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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毒色:陛下,放开我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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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四子孟琨,年二十有六,随嫡次子在立仁军中任职,授定远将军。其妻赵氏,生一女孟浠,年三岁。
庶子孟珂,年二十有七,随嫡长子在虎丘军中任职,授怀远将军。其妻王氏,生一子孟浩,年七岁。
庶子孟珞,年二十,尚未娶妻。
庶子孟珀,年十三。
此外,还有嫡女孟玥,孟玲,庶女孟琪、孟瑶、孟璇等人。
当真是好大的一家子,暗影啧啧称叹。她心想,当日那少年,看着最多不过二十出头,也有可能十七八岁,他院中并无女眷,住的地方偏僻,应当不是嫡子。她一边想,一边挨个看,最终,她把目光聚焦在那一行:
庶子孟珞,年二十,尚未娶妻。
应当就是他了吧,她心想。她用指尖轻轻的拂过他的名字,脑中忽然想起他那日的声音:“姑娘,不知可否留下姓名?”
如致最后依旧决定赴约,庄婶心中虽也微微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觉得既已决定让她自己闯一闯,又何必管束太多?因此也只是叮嘱柳承好生带人跟着,并未阻拦。
如致略略打扮了一下,戴起了前几年如辰送她的碧玉耳环。如辰并不缺钱,但她江湖气重,不爱调脂弄粉,更不爱这些饰物,她自己既不爱,便也想不起给如致买,只在两年前如致生辰时,一时兴起买来送给如致。如致也不缺钱,如辰这些年赚来的钱有一多半都交给庄婶收着,只不过因如辰一直吩咐她们低调行事,再加上如致本来样貌极美,因此庄婶一直限制她装扮。久而久之,如致也只有几件寻常衣物,几件简单装饰而已。
未时刚到,如致已经等在宏记茶楼门口,独孤蓉也很准时,如致刚站定,就看见她在门前下马车。一看见她,独孤蓉眼睛就笑成了月牙,提着裙子向她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她:“我还正怕你不来呢,你若是爽约,我可要伤心死了。”
“我哪里敢不来,”如致也笑着挽住她的手:“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要提着刀杀上门来。”
“胡说!本姑娘有那么不讲理么!”独孤蓉斜眼望天。
“那还用说,你就是那么不讲理。”如致笑了起来。独孤蓉歪着头想了想道:“那好吧,你这么美,说什么都对。”两人一起笑了起来,虽说是第二次见面,却已熟络得像是多年的好朋友。独孤蓉道:“我们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去吧,后院的雅室我可是提前了好久才订到的。”如致应了一声,便随她往里走。大堂里坐的满满当当,说书的说的正热闹,她们大大方方进去,伙计早认识独孤蓉,忙笑着往二楼引,大堂里认识独孤蓉的也多,只不过天子脚下皇亲子弟多了去了,因此也见怪不怪。两人随着伙计上到二楼最后一间,推门进去,却是一楼梯直通后院,如致第一次来,觉得很是新鲜。从楼梯下去,就是一个满是梨树的后院,一阵风吹过,花瓣飘的如同鹅毛大雪一般。如致忽然想起姐姐最爱梨花,心里想,姐姐若是来了,肯定会爱上这个地方。她便朝独孤蓉道:“这院子倒是雅致得很,这宏记茶楼的主人,定然不同凡俗。”“是啊,不过我也不知道这地方主人是谁。”独孤蓉随口应道:“这皇城里啊,神神秘秘的事情多了,管它呢,咱们只要乐咱们的就好。”两人说着,已经走过了院子,来到后面二楼的雅室,独孤蓉道:“我今儿给你介绍几个朋友,他们必定已经来了。”如致一听还有别人,忙说:“我不惯见生人,要不我还是改日再来吧。”便抽身想走,独孤蓉一把拉住了她:“怕什么,小美人,有爷罩着你呢。”说着不由分说便把她拉进了雅室,果然一桌子五六个人已经在屋里了。见独孤蓉拉着如致进来,这几个人里唯一的一个年轻男子便笑道:“就等你了,吆,这是哪来的姑娘,给我们介绍介绍?”
