如致肩上:“我经常跑出来玩儿,这地方我熟,小美人儿,你长得这么美,爷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呀!别怕!爷罩着你!”
如致又好气又好笑:“你一个姑娘家,文雅一点好不好?”
“文雅是什么东西?本姑娘不认识它!”独孤蓉霸气的一挥手:“今儿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改天我们再一起玩儿!”正说着,几个灰衣人从后面赶了上来,独孤蓉叫道:“把马车赶过来,我们要回家了。”众人一起答应后去了一个,须臾时间,一辆华丽的双驾马车便赶了过来,车帘上绣着“独孤”二字,一个灰衣人把轿凳摆在马车前,独孤蓉拉她:“上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吧。”如致想推辞,独孤蓉不容分说便一把拉过她:“扭捏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再晚了可就宵禁了!”如致无法,只得随她上了马车,车夫扬起马鞭,只一会儿功夫,马车便消失在道路尽头。
第十九章 皇族身份()
到了平康坊如致家附近的大路上,如致下了马车。“我家就在附近了,马车进不去,就在这里别过吧,谢谢你送我回来。”她真诚的向独孤蓉道谢。
“不用跟我客气,要是认我这个朋友,就说好了,后天未时宏记茶楼不见不散哦!”
“好的知道了。”如致跟独孤蓉挥手道别。马车走远后,她才提心吊胆的四处看了看,一口气跑回了家里。
“你现在大了,允你出去逛是我的主意,你姐也没拦着。可是你最近是越来越野了,白天出去逛你还不足,晚上还要往外跑,过两天你姐姐来了我可要告诉她好好管管你!”庄婶一边收拾如致的衣服一边絮絮叨叨。
“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嘛!庄婶,我今儿交了个好朋友哦,她叫独孤蓉,跟我差不多大,看样子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她人可好了,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没有看不上我是个平头百姓,我们还约好了后天要一起去茶馆听说书呢!”如致有些兴奋,喋喋不休地说着。
“庄夫人,在下有话要说。”门外一个声音道。
庄婶瞪了如致一眼:“进来吧柳承。”
如致只觉得眼前一晃,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立在炕下的地上,这就是她的暗卫首领柳承。如致觉得这个人很奇怪,她在过去几年中也见过这人几次。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看,就是记不住这个人的长相,这个人有一种毫无存在感的奇特本领,让人怎么都注意不到他。“柳承,你不来我也有话问你。”庄婶道:“她到底交了个什么朋友?”
“在下正想说这事,”柳承身子轻轻一弓:“今儿如致姑娘碰上的,是独孤府的千金独孤蓉。她的生母是长信长公主,先皇的嫡妹,二十年前嫁给了当年的新科状元独孤涛。长信公主育有一子一女,长子叫独孤节,次女就是这位独孤蓉,先皇也赐了她公主的封号。这位公主性子野得很,经常穿着男装满城里乱逛,长公主也不大管她,没想到今儿就跟如致姑娘撞上了。”
如致听到柳承说的话,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没想到她才出去逛了几日,就误打误撞的碰上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公主,还交上了朋友!可见这皇城当真是天子脚下,贵胄云集,她心情有些复杂,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像犯了错一般看着庄婶。
庄婶责怪地看着她:“听见了吧?你这不交朋友倒好,一交就交了个公主。皇室中人咱们可惹不起,也不便沾染,你要是听我的话,就赶紧别再跟她来往了。”
如致有些为难:“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她后天还要一起去茶馆听书。。。。。。而且她一个公主,气性大得很,我要是跟她说以后不跟她来往了,她会不会一气之下治我的罪啊。。。。。。而且,而且庄婶,她人挺好的,我也想交她这个朋友。。。。。。”如致说着说着便低了头,很快又抬头急急得说道:“我在马车上跟她说了,我自幼父亲早亡,只有一个寡母,家境贫寒,她没嫌弃我,还说交定我这个朋友了。当时我姐姐不是说,只要不说出我和我姐的关系,应该没什么的嘛。”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庄婶,庄婶还是一脸不同意:“算了,此事我也做不得主,等下回你姐姐来了问问她再做定夺。”