独孤蓉大大方方的把如致往前一推:“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林如致,住在平康坊。”几人听了,只有那年轻男子和旁边一个女孩子站了起来,向如致点头问好。独孤蓉便把如致拉过去,指着那年轻男子介绍道:“虽说男女大妨,但他是长智长公主家的长子李钟明,跟我是两姨兄妹,我们从小一起玩大的,都是好朋友,你不用跟他客气。”如致忙向他低头施礼,这男子也笑容可掬的回了一礼。独孤蓉又指着另一个站起来的女孩介绍道:“这是怀王家的女儿孟琪。”那女孩儿身量纤弱,脸盘尖尖,眉眼很是清秀,有些怯怯的与如致对施一礼。独孤蓉又指着另外三个女子依次道:“这是李钟明的嫡妹李钟宛,这是中书省左丞陈大人家的陈雅萍,这是吏部刘大人家的刘黎芝。”这三人都是衣着华丽,但神情很是倨傲,只有叫做陈雅萍的女子冲如致点了点头,其他两人都面无表情。如致有些尴尬,独孤蓉却不管,拉过椅子把她按着坐下,自己也坐在她身边。
第二十四章 冲突()
两人刚刚落座,那李钟宛便淡淡的开口道:“不知林姑娘是哪家的子弟?父亲官居何职?”如致有些尴尬,但她还是大大方方道:“我只有一个寡母,平民百姓而已。”那李钟宛便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刘黎芝接口便笑道:“蓉公主,你倒真是平易近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也能交朋友。看她那坠子,好几年前的样式了吧?如今也好意思戴出来。”
如致明听着她在奚落自己,两手在袖中不禁握了起来。她以前很少出门,也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一开始眼泪差点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很快想起庄婶说,从今往后自己的路要自己闯,若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今后待要如何?又想起姐姐曾说过的话:“我林家当年也是名门望族,家学渊博,虽然惨遭飞来横祸,但我们林家的女儿绝不会自轻自贱!”她想到此处,鼓足勇气秀眉一挑,便仰头直视着刘黎芝道:“刘姑娘,我虽出身贫寒,但古人云:人之生也直,心直则身直,可立地参天。古人又云:厚者不毁人以自益也,仁者不危人以要名。姑娘虽出自官宦之家,绫罗加身,但当着我的面就如此轻贱于我,我虽贫贱不堪,但姑娘又有何厚?又有何仁?”
“你!”刘黎芝万万没想到这个贫民丫头竟会如此凌厉地反驳她,且把她驳的哑口无言!她颤声指着如致,却又说不出话。如致一双清亮的眼睛毫无惧色得直视着她,她穿的比如致鲜亮许多,气势上却矮了一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如致说得对!”独孤蓉把如致往后一拉,便上来气势汹汹地瞪着刘黎芝:“你算是什么东西,仗着自己爹做个官,就这么狗仗人势目中无人。依我看,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漂亮,嫉妒了吧?我告诉你,平民百姓怎么了,我们如致就是荆钗布裙,也比你好看一百倍!”
刘黎芝敢奚落如致,但不敢得罪独孤蓉,被独孤蓉一通抢白,脸色又青又白,差点哭了起来。李钟明忙上来解劝:“好了好了,本来和和气气的,怎么吵起来了。蓉儿,你也别动那么大气,林姑娘,我替刘姑娘向你道个歉,她没有恶意的。”
这还叫没有恶意,那怎么才叫有恶意?如致心中腹诽,不过她也知道李钟明是好意,不愿意不给人台阶下,便站起来又施一礼到:“多谢李公子,如致并未生气。”
劝好了如致,李钟明又劝刘黎芝:“刘姑娘,蓉儿说话太冲了些,我替她向你道歉,但是你刚才对如致姑娘说话确实有些不客气,有失大家风范。”独孤蓉听到李钟明前半句便叫嚷起来:“谁用你替我道歉!我什么都没说错!”如致急忙拉住她不让她再说。刘黎芝有个台阶下,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对李钟明道:“钟明哥哥说的是,芝儿知错了。”但她坐下时,还是抬眼怨毒地瞪了如致一眼。
如致并不在意,她心里知道,仅此一次,她跟这个刘姑娘就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她的神情落在李钟宛的眼里,李钟宛虽是个公主,却不禁暗暗觉得有些庆幸,幸而刚才出头的不是自己,要不然可就真的被这个平民丫头给了个大难堪,她心想。
李钟明却是经此一事,对如致刮目相看,这姑娘出身贫寒,若只是空有一副美貌倒也罢了,没想到竟有如此的胆气!这样想着,他便禁不住多看了如致几眼,越看心里越是赞叹,当真是人间绝色!怪不得蓉儿那丫头对她青眼有加,连他都忍不住要心动了,若是娶回家,生的孩子一定男俊女美!但他转念又想,可惜这姑娘竟只是个平头百姓,只怕母亲绝对不会同意的,他是个软弱的性子,想了想便不免有些灰心。
如致并不知道李钟明脑子里已经把跟她的孩子都臆想出来了,经此一闹,一桌人都不敢再针对如致,大家装模作样的谈论了一通如今时兴的曲子,几个女孩子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哪家的绣娘手艺好,哪家的首饰又有了新样式。只是独孤蓉记仇,话里话外总是奚落刘黎芝,刘黎芝因惧怕她的身份,也不敢反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尴尬得很。
如致插不进话去,只是饶有兴味的听她们说,她虽见识不多,但一则她天性极聪明,二则从小也跟着庄婶读书认字,渐渐的也听出了些苗头。那个叫孟琪的姑娘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羞羞怯怯,未语脸先红。李钟宛年岁不大,却喜欢端着架子,明明遇到感兴趣的事情,也装作淡淡的。刘黎芝自不必说,叫陈雅萍的姑娘,似乎是一群人里最有心计的,表面上叽叽喳喳,很有亲和力,但只要一提到她父亲兄长之类的事情,她总能很巧妙的转移话题,不过她扫向如致的眼神,虽然掩饰的很好,如致仍能感觉到她心里的鄙夷。如致无所谓的一笑,反正出了这个门就可能再无交集,她又何须在意她们心里怎么想?
柳承带着暗卫正在房檐上守着,眼睛一撇,竟然看到一长相有几分清秀的女子慢慢踱了进来,他认得这张面具,正是如辰的。因如致这么快就跟一群皇室公卿的子弟混到了一起,他正没个主意,当下便低声嘱咐暗卫们好好守着,他自己隐匿身形,悄悄向如辰凑了过去。
如辰因几日没过来,不过想着过来露个面,没想到刚进来正在随手翻柜台里的账本,就感觉身旁有一阵风扫过。她凝神听了听,低低唤了声:“柳承?”
“是属下。”
“你来做什么?”如辰的声音几不可闻。
“如致姑娘在后面雅室。”
如辰眼睛顿时睁大了,她很快四下扫了一眼,说书的说的正热闹,满堂的人都听得津津有味,便低声道:“跟我来。”说完便一径出门,从左侧绕过宏记茶楼后径直一拐弯,一路疾行,进入一条幽深的巷子里,她走到一户小巧的院子前,也不叫门,往上轻轻一跳,便落在院子里。院子里一个胖老太婆正在摇椅上躺着,见她进来,也不惊讶,捏着嗓子道:“哎吆,今儿怎么想起来跑过来了?我还以为你都把我们忘了。”如辰不理她,径直进屋上了阁楼,把轩窗轻轻推开,视线正好斜对着宏记茶楼雅室的后门,她扫了一眼,又关上了窗子。这时,一阵微风扫过,柳承现身,正站在她后面,对她一抱拳:“姑娘。”
“说吧,怎么回事?”如辰转过身来。
“如致姑娘这几日一直在外面闲逛,属下们一直暗中跟着,危险倒是没遇到,就是。。。。。。前天姑娘在宣德坊河边儿,认识了长信长公主之女独孤公主,两个人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今儿那独孤公主带她来了这儿,席间还有好几个人,属下在外面听了一下,有长智长公主的一子一女,还有一个怀王之女,一个中书省陈大人之女,一个吏部刘大人之女。”
“这么快就招惹了一帮皇室公卿的子弟,她倒真是好本事。”虽说想想也没什么大碍,但如辰还是觉得有点心慌,她又问道:“她一个平头百姓,那些人可有难为她?”
“有一点,那刘大人之女讽刺了如致姑娘两句,不过独孤公主很是护着她,如致姑娘自己也很有胆色,把那刘姑娘驳得说不出话来。”
如辰心里有些骄傲,这才是她们林家的女儿!同时又有些失落,“她如今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也不能事事都管着她了,只能想尽办法护着她平安就好。”她又掀起窗子,往雅室那边看了看,对柳承道:“你先过去盯着吧,晚上我去平康坊,有事到那时再说。”柳承应了一声,一闪身便消失了。
如辰默默呆思了半天,才走下阁楼来,出得屋外。那老太婆还在院里晒太阳,见她出来,又阴阳怪气道:“上去会哪个野男人去了,还瞒着我们。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那男人不会不行吧?你都成了老姑娘了,再过几年,如狼似虎的,太快了可不成!是哪个男人?你告诉我,我帮你过过眼,要么你就找魅影和幻影给他治治?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九叔!”