暗影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片羽毛飘在水上。有一度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身体某处不时传来的隐痛又在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她不知睡了多久,意识终于慢慢回到了身体里,觉得嗓子干的冒烟,兼之头痛欲裂,只得忍着头晕目眩坐了起来:“夜晴,给我倒口水。”
一杯水递到了她面前,她接过来一饮而尽,抬头一看,却是九叔,她立刻觉得一阵委屈袭上心头,拼命忍住了眼泪:“夜晴还是把你叫来了。”
“恩,你别怪她,你发了高烧,昏迷不醒都一整天了。她担心你,又不敢随便请大夫,只好飞鸽传书给我。何况我迟早也是要知道的,昨天晌午皇上传我进宫了。”
暗影听到皇上两个字,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他说他事先不知情,是祥太嫔私自行事,他听到后震怒,已经将祥太嫔禁足,无诏不得走出绮罗殿,这话你可相信?”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暗影面无表情道。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气坏了,一心要为你讨回公道。但是他如此说,他是皇上,我不好质疑什么。他似乎也很愧疚,说将来若你有心悦之人,不管是王侯将相,他都必然做主为你赐婚,不叫你终生无所依,以补今日之愧。”九叔的眼底满是心疼。
第二十章 失落的玉玦()
“娶了婚前失贞的女子,只怕要沦为整个皇城的笑柄吧。”暗影冷笑,“他若是想要羞辱谁,倒是可以把我赐婚给他。”
“暗影,你不要这样说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该承受任何的轻贱。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九叔有些着急。
“九叔,你没有义务保护我,我是你培养的杀手,又不是你妻子女儿。我早该想到的,他既想利用我们月影宫的力量,又害怕我们的力量,所以必然会想办法控制我。此事就算不是他授意,那个女人也定然是知道他的想法,要不然她怎么有胆子私自行事?不管怎么说,此番皇室的手段我是彻底见识了。”暗影拼命仰着头忍着眼泪:“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就像九叔你说的,我就算心里明白,可他是皇上,他既已做足了姿态,我不服软难道还去弑君不成?九叔你放心,我不会自轻自贱,更不会做傻事。这么多年了,我的命好多次差点丢了,最后又捡了回来。我的命是老天爷给的,我不会随意把它丢了的,更何况我还有妹妹,她需要我。”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九叔道:“暗影,会有好男儿接受你的,相信我。”
暗影很想说她早已不在乎了,大不了孤老终生,但她懒得再听九叔相劝,所以沉默。九叔见她不说话了,便道:“吃一堑长一智,今后你万事要小心,既然卷入了朝政,不了解情况是要吃亏的。最近我安排人搜集了如今皇城中有些势力的家族的情况,有宫里的,睿亲王的,也有文武百官的。我放在夜晴那儿了,你抽空看看。”又叫道:“夜晴,叫二长老过来给暗影再看看。”
夜晴在外面应了一声,暗影惊讶了:“银婆婆也来了?”她真的很怕见到银婆婆,忙摆手到:“不用劳动银婆婆了,我已经好了,真的。”
“不要胡闹了,银婆婆不会害你的,至于那么害怕么。对了,皇上说让你好好休养,这段时间他不会传召你了。”说话间,银婆婆的拐杖声已经响了起来,暗影便住了嘴。少倾,银婆婆佝偻着腰走了进来,暗影只得问银婆婆好,银婆婆坐在她榻边,照着她眉眼细细打量了一番,点头道:“到底是年轻底子好,气色已经好看多了。”见九叔还坐在旁边,银婆婆一挥手:“老九你先出去,让我们女人家说会子话。”九叔有些担忧的看了暗影一眼,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九叔一走,暗影更加拘谨起来,手都不知往哪里放。银婆婆却不管这些,一把拉过她的手,闭着眼睛细细诊了一诊,才开口道:“丫头,你中的这是皇室秘药合欢散,寻常人一杯也扛不住,你至少服了三杯。当时就算是老身在,也没有别的法子,这是你的劫。好在你不是那种愚笨女子,知道自救。什么贞洁烈女,那都是蠢人罢了,性命才是最要紧的,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你说是也不是?”
暗影沉默,银婆婆又道:“老九不方便问你,让老身来问你,你到底找谁解了那药性?老身告诉老九,让他帮你料理了,免除后患。”
暗影脑海中蓦地闪过那白衣如雪的少年,她失神地想了想,苦笑道:“还是算了吧,是我平白强要了他,已是无辜,若再因为此事丧命,岂不是太冤枉了。”
“冤枉?你这样的美人平白的把第一次给了他,他有什么可冤枉的?就是死了也不冤!”