“去你娘的!”如辰正心里不痛快,一听这话立马上去就要拉她,那老太婆身手矫健得很,嗖得一下从躺椅上往起一蹦,被追的满院子乱跑,终究还是跑不过,被如辰一把拉住后襟,扯着转了半圈,另一只手便上去拉着她的头发一抓,一整个头套脱了下来,却是化影的一张小白脸。如辰手不停,又去拉他的衣服,化影扯着嗓子大叫:“非礼啊!非礼啦!”如辰也不管他,愣是把他外套拉开,把里面裹得层层叠叠的破布拉了出来,身量立刻苗条了一圈。如辰上去两只手捏着他的脸,揉面似得来回揉搓,一边揉搓一边道:“青天白日的,你打扮个恶心人的老太婆是要怎样?”化影被她揉搓的龇牙咧嘴,又挣脱不开,只好假模假式的掩面抽搭起来:“你有点儿女人样儿没有?你脸上那面具还是我给的呢,过了河就拆桥!以后你再有求于我,可不能够了!哼!”
如辰刚松开他的脸,一听他这话,立刻上去揪着他耳朵:“跟我耍横?以为我怕你不成?看来你有日子没见你师父了,皮痒痒了是不是?”
“哎呀,我错了行不行?”那小生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告饶:“小姑奶奶,我服了你了。天地良心,我就开你两句玩笑,办事儿可没含糊过,你在家呼呼睡大觉的时候我可是到处给你跑腿儿呢!”
如辰松开他,两手拍了拍,一斜身子躺在摇椅上:“怎么就你一个?遁影呢?你俩不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么?”
“今儿南边那药铺开张,狐影和蛇影忙不过来,你也不管,遁影过去帮忙叫个好,揽揽人气儿。只剩我一个人在这儿看着了。”
如辰口气缓和下来:“这么点破事儿还用得着我管,我不累死了。”
“是是是,我听说您如今可是龚大人了,从三品大员!啧啧啧!这等小事当然不劳动您费心啦!”化影笑得及其谄媚。
“龟孙,消息倒是灵通,你稀罕你做去!”如辰斜眼瞪他。
“别别别,我可当不了这差事。”化影两只手摇着:“还是您能者多劳吧!”
如辰不再说话,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又睁眼问道:“绸缎庄和首饰店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你你,又为难我,我哪里知道,这事儿你不问你们家夜晴,反倒来问我,可见你存心难为我!”化影又作掩面而泣状,如辰实在忍不了他了,起身道:“躺你的吧,我走了!”
“慢走了您哪!”
第二十五章 夜话()
天已经擦黑,如致他们在雅室里用了晚饭,才出门互相告辞,如致照旧上了独孤蓉的马车,两人正要走,只听一个怯怯的声音道:“蓉公主,不知能否捎我一程?”两人打开车帘一看,是孟琪,独孤蓉道:“上来吧!”
马车很是宽大,那孟琪上来也不嫌挤。她上车后似乎松了口气,神情也松快起来。独孤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说道:“你好歹是怀王府的小姐,你就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派个马车来接你,他们敢不来不成?你自己就先短了一头,能省事就省事,也怪不得别人不把你当回事!”
孟琪低着头不说话,半天才道:“公主你哪里知道我的苦楚,我一个庶出的女儿,家里头稍微有些脸面的下人都不买我的账。今儿还是我说是公主的局,他们才让我出来的。若真说要来接,他们也不好不来,只不过肯定要给我点脸色看,闲言碎语几句。纵然来接了,我也不自在,何苦给自己找难受,能省一事就省一事吧。”
“庶出怎么了?庶出也是他怀王府正经的小姐!你就是软弱,自己立不起来,才由着他们轻视你!你们家那个主母冯氏,每次来我们家都恭恭敬敬的,我回去让我娘亲跟她说,我就不信她敢苛待庶女,传出去还要不要脸面了?”独孤蓉气哼哼的。
孟琪慌忙摆手:“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她并不曾苛待我们。只不过我们家你也知道,嫡出的孩子都管不过来,哪里轮得上我们这些庶子庶女。再说了,打头里父亲就没把我们当回事,哪里能怨得她不管我们,我自过完年,连父亲的面儿都没见过。”
独孤蓉还要再说,孟琪忙制止她道:“好了公主,别提我们家的事了,如致姑娘,”她转向如致:“今儿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那刘黎芝仗着自己是个嫡女,每每明着暗着挖苦我,我从来都不敢反驳。今儿看到你,我才知道,什么叫义正言辞,什么叫堂堂正正!看到你把她说的哑口无言,我实在太解气了!”她眼中满是真诚:“如致姑娘若是不嫌弃我没用,也与我交个朋友可好?”
如致忙拉住她的手:“孟姑娘说的哪里话,我年幼丧父,只留下孤儿寡母,家境又贫寒。可是就像我方才说的,我堂堂正正做人,谁也不能讽刺诋毁我!我一个贫民百姓尚且如此,孟姑娘出身显贵,何至于因为自己是庶女就如此妄自菲薄?孟姑娘若不嫌弃,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
“就是!”独孤蓉生怕自己落单一般,也忙把两手搭了上来:“如致你今儿可别生我的气,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那几个人,李钟宛假模假式的,刘黎芝就是她的走狗,除了围着她拍马屁,什么都不会!可是每次钟明哥都要带着她们,我也没办法!今后我们不理她们了,咱们三个一起玩儿!”
“好!”三人相视一笑。
独孤蓉和孟琪家离的很近,如致最远。三人为了多说一会儿话,先送了如致,独孤蓉和孟琪才回去。如致蹦蹦跳跳下了车,跟二人道别后才兴高采烈的往回走。一到家,就看见如辰正和庄婶对坐着吃饭。“姐你来啦!”她兴冲冲地迎了上去。
“恩。”如辰抬头看了她一眼:“知道你吃过饭了,我们也不等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吃过饭了?”如致上前抱住如辰的脖子。
如辰不回答她,一边吃饭一边道:“今儿怎么这么高兴?是因为打了场嘴仗胜了?还是因为交新朋友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如致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我知道了!柳承跟你告状了对不对?姐,你派的这人可不是保护我,是监视我呀!”
“你要是不需要,我把他们撤了可好?”如辰口气有些酸酸的:“我看你本事越来越大了,才几天没见。你就交了这么多皇亲贵戚,又是独孤家又是孟家的。我看我也不用为你操心了,用不了几日,你就飞黄腾达,蟾宫折桂去了。”
“姐姐你说的哪里话,就算我飞黄腾达了,我也还是你妹妹呀!”如致继续撒娇:“再者说了,我不过交两个朋友,身份尊贵点那也是人家的身份,又不沾亲又不带故,哪里就能飞黄腾达了。”
“那还用说,你既入了他们这圈子,自然会有皇亲贵戚的公子哥儿看上你了。”如辰道:“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他们这些人,亲事早就父母做主了,必然是要门当户对才行。就算真有人看上了你,你嫁过去也是个妾室,我们的娘一辈子心高气傲的,想必她在天有灵也看不惯自己女儿与人为妾。”
“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如致红着脸跺脚道:“我不过交了两个朋友,你就扯到这些事上去了!你放心,我林如致绝不与人为妾,可好?”
如辰不说话,如致又道:“姐姐,你说不让我说出我们俩的关系,我可一直记在心里的,对谁都说我只有庄婶一个寡母。我知道我和蓉儿她们不一样,她们是皇亲贵戚,我只是个平民丫头。可是姐姐你打小就教我,持心公正,明辨是非,不卑不亢。我心里想着,我若嫌贫爱富,那必然不对,难道嫌富爱贫就是对了?皇亲国戚也有好人啊,她们一片诚心拿我当朋友,并不曾因为我贫寒就轻视我,难道我倒因此疏远她们?那样岂不是对她们太不公?”
“我说不过你,让你读了两本书,倒让你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来堵我了。”如辰叹道:“你说的也不错,你是林家的孩子,当年我们林家家学渊博,我们的娘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虽说惨遭无妄之灾,难道还要我们自轻自贱不成?在姐姐眼里,你比她们确实不差什么。我就是担心,如今皇城中风波云涌,睿亲王和当今皇上剑拔弩张,朝臣们也不可避免的卷入其中。我怕你跟她们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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