“银婆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不是这个道理。若是他觊觎我,我自然可以一剑斩了他,可是是我。。。。。。他当时被我点了穴,事后也并未追究。我想,就这样算了吧,当做没发生就好了。”
“可是他当时见到了你的真容,若是以后碰见。。。。。。”
“我平日里出去都戴面具的,应该不会再碰见了。我想,他也应该会保守秘密吧。。。。。。”在暗影心底里,她与这少年初次只是偶遇,再见竟然就有了肌肤之亲,这样的奇缘岂是人人都能遇到的?就算从今以后可能再无交集,她也不能放任月影宫的人要了那少年郎的命,因此急忙为他辩解。
“你呀,”银婆婆责怪得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坚持。“既然你执意如此,老身也就不说什么了,你的身体没有大碍了,今儿老身就先回去了。这件事,月影宫就我们几个知道,皇帝应该也不会外传,既然你有信心那艳福不浅的小子会帮你保守秘密,那就这样吧。”她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暗影忙要下床,银婆婆冲她一摆手,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暗影呆呆得坐在床上,她脑海中再次闪过了那少年的容貌,不禁出了一会儿神。她心里有一丝酸涩,有一丝失落,又似乎有一丝满足。我会记住你的,我的第一个男子,她心想。
她习惯性的理了理衣衫,手不觉往颈部一摸,立刻睁大了眼,那里空空如也!
她慌忙翻了枕头下面和被褥,没有,又跳下床来在屋里上上下下的找。“夜晴!夜晴!”她一边找一边叫,夜晴慌忙跑了进来:“姐姐怎么了?你在找什么?”“我的玉玦呢?”她紧张的一把抓住夜晴的手,“你有没有见过?是圆形的,白色的,只有半块,上面有云纹,这么大。”她用两手比着。
“没有啊姐姐,你回来的时候就没带着。你洗了澡,换了衣服,东西我都收拾过了,没有你说的玉玦,你要是戴回来了我肯定能看到的。”夜晴说的很笃定。
暗影再次真真实实得感觉到有些事情超出了她的控制,她颓丧地坐在了椅子上,拳头往桌上狠命一砸,桌上的茶壶茶碗叮叮当当乱跳了起来。
这里是怀王府的后花园,她忽然想起了那少年的话。
第二十一章 夜探怀王府()
刚过子时,暗影就换上了夜行衣,一头长发也挽在脑后,用头巾包严实,悄悄出了门。
怀王府的后花园,她印象中那里夜晚没什么人。
九叔给她的资料里有怀王孟昊的信息,她已仔细读过。怀王是马上争得的荣宠,西楚第一个异性亲王。西楚地处中原腹地,自立国以来就从来没有安享过太平,北有北周,东有辽国,南边还有各种诸侯小国时不时前来打饥荒,光是与北周,这些年就边境冲突不断,过去的三十多年,每次国有危难,都是怀王一马当先,多次护得边境太平,二十万铁骑对他忠心不二。如今怀王已年过六十,请了旨回家休养。但孟家子孙昌盛,光是怀王嫡妻冯氏就给他生了四子两女,还有几个妾室所生的子女,孟家家传尚武,几个嫡子如今都是军中翘楚,所以怀王虽退休荣养,但边境军队实际上还是孟家在把持着。不过朝中传闻,孟家和沈家一向不对付,孟家把持着边境驻军,沈家把持着都城防卫,孟家在外厮杀,沈家却在朝中使绊子,从暗影最近在城中活动观察的情况来看,此传闻应当属实。
怀王府跟宫城实际上算是背靠背,中间只隔着一条街,所以暗影那天才误打误撞进了怀王府的后花园。宵禁时间已过,大街上冷冷清清,暗影在夜色中一路潜行,很顺利就循着记忆摸到了怀王府后墙,她侧耳凝神听了听,里面并无声响,便贴着墙根轻轻一跃,攀上墙头向里面看了看,园中空无一人,便放心的将手一撑,轻轻落在墙内的地上。
已经过了子夜,园中静悄悄空无一人,只有几展昏黄的宫灯勉强照亮,附近时不时有上夜和巡逻的走过,但没人走进这人迹罕至的后花园,暗影放了心,悄悄沿着土路潜行,寻找当时的地方。很快她就找到了当时她泡过的湖水,绕过湖水,便是一片奇珍花圃,接着便是当日他们成事的假山,她沿着当日的路细细的沿路找,又在假山后面找了好几遍。在假山后找时,她想起了这里曾发生的一切,不禁觉得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她努力平复心绪,又细找了一番,仍旧没有,她不死心,又从假山望向少年当日舞剑的地方。“那里太显眼了,若是在那里,一定早被人捡走了。”她无奈的想。
遍寻不到,她颓丧地坐在假山后,寻思接下来要怎么办。“来去的路上都找过了,目前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落在湖里,要么被人捡去了。那玉玦戴了这么多年不会凭空的掉落,比较大的可能是那日在这里脱衣服时力气太大不小心扯掉了,因此还是被人捡走的可能性大。”她脑中又晃过了那白衣少年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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